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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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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想说晒到屁股了吧,呵呵,江离是文雅人,不说不文明的话。
喝着粥,“雷大哥是今天到吧?”
方诺刚想回答,江离眉一皱,“寝不言,食不语。”
规矩真多,嘻嘻一笑,继续咕噜噜喝粥去。
等用完了早饭,方诺才说道:“按消息是今日到,我正准备出门去迎呢。”
“让阿离哥哥去吧。”暗暗朝方诺使个眼色,“阿诺,你昨日不是答应我,今天要陪我去街上逛逛的吗?”
接受到柳沁的眼色,方诺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柳沁的话说道:“噢,是,是,昨天是答应过,对了,今日还要与四皇子联系一下,哥,不如……”
“好,我去迎雷大哥。阿诺,不要在街上待太久,早些回来。”虽嘱咐的是方诺,可江离的眼光一直盯着柳沁,显见得是不放心她,不知离了自己的眼,又会做出什么不合身份的事来。
“知道了,哥。”
一行人出了府门,兵分两路,江离带着长安长康去迎雷虎一行,柳沁和方诺带着长兴长盛出门逛街,秋荇本也想跟着去,被兰可拉住了。
坐在马车上,方诺望着身侧的柳沁,好奇问道:“公子又想干什么啊?”
故意将江离支开,肯定没什么好事,方诺既有种不好交差的担心,又有种与她独拥秘密的兴奋。
柳沁呵呵一笑,突然侧过头来,靠近方诺,“阿诺,待会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呀。”
一缕幽香从她身上飘来,顺着气息钻进鼻腔,钻入身体,方诺顿时脸红心跳,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车厢并不小,空间也很大,可在此刻的方诺眼中,只觉特别的拥挤,拥挤得身边的人好似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一般。
不是没有与她独自一处待过,但在这密闭的空间里,那种情愫被无端的放大了,大到心都快跳出胸腔,手都不受控制的要将身侧的人拉入怀里,往日极力压制的情感在此时就象火山一般爆发了出来。
正陷在无法自制的火山熔浆之中,觉得自己的理智已在慢慢消失的时候,突听得身边一声惊呼,“阿诺,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话未完,一只白嫩柔软的手已按在他的额头上,“不对,没发烧呀。”
一惊一吓,理智终于回归,那只差点要挨到她身上的手悄悄收了回来,心中涌上无法言说的凄苦,轻轻往旁边一侧,离开她的手,垂头回道:“我没病。”
“没病呀,刚刚可是吓了我一跳。”毫无知觉的柳沁又嘻嘻的靠过来,“阿诺,话说,你刚刚脸红的样子可真美啊,啧啧,怪不得街上那些妇人见了你那么疯狂。”
心中满是苦涩的方诺强压下满腹的心事,故意抬头瞟了身侧人一眼,露出一惯放浪的表情,笑道:“有吗,怎么没见公子为我疯狂啊?”
“哈哈……阿诺,你这媚眼再多抛两下,估计公子我也要疯狂了。”
抛再多媚眼又有何用,不是自己的终归不是自己的。方诺在心中长叹一声,掀起车帘,神色黯然的望向街上。
熙熙攘攘的街市,人来人往的人群,全都是欢笑的,快乐的。
只有自己……
意难述,情难留,漫漫心迹空自守。
欢声在,人未离,却是天涯海角无同期。
我该怎么办呀,我该怎么办呀?
方诺在心中暗暗问着自己,却没有答案。(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章 一箭三雕
当方诺听得柳沁吩咐长盛将马车停在天上居附近,说是要在此处等候四皇子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来将哥支开,是要去会别的男子啊,问题是还拿自己当借口。
心情从原本的伤感变得愤懑,带着怒气质问道:“公子,你怎么能……能这样?”
正在独自小声嘀咕“大哥应该会来吧”的柳沁,被方诺气愤愤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又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这样,什么意思嘛。
“阿诺?”有些诧异的望向他,可方诺已气得转过头,不理她。
思了片刻,才想明白,又好气又好笑的在方诺的头上敲了一记,“好你个阿诺,年纪不大,整天的想些什么鬼,我来见大哥,是有要事的。”
“有要事?”方诺不相信的回过头,有要事不能进里面去等啊,不能先约好,为何要在外面守着?
“公子,四皇子的马车往这边来了。”
正要跟方诺细说分明的柳沁听到刘睿来了,只得朝方诺翻个白眼,“晚些再跟你说,记住了啊,待会好好配合我。”
掀开车帘子,见刘睿的马车停在天上居门口,忙吩咐长盛也赶快赶过去,在刘睿跳下马车时,自己也恰恰好从马车里一跃而下。
刘睿一见她,脸上的笑灿如阳光,“贤弟。”话未出口,笑容却已在脸上冻结。
面前这明明是自己结拜义弟的少年,却没有如同往日般回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笑脸,而是目光在自己面上一扫,仿若不认识似的,很快收了回去。
只见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张开折扇轻摇,很是从容潇洒。
难道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刘睿以为自己认错了,可随后下马车的方诺让他相信,面前之人就是义弟不假。
“贤弟。”再次笑着轻唤一声。
少年诧异的望了他一眼,指指自己,“兄台是叫在下吗?”
“贤弟,你……”
义弟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不愿让人知晓两人的关系?刘睿猛然想到此处,忙住了口。
“阿诺,这位公子……我们见过?”少年仍是一脸错愕,转向身后的方诺。
方诺实在不知柳沁在搞什么鬼,但想起柳沁一再嘱咐要配合,无奈的摇摇头,先走至刘睿面前行礼,“小民拜见四皇子殿下。”
然后才回头对柳沁说道:“公子,这位是四皇子殿下,公子与他……曾有一面之缘,公子不记得了?”
“哦,原来是皇子殿下,失敬失敬。”柳沁假意拱了拱手,突然似想起来般,失声叫道:“原来是他,我想起来了,我还当是哪位登徒子呢。”
她这话一出口,刘睿倒没如何,他身边跟着的人全都黑了脸,若不是知道主子与她的关系,早刀剑加身了。
方诺也黑了脸,公子这是要闹哪样?看着周围渐渐有闲人围观之势,只得讪讪笑道:“许是误会,许是误会,不如进里面一叙?”
两帮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进了厢房,门一关,柳沁才哈哈笑着作揖道歉,“大哥,刚刚小弟失礼了,还请大哥见谅呀。”
“贤弟,你……唉,你不会是故意捉弄为兄吧。”刘睿笑得无奈,并未生气,对这位义弟,他也不知为何,是全心的信任,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相信她是事出有因。
“大哥,你说呢?”柳沁调皮一笑,却也不解释。
“你呀。”伸手敲一下她的额头,算是对她的惩罚。
也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刘睿将自己昨日与皇兄见面的情形大体说了一遍,三人又仔细商讨了一回下一步的计划,时辰过得很快,一晃一上午晌就过去了。
刘睿先行一步,在出门前,柳沁叫住他,“大哥,可能有段日子咱们不能见面了,大哥多保重啊。”
刘睿点点头,等计划开始实施后,他们是不宜再常常见面,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对此话也没在意。
等刘睿一行离开后,柳沁拉过方诺,“阿诺,你找些人,将刚刚之事散播出去。”
“散播什么?”本是一头雾水的方诺更是迷惑不解。
“就说四皇子有龙阳之好,对天上居的东家肖公子一见倾心,初见即有意,再见就纠缠不休,肖公子对此很是烦恼,却因他是皇亲国戚,不敢得罪,只有虚与委蛇。”
“公子,你……”你在编戏曲吧。
方诺惊得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你认为我在说笑吗?”柳沁白了他一眼。
“不是,可……”
“行了,按我说的去做,总之能将大哥说得多跋扈就说得多跋扈,能将我说得多凄惨就说得多凄惨,知道吗?”
方诺不太情愿的挪挪步子,虽说抹黑刘睿无所谓,但这事牵扯到柳沁身上,他就不太愿意了,而且为何要这么做,他实在想不明白。
“算了,你回来。”柳沁已瞧出方诺的不情愿,看来不说清楚,他纵使执行了,也执行得不到位,于是耐心解释道:“阿诺,你真以为我是在好玩,在捉弄大哥吗?非也,非也,我这可是一箭三雕之计。”
“一箭三雕?”
“对,其一,大哥的名声越坏,他那些兄弟越不会将他放在眼里,许对他嘲笑讥讽,却不会加害,因为不屑,由此大哥的安全将更有保障,同时也利于他今后的暗中行事,这叫示敌以弱;其二,大哥与我今后总要见上几回,不可能每次都躲躲藏藏的,与其担心被人瞧见,不如为我们的见面找个恰当的借口。
至于其三嘛,这就相当于钓饵,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等着吧,自会有人坐不住,主动来寻我的。”
说到这儿,柳沁很是神秘的一笑。
前面“两雕”方诺是听懂了,可后面的却是似懂非懂,不过,也不再有其他怀疑了,“噢”了一声,转身出去坚决执行公子的命令去了。
这边,江离迎到城外五十里,终于与一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雷虎一行汇合,带着雷虎去了城外的庄子。
这处庄子亦是方诺早买好的,平日种些粮食蔬菜供给铺子,现在正好用来安置雷虎等人。
进城之前,方诺带江离和柳沁来过一次,杨庄头已知江离大少爷的身份,自然是恭敬听命。
等柳沁与方诺在外面逛了一圈,长兴长盛一人抱着一堆的东西,施施然的回至府里,雷虎在江离的陪伴下,已在前厅坐了好一会儿,茶水冲泡得都快没有颜色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一章 查证
“方府?”
“对,咱们自然要选它第一个开刀。=”
雷虎点点头,公子要对付谁,拿谁先开刀,他无意见,他关心的是他需要做什么。
“雷大哥,这次来了多少人?”
“经过上次的事,我将谷里整顿了一下,余下的不足百人,这次将年岁小功夫差的全留下,带了五组共五十人来。”
五十人,够了,人太多目标太明显,容易暴露。
柳沁在心中默默盘算了下,说道:“派两组进阳城,让他们分散到各行各业,潜伏下来,收集消息,同时听候阿诺的指令。”
“嗯。”
“其他人先休整三天,三天后,起程去衡州。”
“去衡州?”
“是,我要你们去查当年那场洪涝之灾。”
雷虎想了想,这才想起当年的那场影响到芜城的天灾,虽然不太理解这么做的目的,却已知道这任务的难度,“可,事情过去快十年了,还能查到什么?”
柳沁站起身,背着手,她也知此事的难度,但这是最容易出效果的法子,值得她去赌一把。
“要想抓方家的错处,办法很多,方家做事很是嚣张,自以为有金家和三皇子庇佑,没怎么掩饰,但我想过,即使咱们证据确凿,那些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罪名不至死,最多拿一两个方家子弟顶罪,至于贪赃枉法、行贿受贿的证据不好拿到手,最主要的是,这些最多只能伤他元气,不能将方家整个的铲除。斩草不能除根,将致大患。”
柳沁的声音里透出从未有过的狠辣,方家与柳家的仇怨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而且对这种作恶多端之人,她是绝不会手软。
“大哥跟我说过,当年随三皇子一起去赈灾的户部官员就是现在的户部左侍郎方惟民,以金家及方家贪婪的本性,怎么可能清白,如果我们能找到这方面的证据,再煽动民众,引起民愤,你们说,皇帝会放过方家吗?至于三皇子,在这争宠的节骨眼上,真出了事与他撇清都来不及怎还会保他?”
大家听了柳沁的分析,都认为这确是个最好的法子,只是,过去快十年了,痕迹没有,人死的死,逃的逃,当年知情的只怕也都灭了口,要想在如同新建的偌大地方找些线索,真如大海捞针一般,那决不是一般的困难。
雷虎有些为难的望着柳沁,道理他懂,可实在太难了,真想问一句,这任务能不接么?
“雷大哥,我知道,这能难,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扳倒方家的办法,我给雷大哥两个月时间,若两个月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那我再另想他法。”说完站到雷虎面前,给雷虎施了一礼,“雷大哥,多多辛苦,也请雷大哥跟兄弟们说一声,不管成功与否,回后我请兄弟们喝酒。”
雷虎吓了一跳,跳起来站至一旁,忙不迭的还礼,“公子说哪里话,公子吩咐,雷虎自会尽力,公子放心,回去后,我就带着人赶去,一定将衡州翻个底朝天。”
柳沁摆摆手,“不急,不急,过两天会有人带着我的亲笔信来找你,陪你们一起去。”
看了一眼旁边听到衡州,眼神就开始飘移的方诺,“阿诺,你去厨下吩咐一声,让置桌好酒,待会你和阿离哥哥陪雷大哥好好喝一杯。”
“好。”从恍惚中被唤醒的方诺没有多想,就走了出去。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门口,柳沁才对雷虎说道:“雷大哥,你着重查一下祁凉山一带,当年跟着一起去的还有位姓谢的年青官员,听说是在回帝都时被劫匪劫杀,我觉得这事挺蹊跷,哪有那么大胆的劫匪,公然劫杀公差,而且是皇帝亲派去的公差。还有,”
柳沁顿了一下,江离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看向她的眼里带着赞同和绵绵的情意。
“还有,阿诺的爹爹据传也是在这一带失踪的,你一并查一下。唉,阿诺虽不说,可我们都知他并没放下,只是不敢去触摸这道伤口,害怕再也愈合不了,但这次既然去了,就查一下吧,假若真是……长痛不如短痛。”
雷虎这才知道柳沁将方诺支开,是说这事,心中很是感慨,越发觉得姑娘的心肠真的好,待自己等人真是没话说,忙答应了。
他们却不知,这番话已被门外的人听个正着。
方诺站在门外,他也不是故意要偷听,而是柳沁提到衡州,让他不由想到他爹爹,神情恍惚,在门外,望着远远的天空,惆怅了一会儿,却不想,就听到了柳沁的这番话。
他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晶莹的泪珠含在眼眶里,使劲憋着,才未掉落,他没想到,这事已过去近十年,当年听到他说他爹爹的事时还是个小孩的柳沁却记得那么清楚。
从那次回泾县之后,他再未提过也未回去过,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早忘了泾县一切,忘了他还有个生死未卜的爹爹,而姑娘却一直记在心里。
这时,他才觉得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阵抽痛,姑娘说得没错,其实在心底,他并没忘啊,多少个夜里,梦中是喊着爹爹醒转,枕畔似乎仍有爹爹大手抚摸过的痕迹。
可他不敢想,不敢去求证,即使他有了能力,仍不敢再去当年的地方寻找,他害怕是伤心的结果,不寻不找,心里总有那么点渺茫的念想,或许,或许爹爹还活着,活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
柳沁的话就象当年擦过他泪水的那双软乎乎的小手,是夏日的微风,是寒冬的炭火,带来的是阳光般的温暖。
他说过不会再流泪,仰头对着远处望了一会儿,悄悄的从院子里离去。
江离看了一眼门口,他已觉察到方诺此时才离开,却并未阻止柳沁,这样也好,有些心结总要打开,妹妹说得没错,长痛不如短痛。
三天后的清晨,城门一开,两骑快马一扬出城的令牌,卫城的兵士连长相都没看清楚,他们已消失在城外的道路上。
这是奉旨外出办事的,守城的兵士都很识相,自然不会追上去盘问。
随后一连几天,往东南的官道上,逐渐变得热闹起来,三人一群,五人一伙的,既有远行的客商,也有江湖的豪客,亦有褴缕的乞丐,谁也不知他们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混在南行的人流里,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而同时,一股流言在阳城快速的传遍。(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兄弟受罚
“怎么回事?”
当流言传进江离的耳中,他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寻常来,不问闯祸的源头,盯着方诺,问道:“阿诺,你说,怎么回事?”
方诺有些不安的看看声音虽然平静,可脸已黑如锅底的兄长,讷讷回道:“我……我……”
“不知道”三字却硬是说不出口。
心中对那见势不妙早躲得远远的柳沁无奈的摇头,公子呀公子,你太不仗义了,祸是你闯的,黑锅却要我来背,得,乖乖挨训吧reads;。
听了方诺结结巴巴的解释,好一个一箭三雕之计,江离气得手上青筋都突了出来,虽然从理智上,他应该承认妹妹这样做有这样做的道理,可从情感上,他接受不了啊。
说什么不好,要说刘睿有龙阳之癖,说刘睿也算了,干嘛要将自己跟他牵扯上,即使是以肖遥的身份在外行走,可这,这也太不顾及自个的名声了吧。
哪有别人还没算计到,就先自我抹黑的。
怪不得那天要将自己支开,若自己在场,如何会允许她如此作践自个,真是,一时没盯紧,就要出乱子,就要惹出事来。
妹――妹――,牙齿咬得旁边的方诺都觉得腮帮子酸疼,更不敢抬头,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脚上那双黑色缎面鞋,似要将上面绣的几杆青竹看出花来。
本要进来汇报事情的长兴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在院子里找个角落呆着,就怕引火烧身。
很少发脾气的人一但发起火来,没几个不害怕的,而江离若真发怒了,不说他们,就是柳沁都要立马开溜。
在气头上去招惹他,那不是自讨苦吃。
躲在自个院子里的柳沁正享受着两美婢的贴心服务,舒服的半躺在榻上,喝着茶吃着水果,看起来很是惬意,一点都不担心。
“大少爷会不会……”倒是秋荇露出一付忧国忧民的模样。
这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被柳沁白了一眼的秋荇不服气的在心中念道:大少爷肯定不会吃了我,可是会吃了你呀,公子。
“大少爷会明白公子的良苦用心的。”兰可轻言细雨。
柳沁送去一个赞赏的眼光,还是兰可了解她,也了解江离。
同样的,金銮殿上,气氛肃杀。
不等内官口中喊出“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话语,周汝南已执笏上前启奏道:“启禀陛下,微臣今日要弹劾一人,身为皇亲国戚,却忘了祖宗的礼仪廉耻,以及伦理纲常,本是男子,却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纠缠良家少年,影响恶劣,此等有损皇家威仪之事,还请陛下重重责罚。”
“哦,竟有此等事?不知卿家所说是何人?”皇帝皱起了眉头。
“是四皇子殿下。”
周汝南说得不卑不亢,并不因弹劾的是皇子而有丝毫的退缩。
大臣们对周汝南也算了解,这人看起来温和,其实性子很直拗,不管谁惹到他手上,都敢直言不讳,不懂避忌,偏皇帝似很喜欢他这种性子,对他很是纵容,话说回来,若没有皇帝的宠爱及庄太傅暗中撑腰,如他这样莽撞,早被踢出朝堂了。
皇帝的眉皱得更紧了,“卿家所说,可是属实?”
“微臣不敢说谎。”周汝南将当日四皇子刘睿如何纠缠天上居肖公子的事当众述说了一遍,他所说的这个是已传遍城中的数个版本之一,还有更离谱的,周汝南取了这个相对靠谱些的传言。
话未完,前面已传来几声嗤笑,是前排的几个成年皇子中传出来的。
往常有人遭到弹劾,朝中总有几个反对的声音,当朝争执不下的事情时有发生,可此次四皇子被弹劾,庭下却鸦雀无声,不说那些惯爱与周大人唱反调的死对头低头不语,就是四皇子的嫡亲大哥大皇子刘晟亦不出声,可见四皇子在朝中真是无一人支持,一丝人脉也无reads;。
皇帝一脸肃穆,幽幽的眼神望向刘睿,低沉的声音隐有怒意,“睿儿,此事可为真?”
“儿臣……儿臣……”
刘睿涨红了脸,当他得了下属禀报,就知大事不好,哪知还未想到对策,就有人当庭发难了。
如今待要辩解,却发现无从解释,那****对义弟很亲昵,而义弟对他很疏离,在旁人的眼中,说是纠缠也无不可,而且这要怎么解释,难道说那肖公子是自己的结拜兄弟,那不是自我暴露么。
等等,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当日贤弟为何要那么对自己,难道,难道这一切是贤弟的布局?
这么一想,似乎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合理了。
心中想明白了,人却是一脸惶恐的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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