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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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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雪静然的望着长君的身影在渐渐消失,眉间凝着浓郁的愁绪,自他从战场回来,他对她仿佛与以前不同,但她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同。他们虽是同塌而眠,但他却是以背相对,二人之间隔着的微小距离,让她感到莫名的心慌。

    “夫人,回屋。”月蝉微微轻叹道。

    “嗯,回。”月蝉扶着靖雪回了府内。
………………………………

命悬一线情意浓(一)

    乌云重重密布,暗波汹涌,一声闷雷炸响,余音四散,天际闪现刺眼的白光。

    长君握着手中的伞,垂眸,已经感到有人在跟踪他,隐约的猜到了是何人,但仍是徐徐而行。

    来人施展轻功瞬间在他脖颈上重重一击,长君遂即倒在地上,手中的伞随之在青石路上滚动。

    风沙顿起,几匹黑马出现在巷口,长君被放在一匹马背奔驰而去。一路上跌宕起伏,穿过巷道、城门、泥泞小路、来到断崖之上,黑云压顶,狂风骤起,沙石翻涌。

    崖下江水波涛汹涌,激浪拍石,涛声震耳欲聋。

    皮鞭重重的抽在长君的身上,即刻皮开肉绽,长君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佯装刚刚清醒,微抬眼皮,只看到3个蒙面黑衣人,于是道,“你们……是何人?”

    无人应话,只有皮鞭抽打的声响。长君缩作一团,用内力护身,任其鞭打。

    “轰隆隆”,雷声阵阵,闪电划破天际,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沐夕立在檐下,伸手接住猛烈的雨珠,静默的望着路上寥寥行人。

    而临江崖上,那3个皮鞭还是毫不留情的打下,溅起一串的血水。直到长君后背血淋淋的,鞭痕密布,他们才罢手。

    “干脆,直接丢到江里算了。”

    “慢,上面特意嘱咐过,如果他没有还手,就无须将他丢下江。”

    “那现在要如何?”

    “走。”为首的率先离开,其余二人也随之下了崖顶,驾马离开。

    长君静静的趴在在冰冷的崖石之上,试着动了动,可身上的伤口立刻裂开,他已无半丝力气,但脑海中想到沐夕可能还在那里痴等,双眸闪着些许温柔之色。沐夕,辰沐夕……

    雨势越来越大,沐夕心下开始不安,都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到?难道……不,不可能。沐夕甩掉这个想法,立即冲进雨幕之中,奔向赫连府。

    “少卿可在府中?”

    “少卿出去了,还未回来。”

    沐夕怔怔的立在雨中,心下无比的凄凉,不会的,不会的。

    “辰副官,进来避下雨。”

    沐夕恍惚的摇了摇手,退了几步,慌忙离开。

    如果皇后真的动了手,为了维护大局,不让谋划了十几年的计划败露,那他定不会反抗,定会默然承受,他一定会这么做,而且他一直都在这么做。沐夕凉透的心开始哭泣,无声的哭泣。

    长君,赫连长君,此刻,你在哪里,在哪里?

    暴雨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就犹如一头迷路的麋鹿,毫无方向的在林间四处寻找,“长君,赫连长君……”她的声音一直伴着雨声,此起彼落。

    灌木丛刮破了她的长衫,长靴满是泥泞,一个踉跄,她无力的跌落在小水坑里,水珠四溅,沐夕拂下面上的污水,十指抓着水坑里的烂泥。恍然间,她记起临江崖,那里地势险恶,鲜少有人前去,而且是灭口弃尸的地方。

    沐夕撑起身子,忙跑出林子,租了匹马朝西都奔去。

    雨依旧如瓢泼般,夜幕开始降临,沐夕行到崖下,跳下马背,就不停歇的往崖上跑,“长君,长君……我知道你在这里,长君,你回答我呀,回答我……长君……”沐夕疯狂的嘶喊,雨水浸透了她的全身。
………………………………

命悬一线情意浓(二)

    “沐……夕……”长君虚弱的声线犹如摇摇欲灭的烛火,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消散。

    但沐夕却牢牢的抓住了这唯一的希望,她听到了他,她感觉到了他。爬到崖顶,果然,长君就躺在那里。

    沐夕压抑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汩汩而下,她上前抱起长君,长君痛苦的沉哼了一声。

    “怎么了?”她低下头,看到自己手上满是鲜血,心瞬间如撕扯般痛彻心扉,他们居然如此狠心。“我……没事。”长君气若游丝,“你别说话。”沐夕从以下取出一瓷瓶,取出里面的雪参丹,喂长君吃下。

    “我带你回家。”然后背起长君下了崖,驾马回了住处。

    一路颠簸,扯动了长君的伤口,不过幸好喂他吃下了雪参丹,所以性命是没什么大碍了。

    沐夕扶这已经昏迷的长君趴在床上,拿剪刀剪开了贴在长君伤口处的衣料,脱下了湿透的衣服,为他擦干身子,上着药膏,而泪水却不自觉的滴落,“啪嗒”滴在长君的后背之上。

    她将他整个上身都缠上了白布,理了理他额前凌乱的发丝,见他还在昏睡,便轻手轻脚的走到院子唤来向俊,让他去熬些汤药。

    回屋换了身衣服,便又坐回床前,指尖轻抚着那片刺眼的白布,心下一酸,眼泪又不听使唤的落下,她心疼他,心疼他的执着,心疼他的隐忍,心疼他对生命的冷漠。

    她的手忽然被他轻轻握上,“笨女人。”轻而不能再轻的声音,于她来说却是最珍贵的,所有的情绪只化作了简单的二字,“醒了。”她闪着盈盈泪光在笑。

    “嗯。”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似乎不想说太多的话,长时间的沉默,沐夕还以为他睡下了,直到向俊前来敲门,她刚起身,长君握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去哪里?”

    “去拿药,片刻就回来,放开。”沐夕轻声道。

    长君这才松开了手,沐夕走过镂空木雕圆形隔断,打开了门,向俊正端着汤药站在外面,“大哥不舒服吗?这么晚了还喝汤药?”

    沐夕接过药碗,轻轻笑道,“没事,不用担心,快些回去歇息。”她转身回了房。

    被子只盖到他的腰部,手臂上的鞭痕只涂了些药膏,沐夕吸了吸鼻子,眼眶泛湿,“喝药。”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嗯,又哭了?”

    “才没呢。”沐夕连忙抹下眼角的泪珠,半蹲在床前,乌黑的汤药反着她的容颜,“可以起身吗?”

    “不可以。”长君睁开了双眼,疲惫的望着她。

    “那怎么办?”

    “不喝了。”

    “不行,喝了药,伤口才好的快。”沐夕已经想到可行的办法,双颊晕红,自己含了一口汤药,覆上他的唇,将药送了进去。

    起先还好,再往后,长君便按着她的脑袋,含着她的唇舌纠缠了起来,沐夕“呜呜……”的挣了出来,“药还没喝完,老实点。”她薄怒微嗔道。

    长君无辜的笑了笑,“是你先招惹的我。”接下来他还算配合,沐夕顺利的喂完了药,正要抬首,长君故技重施,又一次的吻上了她的唇瓣,浓重的药味弥漫在两人的唇舌间。
………………………………

命悬一线情意浓(三)

    沐夕的手不敢碰触他的后背,只是随意的放着,忘情的回应他的浓情蜜意。长君宽厚的手掌探进她的衣内,意外的发现她没有裹白布,直接握上了她的柔软。沐夕咬着他的唇瓣,发出阵阵呻吟,小腹热流涌动,长君一把将她拉上床,压在体下,褪下她的衣衫。

    沐夕贴着炙热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动,可隐约的记起长君身上有伤,于是推开吻在自己颈间的长君道,“你背上还有伤……”

    长君迷离一笑,“所以,我在你上面。”

    沐夕粉拳轻轻打在他健硕的胸膛,“不是不能起身吗?”

    “喝药不可以,但这样便可。”然后含住挺立的花蕊,蜜甜浸心,蝶随君摆,鱼水交欢。

    沐夕身体颤栗的扬起下颌,长君埋首在她的颈间,香汗交融,“沐夕……往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死……”长君狠狠的挺身,沐夕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娇喘弥漫。

    雨水裹着凉意,浸透了整个夜,靖雪立在檐下,静默的望着紧闭的门扉,月蝉拿来一件披风为她披上,“夫人,雨势这么大,姑爷恐怕很晚才会回来,您还是先回屋休息。”

    “我想再等等。”靖雪浓黑的睫毛上溅了点点雨珠,晶莹剔透,但却在她垂眸之际坠落,伴着无尽的落寞,一起滑入雨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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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雨依旧,薄衾玉暖,长君背上有伤,所以只能趴着睡,他的手臂环着沐夕,埋首在她的秀发间,安稳的睡着。

    烛台上的蜡烛已燃尽,晨光渐渐破晓,沐夕怕弄醒了长君,所以轻轻抬起他环着自己的长臂,可刚动,他便收紧了手臂,侧脸蹭到了她的面旁,她可以清晰的感到他温热的气息。

    沐夕侧过头,鼻尖恰巧碰上他的鼻尖,于是微微移了一下,却被他的手掌制止。

    沐夕不禁淡淡一笑,明明已经醒了,居然还在装睡,“起来,我还要送你回府。”

    “嘘……”长君微睁开眼,“我想多睡会儿。”他这十几年来从没有睡的如此安稳过。

    “不行,天色已亮,再不赶……”长君吻上她啰嗦的唇瓣,“不睡也可以……”长君的唇贴着她的俏鼻,“我想要你。”

    “不行。”沐夕即刻拒绝,可他的手已握上了她的那片柔软,挑*逗的她的身子在轻颤,沐夕顾及着他背上的伤,不敢大动,只是劝道,“长君,伤势很重,不可……”

    长君惩罚性的咬着她的唇瓣,“不许拒绝。”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对这方面居然有这么大的兴趣,但面对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

    沐夕无力的反抗最终沦陷在他缠绵的激情之中。
………………………………

命悬一线情意浓(四)

    沐夕将长君送回赫连府时,靖雪早已坐在厅前,担忧的静待长君回来。

    可在看到长君是被人架着从马车下来时,悬着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处。在雨中穿过前庭,“长君怎么了?”

    “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在临江崖发现少卿时,他就已晕迷不醒。”沐夕搀着虚弱的长君,泰定自若。

    “常管家,快些请大夫来。”靖雪热泪含在眼眶打转,与雨水混为一体。

    沐夕没有跟进去,在门庭处便请了辞。

    靖雪伏在长君身旁,泣不成声,“长君,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我的错……”

    “嘘,不要哭了。你没有对不起我。”

    “不,你不知道,泰川……”她还未说完,长君食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摇首,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声音,但靖雪看懂了他是在说,“隔墙有耳。”

    她望着长君面如白纸的虚弱面孔,内心起伏波澜,为什么他要受如此苦难?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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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接到了常贵的回报,得知是沐夕救回了赫连长君,凤眸冷艳,“这个辰沐夕,命倒挺硬的。”

    “娘娘,她总是破坏我们行事,不如将之……”安公公躬身轻言道,“不如将之除去。”

    “他一个副官,有何所惧?成不了气候。倒是这澹台府……越发不可一视了,居然胆敢违旨开战,这次皇上又不加以追究,更是提了他们的气焰。这要是功高盖主,我圣武还不成了他们澹台家的了?真是想想都头痛。”皇后揉着太阳穴,

    还未缓过神,便听到皇上厉声唤道,“皇后。”

    然后皇上怒气冲冲的大步迈进潇湘殿,皇后见到皇上这般忙起身迎了过去,“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都已经这般,你还忌讳什么?”

    “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入牢夜审,还动私刑。皇后,那个泰川想必也是你指使的。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的狠?非要置他于死地?当年你毒害翎儿,烧了她的尸体还不够,现在连她唯一的血脉也想谋害,你让朕怎么对得起已故的翎儿?”

    “贺兰翎儿,又是贺兰翎儿,她有什么好?天生的狐媚样,就知道勾*引男人。”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和一个死人争什么?长君现在浑身是伤,几乎没了性命。”

    “他受了伤,就去请太医啊,您这么怒气冲冲找臣妾,也救不了他啊。”

    “涵兮……”皇上重重叹气,“长君自幼便由你亲自督教,府上上下,无一不是你的人,他学什么,去哪里,事事都逃不过你的掌控。况且靖昊已经查明,长君是被人污陷。朕就不明白了,为何你非要置他于死地呢?”

    “臣妾没有,皇上可不要为臣妾乱安罪责,臣妾担待不起。”

    “你可不要忘了,朕有言在先,这太子之位朕可以立,也可以废。”

    “皇上三思,可不要听信小人谗言,我们之间误会可以,但可不能连累了宗儿。”

    “你自己想想。”皇上不想再多言,拂袖而去。

    “臣妾恭送皇上。”她欠身相送,眉眼间恨恨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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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悬一线情意浓(五)

    拂晓之际,沐夕还在睡梦中,却依稀听到院子有簌簌的剑声,她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披上衣服冲出房门,在看到向俊生涩的舞着剑时,紧张的情绪松了下来。在北漠的一年里,她变的分外敏感,随时都在戒备状态。

    “大哥,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还早呢。”向俊停止了动作,问道。

    “被你的剑声给吵醒了。”沐夕整好衣服,边走边说。

    向俊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左大哥教了我好多,但是我太笨,练了许久都不熟练,就想多练练,忽略了会吵到大哥。”

    “大哥给你开玩笑呢,当真了?接着练,让我看看。”沐夕拍了拍他的肩膀,退到一旁督促他习剑,“提气,转腕,对……挑……”她看着向俊,想起了向杰,心情不自觉的沉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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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打算前往辰府的锦丝,见到迎面走来的靖昊,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溜烟儿的转身跑走了。

    靖昊见锦丝转进了巷道,连忙追了过去,却已不见了锦丝的身影,可这里是个死胡同。靖昊拧眉默了片刻,飞身上了屋顶,在瓦片之上行走。

    在不远处,锦丝身姿飘逸的落地,进入了人群,靖昊万分意外,没有想到锦丝居然会轻功,于是飞身追了过去。

    锦丝看到突然又出现在她身前的靖昊,连忙掉头,靖昊拉住了她,“你会轻功?是沐夕教你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看来他收了个好徒弟,你的轻功并不在他之下。”

    “多谢赞赏,不过现在大人可以放手吗?”他的力道太大,锦丝挣了挣被靖昊握的生痛的手臂,微微蹙眉。

    靖昊放开了手,盯着她疑惑的问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以至于你每次见到我,都要躲开?”

    “我……我才没有躲你。”锦丝不自然的摸着耳垂,神色有些慌乱。靖昊见到她的摸样,不禁无奈的笑了。她究竟哪里好?居然让沐夕如此着迷。靖昊想到沐夕,心里很不是滋味,如若他是女子,自己定会毫不犹豫的娶了他。可……靖昊望着锦丝,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他双眸深情的注视着锦丝,抬手轻轻抚着锦丝微红的面颊,“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那温软的话语让锦丝懵懂的心智飘满了飞絮,起起伏伏,不知所措。

    本已走过了他们所在的街道的沐夕,此刻又退了回来,看着街道上的靖昊与锦丝,异常疑惑,他们怎么会在一起?难怪最近总不见澹台靖昊,原来他是跑来骚扰锦丝了。不行,沐夕清楚的知道澹台靖昊府上姬妾众多,怕锦丝会受到伤害,忙跑了过去。

    “锦丝。”沐夕叫了一声,硬是挤进了二人中间,“怎么这么巧,居然会遇到你们二人。对了,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

命悬一线情意浓(六)

    锦丝小脸刷的红成了一片,“我们……也是刚巧碰上。”

    沐夕发现锦丝的神情很是异常,又转眸看了看靖昊,想从他那里找出点端倪,可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让沐夕更加怀疑他对锦丝做了什么。

    “辰大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锦丝垂首说完,便转身急急的走了。

    沐夕没有去追锦丝,而是忍着怒气道,“大人,属下有事相问,这边请。”她走在前面,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语气还算平和,“大人,锦丝单纯善良,又是小门小户,配不上大人,还请大人放过她。”

    “辰沐夕,配不配的上,我说的算。”

    “大人这是何意?难道大人喜欢她?”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靖昊的态度让沐夕很是愤怒,“大人,您府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要招惹锦丝?她年纪尚幼,什么都不懂。”

    “我有对她怎样吗?你这样质问本官,好似本官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辰沐夕,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注意自己的言辞。今日就你我二人,本官可以不与你计较,但如若下次……你应该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他用官职来压她,沐夕郁闷的没有反驳,但又气不过,就硬着头皮道,“总之,希望大人不要伤害她。”

    靖昊见沐夕对锦丝如此关心,心里的小妒火,又燃烧了起来,该死,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我就彻底断了你的念头。

    -------------------------------------------

    闹花深处层楼,青丝勒马,风流云散。

    太子淳于朝宗今日本是要去马场骑马,却不想这边方出宫,便遇到要入宫探望婉良娣的林云轩。林云轩带来了上好的人参和补品,淳于朝宗喜得贵子,自是高兴,便与林云轩一起回了宫。

    淳于朝宗方入婉良娣寝宫,反常的没见婉良娣迎出来,还以为她因为怀有身孕在内殿歇息,便兴致勃勃的想给她一个惊喜。

    可在当他踏入内殿之际,入目的便是婉良娣的衣衫和侍卫样式的服饰散落了一地。

    顿时,他脸色忽变,怒气冲天,拔出配剑,扯下了纱帘,看着香榻之上的婉良娣正睡在一名男子的臂腕,脑子一热,怒吼道,“贱人……”然后直接将剑刺进了他们二人体内,顿时鲜血弥漫,他们至死都没醒来。

    殿外的人闻声,连忙赶来,在看到这番景象之时,顿时鸦雀无声。

    “将他们拿去为狗。”淳于朝宗执着滴着血的长剑,愤怒道。左翊悄然上前,拿过他手中的剑道,“太子,此事不可张扬,如若传出去,有损太子威严。”

    “这件事,交与你处置。”淳于朝宗片刻都不想停留,大步迈出寝殿。

    林云轩瞥了一眼惨死的婉良娣,唇角滑出一抹不经意的笑意,然后随淳于朝宗而去。

    在离开皇宫的途中,他转进了御花园的假山之后,那里正有一名侍卫候着,林云轩扔给那侍卫一袋金子笑道,“做的不错,你的母亲明日便可搬进西都大宅。”

    “多谢小王爷恩典。”

    “本王素来都是恩怨分明,只要你守口如瓶,忠心为本王办事,本王保证你日后定会荣华富贵。”

    “小的定会誓死效忠王爷。”

    林云轩桃花眼微挑,笑的阴森。婉良娣,你也是死有余辜,凭仗这身孕就这么欺负若云,我怎可让你再嚣张下去?
………………………………

怎奈世事难料(一)

    大殿之上,澹台峰进言道,“皇上,三皇子深居寝殿,每日讼读、抄写佛经,修身养性,真心悔过。臣斗胆,恳请皇上念其年幼,宽恕他的罪责。”

    “将军所言,朕也知晓,三皇子自幼聪慧,只是欠缺教导,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朕就念他自幼便没了母妃,免了他的罪责。狄大人,日后,你要好生督导,不得再有任何差错。”

    “臣,遵旨。”

    太子手刃婉良娣与通奸侍卫,虽然左翊尽可能的遮掩了下来,但这个消息还是传进了皇后耳中,当然,皇上自然也会知晓,但皇上并未对此事做出任何举动。而是借此机会,借澹台峰之口,解了对淳于朝瑾的禁足。

    这皇命方下,淳于朝瑾便被解了禁,从皇宫被囚禁的寝宫回到了府邸,澹台靖昊听闻消息,当日就入府探访。

    沐夕伴在靖昊身后,见到淳于朝瑾,不自觉的垂首,不想让淳于朝瑾认出自己就是当日指认他之人,靖昊恭敬道,“三殿下。”

    “嗯,来了。坐。”淳于朝瑾没有抬首,继续手上的泡茶工序。

    “下官无能,没能帮殿下查明真相。”

    “靖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无需再提起。”

    他们在亭榭只是聊了些茶道,没有涉及其它,沐夕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看来这个三皇子念了一年的经书,性子确实是被感化了,回头她也让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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