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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AK闯大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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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傅乃是三公之一,虽然没什么权力,但对于官员们来说是极高的荣耀。

    “臣方岳贡谢陛下隆恩!”方岳贡无言以对,恭恭敬敬的最后一次给崇祯行了三拜九叩之礼,随即离开了大殿。

    方岳贡不在乎家里的那些田地,他只是不满崇祯宣旨跳过了内阁,他想捍卫祖制可最终发现一切皆是徒劳。

    为官四十多载,如今真得好好歇歇了。

    方岳贡走后,群臣们再无人敢出言反对崇祯,最终重新丈量土地的国策被定下。

    崇祯下旨,由户部主持,东厂、锦衣卫联合监察,自顺天府起,土地丈量工作正式开始。

    朝廷发生的事虽然经由锦衣卫同知梁阳传入刘鸿渐耳中,但刘鸿渐却并未十分在意,只要既定的方向不跑偏,必要的牺牲还是要有的。

    方岳贡也算是个能臣,只不过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他最近一直军械所、郡王府两处跑,真定府的钢铁工坊和水泥工坊在户部和工部的大力支持之下,仅仅一个月便实现了量产。

    第一批水泥紧急调往了河nan黄河坝口,作为第一批成品军械所在前几日也送来了百石水泥并一批钢材。

    刘鸿渐之所以这几日连早朝都没空上,还拉着宋应星猫在军械所不出来,是因为他在做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事。

    当然,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

    “宋老,建筑图纸设计的怎么样了?”刘鸿渐躺在太师椅上摇啊摇。

    宋应星带着玻璃工坊新研制出的老花镜,趴在桌案上拿着标尺认真的勾勾画画。

    虽然刘鸿渐号称九年义务教育的佼佼者,拥有超越大明数百年的远见卓识,但对于建筑钢筋混凝土制房屋仍然是两眼一抹黑。

    包工头呀,也不好当。

    “就快好了,大人先休息着,容老夫再计算一遍。”宋应星头都没回,这几日可把老头忙坏了。

    他是发现了,只要大人提出什么奇思妙想,最忙的还是他,反观自家大人,躺在自己的躺椅上都眯了好几觉了。

    “大人,这图纸虽说是按照大明现有的筑房比例计算,但大明房落皆以房梁为重中之重,上好松柏等坚木为梁尚且勉强,这混凝土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宋应星又检查了一遍把图纸交给刘鸿渐,皱着眉说道。

    也不怪宋应星疑惑,大明虽然早已有青砖,但绝大部分房落包括皇宫内殿仍旧是用木质结构建造。

    究其原因主要有三点,第一是造价问题,大明造青砖可没有后世的机器,全是匠人手工打制。

    从选黏土到打制晾干、烧制,费时费力不说,误差也是大问题,而且此时烧砖技术不成熟,只能烧制质量差的青砖。

    饶是如此,一块青砖的价格都要好几文钱,莫说是普通百姓,就是朝廷也用不起。

    其二是粘合材料不行,石灰虽然已经广泛使用,但粘合度还是差了些,日晒雨淋之下用不了几年便会出现断裂漏水的情况。

    其三是风俗问题,木质结构深入人心,古朴、典雅、温馨,反观砖制房子因为没有好的涂料盖起来丑得要死,看起来也是冷冷冰冰的。

    又贵又丑还不撑时候,谁会喜欢呢?

    宋应星本来一听刘鸿渐要开发砖瓦房说什么也不乐意,军械所目前同时研制的项目太多了,青砖房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他哪里有空张罗。

    但刘鸿渐不依,他的理由很充分,因为他要建的是楼房,用青砖建的楼房。

    青砖房本就少,建成楼的更是凤毛麟角,究其原因便是房梁承重问题。

    刘鸿渐的解决方案便是混凝土,至于青砖?青砖确实丑,韧性也不咋地。

    只是刘鸿渐压根就没想过用青砖,开玩笑,他可是带着黑科技来的,红砖都弄不出来,还玩个毛线的穿越。

    来之前他便研究明白了,青砖和红砖的制作工艺其实并未差多少,无非是砖窑的构造不同,一个水冷、一个风冷而已。

    烧砖用的黏土中含有铁,风冷的红砖使其完全氧化生成三氧化二铁呈红色,而水冷的青砖使黏土中的铁不能完全氧化则呈青色。

    二者砖窑的结构也大有不同,经完全氧化的红砖不仅美观而且比青砖更坚韧。

    只是这层窗户纸没人去捅破,外加上缺乏理论知识的支撑,红砖一直到民国时期才被研制推广,也算是华夏的损失。

    刘鸿渐给宋应星的红砖窑图纸,是经过后世人上百年的总结改良的,不仅一次烧制的砖比固有的砖窑多了两倍,质量还提升了不少。

    刘鸿渐还记得将红砖窑的设计图纸交给宋应星时,宋应星那副惊诧的表情。

    红砖有了,剩下便是楼层称重问题,宋应星看来难上加难的问题,在刘鸿渐这里简直就不是问题。

    “承重就用混凝土,只是混凝土中还需加一样东西。”刘鸿渐十分笃定,没有钢筋的混凝土是没有灵魂的。

    第一栋钢筋混凝土红砖房设计为了三层,位置就定在军械所正中的一大块空地。

    刘鸿渐的想法是一楼作为待客之用,二楼则是军械所各掌班的办公室,三楼则是刘鸿渐的指挥中心兼住所。

    本来按照刘鸿渐的意思,要建便建至少五层,毕竟三层的楼那能叫楼吗?跟后世动不动二三十层的住宅相比,不过是个矮大紧而已。

    对于这个提议,宋应星说什么也没同意,他可不想拿匠人们的生命开玩笑。

    毕竟是第一次用砖盖这么高,刘鸿渐面上虽笃定但也没有坚持,其实他自己心里也直打鼓。

    万一盖到一半,塌了怎么办?

    建筑图纸、红砖窑、钢筋混凝土的一应事项都商议好后,刘鸿渐当即下令,军械所建筑队儿即日起,全面停工建造木质房屋,全力投入红砖混凝土房屋的建造。

    刘鸿渐离开军械所时,顺带带走了玻璃工坊刚研制出的第一批十副老花镜,以及一大捆望远镜。

    这玩意儿其实欧罗巴洲已经有了,只是大明……唉,说到底还是个理论基础的问题。

    想到这儿刘鸿渐就犯愁,并非华夏人不够聪明、不够努力,千年的工艺传承全都让霸道的儒家给带跑偏了。

    儒家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读的什么书?

    不是数术、不是物理化学,而是之乎者也四书五经,华夏从上到下,皆以匠人为耻,没有地位、没有收入。

    饶是如此匠人们依旧靠着世代传承,把可怜的技艺传到现在,读书人看不起,从来不想身上穿的、手里用的、家里住的都是谁人所造。

    真是端起碗来吃饭,丢下饭碗骂娘,两手不沾阳春水,除了之乎者也啥都不会。

    华夏的技艺只靠师徒口口相传,大多数时还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若是那种一代单传的,人一挂就成了绝学。

    许多关于化学上的贡献,竟然是炼丹的牛鼻子老道捣鼓出来的,而且他们可不是为了研究化学,炼丹也不过是为了满足统治阶级、富人的需要而已。

    真是讽刺。

    唉,等忙完了手里的紧要事,一定得着手办座工学院了,华夏的技艺不能止步。

    刘鸿渐骑在马上,后头两个大个子,刘虎抱着一捆望远镜,刘豹抱着一大盒子老花镜,这是刘鸿渐要送进宫里的。

    这些小玩意儿虽然不值钱,但用处却是极大,朝廷里那些上了岁数的官员大多是老花眼,按刘鸿渐的推测,估计崇祯大叔的老花眼也不轻。

    这厮为了大明太拼了,眼睛早便不好使了。

    新东西的推广由上而下,朝臣便是最好的推销员,只要宣传开来,军械所便又能多一处进项。

    “老爷,家里头来客人了,是找您的,姓张,福jian来的。”刚入了院子便有下人来报。

    福jina来的,还能有谁?小郑还在南jing,多半便是老郑吧,刘鸿渐心想。

    哼,撑不住了吗?

    到了中厅,来着果然是郑家的人,而且还是熟人,就是郑家第一次派来的幕僚张瑾。

    这厮不仅自己来了,还把徐允祯一家子也押送到了刑部大牢,之所以老郑这么老实,全因为刘鸿渐在南jing时写的那封信。

    老郑一接到信便毛了,权衡一番当即决定退掉徐家许的重礼,并连人带财物皆由水路送到了京城。

    徐允祯折腾了一圈儿,还是没逃过去,昨日刚接了刑部的奏报,崇祯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在牢里便弄死了徐允祯。

    对于郑家来说,徐允祯也不过是顺带之事,交好安国郡王才是重中之重,张瑾回忆起家主那凝重的神色不禁皱眉。

    全是因为那封信,竟使得家主如此忌惮,郑芝龙看完信便烧了,以至于张瑾虽心中诧异也不得而知。

    而家主因为这封信许给安国郡王那般大的重礼,更使他百思不得解。

    其实那封信很简单,只有寥寥几个字。

    交出徐家,若不服,联荷灭郑!

    也不怪郑芝龙如此慎重,联荷灭郑,荷是哪个郑芝龙又岂能不知,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安国郡王怎这般了解南洋局势。

    他郑芝龙纵横南洋二十余年,就是靠着大明朝廷里那些大臣不懂海事、不明南洋局势,才顺风顺水混到现在,朝廷既需要他,还拿他没办法。

    但是安国郡王的寥寥一语,便道破了郑家的窘态。

    郑家在南洋最大的敌人便是荷兰的殖民者,二者之所以能抗衡到此,也是因为郑家把老巢设在福jian,背靠大明好乘凉。

    如果朝廷真的联合荷兰灭他郑家,福jian肯定便待不下去了,如果失去大明这个最大的补给地,到了海上跟荷兰硬肛,谁胜谁负谁能说得准。

    毕竟他是家,而荷兰是国。

    最重要的是,安国郡王并未危言耸听,他有这个能力说服朝廷对付他郑家,毕竟他自己也知道,崇祯早便看他不顺眼了。

    “张某拜见王爷,许久不见,王爷的圣眷愈发的昌隆了。”张瑾见刘鸿渐行来,赶紧起身行礼。

    才一年不到,从侯爵晋级为郡王本就前无古人,再加上家主此番的叮嘱,不由得张瑾不慎重。

    PS:还有更,应该会很晚,书友可待明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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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又起流匪(二合一)

    “张某拜见王爷,许久不见,王爷的圣眷愈发的昌隆了。”张瑾见刘鸿渐行来,赶紧起身行礼。

    才一年不到,从侯爵晋级为郡王本就前无古人,再加上家主此番的叮嘱,不由得张瑾不慎重。

    “哈哈!勉强混日子而已,跟你家老爷的逍遥快活相比,本王差得远呢!哦对了,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是叫刘瑾吧?”

    刘鸿渐看着这人眼熟,但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半年多记不清了,因为觉得刘瑾很耳熟便脱口而出,谁知道刚说完面前这中年人脸色就变了。

    “鄙人姓张,名叫张瑾!”张瑾压住心里的郁闷沉声道。

    什么刘瑾?上次就认错,这次怎的还能认错?老子长得就那么像那个祸国殃民的死太监吗?

    身为郑府的座上宾,便是大明的伯爵、侯爵如果敢这般跟他说话,他都能让这人吃不了兜着走,在福jina,郑家就是王。

    可这是京城,面前之人他惹不起。

    “哦,本王记性一向不好,张老兄莫在意,此番你家老爷派你自福jian而来,所为何事?”刘鸿渐坐在主位上,两个仆人分别给二人看茶。

    “回王爷,那叛贼徐允祯一家意欲经福建逃往海外,恰好被我家老爷碰上,此贼出四十万两银票,意欲请我家老爷着人护送其逃亡。

    但我家老爷世受皇恩,自不肯做这等不仁不义之事,是以命在下连人带财物一并送往了京城。

    我家老爷还再三交代,若到了京城一定要拜访王爷您,以示通家之好。”张瑾言语平静,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本王还倒是南安伯看了本王写的信才幡然悔悟,原来是感念皇恩啊,倒是本王小觑你家老爷了。”刘鸿渐拱手表达歉意,但脸上却满是轻蔑。

    通家之好?谁特么跟你老郑通家之好?

    明明是被本王找到了软肋不敢不从,还偏要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老郑的脸皮厚度都能赶上京城的城墙了。

    “在下听大公子说,在南jing时大公子曾与王爷您相谈甚欢,大公子还赞叹王爷有经天纬地……”张瑾怎么听不出刘鸿渐的嘲讽,但他也不知那封信究竟写的什么,只能继续套着近乎。

    “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本王很忙,你家老爷让你来找本王作甚?可有运粮食过来?”刘鸿渐哪里有空跟这厮打太极。

    如今北方大旱,并且比预料中的更严重,四处皆缺米粮,江南的稻米根本供应不上,昨日首辅李邦华还跟他嘀咕这事儿。

    “这……不瞒王爷,如今南洋也不太平,荷兰人和弗朗机人霸占了暹罗、苏禄,致使郑家在那边的生意受损,粮米产量也大幅下滑。”张瑾躬身解释道。

    “也就是说没有运粮来?”刘鸿渐瞪了一眼张瑾,心知这厮没说实话。

    二人又聊了两句,张瑾掏出一封鼓鼓囊囊的信封,言明是郑家的一点心意。

    得,搞了半晌是来送银子贿赂他的,刘鸿渐心中冷笑。

    也是,郑家能否安安稳稳的在福jian发大财,他的态度至关重要。

    刘鸿渐接过大致看了一眼,这老郑也真是舍得下本,一次便出了六十万两。

    并且这张瑾还声明,只要郑家长存,每年都会送来至少这个数字的银两,为了让刘鸿渐放心,还专门说这是郑森的意思。

    刘鸿渐打了个哈哈便笑纳了,不收白不收,不到万不得已,现在还不是与郑家闹翻的时候。

    大明需要时间,小郑也需要时间。

    张瑾走后,刘鸿渐不敢耽搁,当即去了一趟皇宫,把银票往崇祯的桌案上一摆,直接把郑芝龙的龌龊事摆到了台面上。

    虽然他深受崇祯信任,但什么银子能收、什么银子不能收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这事儿跟崇祯说了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若是不说,真待别有用心之人捅到崇祯这儿,依崇祯大叔的性子,谁知道会如何想。

    “呵呵,佑明倒是有心,只不过这银子既然是那郑芝龙送与你的,你收下便是,朕,不缺银子。”崇祯心情不错,一来对于这臣子的坦诚开心,二来他这话说的也理直气壮。

    事实上早在昨日郑家献俘时,崇祯便召见了郑家的人,郑家人直接献了白银一百八十万两,银子都已经入库了。

    经刘鸿渐带兵下南方,前前后后死了上万卫所兵、数千勋戚家仆,外加上有刘鸿渐的威胁,老郑心里也忐忑。

    大明水师是不行,但他郑家陆军也不行,真要是被朝廷驱逐,那是老郑不想看到的。

    “嘿嘿,那臣就却之不恭了。”崇祯难得大方一回,刘鸿渐当然也不会矫情。

    “佑明,水师之事看来得抓点紧了,朕听闻天jin那新建成的宝船厂已经在开始打造战船?”半年多来的经历,使崇祯少有的开始关心起水师来。

    “是啊皇上,这还多亏了工部的大力支持,从南方调集来大部老船匠,如今天jin宝船厂同时建造着四艘主力战船,其排水量与郑家的主力战船相当。

    而且军械所打造的加农炮火力比之原有的弗朗机炮射程更远,臣最近还在与军械所研究,想在这战船周身贴附一层钢板,制成铁甲战舰。

    若此举能成,咱们大明水师的底子就出来了。”说起水师,刘鸿渐少有的认真。

    一年多来的南征北战并未让刘鸿渐有多么兴奋,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的不得不打。

    可是面对海洋,刘鸿渐眼中都能燃起火花儿来。

    “嗯,此事交给你朕放心,需要什么原料且与户部工部知会,有什么难处,跟朕说。”崇祯不懂兵事,更别提水师。

    “此是何物?”崇祯指着桌案上的一个木盒道。

    刚才刘鸿渐入殿时,除却带来了郑家的贿银外,还提着一方木盒。

    “这是臣给皇上带来的礼物,是咱的玻璃工坊研制出的新玩意儿,皇上肯定会喜欢的,你看!”

    刘鸿渐放下水师之事,打开了木盒,从中取过一副老花镜递给崇祯。

    老花镜镜片两边用白银固定,眼镜腿儿则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木工雕琢的细致,甚至镜片两边的镀银上还描了花边。

    由于不知道崇祯远视多少度,此番带来的十副眼镜度数各不相同。

    崇祯还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儿,疑惑的拿在手里反复观摩不知是干嘛用的。

    刘鸿渐笑而不语,起身走到崇祯身后亲手把眼镜架到了崇祯的鼻梁上。

    “呀——”崇祯睁开眼吓的一哆嗦。

    乾清宫大殿虽然已经全部换成了玻璃,但到底是没有日光光线好,平日里崇祯批阅奏疏都必须先冲着光,把奏疏放老远才能看清朝臣们写的小楷。

    但如今戴上了这古怪的小东西,看东西竟然变得从未有过的清晰,崇祯还以为见了鬼,他连刘鸿渐下巴冒出的青色胡茬都看了个清楚,不由吓了一跳。

    刘鸿渐见崇祯大叔的窘态也是噗嗤一笑,然后给他解释了这眼镜的用途,崇祯得了这神物心里喜的没边儿,以后批阅奏疏再也不用那般费劲了。

    他总共拿来十副眼镜,本来还想着给大叔选一副用,其余的让大叔赐给朝臣,也好给他的新产品打打广告,可崇祯哪里肯应,直接把十副眼镜全部收入囊中。

    一边让王二喜把眼睛送入内帑库房,一边还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的理由。

    万一坏了怎么办?

    这时的工艺水平有限,从镜片打磨到镜框、镜架的雕琢,全部是手工制作,产量极低,单单是镜片打磨都要耗费极大的功夫。

    崇祯说的倒也在理,这时的镜片质量也不如后世,这玩意儿掉到青石地面上一准儿得坏。

    刘鸿渐没法子,只得决定回去再让匠人们打造一些,好送给朝臣以作宣传。

    “佑明,有一事朕前后思量估计还得让你去办。”崇祯乐了一会儿把眼镜取下来放到了桌案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事。

    但大明前前后后仿佛都只有刘鸿渐一人在真忙活,崇祯自己都感觉有点对不住这小子,毕竟依他对刘鸿渐的了解,若不是他逼着刘鸿渐去忙活,估计这小子不知在哪逍遥快活。

    “皇上有事直说便是,臣身为臣子,自当为您解忧。”刘鸿渐也不含糊,现在南方北方皆太平,朝廷又有了银子,还能有啥事?

    有啥事是银子解决不了的吗?

    答案是,还真有。

    “北方持续干旱,自上月蝗灾起如今已经蔓延到了山dong,江南的米粮告急暂时无法运抵北方。

    山xi、河nan二地还好,水渠已经通上了水,虽然这季冬麦是赶不上了,但至少河nan还有山xi的土豆、红薯支援,可山东……”崇祯说到此微微叹了口气。

    真不知是苍天故意惩罚大明,还是故意惩罚他。

    在位十八年,北方没有一年不闹灾的,旱灾闹完闹蝗灾、蝗灾闹完又来鼠疫,鼠疫才倒过去,竟又来了旱灾。

    “如今山dong饿殍满地,流民响马四起,竟又有燎原之势,朕本欲出京营之兵剿匪,但又担心京营兵杀伐气过重,又入往年般贼匪越剿越多,以至民不聊生。”

    崇祯这几年算是怕了这些流民,在为十八年,至少有十五年在剿匪,剿来剿去,越剿越多。

    十几年来秦兵、天雄军、关宁军,什么狠人都干过这差事,没有一个干成的,崇祯想来想去,这事儿还得指望刘鸿渐。

    “山dong自来多响马,唉,都是土地兼并惹的祸呀皇上!”前半句刘鸿渐的是实话,但又有些言不由衷。

    他心中明白,并非山dong百姓匪性重,有吃的有喝的,谁喜欢干那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勾当?

    大明缺战马而出马政,自成祖时期山dong便是马政的主要区域,家家为朝廷养马,可人都吃不饱,马又怎么能养好。

    朝廷越罚,底下百姓就越怨声载道,人都要饿死了,干脆便去做了响马山贼,反正家家都有马,来去如风之下,朝廷那些卫所兵还真没办法。

    上百年来一直都这么闹腾着过来,只是朝廷没作为,山dong百姓依然是吃不饱穿不暖。

    才倒是南北动乱平定,本来还想着大伙儿都能安生着过日子,可一场大旱外加蝗灾却是又让山dong百姓走了老路。

    “朕已经下令着户部优先丈量河nan、山dong的田亩,尽快将重新分配给两地的百姓,只是如今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户部报,江南最快的一批米粮,也要到一个月后方能运抵山东,朕希望佑明你先去山东稳定住局势,万不可再落入前几年的境地。”

    崇祯眉头都皱成了一团,百姓们受饿,他自己心里也难受得紧。

    “山dong无粮,朝廷亦无粮,臣就算去了又能作甚?去杀那些没粮食吃的所谓贼匪吗?”刘鸿渐虽知崇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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