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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夜沫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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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还好好活着,身居高位,夺了她的一切,她如何能让他如此平静,如何能对得起离去的亲人。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她手握成拳,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一切未有定数之前,她只能依附他活着,即便是祈求来的。

    屋内的熏香让她有些昏沉,屋子没有没有窗,她自然也不能如之前般坐在窗前看花,看雪。想到外面四处飘零的晶莹雪瓣,怅然一笑,之前越喜欢的东西如今却越怕看到。那样干净晶莹的东西,对于她这个肮脏的人来说,是太过奢侈的东西。

    还记得有个人说,待雪花飘零满季,带她游冰湖观摩天地间的自然繁景,那时那个人的眼深情脉脉,柔情满溢,而今,却遥遥相隔,再难回到从前。

    记得那人一身青衣,白裘裹身,姿态优雅雍容,一脸的温和笑意,眸中满满都是她。

    身子一僵,身后男人霸道的气息混着龙涎香袭面而来,她不适的皱眉。

    身子一轻,她被男人抱在怀里龙涎香的气息更大,覆盖了她满腔的惆思。男人动作很小心,抱着她朝花厅走去,她疲累的没有挣扎,只是不时发颤的睫和僵硬的身子说明她有多么的不适。

    男人不多话,也知道她喜欢静。很多时候,俩人都是这样静坐半响,她发呆,他看着,不会离她太远,却在她抬头转眼间就能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每每眼中的幽深和复杂,都让她莫名的烦躁。

    自从那夜后,她彻底明白男人的心思,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会面对什么,只是这几日他作为还是让她烦躁鄙夷的同时也带了不安。

    她不是一个狠心的人,这一点显然慕容夜比她更了解。这几日男人的不动声色和照顾,似乎是真的让她看明白,不论她适应与否,男人都不会放她走。即便是不关乎身份与否,她相信男人都不会轻易放手。

    为何?她不敢想。

    她看着男人如常般的静默不语,只是仔细的打量着她,似乎在考量什么。

    花沫然低头敛下眸光,不论明白与否,她知道自己都没办法逃离,更妄乎日后日后光明正大夺回一切,显然不可能。她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慢慢的筹划和部署,男人也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

    从那日后,男人就住在这里,唯一庆幸的是晚上没有在勉强她。只是花沫然知道,他只是让她明白,抗拒与否,决定权都在他。

    俩人同榻而眠,每晚身后紧贴的胸膛和燥热的温度都能要把她灼烧,抚在腰间不住摩挲的手指更似酷刑。

    白日,俩人相拥而起,即便在如何冰冷如何犀利的言语,男人仍是执着的为她穿衣,笨拙的给她梳发画眉,这些都不断的折磨和提醒她,曾经有一个人奢望的许她日后每日为她挽发描眉,却为何成了这副光景。

    她怔怔的看着铜镜里映出来的人影,止不住的心脏纠疼,明明应该是另一个人,为何却换了他。

    咒骂和冷眼都无法阻止,他仍是每日自顾的做着相同的事。她发呆,他看着。她休息,他就在旁边的隔间处理事务,抬眼低头间都能看见,俩人的距离总也不过百尺。她知道,如今她和他,岂止是百尺。她惆然一笑,又何止是他,她与那人更是隔着千山万水,再也无法跨越。

    而与这个人,他们隔着的岂止是千山万水,里面有百余条花家性命。

    男人给她简单的拿了红绳绑了发,抱她坐到桌前,她人却仍坐在他怀里。花沫然不适的冷了脸,也未多言。

    慕容夜淡淡一笑,扶她在怀里坐好,这才忙活着给她布菜。

    翡翠玉米鸡,芙蓉豆花糕,花葵鲶鱼汤,这些都是她爱吃的,而男人自从搬来把侍女都撤走后,所有事就都由他来做,而这些动作,这几日男人已经习惯。

    花沫然淡淡扫了桌上一眼,眼眸更冷。这个男人在杀了所有人后,又用他抢来的来挽回,是否太过可笑。纤手一伸对着他手臂一拍,男人没料到她动作,手里拿着的碗被她一扫掉在地上,刚盛好的饭菜撒了一地。

    男人回头目光幽深难懂。

    花沫然冷冷一笑,动作迅速的又是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收起你这张假惺惺的脸,恶心。”

    男人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挨了她一巴掌,本带了暖意的脸也冷了,他静静的看着花沫然因为用力而显出一丝红润的脸,目光更加深邃。

    他大手拉过她的小手,覆上,任凭花沫然在使力,仍是十指交叉掌心相对。他满意的看到花沫然脸色气的更红,这才抬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花沫然顿时毛骨悚然,“放手!!”

    男人叹息的抱她入怀,把头埋在她脖颈,闻着熟悉的味道,他轻声说:“今生都不可能。。。”

    花沫然瞳孔一缩,用力挣扎,她发了疯的指责道:“你也不怕天下人耻笑,不怕世人辱骂。我是你的妹妹啊,花无劼”

    男人抱着怀里人,淡淡的回了一句:“那又如何。”

    花沫然顿时一僵,目光说不出的复杂。是啊,他太过了解她,知道她无法放下身份与他不死不休,知道她不会让花家染上污秽之名。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恨自己,为何会与这个人自小结识,为何会是他。

    “你身子不好,吃饭。”

    花沫然目光恨恨,沙哑道:“如果可以,我宁可从未认识过你。”

    男人动作一顿,了然一笑,“我早就知道。”只是,我不悔。不悔认识你,不悔伤了你,不悔夺了权,不悔要了你。早在她离他而去时,他就决定了,还好,现在她人在这里,在他怀里。

    “那你就等着,总有一日,定要你悔不当初,不夺回所有,花沫然定不入黄泉。”

    男人耳边听着她近乎誓言般的话,胸口犹如被千斤顶拧了般的疼,所到之处血淋淋。

    他面上平静的点头,拿着自己的碗从新开始布菜,每一样和先前碗里的一样,最后整齐的放到她面前,“既是如此,那么我等着便是。”

    花沫然冷笑,是他太自信还是她被小看,花沫然想笑,这个之前总也卑微的人,她从来不知道他会有如此一面,霸道果断,睿智如斯。

    早在他干净出手时,她就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懦弱小看的人,他在政策统治上所表现出来的手段让世人都拙舌惊叹。

    这样的人,怎会不自信。

    她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熟悉的容颜,陌生的气息,过去相交的日子近乎占据了她所有童年,她一直以为所有人的背叛里都不会有这个人,却不想,他是直接推她入炼狱,那是在悔恨里永生永世的煎熬。
………………………………

昨日情覆水难收 二

    慕容夜看着她冷然仇恨的眼神,心里发苦,仍是平静的端起汤试了下温度,这才伸到她嘴边。

    花沫然怔怔的看着眼前认真无比的男人,觉得可笑。她已不是昔日的公主,他也不是昨日的无依之人,这般虚伪的违和,这般道貌岸然的亲密,难道只是想对她旧日的照顾给份补偿。。。

    他还能更无耻些吗。。。。

    花沫然转过头,心思烦乱。

    回不回凤储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回,以怎样的身份回,不过显然这个男人已经为她备好了一切,决绝的断了所有的路。

    她知道自己手上的筹码,也只有跟他回去才有机会,只是,她不想以这种身份,这般无耻的让国人耻笑。这几日她想了很多,慕容夜背后的势力才是关键,这个男人必然是有自己的根本在手,只是,该如何让他放出底牌而已。

    疲累的揉下眼角,俩人都静默不语。

    “马上就要回去了,路上累的很,沫儿要养好身体啊。”

    男人放下勺子说着轻柔的近乎体贴的话,让她听在耳边更觉反感。

    算下日子,已进腊月,应该就这几日就要动身了。花沫然淡淡阖眼,更觉疲累。初七日?她不想多问为何他也选在这个日子。

    上月的初七,那个她唯一感觉到幸福的日子,次日就被他夺回,在她还未体会到幸福滋味的同时,就破了,让她与那个人再难相见,再也无法见

    她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庆幸她可以放下一切回来报仇,悲哀她已这样的方式永远离开那个她爱的人。

    男人的气息袭来,在她怔愣中,水润的嘴抚上温润的触感,让她猛然回神。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映出她茫然的神色,放大的脸就在眼前,俩人红唇紧锁。

    花沫然忿然瞪大眼,心底的愤恨早已积压到无处可发的程度,她本能抬手朝他脸上扇去,白皙的手腕下一秒就被大手抓住,她扭了下身子,唇上一咬,之前被咬的地方又破裂,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

    那夜羞辱的回忆涌上脑海,那种羞耻恶心的触觉就在眼前,她本能的挣扎起来。男人却越锁越紧,耳边的喘息也变的粗重,铁壁铁壁样的大手紧紧挟着她瘦弱的身子,感觉到她的挣扎,男人动作变的狂暴,右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滑下,与她狠狠地纠缠著。

    心里的悲凉和不适让她哽咽出声,本就发冷的身体在他怀里秫秫发抖,她狠命的的咬着蛮横侵入的舌,换来更加疯狂的索要。喘息声,水声淫秽的让她刺耳,所有的动作在男人宽大的身躯下变成了欲拒还迎,从未如此悲哀的低贱,让她只觉生不如死。

    男人抬起头,看着怀来花沫然水润樱红的唇,迷惘苍白的脸,深邃的眼眸更是暗沉,强势的男性气息扫过她脸上每一寸,急不可耐的的滑到她的胸口,继续往下。

    “不。。。”这种无耻难耐的感觉终于让她痛呼出声,任何一个男人都好,只要不是这个人。所有的委屈不耻都无所谓,唯一的尊严无法让她承欢这个仇人身下,可悲的做他的禁脔。

    “慕容夜,你不得好死。。。。”她狠狠的叫,换来一声声撕裂衣服的破碎声,她咬着牙未落下泪。从未有如此的恨自己,为何会失了武功,为何不能直接杀了他,一片一片的撕碎,就如她现在四处飘落的衣衫。

    话似乎激怒了他,男人用一只手制止她的动作,另一支手朝桌上一挥,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男人毫不怜惜的把她的身子朝桌上一甩,手上撕扯的动作更加迅速。

    瘦弱的身子被甩的麻木,空白的意识还未回归,身前已经一片凉意,仅有的蓑裤摇摇欲坠的挂在白润的大腿上,上面已无一点遮拦,花沫然羞耻的闭上眼,浑身瑟瑟发抖。

    男人眸光一暗,粗糙的手指近乎膜拜的浮上她的肌肤,摩挲着每一片白嫩,只到慢慢起了红晕。近乎缓慢的折磨犹如千万个蚂蚁爬过般反感难耐,她窒息的张嘴就朝他脖颈咬下,狠狠的,用尽全力,直到血腥满口,她仍是无法松口。

    男人却慢慢的笑了,笑的欢快满足。大手更是搂紧她,俩人肌肤相贴,让她咬的地方更方便的送上。

    男人沙哑的低笑,语气暧昧,身下昂然的地方更紧的贴了下,“沫儿是要给朕也留下个难忘的印记?”

    “。。。。你还可以无耻。。。。”花沫然自然感觉到男人的情动,疯了般的撕喊着拍打着上面挥然不动的男人。

    男人邪魅的眼眸居高临下的萖她一眼,手下一拉,随着花沫然身子猛然一僵,粉色的绸裤被他甩在一边。扶着她的腿,腰间用力一挺,随后喘息的俯下身子在她耳边道:“。。。既然。。沫然想看,那朕就再无耻些给你看。。”

    耳边恶劣淫秽的话语让她更是浑身冰凉,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男人邪魅阴沉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让她更觉酷刑。随着越发冰冷的身子,心底满溢恨意要炸开,她睁大双眼,努力的印下男人的面容,一点点一寸寸的和恨意融合,只等着有一日一并毁灭。

    俩人目光绞着,男人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人,妖娆魅艳的水眸泛着血红,那是明显的杀意,他苦涩的一笑,更紧的抱着她,任由自己沉沦。

    木桌难以承受俩人的重量咯吱吱响成一片,听在花沫然耳里犹如讽刺般的嘲笑,咬紧的牙关只希望这样的折磨尽快结束,男人并不如她所想,似乎很乐意听到这个声音,他猛的调整动作,俩人正面相对肌肤相贴,所有重量都放在相交处,这猛然的动作让她轻呼出声,男人邪笑的抱住她的浑圆让身体进的更深。

    花沫然手握成拳,一点点血丝顺着白皙的掌心滑到桌面,落在地下,犹如一朵朵轮回花。两眼无焦距般的放弃了挣扎,只是紧咬的牙关制止着自己在发出那种卑劣恶心的声音。四周都在晃动,折磨永无止境般的无休止,早就满溢的水痕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悄落而下。

    身上早已痛的没有知觉,心底麻木的放不进一点心思,她紧闭双眼,任由近乎蹂躏般的不断变化动作,只是紧咬着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外面天边遥遥坠入黑夜,红鸾帐内的俩人交叠的身影仍是此起彼伏,却听不到一点女人的声响。

    地上一片狼藉,却未有人敢来整理。男人喘息着看着身下早已昏厥的小人,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她本就苍白的脸还带着绯色后的红韵,潋滟迷人,眸角滑落的水盈让她更显娇媚。他慢慢抽身,抱她入怀怜爱的落下一吻,手中纤细柔软的身体更加怜人,他皱下眉,伸手拿被子给俩人盖上。这才感觉肩上一痛,这才想起那人先前凶狠的一咬,不由会心的笑了起来,她的肩头也有他留下的印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不自觉的又落下一吻,眸光柔和,手指一遍遍摩挲着已呈暗色的印记,满足的搂紧怀中人,喃语,“。。。恨,希望你能用尽全力来恨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

    外面一片银色素裹,今日又是一场大雪,不远的厢房深处,锁儿一身粉衣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雪花满溢,直到幕日落下,内阁处有侍女朝厨房走去,眼底才闪过不明的光。
………………………………

昭昭千里出北国 一

    腊月的北国一片银色,漫天飞舞的银白下一片苍茫,街上行走的路人寥寥无几,天色尽卯时,雁城的官道上跑出一队行商的马车。

    大雪封天的日子,路很难走,加上又近年关,路人行人已不多见,这队形色匆匆的商队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马车有五辆均是加厚的缅甸木,通体上着黑漆格外富贵。正中的一辆漆黑的鎏金马车上挂着繁杂的金色流苏,最是富贵华丽,车厢四角用铜铁固定,外裹鎏金,一望无垠的雪色下格外入眼,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商家,这让偶尔路过的人格外的留意。

    前面领头的俩人高头大马,身披轻裘威武矫健,这派头一出城就引出几个势力。

    马车滚滚,外面呼呼冷风夹着雪花,车内焚香缭绕,暖意融融,车厢地上铺着暖玉,与外面俨然俩个世界。最里的内厢里宽大的软榻上铺着厚厚的绒毯,细软褥子更是加了几层,这让睡在里面人不会有半点的不适。

    此刻,榻上人整个身子都融在锦被里,只能看到一头的青丝和她背对身的决然态度。慕容夜不在意的在她发上落下一吻,柔情满溢的看她一眼,这才随手拿了件静默披了件外袍去了外厢。

    外厢的书房摆设一应俱全,慕容夜坐在放着裘皮的短榻上,这才随手指着批阅过的折子,交代给岚闫。

    “红色的报到青山,交给紫凌,他知道怎么做。”又指了指另一边的几个折子,道:“这些快马送回京,交给太傅。还有告诉他,朕与年冬初七日定要立后,其他的让他安排。”

    岚闫低头接过折子,开始汇报:“紫芙来信,咱们离开后,官家果然怀疑上门去查了,那边堂口已经撤了他们会与青州城与外面会合。”

    “嗯。”慕容夜淡淡饮一口茶,指尖有力的敲着桌面。

    “他们可跟来了?”

    “是,目前有三路人马,其他两路应是小贼,属下晚些处理了,另外一路应是路王爷的人。”

    “哦?可确定?”

    “看其行事风格与前些日子查我们堂口的人一致,是路王爷的人没错。”

    慕容夜手指随意的瞧着桌面,若有所思的说:“不急,让他们跟着,到下个城镇我们休息一日,到时候动手不迟。”

    “是。”岚闫又道:“路王不知怎么请到了墨神医,这吴帝的毒怕是拖不了几日。”

    “哦?”慕容夜邪肆的扫他一眼,姿态慵懒,他停下敲击的手,问:“可是万花谷的慕沅?”

    “是,正是那位墨神医。”

    慕容夜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半响说了句:“那就让宫里的人找别的法子拖住他,务必不能让路王离开吴国…”

    岚闫领命,慕容夜本就不打算要吴帝的命,若非当日要转移吴青岚的视线,想必主子并不打算与吴国交锋,毕竟吴国以兵器巧匠著称,三国鼎立,动一国则牵俩发。

    “去。”慕容夜内穿月白色软袍,斜披着一件单衣,他叹息阖眼,不论怎样,他都不愿路王与她在见。

    “是。”

    车门打开,呼的冷风一下窜了进来,书房内熏的淡香一下散开,慕容夜微微皱眉。门又关上,厢内恢复了安静。慕容夜阖眼随意把玩着桌上的一个小东西,若有所思。

    细看下手上的是一把凌光小巧的匕首,把手上雕工细致,匕刃泛着冷光,一看就是把好刃。他随手摩挲着把手上的篆字,那是一个歪扭的夜字,只是把手上本是碧绿碧绿的宝石上泛着一丝红色,条条纹理竟是渗透其中,契合的如本就如此般一样。

    只有他知道,那是她当初决绝的一刺,他胸口的心头血所染。

    他苦笑着看着歪扭的篆字,还记得那日她俏笑莹然的模样,转眼就成了城门外,她冷然的挥刃夺命。

    他知道她重情,也知道她不会原谅,他只求她不要离开太远,不要牵着别人的手就好。这份自私和霸道他也不明白,只是在这分开的一年里,更加疯狂的增长,让他片刻都不能安生。

    她大婚那日,一身红妆艳丽芳华无双,却躺在别人的怀里,与他情意缠绵。这让他更加想颠覆毁灭一切,什么过往什么身份都不及她在眼前,即便如此,他也未后悔过,冷宫里俩人相伴,可她却永远不会正式自己,她的生活里永远不会只有他。

    所以,一切妨碍他的,他都会除去。

    他漆黑的眼眸里闪过冷光,修长的手指擒了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中央。

    他喃喃自语:“。。。。还好,你回来了。。。。”

    想到这几日的缠绵,本是冷然的眸光里浮上暖意,不论怎样,她现在是他的了,又拿了枚棋子落下。

    原本就知道她在身边,自己会安心,却不曾想会如此的归属感,让他每日想的都是他,再分不出别的心思来。他傻傻一笑,似乎又回到十七岁那年,俩人小院论谈书法时的模样。

    看不到她的那种彷徨失措让他几度癫狂,没有她消息的日子里,他曾几度想颠覆一切,灭了吴国,找出那个人。这种无法言语的痛苦折磨的他几乎失控,如今,她回来了,他似乎才变的正常。

    沫然,要个孩子可好?

    一个像她也像他的孩子,他们俩个的。脑中灵光一过,他拿着手上的棋子傻傻的笑。

    下面棋盘上星罗密布的已经放了不少黑子,唯一的白子点缀在其中,格外的亮点。

    他拿起那枚白子摩挲在手,阴冷的目光突地扫过刚放下的黑子,心思一闪而过。

    他的人,只能属于自己。别人,连霄想都不可以。。。。。

    咳咳~回国。。。。。
………………………………

昭昭千里出北国 二

    风城是吴国南边较偏远的小城,暮色刚下,城内人就已寥寥无几。此刻一行商队紧马快鞭的在城东奔跑,引了不少准备收档的店家赤目。

    为首的一人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两辆马车,奢华的布置和服饰顿时让不少人瞠目结舌。马在清风客栈前停下,里面的活计早就听到声音跑了出来,看到这气派的一队人,顿时就愣住了,随后朝殿内大喊:“外面来了几位贵客,叫他们都出来牵马。”

    领头的人下马,抖了下身上的积雪,朝这边走来。

    小伙计赶忙迎上去,笑嘻嘻的问:“哎呦,这位客官,您是要住店?”

    岚闫回头看了下身后跟来的马车,点头,从怀里掏了一锭金子放他手里,“我们人多,可有独院?最好是两间相隔的。”

    伙计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子,嘴角乐开了花,忙答道:“有有有,只是这么大的院子不常有客。客官要住的话,小的要先去收拾下…”

    伙计机灵的很,看岚闫脸色不好,忙道:“外面天冷得很,我这院子清净的很,一会就好了。客官先进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岚闫看看天色,皱了眉,“罢了,先带我们过去,备些上号的酒菜,先屋子收拾妥当了。”

    伙计一听,连忙笑嘻嘻的一边指着前面,一边朝里喊,“是是是,客官这边走…黑子,准备几桌上号的酒菜。”

    此时天已全然黑下,灰蒙蒙的天又零星落下雪花,这在北国多常见,却让这些赶路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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