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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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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婚礼(一)
“述姐!”看到当先走出的女人,苏微高兴地招招手叫了一声。
上飞机之前还还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那会可一点都没透,这次带队的居然是她本人。上次婚礼一别,两人也有几个月没见了,看上去,已为人妇的她仍是原来的样子,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简单而毫无修饰的短发。
“我来介绍一下,苏微,你们可能都听过,但多数人都没见过,总裁特别助理,她的话就代表老总的话。”陈述很严肃地向身后的员工介绍,苏微笑着一一和他们握手,心中却被她的话雷倒了。
干嘛要把“特别”两个字咬得那么重,还划蛇添足地加上一句,从那些人眼神中,苏微明显地感觉到了他们的脑补,无奈之下又不能解释,只能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她一眼。
“哈哈!”将带来的员工安顿好,两人回到宾馆的包房里,陈述看着她那微红的嫩脸,再也忍不住了,将手上的包一扔,坐在床上就笑出了声,自从俩人认识以后,知道她脸皮薄,陈述总喜欢取笑她,看她又气又羞的样子。
苏微知道她的德性,跑去跟她闹又占不到便宜,都说结了婚的女人是流氓,这位述姐更是个大流氓,越是不好意思她越来劲,只要装做无事不理会她才会自己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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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变得和你们家刘禹一样了,真是无趣。”果然,没人搭理之下,陈述一会就收住了笑。
“他只是我的老板。”苏微无奈地抗议道。
“得了吧,不知道是谁说的,家长都见过了。”陈述露出了一个不信的神情。
“那是个误会,我也说不清楚,以后再和你解释吧。还没问呢,你怎么自己跑来了,结婚才多久啊,你老公肯放?”苏微不得已,将话题岔开了。
“别提了,我让他们自己报名,你看看,报上来的全是刚进公司的大学生,一个主管都不愿意来,那我能怎么办?死胖子才不会管我,我要离开了,他指不定多高兴呢。”陈述一头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悠悠说道。
苏微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从她的话语中,似乎听出些不一样的东西,莫非是自己的错觉?等到陈述面色如常地坐起来,又好像的确如此。
“刘禹干嘛要在这里开分公司?具体要我们做什么。”将乱发捋了捋,她开口问道。
“大致和上次一样,仓库、物流、采购,他说了,你们过来先玩两天,然后按计划去做,既然你来了,这事我就交给你了啊。”苏微从桌上拿起一份计划书,扔到了她的怀里。
陈述拿起来翻了翻,上面是对分公司的一些要求,比起帝都,从海上过来的路程要缩短不少,倒也不失为一个良好的中转地。只不过,要达到上面所说的那么大面积的仓库,人生地不熟的操作起来并不容易。
按照陈述的理解,刘禹所建的就是一个中转仓库和初级加工基地,为的是进一步了降低成本。看完之后,她的脑子就开始转动,进入了工作状态,见她的样子,苏微没有去打扰,自己在一旁打开一本书静静地阅读。
宁海县中胡村,刘禹租用的那所大宅院已经被装饰得焕然一新,院中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带来的亲兵们临时充作了家丁,负责成亲时的人手之用。
此刻,他的房间里已经布置停当,当中的大床挂着粉帐,床上铺着锦被,墙上壁上到处贴着吉祥画,窗棂上是百年好合的剪纸,正前方的大案,两只硕大无匹的龙凤烛台并肩而立,只是还没到点燃的时候。
刘禹在房中左看右看,一切都让他觉得十分满意,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是全都托给了别人。房里没有后世那些彩色气球和花花绿绿的装饰,显得古朴而自然,让他挑不出错处,也没有什么可补充的。
“我就说吧,子青定会在此。”胡三省从没有关上的房门外走进来,笑着对后面说道,正当刘禹猜度是谁跟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他的眼帘。
“行潜,你可算到了,某还诧异,你会不会不来了呢。”刘禹笑着迎了过去,杨行潜端着一个大盘子走进房中,上面放着一套官服。
“这是?”刘禹打量了一番他手中的盘子,朱紫色的袍服、新制的梁冠、还有一条白玉腰带和一块鱼形的配饰。
“原本早就要起程的,就是为了等这个,没有它,你明日成亲时穿什么?”杨行潜将那个盘子放到大案上,指着那堆东西说道。
“礼部着人送来的,太皇太后口喻,‘刘禹有大功于国,婚制特许着朱紫、戴五梁冠、佩玉带金鱼符。’,叶府那里叶太监也应传达了,某看这些都是新作,好歹没有误了时日。”
杨行潜又解释了几句,原来对于他的弹劾已经呈清,这算是朝廷的嘉许吧,这是三品以上大员的标准,按例他的品级就是依次减一等,自己的授官应该是四到五品,刚刚达到外放为路臣的下限。
“子青,恭喜了,这样的特旨,可不多见,他日必有飞黄腾达的一天。”胡三省笑着拱拱手调侃道。
摸着上面精细的做工,刘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有什么用呢,又不是什么实职,等到结了婚,还不知道会将自己委以何职,这套朱紫色的袍服倒是与他的喜事相契合,当作婚服挺合适的。
将人带到了这里,知道他们还有事情要谈,胡三省借机告辞而去,只是嘱咐他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辛苦很久。
“有什么特别的消息吗?”刘禹转身帮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他的手边,看得出来,他这一路应该是日夜兼程而来,人有些劳累,可时间不允许,到了明天他自己就没空了,只能是现在就问。
“京师还算平静,据说鞑子认下了那件事,想要继续同朝廷谈议和之事,政事堂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应该是在加以考虑。江淮方面无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夏贵追封了郡王,此事也算有个了结了吧。”
“只是李十一跑去了那边,某离京之前,他辗转传来消息,竟然”杨行潜欲言又止,似乎在想该怎么说,李十一是刘禹的旧部,早于他就成了为心腹,他要想一个稳妥的说辞。
“说吧,他去哪了?干了什么。”刘禹催促了一句,这小子带着一帮人,自己给他的自由度也很大,不管干什么都应该能理解,怎么杨行潜会是这付表情。
“他说他身在鞑子的大都城内,开了一家什么商栈,挂着解家的牌子,某在想那里是鞑子的腹心之地,倘有不测,恐怕难逃敌手,是不是要谨慎些。”杨行潜说得小心翼翼,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刘禹的授意,只是劝解道。
“什么?”刘禹哑然失笑,这货也太大胆了点吧,自己是要他寻机在鞑子的地盘扎下根,可没让他深入那么远啊,大都!刘禹不知道在那里能打探出什么情报来,倒是危险成倍增加。
现在要怎么办?让他们先撤回来,刘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那么做,一是人家的积极性正高,这时候泼冷水不合适,二是有解家这块招牌,未必会马上暴露。
“你让人传个消息过去,让李十一等人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另可什么不做,也不要鲁莽行事。他自己还是回撤吧,一个主官总是跑那么前,是否不愿干了?赶紧给老子回来。”
说到最后,刘禹不禁爆了粗口,都怪自己,平时也太轻纵了些,看来以后还需要订下一些规矩,免得他们动不动就擅自行事,主动倒是主动了,可危险也大了许多。
杨行潜将他的话一一记下,他和刘禹在这事上的想法是一致的,在没有必要以前,不用深入那么远,折损了人手倒也罢了,惊动了鞑子才是麻烦,好不容易掌握的一颗棋子,还没有发挥作用呢。
这一次杨行潜是和叶应及一同上的路,也是同一时间到达的宁海,他到达胡家的时候,叶应及也回到了叶府。作为府中长子,他已经有数年没有回到这里了,与自己父亲上一回见面,也过去了很久,因此,他和家人的出现,引起了府中的一阵喧嚣。
“父亲、母亲在上,请受儿等一拜。”同自己的娘子带着一子一女,在大堂上对着叶梦鼎和刚刚升任女主人的那位继母,叶应及他们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
“好了,都起来吧,你带她们母子下去歇息。”叶梦鼎心里很高兴,女儿即将出阁,多年未见的长子回了家,他看看自己的新夫人有些局促不安,出言吩咐道。
论年纪,叶应及只怕比她还要大些,被这么大的儿子堂前行礼,新晋越国夫人惊喜交加,却又如坐针毡。待一听到夫君发话,赶紧应声而起,扶起了叶娘子和那一子一女,带着她们转入了后堂。
“你出京之时,圣人可有言语?”目送妇人们消失不见,叶梦鼎这才转身问道。
“只是些平常之语,倒是提了子青之事,经查,那些劾言皆属不实,如今俱已查实,料得成亲之后,就有旨意下来。”叶应及回想了一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喔,原来如此。”叶梦鼎仿佛是早就料到一般,看着长子有些苍老的样子,想着他早早就离家出仕,父子两人聚少离多,心中有些恻然,不知不觉语气也放软了些。
“明日是你妹子出阁,既然回来观礼,便去好生歇息,左右无事,不妨在家中多呆些时日。”
………………………………
第七十七章 婚礼(二)
“玉树芝兰,冰清况有闺房秀。
画堂如昼,相对倾醇酎。
合卺同牢,二姓欢佳耦。
凭谁手,鬓丝同纽,共祝齐眉寿。”
其实雉奴是被“叽叽喳喳”的话语声吵醒的,醒来后她发现身边已经空无一人,隔着纱帐看出去,外间似乎有许多人在走动,影影绰绰地不太真切,后知后觉的她这才醒悟过来,今天就是璟娘的大日子。
昨天夜里两人睡得有些迟,璟娘一直拉着她问东问西,这些问题在她看来全都是无聊的事情,却又不得不要应付着回答,到了最后是怎么迷迷糊糊睡着的,她也不知道。
为了今日之事,璟娘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套女装,雉奴试着穿了一下,有点偏小,只能勉强套得进去。下了床之后转到外间一看,一群妇人围在那里,转眼瞧见了璟娘的那个贴身婢女,便朝她走过去。
“你们姐儿呢?”这个名叫桃儿的婢女正为自己插不进手而发着呆,听到她的问话,指了指前面的人群。
“我先离去了,你回头告诉她一声。”雉奴瞅了一眼不得要领,干脆丢下一句话就出门下了楼,小院里的丫环婆子都在忙忙碌碌地,这些事她也帮不上忙,反正今天就出阁了,禹哥儿说的她已≡,w◇ww。经做到,也是时候离开了。
璟娘被人簇拥着坐到了梳妆台前,来的人都是自家亲戚,两位嫂嫂、几位嫁得较近的姐姐,还有同族的一些婶婶族姐妹,可怜她昨日里才睡了两个多时辰,一大早地就被叫了起来,非但不能埋怨,还得笑脸相迎,人家可都是为她的事而来的。
“哟!这就是新姑爷送来的琉璃镜吧,看这人影儿照得,多真切,可真是好事件。”一个略显夸张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要说还是咱们十三娘有福,这面还算小了,送聘礼那天我可看到了。好家伙,一人多高的大镜子,在日头底下闪着金灿灿的光,就像话本里说的照妖镜似的,那才是宝物。”
璟娘精神恍惚地听着她们说那天的情景,心中明白是哪一天,照她们的描述,郎君用十里红妆将亲事搞得街知巷闻时,她自己正在曹娥江上经历着人生最艰难的时光。
换而言之,郎君刚刚下了聘,就得到了自己的凶信,然后他飞马连夜赶到邻府,带着人将自己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而在清醒之后,自己给他的回报则是一道很深的伤口。
桌上摆着的,正是刘禹在后世用六块五毛华夏币进的那种双面椭圆镜,金色的底座,细致的花纹非常唬人。在这群惊叹的女人当中,只有璟娘自己还算镇定,经过雉奴的一番教育,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夫君不是个普通人,这种档次的事物算得了什么,没必要大惊小怪。
镜中照出的人形就像水里反射出的那样纷毫毕现,将璟娘此刻的神色变幻都展现了出来,她的脸色时而微红时而苍白,妇人们都只当是婚前反应,不住口地出声安慰,她也只能含笑点头,接受亲戚的一番好意。
这日子过得就像是做梦一般,自己找到了一个人人称羡的郎君,最先拒绝的十一姐珺娘听说悔得什么似的,今天都称了病没有前来。更要紧的是生母被扶正成了继室,还得了外命妇中的第一等封号,她这个庶女也变成了叶府嫡女,否则今天这房中怎么会这么热闹。
越是这样,璟娘就越是担心,她害怕这一切都是梦,自己一醒来就不存在了。因此,她很感激雉奴连日来的作陪,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郎君的授意,恐怕人家也是不会登门的。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璟娘任凭她们给自己净面、上妆、点翠、描眉,瞧着镜中那个已经变得不认识的面像,璟娘突然生出了一些惶恐,他会不会不喜自己?
“上好妆了么?时辰还早,先打个底,迟些再上大妆。”屋里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妇人们回头一看,叶府新的女主人款款地走了进来,后面的侍婢手上还捧着些事物,赶紧争先恐后地上前见礼。
“罢了罢了,让我看看,不错,多谢了。各位先到偏厅坐坐,出门之时再来此屋。”新夫人笑着应下她们的恭维,然后客客气气地将她们请了出去。
璟娘蓦然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生母举手投足已经有了一股贵妇的气势,那是一种作为府中女主人的自信,这个变化让她十分欣慰。等到房里的人都离开了,新夫人这才转向自己的女儿,打量了一番突然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的儿,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母亲却”璟娘任她抱着,很明白生母的感受,自从懂事以来,自己都是跟着乳母还有丫环婆子们长大的,嘴里的一声“母亲”也是叫的别人,对这个生母根本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
如今她好不容易出头了,自己却又要出阁了,一想到小时候,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接近自己,就是关心也不敢表现地太明显,便在心里怜惜了一声,反手将她紧紧抱住。
“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本不该如此,都是我不好。”新夫人擦擦眼角,放开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趁着还有些时间,为娘要与你说说一些紧要的事,本是昨日夜里就该来的,谁知你房里有人,只得拖到现在了。”
说着,她就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册来,转头打量了一下门口,见自己带来的人把住了门口,便返身拖过一只圆凳,坐到了璟娘身边,翻开那本书,准备同她讲解。
虽然心中隐隐有了明悟,但当那个书册打开的时候,璟娘的脸还是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书中画的小人一男一女都是衣不遮体,公然做那羞人之事,她哪还敢多看,赶紧低下了头。
“夫妻人伦也是正道,不然如何开枝散叶,延续香烟,日后你若是生了女儿,也会有这么一遭,时间不多了,为娘只能讲一遍,你可要记在心头。”
新夫人顾不得女儿的羞涩,这种事情做为女儿家,谁都要经历一回,随着她由浅入深地讲解,时不时地还加上自己的看法。璟娘也知道这确实是要紧的事,到了晚上就会面对,她强忍着不适,开始认真听着母亲的讲述,遇到不解的地方也能开口问出来。
十多里之外的中胡村,刘禹差不多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当然除了普及性知识这一项,一番梳洗打扮之后,他坚决拒绝了胡家那些姑婆要求的化妆,那白~粉要涂得厚厚地不说,还要搽上一层红色的胭脂,这太损形象了。
好在他的皮肤比较白,众人见他坚决不干,也就不再勉强了,将杨行潜带来的冠袍穿戴整齐,刘禹抻着衣角原地转了一圈,嘴里问道:“怎么样?”
不得不说他这付卖相还是上佳的,这套三品服饰穿在他身上,乍一看上去,确实有一番贵气,像是某个少年得志、骤登高位的权臣一般。
两地相距十多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要将新妇迎回来,在吉时行礼,看看天色,现在就差不多要出发了。走出屋外,一个亲兵牵来了他的坐骑,这匹马出自御马监,皮光油滑,毛色纯白,披红挂彩地装饰了一番,显得十分精神。
从县里请来了十余人的鼓乐班子,几个歌伎乘坐着一辆牛车,充作开路的是他手下的亲兵,两个净道的提着铜锣走在最前面,紧接着是举着木牌的仪仗队,由于官职未定,上面只书写着“直宝章阁”和“同进士出身”等字样。
“你咋的回来了,叶府那边如何了?”刚要上马,刘禹突然看到雉奴骑着马儿跑了进来,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那身男装,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人也无精打采地。
“差不离了吧,你家娘子一早就起了身,忙活到现在,多半已经在等你,累死了,我先去歇着了。”雉奴勒住马儿跳下来,朝他交待了一声,然后摆摆手就朝后面的房舍走去。
“鼓乐吹起来,咱们出发咯!”刘禹摇摇头,一翻身上了马,朝着送行的人拱拱手,然后发出了起行的指令。
后世,琼崖市的海滩,陈述和苏微带着公司的员工来这里玩,都是些年轻人,没过一会儿,大家就大呼小叫地玩得很嗨了。
苏微却没有上次那么疯,她身上的连体泳衣还是上回那一件,今天她连水都没有下,就躺在后面的沙滩椅上看着前面的人玩。这里面的人属陈述最大,现在玩得最投入的也是她,老远都能听到她的叫喊声。
“唉,老了,体力不行了,你怎么都不下水,多好的天气啊,坐着有什么意思。”玩了一会,许是累了,陈述跑回来,坐在她的身边。
“我都玩腻了,也就那么回事,让他们多玩会吧,我就算了。”苏微随意解释了一句。
“是因为某人不在吧,我就说,连衣服都穿得这么保守,你们俩在一块的时候不是这件吧。”陈述扯了扯她的泳衣打趣道。
“哪有,我就这一件,还是上次来才买的。”对于她的乱猜,苏微越来越不在意了。
这一次离开,刘禹说过了会稍微久一些,叫她安排好这边的事就直接飞回余杭,而他不知道为了什么,那表情很奇怪,似乎有喜悦、也有迷惑,让苏微看不懂,总觉得他有事。
说实在的,她倒是很喜欢这里,阳光海滩,没有那么多高楼,就连街上的行人车辆都算不上拥挤,呆在这里,让人心情很放松,没有大都市的那种紧张感。
“喂!发什么愣呢,又在想他了?问你个事。”陈述拿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嗯。”苏微点点头。
“你们倒底发展到哪一步了?他把你那个没有。”陈述的问题让她差点将嘴里的饮料吸到气管里去,苏微心虚地回头张望了一下,放下东西就和陈述打闹在了一起。
………………………………
第七十八章 婚礼(三)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语出《诗经》国风·周南·关雎
璟娘的出阁礼与笄礼是一起办的,琴瑟鼓乐什么都不缺,观礼的人流更是宾客如云。
太皇太后的内侄谢堂亲自到场,政事堂三公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平章军国重事之子带着大批礼物前来,左右两位丞相也是各遣心腹送上了致意。
再加上以浙东路臣王霖龙为首的地方官场,这样的场面,就算是当朝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当然这一切,身在其间的璟娘是不知道的,她正在一板一眼地完成那些繁琐的仪式。
院中的热闹景像让刘禹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隔着京城这么远,自己的婚事还是逃不掉交际应酬的功能,只是人已经来了,也不好就在外面干等,管着一府杂事的老陈头做了一个变通,让他将队伍停在府外,自己则混进了视礼的人群中。
男宾都在外间大堂上,不知道里面进行到哪一步了,众人都在喝茶聊天,猛然看见刘禹穿戴齐整地被引了上来,知道他就是今天的正主,齐齐起身相迎。
“可是刘子青?某姓谢,小字升道,说起来你我可是同年,看你这模△,ww∞w。样,咱就不叙年齿了,某托个大叫声贤弟吧。”
还好一路上老陈头将来宾都介绍了一遍,听到眼前这位中年人的话,刘禹马上就明白他是谁了,赶紧举起手口称“不敢”。
他是真没想到,这位国戚还是个自来熟,有些热情得让他招架不住,不过这也是好事,管他是冲着自己还是冲着老丈人来的,都不失为一件好事。
“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今日定要不醉不归才行。”逊谢几句,刘禹也就顺竿认下这层关系,两人是同一天同诏同赐,可不就是同年么。
“鄙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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