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四代目觉醒之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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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蟆婆婆志麻费力的咽下一口口水，干巴巴的说“没办法，以后总是会放他们出去祸害人间的……”

　　　　“就当先练练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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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宿命，轮回之境

　　　　想到这群小害虫会回到人世去祸害社会，到时候那损失可比他们妙木山惨重多了，蛤蟆仙人深作的心理就平衡多了。

　　　　一道细小的黑影直插过来，蛤蟆深作一个机灵躲开后发现自己刚刚站的地方赫然竖立着一根半烧焦的树枝，不由得冷汗直下。

　　　　不禁祈祷这三只小崽子赶紧毕业出去危害社会。

　　　　这一边的河中孤岛上，微风送上清波水纹一层层叠在潜水低洼的岸边，地上的绿草从低洼中蔓延覆盖了整个孤岛，也不过数尺之地。水门在其中席地而坐，静悟天地之道。

　　　　浓郁的灵气包裹着他，让人不由得感觉身心愉悦，浑身一轻，稍微放松了自己，去容纳接触这些灵力充沛又亲切俏皮的因子们。

　　　　似乎每一个呼吸，都能沁润心脾，每一秒都是在给灵魂进行洗涤。

　　　　洗净凡尘，驱除一切杂质，干净剔透的只剩下完美的查克拉和一个纯粹的人。

　　　　体内的查克拉开始顺着经脉流走，充盈了身上每一个细胞，就像流动的水将要蓄满整个水池，而作为查克拉载体的人，就是这个蓄积查克拉的水池，容量被扩大，查克拉也承载与多少也将被提高。

　　　　查克拉充沛，游走在全身每一处，就像一个人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使人处在身体和精神最佳的状态。

　　　　一束阳光以特殊的角度折射过层层云雾穿透了进来，落在他的身上，金色的碎发发出闪亮亮的光，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浅白色的光晕。

　　　　耳畔传来的是高空中飞鸟振翅翱翔的声音，是细风浮云擦拭苍穹的声音，是森林深处小蛤蟆们嬉戏玩耍的声音，是草丛深处嫩叶上露水滴入土地的声音，是河中鱼儿摆尾游弋的凫水声音。

　　　　感觉万物，感觉自然，感触天地。

　　　　静心宁神，一花一叶一世界。

　　　　天，与人，与地。

　　　　天与地之间存在万物，万物包含了人，于天是敬畏，于地是濡慕。

　　　　于天是虔诚的敬畏之心，于地是宽宏的博爱之心，于人是共生的和平之心。

　　　　缓缓静坐静思静己，深深感触感受感悟。

　　　　人遵循天地之道，如浮游朝生暮死，人世一生不过天地日月转瞬而已，生死轮回，因果由自知。

　　　　于天地间，人无非是渺小的，任何东西，包括恩怨情仇，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日月亘古不变，千年轮回，洪荒湮灭，那么人活一世又有什么意义可以追寻？

　　　　任何人都无法在时间这个毫不留情转身就走的虚空幻影上划上狠狠的一笔，永恒的证明自己的存在的痕迹和意义。

　　　　好或坏，或许就如一场虚空大梦，梦进，生，梦醒，亡。

　　　　是不是一切就都如梦一般毫无意义呢？

　　　　男人双目紧闭，剑眉眉梢微微一抖：并不是那样。

　　　　就算人生只是一场虚空大梦，这梦境里的一切却都不是假的，他能每一天看见太阳的重新升起照耀整个大地，他会一天天成长、改变，他会教导少年时期叛逆而迷途的孩子们、指引他们走上正途，他不会让担心他、为他遮风挡雨养育他的自来也老师孤独终老，他遇到了时间的遗忘者——月……他知道什么是愉悦和痛楚，他辨别的出人的真心假意，至少他还记得，苦荞茶的苦涩和奶茶的甜腻，那样的味道，不会忘记，这都是真实存在过的，绝非虚构。

　　　　一滴清泉落入湖心，漾起层层波纹。

　　　　人生在世不为别人，活着是为了自己，为了更好的活着。

　　　　为了让身边的人更好的活着，守护他们的笑容，守住这一片天空下的宁静，人生短暂，快意和痛苦都只有自己知道，活着如果不是为了更好的活着，不是为了让身边的人更好的活着，那么或许就失去了真正的意义。

　　　　时光无法倒流，如同河水无法逆流，不会重来不会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如果是个梦，那么就努力圆满了这个梦，梦醒无悔。

　　　　思绪飘忽在天空中，仿佛思考了一千年，一点点细小的改变，让盘旋在他周围的灵气气流丝缕入扣，不再是仅仅包围着他，而是试探性的流入一丝一缕，附着在他的体表与皮下的查克拉一起流动。

　　　　月一手撑在夹板上，支撑起上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水门的方向，琉璃紫的美眸能清楚的看见常人无法看到的灵气聚集在水门的身周，缭绕成了一个漩涡状，最里层的灵气已经开始一点点渗入他的体内。

　　　　两人中间隔着的只有五六米的距离，空气中稀薄的浅白色雾气让他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切，她看的一时间出了神，哀哀的神色，抬起手，白玉般的指尖凭空细细描绘他的轮廓。

　　　　水门的模样，一点点一点点的开始与雪山之巅那个金发男子的脸重合。

　　　　本就是一个灵魂，一模一样的脸和身体，现在就连气场和神态都开始渐渐变得相似了起来。

　　　　他越来越像那个人，像金色闪光。多么希望是她的错觉。

　　　　她没有哪一天如此刻后悔引他走上这一条路。

　　　　是她结束了千年前的夙怨，又再次亲手揭开了这一篇轮回后的恩仇情缘。

　　　　宿命轮回，早已注定。

　　　　一千年的光阴，艰程万里，这种无法割舍却又让人想要逃离的心情，何时在冷心冷情冷血的她心里出现过。

　　　　轮回仿佛是一面镜子，映出了前世今生的宿命。

　　　　沧海桑田，不过一粟。

　　　　白玉指尖在空中描完了最后一笔，素手重重垂下，五指沁入船外的水中。

　　　　秀眉间带着轻轻的愁绪，樱唇边是苦涩的笑，但愿在那之前，你都不要记起来。

　　　　“叮”一声，是怀中那只透明色的指环掉在木质的小船板上的声音，它在甲板上滚了一圈后，晃了晃停止了动向。

　　　　一只手覆盖了上去，将它深深按在掌心。

　　　　一阵急风带起河面瞬间激起的无数波纹潾潾，打乱了河面上金发男人闭目静坐和樱发少女低眸的倒影，小船随风逐流。

　　　　风与山水清，恰一世轮回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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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碧空一片藏无垢

　　　　修行是时间的考验，却容易废寝忘食，就如现在的水门，正处于感悟天地自然的重要时刻，这一坐就从夕阳西下坐到明月西沉。

　　　　小船上三只小坑货一个挨着早已睡熟，河畔大大小小莲花一朵挨着一朵在月光之下幽幽吐香，莲花中心，樱发少女亭亭而立。

　　　　透蓝的数道光缭绕着孤岛上的男人而环绕而行，让他成为黑夜中的荧光点亮了整个黑色的河岸。

　　　　头顶的明月格外的清晰而圆，却在一点点不断下沉，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东方的天空才开始渐渐变亮。

　　　　“起床！起床！快起床！”忽然打破宁静的声音从岸身上发出，岸一个机灵快速摸出手机按下闹铃关闭键，才发现周围依旧是灰暗的天色，而被她的闹铃吵醒的卡卡西和情也半睁着睡眼看着她，就连河面上的师娘也看了自己一眼，岸干笑了两声，解释“要上学了。”

　　　　情深吸一口气，运行查克拉消除困意后，也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先关闭了闹钟再说。她抬头看一眼河中孤岛上依旧一动不动的水门，问道“师娘，老师需要请假吗？”

　　　　月黙了一会儿，长时间不开口，她的声音有些轻碎的喑哑，“我知道了。”

　　　　三个小坑货没多久就一起去上学了，率先冲进教室——补作业。

　　　　正待出门去上班的宇智波富岳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写着“水门今天身体不适，请你帮忙代假。月。”

　　　　富岳看了看短信，回了一条后，收起手机对着自己的妻子交代好家里的事情转身出门。

　　　　上午站在医院门口的月，费力的看着手机上的那条回复，让她给水门开一张病假证明……这种东西，怎么弄？

　　　　千年后的生活，还真是麻烦！

　　　　冷着一张脸，内心无比纠结闷烦的月，拿着水门的钱包和证件站在医院门口一动不动。

　　　　身侧忽然传来一个温柔和蔼的女声“小妹妹是来帮人开病假证明的吗？”

　　　　因为声音太过具有亲和力，让人完全不会觉得有多管闲事之疑，月回头看见的是衣物覆盖下一个硕大的球体，再抬头是女人温和亲切的笑脸，月眨眨眼，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个孕妇。

　　　　配上那女人齐耳的粉色头发，如此有母性和亲和力，出现在医院门口也不奇怪了。

　　　　虽说月心中奇怪与自己撞发色的女人的身份，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吧？”大着肚子的粉色短发女人身体看起来笨重，却没有行动不便，拉过月的手带着月向医院挂号处走去。

　　　　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午后温暖的阳光，让人无法拒绝，在她的手握住月的手一刻，月内心有片刻挣扎，却在感觉到一阵奇异的查克拉之后放弃抵抗，任由她牵着。

　　　　熟悉的查克拉，月在这个女人拉着她的瞬间感觉到了千年前熟悉的查克拉，但这个孕妇又不是忍者，身上并不具有查克拉……月把目光放在她的肚子上，那只可能是这个家伙了……血脉遗传吗？

　　　　月思考的同时被短发女人带到了挂号处，一点点细心教月怎么填单子，怎么取号。说到要身份证的时候，月打开水门的钱包在众多卡之中一张张寻找了起来。

　　　　这一举动让短发女人不由得笑了起来，“你看看左边第二张是不是？”

　　　　月一怔，取出左边第二张，上面水门的名字和照片，应该是了，将身份证放在台子上，短发的女人看了一眼笑着评价，“还挺帅，是你……男朋友还是哥哥？”

　　　　女人没想到一句话让面前的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小少女忽然看向了自己，琉璃紫的眼眸很深却又好像很纯净，闪过了一些挣扎后就只剩平静，短发女人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热心的大肚子女人拉着月全程包办了月的请病假事情，没有一点不耐烦并且十分细心体贴。

　　　　直到最后送月到了医院门口，才听见远处的呼唤声“鹤子！”

　　　　短发女人——鹤子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温柔一笑“是老公，我在这！”

　　　　男人挥着手冲鹤子一路跑来，兴奋又担忧的来到鹤子身边，抬手想去扶住自己的妻子。

　　　　眼前一道光影闪过，让夫妻两人同时呆怔住了，男人只觉得胳膊上有什么东西被取走。

　　　　却又好像是两人的错觉，男人低头去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他握住鹤子的胳膊担心的嘘寒问暖，鹤子笑意连连说没有事情，顺便将身边的月介绍给男人认识。

　　　　男人谦逊有礼道“麻烦你照顾我家鹤子了。”

　　　　“我应该谢谢她。”月淡淡回答了一句。

　　　　待到那两人相依携手走了之后，月才将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指捏着的是一条一指粗的青丝蛇，因为被月捏着七寸，想吐信子却又不能对着月示威。

　　　　月的眸色开始凝结冰寒，那条还想张牙舞爪的蛇立即蔫吧了下去。

　　　　小蛇被扔到地上的瞬间，一身蛇鳞开始滋滋冒烟，染上了冰蓝色的火光，发出烤蛇肉一样的“嗞嗞”声，蛇身抽搐着蜷缩了一会儿，最后不动了，在烟火中化为地面上的一条白灰。

　　　　大蛇丸的目标？看来，那家伙又可以行动了。

　　　　放饵捉鱼总比大海捞针要强一些。

　　　　这座明丽光鲜的城市之下，总是隐藏着太多的阴谋。

　　　　她挥一挥衣袖，万里卷云散尽，霞光满天。

　　　　放了学一进妙木山的坑货三人组就看见一群小蛤蟆堆成一堆，一排排整齐的在地上让蓝色的小团子从他们身上滚来滚去，玩的不亦乐乎。

　　　　小团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好像裂开了嘴巴笑的很开心，团子里面的两只眼睛被点亮发出星星一般的光彩。

　　　　卡卡西面无表情的吐槽一句“蛤蟆与球。”

　　　　情到时觉得好笑的说“怎么我想起来青蛙王子和公主的水晶球的故事呢？”

　　　　“怎么看都是蠢吧……”岸楞了半天憋出一句。

　　　　“我们先看看老师吧，还有不知道师娘在不在呢！”情一手一个拉着另外两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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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杀与不杀

　　　　眼前开阔的没有任何遮挡物，极目望去，到处错杂地分布着破碎的房屋瓦砾，皲裂破碎的大地，天空一片幽深的红黑色，血红的月亮低沉的垂在一边。这慢慢的长夜，仿佛永远等待不到太阳的升起。与远处的天空相接，是一片灰暗的，绵延的混沌之色……

　　　　天空的云在迅速地飞过，在这一片未知的宽广天地，好像时空都在扭。须臾，地面开始的摇晃，而远处的山也开始发出轰鸣。

　　　　夜色一半晦暗如斯，一半燃烧的如同煮沸的火海。疯狂凄厉的尖啸响彻整个村子，一声接着一声的震入耳际。一道红炎轰然膨胀，旋转上升，越来越大，越来越高；周围树木急剧摇摆，地上的碎石、断木、树叶，以及残肢断体沙沙移动。

　　　　耳畔传来巨兽怨毒钻心的嘶吼，惊起无数乌鸦在天空惊啼，纷纷盘旋绕舞。火红的巨大野兽从最浓密的云层后显现出来，粗大的九条尾巴直插天际，浑身仿佛沐浴在熊熊烈火之中。

　　　　水门站着没有动，心底却认出了那红色的巨兽――九尾。

　　　　在这暗淡无光的世界里，唯一鲜明的一点粉红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那是……他眯眸看去，在九尾头上静静伫立的单薄人影，破损的白裙因为劲风狂舞着，樱粉的长发向后高高卷起，在那时不时恍惚而过的乌云后，那瘦削的影子忽明忽灭，好像要被这冷煞的天给吞没。

　　　　“波风大人，快点杀了她！”脚边的一道呼喊声打破了诡异的宁静。

　　　　然后接二连三都是同样的呼吁声。

　　　　“奸细毁了木叶！波风大人，我们只能靠你了！”

　　　　“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不能让她再祸害我们了！”

　　　　将目光放低，在他的脚下的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受伤的忍者们畏惧那巨兽和其上的人无法上前，还有从废墟中爬出来的普通人们都用殷切而期盼的目光放在了水门的身上，仿佛他就是他们最后的救赎和希望。

　　　　那一双双期盼而晶亮的眼睛，几乎让他无所遁形。

　　　　“闭嘴！”一声浑厚嘶哑的怒喝从云层中滚滚而来，巨兽的前爪猛拍地面，激起一阵烟幕，这样强悍的力道让大地也抖了抖。

　　　　他身边的忍者们各个脸色煞白的捂着胸口身形一晃，许多体质弱一点的普通人甚至呕出了一口血。

　　　　水门冷然的站在其中的高台上一动不动，剑眉微皱。

　　　　唯有手中的飞雷神苦无是他最真实的触感，他向前迈出一步，即便是脚踏实地，也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只是一瞬间，仿佛置身于漫无边际的黑暗里面，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整个人仿佛都完全对身体失去了控制。脑中片刻清明，写轮眼幻术。

　　　　冰蓝色的双眸一闪，恍惚只持续了一瞬就恢复了神智，手中忽然加力，没想到一拉之下，竟将这个人的血肉之躯若烂木头一般扯的四分五裂，只有头颅在高中高高抛飞，头颅上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脸，而是一张素白细描的猫脸面具。

　　　　“杀了叛徒！”

　　　　“杀了他们！”

　　　　……

　　　　万众的呼喊声再一次在耳畔不断回响。

　　　　她……是谁……

　　　　心中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像是一句最短的咒语念刻在他的心上胸口，灼热的烙印，却隐隐作痛。

　　　　水门依旧不说话。或许是太安静了，所以显得有些木然。

　　　　他向前一步欲看清她的脸，却免却不了手上的血。

　　　　杀与不杀。

　　　　那在黑云后明灭的人影，凌乱的发丝半遮半掩中苍白如雪的脸颊，让他看不真切，只是看见她微微佝偻了身躯向后转了过去，伴随着巨兽九尾的一声鼻嗤响，九尾收起了备战的姿势直立起前半身欲调转方向。

　　　　他紧了眸色，双眸的神光一闪，时间仿佛在此刻冻结，普天之下没有何物逃得过他的双眼，星辰从苍穹中落下，时间已不复存在，一道金色的细光从地面迸射出直达天际，接下来是第二道、第三道……无数道金色的细线光芒在黑色的天空中错综复杂的编织成一张遮天蔽地的网，仿佛将天空分割成了无数碎片。

　　　　九尾妖兽的身形一顿，显然是被面前金色的网拦住了去路。

　　　　妖狐身后的九条尾巴形态不一的摇摆着，巨兽缓缓回眸，猩红硕大的眼球睚眦欲裂“波风水门，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妖兽头颅上纤细的人影也轻轻回过身，被吹乱的粉色长发下露出的一双疲惫而悲凉的眼眸，仿佛是会流动的水蕴含着无尽的哀伤，一眼就滴进人的心。

　　　　他沉了眸色并不作答。

　　　　“轰”地一声，巨尾挥舞，一大片红光气浪呼啸卷过，周围树木纷纷“喀嚓”倒折，断木飞舞；最前面的人都在惨叫声中冲天飞去，四下抛落，悲呼迭起。其他人也被那狂风吹得拔身而起，浪潮般层层摔倒，惊叫连声，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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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木山。

　　　　齐聚在河中孤岛周围的月和情岸等人将目光放在孤岛正中央盘膝而坐的金发男人身上，只见他双目紧闭，剑眉紧蹙，眼睑时不时的颤动，让人看得出他一定在经历着什么。

　　　　蛤蟆仙人深作见此行此景不由得用手杖敲了敲地面，“他这是在经受考验……天，地，也或许是他自己必须经历的。”

　　　　“考验？就是精神上的吗？”岸疑惑了一番，“在自己的小天地？”怎么说好像都表达描述不准确，可她却不能知晓水门究竟在经历什么。

　　　　“是啊，如果不能顺利通过，那么他就会永远迷失在那个虚拟的世界，可怕的梦魇将在那个世界一遍又一遍不断上演，直到将他……折磨崩溃。”深作深深叹息。

　　　　“我们不能帮老师吗？”情看了看水门，又注意了月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的问。

　　　　“不是不可以，外力可以帮助他，但一旦多进去一个人，一起进入虚拟的世界，那么通过这层考验的难度将变得更大，反而更容易让两人一起迷失在里面。”

　　　　而水门你的选择。

　　　　杀与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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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血雨

　　　　风强劲的扫荡着高台，他俯瞰下方，目光所及底下纷纷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四代火影！四代火影！四代火影！”

　　　　他听到自己在说话，“背叛者是自取灭亡，今天，我要清理门户。”

　　　　台下顿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喊，纷纷叫道：“杀了她！杀了她！”声浪浩大，群情激愤。

　　　　水门心中一动，随着自己转身的动作抬头望去，脑中轰然一响，遍体森冷，如坠万丈冰崖之中。只见高台上绑了一个粉发女子，长发凌乱，衣裳破碎褴楼，雪白的肌肤上尽是道道血痕，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折磨。俏脸上淤紫了一块，脸颊高高隆起，嘴里被堵住，泪眼盈盈，哀伤、凄凉、绝望地凝望着他的脸。

　　　　水门看到自己反手缓缓将刀拔出，走近被缚的少女，恍然明白了什么，一股森冷的惧意游蛇般爬上心头。他想说话，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一遍遍试图控制这具身体，却只是徒劳。冷刃高扬，寒光流转，水门下意识的想闭上眼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刀尖猛然贯入少女胸口，将她生生钉在石桩上。

　　　　刀下迅速洇开猩红之色。

　　　　水门惊怒交集，蓦地感到一阵比这刀刺在自己身上还要狂肆千倍万倍的剧痛，痛心恨怒如野火遍体燃烧。水门看的清楚，这一刀刁钻毒辣，精准到足以一招毙命，但不知道为何原本一动不动的少女忽然剧烈挣扎拽动绳索，拼着绳结深勒入肉将身体硬生生移动了一分。

　　　　这一刀刺偏似乎也让持刀者微微讶异了片刻，但也只是片刻。水门看到持刀的手指慢慢握紧，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之后，水门心脏紧缩，慌乱的再一次尝试着制止，却依然无法做出任何有意义的动作。他如身不由己的看客一般看着自己的手加力，稳稳的将刀抽了出来。鲜血喷溅，映得眼前一片血红。

　　　　粉发少女的面色先是涨红继而惨白，胸口血流如注却恍然不觉，只是怔怔凝望着水门的眼睛，接连不断地泪水随着身体的战栗一滴滴滑过脸颊。相较于她瘦弱得惊人的身体，这血真是流的太多太多了。

　　　　这个时候，四周狂热的呐喊欢呼仿佛浪潮一般，再次猛然掀起来。

　　　　天地突暗，乌云翻滚如层叠巨浪，冷风尖啸彻骨侵寒。金蛇乱舞，雷声轰鸣，隆隆回荡，敲击着水门的心口，也将底下的喊声一齐淹没。

　　　　暴雨倾盆而下，冰冷的雨水砸在的脸上，模糊了视线，却浇不灭熊熊心火。

　　　　水花迷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