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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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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方落,栈内响起了应和之声,“好好……”
“不出来耍的,可不算在内啊。”赛掌柜话落,便一挥长袖,如天女撒花般盘旋在半空中,然后不知何时,手中居然多了一把琵琶,飞舞的同时反弹琵琶。
沐夕顺着赛掌柜的目光望到长君,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赛掌柜,不禁放下酒杯,抱起酒坛痛饮了起来。
赛掌柜之后是那个大胡子,只见他被绳索层层捆绑着,然后,他大喝一声,仅是眨眼的功夫,绳索俱断。
“好……”在座的一阵喝彩。
那大胡子抱拳大笑,“承让,承让……”话还未说完,便被一瘦弱书生给推到了一旁,“下去。”
“小生不才,献丑了。”说着他活动活动手脚,搬来一个半寸大小的方盒子,然后将自己一点一点的全装了进去。
沐夕看的目瞪口呆,惊赞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
“什么缩骨功?小把戏。”又有人跃跃欲试,他是独眼,扒去了上衣,赤*裸着上身,提气一口真气,冲着大伙道,“来,刀、枪都尽管来。”
下面有人提着大刀朝他砍去,沐夕下意识的别开了视线,当她再看过去时,那独眼,根本没有受一点伤害。她暗自吁了一口气。
端起酒杯时,发现长君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怎么这般看我?”
“你打算做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会,才不会上去。”
“这里的每个人都要上去,就是舞几招花拳绣腿,也不能躲过。至少大家只会觉得你不够尽兴而已。”
栈内的人都很积极,接二连三的不间断,眼见着都过了半,赛掌柜突然叫停,对着沐夕和长君道,“二位公子打算耍些什么呢?”
沐夕清咳了几声,缓缓起身,走了上去抱拳道,“在下不才,与在座诸位相比,乃庸碌之辈。方才有好汉挣断了绳索,那在下献丑,依葫芦画瓢,在不挣断绳索的基础上,摆脱绳索的束缚。”说着,她让赛掌柜用绳子将自己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不知怎么动了动,双手不禁挣脱了绳索,而且绳子还完好无损。
虽不是什么奇特东西,但还好蒙混过关了。到了长君,他在栈内寻到了一只古埙,吹的是方才赛掌柜弹过的曲子,沐夕虽不懂音律,但也听得出,刻意留意到赛掌柜对长君投射的柔情目光。
她望着他们二人眉目传情,郁闷的喝了一口酒,药老在她身旁坐下,“敢问公子哪来的这银针?”药老将昨日收起的冰玉银针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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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时光太短暂(三)
“路上买的。”沐夕看着冰玉银针,升起了警惕之心,佯装不在意的答道。
“公子真会说笑,这是陌二娘的独门暗器,岂是你随便就可以买到的?”药老精锐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沐夕。沐夕暗自揣度,回道,“实不相瞒,在下曾拜陌二娘为师,只不过师父退隐江湖多年,在下也很久没她的消息了。”
原来她还没死,药老。陌二娘出了北漠之后便入了贺兰山庄,与辰大、穆三郎、凌四郎合称贺兰四侠,专职护卫贺兰翎儿的安危。只不过,十几年前,随着贺兰山庄的灭门,她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能再次得到她的消息,药老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没心没肺的丫头,至今都没回来过一次。还有白素,这些年在江湖中行踪不定,救死扶伤。说不定她们早就将他忘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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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栈内的喧闹才渐渐消停了下来。大多人都喝了好些酒,陆续的回到房间休息,竟没有察觉栈外的风暴已平息。
北漠二怪也尽了兴,辣手秃头虽不能说话,但也高兴的喝了不少的酒,和几名大汉一起勾肩搭背的回了房。
在沐夕和长君打算起身之际,赛掌柜对他们悄悄的招了招手,沐夕以为这个赛掌柜对长君还不死心,于是便故意跟在长君身边,让她得不了手。
赛掌柜眼珠偷瞄了四处,手放在嘴边做了嘘的手势,沐夕竟觉得有些偷偷摸摸的感觉。
赛掌柜将他们带到后院,风暴之后的天空比以往更高,弯月比以往的也更皎洁,只是气温却异常的寒冷,仿佛入了冬般。
沐夕禁不住紧了紧衣襟,心情极其不悦,到外面偷情,也不怕冷?
只见几步之外的赛掌柜低首对着长君低语了好久,又从马房里牵出一只单峰骆驼,隔空朝沐夕扔来一物。沐夕接上一看,居然是羊皮斗篷。她还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便被长君拉到骆驼旁道,“我们现在回圣武。”
沐夕的神情变了又变,当她坐在马背之上时,由衷的对着赛掌柜道,“多谢赛掌柜出手相助,在下铭记在心,他日必报。”
赛掌柜扬唇一笑,“报恩就不必了,现下,你只需做一件事便可。”
“现在,何事?”
“自公子入栈,凤凰还没见公子笑过。不如现在笑一下,就当报恩了。”赛掌柜凤眼微挑,笑道。
“这……”沐夕当下尴尬的扯起嘴角,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笑了。倒是底下的赛掌柜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也不勉强公子,你这笑还不如不笑的好。”
沐夕经她这一说,忽然觉得这个赛掌柜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于是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抱拳道,“希望后会有期。”
赛掌柜转眸望向长君,眸色不似方才的轻松,沐夕竟瞧出了几分不舍之意,“保重。”赛掌柜这二字,说的短促却情意绵长。
“保重。”长君回以相同的话语,而后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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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时光太短暂(四)
苍鹰击空,霜风凄紧,荒漠冷落。
沐夕虽然披着羊皮斗篷,但仍是感到了瑟瑟寒意,长君将她裹进斗篷之内,沐夕动了动身子,依在他怀中,“她对你说了这漠中的玄机?”
“没有,这荒漠变化无常,根本无从做标记,他们是凭着经验,才会在漠中来去自如。”
“那我们如何出的去?”
“不用担心,这骆驼识路。”
“骆驼?”沐夕不禁疑惑,从长君怀中钻出,趴在骆驼颈部抚着它的毛发,“骆驼兄啊,我们可都靠你了,你要好好带路,等出了这荒漠,我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你打算怎么报答它,以身相许?”
沐夕脸上的神色一僵,想到了与他的缠绵时分,他每每都是精力充沛的连连索取,霎时羞红了脸,也没有回嘴,安静的趴着一动不动。以身相许?自己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吗?赫连长君,也只有在床第之间你才是热情的,似火的热情。
寒意凛凛,沐夕缩了缩身子,不知心下是何种滋味,她的身心已经俱付给了这个变幻莫测、难以琢磨的男子,可终究是等于投进了万丈深海,无迹可寻。
在他的世界里,不会存在儿女私情,他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他,复国是他的使命,他可以为之妄顾性命,这一点,她决心帮他时,就已知晓。如今,就算他是在利用自己,可如果这样做有助于他,她倒甘愿。
“在想什么?”长君将她抱回了温暖的怀里。
“没什么。”也只有在这荒无人迹的沙漠,她才可以这么无所顾忌的享受这温暖宽厚的怀抱,这么想,她倒有些羡慕澹台靖雪,名正言顺的赫连夫人,名正言顺的为他绵延后代。这些,她从不敢妄想。
他们是在第二日晌午,才出了荒漠,艳阳依旧高照,沐夕撩起久违的溪流清水洗下脸上的热汗,然后抚着正埋首吃草的骆驼道,“骆驼兄啊,慢慢吃,吃饱点,我们马上就要分别了。”
那骆驼往沐夕身上蹭了蹭,好似听懂了她的话,沐夕一乐,仰首对长君笑道,“它居然听懂我说的话。”
“有时候,牲畜比人更通人性,至少,他们不会背叛主子。”长君抚着骆驼的背,面无表情。沐夕却想到了宁太师,前朝的太子少傅,当朝的位高权重的太师,每每长君见到他,究竟是何种心境?
他所承受的,远远超出她所想象的。
沐夕坐在草地上,目送那匹骆驼渐行渐远,却突然被长君拉了起来,“有情况。”
沐夕屏息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并无异常,于是低声问道,“是不是你太多疑了?”
“不会,他们已将我们包围了。”
“什么?”沐夕还未问出疑惑,便见到前方林子里走出一队身着武军军服的士兵,于是转喜道,“是我们的军队。”正打算走过去,却被长君拦下,“等等。”
与此同时,那队士兵为首的开始发话,“前方来人听着,两军开战,澹台将军特下命令,禁止任何人出入,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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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时光太短暂(五)
沐夕抱拳回道,“这位兄弟,我们是出使纽鹰国的使臣,烦请行个方便,好让我们向将军复命。”
她话刚落,那守卫警觉性的拔出配刀,于此同时,左、右、后方皆涌出士兵将他们围了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沐夕将长君护在身后,质问道。
“出使纽鹰国的使臣几天前就已丧生,你们居然如此大胆冒充他们,想潜进我武军境内。”
“你……”沐夕怒气上前,却被长君暗暗拉下,他错出身子,温温道,“我们是与不是,我们说的不算,你说的也不算,不如带我们去见澹台将军,由他下结论。”
“将军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我看你们定是敌军派来的细作,来人,将他们拿下。”
围着他们的守卫开始行动,沐夕握着刀柄,正欲拔刀,却听到长君道,“杀了我们,你们谁都担待不起。”他的声音轻缓,却透着莫名的威严,在场的人无一不犹疑的停下了动作。
那守卫默了片刻道,“两军恶战,我们不得不防,如有得罪还望二位见谅,现下二位必须由我们看押,请。”
“慢着。”沐夕从衣襟里拿出玉佩道,“你们拿这个去见将军,他就会知道。”
那守卫开始有些相信他们的身份,于是道,“好生看着,不要出现任何意外。”
沐夕与长君被带进一营帐,帐外一圈都是守卫。
沐夕低声道,“两军已议和,将军何以开战?”
长君敛目,知道那一队人已丧命,只是,澹台靖昊起兵,倒是他万万没想到的。难道是圣旨有变?还是……长君望着沐夕,不愿相信这个想法。
他下意识的揽过沐夕,目光如炬,看的沐夕莫名其妙,“怎么……”她未完的话被他微干的薄唇含下,沐夕急忙推开他,“别这样,随时有人……”
长君将她拥的更紧,不等她说完,便急急抵开她的皓齿,浓情纠缠,沐夕被他吻的七荤八素的,什么疑虑、顾及全抛到了脑后。
长君的手不安分的滑到了她的大腿,向衣内探去,沐夕慌乱的捉住了他的手,可他仍吻着她的双唇,她说不出话,但心里隐隐的觉得此刻的长君有些不一样,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长君移开双唇,定定的望着沐夕。
“你到底怎么了?”
长君声丝暗哑,“没事。”
可沐夕看的出来,他不像没事的样子,但他不说,她也不会多问。
帐外传来混乱的脚步声,沐夕连忙从长君身上跳下来,下一刻便看到了冲进帘帐的靖昊,他风尘扑扑,身上杀气未完全消去,见到沐夕,眸中惊喜之色掩都掩不住,大步上前。
沐夕刚唤了声“将军”,便被靖昊牢实实的拥入怀中,“果真是你,你没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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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时光太短暂(六)
随后进来的泰川看到靖昊抱着沐夕,神情忽暗,又望了一眼长君,确定是他们之后,方退出了帐子,让大家都守在帐外。
靖昊兴喜的推开沐夕左右看,爽朗的笑声阵阵传出帐子,方才那守卫不禁暗自舒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没自作主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哈哈,我就说,辰沐夕,哪有这么容易死。”
“属下不辱使命,将少卿安全带回。”
靖昊这才发现一旁的长君,对他点点头道,“一切安好。”
“安好。”
沐夕眉头微蹙问道,“为何要开战?”
“他们杀了你,就必须要付出代价。”靖昊咬牙道,长君双瞳一缩,果然是,果然是因为她。
“我没有……”沐夕忽然想到在纽鹰国长君说要分头离开,还有他方才的反常,“他们无一活口?”
“没有?沐夕这次你险些丧命,放心,这个仇我报定了。靖昊冲外面喊了一声,“泰川。”泰川进来。
“送他们二人回驻地,不得有任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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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昊赶回战前,程汉驾马到他身边道,“鹰军开城门出来投降,说是愿意交出漠关。希望两军可以休战。”
“休战?妄想,漠关要攻下,杀害使者的元凶本将也要。”
“将军,此番出征皇上之意是――议和。如若将军执意开战,怕是会落得抗旨不准之罪。”
“不必多言,凡事都由我一人担当。继续给我打,天亮之前,攻下漠关。”澹台靖昊沉在黑暗中的双眸闪着坚韧之意,不容置疑。
“是,末将领命。”程汉勒马返回下令,“继续攻城。”
一声令下,漠关城上松懈的士兵纷纷打起精神,城门大关。而镇守漠关的将军,更是不明白他们已经降,武军为何还要进攻。
经历过2天2夜大战的鹰军,已是疲惫不堪,军心不震,再加上皇命已下――弃城休战,所以大多的士兵都没了斗志。
在天亮之前,武军成功攻破漠关城门,城中鹰军将军见大势已去,便率大军撤出了漠关,退居关庆。
进驻漠关的靖昊,盔甲加身,头盔之上红缨飘飘,雄姿英发。
这时,有士兵来报,送来信函道,“鹰军送来的信函。”
“汝已获得漠关,两军就此休战,至此修好。”靖昊冷笑一声道,“送信之人何在?”
“候在城门处。”
“送去口信,漠关是本将率军奋战攻下,与议和之事无关。休战?那更是妄想。”那士兵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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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身情难言(一)
武军营地,凯旋而归的靖昊直接来到长君帐前,可掀开帐帘的瞬间,却未见一人,不由大怒,“泰川,让泰川过来。”
随从的侍卫不明就里,连忙去寻泰川前来,“沐夕人呢?不是让你好生护卫,不得再出任何差错?”
泰川面部神经僵硬的抽了几下,回道,“为确保副参军与辰护卫安危,属下特意换了营帐。他们现在安在帐中。”
“带路。”靖昊短促的命令道,心下着急见到沐夕。
在另一处营帐之中,靖昊一见到沐夕,便大步走向她,笑道,“沐夕,本将已攻下了漠关,不日便可为你报仇。”
“将军,其实鹰皇已经签署了议和书,同意将漠关献给我朝。”
“那他们为何又对你们痛下毒手?”
“属下猜测,估计是因为那纽鹰国的七殿下,不甘愿签署这份有损国威的议和书,才下此毒手。”
“七殿下?纽云哲?总之是他纽鹰国不仁在先,休怪我不义。”澹台靖昊一想到差点自己就永远也见不到沐夕,那股莫名的愤怒实在无法平息,纽鹰国,他势在必得。
“将军已取得了漠关,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继续攻打关庆?”
“对,本将要攻到鹰都,灭他纽鹰国。”澹台靖昊字字铿锵,绝非说说而已。长君紧抿的薄唇越发清寒,那双飘离的眸子深处风起云涌,因一人,而灭一国,辰沐夕,你们究竟是有着怎样深厚的情分?
“属下愿为将军分忧,不知属下可以做些什么?”
“好,本将拨给你1000眉刀卫骑兵,留营待命。”
“是,多谢将军,属下定不辱使命,誓死攻下鹰都。”
“不可,本将不准你死,安心留在营中,没有本将容许不得出营上战场。”
长君悄然上前,隔着披风,紧紧握着沐夕的手,手指用力按压。他嫉妒靖昊为沐夕所做的,违旨开战,这些他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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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澹台靖昊发兵突袭关庆,事发突然,关庆守军没有防备,死伤惨重。鹰皇见已无议和之望,被迫出兵。
两军皆是强兵利卒,连续打了一月之久,鹰军仍死守关庆,澹台靖昊虽未攻占关庆,却连战连胜,将鹰军打的闭关守城。
从漠关赶回武军营地,澹台靖昊立刻找来了吕蒙,一边让曾军医包扎左臂上的箭伤,一边道,“还剩多少余粮?”
“不到半月余粮。”
“上书皇上,申请军粮。还有,鹰军估计正在调兵遣将,启奏皇上,再调5万大军前来。此番,一定要将纽鹰国一举拿下。”
“是。”吕蒙这方退下,沐夕便冲进了营帐,泰川见她贸贸然进来,喝声道,“放肆,怎可不经通报就闯进将军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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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身情难言(二)
“哎……”澹台靖昊抬手阻止了泰川,“无碍,你们都退下。”曾军医嘱咐了靖昊几句便与泰川一起退出了营帐。
“何事这么匆忙?”靖昊虽然沉着脸,但眼内却闪着笑意。
“属下听闻将军受了箭伤,担心将军安危,所以才……”沐夕慌忙解释,却见靖昊哈哈的笑出了声,笑的沐夕莫名其妙,自己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过来。”靖昊心情大好,动了动左臂,想要将裸露的左臂穿进衣内,沐夕见状,忙上前,垂首小心翼翼的帮他穿好。
靖昊浓郁的男人气息重重的打在她颈上,沐夕头皮发紧,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错开身,却发现他的双眸似乎闪着不一样的光芒,这种光芒炙热锐利,让她无处躲身,于是随手捡起软榻上的虎皮斗篷为他披上。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却被靖昊意外的拉住了手腕,也不言语,只是深情的凝望着她,沐夕有些无措,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就这么被他握着,不知他究竟是何意。
靖昊看的久了,唇上的笑依旧蔓延着,“这段日子只顾打仗,还没留意到,你这小子居然长高了。”说着他起身,与沐夕面面相对而立,大掌盖在沐夕的头顶,再划到自己肩部,“至少长了3、4寸,再过几年只怕要超过本将了。”
沐夕的鼻尖微微贴着虎皮斗篷,突然感到一阵温暖之意由心底蔓延,这么亲切的话语,让她想到了辰易他们,分离那么久,不知道他们的近况如何?
她温温一笑道,“属下再怎么长也超不过将军,您这身高,有些异于常人。”她虽没有抬首,但靖昊也可以感受到她在笑,放在她头上的手掌恋恋不舍的放下,暗暗嗅着她秀发散发的迷迭香。
一时间竟忘了她是男儿身,心魔在作祟,那压抑的情感逆流而上,鬼使神差的垂首正要吻上她的乌发时,沐夕一声“呀”,猛的抬首,生生撞上了靖昊吻下来的红唇,靖昊痛的闷哼了一声,深深吸气,咬牙道,“何事?”
“我方才来的急,忘了火上还炖着东西呢。”沐夕跳开身,急忙跑走,刚出营帐又折回身道,“将军好生歇着,一会儿我再来看您。”然后,一溜烟的跑走了。
靖昊黯哑着瞳色,茕茕然立在那里,感受着沐夕留下的余味。来的急?靖昊盯着帘帐,不禁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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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夕跑回了营帐前,火上的东西已被人拿了下来,火苗仍在跳跃的燃着,帐外的守卫道,“方才副参军出来找过辰护卫,见东西好了,就命人拿进了营帐。怎么样,将军的伤势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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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身情难言(三)
“嗯,只是轻伤,无大碍。”沐夕与他们聊了一会便回了帐,长君独然躺在床上,桌上放着还在冒着热气的清炖兔肉,看样子,他是动都没动,沐夕心下知道他肯定是已经知道将军受伤的事。
于是轻咳了几声,走到他床前轻声道,“怎么不吃?一会儿都凉了。”
长君阖着眼,不言不语,如同睡着了般。
沐夕推了推他,又道,“长君,吃点再睡,我炖了好久的。”
静然的长君恍然睁开双眼,眸中的光比外面的空气还要寒冷,“炖了好久?你?是在将军营为我炖的?无福享受。”他的语气比他的目光更加寒冷,沐夕仿佛一瞬之间掉进了万丈冰窟,蚀骨的寒意让人想要尽快逃离,可她并未逃离,而是柔情软语劝道,“我真的在帐外炖了好久,方离开了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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