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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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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子,你们公司,没少干行贿的事吧?”
听老爸的口气直接就给定性了,却没有想像中的严厉,刘禹笑着点点头:“是没少干,公司还成立了专门的公关部,不过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咱们公司做的是对外贸易,主要的关系都在国外,要打开路子,金钱是少不了的,把东西弄进来,再分销给国内各大厂商,因此对于国内这一块,反而牵涉不深,自然也用不上贿赂那一套。”
“这么说,爸就放心了,看到电视里面那些描述,真担心你也陷进去,看看那些贪赃枉法的,就算弄了几千万上亿又怎么样,不敢吃不敢穿,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出了事跑到国外,洗盘子扫地受人欺负,让人瞧不起,何必呢?”
“爸,你儿子呢胆小,心气儿也不高,有点钱能把小日子过下去,就很满足了,没那么多讲究。”
“那就好,上去吧,别让你妈她们等急了。”
一根烟烧完,父子俩上了楼,趁着刘母的火力都转向了老爸,赶紧抽空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他沐浴完了出来,苏微已经做好了保养躺在床上等着他。
“高教授怎么说?”
“不太好,没木头值钱还麻烦,留在家里当摆件吧,跟妈就说是工艺品。”刘禹背过身去坐在床边,任妻子帮他吹头发,顺便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同她说了说。
其实也是他的胃口被那根木头给吊高了,哪有什么东西一出手就是好几亿的,真要是国宝级的重器,比木头更难说得清,今天这一趟,最大的收获就是上了一堂古玩普及课,有些东西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的。
古玩这一行讲究的是传承有序,宋代的东西,要经历元、明、清、民国等时期,在每一个时期都会留下印迹,要么是鉴赏,要么是图录,突然之间凭空出现的,只有一种可能,某个未被发掘的古墓,可盗墓行为本身就是违法的。
当然,也不是不能做假,比如从国外走一趟,只要东西真,许多大的拍卖行是会为卖家保密的,不过那样一来涉及到的操作就更为复杂了,暂时他还没有打算这么做,将自家的好东西卖给外国人,怎么着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上回我交待那件事,有什么进展没有?”
正在帮他摆弄一头长发的苏微听得一怔,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说道:“枪?”
“嗯,有个分解概念图就行,我去那边找人想办法,缺什么工具材料的再说。”
“我在网上找了一下,有一些收获,都是些军事论坛上的网友弄出来的,二战时期的那种行不行?”
“发我手机上吧,不用打出来了。”
苏微有些明白了,要得这么急,多半又快走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头发一捋捋地为他吹干,穿着一身睡袍的刘禹见她突然间没了声音,哪里还不清楚,他一把将苏微抱在怀里,也不盖被子,就这么靠在床垫上。
“妈说这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可让我放着身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不碰,你哥实在做不到,为了以后的幸福,想想还是忍忍吧,媳妇儿,哥也舍不得啊。”
苏微被他说得乐了,之所以有点小情绪,并不是丈夫只呆了一天就要离开,而是担心,他去的那个地方,战火连天。
“骗我吧你就,谁知道在那边有多少红颜知已在等着啊。”
“什么红颜知已,就一帮未成年少女,你哥又不是禽兽,哪下得了手,别提了,提起来都是泪。”刘禹掩面做了一个悲戚状,惹得苏微吃吃直笑。
“我哥不是禽兽,是禽兽不如。”
“妹子,你再这么勾引,哥可真的要变禽兽了。”
同妻子调笑了一阵,多少冲淡了离别的愁绪,在刘禹心目中,就连苏微这样的性子,都心有芥蒂,更何况其他人,后宫还真是一个甜蜜的烦恼。
“最近有份计划书,会从南岛那边发过来,是于仲明他们搞的,联系了这边一家科技公司,你找人负责跟进一下。”
“上回陈述找的那帮老专家里面,有土建方面的,你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帮忙出个方案,我需要建一座拦河坝,然后争取上水利发电,没有稳定的电力,一切就都无从谈起。”
听着他交待声,苏微慢慢感觉到,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等到那声音变成了有节奏的鼾声时,她扭头一看,丈夫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小区外的某个街角,几个身影从一条小巷里探出来,为首的男子中等身材,剑眉下一双凌厉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停在街边的一辆捷达车。
“组座,这女的什么人,被看管得这么严密,里里外外都有人。”
“都说了,进了内地就不要叫什么‘组座’,再听到一次,就算违反纪律。”男子低声喝斥了一句:“美国人看中的人,肯定不是寻常角色,不过咱们也不是什么炮灰,犯不着为他们火中取粟,没有机会谁也不许动手,听到没有。”
“是,组座。”
对于手下集体违反纪律,男子恍若未闻,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观察下来,那辆看似普通的捷达车已经在这里停了好些天,让他感到了一阵棘手,硬碰硬肯定不行,敌人反应有多快,从数月之前的行动就能得出,这是天子脚下,牵一发而全身,他并没有什么牺牲的觉悟,更没有为美国人而牺牲的觉悟。
“走,去一号联络点。”
观察了一阵子,男子收回目光,转身打出了一个手势,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巷子中,那里正好是监控的死角。
………………………………
第六十二章 急报
早春三月的江南,本应是百花齐放、莺歌燕舞的生机勃勃景象,可是在建康城下,只存在着两种颜色,一种是代表着铁的灰黑色,一种是代表血与火的红色,两种颜色在天地之间冲撞着,绘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如果从牛头山山顶上往下看,远处的建康城就像是海里的一个小岛,每当大浪扑过,看似被淹没在惊涛骇浪中,过不了多久,它又会顽强地现出来,巍然不动地等待着下一次冲击,这样的情形,已经足足持续了三个月之久。
而围住这座小岛的,是一片灰色的海洋,无数的军帐布满了城池的四周,连绵不绝直接天际,给人一种永远也数不清的感觉。
西门外,当初伯颜的大帐所在地,矗立着一座宛如宫殿的巨大围帐,它的样式有点像草原上蒙古包的十倍放大版,而竖立在帐前的一杆三戟叉子,上面飘动着白色的马尾,没有人敢在它的下面跓足,因为这是伟大的成吉思汗的遗物,如今变成了草原上的王者、全蒙古人的大汗、中原的统治者、薛禅汗的象征。
“中都海牙,你哥哥的来信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叫苦?”
忽必烈盘着腿坐在毡子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一条已经烤熟的羊腿上割下一条肉,上面还带着血丝,就这么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体会那种自然的味道,完全无视摆在一边的各种香料,哪怕它们来自遥远的西域,价值不菲。
“家兄这点心思,瞒不过大汗的眼睛。”廉希贤欠身向他一点头,继续用汉话答道:“虽然阿里海牙平章平定了荆湖两路,所获颇丰,可要同时供应两路大军逾七十万人,还是有些吃力的,亏得两湖大熟,宋人又不曾将粮食解走,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眼下春耕在即,两地农夫大多被征为了役使,若是不能返乡,只恐误了农时,无端端地造出一个荒年,有违陛下仁义之心。”
忽必烈神情不变地听着他的陈述,嘴里的美食却渐渐变了味,新鲜烤制的那种鲜美,怎么也压不住心底的苦涩,嚼着嚼着就像木柴一样干枯,索然无味,不过他并没有一口吐出来,而是强自吞了下去,
是啊,就连廉希宪这个能臣都快要支持不住了,不得不向自己叫苦,年初的大动作,七路齐出,何等风光,他根本不相信宋人会抵挡得住,而为了一举破敌,他自己亲领的中路更是达到了史无前例的五十万人,旌旗蔽日、战鼓喧天,江州那样的坚城连半天都没有扛住,更是进一步增强了他的信心。尽管如此,对于让伯颜折戟的建康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视,逐层堆进、四面围攻,甚至是日夜不歇,不顾伤亡地轮番攻打,每当他以为会破城的时候,宋人都会重新竖立起他们的旗帜,三个月过去了,除了收获一堆尸体,没有得到任何东西。
能怪麾下将士不尽力么?忽必烈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那些汉人军士的勇猛、悍不畏死,让他这个君王都为之吃惊,这样的攻势,他不相信天下有什么守兵能挡得住,可是宋人不但守住了,还有余力坚持这么久,这让忽必烈觉得,他们的守城之术,比之数年前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不要看襄阳城能守上六年之久,那是因为双方打得是拉锯战,并没有遇上如此猛烈和长时间的攻击,因为情报的缺失,他并不知道建康城中有多少守军,打得完全就是以命换命,将他们拼光的主意,可是整整三个多月的猛攻,城头上的守军依然不见少,这样的结果,终于让他生出了一丝挫败感,在这个世上,真的有攻不落的城池。
也只有这样的城池,才能让他最信任的臣子刹羽而归,忽必烈相信,即使没有那些传说中的武具,伯颜最终也讨不了好,因为宋人不仅兵精,而且粮足,三个月下来,守兵的面色没有多大改变,吃得饱才会有力气,有力气就有战力,这是做不得假的,眼前的事实告诉他,宋人一早就已经做好了被围的准备,他们甚至可能盼着自己来打,从而将这支大军拖在城下。
年初的七路人马当中,远在蜀地和云南的不知道,其余各路除了阿里海牙的所领的偏师取得了不错的进展,完整地拿下了荆湖两路,已经直下岭南之外,其余的各路都受到了不同的挫折,塔出顿兵庐州城,和这里一样围攻数月而不下,唆都被挡在楚州,连淮南的边儿都没挨上,至于水军,已经许久没有听到消息了。
宋人并不像想像中的孱弱啊,不知不觉,忽必烈又想起了十六年前,兄长蒙哥的那次远征,也是多路并出,看着气势如虹,大有一举而下江南之势,可最终呢?连他本人都没能活着回去。
难道这一次,自己准备如此充份,还是逃不过一个失败?突然之间,他彻底倒了胃口,站起身将手上的小刀往食案上一堆:“都收了。”
几个中官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那张案子抬了下去,他背着手在帐子里走了两步,越发觉得气闷难当,也不叫人,自顾自地掀开门帘走了出去,慌得廉希贤赶紧追上去。
围绕在这顶大帐四周的,是已经改名为侍卫亲军的白帐骑兵,当然习惯上依然被称做‘怯薛’,这些集合了蒙古、色目、回回、汉等各族子弟的亲卫,还没有堕落到后期那种纯粹的荣衔,依然在各自百户、千户的带领下苦练着战技,看到自家大汗的身影,那些路过大帐的骑兵无不是垂首致意。
而此刻,忽必烈的眼中只有远处的那座雄城,他就不明白了,那上头的城楼都被打塌,只剩了光秃秃的城墙,宋人怎么就不肯降呢?
“达甫,你到过他们的都城,说说看,若是朕的大军打到了那里,也会像眼前这般难攻不破吗?”
听到大汗用上了汉话,廉希贤立刻明白了,这是意有所指的:“回大汗的话,临安城背靠大海,城高池深,比之建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要说难攻,则未必,臣在那里呆过数月,了解过宋人的一些风土民情,他们的朝廷没有与城偕亡的决心,百姓安于逸乐,也未必会有战意。”
他的话同样是有所指的,从进入江东路伊使,忽必烈就见识过了敌人的决心,整个整个的州府荒无人烟,宋人不但逃离了故土,还亲手毁掉家园,这就是廉希贤口中的决心,一个连家都不顾的敌人,怎么可能指望他们投降呢?就算是降了,他能放心饶过他们。
这是死敌啊,要么劳而无功撤围班师,要么破城之后鸡犬不留,就算是为了儆示江南,他也不得不这么做,而一片焦土的江东路,于他根本毫无用处,宋人第一次在他心目赢得了一丝尊敬,尽管这种尊重将被他付之以刀斧。
“去信鄂州,让廉孟子”廉希贤正在恭听圣意,突然一下子没了下文,他诧异地抬起头一看,大汗的视线在前方停住了。
侍卫亲军的营地立着一重寨门,将附近同其他地方隔离开来,为的就是保障汗帐的安全,此刻一个背着包裹的汉军信使在那道寨门口下了马,被几个亲卫接了过来,忽必烈的心里不由得一凛,只有最高级别的紧急军情,才能骑马直入大营,看样子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报,塔出丞相发自归德府的急递。”信使在面前跪倒,将身后的包裹解下来,递给了身前的侍卫,等到检查过一切无恙之后,才将里面的书信送到他的面前。
忽必烈一言不发地打开,奇怪的是,里面不光有信,还有一个完整的信封,他只扫了一眼信封上的八思巴文体,就微微变了脸色。
里面的信是真金写的!
儿子的字迹很漂亮,无论是汉文还是蒙古文字,甚至突厥文字都比他要好,可字写得好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个书记的活,他没有去看塔出的信,而是先拆开了这一封,上面的封口完整,看来塔出也不知道里面的内容。
只看了几行字,忽必烈的眼神就剧烈地收缩起来,在部下面前,他强自抑制了情绪的变化,不过这个小小的动作还是没有逃过廉希贤的眼睛,大都那边一定是出事了。
当两封书信全都看过之后,忽必烈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向跪倒在身前的那个信使吩咐了一句:“回去告诉你们塔出丞相,河南的事他可以自行决断,不必再请示。”
然后换成了突厥语,转向廉希贤:“中都海牙,写信给你哥哥,荆湖的民夫,一个月后返乡。”
“我这就写信。”廉希贤忧心仲仲地问道:“北方出事了吗?”
忽必烈的眼睛转向大都的方向,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灾难让人成长,雏鸟想要变成雄鹰,只有经过不断地摔打,才能越飞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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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行宫
“快,把石头都挪开,堆在一块儿,别离得太远,一会儿都搬上墙,咱们也能用。”
“把那些箭矢拔出来,小心着点,别把箭杆给掰断了,城里头就缺这个,也别把箭羽弄伤了,仔细看看,伤了刃的都分出来,一会儿送到铁匠铺子去。”
“有弟兄受伤了,来个担架,赶紧着送到慈恩局去,路上小心点,别太颠。”
和三个月之前相比,此时的林东家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个谨小慎微的商户模样,不光是皮肤黑了许多,身上的衣衫也是灰一块白一块的,同他手下的那些民夫一样,捋着袖子、敞着怀、丝毫不顾形象地在瓦砾中扒拉着,或是跳着脚在人群中高喊着。
建康城在鞑子的五十万大军围攻之下,已经坚守了三个月,而留在城中的这些人,也没有了军士、百姓之分,所有的人都被组织起来,壮男自然是编入了军中,但凡有把子气力的,不分男女都编成了民夫,充任着各种后勤工作,林东家所领的这一队人就是其中之一。
得益于战前的准备充份,以及之前的那些条文,整个守御的过程显得有条不紊,如今城中的人口加一块儿也就十万人左右,少数是没有去处不得已留下的百姓,大部分则都出于自愿,因此在人心上就显得犹为团结,也省了官府多少事。
当主管大军粮袜的府中通判张士逊带着人将煮好的吃食送上来时,林东家那队人刚好把街道上的石块清理干净,原本平整的石板路被城外飞来的石弹砸得七零八落,现出了裸露在外的泥土,看到这种情形,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林管事,劳烦你的人辛苦一下,把这条路上再平整一番,雨季就要到了,到时一旦大雨一下,路上可就没法走了。”
“成,一会儿我就带人弄,不过张通判,鞑子天天这么打,弄好了也没用,他们的石弹打得太远了,一落下来,有如雷霆震怒,刚补好的路面一下子砸得全都是坑,不瞒你说,就这条路,某与这些人补了多少回,可哪一回撑过了三天?”
林东家的话与其说是牢骚,不如说是无奈,这些情况,张士逊何尝不知,否则他怎么会用辞那么谦躬,这些民夫虽然没有上城墙直面矢石,每日的辛劳却不逊于军士,当敌人的攻击间隙,军士们还能倚着城墙稍作歇息的时候,他们却要完成各项准备工作,搬送伤者、补充守具、以及清理障碍、回收箭矢等等。
到了危急的关头,他们一样要冒着敌人的箭矢往来于城楼之间,将一捆捆的箭支、一罐罐的火油、一根根的滚木、一颗颗的擂石送上去,甚至在需要的时候补上某段空隙,成为守兵中的一员,三个月以来,这样的情形也不在少数。
“是啊,他们的石弹打得太远了,还是那句话,战事一启,你们都要退至远处,有什么需要,城楼上会发出信号,那时才能出来,不必要的伤亡能免则免,慈恩局那边,郎中们已经忙不过来了。”想到这里,张士逊将重复了无数遍的话又说了一遍,现在身处重围之中,每个生命都是弥足珍贵的,只有活下来,才能守得住。
“通判放心,某会交待他们小心些。”林东家点点头,他的脑子活,做事没那么死板,因此才会被推举为一队之首,这个道理当然是心领神会,当下也不再废话,领着手下按照吩咐,开始平整路面,这种功夫是不能省的,再麻烦也得去做。
张士逊交待完事情,便拎着下摆拔脚上了城楼,说是城楼,其实只余了一个空荡荡的台子,原本那座威武雄壮的殿宇,被城外的投石机砸得摇摇晃晃,最后还是倒塌了。
台子后头的旗杆上,升起的是“钦州观察使、中卫大夫、权建康兵马司都总管”的帅旗,而这杆旗子的主人,此刻就在不远处,同一群手下商议着军机。
“北门攻得急,俺那三个指挥又多是新兵,一转眼的功夫就伤了不少,余下的立时就慌了,几个小子扔了弓箭拔腿就跑,若不是属下带着人拦住,砍了那几个人的脑袋,非出事不可。”一个军都指挥使急急地分辨,却被人给打断了。
“于是,你就把那三个指挥的人全都罚了军棍?”苗再成的声音隔着人群传到了张士逊的耳中,也让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我说徐二愣子,你可真是人如其名,新兵畏战,自古皆然,况且面对的又是虎狼之师,不说他们,本官第一次登城亦是两股战战。”
让张士逊有些惊异的是,在说话的同时,苗再成的眼神既没有看向那个都指,也没有瞧着城外,而是盯着面前的一面铜镜,镜子被他的亲兵双手持着,至于他本人,正拿着一把小刀,一茬一茬地刮着胡须!
“逃兵被你处置了,任是谁都无话可说,可那些新兵不也没逃了吗,一场战打下来,见了血,知道了死人是怎么回事,知道了鞑子不过尔尔,他们也是爹生娘养的,一个肩膀扛着脑袋,照样会死会伤,这就不错了。”
“眼下你说说,我上哪给你找老卒去?”苗再成一边说,一边手上不停,他的动作很快,刮得也不是后世那种太监脸,只是将面上的和过长的毛须修整一下,三下两下弄完,在盆子里洗了洗手,然后对着镜子照照,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慈恩局里,有些伤兵已经见好了,能不能多拔给俺点?”徐都指还是有此不死心。
“不能!”苗再成挥挥手,让拿着镜子端着盆子的亲兵们都退下去,声音一下子变得高亢了许多:“他们的伤才刚好一点,就要上城墙,这样的事本官做不出来。”
“再说了那些人另有用处,你不是说新兵多吗,以后让他们都补入新兵,伙长也好队正也好,升上一级才是正理,有了老卒的带领,新兵就有了主心骨,像那种未战先逃的事,就不用你这个都指出面了。”
他语重心长地拍拍对方:“既然你打都打了,再将他们归于你的麾下,少不得心怀怨恨,这样吧,你从本官这里领三个指挥的人去,那些人另行安排。”
“还是新兵?”徐都指知道没了指望,这样的处置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是,你要不要?”
“要,要。”
苗再成笑着一脚将他踢开,再同其余各门的守将商讨了一些急待处置的事宜,随着围在他身边的人渐渐散去,一眼就看到了等在旁边的张士逊。
“老张,夫人她们可好?”无论对方来干什么,他最关心的还是恩相夫人的安危。
“好,郡夫人带着城中的妇人,为大伙浆洗缝补,还要操心伙食,你们喝的这些汤水,就是她亲手调制的。”
苗再成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桶桶一盆盆的饭菜被人端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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