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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AK闯大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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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有必要之事会来请示,即使身上这么多差事,但基本上刘鸿渐反而是最清闲的。
没事的时候除了去宫里凑凑热闹,混个脸熟,便是抽空去锦衣卫衙门里转转什么的,再者就是在家里抱着老婆睡懒觉。
“老梁,你说本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刘鸿渐端起酒杯跟梁阳碰了一下,龇牙咧嘴的喝了下去。
“大人莫要如此说,事必躬亲并非是好事,上位者,当知识人为要,知人善任者方是大才。
至于千户所那边,卑职以为,常大人便不错!”梁阳微眯着眼说道。
刘鸿渐不知道这时的老者为啥总是微眯着眼,不论是朝堂上那些键盘侠,还是内阁里的老大爷,只要不是什么紧要事。
皆是个个老神在在的,仿佛天大的事也不能使他们吃惊似的,简直比他还能装C。
“老常啊,智谋不足,刚猛有余!”刘鸿渐摇了摇头。
“这不是嘛,只要大人心中有数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时候也不早了,卑职这就该告辞了。”梁阳安慰了一番,拱了拱手道别离去。
而中厅的酒宴还在进行,刘鸿渐感觉有些心烦,叫过牛管家,帮屋里的人安排好住处便偷偷开溜了。
内院正房里,孙秀秀和杨雪早已吃过了晚饭。
这个年月又没有春晚看,老爷在外院陪客人,也没空陪她们出去走走,两人只得呆在屋子里闷着。
“雪儿妹妹,这都要到子时了,要不让小兰前去看看?”孙秀秀看时候也不早了,正担心着刘鸿渐待会儿是不是又喝的酩酊大醉。
“姐姐,老爷整日公务缠身,那些客人也都是老爷的至交,好容易过个年聚到一起,咱们就别去打搅他们了。
对了姐姐,这个虎头鞋是怎么做的,教教妹妹嘛!”杨雪手里拿着孙秀秀给腹中孩子做的虎头小鞋子,感觉甚是好看。
她从小便没了娘,一直跟着父兄待在粮铺里,对这女红之事一窍不通,闲着无事便缠着要学。
“雪儿妹妹是不是也想给夫君生孩子了?”孙秀秀打趣道。
“姐姐!又来取笑我。”杨雪儿有些害羞的扭过身去。
门咯吱一声开了。
“叫我看看,是谁要给本老爷生孩子?”刘鸿渐大踏步走进了屋子。
“夫君回来了!”二人皆起身福身上前,杨雪帮刘鸿渐脱去棉袍,挂在屋边的架子上。
“老爷今晚在哪处安歇?”孙秀秀小声的问道。
“我的秀秀想让为夫去哪边?”刘鸿渐把孙秀秀拥入怀里,还把脸凑了过去。
“夫君,有酒味儿……雪儿妹妹还在呢……秀秀有身孕,不能陪……”孙秀秀左右躲闪。
“竟敢嫌弃本老爷,今晚我就在这歇息了,看我不家法伺候!”刘鸿渐淫笑道。
听了刘鸿渐所言,边上的杨雪顿时有些失落,躬身行了礼便打算回自己的屋子。
“雪儿哪里去?”
“今晚谁也不准走!”
PS:江阴抗清三公要离去了,寒寒写到这里也是很惋惜,但英雄就是英雄,他们有自己的路,而不是男主给他们安排,但别担心,他们的故事还未讲完。
………………………………
第171章 打响新年第一炮(第一更)
“夫君绕过秀秀吧!”孙秀秀被刘鸿渐挠着咯吱窝,痒的讨饶道。
最羞涩的却是杨雪了,她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本老爷从来不胡闹,要过年了,本老爷怎么忍心让两个俏老婆有一个独守空房呢?
今晚为夫要跟你们一起,打响这新年的第一炮!”
刘鸿渐大言不惭,放下怀里的孙秀秀,又抱起在一旁犹豫不决的杨雪儿。
“啊——老爷!”杨雪被刘鸿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古代最注重的便是长幼尊卑,杨雪虽然也蒙了圣眷封了诰命,但在孙秀秀这个正牌侯夫人面前,也是从来不敢放肆,即使明份再高。
好在孙秀秀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二人相处倒也十分融洽。
可老爷……
胳膊拗不过大腿,片刻之后正房的大床上,刘鸿渐居中两臂伸开,左右分别拥着孙秀秀和杨雪儿。
锦塌绸披,温软入怀,说不尽人间乐事。
烛火萧萧,夜影沉沉,道不完千古柔情。
这一年来,他经历了太多太多,从刚开始的落魄士族穷小子败家子,到现在封侯拜相,执掌天下事。
从一个什么都不懂,只想着找个安稳的地儿好躲过这个乱世,到如今肩上承担着崇祯的希望,以及天下百姓的福祉。
还有身边的两个温柔的小妻子。
真的如做梦一般,虽然这里没有互联网、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游戏、甚至没有电,但与一年前行尸走肉般在无所事事的自己相比,不知好了多少倍。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刘鸿渐反而对那个奇怪的老头怀着感激,如果不是他,想来自己现在应该还在那个小小的图书馆里打瞌睡吧。
想来想去,还是大明好啊!
“老爷在想些什么?”二人见夫君两眼无神的瞪着床边的烛光,嘴上还挂着奇怪的笑容,以为老爷犯了癔症。
“哦,想起了一些往事。”刘鸿渐收起思绪。
如今自己上为臣子,下为人夫,再过段时间便又要为人父了。
去他么的互联网、去他么的网络游戏,还是要珍惜眼前人啊,刘鸿渐伸出手抚摸了着孙秀秀隆起的肚子。
“夫君,你说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孙秀秀轻柔的说道。
“不管男孩儿女孩儿,为夫都喜欢,不过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嘛,为夫希望是个女孩儿!”刘鸿渐自己是不在乎男女的。
在他看来,男孩除了坑爹,还要给他准备房子、车子、彩礼,到头来指望他养老?别开玩笑了!就跟指望YLJ养老一样的不靠谱。
女娃娃小时候多可爱呀,贴心小棉袄,就算以后大了也肯定会时常来看他,就拿他前世学校里的那些同学说吧。
女生过个节总会省点钱,想着给家里父母带点什么东西,而男生呢,估计满脑子净想着如何糟蹋其他女孩了。
就算有钱也会去买个装备泡会网吧,让这些小伙子绞尽脑汁的想着给老子买点啥?别扯犊子呢吧!反正他身边的同学大多是这样。
“夫君净胡说,如果是男孩儿多好,咱们刘家就有后了!”孙秀秀打掉刘鸿渐乱摸的手说道。
明朝重男轻女现象极为严重,身为家里的大夫人,若是能为刘家诞下一个儿子,孙秀秀才觉得自己是个称职的侯夫人。
“为夫哪里胡说了!你啊,不用天天关心这个,养好身子重要!
想要儿子咱们可以接着生嘛,又没有计划SY,你就是生十个八个,为夫也养得起呀,嘿嘿!”
身边皆是软玉酥香,任是刘鸿渐自诩柳下挥在世,也有点把持不住了。
“夫君,秀秀不能……让雪儿妹妹陪你……”
“谁说不能?为夫可是神医!为夫说能便没问题!来,香一个?
雪儿你再愣着,为夫可要执行家法了!”刘鸿渐见杨雪呆呆的愣着便一把把她拉到了跟前。
“呀!老爷先熄了灯吧!”
“老熄什么灯,黑灯瞎火的不行!”
……
窗外不时传来噼啪的爆竹声,整个京城都笼罩在过年的喜庆气氛中。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在京城西边的成国公府里,就有这么一个愁的吃什么都不香的富老头。
自被除了爵,成国公府再也不能叫成国公府,气派的大扁昨日便在锦衣卫的指使下换了下来,换成了一块略小的木匾。
匾文也变成了朱府。
虽然爵位没了,匾也被撤了,但成国公作为沿袭了两百多年的勋贵大户,家里的排场还是原来的规格。
府内仅丫鬟、下人便有数百,屋舍更是多达数百间,一排排丫鬟们端着鎏金盘子逶迤着走向中厅。
施了一礼后把一盘盘的美味佳肴放到了桌子上,朱纯臣则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菜品无动于衷。
以往过年,成国公府上皆是‘高朋满座、胜友如云’,可自打他被皇上怪罪除了爵后,仿佛他的府宅便成了粪便上的苍蝇。
不仅平时结交的亲朋好友唯恐避之而不及,就连府里的下人也开始说三道四。
昨日他大发雷霆,直接把说闲话的三五个下人活活打死,现在从外院进来时仍然可见未清理干净的血迹。
然而即使他再大发雷霆,仍然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他再也不是威风八面的成国公了,虽然他仍然拥有着数不清的财富、田产、店铺,然而他只是一个庶人,一个别人随时可以把他像蚂蚁一样踩死的草民。
今年的除夕宴,朱纯臣身边的客人再没有王侯勋贵,只剩下自己的妻妾子嗣。
朱纯臣有一妻十三妾,妻子乃是阳武侯薛镰的女儿薛氏,也是勋贵之后。
“老爷莫要过于伤怀了,咱们祖上为大明立过大功,皇上他只是一时气恼,说不定过些时日皇上消了气便会格外开恩!”前国公夫人薛氏道。
“世态炎凉啊!都下去吧!”朝廷除爵向来不可能朝令夕改,面前这些妇道人家不知道,他身为国公怎能不知?
想起这些烦心事,朱纯臣闻着面前的酒菜有点犯恶心。
“老爷,那个什么安国候算是什么东西,刚升了官就敢骑到咱们头上拉屎拉尿,不仅如此,咱家大公子本来在京营任参将,也被他……”二夫人不顾朱纯臣阴翳的脸色自顾自的发着牢骚。
“老夫让你们下去,滚!都给我滚!”朱纯臣右手猛的拍向桌子,震的桌子上的盘子都发出了声响。
众妻妾都吓了一跳,皆是畏畏缩缩的退下。
“老爷,驸马都尉齐赞元求见!”朱府管家王二进门下跪,行礼道。
“他来干什么?来看老夫的笑话吗?不见!”朱纯臣脑子里瞬间想起那个只知道做生意的驸马都尉齐赞元来。
“老爷,驸马爷说他是为老爷的前途而来!”王二收了齐赞元的银子,自是不遗余力。
“前途?让老夫跟他做生意吗?”朱纯臣脑子转的飞快,只犹豫了片刻便有了定意。
“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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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一本朋友的书,《盛唐血刃》写的唐朝的故事,后起之秀,写的超级热血,有兴趣的可以一阅。
………………………………
第172章 驸马都尉(第二更)
“国公爷别来无恙?”驸马都尉齐赞元一进来便笑吟吟的对朱纯臣拱手道。
一桌子菜肴基本没动还冒着热气,齐赞元身穿一身黑色锦缎也不客气,进了中厅便自顾自的坐在了桌边,还给自己斟上了一杯酒。
“哼,你明知道老夫现在已经孑然一身,还竟敢来羞辱老夫?真当老夫现在成了任人宰割的鸡犬?”
朱纯臣虽然知道这齐赞元不好相与,但仍是气不过,声色俱厉道。
“国公爷哪里的话,这大冷的天,齐某人还不至于跑到你这来逞威风,咱是那样的人吗?
咱是来为国公爷抱不平的呀!”
齐赞元噗呲呲的喝了一口酒说道。
“既如此,驸马爷深夜来找老夫,所为何事?”朱纯臣可不相信这厮有如此的好心,但语气也略微缓和了些。
要说这驸马都尉齐赞元,乃是天启七年遂平公主的额驸,这遂平公主是光宗朱常洛的第七女。
而除却驸马的身份,齐赞元的家世再普通不过,其父只是京城西街的一个小商贩,祖上积德生了个长相俊朗的儿子,还被遂平公主选中成了额驸。
于是乎一家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老爹虽然再也没有摆过摊子,但齐赞元却继承了齐家的优良传统——喜欢做买卖。
一开始还只是在京城购置几间铺子,收行商的货物买卖,但自从崇祯六年,遂平公主死后,齐赞元便没了顾忌。
仗着自己是先朝驸马爷,不仅大肆的欺压普通商户,还干起了行商的买卖,从南方低价收来茶叶、米粮,高价贩卖于九边缺粮之地。
而那些茶叶,据说销往更北边,至于是哪儿,勋贵们心知肚明,但他们大多不管这闲事,因为勋贵们可以说个个手底下不干净。
大伙儿半斤八两,谁也不拆谁的台。
“国公爷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把爵位给丢了,心里就不感觉憋屈吗?”齐赞元仍旧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别在老夫这儿阴阳怪气的!”
要是搁在平时,朱纯臣早就把盘子摔到齐赞元脸上了,驸马都尉的爵位等同于伯爵,而一个伯爵如何敢在国公府放肆。
还不是欺他没了地位?这就更使他气恼了!
“哈哈,国公爷莫生气,老弟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感觉你祖上战功赫赫,不知流了几多热血,才帮成祖皇帝靖难成功。
如今皇上竟然因为一个小小的过失,便把你的爵位除去,岂不是太过于刻薄了?
虽然我身为皇亲国戚,也是大大的为国公爷感到不公啊!”齐赞元说道此,一脸的同情。
“如今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何用?唉,老夫真后悔上次在都督府时没有一刀砍了那小子。”
朱纯臣大言不惭,上次在都督府,明明是刘鸿渐差点没一刀把他砍了,到这倒还反了过来。
得亏齐赞元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做生意上,不然心中不知如何想,朱纯臣大概也是知道这人对政事毫无兴趣才敢如此说。
但真是如此吗?齐赞元嘴角略微有些上扬。
“皇上如今还是不肯原谅国公爷吗?可有机会去面见皇上,诉明你已悔过,大可多吐点苦水,说不定皇上一心软便开恩了呢!”
齐赞元一脸的好意,说的朱纯臣感动不已。
“唉,驸马爷你有所不知啊,本来老夫也是这么想。
可今日老夫请见皇上,不但无功而返,还被太监告知,如果以后再敢入皇城一步,便要从重治老夫的罪。
还要抄了老夫的家,没收老夫的田产,老夫本来还纳闷为何会如此,便去找了内宫监的李公公,才得知是被人告了黑状。
唉,不瞒驸马爷,老夫现在不指望官复原职了,只希望能安安生生的待在这京城过日子。”
朱纯臣语气轻缓,说起被告黑状指示也是云淡风轻,一副没这回事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当时慌的不行,那些告他黑状的贪官,递上的奏疏竟然比安国候拿出的更加详实。
这么多年来别人不知道他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他自己还能不知道?
但这世上就是有这种人,他不认为自己干的事是坏事,就如同肖申克里所有的犯人都认为自己无罪一样。
朱纯臣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还无处倾诉。
“是啊国公爷,不仅是你,就我这前朝的驸马爷,也是常常遭遇不公!”齐赞元装作郁闷的道。
“驸马爷那么大的产业,每天银子哗哗的进账,还有什么不如意的?”朱纯臣眼见有人过得也很惨,顿时来了兴趣。
“唉,这驸马爷有什么好当的,不能做官、不能掌兵不说,做个生意吧,还处处遭人刁难!”
原来今年八月,齐赞元远销边关的一大批茶叶被兵部扣押,那批茶叶品质极佳,价值数十万两,齐赞元没得办法便去找兵部尚书李邦华要堪合。
结果李邦华不仅不给,还把他骂作吃里扒外的奸人,这批茶叶如今便一直被搁置在边镇,现在怕是早就被捂烂了。
“唉,皇上愚昧啊,竟然如此宠信一个小人,这大明早晚要断送在此人手里!”朱纯臣恶狠狠的道。
“谁说不是呢!可这大明是好是坏跟你我也没什么关系呀!”齐赞臣意有所指的道。
朱纯臣自知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朝堂,也不管齐赞臣是故意还是无心,只是沉默不语。
“不过,最近在下结识了一位边关外的大人,他允诺只要在下能定时给关外输送粮草,便能保在下万世富贵!”
“唉,驸马爷莫不是被权势冲昏了头脑,什么万世富贵,这些江湖骗子的话你也肯信。”
“是啊,一开始我也不信,但齐某人拉过去的粮食,他们不仅没骗我,还每次皆是多给数万两银子!说是辛苦钱!”
“银子有何用?没有地位还不是待死的蚂蚁,老夫几乎可以预见,待老夫故去之日,便是这份家业散尽之时!”
也许现在朝廷顾及勋贵们的面子,并没有对朱纯臣下死手,毕竟他做了几十年的成国公,但若是他死了呢?
他儿子们的结局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最轻也是抄没家产,全家流放琼州蚊瘴之地受苦。
………………………………
第173章 狼狈为奸(第三更,为本书第一位盟主芭芭拉Y加更)
“哈哈,朱老哥莫要如此说,实不相瞒齐某人如今在塞外已是侯爷了!”说了这么多,见朱纯臣终于上了道,齐赞元也是松了一口气。
“什么侯爷?”朱纯臣一下子便坐不住了,东西只有丢了,才知道它的可贵,爵位也一样。
“当然是大清的侯爵!”齐赞臣面容突然变的严肃。
“大明气数已尽,你看看如今朝堂上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乡野村夫、一个破落的败家子便能跑到朝堂上蹦跶,还敢蹲到咱们头上拉屎!
是可忍孰不可忍!”乡野村夫说的便是新任宣辽总督黄得功,而败家子嘛……肯定就是安国候刘鸿渐了。
朱纯臣被惊的出了一身冷汗。
大清?建奴?鞑子?瞬间脑子里冒出来一个个字眼。
他承袭成国公以来虽然没有与大清打过什么交道,但身为掌管天下兵马的五军都督府左都督,自然对这个跟大明博弈了数十年的老对手十分熟络。
说起来朱纯臣对这大清倒是没什么好恶感,毕竟战死的士兵跟他也没什么关系,死的人也不是他的亲人,况且他还利用满清吃过好几年的空饷。
说起来,还应该感谢一下人家。
朱纯臣沉默不语,似乎内心在做着挣扎。
他曾是世袭的国公,曾是大明勋贵中的勋贵,而大清呢?数十年来则一直是朝廷大患,若真是投靠了大清,后人会如何看我朱某人?
“朱老哥,你还犹豫什么?如今你失了圣眷,又丢了爵位,就那个叫黄得功的会放过你?还有那个安国候,我听闻此人之前便与你有过节。
现在朱老哥你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还想着他们能放过你吗?
就算他们能放过你,朝廷也能忍下你的过失,可你的后人呢?你的子孙可没有如你这般做了几十年的国公,朝廷当如何对待他们?
朱老哥,弄不好,你老朱家……”齐赞元话语如刀子般,句句戳在朱纯臣的心坎里,听的朱纯臣面目愈发狰狞。
“别说了,老夫曾经为大明呕心沥血,几十年来哪一日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为朝廷卖命,如今皇上亲小人、远贤臣,朝廷里皆是土鸡瓦狗,老夫失望以及!
老夫现在心乱如麻,罢了罢了,你说吧,只要能让老夫的子孙得守富贵,老夫听你的便是!”
朱纯臣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失望,直感觉自己几十年的衷心都喂了狗,到后来竟是一口闷了桌上的酒,下定了决心般说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清国又多一栋梁之才,范大人对朱老哥可是十分看重,相信只要范大人得知后,必然开心不已!”齐赞元面上也是满脸欢喜,但心里却对朱纯臣鄙视的不行。
老东西,若不是相爷看重你宫中的关系,老子会跑来给你说这许多废话。
天下勋贵皆知驸马都尉齐赞元不问政事,只喜欢做买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驸马都尉不可能永保平安,而且他是前朝的驸马,如今崇祯皇帝更是连面都见不着。
想保住自己的家业,想让自己的子孙也能如他一样把贱民踩于脚下。
那就必须舍得付出,于是他把自己与遂平公主生的四个赔钱货皆送到了关外给人做妾,宗人府负责记录名册的官员,只消他花费了几万两银子,便被摆平。
他对于权势如此渴求与疯狂,却愣是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对政事毫无兴趣的商人,若论心机之深,估计只有后世一部剧中的小指头能与之比肩。
当得知朱纯臣被除爵的消息,他当机立断命人写就一道真真假假不得辩的奏疏,陈述朱纯臣的累累罪行,比安国候的那份还‘发人深省’。
然后只需花费几千两银子,便买通了几个家里穷的响叮当的御史言官,让他们帮忙继续弹劾朱纯臣。
事实上这几个御史言官还是很恪守臣子之道的,信是收下了,毕竟揭露贪腐乃是他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但银子是一两没收,那几千两银子皆被送信的管事贪墨了去。
然后便是现在的状况了,朱纯臣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得钻进齐赞臣给他下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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