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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晚成,宝贝别闹了!-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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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现在还要来害祁漠?

    他的这条命,是他自己拼来的!是他通过六年的努力获得的重生!那些所谓的“亲人”,凭什么再对祁漠的生命指手画脚?

    “桑榆。”祁漠轻叹,他的脑子还算是比较冷静的,就事论事地向她分析,“我们家没人有医学背景,也没有人有制药的能力。”即使他们隐姓埋名,但是能力和交友圈子,总不能改变的吧?

    所以,换言之――

    就算是找到了他们,也是于事无补。他们并不是药剂的制造商。

    “那我们怎么办?”乔桑榆急了,“凭现在的资源,研究不出来救你的方法!就算是你找更好的人员,万一来不及呢?祁漠,既然是他们开枪打的你,就应该让他们对这件事负责!”

    她不想冒险找其他方法了!

    在这种时候,往往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才是最管用的。就像那句俗话“冤有头债有主”,盯准了他的亲人,总是没错的!

    祁漠有些动摇。

    他何尝不知道她说的才是最捷径的方法?但在他获知一切真相之后,他深知:一旦和过去的人再有纠葛,那生活就会再度陷入一片动荡之中……他能扛,可是她呢?她不属于那样的世界。

    他太想给她稳定了!

    他太想和她安于平凡了!

    “祁漠!”说到最后,乔桑榆差点当着他的面哭了,“你难道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他若死了,她怎么办?

    他猛地抬头,终于被她说服:“好。去找他。”

    祁漠下了决心,他的下属们动作也很快,通过各方人脉,很快把关于“尹先生”的消息调查了过来。

    “近些年的资料都表明,他们从来不在a市有活动或者交易,倒是在西南部比较活跃,和非洲方面的贸易比较频繁。他们的贸易涉及面挺广的……只是,手上的生意都不太干净。”

    “他们?”祁漠蹙眉。

    “是。”下属点点头,解释了他的疑惑,“‘尹先生’不止一个人。我们没有这方面的生意,所以也打听不到具体的消息。但是和他们做生意的,有提过,有时来谈判的不是一个人,但都称呼‘尹先生’。”

    祁漠点了点头,嗤笑了然:原来还是做“家族生意”,改姓了尹,所以统称尹先生。

    这么多年,他们倒还真是“相亲相爱”一家族!

    “不过……”下属的话锋一转,遇到了难题,“我们只能查到他们大概的活动区域,对于他们的住处,长居地,一无所知……和他们做生意的人也说,‘尹先生’非常低调,除了公事外不见人。”

    查不到长居地,的确很难办。

    “到底是什么生意?”祁漠只能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入手。

    “很多!比如非法倒卖象牙……”生意的内容,下属倒是查到了,祁漠询问的同时,他便摊放出了第一张图片,“从非洲那边低价引进,加工后再高价卖出,里面的利润相当高。”

    图片上,是成堆的象牙,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还有珍惜动物,以及……它们的皮毛。”然后,下属又摊放出第二张照片。上面不乏有活动在非洲境内,但已属世界珍惜物种的动物。当然,也有被铺展开来的皮毛,上面已无生命气息。

    “他们能卖的都卖。”下属气愤地评价,犹豫了数秒,拿出了最后一张示意的照片,“就连人……他们也卖。”

    照片上捆绑着好几个黑人:有身强力壮的男子、有年轻纤瘦的女子……他们各不相同,但拥有一样恐惧和绝望的表情。

    “……混账!”乔桑榆看不过去,捏着拳头忍不住低咒出声。

    怎么会有人为了钱,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他们就不会良心不安的吗?

    混账!

    怪不得他们会“低调”得躲起来。

    *****

    不同于乔桑榆的义愤填膺,祁漠还能保持着冷静思考reads;。他的目光在数张照片中游移,大脑中分析这些“买卖物”的去向――能消费这些的,应该在比较繁荣,人口比较密集的城市。

    他们,应该就住在那样的城市。

    “我们倒是可以缩小范围……”

    乔桑榆没参与接下来的讨论分析,祁漠在说,下属在查,她帮不上什么忙。

    她的脑海中都是那几张照片。

    想了想,她终究还是选择起身,先去外面透透气。

    她得冷静一下。

    她得学着像祁漠那样去思考,先把自己的情绪放一放……

    ****

    手机却在此时发出震动音。

    “桑榆?”是乔天擎打来的电话,他那边很吵,背景里都是轰隆隆的发动机声音,像是坐在战车里,“这两天很忙,正好赶上要去边境一趟。总算是现在有空,打个电话给你……好些了吗?”

    那天在电话里,她哭得那么惨。

    “……没事了。”乔桑榆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牵强,只能尽量装无碍的模样。

    虽然,她很想直接跟他讲:情况更差了!他们打中祁漠的药剂,可能会一点点要了他的命……

    “哥,我拜托你的事,有信了吗?”

    “有,”乔天擎点点头,嗓音变得有些凝重,“我查到了。”

    “真的?”乔桑榆连忙追问,“怎么样?”

    “目前为止,我不知道那架飞机里坐的谁,但是我能确定,那架飞机在g市降落。”乔天擎顿了顿,“它给地面的飞行申请是假的,所以我拜托了人,用军用雷达扫了一下,发现它最后停在g市,而且这两天都没有动过。我想,你要找的人,应该就常住在g市。”

    g市?

    这么巧……这么近……

    这个答案,让乔桑榆不由怔住。

    “具体的位置,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乔天擎一口气说完,“连飞机型号编号都有,后续你可以根据这个查。”

    “好!”乔桑榆道谢,心急地想要挂断,却被乔天擎叫住――

    “等等!”他低声喝止,不放心地重复提醒,“我刚刚说,我不知道那架飞机里面坐的谁!一般来说,我一下子查不到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良好公民的信息都在电脑里,他稍稍一查,便能一览无余。

    如果是他一下子查不到的人……肯定都有问题。

    “我明白。”乔桑榆抿了抿唇,唇角溢出几分苦涩。她已经知道了,祁漠的那些“家人”,真的不是好人!

    与公与私,都是混账!

    “这样,要不你等我这边忙完,我再回来帮你?”乔天擎想了想,忍不住建议,“这样比较安全。”

    可是她哪有时间等?

    祁漠随时会……

    “……我们会应付的!”一言难尽,她得争取时间。

    “你……”劝不住她,乔天擎看了眼边境昏沉的天色,无奈叮嘱,“那你小心。”

    终究是女大不中留,开口闭口已是“我们”。

    不过,祁漠那小子,应该会护着她的吧?

    幸好,他也有护住她的能力。

    他要是让桑榆受一丁点伤,他回去肯定撕了他!

    *********

    挂断电话,乔桑榆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去。

    “……沿海的城市、交通枢纽城市……”屋里,祁漠还在和下属划可能的城市区域,准备下一步的排查。

    “不用找了!”乔桑榆出声打断,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略显紊乱的呼吸,肯定出声,“他们在g市!”

    同一时间。g市。

    室外的阳光正好,宽敞的高尔夫球场上,穿着白衣服的身影正在认真打球。下属站在旁边静静地等着,直到球进了洞,下属才迎上去,帮他拿球杆,递水递毛巾,伺候得非常周到。

    “怎么样?会诊的医生有消息了吗?”他拧开瓶盖喝了口,把瓶子又丢还回去,转身往代步车的方向走。

    两天时间,他们请来了全国精神科有名的医生,全部过来会诊。

    /p》

    他总不能让自己的姨妈躺一辈子吧?

    一个植物人有什么用。

    “大部分都说没办法,有几个倒是说值得冒险。”下属点点头,按照医生给的原话,汇报得很慎重,“她的脑部电活动已经处于稳定的休眠状态。如果想要她醒来,可以试试用电刺激,但是因为她现在是植物人状态,回应太弱,所以电力的强度不好控制。尹先生,您看?”

    下属停下,等待他的决定。

    尹枭笑了:“我听明白了。可能会电死她,对吧?”

    “是。”

    有危险性,这才是最为纠结的地方。

    “没关系。”他已走到代步车旁,不甚在乎地耸了耸肩,脱下自己的手套扔在车后座,然后自己跳上驾驶位,“那就试试电刺激吧。反正,我这个姨妈,也喜欢‘冒险’。”

    “那我让医生安排时间。尹先生,您什么时候有空?”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如果真的要用这个方法,他觉得尹枭一定得在。

    可是尹枭不在乎――

    “我不过去。她要是醒不过来就算了。”他正要踩下油门,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过身去拍了拍下属的肩膀,笑容得意,“对了,如果能醒过来,别忘了告诉她,她的儿子已经死了,不用再回去看了。”

    说完,他踩下油门,朗笑而去……
………………………………

405 当年真相7000+

    当天傍晚的飞机回g市。

    机舱内——

    乔桑榆的心情沉重,拿捏着医院给的分析报告,几乎都不开口说话。她的脑子里,还在不停地回响着临行前医生的嘱咐:‘一定要快点找到药剂或者抑制剂,心脏的问题……谁也说不准。钤’

    祁漠很忙洽。

    专机连上通讯后,他便一直在打电话,提早联系安排g市的各项事宜:“……对,我一会儿到g市,有点事情需要问你,你过来一趟吧。”

    挂断最后一个电话,他才转头看向乔桑榆的方向,正好撞见了她满眼的担忧。

    她一直在看他。

    不出声、不打扰,就这么静静地陪着。

    祁漠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话机:“打给鬼头的。”

    她“恩”了一声,眼底的关切始终浓郁。

    祁漠了然。

    他清浅一笑,放下了电话走向她,坐上她身侧的位置,往她手里看了一眼,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把她手里的报告书抽离,改而用自己的手掌覆上她微凉的指骨,嗓音轻柔:“担心我?”

    她自然是担心。

    “医生说,你不能太累……”她担心前方未知的困难,也担心他的身体,乔桑榆喃喃地开口,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探上去,按在他心脏的位置,“后来有没有过难受的感觉?”

    心功能的衰竭,一共分为四期,他随时会进入第二第三期。

    “只是打几个电话而已。”祁漠失笑,根本没怎么放在眼里,低头在她的脸颊亲了亲,“倒是你,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要不要补个眠?”她的黑眼圈已经很明显了。

    “不用,我反正睡不着的。”乔桑榆摇摇头,笑容牵强。

    她的目光有意地躲闪开来,难掩心底的心虚,她没办法告诉祁漠——她晚上不敢睡觉!因为医生说心脏大多数都是晚上出问题,有些人睡梦中说“去”就“去”了,虽然祁漠还没到那个时候……

    可是她就是想守着他!

    晚上醒来几次,摸一摸他的温度,听一听他的心跳,她才安心。

    可是这些,她不想告诉祁漠。他不是示弱的男人,她也不是矫情的女人。

    *******

    沉默在机舱中蔓延。

    乔桑榆清了清嗓子,望着舷窗外的星星,故作无意地率先出了声:“跟我讲讲你的家人吧,你说那边在机场遇到了你的表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和你的关系……以前怎么样?”

    她从来不曾细问过。

    就是有提到,那也是在出事之前,祁漠当时也是一语带过,并未多说。

    “以前只是偶尔碰到过几次。”祁漠笑了笑,事已至此,既然她也问了,他便没打算继续隐瞒,“表哥以前叫李潇,从小就很**,听说十几岁就会做生意了。我爸看着眼馋,就把我送到了国外去锻炼,好像那段时间,姨父也送他出国了,但是他家条件没我们那么好,他在外面吃了很多苦……”

    那时候的“家庭教育”,更像是一场比拼:上一辈的兄弟姐妹之间,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更有出息,对孩子本身的成长,考虑得很少。

    “……他20岁回来后,就像彻底变了个人,变成长辈很欣赏的那种类型。”祁漠无奈地耸了耸肩,唇角略过一丝自嘲,“我那时候正忙着被家里送来送去‘锻炼’,他经历了什么,我完全不清楚。”

    这些陈年往事,这几天在他脑海中过滤了无数遍,由于原先的感慨怀念,到震惊愤怒,最后变成现在……彻底的麻木。

    他像是说着别人的事,其中再无亲情的感觉。

    乔桑榆蹙着眉,听得入神。

    祁漠反倒是更有兴趣把玩着她的手指,指尖摩挲着她戴在手上的戒指:“……我会补给你。”

    “什么?”乔桑榆愣了一下,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才转为了然——

    他说的是求婚。

    “我不……”她抬头,正想再度强调自己不注重形式,他却突然低头,双唇覆上了她的。

    浅浅一啄,然后他稍稍移开:“可以部分先补……”然后,他又吻了下来。求婚成功以后的拥吻,他先“补偿”了。

    绵长且有力的深吻。

    两人此时置身飞机上,机舱内很安静,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所以,这个吻在被灌注上关于“求婚”的意义后,越演越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祁漠环住她的腰,想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来。

    乔桑榆自行趴过去,跨坐上了他的膝。

    这是这么多天来,难得的安逸时光。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光。

    他已试图去解她的衣服,她的手也伸到他的前襟,解开了一排衬衫的衣扣……可就在此时,他的身形蓦然一僵。

    疼痛。

    毫无预兆,席卷而来。

    “祁漠?”她茫然地睁眼,下一秒便着急地从他身上跳下来,询问他的状况,“你怎么样?我帮你叫医生!”

    飞机上带有随行的医生,应该正和下属在一起。

    “不用。”他却骤然伸手,扣住了她的细腕,用力止住了她的脚步,“我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他的另一只手,还覆在自己心脏的方向,掌心疼出了湿汗,揪皱了那纯白的衬衫。

    “祁漠……”她低喃,从旁蹲下,任他抓着,多痛都不喊。

    她陪他一起忍。

    乔桑榆的眼眶微微发红,她沉默着,只能在心中默默发誓——他丢失的那个家族,她一定会帮他找回来;他受的这些苦,她也一定会帮他讨回来!

    一下飞机,鬼头竟已跑到机场来等了。

    黑色的豪车已停在了停机坪,鬼头神清气爽地站在前面微笑,身后还站了一排黑衣黑鞋的保镖。看到祁漠带着乔桑榆走下飞机,他的面色一喜,吩咐保镖止步,自己则讨好地亲自迎了上去。

    “祁少你可回来了……”

    “魏总!”还未碰上祁漠,他便被祁漠的下属拦停,元朗带着几个人从侧方过来,行色匆匆,“刚刚听说有人进了停机坪接我们祁少……原来是您。”

    “诶,我和你们祁少打过电话的!”鬼头坚持,在被元朗清场离开之前,矮小的身形努力地蹦跶,越过元朗的高个子,“祁少!祁少!”

    祁漠蹙了蹙眉。

    他怎么积极到机场来了?

    祁漠只能朝元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放行,然后朝鬼头点了点头,声音浅淡:“麻烦魏总了!”

    “哪里麻烦?都这么久没见了!你说我打过你那么多电话,你可算是回来见见我了……”鬼头的一张脸都笑开了花,殷勤地帮忙拿东西,态度近乎谄媚,“都没吃晚饭吧?我在恒盛楼包了场,一起去吃顿晚饭!”

    ********

    鬼头也是有事找祁漠。

    在祁漠“金盆洗手”后,鬼头才深刻地学习到了一个词——“平衡”!祁漠现在放手不干,g市那么大块的军火肥肉,他一个人吞不下来啊!若是这段时间出个新的“苗子”,他以后自己也不好过……

    饭桌上。

    菜还没上,鬼头就忍不住提“正事”,陪着笑脸尽量说得委婉:“上周末来了两个德国人,和我谈了谈,说是你的朋友,和我不熟做生意也要再考虑。你看,是不是有空,帮帮忙接个头?”

    引见成了“朋友”,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见祁漠不表态,他说完,还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正经生意!以后我们在g市也能相互照应,这关系就像亲兄弟似的……”

    “咳!”

    服务员正好过来上菜,祁漠轻咳了两声提醒,鬼头连忙闭了嘴。

    这顿饭,鬼头完全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而且他心里也清楚,以祁漠的势力和人脉,就算是他金盆洗手了,他以后也得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才能保自己财源滚滚……

    祁漠并不上心。

    他神色平静地等着菜品上完,还帮乔桑榆夹了几样她喜欢的菜,然后才看向鬼头:“我找你,想让你打听个人。”

    “谁?”

    “姓尹。在g市长居,最早不超过六年前出现,倒卖非洲货……”他抿了口桌上的茶水,看了眼鬼头的面色,“象牙、动物之类的。”

    鬼头面色失望:还以为是多大事!敢情和他最关注的军火没半点联系啊?

    “不是咱们圈子里的人。”听买卖的家伙就知道了。鬼头面露难色,沉吟了半响后提醒:“祁少,你也知道,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规矩……”大家各发各的财,井水不犯河水。

    在圈子里——

    “打听”,可不是一个友善的词。

    祁漠也聊到他会有这个反应,毕竟鬼头这个人,怕事又贪财。

    “我搞定德国人只需要一个电话。”他淡淡开口,并不坚持讲道理,只是丢出条件,转而问他,“你找到那个‘尹先生’,需要多久?”

    鬼头一愣。

    他听懂了,也动摇了。

    迟疑地蹙了蹙眉后,他猛然拿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咬牙保证:“一天。”

    打听就打听吧!大不了就得罪几个人,大不了以后在圈子里名声臭一点,但是……有钱啊!

    “好。”祁漠微笑,“成交。”

    翌日。

    光线从透明的窗户中透射进来,撒上那洁白的医院被褥。病房里一片寂静,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正在安眠;楼道里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越来越近,然后“啪”地一声将病房门推开……

    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贵妇,出现在了病房。

    “夫人,就是这里了。刚做完电刺激手术,现在正在恢复……”护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妇人便哽咽了一声,冲了进去。

    “我可怜的妹妹……”她抽噎着大步走过去,握住床上人的手,就此坐了下来,“敏芝,你说你干嘛想不开……受那么大的苦!”

    她找了她一年!让她家潇儿(枭儿)整整找了一年!

    一年前,妹夫撒手人寰,她这个妹妹重情义,受不了刺激跑出去哭。她一直以为,妹妹只是躲起来清静一下,没想到彻底失踪,就连妹夫的葬礼也没出现……她一度以为,她这个妹妹也自杀了,只是没找到尸体。

    “敏芝,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她眼眶红红的,“我们这一辈的人,可就剩下我和你了……姐姐只剩下你了……”

    被握住的手指颤了颤。

    然后,床上的人也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敏芝?”李勤芝连忙凑过去,“我是姐姐啊!你看到我了吗?”

    她沉睡太久,眼睛睁开了许久,目光依旧是一片空洞,完全收不回遥远的记忆。

    “我,我去叫医生!”李勤芝兴奋地站起来,“你等我啊!”

    医生过来一通检查,折腾了好久才离开。

    “脑电图一切正常,身体也正常,后面我们会联系康复医学的来。”医生交代。

    病人以植物人的状态维持了一年,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已退化,走路之类的,都需要重新练。

    “好!谢谢啊!”李勤芝送走医生,便再度坐下来,“敏芝,你听见了吗?你好了!姐姐太高兴了!”

    “姐姐?”李敏芝似乎这才清醒过来,她的目光躲闪着,想要避开姐姐下床,却发现自己只能勉强有所动作,身体根本就起不来,“我是不是晕倒了?我……我还要去操办百里的葬礼。”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一年之前,遥远又模糊。

    “敏芝,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了……”她心疼地拉住她的手,“我都知道了!你出了车祸睡了一年,潇儿说在a市找到的你,我知道你回去了……你为什么要去哪里?”

    “你都知道了?”她呆愣了一秒,陡然用力甩开姐姐的手,和善的伪装完全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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