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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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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去!杀光他们。”
蒙古百人队发出了‘嗷嗷’地叫喊声,所有人都加快了速度,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丝久违地追赶溃兵,将他们慢慢杀死的快感。
眼见用速度逃不掉了,峒人们改变了方向,想要转向密林,蒙古人很有经验地将他们的打算掐死在摇篮里,凡是路向那个方向上的峒人,无一例外都被追上去射杀,剩下的只能被一路赶着,直到一个小小的山谷里,峒人们的眼中露出了绝望,因为前面没有路了,蒙古人显然是故意的。
余下的十多个峒人猬集在了一起,互相倚靠着,一言不发地看着蒙古骑兵围成一个半圆形,缓缓地向他们逼近,对方似乎并不急于猎杀他们,个个的脸上都带着狞笑,就连骑弓都收进了囊中。
“一个都不要放过,把他们的人头割下来,摆在江边,就像他们所做的那样”百户举起弯刀,正准备劈下去,突然脑中传来一阵警兆。
没等他抬起头看上一眼,一支羽箭急速地破空而至,他只来得及偏过头,羽箭就擦着他的脸庞飞了过去,钉在了脚下的泥土里,百户骇然转身,眼中传来的情景让他的心猛地跳个不止。
山谷的顶上一下子冒出无数的人头,密密麻麻的影子就像天上凭空多出一片乌云,将光亮挡住了一大半,这些手拿木弓、身穿土布衣衫、脸上涂得五颜六色分不清长像的峒人,此时正用一种野兽般的眼光盯着他们这伙百人队!
“轰”,没等他喊出后撤的命令,这个小小的山谷间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巨响,大量的滚木从顶端滚落,一下子就将谷口给堵得严严实实,在部下的脸上,百户发现了一种同刚才亡命逃窜的峒人一样的神情,那就是绝望!
山顶上的峒人们没有打出什么旗帜,一堆头人模样的聚在一起,商量着竟然是如何分配下面的人头,虽然那些蒙古人还在做困兽之斗。
“可惜了。”一个身材矮壮的峒人朝下面看了一眼,转过头说道:“那个百户是我的,别的是你们的。”
另外几个头人相互看了看,都没有什么异议,因为对方派出了最多的诱饵,损失最大的得利最多,这是事前就商量好的。
一共不过百来人,几句话便能决定,几个头人按照各自出兵的比例,将战果很快地确定下来,等他们商量好,一个拿着圆筒子在悬崖边上眺望的男子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笑着摆摆手。
“商量好了?赶紧吧,援兵还有一刻功夫就到。”
对于施忠的话,头人们并不十分着紧,这个谷口被树木给遮挡了,如果他们想要进去,就得下马来搬,到时侯,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战果在等着他们。
“那个百户你们说过,能换到最好的刀。”之前的峒人头领指着下面,用一口结巴的汉话说道。
“归你了。”施忠直接解下自己背上的一个包袱,连布带刀一块扔了过去。
峒人头领急急地打开包袱,露出一柄革制包囊的鞘来,上面没有镶嵌什么宝石,只有亮白的钢钉紧紧包着囊身,刀柄上并不是通常的制式,两片乌木般的护手被同样的钢钉铆在一起,显得坚实而紧致。
“唰”地一声,他一下子将刀拔了出来,匹练般的刀光在阳光闪出异彩,就像一汪流动的水,让所有看到的峒人都舍不得闭上眼睛。
“果然,要好上一百倍。”峒人头领爱不释手地摩梭着刀身,他能想到的赞美之辞太过有限,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朴实的话。
“杀光他们!”
钢刀被他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嘴里发出了巨大的吼声,随着他的吼叫,几只牛角被人吹响,山谷上峒人们同时拿起了弓箭,居高临下地锁定住那些茫然的骑兵身影,然后轻轻地松开弦,无数支锋利的箭矢飞了出去,一声声地惨嚎次第响起,不过片刻功夫,就归于沉寂。
“吁!”
施忠没有判断错,在过了大约一刻来钟之后,大队的蒙古骑兵就从河谷的一头奔驰而来,尘埃掀起的烟雾遮盖了整个河谷,就连那些若有若无的瘴气都被赶得无影无踪,同它们一样,无论是被追赶的峒人还是追赶他们的自己人,都消失了。
“去看看。”
看着眼前堆得高高的树木,上面还有着新鲜的断口,连树枝都没有扯下来,乌兰忽都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怒气,沉着脸吩咐了一句,几个亲兵跳下马,从那堆树木上爬了过去,过了不大的功夫,他们又出现在了木头上面。
“都死了,和以前一样,没有留下头颅。”亲兵的脸色有些惨淡,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景,不过一百具人马的尸体,箭支插得满地都是,每个人或是马的身上都被射满了,就像一个个箭靶子一样。
早已经料到是这种结果,乌兰忽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愤怒,他都快要麻木了,抬头看着那些高高的山峦,似乎变成了一个永远征服的噩梦,每天都在挑逗着他的神经。
从横山寨退却之后,峒人的袭击行为就愈加大胆起来,除了被他们直接掌控的奉议州之外,附近的峒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逃得干干净净,之后出现的袭击行为,全都出现在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要说其中没有熟知地形的本地峒人参与?就连大军统帅赛赤典都不信,可是不信又能如何,就算杀光了奉议州这里的峒人,也不过平添了对方的怨恨而已,根本于事无补。
那是一个完整的百人队!就算是对上宋军,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被人消灭,能怪他的部下们大意么?乌兰忽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一切,难道每一回都要出动整个队伍?就算是那样,会安全吗,没有人给他答案。
“搬开这些树,将他们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自己的部民曝尸荒野,乌兰忽都举起马鞭子,指着那些障碍物,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从河谷的方向,传来了急速的马蹄声。
“禀报万户,云南急报!”
来人是与他一样的蒙古骑兵,甚至就在同一个万户所里,他们正是留守云南的那部分人马,由大军统帅赛赤典的长子纳速刺丁为行军都元帅,如果只是一些小的骚乱,根本不足以让他派来信使,因为那是足足五个蒙古骑兵千户所。
乌兰忽都看着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影,感到自己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滇池的底部。
………………………………
第九十八章 礼仪
。
“很多,你们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刘禹连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想和他们讲,果然,这句话一说出来,下面的各国使者就开始议论纷纷,一些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很难看。
“可是,如果照上官所说的话,我们可能负担不起这么多的粮食。”男子摇摇头。
“这位使者,你要知道我们正在同元人作战,我们的战争保证了他们的步伐不会南下,也就是你们的安全,照理来说,作为藩属,你们理应与宗主同进退,不光是出钱还得出力,然而我大宋是怎么做的,非但没有要求你们出兵,就连一点点粮食,都是出钱购买的,”
这是比刚才的话还要让人惊悚的言论,就连那个安南的男子都露出了不解的目光,不知道这位抚帅是不是太过年青了,他难道不知道,这么强硬的态度只会将他们推向对立面吗?万一他们附合了元人,广西路可就是腹背受敌的结果。
“当然,你们可能觉得价钱上吃亏了一些,可是你们想过没有,除开了大宋,你们上哪里再去找这么一个,强大的、和善的、讲道理的邻国?”刘禹的脸上现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元人?他们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安南的使者就在你们当中,你们可以问一下,元人对他们提出的要求是什么?”
堂下一片大哗,这已经是近乎逼他们站队的表态了。
安南来的使者都沉默地低下了头,他们岂能不知对方在说些什么,相较于元人的强硬,宋人可谓温柔如水,这些使者之所以不知足,不过是大宋过往对他们太好了,好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灾难来临时,还有没有机会后悔。
“都不说了,本官来说吧。”刘禹扳起指头。
“第一,国主入觐。”堂下安静下来,听他一一讲述,这些内容其实有些人心肚明,毕竟都是邻邦,消息不难打探到。
“第二,王子为质。”听到这里,使者的表情还算正常,这些条件并不出奇。
“第三,上呈土地民册。”
说到这里,刘禹停了一下,谁不知道上缴了这个就是投降的意思,大理不就是这么亡的?
“第四,征发军役。”
“第五,缴纳赋税。”
“第六,派出蒙古人,自上而下,一应事务都由他们决之。”
安南的使者面目苍白,这些条文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无异于亡国了,因此他们一直都顶着,只在名义上自称附庸,然而谁不知道,元人一旦占领了广西,接下来就会轮到他们,来履行这一条条的国策了。
其他各国的使者也没好到哪里去,元人既然能在安南这么做,自然也不会饶过别的国家,他们在实力上还不如安南呢,而最关键的在于,对方并没有虚言恫吓,这的确就是元人开出来的条件。
“诸位,大宋不光是为自己在打仗,也是为了你们,如果你们认为买一点粮食都无法做到,没问题,现在就提出来,本官保证,以后绝不再骚扰贵境。”
一条条地述说完,刘禹朝他们一摊手,脸上现出了人畜无害的微笑:“大宋对你们,推衣衣之,解食食之,朝贡一分,送还十分,如此还不知足,那便让元人来教教你们,如何做一个顺民吧。”
………………………………
第九十九章 用意
。历史上元人在还没有尽灭大宋的情况下,就迫不及待地发动了对安南的讨伐,前后历经数次,都败在了粮道不继和气候炎热上面,最后一次连统帅唆都都丧生在了白藤江边,一直到忽必烈死,都还念念不忘。
这么说,还的确有些唇亡齿寒的味道,不过现在么?刘禹微微一笑。
“未经检验,本官也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但是你说的话,我还是认同的,那么请告诉本官,你们安南是否能为大宋提供足够的粮食?请放心,本官会按市价支付,支付的方式,可以再谈。”
“这个么”来人显然没有想到对方的眼睛只盯在粮食上,迟疑了一下他拱了拱手:“鄙国虽有些产出,不过粮食乃是国之根本,贵国用量又大,而我能做主的北境,又非高产之地,还请大帅给我一些时间,好在国内慢慢斡旋。”
“那你来见本官,是何用意?”刘禹的笑容恰到好处地凝结在脸上,迅速地变成了冷意。
“元人逢此大败,其内里必然空虚,在下想与大帅约定,一齐出兵,攻入大理境内,你我两家联手,将元人赶出大理,所占之地,各依战果,如何?”来人对他的态度转变似乎早有准备,仍是站在那里稳稳地答道。
果然如此,刘禹的表情再一次发生了变化,由冷淡变成了惊诧,这种技巧被他运用得越来越娴熟了,而在来人看来,对方的表现才符合一个宋人边臣的正常心理。
且不谈宋人早已经进入了战争状态,就是在正面,他们也承担着元人的主力,这个时候说什么一齐出兵,不过是为其行为找个借口罢了。刘禹在脑海里想像着三国一齐攻入大理时的情形,不知道赛赤典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有没有之前的从容淡定。
其人既然敢这么说,指不定来之前就已经有了布置,看起来,元人的强硬已经将他们逼上了绝路,与其等着对方大军来袭,不如先发制人,取得一个不错的战果,为最终的谈判争取到有利的条件,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
“大帅不允?”来人一脸地困惑,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宋人没道理不接住。
“非也,可惜啊,你来得晚了。”刘禹的表情和他的话语一样,充满了遗憾。
“此话怎讲?”
“元人入境之时,本官就遍遣使者,以寻求诸国的帮助,像你们,是以粮食为主,粮船我们自己出,价钱也并非有所亏欠。然而诸国的态度都是敷衍,要么就是干脆不许,你们怕在元人入主广西之后被他们算帐,也怕大宋战胜之后,其势更大,因此双方最好打得两败俱伤,天长日久地对峙下去才好,我说得对吗?陈镇守使。”
来人的面色有些局促之意,不过身体依然站得很直,国与国之间本就是如此,他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当然也不知道这位新任抚帅为什么要较真。
“如今战局已定,元人不日就将被赶出广西,甚至会被反攻回去,本官的终点在哪里?善阐、大理、你想像不出来,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才会要这许多粮食,有备无患嘛。你现在问本官,我就回你一句话‘机会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取的。’,你们已经错过了。”
“错过了什么?”来人一愣。
“就在数日之前,本官的使者代表大宋与某国订立了同盟,相约一同攻元,他们的大军已经深入了大理故地,如今只怕都快打到大理城下了,你说你们晚不晚?”
来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直愣愣地盯着刘禹看了半晌,只看到了一片挚诚,对方根本没有必要骗他,因为这件事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那么就剩下一点,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个某国是谁?
“蒲甘!”根本不用多想,这个名字就脱口而出,两国之间没有边境,但是都与大理相邻,做为安南的北境最高长官,陈国峻又岂能不知道那个国家是谁。
如果说一直以来,大宋是温和无害的,那么这个蒲甘就是强势而逼人地,被他征伐过的国家几乎遍布整个中南半岛,无法想像一旦他们得到了大理故地,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宋居然会与他们结盟?这简直是比广西沦于元人之手还要令人惊讶的消息,然而陈国峻知道这个消息十有**是真的,因为正如对方所说,在他们要求粮食等物资的时候,各国都采取了观望、敷衍的态度,不愿意介入过甚,唯一有可能说动的,就是这个自恃武力的蒲甘,他们甚至敢于主动攻击元人。
难怪,对方会对他的建议置若罔闻,人家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布暑了,这种事情当然要找武力最强,最具有侵略的国家来商量,而不是他们这些首尾两端的小国了。一时间,陈国峻的冷汗直冒,他另可让元人占据大理,也不想同为半岛之一的蒲甘取得,那样的话平衡就被打破了,要知道蒲甘人可没有任何适应上的问题。
“蒲甘一旦取得大理故地,就与陈镇守使相邻了吧,我希望双方本着睦邻友好的态度,和平共处下去,大宋不会介入你们之间的争端,因为双方都是我们的朋友。”刘禹很认真地补上了一刀。
“多谢大帅告知实情,在下这就回去,就你们所需的粮食一事与鄙国主商议,相信不会让大帅失望。”
陈国峻立刻就有了决定,在同时面临蒲甘这个有可能成为心腹之敌的情况下,他不得不再一次将希望寄托在了宋人身上,至少也要让他们保持一个不偏不倚的态度,否则,就凭宋人强大的水师,安南是没有一块清静之地的。
要知道,安南也是宋人的故地!
刘禹很客气地同他告别,对方这么心急,显然是想打探出真实情况,再怎么说这种消息也是他提供的,不经过证实,没有人敢妄下定论,否则就是一个亡国灭种的下场。
“收拾一下,我们也要走了。”刘禹转过身向吴老四吩咐了一句,后者什么也没有问,抱了个拳就退了下去。
堂上的人都走了以后,刘禹的神色依然没有放松,原本从这里到横山寨,通过后世只需要几个小时的车程,可是他一点都不想那么做,感觉就像有人无时无刻地在盯着,让人不寒而栗,因此他另可骑上马,连夜赶上几天的路,磨得双股出血。
怎么办?是将这一切向国家和盘托出,等着某个上级有关部门接手,还是装作和以前一样,直到被人揭开一切,刘禹只要一放松下来,脑海里就充满了这种纠葛,甩都甩不掉。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直袭而来。
………………………………
第一百章 坟莹
。”
“去年,某是这里的主官,而他就是奉了某的将令,前来此地驻扎的。”马暨摇摇头自言自语:“这厮,技艺不出众,最大的功夫就是拍马屁,如果元人再迟上一个月打来,他已经被调入静江府,就连调令都已经书好,盖上了印,只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他用捏着烟的手指着眼前的军阵,如同这些人就活生生地站立在那里:“这里的每一个人,某都差不多能叫出名字,从十余岁从军算起,每一天在厮杀中度过,无数同他们一样的弟兄倒下了,到现在不知道还没有尸骨留下,被鞑子砍去作军功,或是被野狗吃进肚子里,谁曾想过,这帮狗日的,会有这么好的去处,老姜,你想过吗?有一天咱们也会被人祭奠,受人香火。”
姜才没他这么多感慨,身死何处早就注定了,然而做为一个世人,有谁不希望有个归处,谁愿意当个孤魂野鬼,可是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如今都成了奢望。在朝廷的眼中,他们这些人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诏书中的一个数字,谁会为了他们做这些事,有那功夫,修桥铺路建个书院还能让人称颂,搞这些,难道这些粗人会口口相传?
而刘禹偏偏就在做这些无用功,在他的计划里,整个坟场将会被上好的汉白玉石砖围起来,大门上会立起一座牌坊,不是为了纪念某个金榜题名的士子,而只是这些籍籍无名的粗汉。
他比马暨更为了解的是,做完了这些,他们就将开拔,去远赴另一个更加残酷的战场,面对更为凶恶的敌人,还能让人感慨的功夫,已经不多了。
“鞑子有异动了?”马暨当然知道,姜才过来并不是为了给他送烟的。
“暂时还没有,我想就快了,咱们休整了这么久,鞑子也是一样,趁着现在士气如虹,让弟兄们见见血,同时也能练练兵,抚帅临走时,是不是有所交待?”姜才倒不是闲得慌,而是觉得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有些可惜了,至少现在的他们,并不怵与鞑子的野战。
让人有些出乎意料,这支大军的统帅并不是跟随了刘禹更久一些的姜才,而是这个屡屡与前任路臣对着干,最终还没被拿下的马暨,原因并非后者是权兵马司总管,而是在刘禹走的时候,亲口吩咐下来的,因此姜才才会跑来找他。
马暨思索了片刻,他还没有从传统思维中转变过来,现在退至奉议州的元人人数依然多过他们,照理来说防守才是最为稳妥的法子,而姜才的眼光,显然已经不再局限这场战事上了。
刘禹是怎么打算的,在走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同他们说清楚,因为计划开始时,他也没有想到会不会成功,与其抱着一个虚无飘渺的期待,不如踏踏实实地打好基础,这一点马暨与姜才并无二致。
“你说得不错,走,进城商议一下?”
马暨拍拍手将已经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坟场,便转身同姜才一块儿,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
第一百零一章 急攻
!
见到他们的阵势,刘禹的脸上现出一丝欣慰,并不是使者们所想的群夷毕服,而是这些人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将一个女人推出来。
“属下马暨会同诸军、厢、营指挥使参见抚帅。”
从峒人头领们的人群中穿过去,便是以马暨、姜才等为首的军中将校,随着他们俯首作礼,发出一片铁叶子相互撞击发出的“镲镲”声,从马上看尽是一丛丛豆大的红缨。对于这些亲信部将,刘禹连一丝笑容都没有,等到他们抬起头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冷咧了几分。
“整军已毕?可能战否。”
“正要出战,请抚帅登高一观。”马暨朝着身后一扬手,指向了横山寨那座高大的城池。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刘禹会顺势带着这些使者入城时,他却出人意料地策马前行,沿着庞大军阵当中留出的空隙,带着身后排成两列纵队的后厢军士,穿阵而过,一直到军列的最前面,才将马步放缓,就这么擎着马儿登上了高坡,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的军阵。
“将士们,元人就在前面,已成困兽之势,进进不得,退退不了,天上地下到处都是我们的人,让他们一刻不得安生。”刘禹举起一个铁皮筒子,声音从那个筒子里传出来,被山风吹向了四面八方,就连落在后头的各国使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差不多一个月了,鞑子在我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再多过一天,本帅都忍不了。”他的声音陡然间放大:“毕其功于一役,就在今天,冲上去,击溃他们,追着他们的屁股,狠狠地捅上一刀,剁下他们的首级系在桩子上,让这伙强盗永远都不敢再踏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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