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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胥梦--红颜阁·媚姬系列特别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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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心的一剑损了宜臼大半体力,也伤了元气,宜臼哪里还如刚才能轻松地以一敌百,不出多久,他的背上就被刀剑划开了三道深深的裂痕。
“不要……”我痛心地流泪哭喊,眼睁睁看我爱的人渐渐被刺得遍体鳞伤。
张将军再次举剑刺向宜臼,我拼死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臂,好不容易才停住他力气惊人的手。
“将军住手!”我痛彻心扉地呐喊,眼泪绵延不绝地流满双颊,“太子无论再怎样罪无可恕,他毕竟都是大王的骨肉,是周王朝的血脉啊!将军怎能斩尽杀绝……”
“要将太子斩尽杀绝的不是末将……是大王!”他冷漠地抽开手,我被他甩作一旁。
“怎么会……不可能……”他嘴里说出的每个字我都不信,幽王的心难道不是肉长的,他难道就不是一个寻常父亲?
“大王有命,太子宜臼闯下滔天大祸,罪大恶极,大王绝不姑息,已将其太子之位……废黜!”将军深知自己话里的残酷,咬着牙别过脸,“而且……捉拿太子途中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我惊得目瞪口呆,嘴唇颤抖地翕动。含泪望向宜臼,他精疲力竭地跪在了地上,染血的剑“哐当”一声垂败,了无生气地横躺在沙土里。
将军的话无疑是一把最无情的利刃,狠狠割开宜臼的心脏,他望着地面的尘土死死咬住嘴唇,那满满一腔倾泻不出的,不是恨,是被父亲决裂抛弃的痛!嘴角的血缓缓渗出,滴落在土里被尘埃湮没,唇边那两道痛苦难忍地抽搐将心里的疼尽泄我眼底。无助地,两缕清泉顺着他脸颊无声无息地滑落,冲掉了脸上的灰尘,那两条由伤汇聚而成的河流不见终点,他痛,就这样父子反目成仇,他给的生命现在要收回了吗……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大王早已放弃对太子的父子之情,他不会原谅太子犯下的过错,此次调兵遣将地追捕,最终目的是在你!”
我断线地垂下一泪,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
“至于太子,再做无谓的挣扎只能咎由自取,末将一生驰骋沙场,比任何人都了解潜伏大周的内忧外患,挽救国家需要一个贤明的君主,太子的德行举国皆知,末将又如何忍心断送这样的明君!”他这些话是只对我一人说的,“可惜身为人臣,不能违抗大王的命令,太子伤已至此,姑娘难道真要看着太子惨死在这里么!”
“将军……请手下留情,放太子一条生路……”我泣不成声地朝他磕头哀求。
“太子的性命掌握在姑娘手里……”
我怔住,寻着他话中的含义。
“只要姑娘做出聪明的决定,末将不会带走太子,只会带回一句太子已死的话向大王复命!”
“将军是什么意思……”
“人死有很多种死法,不一定非要见到尸首才算死!”他挥手一指他身后跟随的军队,“姑娘以为,大王派来的兵力就只有这些么?”
我扫过那群士兵,听得云里雾里。
“他们每个人的左手臂都系了一根红绸,那表明他们都是我麾下的死士,南征北战只听我一人的号令,紧要关头就连大王也动摇不得!回宫面圣,我说太子死,在场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敢说太子活!”
“将军真是可笑……太子已经重伤,留下他一人离死还会远么……”
“你再看看!”
我看到宜臼的时候,不知从何处出现的蒙了面的黑衣人蹲在身边扶住了他。
“他是申国侯的家臣,是奉申侯的命令前来搭救太子的!”他安然镇定地解释说,“申侯是太子的外祖,太子在他手里姑娘可以放心了?”
“将军和申侯是一起的?”
“不是,末将救不了太子,只是根本没打算要杀他,能做的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算和申侯殊途同归了。见到大王只要提到太子被末将一剑穿心,之后的种种细节是不是就可以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这么说……我是非回去不可了……”
“要想太子活命,姑娘唯有这么做!”
“好……我明白了……”
我颤抖地爬起,跑到宜臼身前,托起他虚弱苍白的脸,手指轻柔地捋开他乱在两鬓的发,原本干净白皙的脸此时混杂了伤口,於肿和血污,惨状刺得我阵阵心疼。
“宜臼……”我深情眷恋地抱紧他,他伤口里鲜如红唇的血染透了我的纱裙,离人之血,木棉之红。
“褒姒……”他嘴唇微微翕动,念的依旧是我的名字,“褒姒……”
“答应我,不管有没有我,你都要好好活着……”我偎着他的侧脸享受这最后一刻的温暖,温热的眼泪洒落他的肩头,湿了两颗绝望的心。
………………………………
王 宠(一)
“你要做什么!”他紧张地抓住我,瞪住我,眼神恐惧地从我眼里寻找答案。
“宜臼,对不起……”
“你不能跟他们回去!不然我们的努力和牺牲统统都白费了……”受伤的他力气大不如前,却依然拼了全力抓紧我不让我走。
我的唇一跃碰触上他的,仿佛有清甜的血腥味在我们交缠的舌尖融化开,希望这一刻,可以是永远……
先放开的是我,你紧紧搂住我眼神炽热甚至能刺穿我的魂魄,那一眼,我看到你心里深不可磨灭的爱,你真的和褒霖不同,他为了自己和褒国可以不惜将我拱手献给别的男人,而你,你可以为我死……我找到了,我此生的幸福,原来那么强烈……
确认过眼神
我遇上对的人
“我不能看你死……”我愈渐脱离了他的怀抱。
他唯有抓紧我的手挽留:“不要……”
“对不起……”我一狠心冲破他微弱的力道,将手抽得干净。
“褒姒……不要回宫……褒姒……”
他的呼唤沿我转身一路跟随,我的心被折磨得鲜血淋漓,泪海汹涌,我却停不下自己的脚步。
扶着马车壁,我攥紧的手止不住颤抖。依然听得到远处他的呼喊:“褒姒……”
恸心的惊震,我转眼回头,他那只握过我的手仍然不死心地向前伸着,虽然什么也抓不到。
我知道,这一眼即是诀别。
错过了他悲痛欲绝的眼神,我踏上马车,死死抓住一侧的把手,才不让自己崩溃地晕厥。
任眼泪无声滑落,我的心已死了,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我一路地跟你轮回声
我对你用情极深
“呀!这伤口怎么这么深呐!”桑桓姐姐托着我受伤的手臂,饶过一圈圈的纱布,在我手腕处系下一结。
我偏着头呆呆望窗外的风景,静默不语,她为我擦药的时候我感觉不到痛,心里的伤口放肆地裂开永远都不能愈合,和心痛相比,那点痛又算什么。
下了马车我的目光落在巍然的朱红色宫门,久久不移。也许这里,才是一切的终结……
“在外受了不少苦?清瘦了不少……”她疼惜地来回看我手臂上割开的口子,“回来就好……”
她的关怀在我听来是如此苍白,有谁明白带着满身血和泪的伤痕回到这座奢华宫殿的女子,天地万物皆失了颜色,看在眼里却冷在心里。
“妹妹怎么会这么冲动呢……”她温柔地轻抚我的侧脸,可惜我毫无知觉,“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我不会再做了,因为没有人可以让我再为他冲动,为他犯傻了……
“桑桓知道妹妹心里难过,可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啊……”她推下我臂上的袖子将我的手握进两掌之间,“既然妹妹已经回了这里,就要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我依旧沉默,眼里无一点神采。
“这里是王宫,是大王住的地方。”她见我不理会于是说得更是语重心长,“妹妹若是还再冰着这样一张脸,大王是会不高兴的……”
“也许,他可以一道王命处死我。”我面无表情地冷冷回答。
“妹妹……”
“褒姒本来就是带着一身死罪回来的,我从没有想过他会原谅我的过错……我这个令他蒙羞的女子,如果他赐我一死,对我反而是种解脱……”
“妹妹不能这么想!”她暖暖笑着宽慰我冰凉的心,“大王要是想让你死,他完全可以命令张将军将你和太子一并斩杀,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命他将你带回呢……”
我不回应,因我不会承认他心里有不忍,一个连亲生儿子都不肯放过的人,没有资格谈不忍!
“你看大王不但接回了你,还让你在尊圣宫里安顿下来,要是换做别人还不早被他关进大牢了!”桑桓一门心思地劝我,“褒姒妹妹回宫以后大王还不许后宫任何人来打扰,就连王后、温和、婉丽二位夫人一个个还不都得在各自屋里安心待着,也只有我,得到大王特许才能过来照顾你。所以啊,大王对妹妹你的好,妹妹也该看到啦!”
我眼里噙着泪,咬死了嘴唇不让它落下,他给的好我不稀罕……
“大王驾到!”殿外内侍传来响彻了宫闱的通报。
起初我仍然没有意识到什么,是桑桓急切地硬拉着我跪到门口等候,她自己也在我身边一同跪下。
刺绣祥云龙腾文饰的宽大黑鞋踏过门槛,绛色衣摆飘于我眼前。我伏在地上心情复杂,王,我对你有敬畏,又有怨恨,更有惧怕,你要我该如何面对你……
“臣妾参见大王!”桑桓温顺地巧笑迎上,“恭迎大王下朝!”
“爱妃免礼。”他伸手牵起桑桓,未曾递给我任何,我却俨然感到他落到我背上的灼热目光。
“大王,大王……”连唤两声才听到他有所反应,桑桓也是个识趣之人,福了福便说道,“既然大王来了,臣妾也就告退了,剩下的时间就交由大王和褒姒妹妹了。”
他允了,桑桓款款退下,为我们带上了殿门。
他不紧不慢地绕过我向殿里走,我换了方向侧对他跪着,至此没有说一句行礼的话。
殿里烛火忽明忽暗,好似人的内心动荡不安,沁人心脾的熏香让我不免有些晕眩。
他脱去朝服,除却冠冕,露出他绛紫色的绣花软缎便袍,步步向我靠近。
先是握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捏得我下颚生疼。
“你生来就是孤的女人,一辈子都逃不出寡人的手心!”
………………………………
王 宠(二)
心慌地垂下脸,我试图移开目光,生怕他的眼神把我吃掉。
“下贱的女人!竟然和别的男人私奔,丢尽了寡人的颜面!”他捏我下巴的手猛地将我甩开,残忍得不留一丝余地。
难抵这猝不及防的冲击,倾倒的途中我的头磕到桌台边缘,撞翻了案上的杯盏,伴随七零八落的破碎声,我狠狠地摔到地上。
那一跤摔得很重,我好半天趴在地上起不来,像个垂死的人奄奄一息地看着他,他的脸布满怒火的浓云,恨不得将我一手掐死。
“寡人要让你知道,背叛孤会是什么下场!”他凶恶地手指我怒喝。
我孱弱无力地挣扎了几番:“大王既然这么恨我,不如让我死……”
“让你死?”他嘴边冷笑地一抽,“寡人不会像对待宜臼那样给你一刀就让你死得一了百了,那样太便宜你了!”
“大王贵为天子,养育天下苍生,是普天之下黎民百姓的父母,却对自己的儿子那样无情,逼得他走投无路,惨死荒野……”我声音轻如蚊蝇,心寒于他的灭绝人性,“大王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寡人的举止言行轮不到你来指责!宜臼做的就是身为人子该做的事么!妄图跟自己的父王抢女人,是那个混账不孝在先,莫怪寡人不仁!”他狰狞的眼直直瞪着我,“你很喜欢寡人的儿子么!”
“太子不是大王所想的那样……”我撑着地面强行坐起,指甲在地上留下浅浅的一道抓痕,“太子心地善良,对褒姒一直很尊重……他从不曾强迫过我什么,违抗大王完全是逼不得已……”
“你竟敢在寡人面前说其他男人的好!”他勃然大怒地喝断我,“能拥有你的永远都只有孤一人而已!”
可是你不能在灵魂上拥有我,我只是一具躯壳,我的心我的灵早已给了他……
他心狠地揪住我的头发邪魅地笑道:“宜臼违抗寡人是逼不得已?你是不是想说那是因为爱?因为他爱你?”
我说不出口,颤抖地看他欲~望的双眼,他看起来就像一只随时可能兽性大发的狮子。
“他对你的爱太肤浅了,寡人今天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他一把蛮力横托起我,我在他怀里是只受了惊吓的猎物,全无反抗的力气。
香氛缭绕的芙蓉暖榻上,他残暴地撕破我的衣裳,密密匝匝的胡须扎疼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无力挣扎,任他摆布。当他丝毫不留情地撕裂了我的身体,两腿之间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悲伤地流淌着,我将脸侧过埋进枕中,堵住我快要倾泻决堤的眼泪。
心口的伤血流不止,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来回攒动并不住喘着粗气。手臂上包扎的纱布在他翻来覆去中松开,伤口紧贴床单随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地摩挲,未愈合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却毫无痛觉,两股间的剧痛也被心死的绝望逐渐吞噬……
那一夜我没有合过眼,朝内侧着脸失了一整夜的神,连呼吸都静若无声。听着殿外水漏一滴一滴似有诉不尽的愁思,听着枕边他心满意足尽兴之后的酣眠,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天亮了,晨曦渐渐照亮了床头,我听到他起床的动静,依然不做反应。他以为我睡着,轻手轻脚地摸下床去,之后有宫女进来伺候他更衣换朝服。
他出门前交代了声,说让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内侍宫女在我醒来后好好服侍我,并嘱咐将我暂时就安置在他的尊圣宫里,不需要去其他宫殿走动。
他走了以后我从榻上缓缓坐起,默默望着一床凌乱的被褥,床单中央那一滩干涸的殷红,他刚才对宫女叮嘱的那一番关怀之辞,全是因为它。
宜臼,你那么用心呵护的,珍惜的,舍不得拿走的,被他如此轻松地就夺去了,那本该是你的啊……
昨夜被他肆虐霸占的我没有流一滴眼泪,现在终于得以失声痛哭,宜臼,此刻我那么想你,你能听到吗……
紧紧攥在手里的丝帛枕巾一角,手边竟然还有一块血迹,那是我手臂上又裂开的伤口在昨晚留下的,泪眼里那一抹红摇晃不息,直到我身心疲惫地昏睡。
再一次昏沉醒来,桑桓姐姐的身影渐渐清晰,她满脸嫣笑地倚在我的床头。
“妹妹醒了?”她上前扶我,“夜里累坏了?”
我下意识地看到衣衫不整乱糟糟的自己,不免尴尬地垂首。
她会意地笑笑不拘小节,指着身后示意:“这些是姐姐带来的衣裳,都是新做的,妹妹挑件可心的穿上?昨天沐浴换下的那件脏了,也破了,再穿不得。”
“姐姐费心了……”我心领地谢过,“劳烦姐姐替褒姒取回那件,褒姒想收着。”
“那好,让奴才们为妹妹洗干净了再送来?”
“不了,反正日后也不穿了,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我摇头婉婉拒绝。
“对了,桑桓为妹妹端来了止痛药。”她体贴地吹散碗里的热气。“妹妹趁热喝,很快就舒服了。”
“嗯。”我捧在手里刚要送到嘴边,听到内侍通传外边来人了。
昔日的淳姜、褒婼、和另一面生女子相偎进入,想必便是素未谋面的温和夫人了。
“温和姐姐,婉丽姐姐,婼嫔妹妹,”桑桓笑脸相迎,“可是相约而来看褒姒妹妹的?”
“是啊,灵秀夫人好热心呐,来得比我们都要早!”温和夫人进宫日子最久,底气也最足。
“桑桓和褒姒妹妹投缘,幸得上天给我这么个好妹妹!”桑桓识礼地赔着笑脸,回敬温和夫人的傲气。
“灵秀夫人是该好好感谢上苍,但愿它这次赐给你的会是一个好帮手!”淳姜话中带刺地冷笑,“也能让夫人过上几天舒服日子!”
………………………………
王 宠(三)
桑桓有过一丝不悦,可侍君这么久她学会了隐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婉丽姐姐说的哪里话,褒姒妹妹是大王昨日新宠,也就是我们大家的妹妹了,桑桓哪有资格一人独占?”
“新倒是新,这‘宠’能宠到几时还是个未知之数呢……”温和夫人别有用意地踱到我的床边,“褒姒妹妹见了我们大家一句话都不说,好大的气魄啊!”
“姐姐错怪褒姒妹妹了,”桑桓为我打圆场,“哪里是她架子大,是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位娘娘齐集地来探望,难免受宠若惊了!”
“新人总是会叫大王宠眷流连一些时日的,先不说这日子是否长久,我们这些做姐姐的总归是要来瞧瞧的。”温和夫人的话里极尽刻薄又刺得人深不见血,“初次见到怕是妹妹不认识?那就有劳灵秀夫人为妹妹做番介绍了。”
“姐姐客气了。”桑桓牵了我的手一一指给我认,“这位是温和夫人,那是婉丽夫人,那是婼嫔,快向各位姐姐行礼。”
“褒姒见过温和夫人,婉丽夫人……”拜到褒婼时我有意地戛然而止。
她气得脸都绿了,别过脸冷冷哼了一声。
“呵呵,婼嫔妹妹别和褒姒妹妹计较了,她初入后宫还有很多规矩不懂的。”桑桓察觉到气氛的冻结,不由又充当起和事老。
“我看她哪是不懂规矩,分明是故意不把婼嫔妹妹你放在眼里?”温和夫人硬是要挑唆是非,“毕竟在这里的都是夫人,只有婼嫔一人是嫔呐,不分上下序位,这叫褒姒妹妹如何行礼?”
“咦?大王对褒姒妹妹只是宠幸,至于册不册封,册封什么还尚未可知,我们怎么知道褒姒、婼嫔二位妹妹谁的位分高一些呢?”淳姜微微蹙了眉问道。
“比我高,除非她也能当夫人!”褒婼在一旁没好气地兀自嘟哝。
“对呀,九嫔之上就是三夫人了!”淳姜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夫人之位淳姜与在此两位姐妹皆已入座,已无缺席,褒姒妹妹最多也只能被委屈封作嫔了哦,这不与婼嫔妹妹平起平坐了,是无拜礼的必要了……瞧淳姜这都糊涂了!”
“如果记的没错,两位妹妹进宫之前都是来自褒国,而且褒姒妹妹还曾经是婼嫔的婢女?”温和夫人又旧事重提,想弄得我跟褒婼都坐立难安,“褒姒妹妹啊,莫说姐姐的话不中听,就是冲着昔日这份主仆情,妹妹也不能把咱们婼嫔给怠慢了。”
“温和姐姐教诲的是,褒姒妹妹记住了。”桑桓替我回答。
从她们三人的言语举动中,我终于可体会到桑桓姐姐在宫里受尽排挤的煎熬,同时也觅出了些端倪,温和夫人、淳姜看似与褒婼一起,却在心里看不起她,否则就不会在今日给我下马威的同时,也对她暗藏了蔑视羞辱的言辞。
“褒姒妹妹休息了一夜,精神像是不错啊!”温和夫人扇动璀璨的美目笑容妩媚,“那么……妹妹是不是该下榻梳妆一番,随我们几位姐姐去月华宫拜见王后了呢?”
我心悸动地一抽,眼神不安得投向桑桓求助。
桑桓会意地过来扶住我的肩膀,温婉笑道:“妹妹别紧张,每个初服侍大王的妃嫔按礼翌日都是要向王后问安的,妹妹无须有所顾忌,随我们来了便是。”
我顺从地点头,心里沉沉地慌乱,上次在坤仁宫与申王后的初见已经让我见识到她绝不是个简单的女子,她是宜臼的母后,心里自然对我恨得不轻,今日一见不知她会如何叫我好看……
“王后娘娘,妹妹们过来问您贵安了!”温和夫人带领我们跪作一排,叩拜座上金碧耀眼风采奕奕的女子。
“各位妹妹起来说话,”她目光不善地落到我的视线上,“这里还有张新面孔么?”
“瞧娘娘这消息不灵通的!”温和夫人笑得媚态翩翩,“这不就是昨个儿刚接回宫的新人,褒姒妹妹么!”
王后表情刹那凝固,恨不能穿透我的皮囊直视我的灵魂,双唇微颤地翕动:“褒……褒姒……”
“正是呐!”温和夫人假装疑惑,“娘娘与她应该见过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王后的目光片刻不曾离我,看得我心慌意乱。
温和夫人收到了她想要的效果,继续煽动我和申后之间一触即发的战火:“娘娘,褒姒妹妹昨天夜里承恩啦!当然要来见过娘娘您了!”
“本宫不是问这个,”申后倒是冷漠地沉住了气,“本宫想问的是,她怎么会在后宫而非监牢?”
“就是啊!”褒婼终于找到强大靠山似的,觉得自己说话也有了分量,“不知羞耻地跟人跑了损透了王室的尊严,大王连太子都责罚了,怎么她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婼嫔本宫没有跟你说话!”申后没有领褒婼帮她出气的情,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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