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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夜沫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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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僵坐着,许久,墨沅打破了沉默,语气不善的教训:“你若要找死,我不拦你。你现在就可以走。”

    花沫然浑身一震,水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墨沅转头不看她,“你是病傻了,还是被那小子迷糊涂了?不说现在外面炎帝的人找你找翻天了,就说你这身子如何能经得起长途跋涉去吴国,而且他现在自己都要藏着掖着,路上怎么照顾你。”

    花沫然无言,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都对,却不能妥协。她有飞去不可的理由,而且,她也相信青岚会真心待她。不论身份与否。

    墨沅看她执拗,又下狠药:“好,退一万步说,你跟他去了吴国又能怎样?”看她浑身一震,嘴上仍是不放松“他待你好,我相信。可他还是皇子,他的国家如何能容的下你,如何能答应他娶个身份不明的女人,何况还是个身有病疾的。”

    花沫然软在榻上,累及的眼眸低垂,听到如此奚落的话,未有半点不耐,乏力的说:“容不容的下,没关系。我。。也不需他们容我。我会。。照顾自己。”

    “哼”~墨沅鄙夷,“你现在连走都成问题,拿什么照顾自己。”

    花沫然苦涩的笑,想要开口就被打断。

    “不用说了,我不同意。”

    花沫然头疲惫的靠在床头,身体的情况似乎仍有异状,虽说那种刺骨难耐的痛没了,却格外的疲累。她昏昏沉沉的想,是否是没了内力的缘故,耳边还听到墨沅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到,脑袋沉的嗡嗡,挣扎着想醒来,却止不住的被黑暗笼罩。

    她口硬心软的师伯啊,她该怎么告诉他,那个温情的男人许她一生,而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他。她没有别的路可走,花家百人的血,她还要那个流着花家血却姓着慕容名的男人偿还。

    但愿等她醒来,那个许她一生的人还在……

    外面的风带着丝燥热,不似谷内的暖风让人舒适。墨沅拎着两包药材出了药店,看看天色,朝城外走去。

    午后的夏初已经带了暑气,街边的摊贩也不如早上来时热闹。

    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男子推着辆破旧的板车歪歪扭扭的朝这边走来。板车上躺着一个骨瘦纤弱的老妇,双目紧闭,面色灰白,似是病了很久。

    “请,请让一让。”男子吃力的推着车,黝黑的脸上挂着汗珠,穿过街市。

    砰~的一声响。

    板车撞到墨沅身边的树上,歪倒的车头连带着撞到他的腿上,手中拎着药也被掉落在地。

    “对,对不起…”小伙子看撞到了人,赶忙放下车子道歉。

    墨沅回头,看他一幅憨厚诚挚的模样,摆摆手:“无妨。”蹲下身自顾捡起散了的药材。

    小伙子感激的又是一个躬身,边道歉边帮他收拾。

    墨沅看了眼木板上的老妇,随口问:“这个夫人病的不轻。”细看下,妇人气若游丝俨然已经并入膏肓。

    男子听他一说,脸色黯然,把收拾好的药材递给他,说:“我母亲病了许多年,这几个月越发的严重,城里的大夫都说了要安排后事。可是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回老家看看。我这想着带她回去。”

    墨沅点头,从怀里拿了颗丹丸给他,并把收拾好的药材和随身的钱袋一并给他。

    “生病人最忌劳累,拿这些银子去租辆舒适的马车,送她去。这些药总有送的到的。”

    “谢;谢谢先生。”男子感恩啼德的收下,犹豫的看着木板上昏迷的人。

    墨沅看他站着不动,叹气:“罢了,你若信我,我便帮你守着老人,你去租辆车子,快去快回。”

    “是,是。”男子小心的把车靠在拐角巷口,担心的看了眼上面的人,快步离开。

    墨沅蹲下身子,扶起老妇靠在墙边,拿了药丸喂她,又用内力推散了药力,知道脉搏平稳才收手。

    老妇灰白的面容隐隐有了丝粉色,闭合的眼睛也睁开。

    老妇气息微弱,笑容真诚,“谢,谢师伯。。。成全。”

    墨沅看着她眼中泛光的神采,没好气的说,“谢我就不要气我。”

    老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疲累的靠着墙,静等下面的嘱咐。

    “不出意外,我下月初会到吴国。给你的药每三日一粒,药浴更是不能断。”想了想,压下声音嘱咐:“切记,万万不可吃生津活血的东西。”

    生津活血,她如今不是血脉不通需要大量补血活络才对吗?虽然疑惑却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墨沅看看天色,叹气:她走了也好,至少那人会护她周全,而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找血虫卵,虽然冒险点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对她下此狠手的人,他真是不敢想象,至少,应与那慕容夜脱不了干系。这这里,一切都被那个人监视着,走了,他也能尽快找出祸根。

    身后响起马蹄声,墨沅收敛了情绪,男子跳下马车,对着墨沅一鞠躬,声音无比真挚,“兰青在此谢过先生,他日愿效犬马之劳,谢先生大恩然。”

    墨沅轻哼,若对她不起,他定然会要他好看。看了眼驾车的老农,皱着眉说了几句嘱咐病者的话,转身就走了。拦也拦了,挡也挡了。是好,是坏,由他们折腾。

    听到马车离开的声音,叹气:丫头,我知你不去吴国难已死心,以你现在这般模样,去了,又能如何?
………………………………

女儿红妆为谁点 一

    卯时刚过,福州城郊城门口,一辆黝黑的马车徐徐驶出,朝利州方向而去。马车很不显眼,平日城内很是多见。外坐的车夫憨厚老实,不时的抽口大烟袋,抽着马鞭不急不缓的过了管道,悠悠的驶向土路。

    车内简单的很,处了里面坐着的软凳外,连多一些的地方也没。窗口的布帘随风一吹一拂,落日的樱红不时闪过里面依在一起的两人。

    身形修长的男子怀抱着个病弱的老妇,妇人看不清面貌,只是感觉似乎累及,呼吸几不可闻,这会在男子怀里睡的酣然。年轻男子温和的脸上带着一抹舒心的笑意,身子靠在身后的板上,端正了姿势让她睡的更舒服些。

    呼的暖风吹起窗布,带了丝冷意。

    老农抽口大烟,看了天色说:“公子,我们要赶路了,这天要变啊!”

    车内男子修长的手挑起布帘,抬眼看天。果然,天色阴沉,落日余晖被一团灰云遮着,一场大雨就要下来。青岚皱了眉,问他:“到下个城镇要多久?”

    “大概一个时辰。”老农大力吸了口烟,回道。

    一个时辰?青岚放下帘子,南方的雨多,说下就下,如今这样八成是躲不及了。看了眼怀里的人,问他:“附近可有能避雨的地方吗?”

    老农回的很快,“公子,这附近七乡八里的一片荒芜,那有什么地方让咱们躲。”

    车内一阵沉默。

    老农敲敲烟袋说:“我们现在若是抓紧赶路,还可能赶到丰县,我看这云厚的很,要下来还要一会。”知道他是担心里面那个病着的人,怕颠簸了她,于是又是劝慰:“只是这雨要是下来,看着闷的样子,没个两天是不会停的。”

    果然,车内人回道:“如此,老人家就快些赶路。”

    “好嘞!!”老农长鞭一甩,马车一个猛烈的颠簸,呼地就快速跑了起来。

    车内俩人抱着的身子也跟着一晃,青岚拿了毛毯裹住俩人,靠着木板稳住身子,闭目养神。

    风呼呼的吹着布帘忽闪,外面乌云黑压压集成一片,转眼天就沉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摇晃着岁甩着颠簸,怀里人有些惊醒,青岚小心调整了下身体,敲了门板俩下。外面雷声隆隆,声音一下就被覆盖。青岚皱眉,车子颠簸的太过厉害,她的身子受不了。想叫外面人小心点,又怕惊醒了睡着的人,只得尽量稳住身子让她躺的舒适些。

    轰隆隆又是一声闷雷,怀里的人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身子止不住的抖。青岚安抚的轻吻她脸颊,唇下肌肤热浪滚烫,吓得他一惊,试了下她额头,果然,滚烫非常。

    匆忙间,忘了身在何处,对外面人喊道:“长明,快,再快点。丰县还没到吗?”

    外面天色暗沉,老农大力的抽着马鞭,没听到他说什么只以为是要他慢点,也回头喊:“慢不了,公子,再过一会土路是没法走了。咱们得抓紧了先去城里。”

    青岚心急如焚,也知道现在急不得,只得更紧的搂着怀里人。暗怪自己太过粗心,她现在不比常人,下午那番折腾想是受了寒。

    可她却什么都没说。

    又是一阵急促的马奔,摇晃的马车徐徐上了管道,老农才轻舒一口气。雨水已经稀稀落落下来,转眼,视线就变的开始模糊。

    前面就到丰县,老农转身想让车内人宽心,这速度应该能在下大前进城。

    攸地,身后的土路上扬起一片烟尘,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骑十几人骑着精壮高大的悍马风尘仆仆,转眼上了官道朝这边方向而来。

    老农放下想抽一口的烟袋,抽着马鞭给让道。

    马蹄声越来越响,老农不经意间回头,正对上为首的男人风驰而过。

    男子一袭雪色斗篷,襟口由金丝勾线,华贵非常。一张完美的侧脸带着冰冷的煞气,让人无法忽视。

    好个威严的人!

    老农心里一颤,正自我感叹时。男人突然回头,奚落的雨线中,他顿时觉得如坠寒潭。那双锐利如电的眸子只是轻轻扫他一眼,就直直盯着后面的车厢,马也不知不觉的缓了速度。

    老农见他停下,那冷冽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一切。不觉得口干舌燥,心脏猝停,马鞭也僵在了半空。

    奚落的雨滴渐渐连成了线,隔绝了眼前的一切。简陋的马车上唯一的布帘给风吹的呼呼响,里面静坐着两人,看不清面容,却让他格外的感觉不适。

    “主子。”身后人看主子停下,疑惑的回头。

    慕容夜醒神,拉着马欲掉头,眼神仍是直直的盯着车厢处呼动的布帘。

    “公,公子。。。。”老农看他似乎要过来,结结巴巴的想说话。

    一声闷雷炸响,雨噼里啪啦下来,顿时模糊了视线。

    “主,清风堂主已经侯在风尚阁多日了。”雨水顺着他的脸滑下,让人看不清表情,侍人小心的提醒。

    马车上的老农吓的呆滞不动,马儿自个悠悠的朝这边跑来。

    车越来越近,慕容夜停下动作。

    马车徐徐过来,插身而过时,一道闷雷响起,吹动的布帘下隐约显出一张病弱苍白的脸,那人面色灰白,老态龙钟,气若游丝。

    抬眼,一个憨厚朴实的年轻人轻搂着她,厚实的毛毯几乎要盖满她的脸。年轻人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一双怯意又直爽的眼定定的看回他。

    收回眼,慕容夜说不清心里的不适从哪里来,回头驱马离开。

    直到马蹄声消失,老农一口气才缓上来。这个人,不是该在青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长明…”车内人急切的出声让他猛然一醒。

    “主子,那人刚进城,我们还是…。”

    “进城,她病了。”

    老农知道多说无用,扬鞭,紧追着消失的马蹄,赶往丰县。

    雪色的斗篷已经湿透,雨水顺着他的脸徐徐落下,胸口处闷闷的发疼,让他几乎要坠马。慕容夜回头看了眼已经看不见的马车,嘴角抹上苦笑,他真是傻了,有那么一会,他居然感觉沫然就在身边。

    手中的马鞭抽的更急更快,狠命的鞭笞着身下的良驹,压抑着浮上来的痛意,身后扬起一片水花。

    沫然,你果真是决绝的可以。果真是要再无瓜葛?

    曾经他他以为他可以,却在她彻底消失的那刻,近乎窒息的痛排山倒海的袭来。那么深刻,让他无所适从。今生,他都见不到那个人了吗?

    即便在忏悔在哀求,那个人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多久了,久到他都以为和她相遇的那十年是一个梦。久到他都忘了俩人之间的纠葛,只想问她一句:你几时来看我。有那么一刻,他多少次希望能做回那个被遗忘的王子,那个她倾力维护的人。

    一切美好的像梦,而现在醒了,仿佛。。。从来。。。。。都不存在过一样。

    已经记不得多少次感觉她就在身边,却只是一片虚无。
………………………………

女儿红妆为谁点 二

    “主上----”

    “吴青岚这几日未出泸州城一步。”紫熵躬身行礼,小心的看看前面静坐的人,继续汇报:“自他回泸州后就被太后禁足,除了上朝,未经许准不得出城一步。”

    “而路王府内密报来说,并未见有可疑人,也并未见年少的女子和少年进出。”紫熵神色不定的扫了眼一旁站的笔直的黑衣岚闫,并未动作。

    岚闫叹气的看着这个平日机灵过头的人,主子明显在想事情,他自个还没眼色的说个没完。

    顶着岚闫愤愤的眼色,好不容易汇报完,却未听到未有回应。

    “主…。。”犹豫的抬头,才发现慕容夜眼神飘忽,明显神思不在。

    房间里静谧的吓人,半响,静坐的人出声,却仍是飘忽不定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你说路王府没有少年少女出入?”说着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冰冷,“那他府里除了他以外,可还住着他人?”

    紫熵一愣,如实答道:“有一妇人,据说是他的儿时的奶娘,平日待她宾至有礼。”想了想,复说:“他生母易夫人早已过世。”

    “奶娘…。”冰冷的话语让人猜不到情绪,他窘起眉头。心里莫名的发慌,是哪里不对?

    忽地外面一声闷雷炸响。

    “看来今晚要下场暴雨了。”紫熵随口嘀咕。

    闷雷似乎响在耳边,脸上的黑发还泛着潮意,让他更显俊逸。方才胸口的痛意还那么明显,眼前忽的闪过一张脸,面色灰白,气若游丝。

    ‘砰’的一声,他猛然站起,凳子猛地倒在地上。

    那辆马车,那个妇人-----

    心脏猛地跳动,带着莫名的不安和痛意,让他压抑不住的要大吼出声。还未等他有动作,人就已经大门。

    “主。。主子。”俩人面面相窥,急忙跟了出去。

    外面雷声阵阵,已经大雨倾盆。

    一身刚换好的干净衣衫顿时就淋了个透。视线也变的模糊,心里强烈的酸楚让他无法停止,他要见她。

    一声马鸣,他解开马绳,轻身上马。

    抱着她的人是谁?她为何那般无力,她可还好-----

    心里乱成一团麻,拳握的咯吱吱响,他早该知道,只有她在附近,他才会如此的不能自己,不能心安。

    “主子。”马绳被追出来的人拉住,风雨中,那人急切的喊,“如今你出去人肯定已经不在了。不如尽快下令封城,或许。。。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慕容夜一愣,他确实乱了,点头,“你下令下去。不论男女老少,一个都不许出城。”说着仍是一甩马鞭,长奔而去。

    “主。。。。主子。”急切之间只唤了一声,人已瞬间不见了身影。

    “主上这是…。。”紫熵拿着蓑衣出来,疑惑的问。

    岚闫摇头,对长空一声哨鸣,回头交代说:“你且吩咐下去,缉拿朝中要犯,封城三日,三日内不论任何人出入,违令者斩。”说着上马追着消失的人而去。

    --------------------------------

    “公子,夫人并无大碍。她身子本就虚弱,还好有墨神医给的丹丸护她真元。加上她一直呆在万花谷,谷内气候温润。下午她一番劳累后又吹了风,一冷一热才会发热。休息两日就好。”

    “确定无碍?”青岚轻舒口气。

    老人收了把脉的手,点头,说:“病者伤在经脉,加上体内有异样,如今泡药浴最好。”犹豫下又说,“只是她如今疲累的很,这你看。。。。。”

    青岚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忐忑不安点头。

    “你下去准备。”

    老人点头,“如此,老奴这就准备浴汤。”

    外面大雨倾盆,青岚裹紧了怀里的小人,抱她来到小院深处的内阁里。

    老人已经把他随身带的药材一包包放放入水中,又嘱咐了几句,请示道:“夫人要泡三个时辰的药浴,老奴是否去外面找个机灵点的丫头过来?”

    青岚一口回绝:“不用,退下。”

    老人一愣,却还是退了出来,转身离开。

    屏风内,木桶上水汽汩汩,暖意苒苒。面色温润的人犹豫把手伸到怀里女人腰间的衣带,吻也同时落在她脸颊,语气温柔,带着说不出的情意和歉意,“今日,我并不想如此委屈你。实非不得以,沫儿,日后青岚定不负你!!”
………………………………

女儿红妆为谁点 三

    大雨倾盆而下,闪电雷鸣划破长空,夜黑的撩人。

    城门守卫的几个官兵正围在城墙角落下避雨,只听马蹄声急促而来。守城的咋呼着让俩个小兵出来瞧瞧,还未等小兵看清,就见一匹高大的汗马已到眼前。马上人俊朗非凡,却只穿一袭单衣,此刻也浑身湿透。

    来人勒住马,瞧都未瞧他们一眼,指着城门命令:“开门。”

    俩个小兵面面相窥,正要呵斥,却见来人袖口寒光一闪,顿觉脸颊刺疼。只听‘嗤’地一声,身旁坚硬的城墙上插着一把匕首。

    此刻,冰冷的利刃在远处灯火映照下泛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刺,刺客?俩人倒抽一口寒气,想喊人,话未开口,马上人马鞭一甩,身边一个就趔趄着跌倒在地。

    男人随后用冰冷的目光看了眼还站着的人,马鞭一指,又说:“开门。”

    站的笔直的小兵,浑身颤栗的犹如筛糠,呆滞的没有反映,却也知道不能随意开门。

    炎帝下了死令,近乎大半年的查处抄封,人心惶惶。凡有可疑人出没,一干查处人都被干连。他哪里敢随意放人出入,何况这大半夜的,八成就是炎帝要找的刺客。这么想着,手下意识要摸着胸口的勺子,却被天边一声闷雷吓的没了动作。

    马上人看出了他的动作,抬手又是一鞭。

    小兵脸顿时煞白,眼睁睁看着马鞭下来,也忘了躲。

    “主子不可…”

    又是一批快马疾驰而来,马背上人大喊,制止了男人下鞭的动作。

    来人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也不多言,掏出怀里的金牌,对发颤的小兵说:“开门,这是皇上亲派的御史大人。”

    小兵看了眼金牌,也不想注意金牌的真假,大赦般的逃离,腿脚并用的开了城门。

    ‘吱呀呀’一声响,厚重的大门错开一条缝隙。

    “守住城门,任何人都不准再出城。”

    男人冰冷威严的声音响起,随着雨水黑压压的压下,让守卫的小兵抖了下身子。

    黑漆漆的管道上,一骑汗马疾驰而过。

    路上没有一丝亮点,雨水弥漫,浸在雨里的身子浑身冰冷,却掩饰不了胸口的焦躁。

    用力的抽着马鞭,凭着印象来到十里处,入眼处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慕容夜拉住马,直直的看着先前遇到马车的地方,呆滞无语。

    半空仍是雷声鸣鸣,闪电劈的一下炸着白光撕破整个夜空,也映出了他煞白的脸。

    心脏痛的不明自已,苦涩泛着酸意挂上嘴角。

    明明知道她不会在,却还要来看一眼。

    明明知道她有别人依靠,却还是想拥有她。

    明明她只当他是亲人,故人,知己,或是仇人,却永不会是。。。。爱人。。。。

    可他却只想看着她的笑,看着她的好,不想同他人分享一分一毫。

    沫然,这便是你的惩罚?

    决然到无谓生死也要远离我。。。。

    黑夜里闷雷炸响,大雨哗哗的冲刷着他单薄的内衫。而马上静坐的人面上毫无波澜,一双眸子泛着迷惘。身下的马儿被雷声惊的不耐烦的打着响鼻,来回撂着蹄子。

    直到耳边响起紫熵焦急不稳的声音,“主,主上?”

    黑夜雨中朦胧,那人似乎不确定的朝这边喊,随后就是马蹄靠近。

    马上的人听到声音,身子微微一晃,却是未动。

    紫熵走近了些,确认了是他要找的人,轻舒口气;“主上,这人早就走了,夜里这么大雨,不论是谁也会想法子先避雨的。”看到慕容夜有了动静,赶紧又说,“要我看,附近没有地方能供人躲雨的,肯定是进城了。”雨水灌在嘴里,他只能扯着嗓子大喊,希望那个人能先跟他回去。

    俩人都淋了个透,他因出来的晚,还带了蓑衣,拉着马靠近,就把绑在马背上的蓑衣解下来给他慕容夜披上。

    “城门这会都安排了人,不会放走一只苍蝇,我看,还是先回去。养足了精神明个在找?”

    黑夜里看不清慕容夜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到他听到了自己说的话。正琢磨着先劝他回去,就见慕容夜马鞭一挥,扫了眼先前一直盯着的地方,说,“明日勒令衙门封查,但凡城内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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