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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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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未逃离,而是柔情软语劝道,“我真的在帐外炖了好久,方离开了一小会儿。快起来吃。”
“你是跑去的,还是走去的?”长君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做什么要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当然是走去的。”沐夕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即使她方才一听到将军受伤时,连忙跑到了主帐,但此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表现出来对靖昊的关心。
长君坐起身,伸手揽过沐夕的后颈,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轻启薄唇,“辰沐夕,做事不可这般三心二意。”
“我……我知道……”
“兔肉不是我要吃的,是你要炖给我吃的。现在,你自己解决。”长君正要躺下,沐夕急忙拉住了他,“长君……”沐夕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长君。
片刻之后,长君默然起身,沐夕兴喜的为他盛了一碗热汤,眼睛弯成很好看的月牙状,“喝,已经不热了。”
而她也不吃,只是单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长君,为什么他连吃饭都可以这般冷若冰霜呢?沐夕的眉头稍稍蹙起。
但在主帐之内,靖昊半卧在软榻之上,目光焦切的望着帘帐处,心下有些烦躁,这个辰沐夕,不是说好的一会儿就过来吗?怎么到了这个时辰还不来?他等到了深夜,仍未见沐夕前来,于是便起身亲自去找她,营帐里已无灯光,靖昊想着沐夕应是已经睡下,便又郁郁的回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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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存实力,靖昊放缓了对鹰军的进攻,眼看着半月期限将至,而都城那里居然没有一点消息,军粮没到,援军未来,靖昊找来吕蒙劈头问道,“都城还未来信?”
“回将军,没有。”
“怎么回事?再去信问问是何缘故。”
“是。”吕蒙回到帐中,便写了一小方纸条,趁着夜黑,悄悄将信鸽放飞。只是在飞出营帐之后,飞进葱葱林中之时,空中迅速飞来一把纸扇,击中鸽身,随后一抹白影似闪电般将信鸽抓在手中,白色的翅膀扑哧扑哧的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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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身情难言(四)
“将军,近日我军放缓了进攻,鹰军似乎有所察觉,今日才又派人送来谈和信函。”泰川进言。
靖昊将信放在一旁,问道,“吕蒙,你派出去的人似乎一直没有回来,不知是否有此事?”
“回将军,确有此事。”
“那为何不报?”
“卑职已往都城去了书信,询问情况,只是都城那方还未回信,所以卑职想待有了结果再向将军回报。”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送军粮时。”
“吕蒙,你好大的胆子。说,你究竟有无上报我吩咐的事?连着我军与鹰军开战之事!”
“卑职确已上报。”吕蒙争辩道。
“现在本将没时间处置你,从此刻起,革去你的官职,留营看押,等着回都城,让皇上发落。”沐夕看着长君,想到昨夜他交给自己一小方纸条上面写着,“澹台靖昊再三催促军粮与调兵之事,为恐事情败露,还望太师慎重定夺。”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这张纸条的,他行事总是那么让人
“将军,参军之职是皇上钦命,将军这般轻易解除,置皇上于何地?”吕蒙奋言争道。
“来人,带下去。”靖昊不想与吕蒙费言,一挥手,命人将他带了出去。然后又命人拟好了书文快马加鞭赶往都城。
“这个吕蒙,小人之志,现下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程将军,现在战况如何?”靖昊问程汉。
“关庆仍是闭关死守,虽然我军连战连胜,但如果我们的援军不赶在鹰军之前,即使攻下了关庆,也无力继续进攻,很难将鹰军一举攻下。”
“将军,属下斗胆,想要讲下愚见。”沐夕进言。
“但说无妨。”
“纽鹰国虽不是大国,但其军事实力并不比我军逊色,即使我们大规模进攻将其拿下,也会元气大伤,而且鹰军残余势力也会四处作乱。与其两败俱伤,不如与之和谈,让其对我朝俯首称臣,但纽鹰国还以现在独立的形式存在。”
“这与亡国有何区别?恐怕纽鹰国不会答应。”程将军道。
“反正是要打,不如先提出这个要求,此事若不成,也无什么大碍。况且称臣与亡国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前者国还在,后者就是国破家亡,属下认为,形势危急之下,选择前者的可能性会相之大些。”
众将皆陷入了沉思中,其中还有相互交首议论者,最后靖昊点首默认了这个提议,在出兵之前,派人前往纽鹰国送去信函。
鹰军起初对于割让漠关都争持了许久,称臣之事,更是即刻被否决了。
同时,武军又发起了紧锣密鼓的进攻,而鹰军也开了城门迎战,原来是纽云哲率援军前来,两军顿时陷入了激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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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身情难言(五)
夜深之际,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似揉碎的柳絮,漫天舞着,沐夕缩在被窝内,因这浓浓寒意醒了过来。
本是寂静的寒夜,却因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而炸开了锅,沐夕翻身而起,长君也随后跟着她出了营帐,那马蹄声直奔至沐夕面前,勒马急言道,“将军下令,由辰护卫率1000名眉刀卫从右翼包抄,斩断敌军右翼。现在即刻出发。”
“是。”沐夕换上铠甲,转首对长君道,“你自己小心。”
“我也去。”长君低声道。
“不行,你不能动手,去了那里就等于送死。”
“我不想让你白白送死。”长君从床下拿出一身士兵服换上,与沐夕一起出发。
雪愈飘愈大,仿佛飞舞的白色蝴蝶,将沿途的血迹和死尸半掩半埋了起来。呼呼的北风刮的人脸生疼生疼,前方传来混乱的马蹄声,沐夕抬手示意大队停止前行,分散隐起了身。
大雪纷飞的天地间,在狂啸的寒风中,一队人马闯进了沐夕的视线,为首的马匹之上,依稀可辨出是鹰军将领方言,而他身后的士兵队伍错乱,盔甲不齐,应该是从前线败下阵,退下来的。
沐夕低声嘱咐身前的士兵道,“保护副参军。”然后率兵冲了出去,与鹰军打了起来。
方言没料到在这里会遇到伏兵,挥刀砍倒几名鹰军,估计了一下形势,自知处境不妙,于是大呼“撤”,可武军缠的太紧,只有零散几人随方言而撤。
但方言中途却调转马头,居然朝长君奔去。沐夕心急如焚,踢翻了几名鹰军,勒马急奔。
眼见着护卫长君的侍卫一个一个的倒下,沐夕心中大急,在方言刺倒最后一人时,千钧一发间,她挥刀挡下了他即将劈向长君的大刀。
方言见势不妙,勒马而逃。沐夕拉长君上马,长君坐在她身后,单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拉住马缰追方言而去。
惨淡的雪光下,远远的只见一把明晃晃的柳叶刀挥起,落下之际,敌将首稽随之落地,沐夕满面鲜血,被长君握着的手软弱无力。
长君拉动马僵,侧身捡起地上的首稽递到她面前道,“劝降。”
沐夕怔了怔,掩去瞳色中的恐惧,果断的接过首稽,将心中的惊恐皆化作一声呐喊,“驾……”这个时刻,她不容许自己退缩。
“前方的鹰军听着,这是你们将军的首稽。”说着,她目视前方,举死首稽冷淡道,“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凡交械投降者,不杀。否则就如我手中的首稽。”
沐夕字字铿锵有力,在血腥的夜空下扩散回荡。
交战的鹰军,有不少停了下来,望向沐夕,那可怖的人头还在滴血,而她却面无表情,黑夜衬的她脸上的血迹更加阴森。
一些鹰军相互望了一眼,纷纷丢下了手中的兵器。这时他们中有一人高声骂道,“都他妈的给我捡起兵器……”他还未吼完,就已被武军的眉尖刀刺中心脏,倒了下去。
此时,异常寂静,只有交杂的呼吸声。
沐夕命20名眉刀卫押解降军回驻地,她率大队继续赶赴前线,途中并未再遇到鹰军,到了关庆,天已稍亮,而关庆的城楼之上飞舞着武军大旗。
关庆已被攻下,鹰军退守绍敬。
武军缴获战马300匹,还有几车军粮,暂解燃眉之急。而与此同时,皇书下诏,质问靖昊为何抗旨开战,急招他回都问罪。
靖昊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写明,命人火速送往都城,并将大捷之喜一起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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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酒之后惹祸事(一)
料峭冷风吹更明,旌旗冉冉,迎山夹道送人归。
澹台大军回到驻地,澹台靖昊驾马直接来到沐夕所在的营帐,朗声唤道,“沐夕,快出来,本将有东西赏你。”说着便翻身下马,沐夕在帐内一听到澹台靖昊的声音,欢喜的跑了出来,“恭喜将军,凯旋而归。”
靖昊双手握着沐夕的双肩,爽朗的笑道,“哈哈,你小子也不错,居然斩了方言的首稽。本将还以为你怕见血呢。”
“将军那是小瞧了属下。”
“是,小瞧了你。来……”靖昊错开伟岸的身躯道,“这些全赏给你。”他身后的侍卫错开身,沐夕看到了一群云髻镶珠,纱衣轻飘的女子颔首伫立,而且个个皆是貌美的女子。
沐夕愕然,“这些都要赏我?”
“对。”这些是靖昊从鹰军营中俘来的众多军姬里,特意从中挑出出众的十几人。
沐夕气节的一阵轻咳,连连摇手,“多谢将军厚爱,属下无福消受。”
“这里面就没有一人让你喜欢的?”
“回将军,属下……属下已心有所属,无心其他。”
靖昊犀利的眸子微挑,脑中闪出锦丝的面容,心有所属?辰沐夕,你一个大男人,还真打算为那个女人守身如玉!他压下心中的不悦,遣走身后的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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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大胜,军中士气高亢,澹台靖昊特意下令大摆盛宴,犒劳大军。
沐夕端起酒杯,眼眸微微瞥了澹台靖昊一眼,该死,他居然给自己下媚药,居心为何?她放下了酒杯,随手指了一军姬道,“你,过来。”
澹台靖昊迷眼看着沐夕拦了一军姬在怀中,不由冷笑,我就不信你还能忍。
沐夕拦着军姬的柳腰将酒杯送到她唇边,一杯一杯,全都灌进她的腹中。
沐夕明显的感到怀中的人儿在不安的扭动身子,身子越发火热,柔软的手臂缠着沐夕的脖子,双唇溢出娇吟,热气喷在沐夕侧颈,沐夕僵硬着身子,推开她缠上来红唇,木的起身,冷冷的瞪了一眼澹台靖昊,然后转身离去。无意间居然瞥见赫连长君望着她的眸子承着愤怒之意。
而那军姬狼狈的趴在木机之上,媚药的促使让她更加娇媚,阵阵娇喘搅乱了军营里大多男人的心魂。
靖昊拂开身边的军姬,挥了挥手,泰川把那军姬带了下去。
“辰沐夕……”靖昊追了出来。“你好大的胆子,就这么跑出来,不怕本将降罪于你?”
“怕。但我更怕还没有被你降罪,就已经被你毒死了。”
“你……”靖昊狠狠的瞪着她,沐夕也毫不畏惧的回视。
靖昊心下很是混乱,自己怎么会喜欢他?怎么会喜欢男人?可恶,可恶。他紧紧的握着沐夕的下颌,仿佛要把它捏碎般。
………………………………
媚酒之后惹祸事(二)
沐夕奋力的掰开他的手,可却掰不开,“将军,请您放手。”沐夕含糊不清道。
靖昊俯身凑上前,沐夕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别开头,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沐夕忍着怒火道,“将军,请自重。”
于黑暗中,她隐隐的看到阴影下的长君,只见他默默的转身离去,于是情急之下,双手拉着靖昊的双臂,提膝袭上靖昊的小腹,靖昊吃痛了松开了手,愤怒道,“辰沐夕,我看你当真不想活了。”
“就是因为想活,所以才胆敢冒犯将军。要不然非死在将军手中。”
“你倒还理直气壮!”
“是将军醉了,在这里发酒疯。”沐夕连连后退了几步,怕靖昊再会动手。
醉了?发酒疯?靖昊狠狠瞪了一眼沐夕,没再说什么,大步走开,情绪仍未平复。
沐夕连忙小跑着去追长君,“喂,怎么出来了?”
长君淡漠不语,那种浓浓的疏离之感,远远将她推开。
“刚刚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想要解释。
可长君掀起帐帘冷声道,“请你离开,我要休息。”然后消失在帘帐之后?
沐夕无语的立在帐前,自己也住在里面,离开?离开去哪里?她只得守在帐外,直到守夜的那两名侍卫回来。
“碰碰……碰。”帐内传来剧烈的声响,沐夕首先冲了进去,两名侍卫尾随其后。
“无需惊慌,碎了几个瓶子而已,退下。”长君背对着他们,语气极其平淡,那两名侍卫退了出去,沐夕却仍站着不动。
“难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赫连长君声音有了波澜,沐夕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强压下的怒火,不由上前缓缓道,“方才将军有些醉了……”她话还没说完,长君似一阵风般闪到她身边,垂首盯着她愤怒的低语道,“刚碰完女人,就又那么迫不及待的去招惹男人。”
“我酒里被下了媚药,我只是让她替我喝下而已,又没做其他什么。”
“还没做什么?”长君握着一把匕首,冰凉的铜面贴着她的脸颊,眸子里嗜血的冷漠,“这里,她和他都碰过,把它割下来。”
沐夕身子一怔,复接过匕首,唇畔泛着淡淡的笑,“好,不过这之前,你也要将她碰过的地方割下来。”沐夕拔出匕首,迎着他的眸子望去,“可怎么办呢?你的全身……她都碰过,我……要从何下手?”
长君一把揽过她紧紧贴着自己,抬起她的头,冷言道,“你非要如此和我计较?”
“是你要和我计较,不过我也不吃亏,只不过是毁了半张脸而已,但你可就损失大了。怎么?想好让我从哪下手了吗?”沐夕也不气,一副气定神闲模样,倒惹怒了赫连长君,他覆上她的唇,狠狠允吸,可沐夕还是一动不动,咬紧牙关,既不挣扎,也不回应。
“辰沐夕……”长君松开她咬牙低吼道,“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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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酒之后惹祸事(三)
“你都嫌弃我了,我干嘛还要回应你?”沐夕白了他一眼,鼓着腮帮子抱怨道。
“你……”长君一把横抱起她,扔到了床榻之上,正要欺身压过去,沐夕却举着匕首抵着他的胸膛道,“你可不要乱来,否则我就先从这里下手。”
长君面部冰冷到了极点,“玩够了,就适可而止。”
“我可没玩。”沐夕恢复了正色,“为什么你要我就要给?为什么你可以抱着别人睡,而我和别的人靠近,你就甩脸色给我看?甚至是女人……你有脾气,我也有,你看不下去,我也看不下去。”她见长君望着自己的眼神仿佛要杀了自己般,不禁暗暗吞咽口水,“你不让我碰别的男人,好,除非你也不碰别的女人。”这可能吗?沐夕也知道不可能,但她就是气不过他一副“你是我的”模样,想要为难为难他。
“好。”长君默了半响,吐出了她意想不到的这个字,沐夕看的出,他绝不是在说笑,他怎么可能在说笑?她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起身准备逃离,却被赫连长君按在床上,手中的匕首也被他夺走,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你最好,说到做到。没有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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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大伤的鹰军遣来使者,商谈和谈条件。可最终没有达成协议,鹰军无功而返,而澹台靖昊占据漠关和关庆,时不时的出兵绍敬,让鹰军人心惶惶,到了年底,纽鹰国正式向圣武王朝俯首称臣,并年年进贡。
骆冰候在绍敬城外,静候议和使者。城门大开,澹台靖昊与使者一同出来。
天高地阔,渐霜风凄紧,骆冰勒马停在行进的队伍后面,靖昊也勒马停了下来道,“记得当年我落难,是你救了我。”
“怎知你会是敌军主将之子。”
“怎么?后悔当初救了我?”
骆冰长叹一声,便笑道,“此生得一兄弟足矣!只是可惜,你我二人是各事其主,而且还要兵戎相见。”
“我们只是各尽其职,不过你我二人还是兄弟,对不对?”靖昊伸出手,笑道。
“对,兄弟。”骆冰与他合掌握了起来。
二人相视一笑,互道了声“保重”,便于分界处分道扬镳。马蹄溅起枯草灰,自此分离,情义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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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麦都的第一场雪。剔透的雪花堆在盛放的腊梅枝上,散发着腊梅的清香也白雪的冷冽之气。
鹰军对圣武称臣之事,在朝中引起了很大的波澜,一方面宁太师主帐要对澹台靖昊抗旨开战之事进行严惩,而澹台峰的一方阵营,则是宣称澹台靖昊此番立了大功,功大于过,皇上应论功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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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酒之后惹祸事(四)
纽鹰国这个多年疾患终于解决,皇上当然大喜,没有提及惩罚澹台靖昊之事。下朝之后,皇上邀众臣一起前往梅园赏梅,而梅园里,皇后一行人正在赏梅。皇后拉着靖雪嘘寒问暖,“身子好些了吗?”
“谢娘娘惦念,靖雪好多了。”说着,她病弱的轻咳,瘦小的身子在腊梅的映衬下,越发的让人心疼,皇后解下自己的朱红镶金凤披风,为靖雪亲手披上,那领口处的狐狸绒毛似雪般白净,几乎与靖雪的肌肤融为一色。
靖雪受宠若惊,“娘娘使不得。”
“有何使不得?你身子弱,本宫看着也心疼,就披着,挡挡风寒。”
“靖雪谢娘娘恩典。”
“怎么今日不见燕雀?”
“回娘娘,雀儿体弱多病,今日天寒,靖雪就将他留在家中由奶娘照顾。”
“长君这孩子自小身子骨也不好,燕雀啊,随了他父亲。等再大些,就让他学学音律,读书习武之事太过劳神伤身,还是不学的好。”
“娘娘费心了,靖雪代雀儿谢过娘娘。”
“皇姑姑……”宁沁柔由梅林中欢笑的跑了出来,梅枝上的积雪纷纷洒落,她的衣上发上全是白雪。
皇后眸色温柔了许多,“又调皮了。”说着,抬手为她拂去残雪。
“呵呵呵……皇姑姑,丹儿被我打成了‘落水狗’了。”一旁的丹儿狼狈的跟在宁沁柔身后,发髻凌乱且湿哒哒的,估计是被宁沁柔砸在她身上的雪融化所。
“女孩家,不许这么说话。来陪乖乖的陪姑姑一起看梅花。”说着便自然而然的挽着宁沁柔,徐徐前行。而靖雪退到了她们身后,由月婵搀着姗姗而行。
行至梅园的潭畔,皇后一行人遇到了皇上一行人等,行过礼后,靖雪弱不禁风的立在潭畔,望着结了一层薄冰的潭面,掩埋着残荷叶。
宁沁柔不知何时凑近了她身旁,微微侧首,指着她的金凤披风问道,“你的这件披风是哪里来的?”
“是娘娘所赐。”靖雪道。
“胡说,这是皇姑姑最喜欢的披风,怎么会赐给你?快脱下来。”说着宁沁柔伸手要接她的披风。
“夫人……”月婵想要扶上靖雪,却被靖雪不着痕迹的给推开了手,碎步连连的后退,而宁沁柔当然不肯罢休,紧追着她要解披风。
平静的潭面被“扑通”一声打破,随着月婵的尖叫“夫人……”,大家的目光霎时全投向这里,只见宁沁柔手足无措的站在潭畔,而靖雪已然跌落在破冰的潭内,各种神态相应而生。
澹台峰一跃而起,虽已年迈,但身手仍是矫捷,一把捞起在冰冷的潭里挣扎的靖雪,揽在怀里,落在宁沁柔面前,双目怒视,“不知小女做了什么,令公主如此不悦,竟将她推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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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酒之后惹祸事(五)
“我……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不是我……”宁沁柔被澹台峰吓得六神无主,目光四处寻找救兵。
“沁柔……你太放肆了。”皇后急步走上前,训斥道,“还不快些道歉!”
“我不,皇姑姑,不是我,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澹台峰冷笑道,“公主真会说笑,这冰天雪地,小女岂会无缘无故跳入潭中?她身体尚且虚弱,公主如此……玩乐……”他故意在说“玩乐”时,加重了语气,“会闹出人命的。”
“大将军莫气,此事朕自会给靖雪个公道。现下还是快些送靖雪到屋内暖和暖和,免得再生出什么病端。”
“皇上所言极是,安公公,快些传太医。”皇后连忙附和,暗地里对着宁太师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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