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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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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表情比他还要纠结,不论是他还是跟在后头的施忠,都有着一种很不自然的做派,刘禹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那些人的动作也太快了点吧,既然有这种效率为什么不拿去对付敌人呢?
“方才有些急务,耽搁了一会儿,跑去仓库的时候,他们说你们已经离开了,某就想一准会到这里来,果然如此。”姜才很不适合这样的对话,磕磕巴巴地说完,便看到了他腿上的异常,“你这腿,可伤得重?”
刘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一旦起了什么别样的心思,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就会变得别扭,而双方都有这种心思的时候,这种别扭就会变成隔阂,小心翼翼地试探,就是这种变化的开始,他不喜欢这样子,可又不得不适合这样子,因为身份不同了,这样的情况今后只会越来越多。
“不妨事了,过些日子就能全好。”刘禹摆摆手,看着对方想上前又收住了脚,不知不觉他的笑容也淡了许多。
“施都统,仓库那里还有些事情要请教,不如一块儿去看看?”
陈允平何等眼神,一见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人多不是好事,赶紧找了个借口将兀自有些愣神的施忠拖走了。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像平常一样,刘禹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支连同打火机一块递给他,姜才很自然地接过来,“噌”得一声在嘴上打着,看着眼前淡蓝色的火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坚毅。
“他们打算调你去何处?”
对于这个男子,刘禹的感觉是朋友多过下属,看着对方的样子,他倒底没忍心,圣母的光环再一次发作,直接挑破了横在双方之间的那一层薄纱。
“你怎知?”姜才惊得差一点被烟头烫到,要知道他才刚刚接到任命。
“能让你难成这样,会是别的事?难不成,你想娶二娘当正室?”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玩笑话,居然让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红了脸,刘禹自己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没想到歪打还能正着。
“子青说笑了,就是某想,她也不会应的,二娘能脱籍,还要多亏你的襄助,某在此代她谢过。”姜才定了定神,朝他一拱手。
“成了?不是吧,你老实说,有没有坏了人家的身子。”
刘禹才真是目瞪口呆,不曾想这个看似木讷的粗汉,居然还是个行动派,让身为穿越者的某人无比汗颜。
“莫乱说,没有的事。”姜才窘得不行,红着脸连连摆手。
刘禹当然不会再追问下去,他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打打岔,让双方的气氛不那么尴尬而已,再说下去就成了坏人家清誉了,这是很严重的反社会行为。
“不知道为何,枢府突然发来文书,让某领所部去湖州,仍以防御使知湖州。”果然,接下来姜才的神色就自然多了。
难怪,比起琼州来,与临安府相隔的湖州可谓天上地下,哪怕是现在,琼州已有崛起之势,依然不是两浙富庶之地所能比的,莫说只是平调,就算是降一级也是无人不肯,而其中的重点,还不是级别,而是“领所部”。
“文书签发的日期是哪一天?”
“十日之前。”
刘禹暗自一算,居然就是他当殿掌掴陈宜中的那一天!再算一下行程,从临安府发到琼州,最快就是这么久了,想不到人家连一夜都没有等,直接就使出了釜底抽薪的大招来,真不愧是刚毅果决的陈相公。
如果自己没有穿越的功能,这一招肯定就得逞了,因为他不可能像六百里加急那样子去跑,走陆路再快也得大半个月。那么问题来了,虽然自己及时出现,可是姜才已经接到了调令,他的纠结是出于心动呢,心动呢,还是心动?
人总是想往高处走的,对方又不是自己的人,能做到无条件信任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凭什么还要丢弃更美好的前程?刘禹慢慢按摁住自己的怒气,这股气本就不是针对姜才的,没必要迁怒他人。
“不瞒你说,元人在两淮大举入寇,淮水防线多处被突破,楚州等处已经被围,其势如何殊难预料,他们想调你去,只怕就有此意。”刘禹其实说错了,十日之前,两淮根本就没有动静。
“怎会如此?难怪”姜才一愣。
“难怪什么?”
“邕州传来消息,元人破了自杞,进逼横山寨,叫我等出兵相救,可是路帅前几日突然不理事了,现在群龙无首,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聚集,又该如何去救。”
这一下,轮到刘禹大吃一惊了。
“你说什么,横山寨还未失陷?”
“军报上说,元人约有五万之众,横山寨地势险要,城内亦有死战之意,迄今为止已经多次打退鞑子攻城,只可惜”姜才的神情有些黯然。
“你我也算知交,还记得来琼州之前,你曾问过某,某当时说过,让你信一,你相信了,如今可曾后悔过?”一听到这个消息,刘禹不想再兜圈子了,救兵如救火,多耽误一天就可能是失败的下场。
“当然不会,若非你提点,如何能有姜某的今天”
“那好,今日某再问你一,能不能不走?”
刘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姜才不明所以,但是那种眼神却是十分熟悉的,仿佛有种魔力一般地让人信心百倍。
………………………………
第七章 私产
“此处倒底何时开埠,总要有个章程,海峡海峡你们封着,蕃人的船和人都被扣着,失了我上国的礼数不说,也不是为商之道,今日得罪了他们,明年人家还敢来?咱们这些人可是指着你这里吃饭的,更别说后头还有多少客商,黄侍郎,你是这里的主官,就没个准话?”
“就是,如今咱们钱到了货也到了,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下去,都是上头派下来的差使,咱们能过得去,侍郎这头对朝廷也有个交待,岂不是两相便宜?”
“原以为没什么人烟,不曾想还是个热闹之处,可这屋子也太过简陋了些,要是府上的贵人到此,连个形制都不及,如何能住得,依某看不如再多造些屋子,何必把个路啊、码头修得那般结实,又不是河堤,还能冲垮了不成。,”
“可不是,知道的以为是修屋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筑城池呢,某看寻常城墙都没这么硬茬,莫非这处盗匪不少?那咱们的银钱可得看仔细了。”
一身便服的黄镛仰头看着四周,他的脚下,硬如岩石的地基已经烧筑好,还不太平整的混凝土地面上,每隔几步就是一个方形的大坑,看过图纸的他知道这是为支撑整个大厦的庭柱预留的,眼下每个坑里都有好些人在捆绑着什么,粗如小儿臂的钢筋就堆放在一旁,上面的钮纹如盘蛇一样缠绕着,他看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
后头的这群人是自行寻来的,他在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就没了兴趣,他们来找自己为的什么,再是不晓事大致也猜得出一二,无非就是人心不足而已,眼下人家还是生死未卜之间,就敢公然算计了,自己要是真搅和了进去,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还用得着说吗?
可是恶心归恶心,也犯不着就去得罪他们,倒不是怕了,要是他们的主人在此,还能抗声以答表现出骨气来,对着一群家人管事之流的,这么做就是失了自己的身份,最好的应对当然是不动声色,等着他们自己蹬鼻子上了脸,再来狠狠收拾。
他能这么想,别人就不一定了,眼见着跟在一旁的杨行潜已经气得青筋迵露,赶紧一把将他拉住。
“行潜,码头那处还缺些大料,你辛苦一趟,去州里催催,别因此误了工时。”
“属下这就去。”
杨行潜一听就明白了,对方是好意,眼下不是争执的时候,重要的是先要确定主家的生死,然后才能再论其他,就算是主家有个好歹,还有大娘子在,背后还有叶府,不需要同这些人掰扯,人家做得这么明显,只怕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我说,侍郎,你这个属下也忒不晓事了,横眉瞪眼的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个有身份的呢。”
“哈哈”
黄镛还真不是什么好脾气,一听之下蓦得转过身来,盯着那个发话的人,冷峻的眼神让他一下子就收了笑脸,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哪还敢与之对视。
“你是哪个府上的?”不过一句寻常的问话,那股冷意让人在阳光下都能打一个寒颤。
“我”没等那人说出口,一个声音将其打断了。
“他是驸马都尉杨节度府上的管事,长公主的乳母之子,自小便是驸马的身边人,在京里被纵得惯了,口不择言冲撞了贵人,侍郎莫要与这家奴一般见识。”
一番话绵里藏针,倒是让黄镛刮目相看,还未头,一阵浓郁的熏香气就弥漫开来,听其音又不像女子,正惊异间,来人已经到了眼前,先是一脚朝那人踢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地。
“滚,别在这里现眼。”
竟然一句话就将那群乌鸦全都赶跑了,黄镛诧异地看着他转过身来,朝自己拱手一揖。
“在下赵孟松,见过佐司。”
来人身长玉立,面如璞玉,头扎金冠,鬓上系着一朵小小的绒花,身着锦袍,腰系玉带,带子上挂着一个不大的鸟符,面上挂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他哪里还不明白,正主儿出现了。
“尊驾就是赵都尉?失敬。”黄镛的语气一如既往,如果是其父来,还能多少压自己一头,毕竟那个荣大王有着清名,不敬贵也要敬贤,一个连世子都不是的王府公子,不过恩荫了一个从五品的骑都尉,还真没必要多客气。
“不敢当,家父尝言‘诸君子中,以器之公为最,声名不显者盖因不愿以谄事人,否则何只区区一个侍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小可代那帮不知天高地厚之徒再行谢过。”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黄镛再是清高,对于戳到自己痒处的赞语还是无法拒之门外的,他矜持地摆摆手,方才摆出的那股清冷已经不翼而飞了。
“佐司也不要怪他们鸹噪,都是让家里给逼的。”赵孟松口风一转“朝廷如今开支无度,保不准就要打仗,没了军费如何有战意,侍郎是个明白人,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到此,政事堂诸公可是眼巴巴地瞧着这边,若是能早一日解银京,既解了朝廷之渴也全了公之本义,岂不美哉?”
“都尉的意思是?”
“如今这般大兴土木,何时是个头,靡费财力更是不知凡几,如今举国皆崇俭,若是御史闻之,岂能饶过侍郎去。”想不到这个贵公子不仅生得一付好皮囊,口才亦是了得,听他说到‘崇俭’,黄镛不自觉得看了一眼对方的穿着,差点就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
“若是侍郎有意,不妨接过这一州三军之地,再兼市舶司事,具体的勾当吗,自有他人代劳,到时候,侍郎坐镇州府,执掌大事,再不复日晒雨淋之苦,如何?”
黄镛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没想到,这帮人要的不光是钱财,还有自己手上的权力!其人既然敢如此开门见山,必然就有所恃,想到他话里的意思,黄镛陡然一惊,他们要动姜才。
“那怎好,姜招抚到任不过数月,朝廷哪能就招去呢。”平静的话语一出口,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那一丝热切。
“这个么,只怕由不得他。”赵孟松故作神秘地呵呵一笑。
那就是箭已离弦了,黄镛突然间心乱如麻,想不到远至流放之地,依然有着摆脱不了的麻烦事,做点事情怎么就那么难呢,将现在的一切交到这些人的手上,都不用细想就知道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同对方兜圈子的兴趣,面上的表情也沉了下去。
“你们想多了。”赵孟松闻言一愣,只见对方的眼神已经离开他,望向了远处,他知道那里是已经建成的市舶司内港,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某当不当这个提举,姜才在与不在,琼海一州三军之地由谁来执掌,你们都无法撼动这里分毫。”
“什么?”赵孟松的表情一滞,他根本不信,要知道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可不仅仅只是些权贵。
“不信么,那本官就明白告诉你。”黄镛指了指他的脚下,“你我所站之处,包括你眼前看到的一切,那些堆积如山的事物,挥汗如雨的劳力,还有你心念不已的船队,都是”
“私产。”
简单的两个字,让赵孟松一下子就懵了,这怎么可能,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就是举大宋之国,当然也是办得下来的,可是谁会这么做?他的脑海里一下子现出一个身影来,那个让自家父亲也赞叹不已的年青俊才,可是那又怎么样,人不是已经没了么。
“他在与不在,依然如此,因为这一切,都在一个女子的名下。”黄镛好整以暇地补上了最后一刀,“这个女子姓叶。”
大宋,特别是南渡之后的大宋,可能是对私有财产保护最为严密的朝代,没有之一,想想就知道,到了末期一大堆投敌的、逃亡的官员,他们的家人宅第,基本上都没有人去动,这其中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叛国好几年的吕文焕。
一个姓叶的女子当然不会放在赵孟松的心上,可是如果她的父亲贵为当朝一品,又掌着全部的海军力量,他的话让圣人言听计从,就是政事堂也不敢轻易驳,那这件事就不是棘手的问题了,而是根本无从下手。
“这怎么可能?”赵孟松喃喃自语,在全球首富的面前,一国政要都要低头,何况他不过是个王府从子而已。
“本官也觉得不可能,可是这里,朝廷没有投过一文钱,因此,某不得不信,而你,最好也想想清楚,倒底是信还是不信?”
看着对方变幻不定的神情,黄镛没有一丝痛快的感觉,只有无比的心累,就像一块肉被苍蝇盯上,你赶跑了一次,它们会不会就此罢手?怪只怪这里的一切都太有诱惑力了,所谓‘怀璧其罪’,不外如是。
这一刻,他是真心希望那个年青人能无恙,因为只有那样,这些破事才落不到自己的头上,而只要有那人在,所谓的麻烦就不成其为麻烦,这种信心什么开始有的,黄镛自己都说不清楚。
“禀侍郎,来来了。”当随从前来禀报时,他的心里还有一些烦躁,语气也不由得有些生硬。
“什么来了。”
“新任的路帅,已经到州府了。”
黄镛闪过了一诧异,广西将帅失和他是知道的,而且有时候同人聊起,还会当做一番笑谈,可是朝廷这处置也未免太快了点吧,效率高得让人完全没法适应。问题是,关老子毛事,广西这种偏路,到任的很可能只是绯袍文官,自己怎么也不可能上门去拜访吧,还要不要上下尊卑了。
可是这个道理,一向心思伶俐剔透的随从不可能不知啊,这么巴巴地跑来,脸上又是抑制不住的喜色,让黄镛突然升起了一个非常荒谬的念头,不会吧,奇迹如今变成大白菜了?随便一捡就是一个。
………………………………
第八章 囚徒
接到钧令,杨飞诧异无比,倒不是因为他想抗命,若只是琼海招抚使司发出来的,以他如今琼州水军都统的职事,倒还有可能,当然姜才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可是对方是什么,执掌本路两府三军二十州之地,节制路内驻戍军马的都总管,名正言顺的一路大帅,是他能抗衡的么?
当然不是,令他诧异的是,琼海是个孤悬海外的大岛,无论从哪里上来,怎么也绕不开自己麾下的那些巡船,为什么直到人家都升堂议事了,自己才得到消息,却依然搞不明白,人是何时到的,在哪里上的岸?
不明白归不明白,这一趟还得要跑,将事情交待给了副手之后,他就带着亲兵骑马赶往了州府。从感恩栅一路过来,马蹄子在**的路面上敲击着,倒是一种别样的享受,不过这样的感觉等到进了城门,才发现里头已经有了些异样。
盔明甲亮的禁军军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挺立在路旁,将从城门口到招抚使司的街道封得严严实实,紧张的气氛由然而生,惊得他差点立时就要下马,还是一位军士特意提点了一下,才一路骑着而不是牵着到了招抚使司衙门的那个路口,然后就被拦下了。
“落马,报上姓名、职事。”一个都头模样的男子伸手拉过他的笼头,毫不客气地将人请下来,带到一处书案前。
“属下杨飞,忝居琼州水军都统之职。”
登记完身份,交出了随身佩刀,杨飞居然感到了一丝害怕,有一种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味道,那位都头似乎见怪不怪了,朝着边上一伸手。
“杨都统,请在那边等候,里头唱到名了,你再进去。”
“多谢指点。”
杨飞朝着司衙门口走去,这个时候他才有空看一眼已经截然不同的招抚使司,两旁的照壁挂满了各种牌子,上面书写者来者的官职名号,最为显眼的两个一个是“敷文阁直学士”,另一个就是“兵部侍郎”。
熟悉官制的他当然明白这几个字的威力,一般来说,馆职多为荣衔,通常会低上寄禄官一等。广西本就是偏路,四品甚至是五品的寄官都是可以胜任的,而来者居然是从三品的“兵部侍郎”,这倒也罢了,还有同样从三品的馆职在身,这只能说明来者不同凡响,难怪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出来,不善哪。
同他站在一起的,是几个姜才部下的指挥和虞侯,这些是武将,另一头站着的,是一堆青袍小吏,杨飞认得其中一个就是这琼山县的县丞,另外几个似乎也是境内几个县的主事,他们与其说是文人,不如说是胥吏,琼海这种地方哪有什么正经出身的仕子会来?
随着值日的军士不时走出府门喊上一句,杨飞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一开始他还耐得住,因为自己来得挺晚的,自然名字也就排在后头,可是慢慢地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莫说武将这一头,就连那一堆青袍小吏都进去了又出来,日头已经快要沉下去了,他下意识地前后一打量,除了木桩子一样站街的军士,就只剩了自己这个孤独的身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
琼海招抚使司的大堂上,灯火通明,粗大的牛油蜡烛将大堂照得透亮,堂外点着松明火把,远望如繁星点点,再过去,就是漆黑一片了,毕竟这里只是十三世纪,发光的成本高得无法计量,哪能撑得起后世那种繁华。
“还有谁?”
一身朱紫色公服的刘禹伸了伸双臂,想要跟着转转有些僵硬的脖子吧,长长的翅沿一下子打到了后面的墙壁上,都不知道是谁发明出来的,还真是个天才的设计。
“还有一人,要不要叫他进来,东家可一言决之。”仍是一身常服的杨行潜拿着本册子,用手指点着上头的一行字说道。
刘禹拿过来一看,就明白了这位幕僚的意思,敲打,或者说是收服,今时不同往日了,之前都是示恩为主,为的是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因为当时自己没有根基,给不出人家想要的东西,现在他需要的不仅仅是能力,更重要的是忠心,不是对于国家的忠心,是对自己的。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忠诚,就是后世组织那么严密,信仰那么强烈的党里头,依然产生了无数的叛徒,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封建官僚,还是一个刚刚上任的,没有任何人脉的封建官僚,所以今天的这一切才显得那么重要,绝不是他要故意矫情。
俗话说:天下之事以利而合者亦必以利而离,可眼下他已经顾不得了,在自己的辖境内,还有元人的一路大军存在,他必须把任何一股力量都变成他的助力,而不是相反。
“差不多了,叫进来吧。”
杨行潜听到吩咐,什么也没有说,朝他施了一礼就走入了后堂,叫人这种事自然轮不到他去做,离开是为了给东家一个私密的空间而已,刚刚转过照壁,就看到一个女子低着头站在那里,双手不住地捻着衣角。
“二娘?你想见抚帅,只怕这会子不得空,有什么事不如说与某听,看看能不能办。”
“奴没有旁的事就想谢他一句,既然不得空,下次吧,不知先生可曾用饭,后厨上一直都有备着。”黄二娘仍是一付低眉顺眼的做派,杨行潜不以为异,倒是被她这么一提,还真有些饿了。
“抚帅还未曾用过呢,晚一点你再端进去,姜招抚一直没来吗?”一边跟着她走,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听他说去城外了。”
杨行潜一愣,姜才自从将司衙让出来,就一直呆在了城外,难道真如传言所说,他会被调离?城里就这么一处官衙,刘禹给征用了,姜才这个主官自然会显得有些尴尬,呆在外头原本也是意料之事,杨行潜摇摇头,身份一变,就连想法都不一样了,看谁都透着可疑。
实际上,黄二娘没有说错,姜才此时的确呆在城外,但不是杨行潜所想像的那样避嫌,而是另有他事。
整个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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