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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俏夫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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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sun y04:09:25 cst 2015

    白露;正午;下着雨

    ”这个秋季是要多雨了”司月玄喃喃自语。

    “你叨咕什么勒”管家的视线远远地射过来瞪她一眼,再扫过她身边的其他人:“下个雨有什么了不起的公子要紧。等下公子一到门口,若是无人为他撑伞,你要赶紧到他跟前,为他把伞撑好,知道吗”

    “诺”司月玄赶紧答道。

    “不是说你”管家再瞪她一眼,眼里一丝嘲讽,视线转至他面前的婢女时,立刻变得柔和慈爱:“烟儿,你等下就为公子撑伞,知道吗”

    这朱漆大门两边,站着三个婢女和两个奴才,她是最矮的。她就奇怪嘛,撑伞找个高点的不是更合适吗那位尊贵的公子也是很高的样子。

    “诺”管家对面的婢女温顺地答道。

    这婢女是管家的女儿,单名一个烟字。司月玄和她右边这个婢女云儿都得尊称其为烟儿姑娘。

    她拿着伞,面无表情地恭敬地站在婢女这边最后的位子,手里紧紧撰着一把白底红色梅花的缎伞。

    她就是个帮忙烟儿姑娘在公子到来之前拿伞的。

    不过

    白露,是不宜下雨的。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

    雨,细如丝,撒在大地上。司月玄看见她脚边的泥土渐渐湿掉,渐渐觉得她头发重了起来,雨水一滴一滴地钻进她的头发,冰冷地抵达她的头皮,从百汇穴铺散开来。

    街上的行人,都撑起伞快速来来去去,没伞的快步跑过。

    马蹄声远远地来了,那样的节奏,应该只有一匹马。

    “大家打起精神,公子来信说过了,最迟午时过半就到。”管家大声说道,一双眼睛紧盯着那位公子要来的方向。

    他是站在门檐下,细雨刚好只打湿他脚边半步的地方他当然是,非常有精神。

    他对面的烟儿姑娘,也是被门檐挡住了雨,不仅非常有精神,还非常美丽。

    连云儿都化了妆,虽然她小心地低着头,但是雨水还是湿了胭脂,颜色看来很不均匀。

    “月玄,我的脸是不是花了”云儿在她右边小声地问。

    她不忍说真话,快速看了她的脸一眼说:“没有,很漂亮。”

    “哦,那就好。”云儿的语气变得稍稍平静,但有多了一丝丝的窃喜。

    司月玄在心里叹息:若你早点说,我或许还可以帮你

    说话间,马已经到了。

    白马,白衣,白面,黑色靴子,黑色头发。眉如墨,眼如星,唇如点朱。

    这就是大家等待的主人,湿答答的主人。

    “公子,你终于到家了”管家已经站在了白马旁边,马蹄几乎踏着他,但并不见他有丝毫的畏惧,手里已经多出一块白布,一脸笑地递了上去。

    司月玄手里的伞也被烟儿姑娘拿走了,已经撑开来,挡在公子的头顶。

    那两个奴才,一个牵马一个拿行李,就她和云儿站在那里啥事也没有。

    那位尊贵的公子在管家和烟儿姑娘父女的簇拥下走进朱漆大门,她和云儿急忙跟了进去,两人一人一扇门把门关了起来。

    她们,是这府里做粗活的婢女。

    云儿负责洗衣服;她则负责煮饭。

    她们急忙把门关好,然后飞快地分头跑开,一个往偏厅,一个往偏厅反方向的厨房。

    云儿得去拿干净的衣物,让公子换上;她得去端饭菜。

    这,当然也是那位英明的管家吩咐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府里就三个婢女,奴才倒有十来个。

    所以这些洗衣做饭的事,都是她俩做。

    那位烟儿姑娘,一般就在院子里浇花,除草。

    可是,为什么要她们站在门口淋着雨等候啊

    当然,云儿是盼着能见公子的。

    “以公子的身分,怕是得一位大户的小姐才能做他的夫人。你为什么”她曾经因太疑惑而问过云儿。

    “我不求做夫人,只求做妾。”云儿目光灼灼地说。

    “哦”她有些震惊,也有些理解。

    “你难道不想吗”云儿转脸问司月玄,“我瞧你就偶尔端个饭菜才在公子面前晃一下,平日里也不上妆也不挽时兴的头发,衣服也是又旧又素的。”

    “呵呵”她尴尬地笑着,关于这一点,她实在不想多说。

    “怎么全是素菜”管家厉声责问低着头趴跪在案子旁边的司月玄,“公子一路辛苦,风餐露宿的。好容易到家里了,竟然是这些小菜我可是千交待万交待,要做些好菜。你个婢子脑子坏掉了还是胆子大过天了”

    “算了。”公子已经换了干净的白色的衣服,头发也擦干了,散开在背后。

    那模样,跟个女人似的。

    “公子,都是素菜。这我是交待过的,这婢子竟然不听使唤”管家急忙解释,顺便抱怨。

    “素菜好。我一路都想着家里的饭菜比较合胃口。去了一趟北边,都是野味和肉食,实在吃不惯。”公子在正厅堂前的案子前正坐,端起钵里的粥,用勺子舀起就吃了起来。

    “好吃。”他对着旁边还趴跪着的司月玄说,“你怎么知道我正想吃素菜和米粥勒”

    “公子问话,要抬头作答。”管家厉声说道。

    司月玄微微抬了抬身体,头也低于他用餐的案子。

    “管家有交待过,公子您自己也说了,您去的是北边,那边的人多食肉。现在是初秋,露结为霜。体内五脏火气郁结,宜泻不宜补。”司月玄小声小心地回答。

    “且”司月玄想起刚才的画面,惊觉下面的话不宜多说。

    “且我刚才到家,双目泛黄,血丝密布。是火气入肝之象。所以你便端了这些清淡的饭菜上来,是吧”公子看着菜钵中的翠绿小菜,眼波流转。

    “若公子想吃荤菜,奴婢马上就去端来。”司月玄声音略大了些说道。

    “我已经说过,不必了。”公子瞪了她恭敬趴跪着的身子一眼,吃着菜,“这是凉拌的”

    司月玄抬头望了一眼,又立刻趴下身子,答曰:“是。”

    “味道很特别啊是什么菜”

    “是芹菜。”司月玄答道。

    “你这个婢子芹菜不是园子用来看的吗你竟然拿来做菜”管家又厉声训斥开来。

    “刘叔,你先出去。”公子抬眼望着管家,表情并无异样,“劳烦你去书房把诗前十卷搬到案子前,我等下便去看。”

    “诺”管家领命退了出去,走至门口方转过身来,看见自己的女儿端着一个钵子候在那里。

    管家揭开钵子上的盖子,里面是一只用药材炖好的鸡,香味浓郁。他提前三天就准备好的食材,却被那个婢子的素菜给搅黄了

    “下去吧公子一路劳累,就不要进去伺候了。”管家叹气吩咐道。

    “可我瞧过了,她端上去都是素菜。等公子吃一些,我就端这鸡肉进去,公子一定会夸赞我的”烟儿急忙说道。

    “是,烟儿说的爹都明白。但是公子正在里面训斥她勒,你就不要进去了,省得被连累。这鸡肉就端去再炖一下给老夫人吃吧老夫人素来疼你,且公子等下也是会去那里的。”管家慈爱地看着他的女儿,眼神却十分狡黠。

    “诺”烟儿听罢立刻笑了开来,转身就往厨房去了。

    管家看着烟儿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面色一敛,然后大步往书房去了。

    公子突然要看诗,他记得老爷在世时,说诗多是男女战争的怨叹。未经世事,不宜多看的。这公子出一趟远门,都见了些什么人出了什么事

    正厅堂前,司月玄正回答公子的问话。

    “芹菜确为美化园子的观赏植物,但其味甘,性微寒。可清肝热,利尿,止痛消肿。奴婢前些日子小腹痛,便是生吃此物,不久便好。是以摘了来,让公子尝尝看。”司月玄小心回答。

    实事当然不是这样,但她只能这样回答。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公子问道,看了趴跪在地上的她一眼,眉头微邹说:“你起来罢,一直跪在那里,声音又小,我听着很费劲。”

    司月玄依言站了起来,依旧低着头。却看见钵里凉拌的芹菜已经被他吃掉大半,心下松口气。

    果如她所料,也如他所说,他是吃得太油腻了,真的喜欢这些清粥素菜。然而他却是瘦了,眼下青黑。肤色虽白,却也透着些不自然的红。他下马的时候,她有抬头看过他的眼睛,眼白确是黄色,且有血丝。

    想起他刚才的问题,便说道:“是奴婢的母亲教的。”

    “昔有孟母三迁,今有这芹菜。不错你下去忙罢这些有人来收拾。”公子吩咐道。

    “诺。”司月玄缓缓退了出去。

    未时刚过,司月玄已经把晚餐要用的食材洗好,切好,准备生火了。

    公子中午吃地清淡,一定很快就饿了,所以得早点准备。

    烟儿走进厨房,表情清冷。

    司月玄看了她一眼,恭敬地行了礼:“烟儿姑娘。”

    这是府里不成文的规矩。所有的奴才见了烟儿也得行礼,因为她是管家的女儿,且管家是伺候过老爷的。

    老爷过世后,老夫人也是让管家继续管理家业。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得经过管家的手,是以众人都不敢轻慢。

    烟儿脸上清冷的气息在看见她手边切得很漂亮的菜时,更清冷了。

    “姑娘有事”司月玄觉得她一直盯着她这边。平常她只是表情清冷地拿走她要的东西。比如老夫人的药,饭菜和公子的饭菜。

    也只有今日,因为要为公子撑伞的关系,接着又要帮忙公子擦头发这是刚才听云儿说的。因为这样,所以管家才让她端饭菜上去。

    通常是这样饭菜都是烟儿端上去,她只负责做好。

    “公子让你去书房。”烟儿的声音也很清冷。

    “把饭菜端去书房吗”果然是饿了,可是她还未做好勒不过,又让她端过去吗

    她其实不想端过去他的面前,总问东问西的。也不是答不上来,就是觉得麻烦,战战兢兢的。

    “不用端,现在就去。”烟儿说完转身就走了。

    什么情况

    但是她还是立刻去了书房,路上是小跑着去的。

    当然不是她多想去那间堆满了竹简的书房,而是时间紧迫。因为她若被管家发现,饭菜未及时做好,挨骂是免不了的,月钱还会被扣,重则被赶出府。

    到了书房,她敲了敲门,里面公子的声音比午饭时略明亮些。

    “进来。”
………………………………

白露为霜

    n y15:51:40 cst 2015

    司月玄依言推开门,走了进去。

    公子端坐正前,案子右边一堆竹简。案子上一副是摊开来,案子后的木窗花,把洒进来的阳光分成小格,均匀地铺在案子前后,公子正看着那竹简。

    白露有雨也有太阳,司月玄在心里叹气。

    这个秋天,百姓们将会很苦很苦啊

    那位公子头发已经挽起,用花青色的绸带绑着。

    那样子,比起之前披散头发的样子,没了女人样。刘海翘起,分散至两边,也能看见挺直的浓眉,依旧眼如星子,唇如点朱,肩膀宽厚,腰她也没有看得那么仔细啦

    总之,是个美男子。

    司月玄在案子前方站定,等候他的问话。

    良久,他只是看着竹简,未置一词。

    但司月玄心里却愈见着急。眼看日光渐暗,她厨房里的饭菜还是生的

    虽然欠妥,她还是主动张嘴说了:“公子,您有何吩咐”

    那位公子如梦初醒般抬眼看她:“哦,你帮我整理一下书房罢。”他伸手指了指左右两面墙边高高的架子上堆放的竹简。

    白露有雨,这个秋季比往年会多很多雨。这些竹简会受湿而发霉变形的

    这都是小事,百姓却得因此不能及时收回谷子,收回的谷子也不能及时晒干,会霉烂,会吃不到来年

    她知道她这样想很鸡婆,她连自己都保不住,成天被训斥。

    所以,她得去厨房

    “厨房的事,就让别人去做吧从现在起,你要把书房打理好。这诗里已经有好多字糊掉了,你把糊掉的字都补好,包括那些都要补好。若来年竹简有变形腐坏,拿你是问。”公子拿起案子上的竹简,她看过去,果然有些字是糊掉了。

    “诺。”她恭顺地应着。虽然说喜欢素菜,却调她来书房。这喜欢,应该是作为主人的大度吧。

    “不过,你识字吗”那位公子眉毛微扬,看着她问道。

    “略识得一些。”司月玄小心地答,在半年前,这些字她可是一个也不识。

    “那便最好。”公子合上面前看毕的竹简,摊开放在左边的地上,从右边再拿起另一卷摊开在案子上,继续看。

    司月玄想起他方才说的话,忙上前跪在地上,捡起他扔在旁边的书卷,把那些竹简抚平整,再卷了起来,扣好,轻轻放在地上。

    “你”那位公子左转头,看着她认真仔细的侧脸,眼波流转,似乎有万千念头闪过。

    “你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吗”他问,起先吃饭时,她说露结为霜,似乎知道节气。

    司月玄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近在半步远的脸,复又低头,恭顺地回答:“今儿是白露。”

    “嗯,白露。”他仿佛在自言自语,然后又问道:“那你可知,何为白露”

    哎这位公子不知道哪来的闲情逸致,总喜欢问她这些问题。她先前不是说过了吗露结为霜。

    “八月节阴气渐重,露凝而白也,此为白露。”她老实作答。

    他听着,心念电转。

    她本想再等他问再作答,但莫名觉得他似乎是在等着她继续往下说,于是她再开口:

    “白露有三候:一候鸿雁来;二候元鸟归;三候群鸟养馐。”

    “春华秋实,对百姓而言,这是个忙碌的季节。对士大夫而言,却是悲伤的季节。古语言之:白露下雨,雨到哪里,便苦在哪里。”

    司月玄想起之前城外百姓衣衫褴褛,城里乞丐饿死街头。一股气便往上冲,大胆地开口说道:“望公子出资修缮城东边的凉棚,作为百姓曝晒所用,以防雨绵不歇,霉烂了谷子和大豆。”

    “百姓丰收,士大夫能收回更多的租子,为何还要在这个季节悲伤”公子睨她一眼,顿了顿说:“或者万物极盛,由此枯败,叶落草枯,是以悲伤在怀。”

    她安静地听着,虽然并不赞同却也不能反驳。她的身份,只能请求。是不能和公子坐以论道的。

    “你若能背出诗里一篇跟白露有关的歌,我便允你所言。”公子睨着她,心里想:这婢子看着冰雪聪明,却总爱说些让人接不住的胡话。

    城东凉棚是安侯所有,他不过一没落的前朝相国后代,怎有那个权力做这事若做成,得了名望,岂不是让安侯嫉恨家里事多,他何必平白惹这些祸事上身

    虽然聪慧,却幼稚得紧,且言辞里对士大夫颇有不屑那么,贵族才学的诗,她应该是不会的罢

    然而她张口就来:

    “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她很顺畅地背了出来,却见他似乎在瞪着她看。

    她低眉敛目,接着说:“谢公子爱民之心。来年,定不至饿殍遍野。”

    他依旧瞪着她,她端跪在地上,心里想:就算把她赶出去她也得说这些。来这里就听说,秦兵火烧韩国都城,杀十万降兵。

    白骨成堆,不忍直视。

    依秦律,种地之人多是六国之人。秦国百姓,是不必种田的。多是上场杀敌,带回人头,便可封爵。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当然知道,她说的都对。只是不明白,一个小小婢女,为何会有这样的悲悯情怀

    “知道。奴婢也愿拿出在府里半年的月钱,作为修缮的费用。若公子不便,望公子能游说安侯,请他出面做成此事。奴婢愿在府里做十年,不要一文钱。”她趴跪在地,认真地说。

    赫她还替他想好了退路,真是不简单

    良久,他才开口。

    “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她略诧异:这问的什么话有人不识得自己主人名字的么也只能恭敬答曰:“公子张姓名良,字子房。”

    他伸手弹了一下她散乱的刘海,惊得她往后一缩,表情又惊又疑。

    “既然知道,就放心罢。我会尽力去做好这件事情。你收拾书房罢,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张良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便走出书房,留下司月玄。

    一出门,一男人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张良身后。

    “有探出这女子的来历吗”男人低声问张良。

    “识字,通药理,诗里的内容也能背诵,却对贵族颇有不屑,做事勤勉细心,心里惦记着百姓的生死她应该是个悬壶济世的郎中之后。”张良回想起今天中午他刚下马时,她的样子。

    她只看了他一眼,便恭敬地低头站在那里,头发湿答答的,左脚边地面有一块干干的椭圆形。

    烟儿手里为他撑开在头顶的伞,之前应该是她一直拿着的,且她是左撇子,所以那块雨未淋到的图案才在左脚边。

    饭菜也是之前就准备好的。他猜他应该准备了荤素两类菜,若是烟儿,定会端上荤菜。是她端的,所以是素菜。看他一眼,便知他身体状况,这不是一般的郎中能做到的。且她的年纪,约十七八左右。若不是自小行医,断不会有如此眼力。

    她怎么会到他府上母亲知他素来反对府里有婢女仍坚持把她带回府里,坐厨房烧饭的婢女。

    倒是挺会做菜的,菜的样子很漂亮,只是味道比较奇怪。

    起初他还以为谁来寻仇,在他饭菜里下毒勒。

    把她叫来,她说了一堆关于他身体的建议,他也就作罢。

    吃着吃着反正也习惯了。

    去北边一趟,吃那些山珍野味,开始是高兴坏了。但后来却觉得体内燥热,喉咙干哑。他也略知医理,知道自己是内热火盛,需得吃些清淡食物。

    一路回来是快马加鞭,就担心府里为欢迎他久去归来,端上大鱼大肉,没想却是清淡落胃的小菜。

    若不是觉得一个婢女知道节气,知道药理有些不寻常,加之项伯跟他提起说这婢女口音像不是方圆百里之人,且眉目深显,似是异族之人。

    他才有刚才的委婉的盘问。

    “先就这样吧,若有变再问也不迟。”他对身后的项伯说道:“一起去吃点东西罢,晚上还得备一份大礼,你随我去一趟安侯府。”

    “安侯府为什么要去”项伯瞪着铜铃大眼问:“你长途辛苦,才回来,不好好休息,为什么要今晚上去且那个安侯,素来不待见你。你何必自讨没趣”

    “是啊项兄言之有理。”张良微微一笑,想起刚才司月玄说话的表情,心里叹息:果然是放肆的婢子啊还说什么愿意在张府白做十年。

    呵呵

    “不过是受人所托,有小事相求罢了。”张良解释道。

    在这些王侯将相眼里,百姓生死,从来都是小事。很适合他这样的微贱身份来说这样的事情。

    只是能否一定办成,就只能看那位今晚的心情了。
………………………………

雾里看花

    tue y17:34:21 cst 2015

    司月玄先去厨房;拿来今天一早就出现在垃圾桶里的鸡毛她看见烟儿姑娘已经做好饭菜;正摆在食篮里

    放妥后,便提着出去了。

    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

    但她却看了一眼她摆放的菜,样子有些糊,颜色也暗。心里微微有些叹息:若她来做算了。

    她自行去灶台边舀了一瓢滚水;倒入瓦盆里端到厨房外面;把那些鸡毛泡进去

    等水温降下来;再把水倒在屋檐下石头砌好的长长的细细的排水沟;如此反复三次

    也没人理会她;那位总是爱训导下人们的刘管家也一路不见踪影

    最后;她端着湿鸡毛到书房外;拿来竹箩和竹扇;把鸡毛摊开放在竹箩底;用竹扇轻轻扇着风

    细雨已停;只剩一刻钟左右的阳光也够把这些鸡毛风干了。

    若明日晴天估计是难就可以把这些鸡毛晒过,做成鸡毛掸子。

    翌日,天还微亮。司月玄便起床,把头发挽起,洗漱。

    一路走至书房,看见路边的草叶上挂着一颗颗的露珠。清冽的风微微拂过她未施脂粉的脸,抬头望了望深蓝的天空,淡淡地笑了开来。

    “笑什么勒”左前侧突然有人出声音,她忙低头行礼:“公子早。”

    张良轻轻打了一个哈欠,再次询问:“你笑什么勒”

    这丫头起这么早不是已经说过不必在厨房烧饭了么说到这点,他略有些后悔。他的饭菜最开始是一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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