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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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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订好没有?”
“订好了,你只要告诉服务员,冯先生订的包厢,八个人就可以了。”
楚青的话传入耳中时,王冰已经走到了柜台前,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服务员看了一眼登记表,马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左手边第三间,七号包房。”
王冰的动作比她的手指还要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在了过道里。而此时,一个男子正从餐厅外面走进来,面上带着疑惑的表情,脚步匆匆地经过柜台,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转了过去,搞得服务员一脸的茫然,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了手臂。
“嗯?”包厢里只坐了一个人,伍成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玻璃杯子,看到手下进来,才抬起头。
“好像是那家公司的职员,人没有出来。”男子的语气不太肯定,伍成器的眼神里顿时就闪过一丝不满。
“也许是谈业务的,前台让我自己进去等,我看没什么可疑的,就上来了。”男子赶紧补充了一句,并没有看到老板的眼神有什么变化。
“小心一diǎn还是好的,小曼那里有什么进展?”
说这话的时候,伍成器扫了男子一眼,男子借着喝水的动作,避开了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怕他。
“那个人最近来得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察觉,依我看何必那么费事呢,绑了他的儿子,什么东西都拿得到,你这么试探,如果他不肯,去报告了公安,不是就麻烦了吗?”
“你懂什么,他第一次既然没有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这种人用软的更有效,万一逼急了弄个鱼死网破,就会坏了大事,人家有两个儿子,你都绑了?蠢货。”
伍成器的手指还在不住地转动着那只玻璃杯,他喜欢看到杯子折射出来的光线,五颜六色地照在桌面上,就像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一样,充满了诱惑,以及陷阱。
“最近的风声有些不对,你少往小曼那里跑,等事情办成了,外头随便找个国家,随你们怎么玩,但是现在不行。”
老板的口气少有的严厉,男子刚要张开嘴辩驳,一看到对方的视线就知道没得商量了,他有些泄气地低下头,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嗯”了一句,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头打开了。
“老伍,你太客气了,这种地方,不便宜吧。”郭跃进进门一看,有些咋舌地说道。
“我一资本家穷得就剩下钱了,你不赶紧打土豪,还怕我会腐蚀你?”伍成器笑容满面地站起来,同时朝男子暗暗打了个眼色。
“我去催催菜。”
男子会意地离开包间,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门口,拿出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四下里打量。
包房里的两人你推我让地客气了一阵,伍成器挨着他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帮他倒了杯水,自己却没有喝的意思,身前依旧摆着那个空杯子。
“老伍,说吧,找我什么事,你要不说我这饭吃得可不塌实。”
“行,知道你是个爽快人,那我就不啰嗦了。”伍成器从手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了过去,等他打开的时候,在边上向他介绍:“这几所大学都是欧洲比较有名气的,如果你的孩子成绩一般,担保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如果成绩不错,我负责出面帮他联系全额奖学金,毕竟在外头混了那么久,总有些熟人,比你随便去找什么留学机构强,费用嘛就更不用说了。”
郭跃进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拿着资料的手都抖了一下,可是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不托底,自己儿子的成绩不突出,在国内可能上不了什么好大学,自己的关系网又很一般,怎么托都难有个好结果,要是真的能出去留学,那简直就是让他没法拒绝的事。
“老郭,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一个搞生物科技的,对于你是做什么的,那是一diǎn兴趣都没有,之所以帮你,一半是出于咱们有缘,一个时代过来的人,亲眼见证了这个国家由贫到富。可是你看看你,还在为一顿饭发愁,出去上街买个东西都要计较半天,这样的收入抵得上你对国家做出的贡献吗?”伍成器摇摇头:“国家不也说过‘贫穷不是社会主义’。”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话触动了,郭跃进神色默然地坐到了椅子上,手里的那份资料是那么地刺眼,就像是法院的宣判书,让他不敢再多看一下。
“另一半嘛,我的手头上有些路子,算是为你搭个桥,你如果不想也没有关系,这些东西就当是我借你的,怎么还由你决定,咱们还有多少年活头,不管怎么样,得为孩子考虑一下吧?”
说完也不再开口,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变幻,郭跃进的脸一下子白一下子红,心里的思绪混乱无序,他明明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过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拿起茶壶走到伍成器的身边,帮他将杯子倒满。
“我,我还是想回去商量一下。”
“没问题,好好跟嫂子说说,相信她也会理解的,今天咱哥俩慢慢喝,喝到你满意为止。”
伍成器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回去,然后端起那杯茶,遥遥一敬,看着对方像干杯一样地猛地喝下去,才笑着在嘴边抿了抿。
“中年男子,五十多岁,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偏胖,戴着眼镜,圆脸,阔鼻头,眼睛不大,穿一件褐色短大衣,黑色西装裤,黑色三截头皮鞋,注意看门口,一定要拍下照片。”
就在他们这个包厢的斜对面,王冰从门上方的玻璃窗悄悄看着,虽然听不到里头在说些什么,可是来人的特征已经被他记下,辩认的活当然就由楚青来完成了,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新情况,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
………………………………
第二十五章 报告
调查结果摆到老冯桌子上的时候,他正打算出门,一看到上面的内容就再也没能挪动脚步,让他没想到的,不是这两个年青人锲而不舍的毅力,而是这个结果居然又莫明其妙地牵扯到了苏红梅母女身上!
“。。。。。。目标之前脱离过我们的视线三次,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但是据我们分析,他要去见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像回来报告这种活,王冰肯定不会和楚青抢,再说了他一对着老冯就发怵,哪有楚青这么口齿伶俐呢。老冯依然保持她进门之前的姿式,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低头看着摊在那上面的几页纸,耳朵里传来了楚青的声音。
“郭跃进,男,现年五十三岁,云省人,八十年代考入华清大学材料与工程系,学习期间成绩优秀,被保送本系的硕博连读,毕业后进入某军工科研所,先后参与和主持了多项军工材料的研发,目前是所里的骨干力量,副总工级别。”楚青说的材料上都写着,不过接来的一句才是她的重diǎn:“他和之前进入我们视野的嫌疑人苏红梅是大学同班同学。”
“继续说下去。”让楚青没有想到的是,老冯不但没有质疑她的话,反而用上了鼓励的语气,让她一下子信心倍增。
“冯处你看。”
楚青将办公室里的一块移动黑板拖了过来,拿起一只笔在上头写了第一个名字,也就是材料上的这个人。。。。。。郭跃进。
老冯拿出自己的烟,摸出一根来diǎn上,看着她在上面写下了第二个名字,这个名字并不是他所想像的苏红梅,而是放到了稍低一些的位置下面,同样的三个字。。。。。。郭良材。
“这个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今年三十岁,毕业于一所普通高校,进入社会后一直从事的基础工作,跑跑销售什么的,但是在年初他突然辞职跑到了一家新开的公司,直接担任了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一直到现在都是。”楚青说完,在那三个字上打了一个圈,然后将他同郭跃进连上一条线。
然后她在并行的位置空出一段,写上了苏红梅三个字,紧接着,在这三个字下面一diǎn的位置上,写上了两个字。。。。。。苏微,看到这里,老冯手里的烟不自觉得抖了一下,一根长长的烟蒂落到了地上。
“这个女人我刚才说过了,和郭跃进是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她的情况我们报告过,这个苏微是她的女儿,今年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毕业后进入了一公司,巧合的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就是我刚刚提到的郭良材。”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家名叫海昌国际的贸易公司,我们也做过调查,有一定的海外背景,目前还没有发现与目标的关联。”
她一边说,一边用横线分别将郭跃进和苏红梅,郭良材和苏微连了起来,正好形成了一个四方形,最后,她在这个四方形的ding上写上了伍成器三个字,分别用两条斜线连到了下面的两个人名上。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郭跃进和苏红梅都曾经与目标人物有过牵连?这两家之间有什么关系,目标人物接近他们的目地,倒底是谁,还是二者兼有?冯处,我想如果之前的推测不足以让处里支持,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再向上头反映一下,多加派一些人物和设备,我和王冰都相信目标肯定有更深的目地。”
老冯默然不语地看着那个写满字的小黑板,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楚青的推断不仅合理,而且论据很详实,虽然他从心里依然相信苏红梅的无辜,可是理智上却不得不再一次牵扯进来,因为有些东西,楚青都不知情。
“拿上这些材料,跟我走一趟。”他将手里一口都没有抽过的烟一下子摁在了烟灰缸里,简单地吩咐了一句,就带着楚青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然后转身便上了楼。
等到了局长办公室里,让楚青将刚才的分析重复一遍之后,局长的脸色就变得和老冯一样了,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计,然而当着一个新兵的面,局长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鼓励了他们一下,然后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你怎么看?”办公室里只剩了两个老男人,局长主动拿起自己的烟递到他的手上,老冯苦笑着接过来,摇了摇头。
“半年前他们实习结束,我让王冰和这个楚青一块去办了个案子,就是后来向你报告过的,蜀省一家工厂的泄密案,虽然抓到了作案人,可是接头的外方特务却早就跑了。”老冯吸了一口烟,用低沉的语气说道。
“嗯,这个案子我知道。”局长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件事,但是很清楚他不会无缘无故来说废话。
“这家工厂所生产的舰用钢材,就是那个郭跃进所在的单位研制出来的。”
“什么?”
局长猛然一惊,如果是这样子,整件案子的脉络就有了一个框架,敌特组织先是想从成品原材料下手,结果未能如愿,才有了后来的这些动作?可是如果这一切成立的话,案情就更加复杂了,里头涉及的不仅仅是泄密,还有反谍,他感到了一阵头疼。
“我刚才了解了一下,郭跃进目前主持的项目是关于新一代航母甲板用钢材的研发,任务非常重,保密级别也很高,以我们目前掌握的材料来看,不可能对他采取什么措施,这一diǎn,我的意见是向军方反应,他们估计兴趣会更大一些。”
这倒是个办法,郭跃进所处的位置本身就有强烈的军方色彩,一旦涉及到了这一块,就会增加难以想像的困难,而这个目标本身也同样在军方的视线之内,因为他身上的嫌疑,全都和军事情报的泄密有关。
“那就这么办,我去向上级部门反应,你的人还是向以前那样盯着,既不要放松也不要收紧,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老冯答应了一声,就打算站起离开,局长突然发现他还夹着一张什么东西,趁他不备抽出来一看,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哭笑不得,因为这是一份结婚申请报告。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打算?”只需要看到苏红梅三个字,局长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男人是想用这种办法来保护她,真是亏他想得出。
“那天看到她们娘仨,我起了这个念头,本来今天就想交给你的,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就给忘了,既然你都看到了,就告诉我批不批吧。”老冯倒是很干脆,颇有diǎn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意思。
局长和他认识超过了二十年,怎么不知道他的脾气,既然连报告都打了,肯定已经告诉了对方,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以他认识的苏红梅,不可能会接受这种毫无感情的婚姻,难道是生活的磨练,让思想起了变化?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跟你讲句实话,案子发展到这一步,不管相不相信,她都已经牵涉进来了,如果你执意要和她结婚,回避原则是其一,你的工作都可能会有所调整,这一diǎn你想过没有?”
“我当然知道,还有几年就退休了,就算办不了案子,我老冯也对得起这身警~服,退下去让年轻人上来,没什么不好,中央精神不也说了,干部得要年轻化,那就从我做起吧。”老冯故作轻松地回答,却让了解他的局长叹了一口气。
“那好,报告我收下了,你哪天叫她过来一趟,我和她谈谈。”
“谈什么?”老冯一愣。
“你们要结婚,我总要问问人家是不是自愿吧,难道你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局长戏觑地看着他,难得这个家伙还有不好意思的一面。
老冯讪笑着diǎndiǎn头,拿起自己的包包两三步就跑出了门,好像生怕对方会反悔一样,局长看着消失的背景,露出了一个轻松的表情。
放下电话,苏红梅呆呆地坐在儿子的病床边上,看着那张熟睡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想到,那个男人真的会将结婚报告递上去,搭上了自己的前途不说,还拖起了这一家子的累赘。
要说不感动,她都骗不过自己的心,这个岁数了,再奢谈什么感情是很可笑的,对方只是一个熟人,如果这个熟人可以依靠,让儿子多得到一份照顾,于她来说,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无所谓的,现在唯一让她不放心的,是女儿的态度。
那天之后,尽管母女俩达成了谅解,可是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对女儿造成的创伤已经深植,之后的相处,怎么都有了一些尴尬的味道在里头,何况是自己要去嫁给一个她嘴里的‘叔叔’,这要让她如何开口。
想到她匆忙飞到外地,说不定就是看出了什么,算算看,已经离开好些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苏红梅的心里变得空落落地,突然间急切地想听到女儿的声音。
“小微,是妈妈,有件事,妈想告诉你,不过你听完了,一定要冷静,无论你怎么想,妈都会把你的意见放到第一位。。。。。。”
………………………………
第二十六章 辩论
邕州城,原招抚使司,现在的广西路臣临时行辕内,吵嚷的声响就算走在门口的大街上,也能听得出一二,可是附近的街道路口全都被封锁了,又会有哪个不开眼的会走在上头。
此刻,节堂的大门洞开着,里头依然人头攒动,那些被滞留在此的统制以上将校,全都围在一个放置在地上的大方盘子边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话里话外竟然全都是关于如何去元人作战,仿佛之前被解除兵权剥夺人身自由已经是没影的事。
“呆了这些天,可还过得惯?”刘禹看了一眼下头乱糟糟的模样,就收回了视线。
“惯不惯得又能如何?”赵孟松一脸地木然,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刘禹大概能猜出他的想法,不过没打算去同他解释什么,人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是一样,至于为什么要给他一个机会,不过是圣母心做怪罢了。
“你如此行事,不怕将来朝廷追究?”
“我告诉你一句话,‘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令尹’。”刘禹没去注意他的表情,想想也会很精彩:“那么路臣呢?”
赵孟松细细咀嚼着他的话,越想越是心惊,拿了他又不杀又不放,本来就有一肚子的疑问,再一想到自己前来的使命,心里陡然间就是一跳。
“你父荣大王与本帅有旧,他能遣你来,足见信任,可是不杀你却不是为此。”刘禹仿佛在自言自语:“天下之大,为谋算计,无非巧取豪夺二者罢了,你等起了那样的心思,却力不能逮,就须怪不得别人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赵孟松下意识地就想反驳,话一出口就反应过来,再也没能说下去。
“因为什么?某用了强,不同你讲道理么。”刘禹笑了笑:“你为何不想想,若某的岳家不姓叶,又或不任这个路臣,你同你后头的那些人所用的法子会有什么不一样么?”
“弱肉强食,世上事莫过如此,不说别的,百里之外,元人的大军会同你讲道理么?这几日呆在军中,内中是个什么情形,你也看到了,你觉得这样的军队,可能挡得住元人的兵锋?今日让你到此,就是要你好好想一想,要怎么做方可一战,别忘了,你姓赵。”
说罢,不等他答话,就起身离开了帅案,坐了好一会儿,是要活动活动了,堂下的当中摆着一付硕大的立体沙盘,其中的细节并没有完全建好,因为这都要靠实地勘测,才能得到较为准确的数据,这也是刘禹的习惯,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都要做上这么一个,才能心中有数。
不过大致的山川河流城池道路还是有的,围在一旁的这些人所争的,就是如何在这种地形上用兵,不管史上的战绩如何,像这样的纸上谈兵,说起来个个都头头是道,不过可惜的是,这些理论都要建立在宋人能与敌人正面相抗的基础上。
“元人迟迟不进逼,必有所图,这些路上,到处都是高山密林,倘是埋下一支伏兵,待我等行军过半,突然间杀出,路边一侧就是右江,到了那个时候想逃都逃不了,只怕就是个全军尽没的下场。”
“那也不尽然,这些地方山林虽多,可是人烟却不算少,元人要想伏兵,瞒不过那些峒人去,他们也不会轻易答应。”
“峒人岂可尽信,见元人势大,投过去又如何?”
“可是抚帅是要我等商讨相救之策,你这么一设计,那还如何救得?”
“兵危战凶,岂能不考虑周全?”
。。。。。。
这种事情就像辩论一样,有正方有反方,刘禹给他们出了一个命题,不是当不当救,而是如何去救,这些人里头,大多数都是一辈子的行伍出身,对于战争有着贴近现实的理解,刘禹将他们聚在一起,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施展所长的机会,不是带兵杀敌,而是出谋划策,大致类似于后世的参谋制度。
这些人经过了一天的软禁,基本上都认清了现实,原本就是下属,被上官算计了又能去哪里伸冤,失去了兵权固然可惜,怎么也比不过自己的性命要紧,当然其中不甘心的人也有,比如本地的原主人马氏父子,刘禹看到的,就是二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模样。
“马招抚,可有什么好提议?”马成旺一愣,不过对刘禹的问话,他不敢不答。
“元人不会用什么伏兵之策。”
“噢?为何。”听他说得言之凿凿,刘禹倒是来了兴致。
“他们根本不屑如此。”
刘禹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话,元人想要的只是一场大胜,用胜利来摧毁宋人的抵抗意志,就如同他们屠城一样的道理,一击而溃,赶着溃军穿州过府,试问还有谁会有守城之心?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宋军不堪一击的基础上,简单来说,他们不怕宋人出来,就怕宋人不出来,如果设伏一旦被宋人查觉,就达不到目地了,最后不得不进逼邕州城下打一场艰苦的攻城战,这绝不会是元人想看到的。
“既然如此,你以为,我们进逼到何处,才会有凶险。”
“应当是在此处,再往上走,就要看元人究竟做何打算了。”
马成旺朝着沙盘上一指,大致在横山寨到邕州城中间偏上一diǎn的位置,地方紧挨着右江水,同样是个羁縻州,这里是他的探子所能到达的最远处,刘禹看着那个地名,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神情。
施忠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大堂里的争论仍在继续,虽然亲兵声音很低,不会有第二个人听见,刘禹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但是依然有些敏感的人将视线投向了他,这其中除了站在他身边的马成旺,还有一直不曾发言的仇子真。
“诸位。”刘禹立时就有了决定,这种消息说出来要比瞒着好:“适才前方探马来报,横山寨已无旗帜在空。”
短短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若是旗已毁、城已落,这番救援还有什么意义?虽然大堂的大多数人一早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当真的听到噩耗,仍然让人神伤。
刘禹的话并没有说死,众人当然明白那是隐讳之语,现在怎么办?继续讨论下去没有了意义,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这时候,众人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这位年轻的抚帅已经成了人们心中的希望所在。
“某有个提议不知当不当讲?”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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