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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夜沫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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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不是落魄无依的懦弱之人,他睿智的早在她五岁,俩人第一次见面时起,就已经策划了这一切。只等有一天,把她最亲的人送上绝命台,把她。。。送上绞架。
“呵呵呵呵…。。”她笑的凄凉绝美,明眸里闪过的冷意同样也刺痛了他的眼。
他眯起眼眸,幽黑的瞳定定的凝着她,他知道,一切,她都已经明白。
可他该如何告诉她,他只是想给自己可怜的母亲报仇,记忆里唯一疼爱过他的母亲。慕容家,他的舅舅很早就已经暗地部署,在他母妃死去没多久,他就开始学习各种兵法,谋略武艺,今日的布局,是他渴望了这么多年的。而他,也习惯了谋划,每一步都算的精准到位,却独独。。。。算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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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流年偷换 三
许多次,看着她明媚的眼眸映着他的影子,他都会忘了这些恨。他想,不急,若真到了那日,他会让她的亲人颐养天年,找个地方安排人好好照顾他们。
他想,她会明白。
只是,谋乱是必行的,他不能让自己再过这种任人宰割的日子。
他多想光明正大和她站在一起,一起读书,一起练功,一起笑看天下。而不是每次都奢望的看着她离开,每日能做的,只是苦苦等待。
那一年,她请命去辽,他心急如焚。
那一年,她是名震三国的青花公主,漠北的神话。
那一年,他每日数着日子,压抑着心头的担心与不安。
那一年,三国尽数多少王公贵族提亲,他心如刀绞。
那一年,她班师回朝,风华绝代,他卑微的贪婪的无想与她并肩。
那样心痛如焚的日子,比他在冷宫最黑暗最饥饿时候更让他难耐。
听她每日言语中发生的事,他无言以答,静静的做个旁观者听着,这样的日子,他过够了。
他要这个天下,为他,也为她。
他开始加紧部署,网络朝中要人,部下暗卫监视一切可能反击的势力。琉帝的一次意外受伤,让他有了契机。从司药局到太医院,他一步步,一点点布下这个局,本已部下天罗地网,只等年后时机一到。却不想,她要出嫁了。这么突然,这么让他慌乱。
这般的措手不及,他只得让太子做挡箭牌,一举收网。
她不知道,她离开的那一夜,他静静坐在她离去时的位置,未动一分。黎明来袭,露水打湿了他的发,他的衫,他静默如斯,未动分毫。灰暗的眼瞳,面容苍白。又是夜色来袭,他仍如雕塑般未动,他知道,每晚的这个时候,她都会过来。
可是,今夜。。。。却没有来。
她说:约了青岚去西郊骑马。
青岚?
那个人。。。。
是不是也会如他那般轻柔的为她挽发。。
是不是也会如他那般无奈的为她揉肩。。。
是不是也会如他那般宠溺的心疼安抚她。。。
瞳眸骤然收紧,手紧紧握住。
不。
那个人会是她的夫。
闭上眼,心绞般的痛意涌上胸口。
那个人能做的比他多的多。他可以吻她,可以拥有她的一切。
可是,他绝不允许!
她的俏皮,她的笑颜,她的一丝一毫从此再与他无干。
怎么可以!
破旧的小院内,一个傲然挺立的身姿,瞬间散发的气息犹如濒临城下的王者,喋血而阴寒。
若你不是我的,也绝不会别人的!
若要毫不相干,今生都不允许!
微微扬起的衣袖,犹如飘零的残花。待手放下,眨眼间,两个黑影鬼魅般闪过院落,躬身叩拜跪地。
次日清晨,京都城门被封,百姓纷纷嚷嚷不敢上街,本是热闹的街道空如虚城。空气中带着肃杀的味道,两万亲兵包围皇宫,京都朝堂风云骤变,风中的嘶吼声洌洌哀吼。
太子密谋反叛,欲行刺琉帝,被及时赶来的二皇子慕容夜绞杀。一并罪犯被俘,凡参与者及太子幕僚上下几百人一并斩首,太子皇室人等城门挂尸七日。
一夜之间,风云骤变,朝堂内血雨腥风,上下数百人更新昭示着新的帝皇。
凤储国琉帝四十七年春三月,第二皇子慕容夜登基,列国号为炎。
那一年,她十五岁,他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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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一
“被夺城内的百姓,都已经安全的转移到西山峡谷内,城内所有的医用物品和食物均已烧毁,水里也均放了泻药,部署的几队人马夜已经回合,现在正在赶回暮城。”
“嗯。”清冷淡雅的人微点头,眼眸仍是凝着远处凤储的方向。落日的盈红染红了她的发,白皙脸上似带着血一样的肃杀,让身后的人更是心痛。
“我答应会帮你夺回凤储,为何你总要这么逼着自己。”
“这一次太冒险了。”叹息的话语吹在风中,一闪即逝。
清冷的人终于回身,明媚的眸子凝着眼前男人。明亮的眸子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歉意,男人依然是清秀的面容,巍峨俊挺的眉眼,温柔的眸子里含着的脉脉柔情,曾是她一直想要的,却在那么一天,一切都变的很淡。只有心底深处萌起的恨意刺骨般寒冷,让她不得不逼着自己,时时刻刻不敢有一丝的疏泄。
冒险么?哪又怎样。她只要结果。
闭上眼,挡住眼前人温情的视线,心嘶嘶的紧,她怎会不知道他答应过,只是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没有太多的时间让自己安于平静。
她贪婪的吸取这个人的温暖,又害怕的想逃开,这个温情的男人,她曾想好好爱他,让自己做个幸福的女人。如今,这颗凋零死灰的心如何配的起他。
掩下眼里的复杂,她今生今世都将永坠暗黑地狱,誓要与那人血刃到底。
凤储国的炎帝?她冷冷的笑:今生,她绝不会轻易放过,风储皇室百人的鲜血,她要用哪人的血肉来偿还。风储国百年筑起的青色城墙,她要用里面所有背叛者的鲜血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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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她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过来的,只是懵懂茫然的看着,外面熟悉的宫墙院落,昔日里洋溢的欢笑,已经变成了刺耳的歌舞声,宫女们对她小心照顾的模样让她冰冷如斯。再也没有之前在她面前放肆的大笑,和她偷溜回来后的责备声,一切都没有变,却又变了一切。
迷幻的像是个破碎的梦,而她,却再也拼不起所有。
终于,这日她看到了身穿黄袍的他,俊朗威压的身姿合着身上的明黄,让她恍惚的似乎看到了宠溺她的父皇。
那个已经步入晚年的老人,却仍执着的为她撑起一片天。原来,他早就知道,朝中要变,才要强硬的收回她的兵权,让她和亲出去。
低头,凄笑。
凤储是她的家,她能去哪?
有那么一刻,她很想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又一切都明白了。从来傻的都是她一个人,自私的以为一切都没变,却从未看清楚过局势。
年迈的父亲,温柔的太子哥哥,如何挡得住那些汹涌毒辣的反叛者。
没有他,还会有别人。
只是,她不会原谅。
他得到他想要的,她与他,也再无瓜葛。
男人,要的,永远是权势。其他,都是为了得到这个目的而做出的假象。
十年相伴,原来都是假象!
自那日城门前,他们并未再说过话,她不说,他也不问。只是每日夜晚的这个时辰过来看她,亦如她许多年每日做的那样。
而她也只是目光无焦距的望着窗外那颗盛开的梨花树,他,也只是安静坐着,冷眼看她。
一切,都变的不真实。
坐不了多久,他就会轻身离开,亦如她这许多年一样。
只是,她从未问过他那句:明日你还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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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二
深秋的夜,微风吹过宽敞的大殿,四周安静的窒息。撩人的月色下灰蒙蒙的罩着一层雾气,让人更加的压抑。内殿阁内的宽大朱红软榻上,女子不停的翻转身子,睡梦中的面容带着伤意,额头不停的冒冷汗。本是贴身的亵衣被拉扯的七零八落,修长的手指虽是呈握紧形态,却又看的格外的无力。
金碧辉煌的琉璃大殿映在身后,一个高大劲武的男人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爬上望高台,身后的侍从一并侯在远处。男人睿智犀利的瞳眸扫了眼远处,最后柔柔的定在怀里的小人身上。温柔的贴近小人软软的面颊,指着下面远处繁华挠嚷的街市,说:“沫儿,那边就是我们的凤储国国都,是父皇的国,也是我沫儿的家。”
小小的丫头瞪大了水汪汪大眼,似懂非懂的看着远处,层层叠叠的闹市,小嘴一撇,“既然是沫儿的家,那沫儿要去家里走走?”
男人冷凝的脸上登时哭笑不得,拍拍她的小身子,宠溺哄着:“沫儿当然可以走走。不过沫儿是父皇的宝贝,是家里的公主,公主走丢了,父皇会伤心的。”
女娃听着男人的话,仍是扭着身子执意要跳下去,她要去看看,那边好多热闹和好玩的。父皇老骗她。
男人看她用力挣扎,低头把埋在她小小柔软的脖颈处,短短的胡须扎的小人乱叫。
“咯咯咯咯咯。。。。父皇。。。讨厌。。。”小人四处躲闪,小手用力的推攮。
一阵强风呼的吹开了闭合的木窗,砰的一声轻响。镂空雕花的大床上,本就睡的不安稳的人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水痕。
小娃娃笑的岔气,大力挣脱开来。刚跑几步,发现四周雾蒙蒙一片,再回头,抱着她的男人已不见了身影。
小娃娃慌乱的四下寻找,脚步踉跄的紧走两步,弥乱的眼里透着焦急,红唇抿的死紧。
终于,遥遥雾色的尽头,一个隐见的金色宫殿里,男人端坐在华丽的雕花盘龙椅上,鹰目锐利的处理朝事,待看到女孩走来时,漆黑的瞳眸下一刻就带了丝暖意。
小娃娃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傻傻的对他笑,脸上笑着开怀,眼角却止不住的落泪。她看到,男人冲他无奈的张开双臂。小娃娃笑的更加开怀,几步就朝着男人扑去。
只是…越跑男人却离她越远,她焦急的加快脚步,哭声也随之越来越大。
“别。。走,求你…。”一个不稳跌倒在地上,她失声痛哭。
“父皇。。好痛。”
再抬头,仍是雾蒙蒙一片,男人站在她两步开外,俊朗深刻的五官变得松弛苍白,漆黑的乌发参杂着点点银丝,锐利的鹰眸也闪着迷离,只是眼里的温情依然如故。
“父皇…。。”女孩失声痛哭,压抑着胸口不断涨满的痛意,水雾模糊了她的眼。
她不停的拿袖子拿眼,想要看的清楚些,却怎么也擦不净。
再抬眼,男人苍白的面容变的扭曲,青色的面容染满鲜血,犹如斑斓的樱栗般刺花了她的眼,她呆滞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父皇…”尖叫声响遍内殿,一身亵衣尽数湿透,花沫然喘息着坐了起来,因用力太猛,身子又无力的跌在床头。
“小姐,小姐”侍女从偏殿跑了过来,一边慌乱的点灯,一边扶起她。
小姐,是谁?
浑身冰冷的颤抖,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侍女,哽咽的说不出话。
小姐?公主?
苦笑。
原来…是梦!
侍女不安的为她擦着额头,殿内的烛火点亮,盈盈泛着温馨的暖光,像及了父皇的眼。
侍女慌乱的为她换了亵衣,细腻的丝帕仔细的擦过她柔软的身子,冰凉而刺痛,那般真实,真实让人无法逃避。
原来…并非是梦!
在她短短的十五年里,她的父皇。那个冰冷睿智的男人,却送是温情脉脉的为她送上最好的。就连最后,都想把她送走。
而他现在却身首异处,她如何能原谅自己,如何能。。。。。
浑身乏力,软绵绵的靠在侍女身上,双手无一丝气力,想撑起身子,手臂抬都抬不起来。她勾唇轻笑,苍白的脸上挂着凄凉的笑意,让宫女看的不由的怜心。
“小…小姐。”
微微摇头,待听到侍女离去的脚步声。她才把头深深埋入枕间,本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落在其间。
原来…
没了家,没了父皇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
就连与生俱来的身份,都不再拥有。
殿外被风刮下的一地残叶,犹如她心底永远枯败的残花。
凤储国炎帝一年十一月秋,炎帝下诏:青花公主病逝于青和殿,念其蕙质兰心,睿智武德,特封其为邵德郡主,礼葬于乾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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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三
新帝初登,各地的事务繁忙,大批官僚的更换,昭示着新的时代到来。
短短半年时间,慕容夜的睿智果断,不仅安稳了动荡的朝纲,推行了借地于民的策略缓解了东北一些列因旱灾引起的暴乱。新皇登基,天下大赦,凡是犯了极地之行的人均被编织到了辽东一代的边境,充军助守辽邦蛮夷之地。而另一系列政策,针对蛮荒之地的流国,以发通关证及相关交换物价的政策,合理的解决了蛮人针对牧民的抢夺和略杀。
一时之间,炎帝武德,民声大赞。
之于之前琉帝太子的反叛之事,渐渐被人淡忘。朝代更替,都是这般血淋淋的残酷。那青色城墙上的花氏族人血迹,已经变成了丝丝红痕,契合般的融为一体。
如今的朝廷之人,都皆知炎帝的手段。曾经被贬的太傅刘旭蘸,是如今的当朝一品相国。一时之间,当年因淑妃私通被贬边疆的刘氏一族,独揽大权,风光无限。
慕容夜的这次朝代更替,手段果断,出入迅速,打的一干人等措手不及,对之动向都未察觉,如今一些不甘俯首的老臣均被贬回乡,留下的心内虽有不平,却也不得不承认慕容夜的手段非常。
十七年不受宠的皇子,从未站在人前的慕容夜,让所有人惊叹!似乎这时,才发现原来,二皇子果然比太子更加聪慧谋略,更主要的是,他似乎更加让人信服。
一干人虽然为太子惋惜,却也开始心甘情愿臣服于他,慕容夜一系列出台的政策,朝中官员更是不敢吭声,只是用了心的出谋划策想讨新皇欢心。
这下是,朝纲稳定,四海一心。
慕容夜赢得了满堂彩,可新皇除去必要的接见外,前来讨好和亲的他国之人,竟是无人可见其人。
于是,他国的使臣及皇室只能把目标放在现下红的发紫的刘氏族人,一时间,刘氏更是变成了风光显赫的大家。
如今的凤储皇宫,新人交替,歌舞声声,就连本是撩人的夜色也带着蒙蒙的,犹如罩了一层纱,让住在里面的人总也感觉不真实。
往日最热闹的青和殿如今犹如冷宫还不如,除了必备的两个宫女外,就是外面来回走动的侍卫,层层深严堪比刑求的大狱。
外界人传言,青花公主病逝让东北的辽军蛮荒之地都蠢蠢欲动,而炎帝的几个政策先安定了廖邦,还开通了贸易,可见是神人转世。
加上炎帝年轻英俊,睿智善谋,更是被市人传的神乎其神,于是,总也有些大胆的宫女小姐,喜欢在慕容夜常逛的园子偶遇,对这些,慕容夜总也淡然默默并未指责,于是更加放任了那些个小姐丫头借着各色理由想往宫里跑。
偶然一个茶花会,宴会使臣啊,那些官家小姐蜂涌般的收拾的花姿招展的,想要见上炎帝一面。
如今朝中安定,百姓安居,朝中大臣自然也更加关注炎帝的婚姻大事,虽说现下炎帝还年轻,可免不了一些个想把自家姑娘送进宫的,这其中,最为热衷的自然是刘旭蘸,炎帝的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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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四
炎帝一年夏,炎帝宴客番邦与辽疆使者,在永和宫,大宴群臣。
京都皇城一片安定,万民同庆,一时之间,四海升平,一番太平盛世之相。炎帝初登帝位,推旧政,整新纲,南倭奴;北蛮夷,开创了一番新气象。万民称颂,尊其真龙天子,一世明君!
五月初五,永和宫内人影梭梭,红绸舞动,筝鼓萧萧,酒香樽暖人。
宴间羽带翩飞,觥筹交错,轻歌曼舞。只是位坐高位的炎帝一幅漠然冷凝的模样,让一干来使不由心下忐忑。
年轻的炎帝轻拈琉璃夜光酒杯,杯中的美酒艳如血液,在他指间缓缓摇晃。来使大多为番邦蛮夷地,对这初登上位并首次提出一番合作的人,敬佩的同时还是好奇不已,不时有人偷瞄打量。
一袭玄色描金龙皇袍贴在身上,更突显出他挺拔修长的身形,脸似玄玉,鼻若刀削,一双漆黑的眸子犹若闪电,令人不感直视!长长的剑眉斜飞入鬓,淡漠雍容中又透着一丝威严。
使臣不禁感叹:俊美若此,倒是为人中之龙,心下不由又多了些计较。
这么年轻的帝王,又初登宝位,睿智如斯,于长期征战颁发的一系列政策解决了彼国所需,确实让人敬佩,同时也让人找不到弱点。几国使臣心有赞叹,又有心焦。
当下举杯齐颂――
“我离国,敬陛下!”
“陛下睿智英武,愿我朝国与凤储永结友好!”
“西域国,敬陛下!”
炎帝对宴会本就不耐,在九龙皇座中遥遥一举,随后将酒一饮而尽!!气吞山河!
“好!!――”群臣喝彩!
宴会达到高。潮,一番敬酒恭维下来,西域国使臣再度敬拜。
“尊贵的陛下,我皇为庆贺这次能于凤国的交好,特命在下送上我西域国最甜美的果酒,最美丽的舞蹈…”在看到炎帝微点头后,抬手对着殿外轻拍。
群臣好奇,齐头看向殿外。
一片清脆的金铃遥响,由远及近,红纱轻遥,白纱覆衣。只见,一轻纱白衣女子手托银盘,走进大殿。
明亮的水眸,盈红的脸蛋,一头乌发上无数繁杂的精致小辫,在脸颊两边盘成优美的发髻,不似常人西域女子的妖媚,却带着另一番别样的韵味。一素白长裙紧裹腰身,玲珑腰间缀满金铃,泛着麦色的裸足,伴着铃声走向高位的炎帝。
众人唏嘘:女子妖媚的身姿,灵动的脸蛋,果然既有西域风情,又带了中原女子的雅致。
随着她走来,银盘上的覆盖的红纱飘荡,极目的红于白,张扬而含蓄。
女子走到炎帝下位,对上慕容夜冰冷的眼眸,勾唇一笑,踏着缓慢的脚步,扬起一曲妙曼之舞。
妖娆的身姿,手托银盘,轻纱飘逸,不同中原女子的呆板舞动,西域舞蹈更追求身体的节奏,看似柔情却又含着力量,澎湃中蕴着平和。玲珑的身体犹如柔软的蛇,每个部位都透着性感,却又多了丝韵味,金铃点缀在腰间,突兀的别样风情。一时间,四下安静,为这别样的韵味舞蹈,迷了眼。
女子从头顶,脖颈到腰部下摆,扭着不同的姿势,柔软而古怪。手中的托盘随着她的姿势更是显得别样意味。银盘随着身体蜿蜒而上,红纱漂浮,又是几个大转,银铃飘忽。
众人看的眼花缭乱,只是白色中一点红格外的出格张扬。
最后,女子骤然急停,白裙散开,女子轻跪其中,以妖娆的弧度举起托盘呈上。
“亚玛送上我西域国最美的果酒,恭祝陛下永世无疆,凤储国国泰昌盛!”
“好…。”四下当即响起一片叫好声。
妖娆而美丽的女子,风情而别样的舞蹈。慕容夜微微一笑,抬手揭开红纱,银色的托盘上,放着一尊清透翠韵的玉瓶。
众人惊叹!
“是…。翡翠玉尊瓶?”
“据说,可根据时辰改变温度及味道的翡翠玉尊瓶!!”
“据说开朝就已经随昭陵帝入葬的玉尊瓶!”
“没想到居然是流落到西域国了!”
亚玛和一旁的西域使臣,看到众人一片的震惊和赞叹,面上隐隐透着丝得意。
一片惊叹声中,位居炎帝右侧的刘旭蘸独自饮酒。自女子进来,那副妖娆的风姿及装扮,心下就已经了然。自家侄子喜好,这西域国到底打听的一清二楚。慕容夜冷宫出身,却不知为何大小就爱穿一身白衣,学士文学造诣极高,性子更是冷淡的很。如今他已高居宰相之位,慕容夜却并不是可任人摆布之人。他怎能不小心,更何况现在后宫空缺,这番邦小国打的什么主意,一看便知。
慕容夜是个念旧之人,如今朝中人人上报让他纳妃,他却并未理会。如今刚登基,诸事皆多。以他这不为人摆布的性子,这纳第一个妃子,必是可以让他另眼看待的人,而他又如何能让这个机会被外辽蛮夷给占了去。
刚看到这女子风情舞姿卓卓,他还心下不安。没想到她竟然用翡翠玉尊瓶来献酒,面上不由带了笑意,嘲讽的看了女子一眼。慕容夜何等精明,这般的无价之物送上,必有所图。
果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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