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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6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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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出一伙人,护送她和她的人前往河间路,那里没有人烟,只需要提防盗贼便是,挑机灵点的,最好有北方人。”
“属下这就去挑。”
管道升兴奋地跟着出去,刘禹摇摇头:“消息来源还要加强啊,不能等到前边的将士都接火了,咱们才知道,机宜司要想法子。”
这里面没有机宜司的人,马应麟只能自己开口:“昨日杨参谋还同属下说呢,机宜司在北边的力量不弱,大都城内戒备森严,特别是咱们大军压境,盘查犹其加紧了许多,再加上通讯不畅,一时有些来不及也是有的。”
刘禹突然想起来:“杨参谋人呢?又去后营了。”
这话听得众人都笑了,如今营中都知道杨行潜的意中人就是刘府大娘子的心腹侍女,为了提高她的地位,被主君认做了义女,只等年岁一到便能成亲,正说着,就看到一个身影匆匆跑进来,可不正是杨行潜本人,刘禹笑着打趣了一句。
“后营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杨行潜顺口答道,众人俱是宛尔,他有些莫名其妙,又不知道笑点在哪里,只看着刘禹。
“属下不是从后营来的,机宜司送来了消息,鞑子有大动作。”
笑声嘎然而止,刘禹从他手中接过消息一看,面色顿时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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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北伐(八十二)
前厢五个军沿大都城北面展开,为的是切断敌人的北退之路,第一军占据昌平时,第二、三、四等军还在往更北面的怀来、龙庆等地穿插,为的是形成一个战略纵深,而不是一条平行线,毕竟他们只有一万二千五百余人,加上辅军也没到两万之数,如何挡得住那么长的战线,还不如以内外古长城为依托,守住各个要地来得实在呢。
可这样一来,第一军就显得太过于突前了,离敌人京城不到百里的昌平县城,几乎就是大都城的北方门户,为了避免腹背受敌,云帆这才带着军中主力向居庸关、南口、北口一带的古长城进发,只有拔除了这些钉子,昌平县城才能无后顾之忧,同时也能与更北一些的第二、三、四等军遥相呼应,谁知道才两天功夫,鞑子就直奔着县城而来,人数还不少。
急切之下,他亲自带着第一指挥往回赶,好不容易到了南口,收到了更准确的消息,鞑子前部一个步卒千人队被击溃,后头紧接着便是大队的骑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并非试探性的攻击。
于是,连吃食饮水都顾不上,便再次踏上归途,这一路可没有平直的官道,全是凹凸不平的土路和山道,极度考验脚踏车的质量,好在这批新产品经过了改进,总算没有出现大量的抛锚。
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带人赶到了昌平县城,一个指挥的步卒分成两股,从县城的两端疾进,城门都没入,造成一种主力大军回援的气势,直接出现在敌军的两翼,大有包抄歼灭之势,当两边密集的排枪声响起时,本就到了强弩之末的敌军立时就崩溃了,不鲁合罕一声长叹,心里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天王老子也收拾不得,只能带着大旗与手下一路狂奔,头也不回地朝外逃去。
“你带上两个都继续追赶,不必太急,只需持续施加压力便可。”
云帆嘱咐了第一指的指挥使一句,马上和其他的手下打扫战场,回过头,整个战场的全貌顿时凸显在眼前。
自城外三十步开始,一层层的尸体堆得密密麻麻,从他们倒下的方向,云帆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战况的激烈,先是一个千人队的步卒冒着密集的排枪发起冲锋,到了五十步以内,手_榴弹将他们的攻势打断,不得已,敌人只能分散成小股或是单兵在地形的掩护下向前突进,当这样的攻势被拙败后,便轮到骑军登场了,他们来得极快,当郑福所部完成阵型转换时,已经到了两三百的距离,城头上的火炮杀伤了一些,倒在最外头的便是,然后便是排枪,第一次对阵骑兵,显然有些紧张,两百步左右的开火效果有限,因此这一区域的战果不大,而到了百步左右,大量的马匹或死或伤,很显然是由于几百枝火枪组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火网,敌人在这一区域丢了上千人手,还有许多没有死尽的人或是马在血泊中哀嚎。
当进入五十步左右时,战况已经不能用激烈来形容,尸体一层叠着一层,堆成一个小小的山坡,被这片山坡围在当中的,就是他的第三指,那面插在泥地里的指挥旗千疮百孔,上面的图案已经难以辨认,旗帜下同样是一层层的尸体,绝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唯一还能站着的只有九个,人人背靠着背倚在一起,双手紧紧握着上了刺刀的火枪,从头到脚全是血污,根本看不出谁是谁,嘴里依然在不停地冒着话。
“来呀,狗鞑子,爷爷不怕你。”
“老子够本了,拼一个都是赚的
。”
云帆摆手制止了其他人的靠近,很明显,这些人已经失了神智,根本分不清敌我,就在这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吼了起来,让他的心头一颤。
“张德全,开炮,你他娘的开炮呀。”
他们的地上有一堆碎片,一看就知道为了防止落入敌人之手,早已经将通讯器踩烂了,云帆用力大吼一声。
“第三指指挥使郑福。”
那人条件反射般地立正答道:“到。”
“整队!”
“是。”
一个血人走出来,转过身去,向余下的人发出号令。
“第三指集结。”
余下的八个人立刻收起枪,一个挨一个地排成了一排,郑福让他们报了一回数,转身正色答道。
“第三指集结完毕,总数五百五十二人,实数九。。。。。。”
郑福的声音突然间停了下来,嘴唇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渐渐有了一丝焦点,云帆上前接过他的火枪,这个六尺高的北地汉子一下子瘫到在地,差点就没扶住。
“军指,军指,我对不住你,老六、柱子、崇武。。。。。。还有那么多弟兄,全都死了!”
“我看到了,他们都是好样的,咱们第一军,没有一个孬种。”
云帆一边安慰他,一边检查身上的伤处,光是折断的箭杆就有三根,一道道明显是刀伤的口子纵横交错,有些血都凝固了,有些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抓住他的那只手渐渐滑下去,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
“止血带,药粉,快。”
一个手下赶紧打开急救包,一股脑儿递过去,余下的人也是个个带伤,被他的人七手八脚地扶住,就地实施紧急包扎,眼见厚厚的止血带缠上去,鲜血依然往外渗,他急得想要将郑福背在身上,后者虚弱地说道。
“老福不成了,临了还能挣个烈士,不亏。”
“放屁,你这身子骨跟头牛似的,老子死了你都不会死,一会儿让嫂子给你扎两针,一准儿活蹦乱跳。”
郑福咧嘴想要笑一笑,却眼前一黑,栽进了他的怀里,云帆的心里一沉,背起他就往县城的方向跑,没跑上几步,一群身影迎面而来,领头的正是自己的妻子。
“快,救救他。”
云帆顾不得同她打招呼,焦急地喊道,赵三娘子赶紧让后面的担夫上前将人解下,平放到担架上,搭着脉瞧了瞧,语速极快地说道。
“脉搏很弱,是失血过多所致,须得立时输血。”
她从郑福的脖子上扯出一块白色的金属牌子,找到最下面一行,上面印着一个小小的“甲”字。
“让所有甲型血的军士到城内集中,把人抬过去。”
云帆马上发出指令,输血不是什么稀奇事,早在南洋战事时,他就有过类似的经历,两人也因此而结缘,很快幸存的军士就被担架抬进了城中,除了符合要求的军士,其余的人仍然在城外打扫战场,将遗落的火枪和弹药收拾起来,以免被鞑子拾去。
统计的结果很残酷,第三指
五百五十人,除了留在城中的第五都和炮队,活下来的只有十三个,包括三个都头在内战死了三百二十一人,还有轻重伤员八十余人。
战斗力最强的第三指算是完了,此刻云帆还来不及去感伤,甚至来不及掩埋那些战死弟兄的遗体,一个惊人的消息从总部传来,就在这支骑军的后头,跟着至少两个万人队,此刻离县城只有不到半个时辰了!
“第一指停止追赶,所有人退回城中,放出飞行器,搜索周边三十里的敌情。”
云帆一迭声地传下令去,一刻钟之后,他的搭档邵成带着三个满编的指挥首先赶到,也让他心里有了底,又过了半刻钟,第一指的指挥使将两个都的追兵带了回来,同时带回了大军来袭的消息,也从正面印证了总部的消息,然而等到飞行器将画面传回来,他们才知道,所有的估计都太轻了,鞑子这一回出动的,并不是两个万人队,那只不过是前部,后头还有一眼望不到边的行军队伍,步骑皆有,单单数出来的万户旗号,就不下八面!
李庭与南边那位著名的李相公只差了一个字,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虽然被归入了汉人的种类,还有一个明显的汉名,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女真人。
最早跟随阿里海牙驻防鄂州,后者南下之后,他先是奉调去了淮西,京东路闹得太凶,他又做为宿将被召回大都,在忽必烈回京前,便于中书省招募新卒,等到阿塔海撤围返来,几十万大军重新编整,他便成了其中一部的统领,以蒙古汉军副都元帅的官衔成为阿塔海的副手之一,麾下有八万汉军两万探马赤军,新卒老卒各半,战斗力相当不俗。
忙兀部的五千骑便是其中之一。
“五千人,连一个时辰都撑不到,折了些兵马事小,撼动我军心士气,却该如何处置?”
不鲁合罕正处于惊魂未定之时,从决死冲锋到无奈溃逃,心理上早已经处于下风,乍一听他的话,这是要拿自己开刀么?不由得赶紧分辨。
“忙兀部五千勇士你看看还剩了多少,宋人火器厉害,我们以十人换一人都不见得能成,就算这样,也差一点就拿下了他们的旗帜,只是没想到他们的援军来得太快,这才功亏一篑,虽然没能取胜,我们也尽了力,还拿到了完整的火枪,大汗驾前也有话说,不知道元帅想怎么处置?”
“顶得好。”李庭冷哼了一声:“力战不敌,还立下功勋,要是当场处置了你,难免有人不服,可若是这么放过了,这仗不打也罢,来人,绑了。”
不鲁合罕没想到他当真敢动手,又惊又怒,挣扎着喊道:“你敢杀我?”
李庭看了一眼左右,那些蒙古人也好,汉人将校也好,都拿眼睛瞅着自己。
“忙兀部力战不假,你未能拖住宋军,只知死拼,致使咱们的谋划落空,这却饶不得,你的人头,不是某家要的,而是军法无情,就是到了大汗驾前,也是这话。”
不等他再说什么,一摆手:“砍了,首级挂到路边给所有人看,忙兀余部编入前军,待罪立功。”
众将眼睁睁地看着刀光落下,当场就行了军法,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人人都是噤若寒蝉,心知这个汉人是发了狠,谁的面子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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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北伐(八十三)
老天欲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刘禹如今是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自从大军进入河北路以来,抵抗就越来越激烈,许多城池都战到了每一幢屋子,守将与城偕亡者比比皆是,其中多数还是汉人,这样的情形就连当初北宋亡国时都不曾出现过,等进了大都路,突然沉寂下来,涿州这个门户要地兵不血刃便落入骑军之手,房山、良乡等县也未经战斗,守臣不是跑了就是逃了,有什么区别么?
还真有,算算日子,他带着后厢进入大都路有十天了,一路所见到的百姓面上都是一个表情,惊恐中带着些冷漠,远没有河南、京东等百姓的兴奋,甚至也不像河北一带,给他感觉就像是坐在火山口上。
就以指挥行辕所在的良乡县城为例,市面上一片萧条,大部分商铺都关了门,只有一些挑担子走街串巷的小贩在四处走动吆喝,看到军士便赶紧避开,唯恐给祸害了,其实新军的军纪还不错,虽然达不到后世解放军的标准,在这个时空,应该是首屈一指的正义之师了,无奈人家不相信,也不给个表现军民鱼水情的机会,只能是井水不犯河水而已。
通讯指挥系统搭建完毕,一条条的消息便从四面八方传过来,他的整个幕僚班子都被鼓动起来,尤其是以郑镇国为首的那批新晋人员。
“主君请看,大都城西北面,桑干水和卢沟河可谓天然屏障,前厢渡河去往昌平等地却不曾受到任何阴挡,事情恐怕有不对。”
另一个原汉军万户名为褚怀远的也接口道:“确有蹊跷,前厢出兵时,天气尚寒,河水多有封冻,哪里都能过去,防守不易,如今却是开春时节,河水渐次解冻,水流又冷又急,故此,河上的几处桥梁便成了关键之处,主君昨日令左厢袭取卢沟桥,实是见识卓著,可别处就不同了。”
刘禹听着他们的说辞,目光在地图上打着转,这个时代的地形地貌与后世大相径庭,不能拿后世的来套,一切都是在北地的机宜司探子经过几年的详细打探绘制而成,他再拿到后世去做精修,勉强可以用作军事。
卢沟河是大都左近的一条大河,后世改名叫做“永定河”,历史上曾经多次因水患而改道,眼下它的走向大致上是由北而南,在良乡县境内拐了个近似九十度的弯,成为大都西面和北面的天然屏障,河上除了大名鼎鼎的卢沟桥,还有四五处石桥或是木桥,还有十多处渡口可供来往,元人定都之后,商业渐渐发达,对于交通的需求大增,这些桥和渡口倒有多半都是新修的,全都被一一标注在地图上。
“二位请继续。”
郑镇国等人得到了鼓励,胆子也大了起来。
“主君,打仗无非就是调兵遣将,可调多少,去哪里却有些说道,便是兵书上的知己知彼,当初在半岛上,我军虽众却是两眼一抹黑,被主君一路调遣,自蹈死地,连个拼命的机会都不给,这样的仗方是上乘。”
禇怀远在一旁笑道:“老郑说溜嘴了,哪里是我军?”
“是,说顺嘴了。”郑镇国见刘禹并不在意,接着说道:“咱们在河北诸路耽搁了近两个月,打了多少场硬仗,说句不好听的,败仗打得多,学也学会了,如今咱们突破了涿州,反而没了声息,前厢孤军突进数百里,连昌平县城都轻易拿下,任咱们从容布置,这岂非失了先机
?”
“说下去。”刘禹隐隐觉出了不对。
“若某是那鞑酋,明知不敌,如何肯把仗放在明面上,诱敌深入、断其粮道或是击其侧背才是正理,在这里,咱们处处是敌,消息也不如以往灵通,这就是可乘之机,主君请看,前厢与主力相距三百余里,又被隔在了桑干水和卢沟河以北,他们知道咱们只有一万二千余人,会放过这个各个击破的机会么?”
“你的意思是?”
郑镇国等人显然有过讨论,肯定地说道:“鞑子对昌平县城的攻击,很可能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意为之,若是这般谋划,必定要阻断咱们的增援,特别是桑干水和卢沟河,各个渡口和桥梁只怕已然不保,就是各个要处,也难保不被窥探,咱们的人少,不可不防啊。”
不得不说,这绝不是杞人忧天,一直以来的顺利和不断取得的胜利让军中滋生一种骄傲是难以避免的,就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只等着一仗定天下,宣布改朝换代了,殊不知,敌人是不会自己退出历史舞台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对方的推测,没等刘禹说什么,大堂外头响起了一阵喧哗声,吴老四匆匆跑进来,连礼都没行,急急地开口说道。
“城中生乱,到处都生起了火头,看不清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只怕是冲着主君。”
吴老四的目光有些不善,手中的56班枪头大开,微微对着地面,刘禹看了一眼堂外,不知不觉天色竟然已经黑下来了,大堂上吊着一盏LED白光灯,照得众人脸色阴晴不定。
“不对,他们选择这个点暴起,肯定知道咱们这里戒备森严,佛寺那边呢?有多少守卫。”
马应麟在一旁接口:“从后厢拨了一个都看守。”
“不够,吴老四你带上一个伙去加强那里,无论用什么法子,不能让一个人有失。”
吴老四一愣:“那如何能成?贼人肯定是冲着咱们这边来的。”
刘禹冷笑了一声:“就怕他们不来。”
吴老四被他赶出去,刘禹又同马应麟说道:“平叛的事交与你,后营有许多女子和民夫,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属下也走了,主君怎么办?”
马应麟的目光在郑镇国等人的身上扫过,意思再也明显不过,那种若有若无的猜疑让郑镇国等人极不舒服,却什么也没说,只听刘禹摆摆手说道。
“我就守在这里,若是让这群乌合之众得了手,还妄谈什么天下?”
“属下遵命。”
马应麟无法,只得自行离去,刘禹转过头,对郑镇国等人说道。
“这里人手有限,每个人都要用上,诸位出身军伍,想必学会火枪也不是难事吧。”
郑镇国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惊愕,原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是叛乱,他们纵然不会被看管起来,也应该是软禁于某间小黑屋,等着事件平息了再放出来,可是没曾想,人家不光没有这么做,反而还要将火枪发到手中,那是何等的信任?
刘禹静静等了一会儿,只见郑镇国当先一拱手:“早就见识了火枪的
厉害,若是能亲手一试,也不枉走了这么远的路。”
“那就多谢诸位相助了。”
与其分出人手来防备,不如将他们推上前线,成为自己的助力,这个道理刘禹怎么会不明白,何况他也会有所准备,至少防弹衣之类的装备是不会拒绝的,其实,他所担心的并不是良乡县城会如何,而是数百里外的昌平县城。
。。。。。。
几乎在良乡县城出事的同时,昌平县城内也是风潮涌动,云帆拿着千里镜站在城头,面色凝重已极。
他手中只有四个满编的指挥和一个打残的第三指,连同辅军在内也不过二千三百余人,其中还有八十多个轻重伤员,无法动弹的重伤员就有近六十人,包括昏迷不醒的郑福。
而城外的敌人,两个万人队的汉军步卒已经在扎营,夜空中反遇出一片红彤彤的火光,而根据飞行器的探知,后面至少还有七、八万的步骑,最多一个时辰就能赶到,至于征发的民夫,怎么也不会少于三万,敌人这是玩真的,要在援军赶到之前,一举端了昌平县城和自己这二千多人。
原本料敌先机,打不过他也可以跑的,可那些轻重伤员,就算抬上担架也必然跑不快,脚踏车的速度已经赶不上快马了,再加上这么一出,敌人只怕巴不得他们放弃城防,在行军的过程中袭击自己。
从军这么久以来,云帆第一次面对如此的形势,镜头里黑沉沉得,元人的大营里没有什么动静,可他却不敢有丝毫小觑,身后传来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不必回头他也知道是谁。
“修己,军中如何?”
“还算稳定。”邵成犹豫了一下,云帆放下千里镜,转过头来。
“出了什么事。”
“伤员们不肯治疗,想让。。。。。。咱们撤离。”
邵成艰难地说出口,云帆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脸,缓缓说道。
“修己以为,咱们当不当走?”
“你是主官,这个决心须得你来下,职责所在,某要提醒你一句,如今咱们被隔绝在昌平县城,最近的援军要两日方到,城中暗流涌动,已经乱过一次,可咱们却没有时间去斟别,城外至少有八万敌军,他们一定会强攻,咱们的弹药情况也不容乐观,火炮只有三个基数,只有枪弹还算充足,可是伯益你也知道,这一回的敌人不同于以往,他们不畏死。”
“弃了他们逃走么?”
邵成劝道:“咱们也不怕死,可是咱们所有人的命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弟妹一人,这是抚司下的死命令,你护着她离去,是军令不是逃走。”
他压低了声音:“弟妹有了身子,你难道想让恩师家中绝后么?”
听他说到父亲,云帆的身子一晃,伸手扶住城砖,没等说出话来,只听城中轰然作响,将二人的注意力全都转移过去。
“不好,城中怕是有变。”
邵成的脸色很难看,云帆赫然转过身,只见黑沉沉的元人大营中也有了动静,一声声嘹亮的号角刺破夜空,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下都是了然,如今的形势,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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