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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萌学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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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念静静躺在地上,满身的血染在麻色布衣上尤为明显,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鲜血在他身下混着雨水向着周围蜿蜒流淌。
他的脸色,已经不只是白能足以形容的,而是几近透明。
她颤抖着伸手去摸他的脸,冰冷入骨的寒气通过她的手指,直达心底。
尽管他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但宁小小就是觉得怎么看怎么的可怖。
因为她已无法在他身上感受到生命的气息。
“萧念……”宁小小用手推了推萧念的身体。
没反应。
“萧念……”再推大力一点。
没反应。
“萧念!”迅速的退推了好几下。
没反应。
“萧念!!!”她突然嚎啕大哭。
天雷滚滚,几下闪电映得萧念的脸更加亮了亮,落在他身上的已经不知道是雨,还是她的泪水。
“萧念,你这个坏蛋,为什么又骗我了呢?说好的不丢下我呢?我知道是我太笨,整天拖累你。可是你也太小心眼了,你隐瞒着自己的身份那么久,我都还没有要你带我去皇宫吃一百零八道御膳补偿我,你怎么反过来就脾气这么大,将我一个人丢在这荒山野岭了呢?”
轰天动地的哭了一场之后,累了,于是画风突变,她跪趴在萧念的身上,开始难过的抽着鼻子,低声咕哝。
“萧念,你不要死,好不好?你知道吗?我被囚禁在吴赖山庄的日子里,深深的体会到你和武功的重要性,因此,我也端正了自己的人生态度,我的梦想不再是吃上皇宫的一百零八道御膳,而是要努力学好武功,追上你,能和你并肩成为江湖中行侠仗义的流芒双侠。我想着一定要把这个重要的决定告诉你,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啊,你能不能回来?”
话音停顿,回应她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突然,画风又再变,她大力捶打着萧念的胸口哭喊:“萧念,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萧念,你快起来,快醒啊……”
“哎哟,痛死小爷了……咳咳……”听到萧念的声音,宁小小顿时傻了眼。
萧念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揉着自己被宁小小刚刚捶打过的胸口,喃喃道:“对付敌人没见你如此凶猛,这几下怎就打得如此拼命?真想送我去见阎王爷啊?”
宁小小抿唇不语,良久,确认自己不是眼花,不是幻听,才反应过来萧念是真没死,瞬间破涕为笑,一个劲往萧念身上扑去。抱得紧一紧,嘴里不断反复唠叨着一句话:“太好了,你没死!”
冷不防被再次扑倒在地,身上的新伤旧患皆是被震的痛了痛,萧念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本想将宁小小推开,但听着她说话带着浓浓鼻音,就可以想象到她此刻又哭又笑的小样儿定是甚惹人怜,于是,他又不忍动手了。
且容她再抱一会儿吧。
只听见宁小小不断重复同一句说话,可见她方才是当真以为他死了。
他伸手揉着她的小脑袋,一如既往的宠溺:“傻瓜,没事了,我只是太累,睡了一会儿。”
宁小小下巴搁在萧念胸口,抬眼正好也看见萧念的下巴,不过却看不见他的脸:“我哪知道,我只见你满身是血,好恐怖,就以为你死了呀。”
萧念微微一笑,笑容里尽是疼惜:“小笨猪,我死了,谁来保护你?”
宁小小不是太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担心她没有人保护,还是问她到底想哪个人来代替他承担保护的工作。
想了想,宁小小决定将这意思判定为前者,因为后者的话她不会回答:“是啊,所以你不能死,不然我也会被吓死的,你不知道,方才我就有被你吓得死了一死。”
萧念叹了口气,心想她怎么就不会先探探鼻息或听听心跳再断定人有没有死呢?
这可是常识呢。
唉,所以说,她怎叫人放心得下呢?
要是有命出去,还真不能放纵她偷懒了,就算武功学不来一流的,起码基本技能也得会啊。
想到此处,萧念浅笑着摇了摇头,柔声安慰:“好了,别再说些不吉利的话,我们都不会死的。下次判断一个人死没死之前,记得要先探探鼻息。”
这个方法最便捷,至于听心跳的办法呢,还是算了,他并不想她太靠近其他人。
就让她自己慢慢领悟吧。
“我都以为你死了,还哪想到那么多。好吧,我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笨。”学渣性子又出来了,破罐子破摔。
“不是笨。”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宁小小以为他会说好听的话,谁知接着他便继续更正道,“是又蠢又笨。”
“你……”智商和尊严都被严重辗压,小女儿家不满了,忍不住撑起身子又往他胸口捶了几下。
这次她清楚的看到他脸色非常痛苦,才意识到自己因为知道萧念没死而一时忘形了。
她太疏忽了,他明明身上流着血,明明说话声音虚软无力,可她却恍若不知。
她太疏忽了,他是一个不会示弱的人,无论在何人面前,他都不会主动坦言自己的伤痛,目盲之事便是如此,若不是她发现,他压根就不会说。
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但她明白到,此时此刻,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既然下定决心不能继续当一个累赘,最起码要学会面对困难,何况,眼下萧念的情况很不好。
“你留了很多血,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雨。”宁小小将萧念扶起来,岂料,萧念竟怎样也站不起来。
“萧念,你的腿……”该不是断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宁小小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萧念整个身子都无力地靠在了宁小小身上,在她耳畔缓缓的吐着气:“无事,只是因为你方才昏迷的时候压在我身上太久,腿麻了而已,稍作休息就好了。”
宁小小听了,才松一口气,但马上又觉得,不能太相信萧念,他总是说没事来安慰她,可她分明看见他两边膝盖都撞得血肉模糊了。
即便没有断,也定然不止是麻了而已。
哼,又想骗我,以为本姑娘很好骗吗?
嗯,是的,确实是挺好骗的。
瞧这天色,雨是小了,但似乎不会那么快停。
总不能在这一直淋雨的,尤其是萧念身上的伤,不能一直这样被水泡着的。
宁小小握住萧念的手腕,不由分说就撂到肩上,一把将他背了起来。
“小小,你……”萧念愣了愣。
“不用你你我我了,你现在眼睛瞎了,腿也废了,就一大病号,放你在地上也做不了什么,就让我背你走吧。”宁小小摆出一副“现在我是大姐大,你得听我的”的姿态,口吻无比硬朗。
“可是,你那点力气……”萧念面上表示怀疑她的能力,但实际上是心疼她做这种粗活。
“你相信我,行吗?相信我。”大姐大对大病号的态度表示非常不满,要小小的发飙了,“你且把嘴巴闭上,搂紧我的脖子,好好休息,别引诱本姑娘说话,浪费本姑娘的真气。”
大病号苦涩的笑了笑,却无言以对,此时这副身板确是不好使,唯有任人摆布。
虽然他目盲,但有些事情,不是非要看到才能知道的,她一路前行的艰辛,他是一清二楚的。
。。。
………………………………
【122】成长
尤其是她走路太摇摆,常常让他不是磕到头就卡到腿,原本没伤的地方更添新伤,原本有伤的地方就伤上加伤,真是想忽略都忽略不来。
每一次不小心之后,她都会诺诺的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撞坏脑袋呢?”
萧念觉得很想笑,也想借机揶揄一下她,但想象到她在如此艰苦的道路上,还不忘时刻关心着他,于是心中一软,遂老老实实的回答她:“没坏。”
这点小打小闹的痛,他不在意,他只心疼她受苦。
到底何时才到头?
他不敢问,因为问了不代表事情会变好,若她寻到了可以休息之处,自然会停下来。
不过,他也并没有真的很听话的把嘴巴闭上,因为有些事情,他还是想听她说清楚。
萧念:“方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宁小小:“什么话?”
萧念伏在她耳边,说这四个字的时候似乎特别欢心:“流芒双侠。”
宁小小眨了眨大眼睛,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哦?你都听见了?”
萧念:“嗯,就不知道你是不是会说话算话。”
再次感受到对方此话是在表示怀疑,宁小小又立刻嘟嘴:“哼!你又不相信我了,虽然我不是大丈夫,但也是一言九鼎的。”
萧念侧目:“是吗?数月前,我离开流芒的时候,你也答应我会努力学武,可为什么我听说,你的成绩不进反退呢?”
“还不是因为你不在嘛。你要知道,你的存在是多重要的,你不在的话,没有人能像你一样不嫌弃我愚笨,没有人能像你一样细心又耐心的给我补习,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时刻提醒我要专注、不能分心,所以我一个不小心,就受了花痴仨的诱惑,误入了歧途,一有时间就看话本子,荒废了学业。”
宁小小倒是老实,一个劲的将自己因为看话本子而荒废了学业的事实都抖了出来,可是,为什么这话听起来,好像她荒废学业的根本原因是因为萧念呢?
自己不自觉还怪别人?
“怪我咯?”萧念无辜的轻笑。
“那是当然,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男神,你不在,我就等于没有了神的眷顾。没有了神的眷顾,我就会吃不好,睡不好,学习也不好,所以你说,是不是该怪你呢?”宁小小语气憨憨,一点儿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言辞有多夸张。
那是因为,她自己觉得一点儿都不夸张,那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从来,萧念在她心目中都是高大完美,并且值得她崇拜的。
一席话听得萧念心神荡漾。
“我等着,等着你学好武功,行侠仗义,所以,你一定要努力……”萧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大概是因为累了。
宁小小没有多想,还提醒了一句:“知道了,大病号,你快休息吧。”
这个山谷真的很大,仿佛已是走了很久,却始终没能找到一个山洞。
宁小小喘着气,觉得自己的双腿越来越提不起来了,背上的萧念也越来越重了。
好几次,她差点撑不住要跌倒,但都及时扶住手边的大石或树干,稳住了身子。
终于有一次,她一脚踩到了一颗小石子上,不慎滑了滑,而刚好手边又没有什么可以扶住,结果“啪”的一下摔了个恶狗抢屎。
她趴在地上,背着的萧念自然也妥妥的整个人妥妥的压住了她。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心里想起他们二人已不是第一次摔倒,可为什么每一次她都是被压的那一个?
头一抬,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个山洞,心中一喜便想告诉萧念。
“萧念……萧念……萧念?”她想叫萧念挪一挪位置,好让她先爬起来,可是叫了很多声,萧念都没有应她。
她艰难的扭过脖子,看见萧念正闭着眼睛,静静的伏在她肩上,大约是睡着了。
此刻他的脸靠得很近,她细细打量,一丝一寸,他容貌依旧俊逸,只是比往昔憔悴了不少,自然,与生俱来的骄傲而明艳的光彩,也被隐埋了。
他的气息一下下的喷洒在她的脖子上,略急速,且滚烫。
急速?滚烫?
宁小小心下一惊,连忙抽出一只手摸他的额头。
好烫,他发烧了。
使尽全力,身体一翻,她拜托了萧念的重力压制,同时也将萧念翻落在地上。
是粗鲁了点,但事急马行田,人心急如焚起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宁小小再次将萧念撂到背上,半走半爬的总算进了山洞。
长这么大,其实她并没遇到过这么糟糕的情况。
进去流芒之前,她的武功学得一直渣渣。乞丐爹虽然自身武功高强,但在教育上却很失败,主要体现在宠得盲目,以及在教学过程中遇到女儿学不会的时候,他不懂如何循循善诱,太直白的点出不足以至女儿渐渐失去信心,这就是单亲家庭的弊端,如果她娘亲还在,也许就有中间调和功能了。
不过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结果是她武功学不好,乞丐爹便不让她到处闯,而且将她护得好好的,是以她根本没有机会遇到这般糟糕的事,关键是,现在还要她独自面对,不免手忙脚乱了点。
但凡事总有第一次,不懂就学,没得学,就自己摸索,继而尝试。
宁小小不断鼓励着自己,让自己镇定的一件一件事情做好来。
她从洞外捡来树枝,用火折子生火,将二人的外袍脱下来晾在火堆旁,想了想,又打开一直带在身上的行囊,将此前在村落里买的包子和备用衣物拿出来晾。
被大雨这么个淋法,什么都湿了。
但湿了也总好过没有,此时这些衣物和包子显得尤为重要。
宁小小帮萧念重新包扎伤口,全部包扎好后,发现原本好好的一件内衫已被她撕了大半。
萧念似乎烧得很厉害,宁小小拿着水囊给他喂水,水都从他嘴角回流出来,根本喂不进去。
唯有自己先含进嘴里,再一口一口渡给他。
这种事,她做着倒不会太拘谨,毕竟对于她这种迟钝儿来说,嘴对嘴除了“亲”这一男女之间交流的含义外,还可以有很多其他含义的,譬如,连“撞”她都可以觉得是无关男女的纯属意外,那么“喂”在她心中,也不过是很单纯的救人举动而已,没有半点违和。
喂了水,她还喂食。
她将包子先自己咀嚼,而后再喂给萧念。
这看起来似乎有点儿恶心,但性命攸关之时,谁又会在乎呢?
在生命的面前,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在山洞里头也管不到日夜了,宁小小只知道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但萧念却并不见起色,
额头越发滚烫,不是,不仅仅是额头,还有脸颊、脖子、胸口……
他全身都是烫得惊人。
他的胸口起伏急促,说明他其实呼吸得很辛苦,而且呼吸声还是断断续续的,说明时强时弱,极不稳定。
宁小小已经意识到这病情的严重性,深知必须要施救,而且是马上,不能再拖了。
但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施救的条件,没有大夫,没有药草,就算有药草她也不懂分辨到底适不适合。
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干,看着他命悬一线的。
对了,既然是发烧,只要帮他降温不就成了?
记得以前自己发烧,爹爹也是给自己冷敷额头的。
不知道自己那种发烧跟萧念现在这种发烧一不一样,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一试了,否则她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用布巾湿了冷水敷在他额头上,过了一阵子,他的呼吸似乎稳定了一点,但宁小小不敢怠慢,毕竟那冷水不是冰,只是她在洞口接的雨水,敷在炙热的额头上一会儿就不冷了,是以她不停地去换着冷水。
“冷……”萧念以几若未闻的声音弱弱的吐出了一个字,但宁小小却清晰的听到了。
他一定是病到了深处,否则以他的性子,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发出示弱的声音的。
不过这也是好兆头,说明他有好了点才会有意识感知到冷啊。
冷?他的额头分明是烫的。
莫不是她刚刚的冷敷纠枉过正了?
想不明白原因,但一摸他的手脚,果真是冰凉的。
宁小小替他脱去衣裤,避开他的伤口,双手用力将他的身躯和四肢搓暖,再将所有衣物都给他裹上,除了她自己身上的内衫。
想了想,觉得还不够,又将他往火堆那边挪了挪。
可是这法子似乎不太凑效,萧念不时就喊冷,而且还越来越频密,身体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
宁小小很苦恼,现在已经是很靠近火堆了,不能再近了啊,再近的话,大家一不小心就会变烧猪的。
所有衣物也已全数用上,莫不是要连这内衫都脱给他?
脑袋顿时有一个念头闪过。
也许人的体温是最合适的。
她丁点儿都不扭捏,利索的脱去自己的内衫,身上仅剩下最里层的亵衣,整个人钻进萧念的“被窝”里,以几近赤程的方式拥着他,将自己的体温传给他。
。。。
………………………………
【123】蠢人多作怪
大概是因为太过折腾,精神又时刻紧绷,宁小小一躺下便感到睡意横生,眼皮一不小心合上之后,她便无法挽回的陷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萧念已经没病没伤没痛,牵着她的手跑进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的大金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一盘盘一碟碟一盅盅一碗碗,一下子根本数不过来,想必这就是一百零八道御膳,她迫不及待入座,拿起筷子便从那盅佛跳墙里夹了一个鸽蛋,谁知道她夹不稳,鸽蛋咕噜的掉到地上。
她很无奈的再夹了几样菜,谁知那些食物都好像跟她有仇一样,宁愿葬身地面都不愿投进她嘴巴,几次下来,宁小小怒了,一把甩掉筷子,决定直接用手,可是眼前的碗碗碟碟一下子空了,她想向萧念求救,萧念也不见了,一下子偌大的宫殿不知怎的成了荒山野岭,四下无人,心中一惊慌,便醒了。
原来已是过了一整夜。
看见萧念仍在,她才抹去一额冷汗,不过随即听到自己肚子饿得打鼓的声音,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既饿得厉害,又担心萧念。
摸摸萧念的额头,不错,退烧了,看来自己还是很有用的。
宁小小突然就被成功感冲昏了头脑,嘻嘻的笑了起来,却似乎将萧念给吵到了。
看见萧念眉头皱了皱,身子动了动,宁小小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要保持安静,以免影响他休息的。
可是她的觉悟好像已经太迟了,他似乎在慢慢转醒。
宁小小眨了眨眼,低头瞧了瞧,才突然发现有不妥,自己这样近乎赤程的抱着一个男子睡觉,是不是有问题?
尽管是自己喜欢的男子,但也不该这样的。
此前他是发烧,出于救人之心,这般大胆之举是别无他选,但现在既然烧已经退了,她也应该退了吧。
嗯,要快点,趁他完全醒来之前穿回衣服。
身子一滚,宁小小从萧念身边滚了开来,一手扯过内衫就往身上穿。
她不滚开还好,一滚开便更加惊动了萧念。
萧念似乎马上就要睁开眼睛了。
“等一下,先别睁眼。”宁小小急了,可心越急,动作就越笨拙,扣个扣子都竟然半天不成功。
可转念一想,怕什么,萧念现在是瞎子,她就算脱光光他也看不到啊。
醒悟过来后,她便自得其乐的改口了:“睁吧睁吧,没事,你可以睁眼了。”
继而又嘻嘻的笑,还在萧念面前转了个圈,翘着兰花指摆了个美美的姿势,哪怕萧念已盘腿坐了起来,定着神的“看”着她,她也无所畏惧。
自娱自乐完了,才优哉游哉的继续将衣物穿好。
萧念哭笑不得,虽然他看不见她做什么动作,可是光听声音就知道她是在即兴跳舞啊,而重点是,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么?为什么他就没有“看”出高兴点在哪里?
真是蠢人多作怪了。
倒是他自己,反而有一个很明显的高兴点:他们昨夜,那应该叫肌肤之亲了吧?
一想到这点,萧念就忍不住咧出好看的笑容。
“萧念,感觉好点了吗?”她终于知道关心了呀。
“嗯,挺好的。”都差点死翘翘了还能好吗?
不过总算又熬过来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的眼睛真的能好吗?”宁小小在昨天不断折腾的过程中,脑子里想了很多关于萧念的问题,尤其是他身上的伤,如若他这一场高热能褪去,那么剩下的就是看得见的皮肉之伤和看不见的眼蛊之毒。
皮肉之伤,哪怕伤及肺腑,相信以萧念的底子,假以时日多加调养,总能好起来的。
但眼蛊之毒,却不是说解就能解的。虽然他曾说过能解,但那时候他说得那样随意,定然当不了真,今日她就要问个明白。
“嗯,这蛊毒能解,不骗你。”萧念知道她的不放心,于是回答得非常利索。
“当真?你想都没想就回答,是不是敷衍我的?”宁小小眯着眼睛,斜目睨着他。
萧念第一次觉得这宁小小跟他母后一样难伺候。
回答利索呢,说敷衍,回答慢了呢,一定又会说他在想借口欺瞒。
总之,怎么说都不对。
总之,女人就是麻烦。
萧念轻叹了一声:“真没骗你,你之前中了吴天的情蛊,不是也解了吗?”
宁小小一听,登时就想不出反驳的话,觉得萧念说得似乎有道理,但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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