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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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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要外放?”
对于这个结果,叶应及早就了心理准备,只有孟之缙是首次听闻,显得犹为吃惊,因为在他看来,外任官哪有京官舒服,他连江东路那等地方都不愿去,何况是形同蛮荒的广南。
“若是君实说得不错,应该就是广东。”
几个人都是他的知交,刘禹没打算瞒着他们,经过陆秀夫的证实之后,他也就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怪道说,陈孟虎无缘无故地去弹劾赵溍做什么,直到昨日听闻圣人已准其所奏,才过味来,原来是令岳出了手,此事只怕钧用兄都不知吧。”叶应及笑了笑并不答话,他的确不知道详情,父亲从来都不会同他说这种事,也明白他不感兴趣,只是对于刘禹的得偿所愿,还是很高兴的。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孟之缙听了没什么喜色,反而象是松了一口气,连着说了几句:“广东就好,广东就好。 ”,倒是让众人有些不解。
“你们不知道?昨日那么大的阵仗,临安城都轰动了。”
三人面面相觑,刘禹一来就钻进了妻子的房里,还特意吩咐了不准下人们打扰,说不定就是因此而错过了什么,其他的两个人,叶应及是真不关心,陆秀夫则是心无旁骛,大概只有孟之缙有些闲得无聊,才会留意这种热闹。
还真不是,因为他说的事就同兵部相关。
“西南那条线的烽火点燃了。”孟之缙此言一出,刘禹同叶应及倒还没什么,熟知内里的陆秀夫顿时就吸了一口气。
“元人?”
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但也不完全是,大宋时期的西南边陲其实和后世一样,都是些狼子野心之辈,除了被元人占据的大理之外,交趾也是一只时常不安份的跳蚤,不过南渡之后宋人对于西南的控制力加强了,才逐渐让边境稳定下来。
从那以后,西南方向的烽火被点燃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蒙古人占据大理之后曾有过一次出兵,不过没有得逞,这一次,会是他们么?具体的消息兵部和枢府一样都还没有得到,但是猜也能大致猜到。
谁也没想到元人会从那个方向上先动手,从时间上来推算,没有三到五个月的准备功夫是绝对不成的,因为从大都到那里就是这么远,那么问题就很明显了,元人打一开始就没有和谈的意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麻痹对手。
刘禹比他们几个知道还要深些,掐指这么一算,露在明面上的兵力就有六路之多,忽必烈还真是大手笔啊。看着好友和大舅子担心的眼神,他故作潇洒地笑了笑,装出一付毫不在意地样子。
“此广南非彼广南,同某倒是不相干,元人在那里的力量不强,未必就打得过来。”
这话只能骗骗外行,偏偏孟之缙就是兵部的,哪里不晓得元人的力量再弱,比之宋人还是要强上太多,烽火都连到京师了,上一是什么状况?别人不知道,饱读史的陆秀夫一清二清,那条烽火线是侬智高变乱之后才设的,为的就是能及明通报异常之变。
什么样的异常?丢城失地尔,熙宁年间,交趾入患,连陷钦、廉、邕三州,烽火从广南一直烧到当时的京师开封府,朝廷从陕西调去了十多万西兵,才将乱贼赶出去,如果不是出了这么个岔子,当年的五路伐夏没准就成了,国势也不至于一下子陷入低谷,将好不容易推行下去的变法拦腰斩断,让神宗皇帝死都没能闭上眼。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禹也知道避是避不过的,到了那里之后,发财致富怕是要推后了,先想着怎么保住琼海这个唯一的退路吧,这么一分神,顿时就让场面冷了几分,众人没了谈下去的兴致,便早早地就各自告辞而去,只说好接诏的那一天再来恭贺。
刘禹的这股情绪没能瞒过枕边人的眼,自从夫君来,情绪就一直不高,她硬是憋着没有去问,而是变着法地找话题同他聊天,只要能开口,就比闷在心里强,刘禹当然明白她的心思,这一次没有打算再去瞒她。
“她没事,不过人已经走了,日后还会有消息传来,放心吧。”
“话虽如此,一个女儿家在外头,倒底还是艰难些,若是有法子,还是”
还是什么?璟娘说不清楚,刘禹也不会去追问,因为那个话题近乎无解。在璟娘的心中,这可能是唯一一个令她无法生出妒忌之心的女子,如果想得再深些,自己这个位子可以说是从那个女孩手里抢来的,虽然她知道夫君不会这么看,可是接二连三地欠疚,她已经还不起了,因为那是自己的命。
“去处定了,多半就是广东,那边气候不如这里,不过适应之后还是不难的,你体弱不必着急上路,等将养好了,再出发吧。”既然没有办法,刘禹只能不去想,将怀里的这个抱得更紧些,就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依他的意思,璟娘最好直接去琼海,反正两地相隔不远,问题在于古人的适应能力没那么强,妻子的身体又没恢复好,路上的颠簸都是个难题,何况还是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刘禹真的有些担心。
将妻小放一放,也是个姿态,等到那边安顿下来,妻子的病也好得透了,沿着浙东、福建这么下来,另可慢一些,一路上都是自己人,怎么也比匆忙上路要保险。可是这番话,听上去却是如此地残酷,才见面多久,就又要分开了,刘禹感到怀里的小身体紧紧地靠向了自己,他甚至不敢低下去看妻子的表情。
“还还有几日?”
璟娘的声音细若蚊吟,刘禹却无言以对,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个小节,只怕还要包含冷落家人在里头,他不光是要冷落这里的妻子,还有远在七百多年之后的亲生父母,欠得多了不代表就麻木了,只是压抑在了心里而已。
没有听到答,璟娘在他怀里仰起了头,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只是那眼神里多了几分眷恋,多了几分不舍,唯独没有他所担心的伤感和难过。刘禹一言不发地从额头一路吻下去,一直停在那抹鲜红无比的柔嫩上,璟娘一边应一边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缠绵地就像一条快要失去水的鱼儿。
“这几日身上好了许多,太医也说将养得不错,夫君,不如我们试试?”
刚刚停下动作的刘禹微微一怔,怀里的小妻子红晕满颊,眼睛里就像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中带着一丝渴望,他没有丝毫犹豫,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就像成亲的那日一样无比耐心地为她宽衣解带,璟娘在他温柔地触摸中渐渐瘫软,当两个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终于化作了一声如泣的轻吟。
为盼伤别意,教君恣意怜
奉诏的天使是第二日一早就上的门,而此时两人都还没有起来,刘禹阻止了妻子的动作,自己在丫环的服侍下匆匆忙忙梳洗完毕,到了前院时,才发现来人既不是熟识的黄内侍,也不是他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官员。在来人的后面,几个随从托着木盘,里头放着三口大员的全付冠带,刘禹定了定神,面对他手里的制施了一礼。
“门下。朕以庆寰宇之混同。荷乾坤之佑助。属兹献岁。奠圭壁而礼百神。爰择刚辰。降丝纶而宠群后。况予信近。岂恡恩荣。龙图阁侍制、中舍人刘禹。直气干霄。丹诚贯日。以英雄而自负。励忠孝以立身。遇云龙千载之期。以燮调于阴阳。以镇抚于夷狄。近世兵事。一委枢庭。分设攸司。不统公府。属边烽之尚警。思妙略之协宣。操心自合于神明。一昨清庙宿齐。紫坛肆类。尔则训齐禁旅。警卫宸居。顾忠力以尤多。在褒崇而岂恡。扬于广庭。告诸有位。尔其感兹殊宠。益懋奇功。保终始之令猷。敦君臣之至分。更练龙韬之谋略。伫图麟阁之仪刑。无德不报。宜保于令名。作善降祥。勉思于自效。服我休命。汝其钦哉。特授敷文阁直学士、兵部侍郎、广南西路经略安抚使、荆湖策应使、诸路招讨、管内营田、知静江府兼马步军都总管。可。”
听了一大堆废话的刘禹昏昏欲睡,可是当最后那几个字眼进入耳中时,却让他愕然抬起了头,来使读完,见他没有反应,还当此行不顺利。没想到对方一把抢他手里的制,好像是要看个究竟似地,不禁摇摇头,嘱咐后面的人放下东西,便径直出府而去,竟然连封包都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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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错着
刘禹呆呆地坐在石凳上,脸上没有一点喜色,下人们不知道究竟,哪里还敢上前去凑趣,前院里包括寄居的映红在内,只怕都听不懂那上面说了些什么,就连宽慰的话都没法提,惶论其他。,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不过一字之差,便是超出千里的谬误,他分明记得那里没有空出来,联想到昨日孟之缙所说的烽火,难道朝廷会连军报都不看,就随意地免了一个路臣,只为了将自己这个麻烦扔过去?他脑子里一片糊涂,完全理不出头绪。
仅凭着那点有限的地理知识,也知道那块地方是个什么情形,后世华夏一共才分出五个省级民族自治区,其中就有一个放在那里,想想看,一个在后世都是少民自治的地方,在这个时空会有多少丁口?
不光如此那里还是边陲,跑到那里干什么,真的当个忠臣去和鞑子死拼么,穿越这么久以来,刘禹第一次生出了心灰意冷的感觉,就连当初被人弄到北行的使团里都没这么丧气过,一时间竟然就生了扔了这一切带上小妻子一走了之的想头。
“郎君,陆舍人来了。”听到禀报,刘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子青已经到了?”
陆秀夫显然是匆匆赶来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失礼,刘禹站起身将他引到一旁,石桌上堆满了冠服袍带,当中还有一块红布包裹的方块,他也没有叫下人收起来的意思,让人搬了两个凳子放到树荫下,看到他的神色,陆秀夫便知道了事情已成定局。
“某得到了消息就告假出了宫,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
“何人去广东?”
“贾善夫,此外,家则堂晋参知政事、谢升道任枢府同知,吴彦恺出判临安府”刘禹一脸木然地听着这些人事变幻,和他有什么相干,为什么一个执政当得好好的,要主动跑去广东那种地方,他已经不想关心了。
“此事他们只怕早有预谋,广西路将帅不和,政事堂竟然将原路臣调任转运使,这才有了你今日的任命。”
原来如此,并不是因为烽火的原故,老子还真是能赶巧啊,刘禹自嘲地一笑,拱拱手谢过他,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好意,有意见归有意见,怎么能摆脸子给好人看呢。
“都这当儿了还尽耍些权谋之术,真真叫人齿冷。”陆秀夫见他兴致不高,自行去石桌上拿了制书来看,读到最后悠然一叹,放下制书接着说道:“想不到转了半天,你还是要与姜才去到一处,”
刘禹猛然抬头,有些迷糊地看着他,都跑到广西去了,还怎么同姜才在一起?
“你也莫要气馁,此事圣人未必知晓,说不准还有转寰余地”不等他的安慰话说完,刘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琼海在西路?”
陆秀夫不意他紧张的居然是这个,于是很耐心地向地理小白普及了一下基础知识,这一说,就彻底地颠覆了某人的世界观。
“若是平时,这广南西路也并非什么畏途,要说丁口,绍兴年间就有户近五十万,丁口近两百万,到了淳佑年间,这个数字翻了五成有多,东路还不及他的一半呢。”
后世的知识害死人啊,刘小白一直以为南岛建省之前是属粤省管辖的,没想到这个时候包括对面的雷州在内,都是广西的辖下,无论从人口还是面积都远远超过了广东,一个在籍人口三百多万,两府、三军、加上足足二十个州,还包含了琼海这个熟岛在内的超级大区,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如果不是对方还在一脸可惜地安慰自己,刘禹差一点就想跳起来抱着他亲上两口,他的表情变幻没能逃过陆秀夫的眼,虽然有些不明白是为什么,还是尽职尽责地向他提点了一句。
“子青若是有意,不妨再多要些。”
“要什么?”
“专征之权。”
这么一说,刘禹立刻就明白了,他面带感激地站起身,郑重地朝对方施了一礼,这一礼并不完全是为了方才的一席话,而是这一别,如果不出意外,只怕就是永别了。
见他精神已经好转,陆秀夫也就放下心来,他是告了假出来的,还得去销假,约好了践行的时间,便同他告辞而去,将人一送出府,刘禹的兴奋劲儿就上来了,几乎是一路跑着去的后院。
一进院门,气氛就有些不对,一群丫环婆子低着头在外面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两个大的,一个偷偷地瞄他一眼又转过头去装干活,一个站在房门口忐忑不安地搓着衣角,像是生怕会触怒到他一样,倒是让刘禹一下子来了玩兴。
“桃子,给郎君香一个。”刘禹悄悄走过去一把抱住她,没等小女孩过神来,就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下,然后放开她冲向了另一个。
“啊!”听潮眼睁睁地看着他跑过来,手足无措地让开路,不曾想纤腰被人一把搂住,郎君粗犷的呼吸越逼越近,她不由自主地朝后倒去,倒底还是没能逃过那一下,两人恰好形成了一个非常经典的姿式,引得围观群众纷纷侧目。
完了,郎君定是失心疯了,满院子的女人都是同一个念头。
放开羞得面若桃花的大丫头,刘禹‘哈哈’一笑,一付淫棍得逞的猥琐模样,一脚踹开门,观海立刻躲到了角落里,显然方才那一幕已经被她尽收眼底。
“夫君怎好厚此薄彼?”还是娘子帮她解了尴尬,面对主动送上来的樱唇,刘禹老实不客气地亲了下去,等到松开时,小妮子已经眼神迷乱。
“可是事情有变?”
“嗯,咱们不去广州了。”
璟娘见他不似作伪,心里更是疑惑,明明没有如意,夫君怎的还是一脸喜色,方才的行为莫非是装出来的?她又自我否定了,这根本不是夫君的风格,那明显就是真高兴。
“咱们去个好地方,山水甲天下的静江府。”
“嗯。”
山水什么的怎会放在她心上,只要能同夫君在一块,就是穷山恶水又如何,璟娘被他一把抱到了床上,却没有想像中的进一步动作,刘禹目光灼灼地看着小妻子,大义凛然地说道。
“洗干净等着,为夫去与你抢个夫人来。”
说罢,就唱着小曲儿搂着大丫头出去了,璟娘愣了好一会儿,才“扑嗤”一声笑出声来。
清河坊陈宅后院,陈宜中心不在焉地端坐着,留梦炎早早地就来了这里同他一块儿等消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消息。
“禀东家。”一个幕僚匆匆走上来,先看了留梦炎一眼,又望向陈宜中,见他微微颌首,这才继续说道:“人进宫了。”
留梦炎一怔,等到幕僚被人叫退,他摇摇头,像是愿赌服输地一摆手。
“你赢了。”
“承让。”
陈宜中毫不客气地“呵呵”一笑,抚了抚飘逸的青须,无意触动的伤处让他嘴角抽动一下,眼中的狠辣一闪即逝,等到对方的视线看过来时,又是一付平静如水的雍容气度。
“他会去辞官么?”
“一个热衷虚名如此的人,你信么?”
留梦炎点点头,心说确实如此。
“他去找圣人,无非是多要些好处罢了,对于一心赴难的忠臣,政事堂可不能太过吝惜了,要什么,都给他。”
明明是好话,可是留梦炎听着,怎么就有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呢,他眼皮子一跳,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专心致志地对付手上的那盏茶来。
慈元殿里,谢氏并没有发觉异常,一个路臣的任命,她已经点了头,就不需要再送来复核了,看着刘禹一身簇新的紫色袍服,倒是更衬得相貌堂堂了些。
“敷文阁直学士、兵部侍郎、广西路臣、知静江府臣刘禹谨见太皇太后,圣人万福金安。”
“起吧你说什么?”
谢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哪怕再是不懂,广东和广西她还是分得清的,刘禹也不答话,从袖笼中取出那份制书,直接递了过去。
“岂有此理,他们安敢如此!”
这一刻,谢氏是真怒了,喝声中带着颤抖,她可以容忍抵抗,却无法原谅欺骗,何况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不是**裸地打脸么?可是怒过了之后才发现,她能做什么?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你为何要接诏,当殿殴打宰相的那股子狠劲哪去了,怎得不直接将这个扔到他们脸上!”谢氏的声音很大,大到让殿里原本荡漾的一首雅乐突然断了下来。
“臣这么做,就是不想圣人为难。”
此刻刘禹的表演完全可以给到十分,那种含恨忍怒、却又委屈无比的纠结表情,被他表现得淋漓致尽,直接秒掉了纵横后宫四十载的一代权后。
“不行,不能让你”谢氏居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圣人!”刘禹深施一礼,然后直起身,眼神清澈无比地看着她,“君恩如此,臣没有什么委屈的,国有难,当慷慨赴之,这样也好,有臣在广西,等到圣人来了,也好在广州安坐如素,不复有倾覆之祸矣。”
“可是那里”谢氏越是感动,就越是担心。
“臣去那里就是为了打仗的,只是诏令不明,上下为制,多方掣肘,这一战不败也败了,因此,臣恳请朝廷授臣专征之权,战毕即还。”
“那是自然,还有什么,你一并说出来吧。”听到这里,谢氏哪里不明白,事情已经成定局了。
“臣没有什么可求了,只是臣的娘子无辜,恳请圣人看在臣这一家子都险遭不测的份上,给她一份恩典,让臣走也走得安心。”
谢氏蓦得动容了,她实在是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这小子所求的尽然是为自家娘子讨封,那句‘险遭不测’让她一下子红了眼,到嘴的也哽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你放心。”
千言万语,到最后只吐出了这么几个字,刘禹再施一礼,恭恭敬敬地退出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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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照例求个订阅
二十万,就是这个月的总字数,最后这一天也没有休息,因为我想结束这一卷了,再拖下去,只怕下个月都能写不完。,
本月最大的成绩就是总字数突破了二百万,说实话,这个字数我是没有想到的,虽然计划订下来,可是真正动了笔,才知道千难万难,辛辛苦苦找资料编剧情,到最后没人来看,打击的不光是创作热情,还有曾经的信心。
写得确实不好,能坚持下来,还是因为有那么一群始终支持如故的读者,没有你们肯定不行的,只怕再动笔的念头都不会有。
下一卷叫作广西经略,顾名思义就知道是怎么事了,战争已经到来,能不能写得好,酱油是真没底,越写得多,就越觉得自己的肤浅,有时候绞尽脑汁,都码不出一个字,急得晚上觉都睡不好,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不是一个买枪买炮吊打异时空的故事,甚至于许多本该是爽点的都被我写成了平平淡淡,在这里要说一句对不起,酱油真的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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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毁家
这个时空的黄海还没有得名,而是依着远近被依次称为黄水洋、青水洋、黑水洋,最近的自然就是黄淮入海口的那一片,滚滚泥沙随着江水涌出,将附近的水面染成了黄色,这种颜色会随着距离的拉远而逐渐变浅,因此便有了‘青水’之称,至于为何再远一些被誉为‘黑’?就不得而知了。,
在被人称为黑水洋的深处,一艘双桅海船正缓缓地行驶着,海面上风不大,将湛蓝色的海水吹出一层层的波纹,只有被船身压过的那一条线上,才会翻出一小片白色的浪迹,随即便没入了一片波涛当中。
这条船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前面尖后面粗,几十个汉子在甲板上跑来跑去,一边喊着号子,一边将系在大桅上的缆绳拉直,巨大的硬帆在他们的扯拽下发出‘吱吱’的声响,慢慢地调整迎风的角度,以期获得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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