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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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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最后一天,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休息一天,整理一下思路,顺便放松放松心情,看看还能不能找回一些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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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对于给所有读者朋友带来的不好体验,酱油再次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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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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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
刘禹没有他想的那么严肃,实际上他根本不打算像节堂那样强调纪律,如果威信非要靠仪仗和形式去撑着,那只能说明你这个主帅没有一点自信,而刘禹恰恰相反。
“末将姓娄名定远,原任邕州兵马钤辖,成军之后,被抚帅提为中军都指。”大汉的神情有些沮丧,
“此战,你们没有任何后援,在诸军面前,本帅要求你们击破当面之敌,将战线推进至少十里,让所有人看看你们这把刀是不是可以杀牛?”刘禹盯着他的脸继续说道:“若是一军尽没,或是被鞑子反推过来,那本帅将陪着你们死在这里,娄定远,可听清了?”
“末将领命。”大汉本来有些惊喜地,可是一听到后面的话,顿时就变了颜色:“抚帅请安坐帐中看末将等破敌,何须亲身犯险?”
“本帅杀不了敌,连亲眼一看的勇气都没有,如何当得这个统帅,去吧,准备出战。”
这支军队是个什么德性,行军的几天时间里他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了,其实里头大部分都是老卒,一旦形成合力,他相信不会比姜才所部要差,强军是打出来的,而不是靠嘴炮和保护吹出来的,这是他们成军后的第一次主动进攻,就算拼光了只要能打出血性都是值的,最关键的在于,这个地形让他们想跑都没门,一边是高山峻岭,一边是右江水,后面是虎视耽耽的其余诸军,他们只有向前一条路可走。
为此,刘禹不惜以身做饵,反正是在军中,真要拼光了,后头那些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危险是没有的,那样说不过是为他们打气而已,可是大汉听在耳中,又是另外一番解释了,转身出帐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无比。
“怎么,你还要抢这个先锋当?”转眼看了看马暨,刘禹发现他一脸的担忧。
“下官以为还是有些冒险,娄蛮子虽然勇武上不差,可是整军时日尚短,万一有个闪失,会损了军心士气,这一仗还是让下官去打吧。”马暨显然没有死心。
“大宋不能只指着某一人或是某一军,鞑子人数太多了,这一部不过是偏师,其中蒙古人还不到一成之数,汉军更是一个皆无,全都是些爨人而已。你知道么,就连峒人都敢于袭击他们,若是这般还不能取胜,咱们这个民族就没救了。”
马暨听得似懂非懂,民族是什么?他不是很理解,但是抚帅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是这样,他当然不会再多话。
“若是中军有失,或是真的破了阵,你的人再上去扩大战果,无论如何,我等一定要推至鞑子大军之前。”留下马暨所部,刘禹也有自己的打算,那五千人马的战斗力不俗,做为消耗太过可惜,不如让他们保存体力,用以发动致命一击,可能效果更好些。
为何要推进这么远,刘禹没有向他们解释,不过马暨同姜才一样,都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这里到横山寨也就十来里路远,千里镜当然看不到一千里,可是如果能抵至鞑子大军之前,光是凭肉眼就能判断出城内的大致情形,更不用说那种镜子了。
城池有没有沦陷,谁都不敢去下定论,哪怕有着这样那样的疑点,毕竟时间过去太久了,他们再怎么赶,都比不上鞑子就在眼前,如今能将近两万围城之军吸引出来,要么就是城池确实已被攻破,要么就是围城不需要那么多人马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是让人不敢设想的,然而援军毕竟是来了。
“求仁得仁,上天会看到我等的努力,那些阵亡的袍泽们,也一定会看得到,大宋没有抛弃他们,如此,我等才能称得上尽力了。”刘禹悠悠一叹,便带着余下的人朝外面走去。
等到他们几个人一起走出来,大帐外头,中军的将士们正在列队出营,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兴奋,毕竟这是真实的战场,面临的将是生死相搏,到了这一步,能做到面色如常已经很难得了,指望他们精神抖擞,还得想别的招数。
这个招数很简单,一个捆扎好的木头架子被一群人扛着跟在队伍后头,已经在外列队的将士们都不解其意,结果那个架子一直被扛到了军列的前方才停下来,那群人用粗绳子拉住了较小的一头,然后一齐用力将它竖了起来,直到这时他们才发现,架子足有三四个男子那么高,在阵前显得十分突兀。
架子的形状是下头粗上面细,大致呈一个塔形,后面是一架斜斜的长梯,顶端是一圈木栏,像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对于将士们来说,这种形制的高塔并不算陌生,因为营中的哨位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没有这么高而已。
等到大队人马列阵完毕,刘禹带着几个亲兵骑马缓缓穿过军列,多达万人的大阵已经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的主帅一直到了阵前才停下来。
下马之后,他扛着一面旗帜就踏上了木梯,几个亲兵赶紧在下面扶住,架子扎得极为牢固,作为主干的四根竖木足有碗口粗细,不过加工就粗糙了些,连树皮没有剥下来,上头还残留着枝叶。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步步爬到了塔顶,突然登上高处的眩晕感让他的手紧紧抓住了栏杆,闭上眼定了定神才将一面旗帜一一捆在两边的竖木上,大风将旗帜吹开,金线织就的云龙纹饰当中,露出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劉”字。
当然,作为穿越者三宝的传音筒、千里镜、大喇叭,那是须叟不会离身的,刘禹站在这高达六七的架子上,挺直身体,整了整被风吹歪的翅帽,然后看了一眼下面黑压压的军列,现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虎贲中军听令。”从高处喊出的声音,被喇叭一下子放大了好几倍,原本就心摇神曳的将士们猛地抬起头。
“前进!”
………………………………
第四十八章 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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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宋人不仅出来了,还在对手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的情况下直接就发动了进攻,当对面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时,段智明这才发现,自己的人还没有展开队形。
防守还是反攻?这一刻,他再也生不出轻视的心思,冷汗蔌蔌而下,浸透了他的衣衫。
“放箭,快放箭!”看到踏着整齐的步伐一步步推进的宋人军列,他忙不迭地朝身后大声吼叫。
他的营地里头更加混乱了,拿着弓箭的爨人被召集到一起,为了获得足够的射界不得不占据了营门前的空地,这样一来,就将出营的路口给压缩了,大队的步卒不得不从多列变成单列,结果进一步延长了列阵的时间,而宋人已经渐渐逼上来了。
两军的营地相隔不过千步远,宋人从列阵到出击,占据了百多步的优势,等到敌军的箭雨落下时,中军前部离着率先出营的爨人步卒已经不足二百步了,听到空中传来的声响,有经验的老卒立时加快了步伐,以求尽快贴上对方,让敌方的弓箭手失去目标。
“杀他狗日的!”娄定远大吼一声,一头撞进了爨人阵中,他穿着一身普通的士卒衣甲,手中提着一柄大斧,抡起来的时候,就像铁锤一样威不可挡,就在爨人连连的惨叫声中,将他们的阵形击得凹了进去。
“杀!”跟随他的步卒们平端着长枪,大喊着冲了上去,爨人们手里拿着一种小圆盾,然而在大力的冲刺当中,很难挡得住长枪的攒刺,往往连人带盾一起被捅穿,然后被倒推着冲向后头的人,直到长枪的主人力尽的那一刻。
中军前部约有三千人,与他们接触的爨人则远不只此数,只不过他们尚未从行军状态当中变化过来,突然被这么贴上来,难免就会措手不及,等到后头的将校们想要恢复秩序时,两军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进入了惨烈的肉搏当中。
这种搏斗其实毫无花哨可言,拼的就是双方的意志力,爨人在被逼得节节败退之后,终于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地步,逐渐反应过来之后慢慢地遏制住了宋人的冲势,从站在高台上的刘禹的角度看下去,那是一条弯曲的红黑相间的平行线。
就在他以为战事陷入胶着时,突然发现一群人从前部当中撤了出来,为首的大汉正是中军都指娄定远,在镜头中,他的身上被血迹沾满了,看不出受了伤没有,就在刘禹猜测他的举动时,此人在阵后用斧子的一头杵着地,朝着后头大喊了一句,军列当中的几个方阵开始迈步上前,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他的身后。
到这时,刘禹大致猜出了他的意图,可问题是,前部的其余步卒还在同敌军纠缠当中,要想将他们替下来,刘禹本人都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就在这时,娄定远朝身后又是一声大喝,军阵后头的鼓手一下子停了下来,一齐用手中的大锤去敲击边上的金器,发出一种类似于敲钟般的响声,正在拼杀中的前部纷纷停止了厮杀,掉头就往后面跑,两个阵列交错的时候,才稍微停顿了一下,他们一直跑到了刘禹的脚下,这个时候,鼓声才又响了起来。
“儿郎们,随某冲!”休息了一会儿的娄定远狂叫着大步上前,跟在他身后的三千生力军放下手中的长枪,平端着迎上了正打算追出来的敌军步卒。
真是一种简单粗暴的打法,刘禹不禁摇摇头,从前面回来的步卒们已经重新列阵完毕,他们的数目很明显减去了许多,如果不及时撤下来,等到伤亡过大时,自己也会崩溃掉,这个娄蛮子还真是不负他的浑号。
在刘禹的眼中,这场战事变得无趣起来,爨人的士气在不停地打击之下,已经岌岌可危,他们人数优势一时又发挥不出来,宋人未必有多勇猛,也不比他们强多少,但就是这么简单地轮换法,保持了一个始终如一的体力和心理优势,等到第三次轮换到来的时候,爨人的步卒大队终于垮了,开始潮水般地往后面退去。
“姜招抚,去替下他们。”
刘禹走下高台后,朝姜才挥了挥手,中军的所有步卒都已经经历了战事,拿到了一场理想中的胜利,尽管他们的战果并不算大,只是击溃而已,那么接下来,追击的话就应该属于骑军了,这些溃兵将是他们最理想的驱赶物,要比宋人的生力军更有用处,因为他们的后头还有一万步卒。
“弟兄们,干活了。”
这样的好事,姜才巴不得,看着这些眼高于顶的骑军穿阵而出,就连马暨都有些羡慕,可是他们也明白,只有骑军才能将战果发挥到最大,否则中军那些倒下的弟兄就白死了。
两个爨人万人队之间隔得不远,早在段智明所部接敌的时候,后面的这只队伍就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准备,不管前方的战事如何,他们都有信心收拾局面,原因就在于,随他们一块儿的近两千蒙古骑军。
然而当大队溃兵出现在视线里时,乌兰忽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让他感到恐惧的不是这些溃兵行将冲击爨人本阵,而是在后头驱赶他们的,居然是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大宋骑军,数目之多让他更是心生绝望,这才明白了独石滩之役为什么那个千人队会全军覆没。
如果没有这些溃兵的存在,用多达万人的爨人步卒将他们缠住,自己再带上蒙古骑兵从侧边攻击,未必不能给敌人以重创,可是现在,眼见着那些溃兵一头冲入了自己的阵中,原本严整的阵列开始散乱,他不由得闭上了眼,整个阵形的崩溃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事实了。
“走。”
乌兰忽都没有任何犹豫地再次选择了退却,不是他不想帮步卒阻拦一下,这个地方的地形太狭窄了,一旦宋人将注意力转到他们这支骑军的身上,就连退却都成了奢望,只能用蒙古人不擅长的肉搏去拼,看了一眼远处的那个魔神般的宋人骑士,他根本提不起这种心思来。
姜才所部的追赶停在了鞑子大营的附近,面对守备森严的敌军营地,用骑兵去冲击是不明智的,那些溃兵逃得到处都是,已经失去了做为目标的价值,饶是如此,多达三千人的骑军大队仍是让鞑子营中一阵紧张,无数的弓弩手虎视耽耽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好像生怕他们会冲进来。
宋人还从来没有在敌军大营前这么嚣张过,姜才放任他的部下们对着敌军纵情欢呼,自己却一言不发地盯着前方那个高耸在河谷平原上的城池,无须千里镜的帮助,也能清楚地看到,城头上已经升起了一面醒目的旗帜,而那旗面并不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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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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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无法置信的是,宋人连营寨都没有立,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发起了进攻,要知道他这里可不是什么毫无准备的地方,完整的守备早在围城之初就已经做好了,虽然比不得城池那种坚固,但也不绝是轻易能够撼动的。
“鞑子倒是有些章法。”
坐在马背上的刘禹举着千里镜随意地瞄了一眼,就下了一个看似外行的判断,当然这是相对于姜才这类老兵油子而言。
岂只是有些章法,在姜才的眼中,对方的防备可谓滴水不漏,粗木扎成的栅栏构成了主要的屏障,宽大的正面每隔十来步就竖着一座哨楼,每座楼上分别站着两到三名弓箭手,足以覆盖百步左右的范围,栅栏外头那些颜色深浅不一的土壤,预示着地底下多半是空的,想都想得到里头一定藏着那种一头尖的木头桩子,密密麻麻地就像野兽的牙齿一般锋利。
在跨过这些濠沟之后,栅栏外边那些半人高的拒马将是阻挡敌人冲击的最好事物,更不用说,营中还有多达数万人的敌军,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去攻破对方的防守,拿人命填么?那得死掉多少才够。
“一堆木头而已。”刘禹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姜才立时哑了口。
从全军召集到一块儿的三千具神臂弓、五千张劲弩、上万名弓箭手在一行持盾步卒的保护下,一直抵近到敌营前百步左右的距离才展开队形,在这个距离上就连射程最远的神臂弓都很勉强,因此刘禹对他们没有准头上的要求,只有射速,不停地将手里的箭支射出去,如此而已。
当黑压压的弩箭雨点般地砸入敌人营中里,至少在正面上已经压制住了对方,毕竟箭头只要还有动能,挨上了一样是个伤,没等大营中的慌乱结束,数目多达万余的步弓手将一支火把点燃,插在身前的地上,接着抽出了一头包着碎布的羽箭,在装着火油的罐子里浸透,将箭头的一端在火把上烧着了,才搭在手指上缓缓张开弓弦。
“你竟然用火箭来烧这些东西?”姜才看着飞上半空中的箭支,大白天的并不怎么明显,然而不时透出的火光依然具有极大的威慑力。
“战争其实有个简单的计算公式。”刘禹满意地看着那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在鞑子的大营中落下,那里可不光是木头,还有大量的布匹,草料,都是火焰的最好玩伴。
然后指了指一侧的右江:“当勇武不足恃,训练与士气都无法压倒对手时,如果你拥有比敌人高得多的钢铁投放量,那他就得拿命来填,说白了,就是花钱来买一场胜利。”
右江上的竹阀子运来的不仅仅是粮食,还有一捆捆的箭支,成箱成箱的罐装火油,每一样都是拿钱买来的。那些栅栏固然起到了屏障的作用,可同时也将敌人的出击路线给限定死了,不大的营门,一次只能通过两人,别说出营列阵了,在万箭齐发的宋军阵前,能不能冲出来都是个未知数。
赛赤典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出击,宋人的箭雨虽然很猛,可是距离却是有限的,在熬过了最初的那段混乱期之后,集结起来的爨人一边整队防止敌方的冲击,一边将烧着的营帐隔离开来,这只数万人的队伍在他的冷静指挥下,已经慢慢恢复了秩序。
饶是如此,他依然被宋人的奢豪之举惊到了,看上去,对方的箭雨无穷无尽,那些精钢打造的箭头就是在中原来说都是罕见的,更不用说这种边陲之地,难怪大汗一心想要征服这片土地,那简直是寸土寸金的所在,才能撑得起这样的军队。
反观自己这边,爨人的装备就连汉军都不如,身着轻甲的已经算是精锐了,还有相当一部分不过是布衣之士,然而就算白身,他也有把握将对方击溃,以往的无数次战例都表明了这一点,宋人缺乏野战的勇气。
箭矢总有射光的一刻,他们想干什么不难猜到,如此爱惜人命,就算全身披甲又有何用,赛赤典耐心地集结着他手中的力量,只是偶尔让已方的弓箭手上前射上一阵,为的不是伤敌,而是引诱他们发出更多的箭支。
“忽辛,你亲自去催一下,让他们快一点,宋人就快上来了。”等到大队人马列阵完毕,足以对付宋人骑军的冲击时,他叫过自己的儿子,飞快地吩咐了一句。
当爨人弓箭手的反击开始的时候,正面大营周边的那些个哨楼都被大火烧着,而就连大营外侧的帐篷都未能未免,滚滚而起的浓烟让双方的视野都进入了盲区,只能凭着感觉射出手中的箭支,而宋人对此没有太大影响,他们原本就是以覆盖为主的。
失去了哨楼的直接威胁之后,几辆大车被步卒们推上了前方,上头载的自然不是原本的粮袋,而是一根根的圆木头,就连树皮都没有剥下,这些木头被他们推到了那些做了简单掩饰的濠沟前面,然后一股脑儿地倒了下去,直到将它们填平为止。
双方的对射还在继续,刘禹抬手看了一下表,神臂弓的发射速度差不多平均在一分钟一发,那玩艺的上弦太过复杂,需要的力气也是不小,这个速度如果骑军冲得快,也就挨上一轮而已,前提是他们捍不畏死。
现在壕沟已经被填平,栅栏、拒马、哨楼都被烧着,敌军的大营中情况未明,但怎么着也会有一段混乱期,横山寨高大的城墙就在眼前了,离着他们不会超过两里地,就在刘禹打算让步卒做好准备时,手里的传音筒一下子响了起来。
“啊!”惊异之色在他脸上浮现,这是战争开始以来,姜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他不由得望向了远处,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除了冲天的烟雾之外,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根本瞧不出有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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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拨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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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自己运气不错,敌人的调动被探子的眼睛看到了,他们的推断来得有些晚,当然是因为无法断定那些被移动的投石器作何用途,能够有这样的机变,对方看来不是无脑之人,刘禹的目光扫过那些被丢弃的弓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将那些连武器都随意丢弃的,一个不漏地揪出来,军前正法,记下他们的名字,将来把他们死亡的原因通知其家人,其余的,暂时带到一边去,容后处置。”姜才的骑军在大多数时候,充当的就是军法执行者的角色,这种活他干得不少,在军中早已名声在外。
法不则众是不可能的,否则以后谁还会重视军纪,全都处置了更不可能,这还是在战场上,于是屠刀只能对准了那些弃械而逃的士卒,这个处罚很公平,姜才带着骑军围着他们转了几转,就将一百多个空手而回的人带了出来,宣布纪律的时候,人人都哭喊着倒在了地上,然而就连一同逃回来的那些弓箭手,也没有露出同情的目光。
实际上,连同被执行了军法的那一百来个人在内,倒在阵前的也没有超过五百人,对于将近两万人的弓弩手来说,是一个比例极小的数字,然而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的崩溃,这就是冷兵器时期的战争法则。
就此退回去么?不但意味着之前的一切白干了,就连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士气也会掉落,因为那就等于承认了这一战,已方败退了,刘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带着亲兵缓缓来到后面,拿起喇叭放到嘴边。
“今日之战,中军的弟兄们伤亡了两千多人,才将战线推进到了鞑子的大营前,如果我等退回去,他们的牺牲就将毫无意义。”刘禹的眼光从他们面上一一扫过:“是当下一股作气冲进去呢,还是等到明日再付出两千多人的伤亡来到这里?中军的弟兄们已经证明他们的英勇,你们是本帅亲自挑选出来的,身上穿着最好的衣甲,手里拿着最好的刀枪,能不能让所有的弟兄们都看一看,你们配得上这一切,配得上‘虎贲左军’这个军号,配得上姜招抚打出的赫赫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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