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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晚成,宝贝别闹了!-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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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知道了?”她呆愣了一秒,陡然用力甩开姐姐的手,和善的伪装完全转变成了愤怒,“那你还在装什么?我也都知道了!当年抽的牺牲签,你们动了手脚,你们害死了我儿子!”

    当年几个家庭一起“做生意”,一起穷途末路。

    他们只能用“留一个替死鬼”的方式,保全整个家族的平安!

    她一直以为,牺牲祁漠,是命运。

    可原来,并不是。

    “敏芝?”姐姐的脸上尽是错愕,嘴唇微微有些颤抖。她不知道妹妹是如何得知这些的?但看着妹妹情绪越来越激动,她忍不住大哭出来,“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她想抱住妹妹,但是她却用力地踢打,最后从病床上滚下来。

    都是年过半百的人,谁也抱不住谁,双双跌坐在了地上。

    “滚!”妹妹还在骂,她的身体使不上力气,凭自己一个人也没办法站起来,只能用残存的力道使劲推搡,嘴里不断地重复,“你们故意害我儿子!我要去找他!我要去告诉他!”

    “敏芝你别这样……我帮你去叫医生好不好?”

    “我儿子是无辜的!”她怒骂,“姐姐,该死的是你儿子!是你儿子!”

    那个生死签,是李潇的。

    “叩叩!”

    姐姐完全拿她没办法,正两难之中,病房的门却传来两声叩响。

    “姨妈刚刚说该死的是谁?”尹枭出现在病房门口,似笑非笑,声音浅淡。

    此话一出,病房里瞬间一静。

    李勤芝是怕自己这个儿子的;而李敏芝,沉睡了一年,但尹枭给她的阴暗气场……依旧记忆如新。

    “还不赶紧扶我妈和我姨妈起来。”他上前两步,蹙眉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位,侧头吩咐随性的下属,冷声补充,“……这里的护士都没长手吗?还是长了手没用?怎么照顾病人的?”

    下属应了一声,转身去护士站“处理”。

    然后,他才放下手里的果篮:“听说您醒了,我第一时间过来探望。”

    弹了弹沙发上的灰,他主动坐了下来,勾了勾唇角,目光复又看过来:“不过我刚刚进门的时候,您说该死的是谁?恩,姨妈?”………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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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 对他动手6000+

    c_t;李敏芝的身形颤了颤。'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被尹枭这么一反问,她不由低头噤了声。她的身体知觉还没有完全恢复,勉强撑了撑床沿,却没办法自己站起来……下属扶完了李勤芝,才转过来扶她,将她安置在了病床上。

    “你怎么样?”终究是自己的亲妹妹,李勤芝心疼她,想要询问,却被尹枭打断鲫。

    “妈!”他开口,“您不是约了人打麻将吗?再不去就迟了。峻”

    “那……”李勤芝欲言又止地看了眼,终究点点头,抬手在妹妹的肩膀上拍了拍,“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炖点汤,晚上拿过来。”

    李敏芝没回答。

    气氛明显有些尴尬,还是下属开口,把李勤芝送了出去。

    病房里陷入一片安静。

    “我妈正想去普吉岛旅游,姨妈想不想一起去?”沉默数秒,还是尹枭率先开了口,他也不尴尬,依旧是气定神闲的语气,目光瞥到李敏芝的身上,笑了笑,“……哦,我忘了,您的腿脚最近还不方便reads;。”

    别有深意的提醒,冷淡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对了!”他顿了顿站起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象牙制成的小挂饰,“前段时间非洲朋友送的,今年的新牙做的,能保平安。送您了!”说完,将东西往前递了递。

    李敏芝的脸色越发难看。

    尹枭的目的她岂会不清楚?

    他这是变相在提醒她:他做着刀口舔血的生意!他是现在的一家之主!她这个“长辈”,也只能服从他。

    可她怎么甘心?

    “滚!”她抓住那个象牙的挂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掷出去,“你们害死祁漠,不用对我假惺惺!”

    “啪!”

    象牙的制品正好砸到他的脸上,虽然力道不大,却也发出了一声冲撞的声音。下属的面色一紧,看着就像冲上来,却被尹枭一个抬手示意停住。他自行摸了摸被她砸到的侧脸,不动声色地站直了身体。

    “所以姨妈觉得该死的是我?”他嗤笑出声,在床旁踱了几步,陡然话锋一转,语音转为冷沉,“没人生来就该死!”

    李敏芝被他突然的低喝吓得一颤,然后听到他咬牙切齿地继续——

    “不择手段活下去,是人的本能。”他深吸一口,强压下自己的愤怒,“输的人才该死!你懂么?”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错了,也从来不觉得自己该死。

    当年决定留下一个家族“牺牲人”,上一代的竟然要以抽签决定?

    真是愚蠢又荒谬!

    他改变不了上一代人的想法,只能偷偷地改换掉那个抽中自己的签。'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不择手段地活下去,就是赢家。

    ********

    李敏芝的眼眶发红,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只能死死地握着自己的拳头,忍耐着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

    “哦,对了!”看着她的表情,尹枭的心情才稍稍转好,于是不忘对她雪上加霜,“您不是一直想回去找祁漠吗?我这回给你个准信:六年前的那场浩劫,他并没有死……”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在李敏芝的眼中燃起希望时,泼了下半句的冷水——

    “但是现在他死了。我这次回去接你的时候,顺便杀的。”

    “你!”

    李敏芝的瞳孔骤然紧缩,在得知祁漠的死讯后,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扑向尹枭,用自己不大的力气使劲捶打着他,哭喊出来:“畜生!你这个畜生!”

    她吵嚷的声音不小,下属连忙过来拉人,外面的医生也听到动静跑过来,连忙帮忙把人拉开。没人关心泪流满面的李敏芝,都是第一个先问尹枭:“尹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他弹了弹被抓皱的西装外套,不甚在意,反倒是交代医生,“我姨妈最近情绪不好,要麻烦你们多多照顾。她打伤你我都没关系,弄伤自己就不好了。”一边说着,他一边走到窗口,往下眺望了一眼,“这病房没有阻挡的,我姨妈住着也不安全。”

    “我们马上调高级护士24小时……”

    “这样吧。”医生正想提议,尹枭已抢了先,“你们十六楼不是有铁栅栏围着的吗?我姨妈心情不好,正好可以去那里……冷静两天。”省得她吵骂,也避免她自杀什么的。

    十六楼,是精神科,众所周知。

    整个十六楼都被铁窗围绕,是整个医院“另类”的存在。那里的保全系统相当严苛,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对狂躁病人来说,是最好的治疗地;对正常人来说,是地狱一样的囚禁处。

    “呃……是。”医生虽有疑虑,但“尹先生”的要求,都是绝对照办的。

    李敏芝瞬间变了脸色。

    “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纵使被下属和医生左右架着,她也拼尽全力想要冲向尹枭,“你会有报应的!!”

    对于这一切,尹枭充耳不闻。

    他面色如常地走出病房,任由医生跟在后面送行,在走廊上走了一段,依旧能听到病房里吵嚷的声音,他的脚步才稍稍一停:“你们这里……有镇定剂之类的东西吧?”

    “有。”医生老老实实地点头。

    尹枭指了指病房的方向:“……给她打点。”

    说完,大步而去……

    黄昏时分,祁漠和乔桑榆倚在一起看火烧云。

    半山的空气很好,周围也是一片安静,只有脚下的纸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里面是研究所的人送来的兔子。

    g市有领先于国内的生化研究室,他们今天与研究室的人取得了联系,上午去抽血化验。不同于医院的检验科,研究所抽了血以后,都是直接分离血浆毒素,然后植入动物体内,马上就做动物试验。

    “运气好的话,一周内就能配出拮抗剂reads;。”

    这是研究室的人的原话。

    但是他们的理念,只是对症下药,具体“血浆毒素”的成分,还得以后慢慢分析,也许以后还能克隆出一样的药剂来……不过,在此期间,祁漠的身体也可能产生任何副反应。

    所以,他们依旧需要寻找“尹先生”。

    ****

    至于那只兔子——

    它是众多的试验兔子之一。研究所的人把它交给他们,就是让他们观察兔子的情况,预先知道祁漠的状况,也好及时有个应对……兔子的代谢比人要快,同样的药物反应,一般会先出现在兔子身上。

    此时,它活蹦乱跳的,正在纸箱子里啃胡萝卜,乔桑榆也稍稍放了心。

    “拿到解毒剂以后你有什么想法?”望着逐渐变黑的天色,乔桑榆收回目光,望了眼身边的祁漠。后面的话,她没有明说。

    她其实是想问——

    他打算对那些家人怎么样?还相认吗?还是都不相认?

    以前都不知道他们或者,现在却发现原来在同一个城市……

    “有。”祁漠点点头,却有意扯开话题,煞有介事地问她,“你喜欢先旅行,还是先办酒席的?”

    “什么?”乔桑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要不先旅行吧。”祁漠兀自开口,心中盘算了一圈,“我们多给你哥一点‘冷静’的时间,顺便让他帮忙说服你父母,我们就可以少操心一点了。”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把烂摊子想丢给乔天擎再说。

    乔桑榆的脸一红:原来他是在说这个!

    都这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

    乔桑榆摇摇头,又好气又好笑,但是他先提了这个假设,她也忍不住想问他:“我们办婚宴的时候,需要……邀请你的家人吗?”

    他沉默了一下。

    “不用。”然后,祁漠回答,态度坚决,“拿回解毒剂以后,我和他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他们,不再是他的家人。

    “嘀嘀!”

    天色尽暗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两声车鸣音。很快,鬼头的叫嚷也在楼下响起:“祁少!我打听到了!”

    “我下去。”祁漠握了握她的手,站在阳台上招呼了一声“就来”,然后下了楼。

    乔桑榆坐着没动。

    这是祁漠的意思,他之前就说过,让她和鬼头少接触。毕竟鬼头还在倒腾着军火那档子的生意,不算什么正经的好人,这样的朋友,还是不要结交的好。所以见面也就省略了。

    阳台上只有她一个人、一只兔子。

    她忍不住弯腰下去,掀开那个大箱子去看兔子,它浑身雪白,刚啃完一根胡萝卜,正在舔爪子洗脸。乔桑榆觉得可爱,忍不住把它从箱子里抱起来,放她在阳台上自由活动。

    研究室的兔子不怕人,肥硕的兔子在阳台的地板上一通欢腾,瞬间跑了好几圈,然后在拐角的时候,双脚在地板上不小心一滑,猛然一下摔在了地上,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只笨兔子reads;!

    乔桑榆笑它,但是等了几秒却不见兔子站起来,她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僵住,最后转为紧张。

    她反应过来——

    兔子不是不小心滑倒的!

    它是太高兴,跑得太欢腾,心脏支持不住,所以才倒下的……她连忙奔过去,小心地检视着蹲在地上的大兔子:它正在粗喘,毛茸茸的兔身明显起伏,脑袋耸拉着,眼睛一闭一闭的……

    “心衰二期。”打电话过去,研究室的人很冷静地给了她答案,不忘嘱咐,“也要当心祁漠。把兔子放回去休息吧,没事的,我们这里已经开始药物测试了。”

    可挂了电话,安顿好了兔子,乔桑榆的心里却依旧放心不下来。

    想了想,她终于忍不住,偷偷走向楼下——

    她想知道鬼头来说了什么。

    “……最近象牙卖得火爆哦reads;!我打听了才知道那个多有钱啊,空手套白狼,而且还没有我们这么大的风险……”鬼头嘴碎,还在叨叨地说个没完,“不过他生意上的事,我还真的插手不了。不是一行的人啊!”

    生意圈不同,朋友圈也不同,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尹枭。”祁漠任由鬼头絮絮叨叨地说完,自己只拿了几张照片细细观看,嘴里低喃着他现在的名字,“真是没想到……”

    “我这几张照片还花了很大力气弄来的呢!”鬼头在一旁指指点点,“他真挺低调一人,和我们一样,干违法的买卖,高调不得……”被祁漠的一眼横过来,他才急急忙忙地改了口,“和我一样!就和我一样!”

    他知道祁漠现在不干了,不能拉他下水。

    “不过我查到了一点!”奔波了一天,鬼头还是有收获的,“他每周一三五都会去高尔夫球场打球!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说话的同时,他又摆出一堆照片,这回是和尹枭无关,都是一个高尔夫球场的照片。

    小型、偏僻、奢华。

    “一三五?”祁漠琢磨着时间,“那就是明天?”

    “对,明天。”

    **********

    鬼头只负责打探,不参与计划,说完便告辞离开。

    乔桑榆这才走了出来。

    祁漠正坐在沙发上,蹙眉对着那一叠照片发呆,大脑已在高速思考。看到乔桑榆过来,他并不意外,只是抬头看了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顺势解释:“我明天得出去一趟……”

    “我都听到了。”乔桑榆从旁坐下,帮他一起看那个高尔夫球场的资料,衡量了半晌,喃喃出声,“这个球场的客流量不大,不过幸好,它不是私人所有,而是对外开放的。我们能进去堵他,也能守着等他。”

    “不进去。”祁漠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在路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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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407等我回来7000+

    

    天色阴郁。

    从昨天夜里便开始乌云密布,似憋着要下雨。祁漠临行前看了眼天色,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了出去:“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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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姨妈的事情,您就不用再操心了。”尹枭坐在车里打电话,为的是把李敏芝关进精神科的事,“她情绪太激动,在里面冷静两天。镇静药吃一点,床上在绑一绑……再出来她就不会乱说话了。峻”

    就算是以后再“乱说话”,她也是精神科待过的人,说的也都是“疯话”。

    “祁漠和妹夫都没了,她心里也不好受,别再这么对她了!我看着都心疼……”对面的声音有些哽咽,“潇儿,她毕竟是我亲妹妹,也是你亲姨妈。”

    尹枭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又是这句话,都听腻了……

    “知道了!”他不耐地嘟囔,受不了母亲终日的念叨,语气稍稍平缓了一些,“那就让人停止用药,先在精神科关她两天……妈您要是有空的话,不妨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让她消停点!要不是她是我姨妈,这么跟我对着干,我让她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

    他的话不留任何余地,李勤芝却听得很高兴。

    “好好好!”她连连应声,“那我进去跟她说说话!我……”

    “恩,挂了。”尹枭没心情听她继续,应付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他才看向窗外――

    车子依旧匀速前行,路旁空荡的风景不断后退,天色越发暗沉,看起来很快就要下雨。

    “这球怕是打不成了。”他轻叹了一声喃喃开口,目光依旧看着窗外,吩咐前座的司机,“让球场准备点好茶,用休息室谈点生意。”

    本来,他的习惯,“生意”都是打球的时候谈的,一边休闲娱乐,一边报个价位要求,交易也就算是成了!这里地处偏僻,球场上也空荡藏不了什么监视的人,反倒是更掩人耳目……

    “好的。”司机应声,打电话提起通知球场安排,可放下电话,车速也缓了下来。

    ********

    前方停着一辆车。

    暗红的大卡车几乎是横陈在路上,在这个车流稀少的地方,正好堵住了他们前行的路。那辆卡车不像坏了,因为从车上跳下两个工人打扮的人,也不急着修车,反而笑嘻嘻地靠在车厢上抽烟。

    “怎么回事?”尹枭坐在后座,蹙了蹙眉。

    “一帮不长眼睛的龟孙子!”司机咒骂,降下了车窗探头出去,想要轰他们让开,“喂!你们两个干嘛呢?好狗不挡……”

    话未说完,他便突然噤了声。

    尹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属的身形僵着,双手缓缓地举起来高过头顶,做出投降的姿势,脑袋也慢吞吞地从窗外缩了进来……一点又一点,脑袋完全退回来时,尹枭看到了抵在司机头上的枪。

    冰冷的枪口直指司机的太阳穴,枪身威胁地向前伸了伸,司机又是一颤,抱头再也不敢动一下。

    尹枭的面色一沉,心中微凉。

    今天是什么人寻上来了?

    下一刻,他后座的门便被拉开――

    “下车吧。”祁漠站在车外,冷冷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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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枭还没回过神来,人便被祁漠从车上拽了下来。

    他脸上的震惊还未敛去,脚下的步子也由此踉跄了一下。但不等他自己站稳,祁漠的两个下属已走上来,猛地旋过他的身体,将他死死地按在车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搜他的身……

    没有。

    没找到枪,也没找到相关的药剂,尹枭穿着一身松垮垮的运动服,下属搜遍了他的全身,也只找到个zippo的打火机。

    “祁少。”下属将那唯一的收获递上来。

    祁漠只看了一眼,然后便随手扔了出去。然后,他朝下属示意了一眼,让他们稍稍松开,让尹枭得以回转过身体,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还没死?”转身过来的那一瞬,尹枭便脱口而出,难掩脸上的纳闷。

    怎么可能?

    那样的麻痹剂……他早该死了。

    “你那天枪里装的是什么?”祁漠没答他,淡淡出声,面色冷清又淡漠,一步步地走近,朝他伸出一只手来,“把拮抗剂给我。”

    尹枭愣了一秒,不由笑了。

    他明白了――祁漠不是安然无恙,平安无事!他只是垂死挣扎,想要寻找生命的转机。就像在非洲草原上狩猎时的野物,它们在受伤中枪时,也都是会徒劳奔跑,直到死为止……结局都是一样的。

    祁漠,自然也一样。

    “拮抗剂?”他似笑非笑地琢磨着这个词,眼里有不屑也有嘲讽,“你凭什么觉得你问我要,我就该给?”

    居高临下的睥睨态度,激怒了祁漠――

    “李潇!”他猛地冲上去,手掌揪住了尹枭的衣领,强力让他的后背再度撞上车身,“把拮抗剂给我,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有瓜葛!你们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过分我也不会管!”

    他不再需要这样的家人。

    尹枭却是嗤笑:还叫着他以前的名字,竟然和他叫板?

    顿了顿,他浅淡反问:“所以,你到底是来问我要药的?还是来和我翻旧账的?”

    他不提“旧账”还好,一提祁漠的情绪便越发控制不住,拽住他前襟的力道越发收紧:“我一直在帮你们报仇!你们却想我死?当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我真该早点把你们找出来!早点认清你们!把我受的都还给你们!”

    心下隐隐有种冲动:和他们同归于尽。既然大家都该死,那就索性一起去死好了!

    要是以前的祁漠,肯定会这么做,但现在的潜意识里,始终有根弦拉着他……他对某人还有承诺!他还需要照顾她一辈子。

    “把拮抗剂给我,或者你跟我走一趟,让你的人回去拿。”他尽量做着深呼吸,压制住自己几近爆发的愤怒情绪,“我不为难你。”

    “凭你?”尹枭的视线越过他,又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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