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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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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离开。”他眸中闪着不容动摇的坚定之色。
这时,狱中来了人,澹台靖昊看到两个打开的牢门,眸色一犀,继而望到站在长君身前的沐夕,他大步迈进牢房,怒言道,“辰沐夕,你在做什么?”
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口,沐夕反手拉住靖昊的手腕反击,可她根本没有多余的体力打架,几招之后,便被靖昊钳制住脖子,按在了木栏上,沐夕双手握着他强劲的手臂,仍不放弃的挣扎,无论如何,她都要带他离开,她不懂什么宏图大志,不懂什么天下苍生,不懂什么江山摄稷,她只要他,只要他好好的活着。
从小方窗投进来的光参差的打在她的手上,那本已结痂的伤口,因为她的挣扎又渗出了血迹,这一幕严重刺痛了靖昊的双眼,他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气,怔怔松开。
同时也刺痛了长君的双眼,他的呼吸因看到她的挣扎而紊乱,那满手的疮痍,让他几乎窒息,他们居然对她动私刑。他握紧了拳,按压下愤怒的情绪。
沐夕胸脯起伏的厉害,定定望着靖昊道,“不管将军相信与否,属下绝无说谎。”
他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这3天来,他一直为很好的解决这件事情而奔波,只是皇上有令,不得任何人探望,所以他不便前来看她。可这倒好,她居然想逃狱,幸好他今晚来了,不然还未为她平反,她就变成了逃犯。
“辰沐夕,回你的牢房里去。”
“斩了敌将的首稽,却成了罪犯,属下不能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
“谁让你死了?只要你老实待着,我保证绝不会让你有事。”他拉着沐夕的衣领,将她丢进回了牢房,上了锁后,望着泰川怔了片刻,头也没回道,“不许再胡来。”然后大步离开天牢,迎着夜风,驾马疾驰,眉宇间夹杂着难言之隐,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次日,他站在朝堂之上,听着狄大人道,“皇上此事臣已查明,辰护卫确实是清白的,这一切皆因泰副将一念之差,而酿下欺君与诬告之罪。”
“一念之差?泰副将,就因你的嫉妒之心,而险些让我朝的栋梁之才冤死,欺君之罪,罪不可恕。”
“皇上。”靖昊进言,“皇上息怒,是臣教导无方,而令泰川酿成大错。但泰川对皇上绝对忠心耿耿,此次出征,他也是功不可没,望皇上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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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旋而归祸难测(八)
“哼,功过相抵,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将他发配边疆,永不录用。带下去。”皇上长袖一挥,泰川被押了下去。
沐夕和长君还跪在大殿之上,皇上清了清嗓子,声音平缓了许多,“你们也起来,这几日委屈你们了,之前封赏依旧作数。辰沐夕……”
“属下在。”
“从今日起,由你顶泰川的职位,好好做,朕看好你。”
沐夕连忙下跪谢恩,“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
沐夕直起了身子,但仍是跪着,抱拳道,“卑职斗胆,有个不情之请。”
“讲。”
“卑职府邸只有一名义弟,府中人丁清冷,卑职见安公公底下的小桂子为人机灵,想讨了他。望皇上成全。”
“哈哈,朕当是什么事,既然你和这个奴才这么合缘,朕就赏了你。”
沐夕再次叩谢皇恩,无视周旁群臣不解的低声议论,当朝向皇上要个太监,有些人嘴角挂着一抹嘲弄之意。
下朝之后,长君被皇上单独宣入文翰宫,支去了徐公公,让长君与他同塌而坐,神色多了几分温和之意,“这一年的时间受苦了。”
“谢皇上挂念,长君由辰护卫照料,吃的好,睡的好,不苦。”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调到礼部之后,你就不用像之前那么辛苦了。”
“皇上,其实长君自幼便在马场,除了照料马,什么也不会,与其到礼部被人笑话,还不如留在马场的自在。望皇上成全。”
“既然你想留,就留。”皇上望着长君,想到了贺兰翎儿,心中总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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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夕立在红墙黄瓦的宫墙之外,静等长君出来。他青衫污面,略显落魄,于高耸的宫门走出,但步履稳健,远远的与她相望。
可早已侯在那里的马夫,见到长君出来,连忙迎了过去,“少卿,夫人遣小的来接您回将军府。”长君淡淡扫过沐夕,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
“驾”,马夫挥鞭一喝,马车急驰,藏青窗纱飘在空中,一屈一展,看的沐夕轻飘飘的,清冷异常。
安公公领着小桂子,掩鼻斜眸道,“这是什么味,这么臭。”
“在下方从牢房出来,还未来及换洗。”
“辰护卫……哦,不对,现在应该称辰副官,这小桂子笨手笨脚,杂家真想不通,辰副官要他做什么。”
“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在下可不敢讨安公公心头之好,小桂子资质尚浅,安公公应该不会介意让他出宫跟随在下的?”
安公公轻哼了声,“狗奴才而已,杂家有的是。辰副官走好,恕不远送。”安公公扬了扬下巴,盛气凛然的走进了皇宫。
小桂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沐夕连忙扶起
“从今以后,小桂子的命就是辰副官的。”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起来,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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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似曲人似梦(一)
马车在将军府门外方停,便有下人入府回报,澹台靖雪提着裙摆,急急的小跑而来。
长君撩起帘帐,望着苍劲有力的“将军府”字匾,暗自定了定神,敛起所有的锐气,眸色飘离。
“长君……”靖雪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扑进了长君的怀里,“还好你没事,还好……”
长君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他看着月婵怀里的燕雀,那双杏眼像极了他,“孩子应该有5个月大了。”
“嗯。”靖雪离开他的怀抱,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身抱过燕雀,“你看,多像你,特别是这双眼睛。”
她怀中的燕雀安静的望着长君,然后漾起干净的笑容,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些什么。“燕雀这么喜欢爹爹啊,这是爹爹……”靖雪低首温柔的说着。
“燕雀?你已为孩子取了名字?”
“燕雀是皇后娘娘钦赐。”靖雪盈盈美眸中凝着些许忧愁,但又不能直言,长君也并未对名字提出疑问,淡淡的应了声,便随靖雪进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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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奔驰,鬓毛经风吹的参差不齐,靖昊威风凛凛,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停到了辰府。
他下马方推开大门,便看到锦丝为沐夕上药的画面,不禁瞳色微缩,呼吸变紧了几分,恨不得飞身过去推开锦丝。于是强压着不好的情绪,大步走了过去,“沐夕,我给你拿了上好的金创药,赶紧涂上。”他说话的同时,直接将沐夕的手从锦丝手中抽走,惊的锦丝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沐夕没料到靖昊会来,连忙起身,靖昊一掌将她按下,“不用多礼。”
“多谢将军好意,不过属下已经涂过了,下次再用。”沐夕接过靖昊的金创药时,也收回了自己的手。
靖昊看着她的手,心下一紧,声音放柔了许多,“还痛不痛?”
“不痛,这次多亏有将军,要不然,属下早已含恨而死了。只是,泰副将……属下实在不解,他怎么会因嫉妒之心而要陷害于我?”
“既然已还你清白,就别想这么多,好好养伤。”
澹台靖昊一直没说要走,沐夕也不好提出,眼见就到了晚饭的时间,沐夕也就礼貌性的问了一下,“如果将军不嫌弃属下这里粗茶淡饭,不如就留下吃晚饭。”
“好。”靖昊很是干脆的应下,倒是让沐夕尴尬的怔了一下,他还真留下?锦丝一听靖昊要留下,忙将沐夕叫到一旁,“干嘛要留他?”
“我也只是客气一下,谁知道他倒不客气。”
“那我回去了。”锦丝埋怨的嘟着嘴。
“你怕他做什么?他就长的比较凶而已。”
“我还是先回去。”锦丝不想与他再有接触,像碰到瘟神似的要躲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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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似曲人似梦(二)
从将军府回赫连府的途中,靖雪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似乎忘了自己是谁。”长君不知何时立在月婵身后,月婵闻言,手中的托盘险些掉落,她声音微颤,“月影不敢。”
“不敢?你有何不敢,以靖雪的性子,她怎会有这样的小心思?”
“少主……”月婵转身,跪倒在地,“少主有所不知,您不在的这些日子,夫人她受了很多的委屈,不止宫里的妃子和公主怠慢夫人,连那些奴才也不将夫人放在眼里。而且……”她顿了一下,想到靖雪曾经的嘱咐,不再说下去。
“你又隐瞒了什么?”
月婵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道,“夫人……夫人她被太子轻薄,险些被他强占。夫人无颜再见您,一时想不开,便寻了短见,幸好发现的早,不然,不然……”月婵哽咽了起来。
长君阴鸷的双眸暗淡无光,“擦掉你的眼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这次的事,我姑且记下。但不准有下次。好生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要再出任何纰漏。”
“是,月影谨准少主之命。”
“起来。”长君不再理她,缓步走到摇篮前,燕雀明亮的双眸灵活的转着,看到长君来了,竟然“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月婵拭泪起身,目光尾随着长君,流露出浓浓的敬仰之意。
她清楚的记得,初进影子卫时,她才4岁,于众多孩童一起跪着,他们大多是前朝遗孤,双亲尽失,孤苦伶仃。是他将他们捡回,给予他们重生。
而他那时,也就比她大上几岁,却魏然立在最前方,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让她甘愿臣服。那时,他便是她,与众影子卫唯一的王,他们誓死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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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皇宫上下因为婉良娣有喜之事,一派喜气。这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皇后自是十分重视,不仅为婉良娣换了寝殿,还特意调去了众多宫婢,服侍她的饮食起居。
澹台靖雪进宫恭贺,恰逢婉良娣在御花园的亭榭小憩。她送上玉如意,说上一番良言之后,却遭到婉良娣冷眼相对,“赫连夫人,这做人呢,就要有自知之明,整日装清高给谁看?人在做,天在看。”
“靖雪不懂婉良娣所言何指?”
“哼,别以为母后掩下了你的无耻行径,你就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被赫连长君知晓你公然勾*引太子,你说他会做何感想?”靖雪闻言,脸色刷白。
而宁沁柔坐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神色,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个婉良娣,但婉良娣这样做,正好替她的若云姐姐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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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似曲人似梦(三)
但太子妃若云怜惜靖雪,不由上前扶着靖雪,轻声唤道,“婉妹妹,这其中怕是有误会,再说这宫中的流言信不得……”
婉良娣抚着还是平坦的小腹,撇了若云一眼笑着道,“姐姐,妹妹有些渴了,烦请姐姐帮妹妹端杯水来。”
“茶杯不就在桌上吗,动手便可以拿到。”宁沁柔见婉良娣竟要将若云当宫婢使唤,自是气不过。
“小公主,我怀的可是太子的孩子,这茶水都凉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谁担待的起?”
“妹妹别动气,姐姐这就为妹妹换杯热水。”若云将刚换过的热水递到她面前。
“谢谢姐姐。”婉良娣在若云松手的瞬间,也松了手,还刻意将茶杯往若云身上送,整杯茶水全泼在了若云浅色的罗群之上,杯子也在她脚边打碎。
婉良娣本是得意的神情,却在看到不远处的太子时,恍然一变,惊叫了起来,“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太子闻言,快步踏进亭榭,一把将若云推开,“婉婉,哪里不舒服?”
“孩子似乎被吓着了,在腹中做乱呢,妾身觉得好痛。”
“若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婉婉怀有身孕,吓着孩子怎么办?”太子不问缘由就斥责若云。
“宗哥哥,您干嘛凶若云姐姐,明明是婉良娣自己没端稳。你看,姐姐的衣服都脏了。还有这手……”沁柔拉着她被水烫红的手,愤愤不平道。
婉良娣自知自己理亏,突然捂着小腹嘤嘤痛吟着,“哎呀,太子……妾身好痛……”
“怎么了?”
“怕……怕是动了胎气。”
“妹妹,让姐姐帮你把把脉……”太子没等若云说完,便横抱起婉良娣,大步急切的走开,“左翊,传太医。”
若云委屈的看着太子离开的身影,却发现林允轩正眉头紧锁的在望着她,他怎么也在这里?方才的窘态一定被他瞧见了,若云扯出一抹笑,对他微微含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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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狱之后,沐夕便再没有见到长君,不由担心,天还未亮,她便来到了长君去马场必经的路旁,微薄的白光方透出云层,犬吠鸡鸣,她靠着墙面,目光一直停在那巷口的尽头。
随着日光逐渐的明亮起来,巷道走出的人影渐渐多了起来。恍然间,一抹青灰的身影闯进了她的视野,沐夕精神为之一振,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几步。
长君似乎在望她,但眸色是失焦的。他们走近了,长君只淡淡点首,“手还好?”
“还好。”
“没事就好,我去马场。”然后他转身离开,留下失落的沐夕呆呆的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
那么淡而不能再淡的谈话,让沐夕觉得他们仿佛只是陌路,他们之间仿佛只是梦一场。
沐夕内心空落落的来到兵部,正逢澹台靖昊备马出去,这才想起,今日要为泰川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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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似曲人似梦(四)
为了避嫌,他们没有当面与泰川告别,而是立在城楼之上,目送带着夹板,远赴边疆的泰川。
沐夕不由哀叹,曾经的他,也是众人敬畏的护龙军副官,出征北漠的副将。
而澹台靖昊内心亦是无比沉痛,望着这个自幼与自己一起长大,一直伴其左右的得力助手,正一步一步离他远去,他握拳捶打这坚硬的城墙,想到了那次在牢房深夜提审泰川情形。
泰川被带进审讯室,一直站在黑暗中的澹台靖昊沉声道,“狄大人,烦请您先出去一下,我想问他几句话。”
狄大人退出了牢房,靖昊我早就说过,你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有结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属下只想让她开心,没有其他妄想。”
“糊涂,你怎么这么糊涂?皇后最忌讳赫连长君什么?而你现在说是他斩杀的鹰军首稽,你这是在帮他吗?”
泰川呆怔了片刻,神色大变,突然抱拳单膝下跪,“属下糊涂,行事鲁莽,酿下大错,给将军添麻烦了。”
“起来。”靖昊扶起泰川叹道,“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你凡事都有分寸,可此事犯了皇后娘娘大忌,你让我如何保你?”
“将军,此事皆因属下乱言所致,与他人无关,所有罪责属下都一力承担。”
“只是事出皆有因,你是为何而为之?”
“属下跟随将军多年,鞍前马后,劳苦功高,可辰沐夕只是一名二等侍卫,居然在短短几年的时间获得属下苦心拼搏十几年的成果,属下心里只是不服气,一心只想打压她,在皇上封赏之际,被嫉妒蒙心,所以编了如此荒谬的谎言。如今属下悔过,甘愿接受惩罚。”
靖昊痛心的握着泰川的肩膀,“苦了你。”
靖昊从回忆中回过神,暗自叹息,“泰川,苦了你。”他不得不牺牲泰川,以保全靖雪,保全整个澹台家族,虽然他清楚的知道,错误的根源是靖雪,而泰川只是被情所困,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这世间,就是这么的让人迫不得已。
澹台靖昊回到将军府,就被澹台峰请到了书房,“泰川走了?”
“嗯,他为了保全整个澹台府不受牵连,一人担下了所有罪责。”
“事已至此,你也无须太过伤心,毕竟他也有错。”
“他即使错,也是因为靖雪……”
“闭嘴,有些话就是烂在腹中,也不能说出来,倘若让别有用心的人听去,不止靖雪有麻烦,我们整个澹台府都难逃干系。”
靖昊也知自己太冲动,“靖昊知错。”
“靖昊,你就是太过意气用事,就拿出征来说。我们圣武大业方定,根基尚未稳固,就四处征战,导致民不聊生。胜亦败也。国之根基,民也,民尚不能温饱,何以强国?”
澹台峰走近靖昊,拍了拍他宽厚的臂膀,语重心长道,“靖昊,现在你明白为何纽鹰国一再食言,为父却还一直主张议和了。他纽鹰国只是想要争取更大的权益,不会与我们真的打起来,你倒好,为了解一己之愤,居然忘记为父一再叮嘱之言。如今幸好是全胜而归,皇上大悦,抵了你违抗圣旨之罪。往后,这种鲁莽之事不得再发生,一切应以大局为重。”
靖昊神色沉重,虽是抱拳称是,但心下暗自坚定,他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如若沐夕果真枉死于纽鹰国,他定会继续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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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似曲人似梦(五)
夜间,沐夕躺在杜鹃树下,指间捻着一片绿叶,不由想到那个阳光灿烂的杜鹃树下,他似阳光下的剔透的冰雪,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好像今日的他一样,沐夕不免泛起一抹苦笑,到底是无法走进他的世界。
她将绿叶放在唇间,试着吹了吹,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黑夜的天际,层云涌动。
突然间,一抹身影从她上空迅速飞过,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猛地惊起,追着人影飞上了屋顶。
“我们虽被证明了无罪,但皇后定会紧盯着我不放,你今天不应该来。”
“一连几天都没你的消息,我怕你遭遇不测。”
“暂时无事,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那么的平静。”
“我总觉得泰川之事没有这么简单,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至于因为嫉妒之心而陷害于我。”
“我会去查,但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长君从她手中拿过绿叶,“你想吹清风曲?”然后不待沐夕回答便半揽着她,将叶子放在她的唇间,俯首教她如何用气。
经他这一调教,她竟然吹出了曲调,沐夕兴喜的要自己拿叶子试试,长君恍然看到了她手上的结痂,在她生涩的清风曲音下,心莫名的漏跳了半拍,轻柔的拿起她的手,看了看,不由轻叹,“可惜了这双手。”
“又不是废了,过不久便会好的。”沐夕看着他,心情愉悦,唇角挂着浅浅的笑。
长君看看她的手,又看到她面上的笑,那再次尘封起来的心,渐渐轻柔了几分,“明日可有事?”
“无事,怎么了?”
“明日茶楼见。”
“嗯,不见不散。”沐夕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不见不散。”
他肯教她清风曲,沐夕为此高兴了整夜,将那片叶子似宝贝般握在手中,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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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褥软榻,宿夜的檀香萦绕未散。
靖雪醒来时,长君已经起身下了床,她忙披了真丝绸衣,上前为长君更衣。
长君看着靖雪正在他腰间系着一块玛瑙麒麟玉佩,眉宇间不自觉的闪过一丝不悦,但语气却温和,“这好像不是我的玉佩。”
“我看那玉佩有些破旧了,就为你换了一个。”
“再新的也会破,还是换回之前的。”他自行解下玉佩,靖雪迟疑了一下,便将收起来的玉佩又拿了出来。
“马场那地方不适宜带这么贵重的,不过我很喜欢。”长君将玛瑙麒麟玉佩握在掌心,对着靖雪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方行到庭院,靖雪莲步快移追了出来,唤道,“长君。”
长君伫足回身柔声道,“何事?”
“看这天气估计会有大雨,你还是带着伞出去的好。”靖雪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长君。
长君接过伞应道,“嗯,今天我可能回来的很晚,你无须等我,早些休息。”
靖雪送长君出了府门,“回去。”他垂首望着靖雪,眸色好似蒙了一层白雾,然后淡然的走开。
靖雪静然的望着长君的身影在渐渐消失,眉间凝着浓郁的愁绪,自他从战场回来,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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