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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6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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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嫡母应该到了,不见一面,她是不会走的,如今你是个什么打算,不妨先同娘说说,也好有个准备。”

    “太后来辽阳了?”

    说来也巧,先帝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叶太后,与他一共见面不超过五次,最近的一回还是在先帝的丧礼上,琼州与辽阳之间,隔了整整一个中土大陆,年近七十的叶太后亲自驾临,要说是为了他这么个闲散郡王,鬼都不会信。

    “嗯,昨日便得了消息,这么远的路,她又上了年纪,不见一面不好。”

    “太后找儿会有何事?”

    “你傻么,映雪走了快一年了,难道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单身下去?”

    金雉奴无奈地戳了一下他的脑袋,自己已经算是清心寡欲了,没想到生出来的儿子,比她还要浑浑噩噩,联姻这种古老的政治手段,哪怕再不新鲜,也是最容易想到的,事情很明显,他们冲得并不是地广人稀的辽东,而是自己在整个北华夏故土的影响力。

    刘开放讪讪地说道:“儿子没有续弦之意,再说了,先帝大行呢,怎么也得守上三年孝吧。”

    “这些老规矩,国朝早就废除了,你要当真没有那个意思,拿出来当个借口也罢,不过娘舍了这张老脸,与你先顶着便是。”

    “娘才不老呢,儿还要靠娘一辈子。”

    “傻孩子。”

    金雉奴宠溺地的按按他的头,心里头却转起了主意。

    。。m。


………………………………

第十一章 回来

    辽阳城北黑虎山南麓的神女峰,一条小溪从山间流出,溪畔的山林间安放着一座陵墓,墓地周围遍植一人多高的梅树,正值冬季,还没有开始结苞,不过再过些日子,就会是一片鲜花盛开的景象。

    沿着大理石铺就的甬道,一个老者带着随从走过来,老者身着一件老式的陆军军服,头发花白、腿脚也有些不利索,不过背部挺得笔直,双眼炯炯有神,只是看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玉石碑时,才露出了一丝哀伤。

    石碑上刻着“爱妻姜氏映雪香陨之所”下首是一行小小的题名“拙夫刘开放谨立”。

    国朝早年一直倡导火化,就连那位大行皇帝留下的遗旨,开宗明义第一句就是“朕要长伴四方五洲。”,因此在他驾崩之后,遗体除了留下一个月的时间供人瞻仰,之后便送入了火场,然后遵照遗旨用军机飞往各地,在每一处留下一捧,也算是全了心愿。

    皇帝带了头,自然无人不遵,像是眼前这种旧制的陵墓,还公然占据了如此美好的青山绿水,其实已然违了法,落到那些民意代表的眼中,定会写成厚厚弹劾书,或是放到报纸和网络上,供人口诛笔伐,最终导致的结果很难预料,如此情况下,依然这么干了,可见对于墓主人的用情之深。

    老者凝视着石碑良久之后才蹲下身,伸出手抚摸着碑上的刻字,一行浊泪从眼底涌出,在满是皱纹的面上横流不止,嘴里喃喃自语。

    “阿雪哪,爹来晚了,没能见到你最后一面,你一定在怪爹吧。”

    “映雪是个好孩子,她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更不会怪你。”

    老者愕然回头,金雉奴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将手中的一束干花放到墓前,从侍从的手中接过一柱香,在手中点燃了,递到老者的手边。

    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做着一切,很快,袅袅香烟就让墓地周围的景象变得时隐时现,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结伴走出墓地,沿着甬道往山下去,为了迁就老者的步子,她有意走得很慢。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走了几步,金雉奴平静地开了口,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话,这个男子会一直陪她走到头,也不会出声。

    “昨天,你不在府里,听闻辽阳王走失了?”

    “什么辽阳王,他是你女婿。”金雉奴横了他一眼,老者笑笑没有说什么。

    金雉奴神色黯然地低下头,看着甬道上光洁的白玉石子,那是她的儿子亲手所选,一铲一铲地铺到地上,可是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人已经回不来了。

    “你知道么,那一日,阿雪传来音讯,说她有了意中人,那种兴奋和喜悦,隔着一个大洋都听得见,可我一想到,心爱的女儿要永远离开家,去那么远的地方与陌生的男子一起过日子,便空落落地很是难受,她娘死得早,我又时常在军中,哪里管教过,若是嫁的人家嫌她粗鲁,这日子可要怎么过,那些时候啊,愁得跟什么似的,整宿整宿地睡不着,直到飞过来,看到了本人。”

    金雉奴的心里,浮现出一个孤老头子絮叨的模样

    ,不由得一酸。

    “直到发现他是我的儿子,才放心了么?”

    “开放是个好孩子。”老者的话让金雉奴一怔。

    “你不怪他?”

    “阿雪自出娘胎便有不足之兆,我只是没料到,这个傻丫头,竟然瞒着你们,拼了命也要为他生个孩子,我怪他?我更怪自己,没有及时阻止。”

    “阻止不了的,她与你一脉相承,都是九头牛也拉不回的性子。”金雉奴悠悠地说道:“开放自己便是妇科医生,你知道他为何要去学医么?”

    “他与映雪何等情份,焉能看不出她有心悸之症,就是为了这个才去学的医,内科、外科、妇科、产科,一个大男人竟然把这些尽皆学了,而且每日里都为映雪调理身体,成亲五年,足足等了四年,才让她怀上孩子,可谁能想得到,竟然还是保不住。那天映雪走后,他就像丢了魂似的,一个人不说不动,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先帝的丧礼,也没能赶上,为此,不知道惹了多少闲话,一年之内丧妻丧父,我真的担心他撑不住,三个月前,人突然就没了影,连个字句都没留下,可怜我带着晨曦日盼夜盼,你不知道,那丫头乖巧得让人心疼,一直在说,阿婆,爹是不是去寻娘,不要我们了。”

    老者怔怔地看着,泪水从她眼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甬道上,他伸出去的手停了在半空,又悄无声息地收了回来。

    “好好地说这些做甚,让你见笑了。”金雉奴用衣袖擦了一把脸,毫不在意地抬起头。

    “雉。。。。。。王太后,人找到没有,要不要我带人去寻寻。”

    “找到了,这会子与圣人在府里说话呢。”

    别扭的称呼让金雉奴很是难受,可旧称又太过轻浮,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能将听将用罢。

    “这些年,你就没想着再续个弦?”

    老者摇摇头:“映雪她娘跟了我四十年,为我生了三子一女,如今连孙儿都成了家,大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还有几年的功夫?何必误了人家的青春呢。”

    金雉奴话一出口就明白不妥了,可说出口的又收不回,只能唯唯揭过。

    “你这次过来是奉召还是。。。。。。”

    “都堂想要听我说一说新洲之事,一半也是私心,想来看一看映雪的后事,还有她的孩子,落个心安吧。”

    “新洲那十三个郡?是不是闹得不像话。”

    “矛盾由来已久,是非曲直一时也说不清,有政策上的偏差,也有人为的怠误,总之是一言难尽,那里地广人稀,国朝前前后后移民百多万,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模样,若是一味得弹压,只怕会激得一发不可收拾,毕竟在那里动兵,隔了一个大洋,后勤上就没法保障,再加上苏人在一旁作祟,怎么处置,还是要谨慎些才好。”

    金雉奴一听便明白了他的态度,可明白归明白,她却不好表示出什么倾向,以免给都堂的施政带来影响。

    “依我说啊

    ,你把这年纪,也不要再缩在那么远的地儿了,回来吧,找个好地方养老,闲了咱们还能说说话。”

    老者一愣,这算是邀请么?

    金雉奴说过了便说过了,也不怕别人说什么,至少在这北边之地,敢说她的嘴,是要一定勇气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到了山下,让老者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带他去与随从会合,而是来到了路边的栏杆边上。

    凭栏远眺,山河大地呈现出一种黑白分明的色调,老者正不知道她是何意,只听到一句话清晰地传入耳中。

    “那里便是金州的方向,我曾经找了两年一无所获,那时便知你一定还活着,姜宁,回来吧,你走得够久了。”

    辽阳王府后院的中堂,梳洗一新的刘开放坐在暖榻上,一边逗弄着女儿,一边回答太后的问话。

    “。。。。。。你这孩子,一声不吭地走掉,把你娘急成了什么样儿,我从来不知道,你娘竟然也会哭,要不是隔得太远,我都想亲自跑一趟,看看你究竟跑去哪里了,难不成,真像外间传言,要殉了。。。。。。”

    叶璟没有说出那个字,因为看到了依偎在他脚下的小女孩,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竖着小耳朵。

    “这孩子,怪可人疼的,这么点子年纪,离了爹娘,竟也是不哭不闹,让我想起了你大姐,当年也是这般文静,甚少让人操心,你生得晚没有见过,那时她可是最得先帝喜爱的,只是福薄,走得太早了。”

    刘开放心知,她是在委婉地告诫自己要善待家人,文昌公主刘思然是先帝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嫡女,却连三十岁都不曾活到,人是怎么没的,其中有什么秘辛,到他出生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什么传闻都烟消云散了,哪里还打听得到。

    “圣人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

    “你呀,先帝在世时,当你如孙儿一般,俗语言,抱孙不抱子,抱女不抱儿,你是唯一个他抱过的孩子,这份殊荣,就连我那大哥儿,每每也不无酸意呢。”

    先帝的嫡长子刘镱,也就是如今的新帝,生于大汉立国的那一年,大了他足足三十岁,就连皇长孙都同他年岁相近,对于先帝而言,可不就孙儿么一般么。

    “那是因为孩儿自小顽劣,先帝仁慈,逗着玩儿的。”

    “你确是有些皮,不知道打了我多少盅儿呢。”叶璟笑着打趣道:“那会子规矩立起来了,人人都是谨言慎行,也就是你,还时常能让先帝有点笑声,这一晃儿,你这猴儿也长大了,还有了自己的孩子,真快呀。”

    刘开放低着头,女儿的那双眼睛又黑又圆,像极了妻子,他的心里一痛,忍不住偏过头去,一双小手攀着他的小腿,不住地扯裤角,当他握住那只小手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事物贴到了手背上,原来是女儿用小脸蹭他的手,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叶璟瞧着这对父女,明明都很贴心,偏要视而不见,可她毕竟不是亲祖母,有些话只能点一点,不好说得太深。

    。。m。


………………………………

第十二章 来意

    “圣人。”

    刘开放的称呼刚一出口,就被她打断了。

    “你生得晚,没有经历开国之初,本朝破旧立新,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僻如说这称呼,不过称一声皇后,或是太后罢了,就是皇子,愿意的叫一声母亲,不愿的,也是一般无二,什么官家圣人都是他们翻出来的老黄历,新旧之争,不光是争一个称呼,还有阶级、利益这些。二十年多年前,你还未出世,这个国家曾经差一点分裂,如今提起来,依然讳莫如深,真相总有一天会揭晓,正如当下,先帝走了,你大哥即了位,那些被压下去的暗流就开始蠢蠢欲动,新洲那等化外之地,不过是个线头罢了,拔了这个线头,带出来的是什么,谁又能知晓,你知道么,他们将你的岳丈召来了,这会子或许就在琼州呢。”

    刘开放一愣,新乡侯姜宁已经七十多岁了,当年就连他们成亲都不曾来过中土,后来还是他们小两口飞去了新洲,这才全了礼数,对于这位老岳丈,刘开放唯一的印象就是刚正,也有些害怕。

    当年的新洲一行,也让他见识了那片广袤的大陆,与中土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为了开发与繁衍,让汉人占住脚,先帝顶着朝野上下巨大的压力,连续数十年不动摇地向那里强制移民,甚至不惜封了整个秦地,将关中百姓尽数迁过去,就连长安这个伟大的名称,也成为了新洲的首府所在地,大汉帝国的五都之一。

    如今,先帝刚刚故去,那里就掀起了不小的风潮,对于刚刚登上帝位的太子刘镱来说,不吝于一个考验,难怪从不踏足辽地的太后都亲自飞了过来,打着关心自己的名号,实则不过是为了寻求一个同盟罢了。

    这样的心思,连一根筋的母亲都看得出,刘开放又岂能不知,不过他并不想掺合其中,一个郡王而已,管得又是辽东这等蛮荒之地,他不认为自己有被人拉拢的资格,左右说什么听着就是,除了自己的亲事,别的都无所谓。

    “太后是以为,他们在新洲掀起动荡,是冲着先帝去的?”

    “都说你聪慧,果然一点就透,先帝故去,他们骤然发难,想要动摇大汉的根基,你们都是先帝的孩子,这个时候就更应该团结一心,若是让人一挑拨便起了内讧,把国家搞得四分五裂,可不是天下之福。”

    刘开放的心里有些腻味,无论闹得有多欢腾,也轮不到自己这个边荒郡王,怕是上头的两个兄长,让太子忌惮了,当年太子与秦王争宠,闹得沸沸扬扬,最后秦王失势,连封地都被一窝给端掉,变成了人人笑话的空头皇子,比他这个蛮荒郡王还要不如,皇家里的那些龌蹉事,不会因为科技的发展或是世界的进步而改变,权力伴随着血腥,都是他极为厌恶的东西,刘开放突然有些怀念异时空,那些为了追求自由和解放而走上战场的女兵们。

    他的心不在焉,看在叶璟的眼中,就成了另一番解读,好一点是胸无大志,难听一点就是得过且过,自甘堕落,这也难怪,小儿子难免被父母宠着,没有严格的管教又怎么能成材,不过死了个女人就要死要活,哪里像做大事的料。

    “你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了,可有句话,你娘不好说,我这个做嫡母的却不得不提,你如今还没有后呢。”

    刘开放心里哀叹了一声,终于来了,他不得不放开女儿的手,站起来,郑重其事地行了一礼。

    “太后教诲,敢不铭记于心。”

    终究还是不肯叫自己一声母亲,叶璟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做出一付欣慰的样子。

    “看上了哪家的女儿,只管同我说,我为你作主。”

    “谢过太后。”

    他仍是一板一眼地谢过,左右只要自己不肯,没得硬塞一个王后来吧,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终于在他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府中的最高主事者,辽阳王太后老人家回来了。

    “哎呀,你可是稀客,我一听就赶紧回来了,连城里的庙会都没去逛呢。”

    金雉奴声到人到,刘开放松了一口气,赶紧带着女儿向她见礼。

    “我同圣人叙叙话,你们爷俩下去吧。”

    刘开放如蒙大赦般地赶紧溜走,临走前还与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金雉奴心领神会,来者不善啊,回过头,叶璟笑吟吟地看着她。

    “不是你将老十七接回来的么,怎得自己反倒不见了。”

    “哎,不耐烦回来,就去外头透透气了,你来怎得也不说一声,让我有个准备啊。”

    “咱们俩见个面,还要准备什么?”叶璟上前拉住她的手,啧啧称赞:“都说你出身军旅,同样的岁数,活得可比我年轻多了。”

    这倒不是假话,如今的金雉奴,看着也就是五十出头,面上的皱纹都不十分显,站在一块儿,说是两辈人都有人信,原本粗疏的双手,竟然也细嫩了许多,这简直是逆生长啊,哪像自己,不精心梳妆个把时辰,连门都不敢出,人都不敢见。

    偏偏金雉奴还得意地一笑:“那是,吃得好心情好,人自然就长得好,哪像你,操心的命。”

    “我是真羡慕你,这辈子什么都得到了,还活得那么自在,他怕委屈你,连宫苑都安在了外头,封号独一无二,连生的儿子也是独一无二,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是什么铮、铿、镱,他却叫做开放?”

    “因为你说了啊,他独一无二。”

    金雉奴的话逗笑了她,叶璟拉着她坐到暖榻上,两人说笑了一会儿,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五十年前,那种出嫁之前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尽捡一些双方共同经历的话题来说。

    “要说先帝的这些女人里头,也只有你让我生不出多余的心思,还记得那一年,你千里迢迢从敌国回来,就为了让我有个活下去的希望,这份情我一直记着呢,如今老大即了位,照例要封赏的,你这尊号也该上了,老十七还是个郡王,等过年改了元,升亲王自不必说,封号定了个辽字,你觉得怎样?”

    “辽王太后?还不如现在的叫得顺口。”

    叶璟“扑嗤”一下笑了声:“你这性子,当真是一点都没变过。”

    金雉奴笑而不语,对于她的来意,虽然有了猜测,不过总也要等到说出来才会知道,她不急。

    “我知道你素来不在意这些,当年得封贵妃也是先帝自己过意不去,可这些事情,别人会在意,比如亲人,家人,孩子,咱们现在不就是指望他们了么,你一直呆在辽阳,老三老十可是颇有微词了,说你只顾小的,不给他们尽孝的机会。”

    “屁,那两个小兔崽子,别的没学会,规矩倒是一套套的,我才不耐烦去他们府上,还是这里舒坦。”

    “这不就是了,都是你的亲子,你不在意的事,不等于他们不在意,这其中的分寸,你应该理会得。”

    金雉奴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她搬到偏远的辽东,就是为了躲那些烦心事,没想到,事情还是找来了。

    新帝登基,政权交替,是国家最容易滋生动荡的时候,她在北中土的影响力无人能及,三个儿子当中,两个封在中土要地,自然是新帝最重要的拉拢对象,对方这是逼她表态啊。

    “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同你说句实话,他临终前,我答应过,有生之年会为他守着这个国家,所以你可以放心。”

    叶璟长出了一口气,只要得到这句话,就不枉她如此高龄还要飞这么远跑一趟。

    在国内,金氏是真正的军旅世家,大司马金明当年掌着全国之兵,在军中一言九鼎,这位金贵妃也是国朝唯一一个封了妃位还能掌兵的后宫女子,如今金明虽然已经逝去多年,可他的子弟旧部依然有着极大的影响力,更不必说金雉奴本人了。

    好在他们从不与文臣结亲,一直以武勋世家自居,这才不为君王所忌,如今新君初立,只要有了金氏的点头,就等于得到了军方的全力支持,纵然有些不开眼的想要闹些乱子,也不足为虑。

    解决了一件大事,叶璟的心情放松了许多,言谈之间也随意起来。

    “老十七这事还没过去?我可是想为他物色一个,就怕你看不上。”

    “只要他乐意,我有什么看不上的,可你知道这孩子一根筋,没那么容易过去,且等等吧,到时候,说不得还要劳你费心。”

    “那就说定了,若是有一天他要娶妻,你可不许瞒着我。”叶璟郑重其事地说道:“其实我来还有一事想问你。”

    没等她问出口,金雉奴飞快地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对不住,我答应了他,不能对任何人说。”

    被她堵了回去,叶璟莫名地有些吃味,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自己的内心,还是很有几分妒忌的,原因就是,最心爱的男人,将秘密付予了他人,却不是自己这个结发妻子。

    为什么?

    刘开放牵着女儿的手,走在自家的后院里,一岁多的的小女孩连话都说不利落,走起路自然也是摇摇晃晃,需要他经常留意,以免不慎摔倒。

    刚开始,小女孩似乎有些怕他,总是鼓着圆圆的小脸,小嘴紧抿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刘开放松开手,朝前指了指,示意她自己走几步,小女孩眼珠子眨了眨,有些不情不愿地朝前走,边走边回头看,本就走得不穏当,这样一来还没走上两步,身体便“扑通”一下倒了下去。

    刘开放慢了一步没接住,赶紧上前一把扶起,出乎意料的是,孩子摔得实在,却没有哭出声,扬着一张灰扑扑的小脸,泪花在眼睛里打转,触动了他心里最柔软的那根弦。

    “傻孩子,疼就哭出来。”

    小女孩没有哭,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把小脸蛋挨在上头轻轻地蹭来蹭去,刘开放忍不住抱起她,小女孩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小小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软软得香香得,让人舍不得放手。

    “主公!”

    当他抱着孩子走上后院的长廊时,两排仆役装束的男女跪坐于地,朝他深深地低下头,这种礼节既不是古汉礼,也不是现时提倡的稽首,而是来自于两个附庸部落的自创,颇有些画虎类犬的感觉

    。

    部落是对于周边那些小国的统称,一个是朝鲜半岛上的高丽人,另一个则是隔得不远的倭人,这些人再加上辽东那些大山里的野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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