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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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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部落是对于周边那些小国的统称,一个是朝鲜半岛上的高丽人,另一个则是隔得不远的倭人,这些人再加上辽东那些大山里的野人,海岛上的琉俅人,全都是他这个辽阳郡王的附庸,这些仆役便是部落里进献的,在名义上废除了奴隶制的大汉帝国,属于没有奴隶名份的奴隶,生死全在他一意之间,毫无人权可言。

    “你们抬起头来。”

    他走上台阶,向跪在左边的仆役开口说道,那些男子剃着一种奇怪的发型,周围剃光再把头发梳成一个朝天的髻子,用绳子扎起来。

    “主公,请吩咐。”

    这些人就是所谓的倭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话,一直以来,给他的印象就是极为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做得不好,自己就会给自己肚子切上一刀,比一海之隔的高丽人要刚烈许多,用得极为顺手。

    看着那一张张虔诚的脸,他很难相信,这些矮脚倭人会在某一天登上大陆,向远远超过他们人数的中土进军,什么样奇葩的王朝才会孱弱到那种境地啊。

    最终,刘开放什么也没有说,他的目光让这些倭人感觉到了陌生,却又不知道错在哪里,心里愈加惶恐不安,要知道这位郡王的一句话,也许就意味着部落里千万人的性命,哪里敢有一丝一毫的轻忽。

    步入大堂,里面赫然站着一个魁梧的背影,在对方面前,从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刘开放也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岳丈大人在上,小婿有礼了。”

    他本想将孩子放下来,不曾想抱了许久,孩子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嘘。”

    姜宁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地将孩子接过来,就这么放到臂弯里,一脸慈爱地看着那张小脸,让刘开放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十分惊讶,这位传说中的孤胆英雄,几曾有过如此和熙的一面。

    摇了一会儿,等到孩子睡熟了,他赶紧唤来乳母命人带去安歇。

    姜宁恋恋不舍地看着孩子被抱走,良久之后,似乎才发现他的存在。

    “哼,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小婿无颜以对岳丈,请大人责罚。”

    “责罚?”姜宁冷冷地说道:“映雪选了你,我纵然再不愿意,也只能由着她,因为这孩子倔强,自小又没了娘,我有负于她,可是交与你才几年的功夫,人就没了,当初听闻这个噩耗,她的几个兄长当即就想来找你,老夫也很想宰了你,去下面陪我的女儿,可是没下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晨曦?”

    “哼,不全是,你自己看看你的作为,扔下寡母幼子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像是人干出来的事吗?若是当真殉了,我也赞你一个有情有义,如今怎么着,跑了一圈发现舍不得死?”

    “小婿惭愧。”刘开放黯然答道,当初他是真得心痛欲死,可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你命不该绝,是因为映雪求我,放过你。”

    什么?刘开放愕然抬头,却见姜宁一脸的沉痛,陷入了回忆当中。

    “生产前的一天夜里,她打来电话,告诉我自己的情形,那时我便知道不好了,可她执意要为你生下孩子,你知道么,晨曦是她拿命换来的!”

    刘开放怔怔地坐在地上,听着老者的话一字一句传来,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自己身上。

    “她哭着求我,不要找你的麻烦,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这个傻女子,她哪里知道,你日后再娶新嫁娘,一转眼就会将她忘得干净,而晨曦也成了没娘的可怜孩子,一点都不值得。”

    姜宁怒气冲冲地指着他说道:“你说,你哪一点配得上我的女儿?”

    “小婿错了,小婿错了。”

    刘开放泪如雨下,甚至希望对方施以拳脚,可最终却被老人扶了起来。

    “是我错了,不该送她去琼州读书,哪怕留在新洲不嫁人,平安快活地过一辈子,也好啊。”

    刘开放扶着他在堂上坐下,自己束手站在一旁,姜宁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看着这个有几分木讷的女婿,怎么也无法再生气,毕竟这是女儿自己的选择。

    “我要去琼州参加改元大典,你娘不准备去了,你呢,是个什么主意?”

    “我要在山中结庐自守。”

    姜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也好,朝堂那趟混水,你这性子,踩进去也是个麻烦,不如就在一旁,看着他们闹腾吧。”

    思虑再三,姜宁还是没有把压在心底的那一丝疑虑问出来,不光是由于女儿的嘱托,还有一些说不口的原因,算了,人已经走了,让他们置身事外也好。

    刘开放惊讶地看到,老人刚毅的面容中,那种须发骐张的虎虎声势,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和。

    凛然。

    。。m。


………………………………

第四十章 抵琼

    一架白色涂装的海东青四型四发宽体客机从海面上掠过,这种核载250人的大家伙是三年前才正式投入使用的新型民航飞机,由全国2700多家企业提供配套材料和零部件,遍及几个洲上百个郡,从设计到定型用了差不多五年,就舒适性而言,已经比上一代产品有了长足的进步,听闻还得到过太后老人家的亲口称许。

    在整个国家里,除了皇帝陛下,任何级别的官员都没有专用飞机,因此,年迈的太后也只能去坐民航机的头等舱,新鲜出炉的辽王殿下又何能例外?

    突然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刘开放从舷窗外收回目光,一位身着天蓝色紧身裙装的女乘务员走过来,蹲下身体柔声问道。

    “殿下可要用些吃食?”

    “你认得我?”刘开放有些吃惊,因为他在辽阳城里几乎从不公开露面,更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就算便衣走到大街上,也很难被百姓认出来,没想到在这飞机却碰上了熟人。

    “我是辽东人氏,毕业于辽阳空乘专科学校,有幸见过故王后的风采,请殿下节哀。”他抬起头,发现女乘务员盘起的发髻边上鬓着一朵小小的白花,模样十分清秀。

    辽阳空乘专科学校?他记起来了,那所学校其实是辽阳航空学院下面的一个科属,而航空学院是他经常会去的地方之一,因为他在学医之前,还是航院的学员,很早就拿到了驾驶证。

    “谢谢。”刘开放点了一杯果酒和两块糕点,这趟飞行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的确感到腹中有些饥饿:“有最新的新闻纸吗?”

    “只有昨天的,可以吗?”

    没得挑自然不挑,拿着那张过期的《镜报》,刘开放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在那些大大小小的标题上扫过去,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大部分只要看标题就够了,只有看到感兴趣的才会多停留那么一会儿。

    “新君登基,普天同庆。”

    “皇帝陛下在登基大典上的重要讲话全文堪要。”

    “仅仅九票,新的国民生产五年计划在咨议院全体大会上经过激烈的辩论,最终以微弱多数通过。”

    “大洋彼岸的紧张局势意味着战争吗!!!”

    “聚焦低收入家庭的生存现状。”

    “欧罗巴诸小邦国的纷争何时休?”

    他离开了两个月,国内看上去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对于占据了大半个地球的大汉来说,偏远的辽东实在太过不起眼,经过了这么久的发展,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一座钢铁厂,而在此基础上发展出来的军工企业和船舶、航空等热门制造业,让整个辽阳城成为了产业工人的乐园,与之配套的工业学院、船舶学院和航空学院同样在国内享有盛名,即便如此,荒凉的辽东地区对于国家经济的影响,用他娘的话来说就是:“鸡肋。”

    半个小时后,客机降落在琼州第一航空港,这座机场是全球最大的空港,光是国营的大汉航空所经营的航线就达到了数百条,遍及全球上千个城市,最主要的跨洋航线,全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多谢接待。”

    刘开放与热情的女乘务员员话别,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下舷梯,沿着长长的甬道走出候机大厅,放眼望去,这座全球最具现代化的大都市,到处都是同一个颜色。

    “见过辽王殿下。”

    “你是?”

    他的感触被一个女声打断,一个穿着深色套裙的倩影款款走来,向他蹲身一福。

    “我是圣人驾前侍从女官,姓张名溪渚,殿下直呼即可。”张溪渚一扬手,两个护卫上前接过了他的行李。

    “溪渚?”刘开放咀嚼了片刻,笑着说道:“无心买酒谒青春,对镜空嗟白发新。”

    “花下少年应笑我,垂垂羸马访高人。”

    张溪渚抿嘴一笑:“殿下果然一点就透,当年我出生时,家父仰慕岳帅,便取了这个名字。”

    “难怪。”刘开放随她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子,那是一辆非常拉风的加长型奔马,特供皇室所用,每年的产量不到十辆,全手工制作,带防弹功能,底盘做了加固,可以抵御地雷的冲击。

    “圣人的座驾啊,我怎能僭越?”

    “圣人说了,殿下的下榻之处已经安置好,若是不坐,她会亲自来请。”

    这就是强人所难了,刘开放没办法,只能坐上去,张溪渚坐在他的对面,车子启动得秀平稳,几乎感觉不到颠簸,他的视线在那些高楼大厦掠过,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琼州已经是寸土寸金的宝地,没有一块不被加以利用,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闲置或是浪费。

    “殿下有多久没来琼州了?”

    “上回是同内子来见姑舅,差不有六年吧。”

    张溪渚吓了一跳:“对不住,是在下失言了。”

    “没什么,已经过去了。”

    张溪渚看得很明白,这位新晋辽王殿下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她也不好再开口打扰,就这样一直到了山顶的别墅,在刘开放看来,和八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整个五层的小楼,被白色的布匹扎成了一朵朵的素花。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从山顶看下去,眼前如同被大雪覆盖,白茫茫地一片。

    整个城市充满了悲伤,人们用各种方法,悼念大汉朝的开国皇帝,同时也是这座城市的缔造者,也正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成了一个没爹的孩子。

    “他在弥留之际,一直在唤着你的名字,你阿兄对我说,他当时很害怕,害怕先帝会当即立下遗诏,直接让你登基,到场的每一个皇子,都妒忌得发疯,嘴里却只说,一定会找到你,把你带到他的身边。”一袭素衣襦裙、戴着白色抹额的老妇人慢慢走出房门,站在台阶上。

    “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刘开放转过身,向着她郑重地一揖到底:“圣人。”

    叶璟笑了笑:“来吧,给他上柱香。”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装潢精致的大厅,里面也是白幡处处,大行皇帝的巨幅全身冕服像挂在正当中,凌厉的眼神依然给人无穷的威压感,刘开放一步一步走过去,在张溪渚拿来垫子之前,便双膝跪地,规规矩矩叩首再三。

    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抬起头,那位让几亿国民敬畏有加的皇帝陛下,渐渐在他心里鲜活起来,做为先帝最后一个儿子,他享受了所有兄弟们可望而不可即的父爱,甚至是溺爱,一直在琼州长到十六岁,这十六年来,他的父亲除了处理纷繁杂乱的国事,最大的乐趣就是牵着他的手,在城市里走来走去,足迹遍及每一个小巷子,那时候,听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又一个认识多年的朋友离开了朕。”

    在先帝的最后这几年里,就是这样看着一个又一个认识的人离开,直到剩下他自己一个人,这些经历告诉他,坐到那个位子上,就注定了永远是孤家寡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

    “你的房间还是那一间,一切摆设都没变过,既然来了就多住上几天,把要办的事儿办完,对了,你的老岳丈也在琼州,若是要寻他,溪渚会帮你。”

    叶璟意有所指地说道,刘开放一愣:“陛下不在宫里么?”

    “登基大典过后,他就去巡视诸国了,这会子应该在君临吧,或许正接受那起子欧地蛮夷的朝贺,过得不亦乐乎呢。”

    太后的语气让他有些奇怪,新帝刘镱是她的亲子,也是嫡长子,身份尊贵无比,可听着怎么有种讽刺的味道在里头呢?

    原来新帝不在琼州,难怪一下飞机就被拉到了这里,大汉五都,琼州是中都,也是全球政治、经济、文化、科技中心,北都建康位于中土大陆,西都君临座落于欧亚大陆的交界处,原本是东秦帝国的都城,东都长安建在新洲腹地,至于南都,听闻正在筹建中,有很大概率会放到新洲大陆的下端也是一片同样广阔的大陆,那片大陆被命名为。

    美洲。

    叶璟叮嘱了一句便上楼回了自己的居室,刘开放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当他想要站起身时,长久的飞行加上久跪,腿上又酸又麻,差点没站稳,好在张溪渚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扶住。

    “殿下可要歇息一下?”

    “有劳小娘子。”

    张溪渚扶着着走上楼梯,刚刚上到二楼,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衣着看很是普通,像是寻常百姓,刘开放发觉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对方的相貌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是秦庶人夫妇,圣人开恩,特许他们前来祭拜。”张溪渚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刘开放心中一凛,原来是他。

    两人停在二楼的一间客房前,刘开放微微有些愣神,这里承载了他的童年和少年,熟悉得就像自己的身体。

    “殿下,殿下。”女子轻呼了两声,他才猛然醒觉,自己的手还牢牢地握在人家的肩头,于是赶紧放开。

    张溪渚为他打开房门,低着头说道:“屋子已经打扫过了,所有的床单被套都是新置的,衣橱里的那些衣物,也是圣人亲自命人去挑选的,盥洗室里的那些用具,是我”

    “谢谢。”

    刘开放拍拍她的手臂示意道,从下面的大厅走几十步上楼梯,支撑着一百多斤的重量,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是一个很重的负荷,近在咫尺的女孩面颊上微微见汗,汗水被热气蒸发,空气中充满了一股好闻的香味。

    “明日一早我想去一趟国立藏书院,请你安排一下,千万不要再用圣人的座驾。”

    张溪渚抬起头时,男子已经放开手,走进了屋子里,她轻轻将门带上,一张俏脸已经红透。


………………………………

第四十一章 庶人

    国立藏书院紧邻琼州高等学堂,是一幢有着异国风情的巨大建筑群,院内共有四座藏书楼,其中最大的一座足有五十二层高,还有建有八层的地下室,所有的阅览室全部开放的话,可以容纳一万三千人同时进入。

    刘开放将车子倒进车位,帮旁边的张溪渚解开安全带,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当女子发现他按下了通往地下六层的按钮时,只是眨眨眼什么也没说。

    地下六层是一座拥有良好通风设施的大型藏书洞,里面没有设立阅览室,就连门口的守卫,都穿着一身“解放红”,而不是黑色的警察制服,大门由很粗的铁槛栏隔开,看起来更像一座监狱。

    那是都营禁军的军服颜色。

    “对不起,这里是宫室重地,禁止入内。”坐在桌前的一名军士警惕地看着他们,一只手习惯性地伸到桌子下面握住了枪把。

    “这是十七皇子辽王殿下,他有权进入。”张溪渚赶紧介绍,军士打量了刘开放一会儿,空手在电脑上按了几下。

    “请将眼睛对准屏幕,把手掌放在下面的指纹区,保持一会儿。”

    刘开放依言而做,安装在大门上的面部识别装置对他进行了扫描,同时对比了十指的指纹和右手的掌纹信息,只听“噌”得一声,电子锁自动打开了,他推开门走进去,军士将一块金属牌子递给他。

    “需要什么,刷它即可,辽王殿下,请。”

    刘开放点点头走进一道长长的走廊,大门在身后关闭,张溪渚被拦在外头,只能坐在椅子上等待,几个男子从电梯口的方向朝这里望了一眼,很快就将头缩了回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道门,他将金属牌子在门口的机器上一扫,房门便自动打开了,里面是一间面积非常大的藏书室,高高的书架一排排地整齐摆列,由于没有开灯,光线显得很暗,看上去一眼望不到边,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不知道装在哪里的排风扇发出“簌簌”的声音。

    刘开放将金属牌子插进检索器的卡槽里,原本黑暗的屏幕一下子被点亮了,他在上面输入关键字“笔记”,一行行地找下来,却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有些不甘心,更换了好几个相似的关键字,“日记”“心得”等等,依然是一无所获取,难道自己的记忆有偏差,可他分明记得,当年是亲眼看到那些东西藏进这里的啊。

    “你想找先帝手札?”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刘开放吓得浑身一颤,回过头,视线中出现了一张苍老的人脸,在昏暗中越来越近,对方丝毫不在意他的惊奇,径直按下墙壁上的一个隐形开关,一排排白色的灯光在头顶上亮起,也让他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你。。。。。。你不是?”

    “对,我们昨天见过面,只不过你是座上宾,而我是阶下囚。”

    男子自嘲的说道,刘开放左右看了一眼,整个书库里不见人影,他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而且这里不光守备森严,对于来访者的身份更是极为严苛,整个大汉几亿人,能进来的不过区区十来个,他的眼睛突然一亮。

    “你认出我了?当年你出生时,我就在这里做杂役,没有几个人还记得,先帝带你来的那几次,其实我都看到了,不过没有资格靠近罢了。”

    刘开放郑重地朝他一揖:“阿兄。”

    男子苦涩地摇摇头,避开他的行礼:“十七皇子是先帝最宠爱的孩子,你的阿兄只能是咱们那位新君,或是京东两位位高权重的国王,我哪里当得起。”

    “新君登基,自然是要大赦的,或许就能出去了,圣人昨日许你拜祭,未尝不是一个信号。”

    “出去?出去做什么,让人家指指点点,写成素材娱乐百姓么,这里就很好,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男子惆怅地叹了口气,并没有否认他的话。

    刘开放站起身,看着这位早已消失在人们记忆中的四皇子、圣人的亲骨肉、当今天子的胞弟。

    秦王刘锛。

    当然了那是以前的封号,如今被称为秦庶人,连真实的姓名都没有人再提起。

    他出事的时候,刘开放还没有出生,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自然全不知晓,后来对于此事,众人都是缄口不言,就连他娘也所知甚少,只知道事情闹得很大,导致帝后两夫妻反目,还有就是文昌公主刘思然的死,眼下突然见到了当事人,他却已经熄了打探的心思,这种事情或许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看得出来,男子对这里非常熟悉,带着他走到一排书架前,用手指在书册上划过去。

    “你要找的东西,原来就摆在这里,我记得是八年前,突然有一天,一群近侍跑进来,奉命将它带走了,是换了地方还是烧了?我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先帝再也没来过这里。”

    男子像是自说自话:“其实,这里挺好的,你知道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每天都会过来,有时候会呆上很久,我们喝酒、聊天,就像一对真正的父子,我还真挺怀念的。”

    由于背着自己,刘开放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但不妨碍他去猜想,那一定是甜蜜和骄傲的,当然还有一种深深的眷念。

    “没找到东西,是不是很失望?”男子突然转过身,看了他一眼。

    “有一点。”刘开放笑了笑,灯光下一口白牙闪着亮眼的光辉:“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渡过每一天的?”

    “开始的几年,颓丧、自暴自弃、甚至是想自杀,后来不那么想了,闲着也是闲着,每天扫地、清洁、整理、阅读。。。。。。”

    男子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好你个老十七,难怪先帝那么喜欢你,我原以为是因为贵妃的关系,你太聪明了,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咱们那位太子,不,应该是新君了,不喜欢太过聪明的人,特别是这个聪明人是自己的兄弟。”

    “你不也是?”刘开放笑容不减:“三十多年了,以阿兄的聪明,想必一定记得那些东西写了什么,可否赐教?”

    “我不明白,你为何想要知道?那些东西,在我看来,就是先帝的臆想,说出来都没人信。”

    没人信就对了,刘开放暗自欣喜,其实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走这一趟的,根本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获。

    男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情:“你愿意陪我喝酒吗?”

    “敢不从命。”

    “那就行了。”

    男子不由分说,拉着他来到一间小小的偏房,里面除了一张单人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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