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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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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脑子。”李庭芝没有否认,原本的计划是至少要过三个月才会发动反攻,以收疲敌之效,刘兴祖能猜得出,并不算什么。
“元人在荆湖的攻势已经展开,江州丢了,咱们这里也拖不得,否则淮西和建康的压力就太大了,依你所见,这两个月下来,元人可曾有什么异样?”对方是战争的当事者,应该要比探子的眼睛更有体会,李庭芝对于他的看法,很是重视,对方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并没有马上答话,而是思索了一下。
“不好说,元人的攻势在开头的时候还挺盛的,过了一个月就缓了下来,遣来攻城的多以新卒为主,日日不休,似乎存着消耗我军矢石的意思,直到昨日,突然停下来,属下还心存疑惑呢,原来是相公的大军到了。”
刘兴祖只是将他看到的复述了一遍,并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李庭芝知道他这是出于谨慎,不想让自己的判断干扰了最后的决断,其实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分别了,因为自从决定出击伊始,就代表整个计划的提前,敌军是否有所削弱,削弱到什么程度,全都不会再是问题。
大致了解了一番,李庭芝的心里有了些底,敌军看来已经知晓了已方的行动,他们没有加以阻挡,必然是存着决战的意思,这个战场的选择,并没有太多,能够将双方加起来超过二十万人全都摆开,楚州城以西是不成的,那里过去一点就是洪泽湖。唯有以东也就是朝着大海的方向,自楚州城一直到喻口镇的广大区域,地形平坦,江河不多,很适合大军的行动。
当然,这并不是他提前命许文德奔袭喻口镇的主要目地,那里堆着什么,都不值得一个五千人的骑军去交换,这么做的主要目地,还是为了策应海上的攻势,不论宋军是胜利还是失败,元人都会通过港口来修理船只、补充战损、运送伤员,拿下他就能最大限度地打击元人的有生力量,将他们的海上力量彻底绞杀。
而在李庭芝的心中,还隐隐怀着一个希望,这个希望同样就在喻口镇,为此,他才赌上了自己最大的一股机动力量,可说是不惜代价了。
不过,骑兵只能起到奇袭的作用,一旦惊动了元人,后续的战斗还需要步卒的加入,巩固防守,或许还能调动敌人的布署,变被动为主动。
宝应县城,这座位于运河一侧的水陆要处,已经完全没了往日的繁华模样,城内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带着亲兵走入城中的李庭芝心里很清楚,这不是元人干的,而是自己所颁下的清乡令造成的后果。
这样的情景,他一早就通过军报知道了,可是亲眼所见,依然震撼不已,因为这里头有多少是自愿走的,有多少是强迫的,肯定不会出现在军报上。在这些强迫的过程中,绝不是什么温情脉脉,兵过如匪,能打的往往也能抢,这些帐,只怕最后全都会算到他的头上,因此,这一仗,不光为朝廷打的,也是为这些受了灾的百姓们打的,那些侵略者,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凶。
带着这样的信念,李庭芝没有在城中住下,而是和大军一起扎在了城外,当晚,吃过饭后,所有的军中主将全都齐集在他的大帐中,以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诸位,元人就在前面,离此不过百余里,背靠淮水,严阵以待,他们或许明日就会打过来,又或许在等着我们过去,本相不管他们有何打算,明日都会进军楚州城,为了这一战,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为了这一战,无数将士血洒疆场,为了这一战,我们等了两个多月,而明日,就是决胜之时。本相今天不与你们说什么军令,也不说什么建功立业,只说那些被我们驱离家园的百姓,他们所受的一切,明日都要靠你们还与元人,否则我等就是害民之贼,与元人无异,倘是兵败,本相是无脸再回扬州的,你们逃跑之前,请一并摘下这颗头颅吧。”
宽敞的大帐里鸦雀无声,下面所有的人,包括几个知州、都统、十余个军、厢都指挥使,七八个帅府僚属全都愣愣地看着上头,没有人想到这位身兼数职,权重四路的一方重臣,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激动,仿佛一个将死之人在交待后事,甚至里面还有些萧索和无奈。
“敢问相公,可是前方有变?”过了一会儿,站在前排的一个男子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往常这种事都是他的亲信许文德的活,现在人不在,旁的也达不到那种高度。
李庭芝的视线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他们大部分都是自已提拔的,时间长的跟了十多年,短的不到半年,那是几个来自建康城的主将,目光停在前排的几个人身上,这几个人的品级最高,都是一州主官,比如泰州守孙良臣、差点战死的高邮守禇一正,以及发话的这位,知通州杨思复。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众人参差不齐地点点头,李庭芝从袖笼拿出几张纸,叹了口气。
“这是出发之前到的,沿海制置司水军于楚州海外,大败元人水军,共计击沉击毁敌船两千五百余艘,阵斩元人水军统领洪茶丘以下万户五人、千户三十余人、士卒八万余人,逃出者不过数千、百十条船,此战之后,元人水军已不复存在,而我朝再无后顾之忧。”
众人再一次愕然,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是什么?前所未有的大胜啊,就是同建康之战相比也不遑多让,要知道,海上不比陆地,是很难取得大规模的缴获的,只是李庭芝的语气平淡无比,根本没有什么欣喜,照他的话,在进军前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当时说出来对于士气无疑会是一个极大的鼓舞,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
“我军伤亡如何?”不得已,杨思复又做了这个出头椽子。
李庭芝将最上头的一张纸放到一旁,拿起了后面的几张,将上面的数字和人名一一念出来,长长的名单听得帐中的人心惊肉跳,他们能猜到伤亡不小,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战前为数高达一千二百多只的制司水军,现在只余了不到二百只,且几乎都带着伤,左、右两个统制、十多个都指挥使、数百个指挥使、两万多官兵殉国,就连一军都统都受了伤,那艘曾经威风无比的巨舰受创过重,已经沉没在大海中,然而这还不算。
制司主官,七十多岁高临的叶梦鼎亲临战场,自缚军前,被抬下来的时候,已经气息微弱,命在旦夕了。
换而言之,这场胜利,是水军拿命同敌人拼回来的,他们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斩断了敌人的一只触角,代价则是自己也拼光了。
“我等我等,亦有死战之志。”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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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残部
同样的消息,位于楚州城下元人大军驻地的唆都,接到的速度还要快一些,因为早在宋人突袭喻口镇,忻都的阵势被突破,座船沉没,不得已换成小舟逃回陆上的时候,就已经遣了人去报告,这个时间恰好是宋人船队与来援的高丽人交战的那一刻。
当然,此时他还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但是主力舰队几近覆灭,宋人又气势如虹,对于结果,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水战原本就是人家的强项,天时、地利都占着,些许的失利原本也想得过,左右水军不归他管辖,双方只是合作的关系。
唆都唯一关注的,就是堆放在喻口镇的物资,那些物资全是从海上运来的,大部分都是粮食,还有一些补给,现在水军失利,这些物资已经没有了用处,那说不得,就要收入囊中了。
不过,宋人的陆上动作倒是让他有些吃惊,慢腾腾地在扬州足足呆了两个多月,这几天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似地,行军的速度已经快过了他的探报,几个时辰之前还在高邮军境内,最新的消息居然进逼宝应县城,离着楚州城只有几十里路了。
这样的消息让他又喜又疑,做为对手,没有人不希望敌人轻敌冒进,无论宋人的行动是受到了他们朝廷的压力也好,还是他们的统帅脑子抽风了也好,唆都都能理解,并且欣然接受,可如果不是呢?
不能怪他多想,这一次宋人的行为有些反常,他们进军的时机与水军发动袭击的时间相差不到几个时辰,在消息被自己完全遮蔽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越过楚州防区传到海上去的?如果没有这一层,怎么可能配合得如此贴切,几乎可以说完美。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完美的事,一向不相信巧合的他心里产生了疑惑,反应在行动上就谨慎了许多,一直到确定了宋人今夜会宿在宝应县城,他才派出了一队步卒前往喻口镇,同那里驻守的一个千户汇合,将堆积在码头上的物资运回来。
不是他不想等到天明,实在是情况有些不太对,大营里原本应该从后方送来的粮食,不知道为什么迟了好些天都还未到,北边据说雪下得很大,道路出现了阻碍,在一连催促的同时,他只能打一下喻口镇的主意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凛冽的寒风中都似乎带着一股子冰渣子,刮在脸上生疼生疼地,说不出地难受,带着骑军奔行在冻硬的土地上,许文德的心里却像是着了一团火,烧得一身都是热气。
这第一仗,大帅毫不犹豫地点了自己的将,那就意味着,首功就放在自已的肩上,而且根据情报,那里的敌军并不算多,唯一可虑的就是敌人的反应速度,好在大帅并没有要求他们死守到底,许文德的心中才会如此热切。
漏夜行军,对于骑军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这一带的地形,他并不陌生,哪怕是靠着感觉都能走得八、九不离十。尽管如此,许文德还是选了一个最为稳妥的法子,先直行到海岸线附近,再缘着海岸线一路向前,怎么也不可能错过一个建在海边的港口。
黑夜加上敌情不明,速度当然不会像白天那么快,从出发到接近目标,许文德花了整整三个时辰,就在黎明将至的前夜,他的前哨来报,已经发现了镇子中的敌军,而此刻正是一个人睡意最高的时候。
“不必隐藏行迹了,留下两个的指挥分路包抄,其余的弟兄,跟着某冲进去,此战不留活口,只要挡在前面的,都是敌人。”哪怕没有学过生物,他的经验也足以支撑起这样的行动。
简单地分派了任务之后,为数五千的骑军分出了一千人朝着外围包抄过去,以切断残敌的退路,余下多达四千的骑军,人人手执火把,在他的身后排成了一条长长的火龙,当马蹄声惊醒了镇子里的敌军,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队伍连夜赶来了,根本没有做出防御的姿态。
“哈哈!杀,片甲不留。”
许文德的脸上笑得有几分狰狞,没有准备的敌军同溃逃的败兵一样,都是骑军最为喜欢的猎物,宋人的骑军就像是马匪一样,大喝着径直冲进了敌人的营帐中,将那些还在睡梦中的步卒直接踩成了肉泥,而这些事,原本是蒙古人最爱做的。
好在他虽然杀得性起,意识却没有糊涂,那些堆在码头上的物资,全都完好地保存了下来,这些东西,元人用海船运了差不多两个月,是用于海上长途奔袭而准备的,结果连一天功夫都不到,就全都便宜了宋人。
天很快亮了,已经换了主人的喻口镇到处都是血腥气,被骑军斩杀和踩死的尸体铺满了整个镇子,实际上,里面除了驻防在这里的一个千人队之外,还有大量的水军官兵,他们好不容易从宋人的攻击下逃了出来,没想到却丧生在了陆地上。
“回太守的话,元人全数被歼灭,逃出去那些也被外围的弟兄们截了下来,消息应该没有泄露出去,只怕到了正午时分,他们都未必会知晓。”
“嗯,还是要小心一些,各指挥轮流执哨,不当值的,赶紧去睡觉。”许文德的手里提着一个人头,正是驻守的元人千户,那双灰白的眼睛还没有闭上,感觉像是不甘心一般。
“咦,那是什么?”
前来汇报消息的军士刚一转身,就看到了码头外头的情形,那里正对着大海,海面上不时地就有破碎的帆板、残骸之类地漂过来,而他所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
许文德抬头一看,眼睛一下子就凝固了,手中的人头被他无意中松开,“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都没有察觉。
只见远处的海面上,一排船影正朝着码头的方向驶来,为首的大船看上去十分狼狈,船帆上尽是烧灼的痕迹,破烂得就像随时会散掉一样,后头的也好不到哪里去,然而只有主桅上飘着的旗帜依然完整,那红艳艳的色彩就像是鲜血一般,让每个看到的宋军将士都澎湃不已,这是自己的船队返航了!
“快,不能睡了,所有人都赶紧下马,清理港口,准备接应。”许文德翻身落马,看都没有朝地上看一眼,一迭声地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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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噩耗(上)
“嗯,刚刚签完合同,已经拿到钥匙了,装修公司明天过来,效果图到时我发到你邮箱里。这么大的房子还是四环以内,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你知道吗,八万多一平,听说明年还会涨,天哪,哪怕月薪十万,都要攒十年,不吃不喝地攒十年。”
电话里,苏微的语气有些激动,尽管她放低了声音,坐在前面的司机还是听进了耳中,不过出于职业素养,他连后视镜都没有去看,专心地盯着前方,在脑海中浮现中一个公司老总对于房价的惊诧,更别说他们这些普通员工了。
“媳妇儿。”电话的那一头一直在静静地听着,直到她停下来,才传来一个喘着粗气的声音,不太像平时的语调,只是口气依然很轻松:“怎么样,一下子甩出几千万现金,砸得那帮卖房的晕头转向,是不是特爽?”
“哪有那么夸张。”苏微掩着嘴吃吃地轻笑:“几千万现金,得开辆货车来才装得下,谁会那么无聊,人家数也数得累死了。”
“累死他们才好,其实这一直是我最想做的事,现在你帮我做了,也挺好的。”听得出,刘禹的怨念隔着几万公里都挡不住:“那边事儿太多,我又不在,一切都得你自己来,别怕,等我活干完了,马上就飞过去。”
“我不怕,每天都这么些事,过得挺充实的。”苏微侧了一下身体,看着车窗外面那些飞快闪过的街景:“我听述姐说了,这次的货挺多的,你一定累坏了吧,依我说别那么赶,禹子,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还是媳妇儿好,这边都没人心疼我,陈述那个大嘴巴还每天嘲笑,说哥们儿是搬砖的,见过这么帅的搬砖工人吗?”
苏微笑着听他在那里絮絮叨叨,这种感觉就像谈恋爱,两个人好的时候,无论对方说什么,哪怕是废话,都会听得津津有味,只盼望着他不要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就忍不住会思念,苏微很喜欢这种感觉,却又有些害怕,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是怕失去,她能拥有的已经为数不多了,因此特别害怕再失去。
差不多在车子驶进医院大门的时候,刘禹那头也装完了货,准备要出发了,两个人有些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直到车子停在车位上,前面的司机下车帮她打开门,苏微才回过神来,她还有些不习惯这种架式,在司机的保护下钻出车门后,给了对方一个歉意的微笑。
“李师傅,如果你有事,现在就可以下班了,明天这个时候,再过来接我。”
“苏总,我签的合同是保证您的安全,司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等到我确定了没有危险,才会离开,也请您别嫌麻烦,能稍稍配合一下。”没想到对方并没有听从,而是用不紧不慢的语调解释了一下。
这位李师傅的合同是和胖子的保安部签的,她没有看过细节,听到这么说,自然就明白了,人家还兼职保镖,苏微点点头,转身朝着住院部大楼的方向走去,她手上没有拿什么饭盒,通常这个时候,小弟已经吃过饭了,而每天来送饭的,自然就是那位差点成为她们姐弟俩继父的冯叔。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微再和对方见面,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尴尬,在母亲走了以后,对方几乎每天都会在下班之后过来,正好解决了她无法送饭的难题,人心都是肉长的,苏微原本也不是个刻薄的性子,既然接受了这番好意,态度上当然也不会再有什么刻意。
两个人甚至形成了某种默契,苏微会晚一点到医院,等到他们吃完了饭,再陪着玩一会儿,就到了老冯离开的时候。这一次也不例外,她刚刚走上楼梯,拐入弟弟所在的那个楼层,就看到一个身影从病房里走出来,关上门之前,停在那里看着里头,过了好一会儿,苏微都走到他跟前了,才轻轻地把门给带上。
“冯叔。”苏微开口喊了一声,老冯一看到她,就伸出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明白弟弟肯定是睡着了。
“小微,能跟我过来一下吗,有些事要和你说说。”
苏微点点头,跟着老冯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身后的那位李师傅打量了一下对方,似乎看到两个人都认识,才没有跟上去,而是坐在了走廊里的长椅上,默默地看着他们。
“那是你们公司的?”老冯习惯性地摸出一只烟,这是他每次说什么重要的话时的习惯动作,只不过因为身处医院,并没有点上。
“嗯,公司新招的保安,现在帮我开车。”这种事,苏微当然不会隐瞒什么。
“看着像是军人出身,要不要我帮你摸摸底。”老冯一眼撇了过去,正对上李师傅的视线,两个人不经意地望了一眼,他主动撤了回来。
“公司的人考察过了,退伍军人,来自隔壁的冀省,家中父母都在,有老婆有儿子,儿子快上初中了,老婆最近怀了二胎,家里的情况不算太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不麻烦您了。”苏微婉言谢绝了,她知道对方是好意,因此话说得很客气。
“我要和你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这个。”老冯没有勉强,接下来的话让苏微有些不解。
然而他的话却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老冯和她说的并不是某个保安的来历,而是公司最近的行为,准确地说,是胖子所管理的那个保安部的行为,苏微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事情原本也是她授意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引起安全部门的关注。
“小微,我知道你对你妈_的死耿耿于怀,冯叔和你是一样的,都想找出幕后的凶手,还她一个公道,可是你要明白,对方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凶徒,我担心这样下去,他们会对你不利。”
老冯想了一会儿,才把‘特务’两个字换掉,这件事背后的东西太复杂了,就算不是出于保密,他也不能说,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个什么性子,如果不将情况说出来,只怕她未必会收手。
劝说从来不是他的强项,这一点从几十年前进这个部门就是这样了,他越是有心说服对方,就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种焦急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出于真心,苏微不可能没有一丝触动。
“谢谢你冯叔叔,我为之前的态度像您道歉,我知道我妈的事上你已经尽力了,都是我不好,如果当初不是那么偏执,也许我妈不会死,你们可能”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冯一下子给打断了。
“小微,你妈_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他们盯上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后面有什么隐情,原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冯叔叔向你保证,一定会找出凶手来,你能不能只管保护好自己,别再去查了。”
“嗯,我尽量。”苏微说不出拒绝的话,也无法答应什么,她的表情让老冯一下子想起了苏红梅当初对自己时的态度,母女俩简直是一模一样。
尽管没有听到期望中的答案,老冯也不再多说,他除了担心那些杀手会找姐弟俩的麻烦,也怕苏微因为公司的这些行为而触犯法律,毕竟他们没有执法权,调查起来不可避免地会遇上阻碍,如果一旦越界,都不是小事,要知道上次的事情已经惊动了上级部门,毕竟这里是首都,国家领导人和最高党政机关的所在地。
而最主要的,他知道幕后元凶已经不在国内了,在那些国家自己这些政府部门的人反而没有私人便利,正是因为这个便利,后面蕴含着诸多风险,姐弟俩已经没有亲人了,他不希望其中任何一个人再出事。
“放心吧,冯叔,我不会乱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放下了心结,苏微的表情很轻松,让老冯隐隐感觉到她心里的愉快,这种快乐,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过了。
“我和人登记结婚了,就是前几天的事。”苏微的解释让他有些愕然,不过马上就露出了笑容。
“是上次医院看到的那个男孩?”
“嗯,他叫刘禹,是我们公司的领导,认识快一年了,对我挺好的,弟弟的事也多亏他。”苏微不想让人家误会什么,更不想让老冯去调查刘禹,她另可把事情说得世俗一些。
“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什么时候办,通知我一下。”老冯点点头,没有她想像中得在意对方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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