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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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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行的措置让他说不出什么,只能是点点头遵照行事,看着那些护卫自己的军士们不甘心地被人押走,廉希贤与严忠范等人都是郁闷地摇头苦笑,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他在心中恨极了那个行事之人,这不是害人么?就算是要挑起战事,你也等某此行回去了再说啊。
不得不说,刘禹还是低估了这时代的人对于蛮荒之地的恐惧,回到自己的军营里。姜才召集了手下的军校,刚刚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帐中的人就面面相觑,有些人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就连他的亲信部将施忠也不例外。
姜才用了一个严峻的表情慢慢扫过这些部下,他们虽然没有一个人出声反对,可也没有一个人表示赞同,这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了他们的态度,不愿意!他很明白这些人的想法,其实就连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刘禹那张巧舌给说晕了,怎么就糊里糊涂地应了呢。
“都统,陈相公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咱们兵强马壮,不拘哪个相公,再去投靠一个。那里可是死地,去了就回不来了,弟兄们倒是没得说,可都是为你不值啊,还望都统三思。”施忠小声地说道,帐里本来就很安静,他的声音还是让大多数人都听得很清楚,众人眼望着姜才,都是这个意思。
看着他们的脸,姜才想起了自己北归以来的种种,每战当先,战功多数都让人占了去,他也是从不多说什么。可这一次,自己父子两人都浴血沙场,到头来换来了什么?不管刘禹说得是真是假,他应该是为了自己好,与政事堂那些人闹,除非舍了这大宋去投鞑子,这是姜才根本想都没想过的。
“弟兄们,咱们是武人,没有哪个相公会为了咱们出头。某意已决,如果弟兄们不愿,姜某也绝不勉强,你等都是老兵,放到哪里也不怕没人要,欲要离去的,某还会送上一份程仪,大伙好聚好散吧。”姜才的话语中透着一股萧索,他知道那些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卒是不会离去的,只有后来招的人估计不会再跟着自己了,也罢,人各有志,哪能强求。
“都统不可如此,就算相公们不愿出头,咱们去伏阙上书,某不相信太皇太后和官家会让他们这么行事。”一个军官激愤地说道,姜才认得他是后来才入的军,心中有一丝感动,可想了想还是挥手制止了他。
“伏阙上书,那是文人才能干的事,咱们去干,就成了哗变、逼宫。明白么,官家还年幼,太皇太后又怎么拗得过那些文臣,算了吧,还是那句话,去与不去,但凭自愿,都是某的好兄弟。”
姜才将他们赶了出去,施忠走在最后面,看上去还是有些不甘心,姜才朝他招招手,示意他留了下来。
“你某就不说什么了,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去把大郎给某找来,有些事要嘱咐他一番。”施忠点点头转身走出去,他是姜才的生死弟兄,就算是去地府也要相随的,再不甘心也只能听从,他也算想得开,既然已经是这样了,再多想也是无益,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姜宁疑惑地走进帐中,他的伤已经基本愈了,只是背后有一条很可怕的疤痕。姜才叫他转过身去,轻轻抚着那道伤口,仿佛看到了当日的凶险情形,自己要远行去那刘禹所说的“天涯海角”了,怎么也得保住这个苗,再给姜家留个后,那就死而无怨了。
“某准备送你去刘太守那处,做个亲兵也好,随从也好,一切都听他吩咐,这是某的安排,你只需好好办事便可,不得抗令,否则就是忤逆,听清楚了么?”本来自家老爹今天出乎意料的好脾气,让被喝骂惯了的姜宁心生忐忑,结果一开口就把自己给卖了,还不让自己发表意见。
“至于你说的那事,某会找个适当的时机提一提,成与不成,某不敢保证,你知道便好。”紧接着,姜才又说出了一句让他目瞪口呆的话,晕得他仿佛如坠入云中,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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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晋国公主
自南渡以来,宋室在江南偏安已经历一百六十多年,虽然早年被金人逼迫,数度逃亡,最远的时候只能泛舟海上。但自绍兴和议之后,南北对立之势既成,双方很少再发生大的战事,慢慢地也就松懈了下来,加之商贸繁盛,岁入不菲,历代君王也开始了对吴山宫殿群的营造。
到了现在,整个临安城南部沿凤凰山东麓至万松岭以南,被称为“大内”的皇城范围里,共有殿三十,堂三十三,斋四,楼七,阁二十,轩一,台六,观一,亭九十。此外,还建有太子所居的东宫和高宗、孝宗禅位退居的宫殿德寿宫,位置在大内北侧。
此外,由于宋人多好花,在这些星罗棋布的殿宇之间,遍栽花树异果,其间更以奇石点缀,几乎达到了随步移景,处处花开的情形。使得饶是出生自二十一世纪,自诩见多识广的刘禹也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颇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味道。
对于他的土包子样,领头的那位内侍早就见惯不惊,反正人已经到了,现在太皇太后还在接见命妇,也就乐得陪着这个年青人慢慢游走。当然,在皇城里呆久了的他也不稀罕看那些花花草草,更主要的是,趁着这个时间,还要指点一下一会觐见时的礼仪等事项。
“刘直阁,这些花石大都出自两浙,也有些是两广、福建运来的,更远些的甚至自海上得来,着实不易啊。那还是先先帝之时的事,如今圣人们都不好此道,这些事物许久未曾添置了。”他指着刘禹正注意的一块嶙峋立石随意地解说道。
“原来如此,但不知中贵人如何称呼?”正在概叹怎么没带个数码相机来的刘禹被他一说才醒悟过来,这可是在皇宫里,不是后世的那些凭票参观的公园,说不定哪里就藏着个大内高手,身边这个有些微胖,一脸和气样的家伙可能就是个内家高手。
“直阁客气了,咱家姓黄,如今在慈元殿中当差。”见刘禹不住地打量自己的脑门,姓黄的这位内侍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那上面有什么不妥,伸出袖子擦了擦,只有些汗渍而已,其实刘禹不过是看看他的太阳穴是不是高高鼓起,倒让他误会了。
“恕某眼拙,原来是圣人亲信,刘某初入禁中,诸事不懂,还请黄都知多多赐教才是。”刘禹拱拱手笑着说道,他知道慈元殿正是太皇太后谢氏的居所,这个中官多半就是她的亲信宫人,自己一个人被叫了来,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虚的,这样的人千万不能得罪,因此言语上就客气了许多。
“直阁年轻有少,此番入内必有好事,太皇太后待人宽厚有加,你也无须太过拘谨。但有垂问,只管直说便是,只是圣人一向不喜边事,直阁若是有言,也勿要太过冗长,点到即止就可。”黄内侍的话音软绵绵地,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有些“娘”,刘禹边听边点头。
慈元殿在内城,黄内侍带着他走得很小心,路上遇到了一些应该是妃嫔的仪仗都赶紧拉着他避到一旁,并且嘱咐他低头不可直视,刘禹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可能是这内城里唯一的正常成年男子,就连护卫宫廷的御前诸班直也只能守在城门附近,里面除了未成年的官家和几位皇子就只有这些宦人了。
本想着亲眼瞅瞅古代的妃子长什么样的刘禹没有办法,怎么说安全第一,淫~秽宫闱这种事,就算是在善待士人的宋朝也是不赦的大罪,因为这已经触及君王的底限了,好在那些仪仗走得很快,倒也没费多少事。
“走吧。”又避过一支仪伏,黄内侍杵了杵刘禹的手臂,这里离着慈元殿已经不远,这些络绎不绝的后妃仪仗肯定是从殿中请安后返回的,他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可不能让圣人等待,于是拉着刘禹紧走了几步。
“黄胖子,你是从宫外来的么,可有买到什么稀罕的玩艺?”匆匆忙忙走了几步,冷不防一个清脆的童音从一旁传来,刘禹看着那位黄内侍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无奈,他好奇地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看到一个总角小儿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过来,他的小手被一个女孩牵着。
“大王又拿小的取笑,小的奉圣人之命出宫那是正事,哪敢多耽误一刻半刻,待下次,下次一定寻个好事物奉上。”黄内侍比刘禹慢了半拍才转过来,一边笑着解释,一边要将刘禹拉到边上,谁知道一拉之下,刘禹却没有动,他纳闷地看了一眼,只见刘禹微着口,眼睛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在刘禹的眼中,这句诗说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女,在前面的那群人,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少女,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用“惊艳”两个字才能形容吧,这种感觉就算是出自秦淮河的顾惜惜身上也从来没发生过,而对方却是一个明显没有成年的女孩。
或者没有及笄的缘故,少女梳着一个双鬟髻,身上也未着宫装,一身鹅黄襦裙外罩着件绯罗蹙金凤背子,将身段衬得婀娜多姿。未施粉黛的脸上闪着自然的红润,在雪白的肤色映照下散发着青春活力,好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几分倾城的祸水颜色。
拉着那个童子款款走来,见到刘禹愣头愣脑的呆头鹅模样,少女掩嘴轻笑,明眸流转间绽放出刹那芳华,再一次亮瞎了刘禹的眼。被人用力地拉了一下,他才似乎醒过来,这么盯着人看太过无礼,就是放到后世也是挑事的先兆。
“这人是谁?好生大胆。”童子愤怒地盯了刘禹一眼,向着黄内侍问道。
“禀大王,这是刘直阁,奉圣人诏入内的。”黄内侍急急地解释道,听到他的话,少女暗自打量了这个人一番,只见刘禹穿着一身簇新的绯色官服昂首立在那里,眼神清澈,并不是那种登徒子色魂相授的样子,卖相倒是不俗,让她也生不出讨厌之心。
“不过一个直阁,也值得大娘娘重视,本王看此人就是一。。。。。。。”童子听到是奉太皇太后诏令来的,情知动不得,嘴里却是不依不饶。
“五哥儿,算了,咱们还要去问安,走吧。”少女低低地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一口官话中带着些江南的糯糯口音,极是好听。
“可是二姐儿。。。。。。”童子还要多说,被少女一拽,带着宫人们越过了他们走过去,刘禹很自然地无视了他的凶恶眼光,将视线从少女身上收回来,他只是单纯地欣赏而已,这少女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是他从没见过的。
黄内侍恭敬地礼送他们走过去,过了良久才直起身来,那张微胖的脸上满是汗水,也不知道是热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刘禹没有笑他,两个人的身份不同,他算是士子,别说对着这些皇子公主,就算是官家圣人也不必多礼,这反而是气节的表现,而黄内侍不过是家奴一般,生死都操在主人手中,自然做不到随性自如。
“这二位是?”见他们走去的方向,黄内侍反而没有拉着刘禹匆匆前行,找了一处水亭,就在那处等着,只是派了一个手下的小黄门前去打探。
“那是保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年初才晋封的吉王殿下和晋国公主。”听到刘禹发问,黄内侍擦着汗水说道。
原来是他们,刘禹恍然大悟,度宗皇帝一共生了七子,前面四个都夭折了,只余了后面三位,这位五哥儿就是目前的皇长子赵昰,目前应该还不到六岁。至于那位公主,也不过十一岁,两人是同胞兄妹,其母都是杨淑妃,而他们在原本的历史上都没有成年的机会。
刘禹没有再去回忆他们的历史生平,眼前的花团锦簇在他眼中变得失去了吸引力,大宋就像这漂亮的皇宫一样,到处是吸引人的奇珍异宝,他的主人却没有多少守护的能力,只能任那些强盗肆意妄为,就在后世的余杭市里,已经再也看不到一点这些亭台楼阁的痕迹,就像它们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就在刘禹前往禁中的时候,姜才也进了临安城,他是去复命的,继续已经下了决心,就没必要再多拖延了。在枢府门前迎接他的那是上次那位都承旨,估计这消息他已经知道了,姜才能感到他目光中包含的可惜之情。
“喔,你果真愿意去?可曾与部下相商。”陈宜中显然对他的回答毫不吃惊,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军汉,虽然表现得很从容,陈宜中还是能从他眼神中捕捉到一丝异样,这种恰到好处的委屈意味让他很满意,这是一个实诚的汉子。
听到姜才说已经安抚了众人,一切都是全凭自愿,陈宜中满意地点点头,没有激起军变,看上去他也没有明显的不满,这就可以了,至于些许委屈,自然有补救的办法。
“姜都统一片丹心为朝廷计,堪为楷模,请放心,朝廷也绝不会负你。只要你能平定叛乱,最多一年半载,本相定会设法将你调回,到时封赏必厚,再也无须看他人眼色。”陈宜中走下堂,亲切地拍拍姜才的胳膊许着愿。
“多谢相公栽培,姜某必誓死相报。”姜才脸露感激地说道,越是实诚的人一旦演起戏来,那基本上是影帝级别的,陈宜中眼中看到的便是一个对自己感恩戴德的无知军汉,被人卖了还照样数钱的那种。
等到姜才被他亲自送出大堂,那位被他拔擢的都承旨已经帮他将笔墨准备好,此事就算是定下来了,需要马上拟成表章送进宫中用宝。陈宜中落笔如飞,很快地就将表章写完,吹了口气,递给他命他先盖上枢府的大印。
“怎么,不懂某为何要如此措置?”见那人有些不解,陈宜中主动问道,他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了,这才想着多费些唇舌。
“还请相公指教。”都承旨点点头,就算不留在御营,天下军州何其多,为什么一定要放到那里去,这不是授人话柄吗?
“武人恃功而骄,国朝一直深忌之,此番敲打一番,他若是听话,再放之别处就可放心使用,不虞有跋扈之祸。”陈宜中简单解释了一番,夏贵那种人,他是再也不想碰到了,否则另可不用,至于对自己的诽语,他会在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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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南宋金银交引铺探究/李小萍
唐宋时期,社会经济发达,都市商铺林立,商客大量增加,百姓生活日益富庶,奢侈之风盛行,金银器饰广泛流行,专门经营金银的店铺也随之增加。南宋偏安一隅,京城临安府工商业相当繁荣,仅金银交引铺就有上百家。其经营范围在保留前朝金银铺的各项业务的基础上新增了兑换钞引的经营业务,使其性质由单纯的买卖金银、打造金银的金银店转向带有官商性质的民间金融兑换机构,因而成为我国早期的官民合一的金融机构。
一、金银交引铺产生的社会背…景及历史
金银买卖由来已久。战国时期,黄金已经普遍使用于帝王贵族之间。黄金器饰和爰金、饼金等黄金货币已显露出昂贵的价值。秦汉以后,银器日趋流行,使金银既用于制作器物,又成为保值物品,同时在一些特殊的领域还履行了某些货币的职能。
毫无疑问,金银器饰大量涌起的背后存在着一支大规模金银工匠队伍,开始只是由富人贵族家养的奴隶充当,随着金银器饰的流行,民间产生了一批真正从事金银器饰打造的工匠。北魏时已产生了经营金银玉石的金玉肆。《魏书》卷五三《李安世传》记载:“国家有江南使至,多出藏内珍物,令都下富室好容服者货之。令使任情交易。使至金石肆问价。”
唐朝,国力鼎盛,工商业发达,金银匠的社会地位也随之提高,慢慢发展建立金银店铺。高彦休《唐阙史》卷下《王居士神丹》载有“(长安)延寿坊鬻金银珠玉者”。唐时金银店的业务以打造金银器饰为主,兼营金银器饰和生金银(作货币用的金银铤、饼等)的买卖,也有兼买珠玉的。又因金银的买卖而产生金银的鉴定的业务。
五代出现了专门从事白银买卖的店铺“鬻银肆”。
北宋时汴京的金银铺很多。《东京梦华录》卷二《东角楼街巷》中载:“南通一巷谓之界身,并是金银彩交易之所,屋宇雄壮,门面广阔,望之森然,每一交易,动即千万,骇人闻见”。同时《宣和楼前省府官宇》中载:“南门大街以东南侧唐家金银铺、温州漆器杂物铺、大相国寺”。《东京梦华录》是作者孟元老在崇宁二年以后的二十余年间写成的,记述的是北宋末年汴京的繁盛。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九《钱币考》记载:“大观三年鲁公(蔡京)既罢,朝议改为当三,当三则折阅倍焉,虽县官亦不能铸矣,而大钱废,初议改当三也。宰执争辇钱而市黄金,在都金银铺未之知,不两月命下。时传以为笑。”这段史料记载了大观三年,当十大钱议改为当三时,宰执等争着将其所有大钱送至汴京金银铺买黄金以免损失之事。可见,北宋时金银铺已相当发达,规模也相当大,并且出现了以钱易金银的兑换业务。
二、文献记载中的南宋金银交引铺与出土金银铤牌上的金银铺号
南宋的金银铺,被称作金银交引铺、金银盐钞交易铺、金银茶盐钞交引铺等。
最早记载南宋金银交引铺的是耐得翁的《都城纪胜》。该书记载的是宁宗端平年间京城临安(杭州)的繁华,记载了最繁华商业街上有百余家金银交引铺。“……。都城天街,旧自清河坊南,则呼南瓦北,谓之界北。中瓦前(今东、西木瓜巷),谓之五花饿儿中心。自五间楼(著名酒楼)北至官巷(今中山中路官巷口一带)南御街(今中山中路),两行多是上户,金银钞引交易铺仅百家余。门列金银及见钱,谓之看垛钱,此钱备入纳算请钞引。并请作匠炉,纷纭无数。”
明陶宗仪〈〈说郛〉〉之〈〈古杭梦游录〉〉也记载了临安金银铺的情况:“自五间楼北至官巷南到都街,多是上户,金银钱钞交易铺仅百余家,内列金银看垛钱。”其记载与〈〈都城纪胜〉〉基本一致,显然是从耐得翁的说法,只是将金银钞引交易铺改成金银钱钞交易铺。
吴自牧〈〈梦梁录〉〉记录了南宋临安的风俗,包括艺文、建置、山川、市镇、物产等许多方面,记录了临安城各处的一些著名的金银铺名:“杭城市肆……自淳佑年有名相传者如…。。市西坊(今羊坝头)南和剂惠民药局。局前沈家张家金银交引铺……李博士桥(今中山中路)邓家金银铺。”
周密〈〈辛杂记〉〉记载:“天井巷(今清河坊一带)内有张家金银铺。”
〈〈西湖老人繁胜录〉〉记载了宁宗庆元年间杭州商市的盛况:“诸行市,川广生药市、象牙、玳瑁市、金银市…。。。”
林正秋〈〈南宋都城临安〉〉中载:“市西坊…。。是临安店铺最密集的闹市区,各店林立。如沈家金银交引铺、张家金银脚引铺、张家铁器铺…。。以金银交引铺与丝绸店铺为多。”
上述文献告诉我们,南宋临安的商业经济相当繁荣,金银交引铺是城市中主要商业店铺,并逐渐形成了行市。不仅如此,在京城以外的城镇也开设类似的金银铺。《景定建康志》记载建康(南京)城内就有各种各样的行市,其中经营金银的被称作银行。另椐《宝庆四明志》记载,明州(宁波)城内也有六家金银交引铺。
近百年来,尤其是解放以后,出土南宋金银铤牌不下三百余枚。这些铤、牌有金银铺名、金银铺店主名和工匠名及表示、重量、用途等文字,其中有金银铺名十余种。1956年杭州火车站西出土金铤6枚,其中三枚“石元铺”。从南宋坊巷分布图(见林正秋《南宋都城临安》附图)上看,其出土地点相当于临安城东丰禾坊一带,是贵族府第的集中地。坊内荐桥附近的丰禾坊王家酒店是临安著名高级酒家,店内器皿全用金银制成。
1955年黄石市西塞山出土的155枚银铤,其中有二枚有“霸北里角徐沈铺”、“霸北街东沈铺”。霸北是南宋临安肉市所在地,相当于现在的三元巷街一带,有肉市巷之称。《梦梁录》载:“肉市在大瓦,今霸北修义坊…。。巷内两街,皆是屠宰之家。”1982年江苏溧阳县平桥出土6枚银铤上均有“谢铺记”,其中二枚还各有“霸北街东”、“霸北街西”,这说明谢铺位于临安霸北一带。
1955年湖北黄石西塞山出土的银铤上有“猫儿桥东”,1995年湖北黄石陈伯臻粮库出土的银铤上有“朝天门里”、“清河坊北”等南宋临安地名。“猫儿桥”位于贤福妨,相当于现在的惠民路一带。吴自牧《梦梁录》载:“福坊东,日平津桥,俗名猫耳桥。”“朝天门”即现在的鼓楼。“清河坊”为南宋大将清河郡王张俊居此而得名,相当于现在的中山中路相接的河坊街西段及东太平巷一带,“清河坊”地名至今仍在沿用。这些银铤虽然没有明确标明金银铺名,但从这些地名上可以探寻到这些银铤的出产地。
三、南宋金银交引铺的业务范围
(一)、钞引的买卖
《都城纪胜》和《梦梁录》都记载金银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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