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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AK闯大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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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奴三顺王,恭顺王孔有德、怀顺王耿仲明、智顺王尚可喜,三人都曾是皮岛猛人毛文龙的部下,私教甚好,甚至连投降建奴都是挨个来的。

    老孔先降了过去试试水,发现黄太鸡对他还不赖,便又劝降了老耿,老耿来到这边也整了个亲王当,作为报酬老耿又招降了老尚。

    有了前面两个老(山)哥(炮)淌水,老尚当时其实早就像降过去了,毛帅死了后,他们这些旧将便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鸡肋。

    于是尚可喜半推半就也认了黄太鸡当新主子,三个兵油子带着一群兵油子从此便开始了与通古斯人的传奇。

    但是这一切在孔有德战死后突然改变,尚可喜不知怎的,总感觉自从大明多了那个安国候后,发生了太多的变化。

    这让他一直以来惴惴不安。

    “我去吧!”尚可喜见几人都在等着他表态,心里一顿MMP。

    大清的发迹史,便是大明降将的奋斗史,攻城这种苦力活大多还是汉人自己打自己,从建奴入关以后,从北打到南,一直以来皆是如此。

    事实上如果没有汉奸们的存在,建奴那点人压根连关都进不来,原因无他,建奴并非武力不够,而是脑子不够使。

    还是汉人最了解汉人,汉人最后的王朝其实是汉人自己打下来的,自己把自己打成了奴才,这也真是有够奇葩!

    “如此,本王便在这里恭候智顺王的佳音了!”阿巴泰皮笑肉不笑的道。

    三顺王中阿巴泰最看不惯的便是尚可喜,他总觉得这个家伙不够忠诚。

    “将士们,随本王杀敌!第一个登上城池者赏银一千两,美女两名!”尚可喜用最大的声音在自己的士兵面前嚎叫者,似乎生怕大帐中的阿巴泰听不到。

    “此战以保存实力为要,都机灵点!”尚可喜突然又压低声音对面前的几位部将说道。

    面前的几位部将又瞬间给身后的兵士传话,只消不一会儿,尚可喜部所有人都知道此番攻城的战术。

    六个字,雷声大雨点小!装装样子给蛮清看罢了,这种事尚可喜不止一次干,而且每次都干的贼漂亮。

    “进攻!”尚可喜高举战刀下达命令。

    其部下高喊着杀敌的命令向城下前进,只留着尚可喜嘴角略带着微笑。

    夕阳西下,只要再坚持小半个时辰,天黑了,自然便得撤军,他现在要做的便是尽量保存实力。

    明知道自己干不过人家,还硬要死撑,那是二愣子才去干的事。

    不然为何老耿是怀顺王,而他是智顺王。

    一个智字,足以证明一切。

    当尚可喜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时,熟不知他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攻城时机。

    过了今夜,阎应元便会用自己的高超操作,给城外十几万大军上一堂课。

    PS:三顺王之一的尚可喜曾在攻陷南明王朝统治下的广zhou后,屠城十日,制造了屠sha七十万人的广zhou大tu杀,完事后这厮又跑到潮zhou和南xiong,继续屠sha了数十万人,他也因此由智顺王晋封为平南王,这简直是比南jing大屠sha更反人类的罪行,可恨的是,2004年,大批的所谓“清shi专家”云集一堂,为尚可喜举行了祭祀大典,还想着为尚可喜正名,简直是无耻之尤!

    PS:求支持,求票票!你们懂得,寒寒最近好惨的,都不用卖!双十一了祝单身狗们早日脱单。


………………………………

第230章 前屯守卫战(五)

    尚可喜的士兵果然‘纪律严明’,十分彻底的落实了他的命令。

    扛着盾牌的士兵只顾慢悠悠望着城头,看到有人往下砸石头便远远的躲开。

    弓箭手更是惜命如金,站在大老远便开始放箭,结果箭羽压根就没射到城墙上。

    这些人虽然手脚不怎么利索,但口号喊的哇哇的,尚可喜预留的大批督战队恰好挡住了部分攻城的场面,致使大后方的满蒙汉联军以为尚可喜在跟守将玩儿命。

    城墙上的阎应元也是傻了眼,这特么什么鬼?

    你们不是来攻城的吗?倒是上啊?

    云梯不是在城墙下吗?盾牌兵你们干啥呢?晃晃悠悠的,赶紧过来受死啊?

    还有弓箭手,站那么远,本将军如何射你?

    不止阎应元,城墙上的士兵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攻城的士兵,几个搬着石头的士兵甚至不知道石头应该往哪砸。

    这些家伙躲的老远,根本砸不着!

    就这么僵持了不到半个时辰,天色暗下,尚可喜从一具尸体上沾了一把血往脸上抹了抹,鸣金收了兵。

    他的士兵都累坏了,倒不是身体累,你试试扯着嗓子喊一个钟头,还是拼了老命似的喊,竭嘶底里就是这么个样子了吧。

    本来以为还要再来一场艰难的守城战,结果是这么个虎头蛇尾的场面,这倒是让城上的诸多士兵略微对鞑子军产生了轻视感。

    不少士兵觉得鞑子军也不过如此,心中的压力仿佛小了不少。

    即使所有的士兵这么想,阎应元也不会被这些表象所迷惑,但至少这些士兵能略微放下紧绷的神经,倒是让阎应元也放心不少。

    如果所有的士兵情绪不能放松,紧绷着的神经很容易因为一个微乎其微的情况导致炸营。

    这在古代战场实在是很常见,特别是战场经验不足的部队,在面临压力时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崩溃,草木皆兵、四面楚歌就是这个意思。

    “拱辰,你去城下照看下百姓们,务必让每个百姓都有粥喝!”阎应元对刚从边城赶过来的陈明遇说。

    阎应元看了看陈明遇统计过的伤亡,半个下午的激战城上守军战死两百余,伤四百余,看看城下的一片尸首,起码得有两千。

    这个伤亡还算可以接受,但这还不够,城外有十几万大军,他要以有限的兵力尽可能拖住和消耗鞑子,给身后的山海关争取时间,给大明争取时间。

    一个帝国的荣耀,定是由鲜血铺就,总是要有人牺牲的……

    阎应元看着城墙上正在狼吞虎咽吃着饭的辽东兵,火光下,映照着一个个年轻的脸庞,劫后余生让他们即使是吃着粗糙的军粮也格外开心。

    “将士们,今天诸位的表现,无愧于你们身上所穿的军装,更无愧于朝廷、无愧于圣上。

    你们的勇气足以称得上是大明的天雄军,本人身为帝国男爵、山海关参将以拥有尔等不屈的猛士为荣!

    但是,这还不够!

    建虏大军来袭,我们必须为身后的黄总督、为大明争取时间,三天!我们需要在此坚守三天!

    三天后山海关的黄总督将派军来支援营救我等,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必须拖住城外的狗z种,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是孬种!

    你们有信心吗?”

    作为一个儒将,阎应元几乎很少爆粗话,但这里是边城,跟这些辽东汉子讲之乎者也只会让他们感觉疏远,反而骂几句粗话让他们格外的舒服。

    “干死城外的杂z!”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士兵吼道。

    “老子啥时候怕过?干t娘的!”

    “阎将军放心,有您在,我们心里踏实,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守城的都是老兵,这些老兵心里门儿清,今日之所以死伤甚少,大多都是阎应元的功劳,他们的将军实在是太会把控局势了。

    总是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优势,跟着这样的将军打仗,实在是件幸运的事。

    “阎将军,听说您跟大明的安国候很熟,你说俺要是战死了,能入那个英烈碑吗?”一个胳膊上中了箭,正在接受包扎的魁梧汉子突然说道。

    “你个怂货!城里人都死光了,也死不了你。”边上给他包扎的袍泽笑骂道。

    “会的,黄总督那里有咱们前屯城所有士兵的花名册,候爷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是咱们大明的英雄!”

    阎应元突然回想起他刚接到皇上圣旨,糊里糊涂从江阴赶到京城时的场景,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典史,那时的万岁山千户所也只是一群刚入伍的少年。

    那时的侯爷也不过年及弱冠,行事马虎鲁莽,这一年,大伙儿们都变了许多啊!阎应元心有戚戚然。

    “尔等无须担心,本官不是说了,我等只需尽心守城,三日后大明援军一到,就是城外建虏覆灭之时!”

    火把下粗糙的汉子们瞬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这些大字不识的大头兵说不清道不明,但他们又知道这是值得的,为了这吃苦甚至身死都是值得的。

    甚至几个疲惫的汉子听到英烈碑的字眼,瞬间一个激灵醒转过来。

    千百年来战死沙场的士兵皆是化为灰烬、就地掩埋,成为无名之冢,而如今仿佛一切都有了意义。

    生当杀敌,成就万古威名,死亦为雄,享尽万民垂奠。

    这还有什么说的?

    士兵们的斗志被成功激发,但阎应元心中却愈发沉重,这是赤裸裸的欺骗,但是他又没有任何办法。

    三天的期限,无非就是想给他们一个希望,绝望的士兵是没有战斗力的,但援军?

    夜空中,阎应元望着南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天气还很冷,这样的条件下建虏是绝不会连夜攻城的,事实上若非极端情况,古代都不会野战。

    原因很简单,由于营养跟不上,大多数士兵晚上根本就是半个瞎子,城上的士兵还好点,往下扔点火把,拿石头往下砸。

    攻城的士兵岂不成了待宰的羔羊?

    阎应元也正是深知这一点,他命令绝大多数士兵去睡觉,但不准他们脱去战甲,只留极少的士兵负责警戒。

    而他自己,则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老阎,民壮们都在城下等着了,按照你的吩咐总共征集了两千人,都是激灵又胆大的好手!”陈明遇从城下上来道。


………………………………

第231章 前屯守卫战(六)

    从前屯城城墙上向远处的建虏大营看去,绵延数里的敌军营盘亮起无数火把,如果是第一次上战场,估计只看到这阵势便会被吓的两股颤颤了。

    此刻城墙上站着的两千民壮就是这个状态。

    陈明遇给百姓发放军粮时,每人均是热粥一碗、杂粮窝头一个,但这仅仅是够百姓们果腹,古时的人有多能吃,没看过史书的说出来也不会相信。

    即使是如今干体力活的建筑工人,也顶不上那时人一半的饭量。

    一来那时百姓吃不着肉食,必须吃更多的食物补充蛋白质。

    二来古时都是粗粮,粗的不能再粗的那种,与如今的各种精米、精面、大鱼大肉相差太远,也必须以量充质。

    去动物园看过大熊猫的,应该都有印象,大熊猫似乎不是在睡觉,就是抱着竹子啃个不停。

    它们几乎一天吃掉的竹子接近其体重的百分之四十。

    原因无他,也是以量充质,好在吃粗粮有一个好处,不用担心便秘。

    古人的肠胃都超级棒,不像后世,大多数人是为了减肥和改善肠胃才去专门吃粗粮。

    我次奥,跑题了!

    陈明遇强调,想吃的更多更饱,没问题!但是需要干活。

    于是乎不消多大会儿,城墙上便征集整整两千吃货民壮。

    “陈大人应该跟你们都说过了,不要怕,没有太大的危险,只是切记,莫要喧哗!”阎应元再次小声叮咛这些民壮。

    交代好了一切,按照之前的指示,民壮们五人为一组,每组两条绳子,一根绳子捆住一个民壮的腰部把其卸到城墙外。

    而另一条绳子则系着一个大竹筐,民壮的任务便是捡拾白天守城时扔下的石块、箭羽。

    这些都是消耗品,而且是必需品,没有了这些东西,守城的士兵只能与敌军白刃战。

    由于不能呼喊,城墙下的民壮把竹筐装满只得用力甩一甩绳子,城墙上的四个汉子得到信号,用力把石块、箭羽拉扯到城墙上。

    不时有竹筐因为失去平衡而翻倒,下落的石块砸伤了城下的民壮,但是没有一个人叫出声。

    惊动了远处的建虏,城下的民壮担心,他们根本来不及被拉上城墙便会死于建虏刀下。

    受伤的民壮被无声无息的拉上城墙,替换而下的民壮马上被卸了下去……

    月光微弱到五步之外不能视物,即使前屯城被建虏重重包围,没有人知道,烈风呼啸中,永不言弃的明人在做着怎样的努力。

    一直干到后半夜,直到城下的民壮几乎清空了交战双方所有的箭羽以及石块,阎应元才命令把人拉上了城墙。

    但这还不够,他想守的更久,所以他必须做的更多。

    阎应元筹集了全城所有的木桶等器皿,全部民壮皆到城中的三口水井去取水,取来的水顺着城墙往下倒。

    北境极低的温度下,水还未流到城下便结了冰,开始是薄薄的一层,两千民壮的不断浇筑下,冰层也不断的加厚。

    这是个极其耗费体力的活儿,甚至干到后来,阎应元见不少民壮有些脱力,马上命人取来热腾腾的窝头。

    关乎自己和全城人性命的事,民壮们也都很争气,甚至不少民壮左手抓着窝头,右手提着水桶边干边吃。

    阎应元和陈明遇一直负责在城墙上督导,如果说真的有人神经一直从早绷到晚的话,这二人不遑多让。

    “二位大人,天都快要亮了,大人们下去休息会儿吧,不然大人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这里的活计交给卑职便可!”

    一个千户官上前请求,他睡了大半夜,如今是来顶替值守在城墙上的另一个千户官的,眼见着自己睡了大半夜,参将大人还在城墙上挨着冷风吹。

    这个千户官一脸惭愧之余,也深深的被面前的两个曾经被他们轻视的书生所折服。

    为将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这些兵书中的箴言,只有真的困守孤城、兵临城下的将领,才有所感悟吧!

    “我还不累,拱辰你呢?”阎应元接过千户官递过来的烈酒,小口饮了几口,以刺激浑身的血液达到暖身的效果。

    这样冷的冬夜,多亏了这些烈酒,否则不知多少人难以熬过一个个苦寒的长夜。

    “呵呵,想当年咱俩为了乡试彻夜读书,可是创下了三日两夜不眠的记录。”陈明遇也接过酒囊喝了几口。

    “是啊,三日两夜!可惜咱俩志大才疏,到最后竟连个举人也未考中啊!”阎应元叹了口气,好像又回想起前些年彻夜读书时的场景。

    “哼,还不是因为你?乡试前三日非要去吃什么野味儿,弄的咱俩连拉了两日肚子,进场时人都是虚脱的,还哪里有心思做文章?”陈明遇没好气的道。

    “哈哈,那是个意外,意外!再说,现在不也挺好的吗?文虽不能安天下,武却能拒敌于城门之外,同是为国尽忠,殊途同归而已。”

    阎应元打了个哈哈,往事不堪回首,将近十年过去了,当年的聊发少年如今已是镇守一方的参将,人生的际遇真是神奇。

    “是啊,也不知我等三人何德何能,然侯爷如此看重!”陈明遇从身后的篮子里取出两个黑馒头,二人馒头就酒,也算是个奇葩。

    “唉,我当时也很奇怪啊,你说咱俩名不见经传,又非大富大贵之家,侯爷年及弱冠,如何知道的咱俩?

    还有老冯,那个八个巴掌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闷葫芦!”

    难得的静谧时刻,二人坐在高墙之上边吃边聊,享受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中,东方渐渐露出一抹淡红,然后这红色渐渐变亮、再变亮、变成金色,知直到红日破云而出,照亮整个前屯城。

    前屯城外,一个值守在大清营盘边上的士兵,揉了揉疲倦的双眼。

    微弱的朝阳从东边挥洒到士兵的眼中,这士兵扎巴扎巴双眼,盯着不远处的前屯城城墙愣了片刻,随即双眼圆睁。

    “将军!将军!出事了!”这士兵仿佛见鬼似的,小跑着向营盘里跑去。


………………………………

第232章 前屯守卫战(七)

    驻扎在营盘最边上的耿仲明最先被惊动,来的士兵一脸惊恐的不知如何解释,只是指着前屯城的城墙让耿仲明看。

    俺的姥姥!这是什么东西?

    耿仲明也是一阵眼晕,整个前屯城城墙不复昨日青灰色的样子,从远处看通体洁白,宛若一座冰城!

    这他N的真是见了鬼!

    耿仲明大骂了一句,赶紧披挂起来去找礼亲王代善。

    代善、阿济格等人闻言各自从帐篷出来,看到前屯城的城墙也皆是目瞪狗呆。

    英亲王阿济格还有点不信邪,从自己的大帐中取过他老爹努尔哈赤送给他的霸王弓,悄摸的跑到前屯城边,挽弓搭箭咻的一声射出一根金色箭羽。

    这个距离本来在普通箭羽的射程之外,但阿济格天生神力,他的弓也是特制,以至于城墙上的守军看着阿济格干着急。

    金色箭羽划破长空气势如虹的射向冰墙。

    铿——

    原本以为箭羽射入冰层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在阿济格连声的咒骂中,金色箭羽打了个滑儿,顺着冰层往上滑了数尺,笔直的落了下去。

    这尼玛——射的箭羽往下掉,这不是射自己吗?城下攻城的可都是自己家弟兄!

    最郁闷的当属耿仲明和尚可喜了,这攻城的差事八九不离十还是得他们汉八旗的弟兄来干。

    耿仲明和尚可喜二人从皮岛、杀到登莱,又随黄太鸡征服了朝鲜,大小战斗历经无数,可也从未见过如此清奇的守城方式。

    箭羽都打滑儿了,那么梯子呢?还能放的稳吗?

    没有梯子,咋爬城墙?叠罗汉吗?

    耿仲明铁青着脸看着尚可喜,三顺王中尚可喜最为聪(狡)颖(诈),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老耿,要想保住自己的老底儿,得跟着尚可喜学。

    尚可喜没好气的白了耿仲明一眼,这大冷的天,白天也得有个零下八九度,他也很无奈啊!

    尚可喜知道老耿靠不住,于是磨蹭到范文程身后。

    “范大人,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尚可喜满面愁容的道。

    “智顺王莫急,殿下,咱们的火器营还有多久能抵达大营?”范文程眉头微皱,只是向尚可喜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慌,然后走到礼亲王代善身边问道。

    “嗯,刚哨骑报,火器营距离此地还有三十多里,怕是还得一个时辰。

    这还只是弗朗机炮,咱新研制出的那两门红衣炮被落在了后头,那两门巨炮实在太大了,已经累死好几匹马,要想运到此地估计还得两三日。”

    虽然代善知道范文程是多尔衮的狗,但他也知道这条狗的能耐,不论是文治、还是武功,范文程都比他们这些亲王们强。

    整个大清,也就他的弟弟黄太鸡的智谋能与之比,但黄太鸡死了,大清还得指望这些汉奴,是以一般情况下代善对这些有本事的汉奴还是很客气。

    “如此,下官看倒不如等一等火器营,咱们也不差这一会儿。”范文程建议道,他虽然是多尔衮的代言人,但也不敢过于指手画脚。

    他可是知道这些满人的性子的,别说其他人,就是面前的豪格和阿济格,这二人惹毛了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敢砍。

    自己真要是死于二人盛怒之下,那也是白死,你还指望多尔衮干掉自己的亲哥哥和侄子吗?

    “范大人所言有理,就依范大人吧。”阿巴泰本就是多尔衮这一边,见范文程发言自无不允,抢在代善之前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代善心里冷笑,嘴里却也同意。

    身后的耿仲明和尚可喜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关键时刻还是范大人好啊!还是汉人知道心疼汉人啊!

    二人现在看着佝偻着腰的范文程要多和善有多和善。

    满清大营一边生火做饭,一边等待后方的火器营前来,而前屯城上的阎应元、陈明遇二人也没闲着。

    他们俩也知道建虏如此这般大规模扣关,肯定也是有火器的,放到现在不拿出来定是还没运到。

    城墙上的守军皆已吃完了早饭,不少士兵在趁着厮杀之前检查自己的兵器盔甲,数百根三眼火铳也皆已趁机装填了新的弹丸。

    一个时辰后,满清大营后方又逶迤来了一长队马车,马车上拉着的弗朗机炮在大营中引起了一些骚动。

    “将士们,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敌了!”居高临下的阎应元心知接下来将面对什么,但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

    半刻钟后,三十门弗朗机在前屯城墙前一字排开,每门弗朗机后都有十数个汉八旗兵在张罗着。

    “城墙上的狗官!速速开城投降,本王可饶尔等性命,否则待会儿城破,本王必屠城!”阿济格骑马立于弗朗机炮阵列之后,朝着城墙之上大声吼道。

    轰——轰——回应他的是前屯城上的两门小炮,但这两门炮实在太老旧了,跟城墙上的三眼火铳一样是从山海关里淘来的旧物。

    两发炮弹只打在了城墙下两百步的地方,而建虏的弗朗机炮摆放距离城墙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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