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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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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黄二娘没有说错,姜才此时的确呆在城外,但不是杨行潜所想像的那样避嫌,而是另有他事。

    整个琼州就像一个大工地,码头上每天都有人从各处前来应工,奇怪的是不管来上多少人,招工的都不会嫌多,似乎那后面是一个会吞噬人的巨洞一般,无休无止。

    要知道,如今在里头做工的人可真不是少数,最大的一头来自于建康战事的俘虏,前后多达三万人的汉军和新附军,甚至还有数百名蒙古骑军,几十个色目工匠,都成为了优秀的免费劳力。

    余下的就是人数加起来与之相当的本地和外地应募者,以及越来越多的山林夷人,三者互相磨合又相互合作。从一开始的麻烦不断,到后来渐渐适应,付出的代价就是立在马路边上的那些木头桩子,每一个上面都挂着一个风干的人头!

    除了这些,还有一小部分极为特殊的来源,那就是各处送来的流徒,毕竟这里是朝廷钦定的流刑之所,发配过来的既有罪大恶极但又不至死的罪囚,也有犯了事或是政治斗争失败后的原朝廷官员,实在太老的也就算了,只要还能干得动活的,都要上工地去,这既是惩罚也是赎罪。

    姜才走进这处营地的时候,里头的气味并不好闻,饶是他在军营呆惯了,依然不由自主地憷了憷鼻头,反而在前头带路的施忠毫不在意,就像在自己家里一般,边走还边同熟识的人打着招呼,直到一处帐子前面。

    “就你那点本事还敢在老子面前吹嘘,就你这号的,老子戴上脚链也能对付三五个,不信?咱们出去溜溜。”

    “溜溜就溜溜,谁输了,明日的土方就归谁。”

    哄笑声中,粗布搭成的帐门被人掀开了,一群袒露着上身的汉子你推我搡地朝外头走着,陡然间看到打着火把的二人,身上穿着的衣甲,一下子都呆在了那里,为首的几个里头,有一个人疑惑地看了看施忠,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你可是施都头?”

    “不错,还算有记性,那你记不记得你我之约?”施忠咧开嘴大笑。

    “现在?”

    “当然,男人打个架,难道还要挑个黄道吉日,老子十多个弟兄折在你的手底下,切莫要让某得了逞,不然打得你爹娘都认不出。”

    “呸,你杀了老子大半弟兄,这笔帐,早就想同你算了,还怕你没卵子不敢来呢,若是一会儿手重了,记得叫饶,免得老子没了轻重,死了莫怪。”

    两个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空地走去,姜才和他带来的亲兵用火把点燃了四周,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形场地,周围的囚人们和看守的军士们一见有热闹瞧,自觉地充当了围观和啦啦的角色,而这一切,姜才并不感兴趣,他的眼光注意到了一个人,一个须发皆白,身材伛偻的背影。

    “步帅?”

    听到这个久闻的称呼,孙虎臣浑身巨震,手上的半碗溲水一下子荡了出来,他抬起头的时候,姜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形同乞丐,面目苍老的人,就是半年前那个意气纷发,领着七万大军冲向鞑子的一军统帅!
………………………………

第九章 留下

    招抚使司大堂上,刘禹仰着头靠在椅子上,听到下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消失,紧接着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

    “末将琼州水军都统制杨飞参见抚帅。”

    听上去,声音还算镇定,刘禹闭上眼睛回忆起这个人的资料,出身海商之家,入元之前籍籍无名,随后因为海运的关系,慢慢成为继朱清、张瑄之后第三大海上巨头,前二人最终被元人养肥后宰了,而他和他的家族一直撑到了轰轰烈烈的元末大起义。

    综合来说,此人不仅有能力、有野心、还有手腕,将他从一个指挥使,一步步提拔到这个位置上,或许多少会有一些感恩之心,但是在大势面前,这点心思几近于无,那么自己要靠什么,让他俯首甘心?

    “杨飞,你可知本帅为何此时才见你?”

    隔了不过四五步的距离,从大堂上传下来的声音就像一个惊雷炸响在他脑子里,惊愕地抬起头时,他的双手还保持着一付执礼甚恭的模样,最终却张着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因为在本帅的心目中。”刘禹坐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水军之重,超越了一切,而你,是否就是那个不二之选,却殊难预料。”

    “末将末将不知”杨飞似乎想要急于表白什么,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因为方才的震撼太过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倒不是他起了什么别样的心思,一则对方从来就不是他的上级,二则他也不知道那样做的意义何在,至于趋利避害不过是人的本能罢了,谁又能想到,一个传说中已经罹难的人,一转眼就成了高不可及的方面大员,还是自己的直接上司呢。

    看着对方那一身亮瞎眼的朱紫色,和那道咄咄逼人的目光,杨飞脑子里一片糨糊,甚至连一句最寻常表忠心的话都说不口,越是急就越是窘迫,如果不是在大帅的节堂之上,他都有转身逃离的打算了。

    “你没有眼光啊。”刘禹换上一个失望的表情,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当初本帅位不过七品,连个实差都没有,就能将你从嘉兴府调到这里,当日这里还里一片荒芜,你不过区区一个指挥,就能空口白牙许出一个都统的前程,看看今天,你怎么就没有多想想,这是为什么?”

    听了这番话,杨飞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之前拿到兵部的任命,他还以为是自己剿匪加上泉州一战的功绩,如今再回想,没有人帮着说话,上官就算不压下,一军都统的位子又岂是好拿的?人家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这才会不遗余力,可是他却飘飘然了,完全忘记了就算是,也是在人家的岳丈手里头攥着,还能翻出天去?

    琼州的变化他是亲眼所见的,那些物资的来源也隐隐有些耳闻,人家敢在一片白地上投入这么多,怎么可能没有倚仗?杨飞有些羞愧地闭上了眼,对方确实没有说错,自己一点眼光都没有。

    “同你说句实话吧,元人攻势很盛,朝廷能不能撑过去很难说,但是有一点,就算整个陆上都被他们占去了,本帅也能将他们封死在对面,让他们片帆不得下海,空有武力徒呼奈何。要做到这一步,非如铁之辈不可,杨飞你觉得你是么?”

    “末将惭愧。”

    话说到这里,杨飞已经变得有些心灰意冷,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是不可替代的,水军是个技术流,虽然培养起来的时间较长,但是相应来说,重要性就会下降,自己除了勇猛还有什么可夸耀的。

    如果失去了这个位子,自己还能到哪里去?一旦去职,人和船都是带不走的,就是回到原处,以他如今的级别,根本就无法安排,再去从一个小小的指挥做起么,让他如何能甘心,被这些复杂的思绪交织者,杨飞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刘禹还真没打算一棍子将他打死,那样之前的投资就白费了,完全不符合最基本的商业模式,他从帅案后头站起来,在后者的惘然不觉中走到了他的身前。

    “还记得之前给你看过的那张么?”

    “啊!”听到声音如此之近,杨飞下意识地一抬头,满眼的朱紫色照得他咪缝着眼,根本无法直视。

    “你说说看,从这里到邕州的话,要怎么走,最为快捷,最为出其不意,让人难以查觉呢?”

    “那自然是”

    杨飞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话到了嘴边,才猛然一惊,张口结舌地愣在了那里,等到再回过神来,对方已经越过他走到了大堂外的台阶上,天空乌沉沉地要雨不雨,海面上的风吹起来带着一股热气,闷得就像是六、七月间,穿着这么整齐的公服,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抚帅。”杨飞小心翼翼地跟在了后头。

    “说吧。”刘禹没有回头,负手望着天边,肃穆的神情让他更是忐忑不安。

    “若是要发兵邕州,末将觉得不妨直接自海上走,用大船绕过徐闻角,穿越北海,直趋钦州湾,上了陆就是安远县城,从那里走陆路,快马不过一日,大队人马不需两日定能到达,如此可收奇兵之效。”

    与刘禹在地图上的差不多,他这么问一下,固然存着考校的意思,同时也是为自己的计划做一个佐证,听完他的分析,刘禹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像是有着说不出的难题。

    “邕州多山,鞑子人虽众,却未必容易打进来,从横山寨到邕州只有沿着右江一条路,那里末将去过一回,根本不好走,邕州城坚固无比,将决战之地放到此处,举全路之兵,尚可一战,就是”

    杨飞的声音越来越小,刘禹没有听得太真,诧异地问了一句。

    “就是什么?”

    “就是横山寨只怕要丢了。”

    刘禹心里一沉,这就是他有些迟疑的原因,今天一天他除了装逼,做得最多的就是向路内各州府发出调兵令,集结地点就放在邕州,说实话最后能来多少人,根本没办法估计,他只能朝最坏的情况去做打算,就是指望琼海这一地,因此才会不遗余力地拘留姜才。

    从发出烽火开始算,一个小小的横山寨已经在元人的猛攻下坚持超过了半个月,刘禹根本无法想像他们是如何做到的,要知道那里只有三千人,而围城的元军不下五万,靠人堆也能将守军拼光了。

    “你的意思是不救?”

    “救不了也救不得,焉知元人会不会设了陷阱,等着咱们去钻?”

    杨飞的话就像这沉闷的天空突然闪出一道电光,劈开了他的心幕,围点打援!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横山寨没有失陷。这一刻,刘禹再一次体会到了做为一个决策者的艰难,而现在不可能有别人能帮他,所有人的眼睛都只会盯着他,自己的一句话决定的就是千万人的生死,怎么能不难?

    可是做为旁观者的杨飞,偷眼之下看到的,在那身朱紫大服包裹下闪现的年青面容,不是迷惘和困惑,而是愈加地坚定。甚至到了后来,嘴角无意识地轻轻上扬,眼中绽放出一丝光芒,这样恶劣的形式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杨飞。”

    “末将在。”他收敛心神,垂首抱拳答道。

    “你觉得,要如何做,才能让本帅放心地将这股力量交到你的手上?”刘禹转过头,翅沿划过他的头顶,在空气中轻颤着,就像杨飞那颗忽上忽下的心。

    “请抚帅明示。”他不再犹豫,单膝跪地,头却抬了起来,直视对方的目光。

    “澉浦杨家,都搬来琼州吧。”

    刘禹没有其他穿越者那样,自带忠诚一百的buff,只能采取这种非常老套但却是行之有效的办法,古人最重视的无疑是家族,一个人可以毫不犹豫地背叛朝廷,但是却不敢轻易地背叛家族,当然如果对方是个什么都放在心上的枭雄,那他也只能认栽了。

    杨飞显然不是,乍一听到这样的答案,他一下子呆住了,那感觉就像是后世要求人家从寸土寸金的魔都,搬到啥都没有的南岛,你会不迟疑么?虽然这会的魔都还不存在,可那也是两浙之地,澉浦离着京师临安府不过一日之遥。

    这个条件,刘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答应,不过至少这个人的表现是合格的,既没有欣喜若狂地跳起来一口应下,也没有斩钉截铁地直接拒绝,走出去的背影有些跌跌撞撞,显然内心在进行着十分激烈的斗争。这就是他的条件,哪怕最后不成,刘禹也不在乎了,因为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头走了进来,两人交错的时候,居然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有个叫吴老四的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是金明的故友,因为参与了作乱,被流配到了这里。”

    “嗯,怎么了?”刘禹点点头,有些不解。

    “施忠同他比试了一下,手底下很硬,长短兵刃弓弩都来得,某的意思,既然你与他有活命之恩,让他到你身边做个护卫,不比他人强些?”

    刘禹一愣,他知道姜才一直在外头,却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还以为是避着什么,没想到是为了这个,他这次过来,直接走的后世,一个亲兵都没带,现在府外执勤的全都是对方的人,这样还不够,居然还能想到帮自己找护卫,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既然你觉得行,就让他来吧,补入军中任个都头,将来建了功再将罪过消了,到时候某会亲自补上一份文书交与兵部,也”

    “子青。”姜才突然出口打断了他的话,刘禹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下了某种决心,可是这种决心未必会如自己的愿,他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某想留下来,可使得?”刘禹怔住了,他本来以为对方开口如此艰难,定是不好的决定,没想到会是这样,心里没有,反而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

    “方才某去营地,见到步帅了,就是孙虎臣,奇怪的是平日里某与弟兄们只要想到这个人,就会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刀砍斧灼,让其不得好死。可是看到他那付腌脏的模样,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老得就像快要入土,被人欺负得饭都没得吃,要去拣”

    姜才摇摇头说不下去了,若不是此人,他手下的七千弟兄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哪怕现在想来,依然难以释怀,因为那不是正常的厮杀,而是被人像猪狗一样撵着屠戮!

    刘禹没有说话,还是不懂,这和他做出的有什么关联。

    “一看到他,某就想起了无辜惨死的那些弟兄,这样的上官,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某可以不升官,也可以不调师,但却绝不希望再碰上一个孙虎臣,再让这些弟兄白白去送死,子青,某想留下来,可使得?”

    原来如此,刘禹明白了他的感受,自从南归从军以来,他真正史上留名的那一段就是遇上了李庭芝,之前几乎都是些破事,在这样的遭遇下,都没有干脆去投了敌,可想而知对于鞑子有着多么切齿的痛恨。

    “这本就是吾所求,你既也有意,那再好不过,还苦着脸做甚?”刘禹心里一阵松快,不管怎么样,只要人心甘情愿就好,胁迫家人这种事,做起来总归有些疙瘩。

    “那枢府的调令?”

    “撕了它,或是拿来揩屁股,若是你不嫌硬的话。”

    心里一放松,刘禹也终于能像之前一样开个玩笑了,不过姜才显然没他那么轻松,反而有种隐隐的担心。

    “这如何使得,万一被朝廷怪罪下来”

    “忘了同你说,本帅有专征之权,在这一路之地,可便宜,补个表章即可,官司打不到你的头上来,还没吃饭吧,叫二娘端来,陪某一块喝上几盅。”

    刘禹迈开步子当先朝着后堂走去,结果好一会儿了,都没听到后面有人跟上来,他诧异地回头一看,姜才面朝他一抱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军礼。

    “下官琼海招抚使姜才,参见抚帅。”
………………………………

第十章 依偎

    秋风习习,傍晚时分走在帝都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听着树叶被风刮下,落在地上形成厚厚的一层,一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让挽着自己爱人的秦雪初一下子就回到了学生时代。

    “咱们那个时候,谁敢这样,那可是要记过的,一旦进了档案,就连分配工作都没人敢要,作风问题啊。”

    高铭成指着一棵树的方向说道,秦雪初开始还以为在说他们自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过去。一对男女搂抱着靠在树干上,男的头部挡住了女生的脸,不停地蠕动着,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秦雪初脸上微红,眨着眼睛没有说话。

    两人走过去的时候,能明显地听到树后面发出来的某种声音,高铭成感觉到妻子的脚步在加快,几乎在拖着自己走,不禁有些好笑,等到前行一段,周围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他侧过头去小声地说了一句。

    “要不,咱们也来试试?”

    说罢,不等妻子反应过来,一下子将她推到树身上,“咚”地一拳打在上面,就在秦雪初错愕间,丈夫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一想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心里涌起了一股别样的刺激,像平常那样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亲密接触的那一刻。

    没想到“唰”地一声,无数的叶子从上面掉下,落得两个人满头都是,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们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看来这‘树咚’啊得到春天才行。”两个人赶紧跑出来,高铭成一边帮她拂扫着头上的落叶,一边嘴里还开着玩笑。

    “为什么?”秦雪初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你想啊,秋天落叶,冬天飘雪,可不煞风景吗?”高铭成一本正经地向她解释。

    “那还有夏天呢?”

    “夏天?”高铭成忍住笑意“虫子多,要是这么一拍”

    秦雪初犹自傻傻地在脑补他所说的画面,浑身一个激灵,恶心地差点没吐出来,握起拳头就朝他擂过去,高铭成哈哈大笑,丝毫不在意妻子越来越微弱的力道,过了一会儿,那对不大的拳头就变成了轻拍,头顶、肩上、后背一一过去。

    时间还早,两人又是从外头吃了饭回来,都不想赶快回到家,于是就这么像是逛街一样地,妻子挽着丈夫的胳膊,丈夫则搂着妻子的腰,慢慢地在校园里走着,感受那一份久违的温馨和惬意。

    不过高铭成却感到,妻子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在吃饭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可每次想要倾听的时候,对方就有意无意地岔到了别处,能让素来口直心快的妻子这么小心翼翼,他倒是生出了几分好奇。

    “铭成,你还记得我对你提过的一件文物吗?就是与家里那件有些相似的南宋婚服。”

    “嗯。”

    “如果看到实物,你能不能考证出它大致出现在哪一年?”

    正在前行的高铭成脚下一滞,他没想到妻子等了半天,问出来的居然是这件事,借着路灯的照映,回过头去看了看,秦雪初一脸地认真。

    “不好说,那得要看看上面有没有明显的特征,上回你借学院的实验室,就是为了这个?”

    高铭成当然不会把话说死,但是对于这方面的研究,他相信就是自己的导师也无法比拟,因为这纯粹是个人兴趣使然,当然这肯定不会是妻子的用意,那样做的意义并不大,这样的话,就只能是一个原因了。

    当初,对于妻子莫名其妙地被卷入秘密事件里,他是不以为然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好接受,至于自己?高铭成从来没有想过搅和进去,他更喜欢目前这种生活,简单、自由、充满热情。

    不过那并不代表他不好奇,一件绝无仅有的实物,不是在画册上,而是在现实中,那天光是听到妻子讲述名字,就已经让他有些向往了,如今听到这样的问题,其目地性自然不言而喻。

    “我的领导主动提起了你,我没有当场答应,想回来听听你的意思,铭成,你不必勉强,如果不想去,也没有关系。”

    “告诉你的领导,我答应了。”高铭成突然低下头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我想和你一起探讨只属于我们的秘密。”

    听到这样的,秦雪初的心里没有多少喜悦,在没有出来之前,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有一点能确定的是,丈夫并没有勉强,既然这样的话,就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到了系里的教学楼附近,来来往往的学生开始多了起来,认识他们的人更是比比皆是,这样的情况下,两人自然不好保持刚才那种亲密的状态,秦雪初将双手插进衣兜里,稍稍退后了一点点,跟着丈夫的步伐,有些若即若离的味道。

    “老师,师母。”

    正低着头看路的她突然听到一声招呼,抬起头来的时候,郑灏云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边上,和他一起的是一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穿着一件休闲毛衣,笑着和她丈夫摆了摆手。

    “高教授,还记得我吗?”

    “你是小苏吧。”

    高铭成是真的有些印象模糊了,他们一共只见过两次面,样子倒是记得起,可是名字实在是想出来了,这个女孩子给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人在宾馆的大堂里,捧着一本销量很低的专业书认真地在看,然后还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

    “您记性真好,我是苏微,这位是夫人吧。”

    秦雪初诧异地同她握了握手,高铭成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女孩的事,倒不是怀疑什么,人家一看就是已经工作的人,而且,经常到家里来的这个学生,明显对她有好感,眼睛里根本没有掩饰,于是她也回了对方一个笑容。

    “你们这是?”

    “有个课题,找灏云帮忙,有可能会麻烦到高教授,到时候还请不要见怪。”苏微落落大方地解释了一句。

    “喔,你们公司又有新项目了?这一回是什么,说来听听。”高铭成显然记起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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