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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夜沫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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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一听,连忙笑嘻嘻的一边指着前面,一边朝里喊,“是是是,客官这边走…黑子,准备几桌上号的酒菜。”

    此时天已全然黑下,灰蒙蒙的天又零星落下雪花,这在北国多常见,却让这些赶路而来的南国人烦躁不已。

    小院果然安静,俩件内外分隔的院子,一致排开的房间,中间一个拱门隔开。

    岚闫推开最大房间的门,淡淡一扫。屋子还算清爽,只是日常用品少了些,果真如伙计所说这院不常开放。他点了头,吩咐了店家补上用品,让他们燃起火盆,挂上结实的厚帘,这才安排了几个人去接驾。

    本算着三日就可到青城的,可不知为何慕容夜未让停留。这一行就是七日,大雪封路可想而知,人和马都已是到了极限。好容易到了风城,虽说小了些,也算可以休息两日。这北国的腊月,本地人都很少出门,他们这一趟走的极是艰辛,岚闫知道,慕容夜就是选在这个日子回宫,以来他们没时间在耽搁,二来,不论那方人选这个日子动手追踪,都有些难度。

    想到今日刚接到的京城捷报,皱了皱眉,他还未来的及给慕容夜汇报,刘家的动作太大了,即便是慕容夜现在不想动他,怕也不得不先动手了。当然,如果刘家没有碰到主子的底线的话。

    想到主子不开心,顿时想起要赶快补汲些用的吃的。这几日他们能带在路上吃的大多都是素食,慕容夜虽没说什么,显然已经有些不高兴。

    要知道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没什么要紧,再冷再硬的都能吞下,只是主子在意那个女人,每次看到他们送上来的勉强算是温食的东西,脸色都冷的可以。

    岚闫叹气,今晚可算能吃顿正经饭了,想必主子会有个好脸色。

    屋子的四角放了七八个火盆,火焰苒苒,一会功夫屋子潮气尽退,暖意怫然。

    岚闫看了下天色,皱眉,这已经两个时辰了,怎么人还没到。

    正想着,外面个仆从模样的慌忙在他耳边轻语。

    岚闫听了一震,大怒道,“对方有多少人?”

    仆从低头,“不知道,想是人数不少,不然怎会燃起蓝烟。”

    岚闫慌忙抓了大裘披上,边走边吩咐,“这里留俩人,其他的都跟我走。”

    刚还热闹的院子一下变的冷清,只留两个仆从和店家伙计在打理屋子。

    马蹄轰隆,刚出城不多久,远远的就听到了前面兵器的碰撞声,岚闫马鞭一挥,快速朝那边冲去。

    远远的,慕容夜仍是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衫站在马车上,在众多人中显得格外单薄,他脸色暗沉,目光冷冷的看着围在四周的偷袭者,一身冷然的气势竟是比这腊月寒天还要冷上三分。

    对方有百人有余,呈围合试袭击,包围圈慢慢缩小。而慕容夜身边的人紧紧挡在慕容夜前面,三十几人也是毫不退缩。

    偷袭者似乎并不是要把他们都斩杀,只想有突口冲到最中心慕容夜站的地方。

    这些人显然不是他们最初估算的,普通见财起意的毛贼,目光直指中心,显然是摸清了慕容夜的身份或者说马车里人的身份。

    偷袭者清一色浅色行装,淡淡银灰色,显然不是凤储人,他们懂得用雪色隐藏自己,动作迅速有序。

    慕容夜身边的人也都是好手,三十几人对百人,包围圈虽小却是没有半点破绽,一时间竟是僵持不下。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偷袭者也知道不可多留,为首的一扬手,嘴上一阵轻鸣,本围在四周打杀的浅衣人一并退后,而外面的人补上,手拿弯弓,动作迅速的又是一轮猛击。

    还不容这边人反应,浅衣人外围人又补上,接连两轮箭雨,让慕容夜这边人反应不及。包围圈几人中箭,停着的马车上更是砰砰砰砰数声,除了慕容夜所站车厢外,另外两辆车两侧基本要成了刺猬。

    偷袭者又变换队形,补上上一轮箭雨。

    慕容夜眯了眼,手中一个闪光,一把匕首突地穿过百米距离,直直插在为首人的胸口。那人顿时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轻哼倒地,身边人都是一乱,连忙后退几步,拔了匕首,把为首人围在中心,。

    “一个都别想走。”雪色下,慕容夜的声音犹如万年寒潭般让偷袭者们颤了下身子。

    岚闫带了十数人已经赶到,看慕容夜没受伤,拔刀就从外围杀了过来。偷袭者本就被炎帝的动作给吓的愣了片刻,加上头领又受伤,身后突然来了人,虽说有防备可还是乱了阵脚。

    岚闫刷刷几下冲了进来,对方武功不弱且作战有素,且行且退,竟是硬生生给他杀了个缺口进来。

    “主。岚闫接驾来迟。”

    “嗯。”慕容夜目光仍是看着四处打杀的偷袭人,他们行动迅速有秩,在雪色掩护下动作很好的给他们视觉上带上混乱。

    这怎会是普通的毛贼。

    他冷冷一笑,拔了插在车厢上的箭,反手一掷,凌空破势般的连穿透五人,隐隐还有趋势,被偷袭者围在中心的一人勉强挡了下来。

    随着慕容夜的箭出手的,这边扮成仆从的侍卫们也不在只是防守,跟着岚闫的十数人直接上去拼杀,动作迅速流利,手段果决。

    不一会,地上已隐隐倒了不少偷袭者的银灰色衣人。

    浅衣人被他们这种杀法吓的连连退后,头领受伤已然昏迷生死未卜,他们见时机已失,只得鸣哨撤回,动作整齐的犹如军队。

    慕容夜也挥手,“让他们去。”

    侍卫们本就围在他四周,这会看他们肯退也纷纷罢手,又退回慕容夜身边。

    一会功夫,偷袭者退的一干二净。雪色安寂的只留四处凌乱的猩红。

    慕容夜看了眼身后的始终未开半点的车门,转身几个轻步站在方才偷袭者头领倒地的地方,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匕首。

    冷冷的匕刃上红色弥漫,丝丝纹路还已被冻结,唯独把手上那颗碧玉的宝石灼灼生辉,似及了她的眼。慕容夜拿起衣袖细细的擦拭着,若有所思。

    吴青岚曾说,纵使兮人在身边也是枉然。慕容夜记得很清楚,也知道他说的很对。只是吴青岚不知道,慕容夜不会跟他一般,讲究倾心相对,要求彼此钟爱,那些对于他都是太过奢侈。

    他不求花沫然爱他,也知俩人的身份,她永远都不会。只是,那又如何。他要的从来都只有她,即便远远看着,偶尔抱着,他就已是安心。

    即便她要的他给不了,他也会全力奉上,身和心都给她,即便是要这凤储江山,给她便是。。。。

    一片茫茫雪色中,慕容夜一袭月白单衣,带着莫名的凄楚和黯然。

    只是,他若没了这江山,又该如何让她正看自己一眼。

    她若没了恨,她又怎会还记得有他慕容夜这个人。

    她若与别人相伴离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寥寥空寂的日子,一片黑暗。

    要怎样才能填满那满心的空洞和痛意。

    颠覆江山,血洗天下,毁灭一切。毁掉一切她所珍视的,爱怜的,纵然化身成魔,也半点不想放手。自私么,他就是要与她纠缠不休。。。

    晶莹的雪花落在手上,慢慢化成一滴水,然后滑落。慕容夜爱怜的抚摸着把手上的篆字,喃喃开口:“吴青岚,你今生都不会再得到她。因为你不会做半点勉强与她的事,而我,注定要和她生生纠缠,世世缠绵。所以,你注定会输。”

    咳咳~下雨了。。。。
………………………………

昭昭千里出北国 三

    暮色黑下,鎏金华贵的马车在数人的护送之下进了城,跟在身边的人迅速分了两队,一队朝着清风客栈先去,后面的仍是左右护在车边,已防在来偷袭者。

    先到的人拐到客栈后面的巷口,待和小院的护卫接头后,确实并无大碍,这才站在门前候着。

    不一会,鎏金的马车缓缓朝这边驶来,矮巷前停下。

    院内的店家伙计早就离开,此刻留的都是他们带来的侍从,岚闫翻身下马,确定无误后这才走到马车跟前。

    “主子,到了。”

    里面人轻轻应了声,“嗯。”

    岚闫伸手拉开车门,放下踏板,慕容夜裹了件紫裘怀里抱着同样裹的严实的花沫然出了车厢。

    夜下的冷风呼呼刮的紧,间接着还漂的大雪。

    花沫然不自觉的一个哆嗦,不由的把头更低了些。慕容夜感觉到她的不适,眉头一皱,脚下快步进了小院。

    主屋房间不算大也算收拾的清爽,厚重的门帘拉开,地上铺了一层软毯,屋子里火盆燃起,到也有了暖意。慕容夜抱着她直接朝内里的软榻走去,榻上的被褥毯子都换了新的,是他们随身带的,都是极好的轻薄保暖。

    身子刚挨到榻上,花沫然就觉得困意无比,几日的疲累似乎都蜂拥而来。

    慕容夜见她面色苍白,也不忍多说,心知这些日子她是累了,一面暗怪自己不该太过小心,一面拿了锦被给她盖上。

    脸上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心疼,柔声问:“可是累了,我让他们备些热水先梳洗下。”

    床上人疲累的似乎连点头都懒得理他,半响不语。

    慕容夜叹气,手摸着她的脸颊,“我让他们拿饭过来,吃些在睡。”

    花沫然翻身躲开他的手,“不用。”

    “主子。”

    门被推开,是送饭的店家伙计来了,这会看人都到了就准备进来张罗。慕容夜一摆手,外面的侍从连忙拦下,给了银子让他们放在门口,就打发走了。

    几个侍端着精致的食篮进来,听到动静,慕容夜坐在床头示意他们动作轻点。几个侍从见慕容夜脸色不好,连大气都不敢出,连忙摆好了一桌子的菜就退下了。

    慕容夜走到桌前,菜色还算可以,都是她喜欢的,拿着碗就盛了几个她平日爱吃的。岚闫进来,看了眼安静躺在榻上的人,又看了看慕容夜,欲言又止。

    慕容夜斜了他一眼,岚闫不得不干巴巴的说:“主。。主子,姑娘既然乏了,不若主子先去泡个热汤,回来正好与姑娘一道用餐。”

    慕容夜放下碗,淡淡的看着他,半响起身。

    “热,热汤都备好了,在东房。”

    慕容夜不慌不忙走到榻前,看花沫然侧身静眠,气息憨然,嘴角淡淡的浮起一丝笑痕,低头在她额头一吻,回头和岚闫一起出了门。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榻上本在静眠的人徐徐睁开一双明眸,眸里有些失神有些慌乱,她紧紧的抓着手心已经有些汗湿的纸。

    半响才又打开,纸张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还带着水迹,这是先前在城外慕容夜与偷袭者对搏时,一人用纸条裹着石子丢进来的,她当时本就心乱如麻,怕是吴青岚的人,见有人丢了纸条来,赶忙收了起来。

    纸条上面的小楷字体清晰明了:夜子时东巷口会面。切记,餐不可食鱼。路王书。

    看着手里的纸条,花沫然百感交加,心里一片复杂。

    纸张是街头寻常可见的普通纸张,字迹却非吴青岚亲笔所些,留书人以路王名自称,显然是怕她不肯见。且这句里话间显然是一切早已安排好,只是,不知是要救她回去,还是…。

    她现在心慌意乱的不是留书人是否是路王,而是见或是不见?

    她知道她现在确实没有多少勇气去见吴青岚,虽说是慕容夜强行带她回国,可她也知道,能这样离开多少还是松了口气的。她若只是普通女子,她愿终身与他相守吴国,一同归老。

    可她终究要离开,从最初的利用到不忍,她知道还是她辜负了他一片真心,只是,她没有多的时间去在意别的事。早在被慕容夜占了身子的那日,她就决了心与这个人不死不休。

    用吴国无辜人的血来偿还慕容夜的背叛,她不忍,所以她逃离。墨沅说的对,她去了吴国也只是徒添烦饶,是她背弃了那个人,那个要呵护她一生的男人。

    若是在连累与他,不若做个了断。

    她捂着胸口,淡淡调整呼吸,再睁眼,眼底一片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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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此不远东房内,一个偌大的浴桶放在中间,热气腾然,里面早就放了解乏舒缓的草药,此刻随着热气蒸发的淡淡香气让进来的俩人都不由的精神一松。

    慕容夜站在浴桶旁,热气拂过他的脸,让人看不真切。

    岚闫关上门,禀告说:“刚影回报,先前袭击的人怕不是吴国之人。”

    慕容夜微挑下眉,似乎不意外,“可是刘家人?”

    岚闫摇头,拿出一个弯月式样的短刀递给慕容夜,“这是影从受伤的那个头领身上摸到的,据属下看,这刀虽是出自吴国,但用者应是离国人。”

    慕容夜拿着短刀仔细看了下,形状如月,刃尖成弧形,末端把手连接处确实印着一个离字,字体圆润细小,不若细看确实不好分辨。

    岚闫分析道:“显然这人是要误导我们,只是不知动机为何?”

    “而且先前我们出雁城时,是有三批人追来,其他两路显然不会是与他们一起的。不然城外一站,不会只是他们动手。另外两路,要么是未到,要么是他们也未料到会有人先动手,且人数不少。”

    慕容夜点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手里的刀,不错,吴国巧匠众多,兵器铸造为三国之首,从吴国出来的兵器若是卖到别国定然会打上印记,这兵刃上的离字已经很好的说明了对方的身份。

    在城外交战,他就隐隐怀疑,这些偷袭者动作统一有序显然是长期训练有佳,且都带着杀气,显然是兵将之人。吴青岚在傻也不会如此动用皇家兵卫来袭击凤储国皇。

    偷袭者显然也心有所虑,退离时有序的边防边撤,之间还能带走死掉人的尸体,这些战术显然并非普通乌合之众能做到的。

    如今看来他们显然是看失了时机,又怕尸体暴露了身份,这才撤离,只是他们目的为何?百余人刺杀显然是要治他们与死地,虽说他带来的人勇猛,却也不适持久战,难道是看出他另有布棋。

    “主子,这些人可能也只是想要凤储与吴国交恶,本就不是为刺杀而来。”

    慕容夜摇头,若只是要挑两国纷争,不会这么麻烦,显然他们是要拖时间,那么,他们是冲着他而来,还是为了沫然?

    手下微一用力,钢刀在他手里啪的一声碎成几节,他眯着眼冷声道:“让影继续守着,其他人仍按准备好的走,朕就等着他们一个一个来。”

    岚闫看慕容夜脸色冷了,当即领命离开。

    屋里还是一片水色氛氛,白色的热气笼在四周,慕容夜伸手试了下水温,想到方才榻上人疲累的样子,眼底一片柔色,放下袖口推门朝方才屋走去。

    想到榻上人酣睡的模样,脚步多了几分轻快,嘴角挂着浅笑,既然要洗,自然要一起。。。。。

    呼呼~更晚了,明天休息了。。。啊哈哈。。。。睡觉。。。
………………………………

昭昭千里出北国 四

    身子被慕容夜抱在怀里,花沫然木木的看着他不明所以。慕容夜笑笑的在她嘴上一亲,看着她泛白的脸起了红晕这才满意的抱着她出了房间。

    花沫然身子僵硬的笔直,阖眼敛了眼底的复杂。她心里越发的乱,头脑却越发的清醒,不明白俩人怎会变成如此,他以为她是谁?不说慕容夜当初在皇宫的身份没有正名,却也未被处死,显然琉帝当初是有查过的。那么俩人不论名义还是血统都应是亲人无疑。

    这样卑劣无耻的苟合,让她只觉更加憎恨,十余年相交,她竟丝毫未察觉这个男人的龌蹉心思。

    男人显然心情很好,不时的轻笑出声,这不多见,花沫然眯了眯眼靠在他怀里,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其他的。子时,她要去见那人一见。

    等回神过来,她瞪大了眼看着前面摆放的木桶,心里压下不适,冷冷的说:“这是做什么?”

    慕容夜看她脸色苍白中带着青色,叹气的抱她走过屏风放到一旁的软椅上,解开她的轻裘,蹲下身子,直言道:“沐浴。”

    花沫然眯了下眼,眼神更冷,一手拍开他的手,“好,你可以走了。”

    慕容夜愣了下,看到她脖子都变的粉红,轻笑着坐到椅上揽她入怀,轻声说,“沫儿别闹,你这身子我怕你一会晕在水里。”他暧昧的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我帮你。。嗯?”

    花沫然差点直接伸手去招呼他,想到现在没了武功,静吸口气推开他,“我自己洗,你出去。”语气多了柔软。

    慕容夜似乎不想在多纠缠,直接动手扯她衣服。

    花沫然淡淡的看着男人,讽刺道,“你还能更无耻吗?”

    男人手上一顿,随后邪邪一笑,继续扯她衣服,“朕有多无耻,沫儿不是知道吗?”

    花沫然任命的阖上眼,男人带着冰凉的大手划过她的脖颈,让她不自觉的颤了下。随后略显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带着点点刻意。

    花沫然怒急,“要脱就快点。”

    男人轻笑着,眼底划过一丝黯然。花沫然僵着身子任由他一件件脱掉裹在身上本就不多衣衫。即使闭着眼,她也能感觉到男人太过刺眼的目光里,那种似要生吞她的赤。裸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想伸手杀了他。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尖利的银簪在他咽喉处滑了一丝血痕,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让男人脸上的笑意一并消散。

    她现在没了武功,身子又如此不堪重负,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近在咫尺她也只是因为突击而微碰了他,别说杀人,怕是重伤他都不可能。

    花沫然阖眼,心底一片冰冷,水雾下,栩栩的眸睫一巍一巍的颤动,让她如画的眉眼更显娇媚。

    慕容夜静默片刻,脸上挂的苦笑更觉萧索。

    他手下不停的解下她所剩的衣衫,直到看到如玉光滑的肌肤。花沫然睫眸颤的更厉害了,唇上也隐隐咬出血丝,慕容夜皱了眉,似乎从她来了以后,她这唇上就没好过,总也挂着血丝。

    手指抚在她唇上,本是苍白的红唇此刻盈盈欲滴,好看的唇形泛着饱满的水泽,怀里单薄细弱的身子犹如百合柳枝般瑟瑟发颤,在泛着水雾的热气下,犹似待人采摘的粉果带着涩涩羞人的娇美。

    慕容夜呆呆的看着,喉头有些发干。

    手指还未碰上她的肌肤,就隐隐起了红色,娇嫩欲滴,眉眼上的隐忍让她更觉生动,乌黑的发浮了水气,让她看似妖娆飘渺宛如不在人间。

    她的沫然啊,这般生动的在他眼前,只属于他一个人。

    半天感觉不到他的动作,花沫然抬头就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幽泉般的眸子,眸中执着深情的光华似要把人吸进去,花沫然一怔,竟任由男人越来越近,直到整个身子都落到男人怀里,唇被堵上,呼吸刹那被夺取。

    她刚那一刺,他竟是什么都不问?

    唇上细微的触碰,没有以往的惩罚和粗暴,温润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怜爱情愫,让她微微发愣,傻傻的没有躲开。

    男人感觉到她的温顺,似受了鼓励般,舌头长驱直入深深的加深了这个吻,大手扶上她的后脑勾着她的舌尖纠缠,待她回神想挣扎时,俩人已是气喘吁吁。

    近乎窒息的吻遍嘴里每一个角落,腰间的大手用力到似要把她折断,太多的情感和不明让她只觉昏沉,这般沉重的心她承受不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怕她杀他,还是知道她不会,乱了,一切都乱了。

    等两人分开,她喘息着趴在他怀里,睁大的水眸里浮着春色的潋滟。身子被放在水里,热水抚过肌肤的触感让她舒服的身子一软,意识还未回神,才发现身后人高大的身影。

    男人叹息的揽着她,大手拿着软帕给她擦身,花沫然木木的坐在他腿上,僵硬如木头。

    水顺着如玉的肌肤滑过,莹润泛着光泽,又落到水里,擦过肩头那印记时,她微抖了下身子。随后而来的是男人滚烫温润的吻,花沫然抖的更厉害。

    “别动。”男人哑声道。

    肩头上的印痕已经结茧,淤血处还隐见紫色,足见当初力道之狠。

    花沫然僵硬的挺着身子,任由他再肩头摩挲轻吻许久,刚要松口气,大手又她小腹处,更是摩挲不已,花沫然浑身冰寒,扭了下身子,“滚开你的手…”只是这带着颤音的质问听在耳里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男人轻哼一声,那声细小嗫嚅的质问在他听来是更致命的诱惑,手下光滑如水的肌肤本就是折磨,他喘息的把头埋到她发间,声音带着磁性的黯哑,“。。别动。”

    身后男人滚烫的身子比木桶里的水还要热上几分,后背似要着了火一般让她难耐,她咬牙抓着水他的手,只觉这个动作似乎让男人的身子更热了几分。

    “沫儿。。。”男人喘息着轻呼,手里柔软细嫩的小手如催命符般,让他本就不理智的身子更加崩溃。

    大手一个用力,花沫然身子被他人转过来,两人贴面而对,大手一压,她呈跨坐式坐在他腿上,近在咫尺的火热顿时让她顿时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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