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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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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花嫣红似火,沐夕安静的躺在藤编躺椅上,半睡半醒的,梦里面纷纷杂杂的。
一片杜鹃花瓣悠悠飘落在沐夕的眉目间,她动了动身子,从梦魇中抽离了出来。一睁眼,便看到林允轩走了进来。
沐夕吐了一口气,翻身假装没看见他,想继续睡。可林允轩才不管她是否真在睡,来到身边大声一喊,“辰沐夕。”
沐夕微微蹙眉,翻身看着他,真是的,这么大声,即使睡着了也被吓醒了。“做什么?没看见我在睡觉吗?”
“大白天的睡什么?走,左翊和韩沛在训练场等着我们呢?”
“我很累,不想去。”
“矫情什么呢?像个女人似的?”林允轩白了她一眼。
沐夕一听女人,即使再不情愿还是起了身,指着林允轩的鼻子道,“去就去,不要再说我女人。”
林允轩得逞的一笑,就知道沐夕最忌讳“女人”这二字。
沐夕走在林允轩前面,也不理他。林允轩嬉皮笑脸的凑上去和她说话,最后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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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拟倩东风浣(四)
无意间,沐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望向那里,她就是毫无意识的转眸,就看到窄窄的巷子间,一群人在殴打地上的人。
这个场景,她再熟悉不过,她永远都记得初遇赫连长君时,那抹空洞的眼神,滑落的鲜血渲染了记忆彼端。
林允轩发现她的反常,顺着视线望去,而后拦着她道,“不用管他,天生的贱命。”
“我们命虽贱,但也是一条性命。”沐夕语气平淡,但心下却异常烦躁。
“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林允轩想到她的身世,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只听过女狐妖,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男狐妖,勾*引人的功力还真不小啊。”沐夕见一人拽着长君的头发热嘲冷讽着,她用力推开林允轩,不顾他的阻拦,直冲了过去,冷言道,“放开他。”
那人疑惑的看了沐夕一眼,抬脚便踢在长君身上,沐夕没再废话,上前一把将他撂倒在地,惊的周旁的人纷纷围住了她。
“奶奶的,你谁啊,多管闲事。”那人翻起身对着兄弟们一挥手,“上啊。”那群人便一起动手,没有什么招式,一通乱打,沐夕很快便全解决掉了。
方才嚣张的那人慌乱得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弟兄,慌了神,“你到底是谁?我告诉你,我可是太子府的人,你……不要乱来啊。”
“太子府的人?”一旁看热闹的林允轩走近他,瞬间将他摔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身上,“你们这群太子门前的狗也可以这么嚣张?真是太目中无人了。”林允轩拿出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我们是专打狗的护龙军。看见你们真是碍眼。”他踹了那人一脚,“还不滚?”
地上的人连滚带爬的落慌而逃。
赫连长君已经艰难的顺着墙站起了身,沐夕并未上前去扶他,而是静静望着,蹙眉等待他看自己一眼。可他没有,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沐夕恨不得狠狠的打他两个耳光,打醒他,可这么做和方才那些人又有何区别?
“走,风头你也出过了。”
沐夕望着长君扶着墙佝偻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话,漠然转过身,可双脚好似灌了铁般沉重,迈不出步子。
林允轩边走边说,可没听到回话,回头一看,不禁无奈的唤到,“沐夕,怎么还呆在那里?走啊。”
沐夕忍不住回望,已不见了长君的身影,这才慢悠悠的朝林允轩走去。
“这世上有太多不平的事,你哪帮的完?”
“能帮多少是多少。”
“真是受不了你,往后还是少和你一起出来的好,免得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这么怕死啊?”
“这世上谁不怕死?难道你不怕?”
“有人就不怕。”沐夕叹息轻语。
“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她望着前方,脑海中闪出赫连长君方才的模样,心里好似堵了千斤山,异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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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当初莫相识(一)
红幔张扬,罗鼓喧腾,周旁是围观的百姓,今天是将军府嫁女儿,下嫁给太仆寺最无用的少卿,而且是皇上赐婚。
骏马之上赫连长君一袭红袍锦衣,衬得他更加妖冶。大喜之日,他唇畔泛着少有的浅笑,可那深褐色的眸子依旧淡漠,似蒙了一层雾般。
皇上望着“噼噼啪啪”的鞭炮,心中念道:翎儿,这次,我没让你失望。
皇后端坐在他身侧,冷眸旁观。
一阵喧哗,长君抱着靖雪迈过高高的门槛,一步一步走向大厅,那腰间的玉佩分外刺眼。沐夕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骨结泛白,强压抑下所有的情感,面上保持着镇定。
“一拜天地……”主婚的是太监总管徐海,尖锐的声音直直刺进沐夕的心中,她眼睁睁的目睹他们拜完堂。
“沐夕……”沐夕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发什么呆呢?皇上起驾回宫。”左翊提醒道。
“嗯。”她一直在努力伪装,却不想自己还是失了神,手上传来阵阵痛意,垂首之际,才发现原来指甲已经陷在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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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这么痛,仿若一把刀在狠狠的剜,沐夕立在城楼,朔朔的风迎面而过,青丝扬起,双目酸涨。
万里长空月似勾,独忆楼空心似秋。
此刻,应是洞房花烛之时了。
她想着,心痛难耐,于是狂奔下了城楼,于夜中挥刀舞了起来,每一招,每一式,每一回身,都是赫连长君的身影。
落叶卷起又跌落,在空中零零打转,蹭着地面,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
赫连府人声渐静,新房烛火摇曳,澹台靖雪含首低羞,纤指不安的绞着红绸锦缎,长君挨着她身侧坐下,拿下来她发上的凤冠柔声道,“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幸幻廊耍袢缜逖铩e忮讼嘤觯胱淤申啊!
靖雪娇羞的笑着,臻首埋的更低了。
长君横抱起她躺在软塌之上,纱帐轻落,靖雪心下似小鹿乱撞,微闭着双眼,浓黑的睫毛在微微颤着。
长君俯身吻上了她润泽的樱唇,仅仅一刹那的碰触,沐夕的面容突然涌现脑海,他恍然一怔,温厚的手掌覆上她的双眼,指间轻轻一弹,红烛熄灭,他解下她腰间的罗带,褪去衣物,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靖雪还未适应他,就这么生生的被他进入了干燥的禁地。
靖雪只感到下体如撕裂般疼痛,她咬着下唇,努力的强忍着,娇羞的不敢叫出声来。
赫连长君晃动着身子,但淡漠的眸子一如秋水般平静,没有丝毫情动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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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当初莫相识(二)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刀破长空,香汗似泪,怨悠悠,思悠悠。
“好刀法。”林允轩吩咐韩沛带着手下的人去换班,独自走近沐夕。
沐夕回眸,心中如刀绞般痛苦,于是挥起刀,直逼林允轩而去,林允轩本以为她只是唬自己,没有闪躲,可刀身只差几分毫就劈到了自己,他已感到凌厉的刀气,神色大变,快速闪身。
但沐夕并未收手,而是紧接着出招,林允轩躲了几次,索性直接拔出了刀,将刀鞘丢了出去,抵挡着沐夕紧锣密鼓的刀法。
冷风中刀光闪烁,光影忽换,数十回合下来,林允轩体力已明显不支,而沐夕仍是精力充沛,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
“不行了,沐夕,让我歇会儿……”林允轩疲惫的挥动刀,连连求饶。可沐夕眸色呆滞,仿佛中了邪般,没有丝毫反应。
林允轩不想再继续下去,直接一个回身,坐到了地上,他就不信沐夕真会伤了自己,擦了一把汗的空当,他明显的感到后颈一股阴阴的杀气,还未来急回首,就听到“哐当”的一声脆响。
刀身被一直旁观的左翊掷出的硬物重重的击了一下,在偏离了林允轩几公分处落地,生生的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沐夕握着刀柄,一动不动的在发怔。
左翊急忙将刀从她手中夺下,林允轩一下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冲沐夕道,“辰沐夕,你真要杀我?”
沐夕额上的汗水不停的下流,流进了眼睛里,又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平坦的胸部起伏的厉害,她静静的望着林允轩,微喘着气,唇角扬起浅浅的笑,心下却空荡荡的,“害怕了,就知道你胆小,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你……”林允轩一时间摸不清头脑,本是怒火三丈的,此刻又笑道,“好你个辰沐夕,这般捉弄我,你可小心点,哪天我也刺激刺激你。”他捡起刀鞘,将刀放了进去。
“我才不怕呢,随时奉陪。”她淡淡的转身,留下左翊和林允轩二人。
原来眼泪不一定要从眼睛里流出来,她稍稍扬首,凉风拂过淋淋汗水,孤月远远的挂在天际,遥不可及,只触碰到了零乱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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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夕一宿未睡,推开*房门时,向俊正在打扫院子,“向俊,今天没去学堂吗?”
“夫子生病了,今日学堂休息。”
沐夕活动着筋骨,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向俊又道,“对了,方才凌公子来过,见您还未起来,便留了话,说是一会儿让您去趟穆府。”
“好,我知道了。”沐夕拿出些碎银子递给向俊,“午饭你自己解决,我估计不会回来了。”
向俊握着扫帚笑道,“大哥之前给的银子向俊还未花完呢。”
“给你你就拿着。”沐夕硬塞给他,“我走了,陌生人不要给他开门,知道了吗?”
她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出了府。
街面上一如既往的热闹,吆喝声、谈话声……声声传进沐夕耳中却是格外的嘈杂,她想起陌娘都喜欢吃福记的糕点,于是便打算进去买些回去。
可远远的,她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赫连长君,隔着攒动的人群,他们默默注视,片刻,沐夕收回了视线,掉头往回走,转进了巷道,漫无目的,胡乱的穿梭,为的就是不再看到他。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何处,她停了下来,前方是个死巷,周旁静悄悄的,沐夕倚在墙上,扬首望着蔚蓝的天空,云朵成簇成簇的变换着图案,几只鸟儿划过长空。然后赫连长君的容颜便闯入了眼帘,沐夕恍然以为是错觉,也没动。
“你在躲我?”这真实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没有,我为何要躲你?”沐夕的反问让他无话可答。
沐夕强扯出一抹笑,双手抱拳,眸子里却是浓浓的疏离之意,“沐夕忘了恭喜少卿,可以娶到澹台四小姐这样的如花美眷,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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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当初莫相识(三)
长君厉眸一凛,突然揽过她的腰身,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子,“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
“请你放开我。”沐夕被他的动作激怒了,奋力的挣扎着身子,不顾长君怎样阻拦,最后还是推开了他,怒目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揭发你,是因为怕了你?怕你将我是女儿身的事讲出去?怕你将我杀掉?”
沐夕盯着沉默的长君,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自私的以为自己可以征服所有人,但我告诉你,你错了。”
沐夕强忍着愤怒从衣襟里拿出那支木发簪,冷冷的掷向他,簪尖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红痕,悄然落地的瞬间,裂了一瓣杜鹃花,她的心不忍的颤了一下,然后决绝的转身离去,倔强的挺直脊背,在冗长的巷道内,在他深沉的双眸中,却是分外的让人心疼。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沐夕躺在屋檐上,手背盖在眼上,轻声唤道,“锦丝……”
“嗯。”锦丝抱腿坐在她身边。
“我决定离开皇宫,离开护龙军。”沐夕淡淡的说着,没有情绪。
“真的吗?”锦丝雀跃的拉着沐夕的手臂,“姐姐真的要离开那里了?太好了,那我们可以一起去闯荡江湖了。”
“嗯,对啊,我们说好的,要一起闯荡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潇洒的女侠,只是姐姐有事给耽搁了,锦丝不要怪姐姐呀。”
锦丝靠首在沐夕的身上,笑出了一朵花来,“不怪不怪,锦丝要和姐姐一起闯荡江湖喽。”她夸张的对着天空喊着。
院子里的穆伦和陌娘疑惑的望了望她们,“你看她们俩,还和小孩子一样。”
陌娘翻着干药材,宠溺的笑道,“她们才多大,本来就是孩子。”
沐夕眼角凝着泪珠,悄然滑过脸庞,低落在青瓦片上,晕出了深青色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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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苑深深深几许,香泪暗藏,无奈春不住。
花儿再怎么艳,也会有凋零的那一天,就好比女人的容颜。但太子妃若云风华正在,却抵不过太子易变的心。
太子独宠新妃,已是皇宫人尽皆知的事。但对于若云来说,宠与不宠只是虚名罢了。太子冷落了她,于她来说倒乐的清闲。
清夜静寒,林允轩巡视的途中,见到若云只带了宫婢离开了文渊殿,俯身对韩沛交代了几句,便离队悄悄跟上。
冷风瑟瑟,近身宫婢轻声道,“太子妃,外面风大,奴婢去为您取件披风来。”
“嗯,我先去亭榭。”宫婢刚走,林允轩就闪到她面前,将她扯到假山后面。
太子妃本是惊吓,但当她看清来人是林允轩时,忽转泪光盈盈。
林允轩狠狠的将她按在冰冷的石面上,满目怨气。
“允轩……”她哽咽的唤道。
“别叫我。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允轩,皇命难违,你让我怎么办?”
“哼,说的好听。当初我让你和我一起私奔,你为什么拒绝?”
若云禁不住哽咽了起来,“当年爹爹发现了你送来的书信,当场打死了偷偷为我们送信的丫鬟……”盈盈泪光挂在她如雪的脸庞,“允轩,如果当年我们一走了之,那置我们的家人于何地?”
林允轩松了手上的力道,抬手拭下她的泪水,“他待你可好?”
太子妃点了点头,“太子虽骄蛮霸道,但待我还是极好的。”
林允轩闻言胸腔莫名点燃起一股怒火,捏着她的下颌问道,“你是太子妃,是否要经常侍寝?”
若云颤着双肩,已是泣不成声。林允轩愤怒的俯身的咬着她娇嫩的唇瓣,若云无力的挣扎着,“允轩……”可林允轩完全无视唇下断断续续的哀求,粗鲁的解下她腰间的纱带。
“太子妃……”宫婢没在亭榭见到太子妃,开始寻她。
若云心下忐忑不安,可林允轩并未停下,而是挺*身进入了他珍惜多年,梦想多年,却遗失多年的禁地,双唇封住了她的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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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当初莫相识(四)
宫婢的声音渐走渐远,林允轩埋首在雪白的玉*峰间,贪恋的吻着,好似非要将这么多年的时光悉数要回。可纵使他再怎么奋力,也要不回那些已逝的美好。
他在假山之后要了她,激情过后,太子妃软瘫在他的怀中,娇喘细语道,“我欠你的,终究是还了。”
林允轩握着她的酥胸低声道,“可惜你已不是完壁之身。”
若云落落的望着林允轩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惨淡的笑着,“这些都不是你我能控制的。”
“来日方长,你要用余下的人生来偿还。否则我进护龙军还有什么意义?”他为她整好衣服道,“先回去,我们还会再见的。”
“允轩,我们这样可是死罪。”若云面上的红潮还未消去,双唇被林允轩吻的红肿。林允轩迷恋的看着她,轻轻吻过她的唇瓣,笑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是太子欠了我。”又理了理她的发饰道,“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已料想到最坏的结局。”
“允轩,这不止是我们的事而已,还会连累到我们的家人。”
“我们为之丧失的还不够吗?”林允轩握着她的双肩,有些激动道,“醒醒,若云,你爱的是我,不是太子,即使你嫁给了他,但你的心是在我这里。”
若云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爱你,允轩,我爱你。每当午夜梦回时,我总会想,若如我没嫁给太子,而是嫁给了你,我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可……”
“没有若如,若云,你只要记得,你爱的是我,其他的你都不要再想。”允轩吻下她的泪水,柔声道,“回去,宫婢找不到你便会惊动太子。”
若云拭下残泪,悄悄的走出了假山。林允轩在假山之后默默的注视着她,直到她不见了身影,那颗不甘了多年的心,此刻竟不知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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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护龙军的事,沐夕又想了好久都没有狠下心来。最终还是锦丝硬是将她从家里拉了出来,前往将军府。
沐夕与锦丝刚走到将军府,便看到澹台靖昊从里面出来,锦丝候在一旁,沐夕走了过去,“大人,不知可否耽误您一下,属下有话要说。”
澹台靖昊停下脚步,“说。”
“属下想要离开护龙军。”
澹台靖昊神色一凛,“收回你的话,我会当做你没有说过。”
“大人,沐夕心意已决,还望大人成全。”
“辰沐夕,你不要得寸进尺,护龙军岂是你说进就进,说走就走的地方?如果说你坚持一意孤行,那我也就只有按规矩办事。”
“那究竟要如何属下才可以离开?”
澹台靖昊望了锦丝一眼不屑道,“除非你死,否则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澹台靖昊不再多言,利落的跃上马,行至锦丝身边勒马停下,“你就死了那条心,我是不会让他离开的。”
然后大喝一声“驾”,马匹快速奔跑了起来。
锦丝拉着沐夕的手道,“怎么办?他不同意。”
“以后再。”沐夕拨开了锦丝的手,害怕被人看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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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露重,沐夕带队巡视,望到月洞门之内,安德明的房门前有人端着木盆跪在地上。她和左翊说了一声,便走进月洞门,发现是小桂子。
“小桂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跪在这里?”
小桂子面色极近青紫,双唇在微颤,“小桂子……无用,烫……烫着了安公公。”
又是安德明,沐夕接过小桂子手中的木盆,小桂子急忙道,“辰护卫,使不得,公公……还没有发话呢。”
“你先起来,这地上又硬又冷的。”
“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安公公已经睡下了,你就这样跪着,岂不是要跪到天亮?”
房内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接着安公公披着衣服推开了房门,“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辰护卫,怎么?您不好好巡视,跑我房间外面做什么?”
………………………………
何如当初莫相识(五)
沐夕将木盆放在地上道,“这大冷天的有人跪在外面,安公公还可以睡得安稳?我只是怕公公忘了外面还有人,过了提个醒。”
安公公紧了紧衣襟,笑着走下台阶,“杂家没有忘,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小桂子,你自己说,自己错没有?”
“奴才错了,错了,奴才甘愿接受惩罚。”
“听到了吗?他自己都说自己错了,这次辰护卫清楚了?”
“安公公,谁不会犯点错?这惩罚未免太过了。”
“辰护卫,杂家怎么管教手下的人是杂家的事,护龙军好像没有权利教杂家怎么做事?”安公公走近小桂子,抬脚便狠狠踹在他的身上,“没用的东西,让你端着木盆跪着,木盆呢?”
“你……”沐夕欲上前制止,却被左翊紧紧拉着。
小桂子连忙爬到木盆旁,端起木盆,规规矩矩的跪着。
左翊还是没有放开沐夕,对安公公开口道,“安公公,一场误会。我们还有公务在身,暂且告辞。”
左翊硬是将沐夕拽了出去,沐夕十分不悦,但当着这么多随行侍卫的面,她不好发作,只有低声怒道,“你拉我出来做什么?”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那是谁该管的事?”
“你以为你是在帮他吗?其实你是在害他。”
“我害他?”沐夕太激动,没有控制好音量,引的那些侍卫莫名其妙。沐夕拉住了左翊,“先别过去,你先说清楚,我是怎么害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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