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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道:“这样的话我就不再强求你了,但我也要告诉你公达,荆州的大门永远为你畅开着,只要你肯来,我随时欢迎!”
说话间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主公,蒯良大人说有要事相商,要你过去!”
刘表皱了一下眉头道:“知道了,我这便去!”
荀攸道:“既然大人有要事在身,那便快去吧!”
刘表起身告辞:“肯定是关于如何对付城外敌军的事,确实让人头疼啊,虽然黄祖端掉了孙坚,但是反而引来高燚联合袁术大举攻打江夏,听说最近那个猛将孙坚的长子孙策已经有十三岁,习得一身的好武艺,高燚必定会命其继续统领孙坚旧部,要是高燚真的起了侵犯我荆州之心,让这个孙策打头阵的话,可就有点不妙了,毕竟现在我是孙家的死敌啊!”
荀攸也起身相送:“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高燚想打荆州的主意,说不定还有人打他南阳的主意呢,听说张济带兵从弘农进入南阳了,利用好他的话,说不定可以先把高燚的老巢端掉,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哈哈哈,对对对!”刘表说话间已经走出了官驿,上了马对荀攸拱手道,“今天非常*受教,下次还要来找公达你弈棋!”
这时远处飞来一骑,到得官驿门口下马对着荀攸便拜:“主人!”
刘表疑惑着人,只见对方身高八尺,一身劲装,腰佩短刀,面容风尘仆仆却掩饰不住逼人的气势,一双黑漆般的虎目炯炯有神,不禁让刘表呆了一呆:“公达,此人是?”
荀攸立即道:“哦,大人是第一次见他,他便我曾向大人提起过的杜雷,杜雷,这是刘荆州,还不过来拜见!”
那杜雷快走几步,来到刘表马侧躬身便拜:“小人杜雷拜见刘荆州!”
“杜雷!”刘表前的人喃喃自语,忽然醒悟地对荀攸道,“我想起来了,莫不是只身将公达你从天牢里救出来的杜雷!”
“正是小人!”杜雷目露感激之色,对刘表又是一拜,“常听主人提起府君贤德,想不到府君还知道小人之名!”
“放眼天下,敢只身一人从闯入戒备森严高手如林的皇宫天牢救人,也没有几个吧?”刘表赞许地雷,“我帐下第一猛将王威一直想和你这个传说中的杜雷过过招,有时间我给你们安排!”
杜雷面露为难之色,目光转向荀攸,荀攸依然笑笑:“景升兄一番好意,杜雷你就不要推却了!”
杜雷这才道:“谢府君美意,小人谨遵安排!”
“今日有正事在身,改日我派人来请杜雷壮士!公达,下次来,我可一定要胜你一局!”刘表笑着一甩马鞭,便已经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荀攸杜雷相视一眼,见四周无人,便心有灵犀地迅速进了官驿回了自己房间。
“现在益州什么情势?”关上了房门,荀攸立即问杜雷道。
“一团乱麻!”杜雷随身掏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许多不同颜色的符号,杜雷一一指给荀攸刘焉死后益州大族赵匙等人一起推举刘焉三子刘璋做了益州刺史,刘璋部将沈弥,娄发和甘宁因不满刘璋拒绝兑现之前给他们加官进爵的承诺,便一起叛变,攻打成都,成都守将吴懿和大将严颜同张任设下伏兵将其打得大败,沈弥,娄发当场身死,甘宁也身受重伤被一个神秘人救了出来,带到了荆州!”
荀攸问道:“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吗?”
杜雷摇摇头:“不清楚,他武功远在我之上,当时蒙着面,认不出来!”
荀攸又问道:“那个甘宁在哪里?带我去见他!他既然是刘璋的部将,应该更清楚益州的情形!”
杜雷道:“我已经将他安置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现在南宫姑娘正在照顾他!”
“是神医华佗的得意女弟子南宫影荪吗?”荀攸面现焦急之色问道。
杜雷点点头:“不错,南宫姑娘是华神医唯一的也是最得其真传的弟子,有她在我想甘宁是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荀攸这才宽了心,对杜雷道:“注意不要走漏了消息,天黑之后我们去见这个传说中鼎鼎大名的锦帆贼甘宁!”
天黑之后,荀攸杜雷二人悄悄出了官驿,骑着马出了城,来到了城外的一户农家,那守把城门的士兵还奇怪为什么天黑会有人出城,但在杜雷塞给他们几枚铜钱后,便当做什么都没。
到得那农家院门外,只听里面时而不断地传来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的呻吟声,杜雷对荀攸耳语了几句,荀攸差点笑岔了气:“这个南宫姑娘可真是有趣,居然想出这样的方法来掩人耳目!”
“什么人在外面!”房内突然传出一声女子的娇喝,紧跟着数枚银针破窗而出,直向着荀攸所在之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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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华佗女高徒
readx();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些银针要击到荀攸的瞬间,杜雷更快,抽出身上所佩短刀格档,只听几声青脆的击打声响过,袭来的银针被悉数击落在地,而刀背之上竟然有着好些划痕!
“南宫姑娘是治病救人的医者,却怎么用这伤人性命的手段?”杜雷收了刀冲着屋内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说话间门应声而开,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荀攸借着月光,只见她十七八上下的样子,一身干练的妆扮,一头青丝垂落下来,只在脑后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倒也不失清爽活泼,她那张略显稚气的面庞上五官七窍宛如浑若雕琢而成的一般,精致之中又带着一丝邪气,乍,倒也算得上一个美人儿。
杜雷上前道:“南宫姑娘不必如此戒备,这是我家主人!”
荀攸拱了拱手:“在下荀攸,想不到华神医的女弟子竟不过才这般年纪!”
“家师曾说为先生,说先生是天下间少见的奇才,不过今天亲见其人,比我想象中还要令人折服!”南宫影荪打量了一下荀攸,这才放下了满脸的戒备之色,“外面说话不便,先生进来吧!”
荀攸进得房间,见里面摆设与平常百姓家并无不同,而且空无一人,那断断续续传来的男子呻吟之声又来自何处呢?
荀攸疑惑地和杜雷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宫影荪。
南宫影荪他们心中的疑惑,笑着走到床边,转动了一下枕边一处隐蔽的机关,只听几声响动,床板缓缓翻动,竟然出现了一处通往地下的暗道!
三人下了暗道,来到一处密室前,南宫影荪打开密室,但见里面床榻上正昏迷着一人,身上缠满了纱布,刚打开密室门便传来一股子极重的药味,混杂着血腥味,很是令人做呕。
南宫影荪见杜雷和荀攸捏着鼻子的窘态不禁好笑,自顾自地先进了密室,指着床榻上缠满了纱布不住呻吟着的人道:“这便是杜雷你送来的人!”
荀攸来到床榻前皱着眉头甘宁的伤势,回头问南宫影荪:“他现在伤势如何了?”
南宫影荪边检宁的伤势边回头道:“情况很不乐观,跟他交手的一定是一个厉害人物,若不是他自己意志顽强体质好,现在已经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杜雷道:“南宫姑娘能何人所为吗?”
南宫影荪给甘宁拆了纱布重新上药,然后让荀攸来比较重的伤口:“这几处都是能致人性命的伤口,来对方是个用枪的高手,每一处枪伤无不是入体三寸,可见对方枪法的狠辣与凌厉!”
杜雷道:“天下用枪高手众多,但西蜀只有一个张任,甘宁武艺数一数二,一定是寡不敌众,同那张任又恶战了一番的,张任使得一手好枪法,那成名绝技暴雨梨花枪法天下间鲜有能敌得过者!”
荀攸直接了当道:“他现在为什么还昏迷?”
南宫影荪道:“他不仅中了枪伤,身上还有多处箭伤,而且出川的时候一定也不小心中了瘴毒,现在又是高烧不断!而且这个地方条件不好,许多治疗疮伤和瘴毒的药物不齐备,现在我已经帮他退了烧,暂时阻止了伤毒的恶化趋势,要想尽快根除他的隐患,还是必须去让家师给他医治!”
荀攸道:“那华神医现在何处?”
南宫影荪道:“家师前些日子应会稽太守王朗功曹虞翻之邀去了会稽给人诊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在那里!”
杜雷问道:“从这里乘舟顺长江而下,最快也要半个月了,他能撑过这么长时间吗?”
南宫影荪道:“没有问题,我给他服下的是家师配制的最好的伤药,一月之内,他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一月之外,我就不敢保证了!”
荀攸道:“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动身!”
南宫影荪道:“杜雷你背着他,我简单收拾一下,再去雇一辆马车,三更之后我们赶往渡口!”
说着南宫影荪便自去收拾了,杜雷对荀攸道:“那主人你进川的事?”
荀攸道:“肯定是去不了西蜀了,迟迟没传来扈瑁继任益州刺史的消息,定是遇害了,刘焉的部将既然连朝廷派去的一州刺史都敢杀,还会把我这个蜀郡太守放在眼里?便是刘表也对我有着猜忌之心,荆州反正待不下去,那咱们去投靠扬州刘繇那里也是好的!扬州有长江天险,也不下于山河险固的益州的!”
杜雷道:“但主人,刘繇和刘表刘璋一样都是汉室宗亲,若是他也猜忌主人怎么办?”
荀攸笑笑:“我不信刘繇会拒绝我帮他出谋划策打管亥!”
三更之后,夜深人静,南宫影荪让杜雷将甘宁弄到自己事先雇下的马车里,一把火将住处烧了个干净,便同荀攸一起向着渡口而去。
行无多远,忽然鼓声大作,道路两旁忽然涌出许多士兵来,大路正中闪出数十骑兵,各个手执火把将黑夜照耀得如同白昼,为首者手执长枪全身披甲指着马车大喝:“什么人?竟敢夜间私自行路!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宵禁了吗?”
驾车的杜雷被迫停了下来,对着那人不满道:“有谁规定夜间不可以行路的,宵禁又如何?”
那将来到近前,打量着杜雷,怒喝道:“很有胆识嘛小子!我活得不耐烦了,来人给我统统抓起来!我像个细作!”
杜雷大怒,欲待出手,却被荀攸喝止了:“杜雷,不要惹火烧身!”
说着荀攸已经下了马车,冲着对方道:“刘荆州一向勤政爱民,相信不会有这种滥抓无辜的部下吧?”
“啊,原来是荀攸先生,小人失礼了!”那员将军借着火把荀攸的相貌,立即下马拜服。
三个月前荀攸来到荆州时,刘表可是以国士之礼相迎的,有这番待遇的人还真是不多,一时之间荆州军民争相观瞻,因此还真是没有几个不知道荀攸的相貌和大名的,而杜雷那段期间一直都在蜀地,所以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形。
荀攸扶起那将,笑着道:“原来是王威将军,深夜还如此劳苦真是可钦可佩!”
王威谦逊道:“这是末将应该做的,先生深夜这是要?”
荀攸道:“呵呵,因为蜀地的好友飞鸽传书说蜀郡发生了变故,我想我在荆州待的时间也够长了,因此不及向刘荆州辞行就要急着去上任了,王威将军你也知道,通往蜀地的河段一向多暗礁,只有夜里的时候水位会高一点不易触礁!”
王威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末将就派几个士兵护送先生前去吧,毕竟近来文聘和裴元绍攻打襄阳甚急,若是先生出了事,主公问起了,末将也是难辞其咎的!”
荀攸何尝不知道王威的用意,但又不好婉辞,只好笑着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雷和南宫影荪对视一眼,长出一口气。
于是王威点派了一队人马为护卫马车而去,车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王威的副将在他耳旁悄悄道:“将军,刚才为什么不抓他们,虽然荀攸先生说了这一番话,但我们总该车里是什么人物的!”
另一名副将也跟着道:“而且那个车夫绝不是简单的车夫,属下刚才离马车较近,分明闻到了自车内发出的一阵女子的体香,还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什么?”王威大惊,两个副将,“刚才你们怎么不早说?”
这时人马之声大做,另一支人马来到,是刘表的妹夫蔡瑁,他见王威在此便诧异地问道:“王威将军何故在此?”
王威也很奇怪蔡瑁会来这里,但还是谦恭道:“刚才荀攸先生从此经过,正好今夜我值守此地,荀攸先生说的蜀郡发生变故,要连夜前去,不及向主公辞行,我便放行了!”
“什么?”蔡瑁大惊,“蜀地的消息我一直负责接收,并没有什么蜀郡变故的信息,姐夫一直封锁刘璋继任益州刺史的消息,就是为了让荀攸留下来,你可倒好,竟然私自放走了他,我在城中之时便处有火光,暗自疑惑,一路带兵前来只见只有马车行过的痕迹,除此之外还有零星的血迹,那荀攸乘坐的是不是一辆马车?”
王威满面通红地点点头:“不错,我正后悔没有车里是谁!”
蔡瑁怒道:“你可知你坏了主公的大事!车子里一定是来给荀攸通风报信之人!你竟然连
王威大窘:“是末将的失职!末将愿戴罪立功,前去追回荀攸,他的马车行得不快,而且我还派了士兵在其身边,长江渡口开往蜀地的来往船只没有允许是不能随便停泊和驶发的!”
蔡瑁想了一想很是,怒气略微消了一些,但还是对王威说着狠话:“追不回荀攸,你就自杀以谢主公吧!”
王威领命,带兵向着长江渡口急行军,未出数里,忽见道旁死了几个士兵,上前一是自己刚才派给荀攸的那几个人,但见致命之处都是一根银针封喉,手法相当娴熟。
“会使银针的,难道是神医华佗的女弟子南宫影荪吗?”王威心中暗道不好。
确实,荆州长江渡口开往蜀地的来往船只没有允许是不能随便停泊和驶发的,但是去扬州的船只却没有这样的禁令,荀攸既然敢杀这些士兵,就说明他不是要去益州,而是扬州!
而且,车里的人一定是重伤,所以一路才有血迹落下,银针杀人,那就说明自己副将刚才说的车里的女人就一定是这善使这银针治病和杀人的神医华佗的女弟子南宫影荪,前不久,华佗也去了扬州!
所有的现象汇总起来,就是一个结论:荀攸要去扬州找华佗救人,救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听主人说,你想和我过两招!”杜雷的身形缓缓出现在道路的尽头,满脸笑意地刻心神大乱的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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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生人多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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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西陵城西,此时陈到人马后军之处,刘磐正与黄忠带着人马来回冲杀,由于事先没有充分准备,陈到人马只能步步后退,少数人马护卫着惊慌的张宁和甄荣也向陈到处会合。
“宁姐姐,我们会不会死啊!”甄荣害怕地看着周围不断有人死伤倒下,小心脏扑通跳个不停。
张宁紧紧拉着甄荣,虽然自己也在发抖,但还是安慰甄荣道:“别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这时正有一对刘磐人马发现了张宁等人所在,立即策马冲了过来,手起刀落,便砍翻了好几个保护张宁的士兵,就在他们要对张宁也下手时,蓦地几支羽箭从后面急速射来,将这几人射翻下马。
众人骇然,起身看向来箭方向,不禁目瞪口呆:“黄忠将军,你为何暗算我们?”
“哼,这可不是暗算!”来人正是黄忠,他手枝硬弓,满脸络腮胡子,眉目之间,一副威风模样,沉声对这些人喝道,“杀男人我不管,杀女人就不行,你们要是对我有不满,尽可到刘磐公子那里去告我的罪状!”
说罢,黄忠看了惊慌的张宁一眼,打马转身,便向别处去了。
那些士兵们远远听到了陈到士兵们的喊杀声来了,知道一定陈到亲自带兵到了,恶狠狠地看了看张宁,呸地吐了一口唾沫,也骂骂咧咧着离开。
张宁却是盯着黄忠运去的背影,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道:“这个人,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甄荣见躲过一劫,这刻不禁又回过了神,拍着自己胸脯嘻嘻道:“好险好险,刚才真是刺激,有支箭都擦着我的胳膊飞过去了!”
张宁无语地打量甄荣一眼:“啧啧啧,这么凶险的事情,你居然会觉得刺激!”
甄荣啊的一声:“难道不刺激吗?那么多人打打杀杀的,满天兵器乱飞,好有趣的!”
她话才只说了一半,突然一件物体砰的一身落在她的面前,甄荣看了,不由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哇呀呀,是只人手啊,吓死了!”
张宁也看到了这只手,只见它居然还在抖动,上面血淋淋的,她皱着眉头踢到了一旁去,抱住甄荣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
说着张宁没好气地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始作俑者,这只断手正是他的杰作:“她刚才已经吓得要死了,鲲哥哥你干嘛还要戏弄她?”
陈到呵呵笑着,骑马从后面走了过来,天麟戟上面还淌着血,冲地上的甄荣招呼:“刚才你不是时候很刺激吗?现在还刺激不?”
甄荣知道自己被戏弄了,索性赖在地上不起来:“哼,你欺负人!大坏蛋!”
陈到也不去管他,只是从马背上跳下来,前来关切地询问张宁有没有受伤,甄荣见状,心中更加气了,索性哇哇乱叫,可惜陈到也不去理她。
“宁儿,我来晚了,想不到敌人还会有援军,我可真是大意!”陈到满脸自责地神情,看着张宁说道。
张宁笑着安慰陈到:“别这样动不动就责怪自己,我知道是我们拖了你的后腿,没能帮上什么忙,反而还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况且现在我不也是没有事吗?”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陈到一见张宁说起这个,几乎有些急眼了。
甄荣却是看不下去了,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呦呦呦,两个在这里耳鬓厮磨的,当我这个大活人不存在啊!”张宁红了脸,嗔怪甄荣:“就你多嘴!”
陈到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张宁:“话说回来,刚才我远远看见一员敌将,已经带兵包围了你们,却又奇怪撤退而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宁道:“原来你竟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是那个黄忠啊,便是貂蝉姑娘那个师妹黄舞蝶的下落不明多年的父亲,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刘磐的军中,但起码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是个好人,他不害我们,大约也是知道自己女儿与高燚大哥的关系吧!”
陈到松一口气:“原来如此,这件事待会见了大哥一定要说说,说不定还可以以后靠着这个黄忠成为大哥在刘表那里的内应呢!”
话音刚落,东面一员骑兵飞马而至,语气匆匆:“四将军,主公与袁术将军先后攻破了西陵城北门与东门,不过袁术将军在城内被黄祖设计留下来行刺的士兵偷袭,中箭身亡了!”
“什么?”陈到和张宁听了,双双大吃一惊,他立即翻身上马,回身对张宁道:“城内说不定还有黄祖的士兵,我必须前去保护大哥周全,大哥连失孙坚和袁术两个至亲之人,可能会疏忽防范的!”
说罢,陈到喝令身边的随从:“保护好她们安全,少了一根汗毛我唯你们是问!”
“诺!”
甄荣从地上爬起来,奇怪地问张宁:“咦,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袁术又是谁?”
张宁心里也是乱糟糟的,袁术可是高燚的舅舅,掌管着整个淮南,堂堂的扬州牧,怎么就这么死了,这一定不是真的吧?
西陵城内,高燚还没有从袁术的死的悲痛中清醒过来,他的面前,放着袁术的遗体,被白布遮盖着,现在已经被血染成红色了。
程普秦翻纪灵刘晔等人分列在下首,个个默不作声。
“黄祖抓住了没有!”良久,高燚的声音沙哑的问道。
程普道:“还没有,不过我们已经在城南方向布下了天罗地网,黄祖别想能活着出城去!”
高燚点点头,抿了抿嘴唇,整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地,活像是一尊雕塑一般,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他不忍再去看袁术的尸体,却又强迫自己看着地上那具失去了生命的躯体。
他想起了袁术给自己的那封信,便从怀里缓缓掏了出来,上面还染着袁术的血迹,让人觉得刺心。
袁术说等他死后,就要高燚把这封信拆开来看,也许是里面有着关于袁术的什么秘密,高燚实在想象不出会是什么大事,让袁术弥留之际还这么牵挂。
“主公,偷袭袁术将军的那几个士兵抓到了!”
外面响起士兵们带着怒吼的声音,紧接着几个灰头土脸的士兵便被纪灵的士兵推搡着走了进来,一个个被迫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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