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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6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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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委屈,招讨爷爷当年也劝过我,我那会儿想不过,凭什么就不能与你一起了,可为什么要在一起,难道只是守着做个护卫?阿兄笑我傻,嫂嫂也劝我不要陷进去,说是会苦了自己,却不说为什么会苦。”
“如今知道了?”
“知道了,好难过。”
刘禹嗅着她的头发,没有抹头油闻着很淡,如同她这个人一样,干净清爽,粗放式的成长环境让她几乎感觉不到细腻的情愫,偏偏又遇上那么复杂的纠葛,一时间哪里处理得了?
或许是话说开了,接下来的日子,雉奴显得很是高兴,又让他看到那只没心没肺的铁甲萝莉,只是萝莉长大了,看样子会比他还要高,这就有些尴尬了。
弹药、冬装、油料等等补给用去了三天,整个京东地区的官制也随之纳入了琼州的体系,以李谦为首的文官部门将接管民政事务,将来还会有工作组与他们相配合,而本地的官吏也会在合适的时机调到琼州进行培训,等到全国解放了,异地为官的制度将会一步步推行开来,等到处理完这一切,春节已经过去了十天,最后的这些时间,是他留给璟娘和女儿的,因为那是她的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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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北伐(六十二)
“双栖节?”
叶梦鼎看着新换上的条幅,摸着颌下的白须若有所思,陈允平不敢打扰他,等了一会儿,听到老人说了一句。
“这小子,当真是匪夷所思。”
陈允平更不好接茬了,因为老人口中的这个小子,可是掌着过千万生灵的琼州第一人!
两人再次来到他的办公室,叶梦鼎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这种沙发已经在州府中普及,他的府中客厅就摆着一套,真皮手工打制,辅以红木扶手,坐上去又松又软,不过有些不习惯。
这里的一切都有所不同,陈允平的座位也不再是一张榻子,而是高脚胡凳,据说更为舒适,一个官儿要那么舒适做什么?他不理解,可也不打算过问。
“这个劳什子,是子青弄出来的吗。”
陈允平以为他说的是那个节日,恭身答道:“正是,大娘子生辰又逢上元佳节,抚帅便定下了这个名目,州府会给百姓放假,凡军烈属皆有一份福利可拿。”
叶梦鼎见他想岔了,也不点破,顺着这个话题说道:“那会儿,君衡怕是坐立难安吧。”
“也不全是,琼州从建设伊始就与别处不同,属下等早有准备,不过或早或迟罢了。”
“你们是准备等到赶走了元人再做打算?”
“胡成玉说过一句话,驱逐鞑虏恢复中华,乃是洗血数百年耻辱的大功德,上承汉唐盛世,下开千年变局,我朝得位之正,翻遍史书亘古未有,属下窃以为中肯。”
“我朝?”叶梦鼎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新朝的名号?可否赐教?”
“抚帅乃是梁孝王嫡脉,高祖三百七十四世子孙。”
陈允平一本正经地回答,让他愕然片刻之后放声大笑。
“高祖嫡脉,上承汉唐,好一个刘子青,好一个刘子青。”
陈允平静静地等他笑完,仍是正正经经地答道。
“叶公慧眼相识抚帅于微末,折节下嫁嫡女于萍时,大娘子秉正持中,为百姓敬仰,亦为琼州上下拥戴,大郎主掌军器,二郎执馈海贸,都是府中要害部门,公纵然有心避讳,奈他人何,新朝初立,正需公这等柱石扶持,何不遂留下,看看令婿是否果如他所言,是为了天下生计?”
叶梦鼎微微有些动容,不过最终还是一摇头。
“新朝新气象,老夫已是棺中朽木,所知所见早已不敷使用,何必再去碍人眼呢?你都说了,叶氏既是后族,又掌着几处要害,再要出个朝堂领袖,非人君之福,君衡啊,老夫有一言要送与你。”
“正想请教。”
“你莫要看子青是个粗疏的性子,实则心细如发,他越是放手,你就越要小心谨慎,切莫辜负他的信任,否则他说不定会性情大变也未可知。”
陈允平心中一凛,谨身答道:“受教了。”
这是半个月以来,老爷子第二次踏上琼州的土地,想必一定是有了结果,他陪着聊了一会儿,只听得房门被人敲响,进来的正是那位忠心老仆。
老陈头与他作了一礼,对着叶梦鼎回道:“小的去刘府请十三姐儿,却遇到了姑爷,他闻得少保已至,要亲身来迎,请少保稍待片刻。”
叶梦鼎只是“喔”了一声便坐在那里,陈允平赶紧站起身与老陈头一齐迎出去,果然大楼外已是一片喧哗,琼州的主人正从外面走进来。
由于吴老四的人跟着去了北边,守在这里的除了一身皂色公服的衙役,就是李十一的人,后者的公署本就在这幢楼里,闻得他到来,同样迎出了大门,与他们一起的还有通判胡幼黄,三人见到他一齐行礼。
“抚帅。”
“辛苦了,来认识一下。”
刘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长须拂胸,别有一番飘逸出尘之感。
“身之兄!”
“胡先生。”
“身之先生。”
三个人三个称呼还都不一样,胡三省自己先乐了,陈允平与他是相识的,两人在海司幕中共事超过一年,自从后者来到琼州差不多也有两年多没见了,李十一与他打的交道不多,认识却更早上一些,作为刘禹最早的亲兵人选,也是一步步看着他走过来的,至于胡幼黄倒是初识,于是就多说了两句。
“成玉吧,久闻探花才名,今日有幸得见真人。”
“前辈谬赞,在下愧不敢当。”
刘禹从旁说道:“你二人都姓胡,没准有亲呢?”
胡幼黄讪然说道:“在下祖籍吉州永新。”
“某家祖上倒是从中原迁来的,或许当真有亲也不一定,不过居于宁海数百年,家庙宗祠俱在,可惜难保不落入鞑子之手啊。”
“只要人没事,旁的都是其次,等到咱们光复了全国,再回去祭祀便是。”
刘禹打了个圆场,将他们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位于楼顶最里头的一间,一年到头也用不上一回,好在时时有人打扫,倒是不显脏,不过这里没有配女秘书的习惯,进进出出的全是小厮,招呼他们各自坐下,刘禹也不同他们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道。
“家岳还在等着,我就陪诸位了,你们陪身之先生聊一聊,他日后的差遣,你们也都议一议,总之要合适就成。”
出门前他朝李十一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起身告辞,跟着他走出办公室,这一层的走廊上没有什么人,整个一层楼也没几间房,出来就是一个很大的会议室,他没进去,而是带着李十一走到楼梯口。
“说说你那边了解到的。”
“属下的人一直盯着德祐府,几个重要人物的府上都是日夜不歇,少保府上来往的人不算多,也就是这个月才勤了些,光是陈相公就来了四次,每次都会谈上一到两个时辰,宫里的圣人亲兄全节度上过一次门,不过半个时辰就出来了,此外还有些大臣,分别一到两次不等,时间也是有长有短,总数不超过十人。”
陈宜中?刘禹对此人最大的恶感是能力不行,后期他的权不可谓不大,做事情也不可谓不积极,可效果却几近于无,因此对于大宋的灭亡他是负有主要责任的,至于私人原因,反而没那么在意了,这个时候算是到了王朝的末期,他一直在寻找出路,甚至亲自跑去占城借兵,最后不知所终,刘禹怀着善意揣测他是由于事情没成无脸回去,而不是逃避,但也仅限于此。
“都是在益王回去之后的事吧。”
“正是,益王在琼州住了半个月,期间一直都在医院里,杨淑妃与晋国公主时常去陪护,并未到处走动,直至半月之前登船离去。”
“行,我都知道了,月姐儿的产期快近了吧。”
“还有十天,她爹我那老丈人不放心,一直在劝她入院,这些天倒是有些松动了。”
“可怜天下女婿心哪。”
刘禹拍拍他的胳膊,当先朝楼下走去,李十一微微一愣,赶紧跟上去。
。。。。。。
半山别墅区刘府,叶璟一直站在窗前,哪怕夫君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门外。
“大娘子。”
听到观海的声音,她回过头:“姐儿睡了?”
“没呢,郎君带回的那种动画片,她看得眼都不眨,呶,都半个时辰了。”
璟娘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刘思然,果然坐得端端正正,两只小脚在外面晃悠,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屏幕。
“你记下了,半个时辰将姐儿抱开去外头转一转,不要让她一次看太久。”
“婢子记下了。”
“方才你有什么事?”
观海犹豫着说道:“厨房来问,晚膳要不要先备着,若是老公爷与郎君一同回府,也好有个准备。”
“说得是,备着吧,到时候听吩咐便是。”
观海见她兴致不高,有些不解。
“为了姐儿的生辰,郎君特地从前方返来,当真有心了。”
“嗯,说实话,我没想到他会回来。”
“看姐儿说得,去年、前年,不都是郎君陪着姐儿过的么,奴还记得,那漫天的焰火,还有这节号,百姓哪个不说郎君的好,对娘子的一片心天地可鉴呢。”
“天地可鉴。”璟娘喃喃地念叨了一句,突然反应过来。
“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呢,郎君对我自是好的,我是忧心爹爹与他,不知道会谈出个什么结果。”
观海红着脸说道:“奴的脑子不灵光,会错了意,姐儿莫怪。”
“傻妮子,你忧心我的事,我怪你做甚。”
“那姐儿也莫要忧心,郎君那么好的人,平日里从不和咱们下人红眼,断断不会与老公爷争吵的。”
璟娘知道她不明白,不过也没打算解释什么,郎君的好脾气,那是因为没到关键之处。
观海将小思然抱了出去,就在屋外的草坪上的秋千架子上荡来荡去,孩子脆生生的笑声隔着厚厚的玻璃都清晰可闻,她的面上不禁露出一个笑意,手不自觉地在小腹上按了按,这回是不是该抓住机会,把最要紧的事儿给先办了?
………………………………
第二百零五章 北伐(六十三)
推开陈允平办公室的门,刘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穿着一件普通的对襟长衫,头戴方巾,靠在那里闭目养神,侍立一旁的老陈头见他进来,想要叫醒老人,被他摆摆手制止了。
“小的就在外头,阿郎就交与郎君了。”
老陈头走出去轻轻把门带上,刘禹站到他方才的位置,看着老人的侧面,原本富态的面颊削瘦了不少,麻点似的老人斑布满整个面部,须发白得如同北方的雪,眼窝深深凹进去,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只有鼻中发出的轻鼾让他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梦鼎睁开眼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下来,灯火映照四周,倒也不觉太暗,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一床毯子,再往左右一看,一个黑影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本以为是老陈头,仔细瞧着又不像,分明是那不省心的女婿才对。
自己竟然睡过去了?叶梦鼎摆摆头,撑着手站起身,走近了才发现,对方的睡姿更是不雅,大半个身体坐在外头,只有胳膊枕着脑袋,偏还睡得更香,他没有去叫醒,而是信步走到窗前,一下子就被满目的灯火吸引住了。
前前后后来到琼州三回,每回都是来去匆匆,过程也是走马观花,只看了个大概,最大的印象就是楼多、地平、整齐、秩序,此刻站在五层高的州府办公大楼顶层,看着那些楼里亮起的一盏盏灯火,想像每一个百姓家庭在灯火下或做事或亲聊或看书或识字的场景,一种震撼深深地从心底生出,当大宋王朝还在为百姓吃饱肚子而努力时,这里已经过上了家家夜读的日子,这是何等的手段,他根本无法想像,要穷多少心力方能做到,哪怕蒙古人不南下,哪怕自己成为朝堂领袖可能吗?
千万不要小看这一点,灯油也好蜡烛也好直到二十世纪中期,一直都是昂贵的奢侈品,哪怕在上元那样重大的节目里,临安城可以装饰出同样的盛况,甚至更为灿烂,也掩盖不了百姓家中的囧况,否则就不会有凿壁偷光这个成语了。
光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更多的可分配时间,最大的用处就是读书识字,他早就听闻琼州将识字班办到了每个居民楼的楼顶,更不怀疑在若干的后,这里再无睁眼不识文字的贩夫走卒农人军士,甚至是妇人,他突然理解陈允平所说的那句话,琼州正在经历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参与者,而不是被人施舍,也唯有如此,才会自豪。
就在他心潮起伏不定的时候,一个声音适时地在耳旁响起,仿佛为此情此景做了一个注脚。
“截止上个月底,申请安装电灯的百姓超过了四成,已安装完的也有近三成之数,放到琼山这个附廓之县,比例就更高些,约为六到七成,惭愧惭愧,大约要到后年或是大后年,才能初步让全州百姓普及电气化,做到随屋开灯,这一方面是安装施工人员的不同,大量的老工匠随军去了北地,新手培训不易,另一方面也是电力
供应尚有些瓶颈,还没有成为当地的基础建设,这一点州府已经在下一个五年计划中提出来,今后的每一幢楼不拘建得有多高,电力、自来水、燃气、网络、消防等等基础设施都要提前规划好,以免后来增补,费时又费力,而且不好看。”
刘禹不动声色地上前扶了一把,老人没有拒绝,他的这些话里头有些不懂的事物,但不妨碍他抓住重点。
“你们如今做事,都以五年为一个期限么?”
“正是,从去年开始试行的,第一个五年计划会安排到德祐六年,目标是完成七百到一千万人口的住房,十个县的基础设施建设、电力装机容量超过一千万千瓦、道路交通到达每一处港湾、环岛高速路实现单线通车、第一期汽车保有量超过五千,机动船队达到一千只的规模,航空港的规划提上日程,电信网络覆盖全州所有的县,无线广播到户、有线广播到楼底,电视信号同步开通,让百姓用得上电,用得起电,经过五年学习的学子初步达到中级技工水平,少数人可以继续深造,成为未来的学科领头人,第一所国立大学奠基并争取在五年后开校,全州人口的生育率要达到三成,成活率不低于九成,再加上如今已经实行三年的强制义务教育,琼州的未来依然是读书人的天下,所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
听着他所描绘的蓝图,强如叶梦鼎也不觉心驰神往,里面的一桩桩一件件无一是大话空话,都有着非常具体的实施细则和时间表,陈允平早就同他说过,只是没有这么详细,而此子说这些话的目地简直丝毫不加掩饰,赤果果一点没有政治家的城府,老人欣慰之余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他知道此读书人非彼读书人。
“你是知道的,老夫没有几年活头了,子青啊,你说的话,老夫都相信,可你想过没有,人一多心就杂,三个读书人尚不能共处一堂,何况是千万个,眼下他们对你俯首贴耳,是因为你带来了如此多的好处,等到好处用尽的那一天呢?你拿什么去满足这几千万颗不同的心肠。”
在回答之前,刘禹将他扶到沙发上,然后郑重地一揖。
“泰山老大人在上,小婿有礼了。”
这个极为自然的动作,让老人又一次感触良多,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的年青人从一介白身一步步走上方面大员,如今甚至自成一体,不需要看任何人眼色,可他自身呢?却仿佛不曾受到任何影响,与多年前那个上门接亲的男子并无区别,这一点说好听是“心性纯良”,做为女婿简直是上上品质,可做为一个即将登上高位的王者,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可是老人到嘴的话却没能说出口,因为对方的身份毕竟已经不同,再用教训的口吻未必有宜。
“来,你方才也挨得辛苦,一同坐下吧,咱们翁婿说说话。”
刘禹在他面前从不假客气,闻言马上在他下首坐下,只听叶梦鼎悠悠说道。
“十三姐儿这肚子不争气啊,不知道是不是老夫的坏运气带与了她,听陈君衡说,阖州上下都在期盼,连贺仪都准备好了,结果还是个女娃娃,老夫代她向你陪个不是。”
老人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跳起来,这是哪跟哪。
“老泰山此言差矣,生男生女乃是天定,璟娘怀胎十月何等辛苦,岂有一朝生女而责怪之理,休说她才多大还有生的日子,就算日后当真都是女儿,那也不打紧。”
“这话安慰你家娘子便是,在老夫面前,你又何必言不由衷。”
见老人不信,他耐心地解释道。
“小婿说这话是有根据的,盖因方才所说,琼州与别处不同,琼州的女子自然也非他处可比,僻如十一姐儿此刻你老定然认不出了,她手底下管着上万人,是我军首屈一指的电气专家,琼州未来的高科技人才,医院你去过,里头坐诊的大都是女子吧,能动刀子里比比皆是,还有女夫子、女技师、女公士,未来可能会出一位女相国也未可知,为什么就不能出一位女皇帝呢?”
饶是被他千奇百怪的理论锻炼地,叶梦鼎依然被他的话惊呆了,若是常人这么说顶多算是大放厥词,可他刘子青是什么人,说出去的话就是律法,那是会当真的!
要说批驳,他有一肚子的话可说,什么“女主当国母鸡司晨”那是信手拈来,盖因这事不光有先例而且太有名了,可叶梦鼎什么也没说,他在等。
刘禹没让他失望:“国家之事兹事体大,一举一动都牵动万民,适才老泰山问我,千万民心如何收拾?我的回答是给他们一个共同的目标,足够大,大到我有生之年看不到便是,至于以后,又岂是区区人力所能为的,只要天下为我汉人所有,纵然有什么不如意,打来打去的不也是左手交到右手,若是当真子孙不争气丢了江山,那也是命数使数,我才不会为看不到的事情操心呢。”
“既然你看得通透,老夫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宋室坐拥天下三百年,到如今也是命数使然,非是老夫着相,吃了大半辈子的宋禄,总想着再为他做些事,不然死不瞑目啊。”
叶梦鼎慢慢说起正事,刘禹也做出一个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的提议,老夫回到德祐府后与陈与权等人商议了一下,他等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可是拿到圣人跟前却碰了钉子,只推说海上艰险前路不测,一旦倾覆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之前益王落水几乎不保,让他们心有余悸,官家可比益王还要小上两岁呢。”
这倒是实情,吕宋岛虽然不算远,海上距离也有个几千里,在海上一走个把月,任是谁也会犯嘀咕,难道是想让琼州帮着送过去?
“那以老泰山之见呢?”
“有人提出福建海外有一大岛名为瀛洲,不知子青有否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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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北伐(六十四)
没有在他身后看到自家爹爹的身影,璟娘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未等进入客厅,执着他的手就声泪俱下。
“夫君,爹爹是前朝老臣,一心为公,无论他说什么,你都看着我与孩子,切切多担待些罢。”
刘禹不禁愕然:“这话怎么说得,在公老少保于我多有提携,于私他是我的泰山老丈人,长辈说什么,纵然不乐意也只有听的份,哪有得罪的道理,你夫君我看着有那么傻么?”
“那为何,爹爹前前后后来琼州三次,皆是过门而不入,就连叶府都不踏足,可不是恼了奴?”
“傻女子,你爹爹这么做,是不想你为难。”
刘禹揽着她的腰,比起生产前粗了些,不过最多只能说是丰膄,这就是年轻的优势啊,恢复起来贼快,古人提倡早婚,对女子来说或许未必全是坏事。
在一众婢女婆子的簇拥下两人步入大堂,客厅里正放着一部动画片,听到熟悉的歌声,刘禹顿时乐了。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可爱又灵敏。。。。。。”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童年回忆,在后世早就被淹没在了日、韩、美的综漫大潮中,似乎新华夏唯二的短板,一是足球,二就是动漫了,七八十年都搞不起来,就连这部童年记忆也是舶来货,不过熟悉的配音让人亲切异常。
刘禹坐到女儿的身边,与她一块儿唱起了这首歌,听得一旁的璟娘与观海嘴角直抽抽,这形象要传出去,那可全都毁了,她朝后者使了个眼色,观海马上会意地屏退左右,将下人赶出三十丈以外,否则杀人灭口。
不到一岁的刘思然还说不圆话,就连爹娘两个字都是含含糊糊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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