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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东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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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先是清了清嗓子,调整出了一个更加规范的坐姿,冲着对面五米外的年轻人温柔一笑,非常不猥琐地朝他伸出一只手,作握手状,然后简洁明了地说,“你好,我叫苏茶,以后请多指教。”
傅尧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二话不说,捏紧拳头就冲过去好几步。
对方此刻狰狞的表情太有威慑力,苏茶刚刚还想着用心工作呢,现在就习惯性要犯怂,傅尧朝她冲过来,她后背都吓出了冷汗,差一点都尖叫着逃跑,但又在最后一刻被一道神符定了身心:职业素养。
我的职业素养在哪里?
稳住了。
“你、你不能打我!”苏茶还是有点怕,在男人冲过来一拳头捶向她耳侧的沙发时,她紧张地拽住对方手臂,飘忽着声音大吼一声:“你敢打我就完蛋了,你爸爸说了你不能打我的!”
吼完也不管有用没用,她整个人都虚脱了,心里恨那些躲在大厅角落看戏的佣人,自己则像只被放进沸锅里烫过的鸭子,瘫软在昂贵的沙发上。
傅尧听她提到傅明旭就火冒三丈,又见这小村姑现在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愈发来气,苏茶不是被吓住了嘛,现在整个人缩在沙发上成了个圆球,这位大爷狠狠一眯眼,想出了折腾她的新招儿:
只见他胡乱一捞袖子,苏茶见状一声尖叫,还来不及反应,对方就整个像只猎豹一样扑将过来,伸出两只魔爪,扯住她的小胳膊小腿儿就朝外拨,跟剥乌龟似的,硬是要把她给拨得亮出肚皮儿来――
“啊!救命!救命救命!”
苏茶吓得不轻,尖声大叫,恨不得整体团成个球,一球砸死这个坏蛋。
一干佣人们默默地替她点蜡:谁敢不怕死地冲上去救你的命喏?这不是摆明不要自己的命嘛。
苏茶奋力抵抗了一番,最后还是输给了力量悬殊,被傅尧一把掀翻在沙发上,肚皮儿朝天。
傅尧就大爷似的坐在她两条小细腿儿上,两只铁钳一样的大手,腾出一直来捏着她两只手腕,俯身,另一只手戳着她的下巴,龇牙咧嘴地教训:
“还叫不叫?继续叫啊,本大爷不吃你咿咿呀呀这套,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苏茶不服。
“哟呵,还敢瞪眼?”傅尧横眉一竖,恶狠狠逼近她,突然,他恶劣地笑了笑,掐着她小小的下巴,“拿我爸来吓唬我?真以为他当你是个宝贝了,人人都碰不得?真要是这样,他也就不会将你放在这里了,我现在不是想对你怎样就怎样嘛……”
这话说的……还真是不堪入耳。
苏茶被他捏得下巴疼,原本还要激烈反驳,可她嘴巴笨,对方说的话一多,她就下意识觉得好有道理,然后又想到傅明旭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面对他恐怖儿子的行为……突然就觉得委屈起来。
“哟,还没动真格的呢,就要哭了?”
傅尧见她一下子眼圈红红的,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故意凑近去瞧她,脸都快贴近她的脸。
他的指尖从她的下巴离开,戳了戳她的嘴巴,“现在怎么不威胁哥哥了?刚刚放狠话不是挺利索的吗,这嘴巴跟装了挺机关枪似的。”
苏茶绝望地一闭眼,心想横竖都是一死,我索性安静的死。
傅尧见她不反抗,就有些没趣,又按了她的嘴巴一下,这一下,指腹传来的那股软腻得不像话的触感,令他蓦地浑身一激灵,那双盛满恶劣的眼睛一下子变了,盯着她竟然一时没了话。
直到苏茶猛地睁眼发狠要咬他,他才立马回过神,动作迅速地将手缩了回来,掩饰性地拍了她两下。那力道原也不重,至少不是要揍她的那种力气,但对苏茶而言却还是够呛。
挨了打,这种叫天天不应的绝望,终于冲破了她那点才累积起来的小胆识,分分钟不到的,苏茶大哭起来,在心中哭爹喊娘。
这职业操守没法儿要了!
合同上没说“工伤”怎么赔呀!
赚钱点怎么这么苦这么苦!
她这一嚎叫,倒是将坐她腿上的男人吓住了。
傅尧先是一愣,以为自己真下手重了,心情一下子有点复杂,心想我这下可不是真要打她的,我刚才才是真想打她,现在就不是想打她的了,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呢?
他皱了皱眉,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落在苏茶的唇上,眼看着那两片红彤彤的小花瓣一撅一撅地抽噎,像是还未成型的果冻,满满都是水润润的动感,让人,让人十分想……想什么呢,他古怪地吞了一口口水,脸色有种异样的红。
妈的,忽然觉得屁股好烫。
他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因为屁股下面是裤子,裤子下面是两条白嫩嫩的猪蹄儿,现在,这两条猪蹄儿的主人在哭,两只蹄蹄在挣扎,挣扎着就挤压着他的屁股,还不小心挤压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一噌一噌的。
艹!
。。。
………………………………
第011章
苏茶还在嚎。
傅尧实打实坐在她两条细腿儿上,也不怎么好过,他一脸便秘的表情夹紧了腿,动也不爽,不动更没得爽,只能干巴巴吼她:“哭什么哭,又没打你,你干嚎个什么劲!”
那画风太残暴,围观的佣人们赶紧机智地作鸟兽散。
苏茶起初挣扎太猛,现在浑身发软,不得不歇了一阵,然后听得他凶狠的话,她又卯足劲儿开始了新一轮地挣扎,边大喊,“坏蛋!你放手!放手放开我!”
她又挣扎,这下子两人磨蹭得就更明显了。
傅尧陡觉屁股火辣辣的,脸色一阵变换,最后终于忍不住,突然像是火烧屁股似的,整个人噌地一下翻起来!苏茶一个不察力道不减,鲤鱼一样扑腾到了地毯上,摔得眼冒金星。
傅尧恶狠狠瞪着她:“下次、下次再收拾你!”
吼完,也不等苏茶反应,他急忙转身逃一般地朝着楼上冲,回了自己房间后,砰地一声震天响,房门摔上了。
世界安静了。
苏茶孤零零坐在地毯上,小鸭黄的新衣服也被弄皱了,头发丝儿乱糟糟,整体像是个被劫受害人,一直偷偷躲在花瓶后的管家伯伯在这时候走上前来,慈爱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安慰:“三小姐别见怪,少爷他就是有一点、有一点……热情。”
热情?
苏茶已经没有力气反驳,她放开管家伯伯的手,拖着疲软的身躯,绝望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留下管家伯伯在后面喊:“您还下来吃晚饭吗?晚饭是下来一起吃还是送到房间里?我觉得您可以跟少爷一起用晚餐,趁机解开一下误会――”
一起用餐?
想到那只哥斯拉,苏茶打了个寒噤,赶忙冲进自己的小房间,被鬼追一般。
一关上房门,她就浑身无力地栽到了房间中唯一的一张奢侈大床上,结果却没料到床的弹性那么好,跟她从前睡的硬邦邦小床彻底不一样,竟让她整个人一扑上去就在上面蹦了好几蹦,苏茶被弹得吓一跳,赶紧地爬起来,瞪着面前的大床好几秒。
直到瞪得眼睛都酸了,她又才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抱着个枕头小心翼翼地哭。
这日子怎么过怎么过!
果然十万块的工资不是好来的。
哭着哭着,她又饿了,可却不敢出去找东西吃,就怕碰到那只可恶的巨型哥斯拉,于是只能一个人在宽敞的房间内转悠,最后在电视机下方的抽屉内找到了两包牛肉干,她纠结半晌,还是偷偷摸摸地撕开牛肉干吃了起来。
电视是不敢去碰的,主要是因为那是触屏的高科技电视,没有遥控板,她不会弄,怕搞坏了要赔钱,在这间房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娱乐,她就只能一个人孤独地撕牛肉干吃,边吃边抽噎,主要还是被吓得狠了。
吃完有点累了,她就爬到床上蜷着睡觉。
这一觉就睡得有点久。
……
跟她隔了整整两个楼层,此刻别墅顶层,傅家伟大男主人二号的房间里,正经历着恐怖的扫荡:
一条整整三尺长的巨型二哈玩具狗被它的主人抡到了墙上,摔得发出‘汪’的一声电动长叫,然后紧跟着它的同伴――一条长毛巴黎猫玩偶也遭了殃,险些被激狂的主人捶得原地分尸……
“操!”
伴随着重重的一声咒骂,房间主人庞大的身体摔在那张狗窝一般的凌乱大床上,紧接着两只被蹂…躏的哼哈二将掉落,一左一右砸在它们主人的两侧,二哈还发出栩栩如生的一声惨叫,被盛怒中的主人一把按住又狠捶了几下。
“要你叫要你叫!要你在本大爷屁股上乱蹭!不要脸的变态!变态!”
最后也不知是电池没了,还是被他揍坏了,二哈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终于被抡在了床上呈尸体状,与旁边的基友猫死作一团。
此时敲门声突然不轻不重地响起,传来管家伯伯温暖的声音: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滚!”
傅尧吼完一声就没了动静。
管家伯伯肯定不敢走,他将耳朵贴在门上,紧张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结果就听见里面的小爷在打电话,奄奄一息的样子。
他家少爷在电话里说:“哥,我心里好苦,老头找了个村姑回来,说是姑姑的女儿,来跟我抢家产,可这些都是谎言谎言!那不要脸的小村姑就是他养在外面的小情儿!”
说着,他家少爷顿了一下,似乎是被安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我知道,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没跟那个小村姑一般见识――哥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打她?我要打她的话弄死她都有余了――”
他家少爷似乎有些激动,又沉默了好久之后,陡然不知听到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他咚咚捶了两下桌子,大吼:“艹!老子怎么可能喜欢她!老子明明喜欢的是、是……”
是什么呢?
管家伯伯全神贯注,整张老脸都快贴到门上,有点激动。
喜欢的是什么呢?
房间内的人握着电话想:眼睛水萌萌会说话的?肤白的?胸大的?有着白嫩嫩小长腿的?
这些条件,那个小村姑无一例外都符合极了。
想到此,傅尧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他狠狠摔了电话,虚脱地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脑海中回荡着电话里听到的话:
【虽然在逻辑学上这是个绝对判断的谬论,但它也具有一定的参考性:广义而言,如果一名年轻气盛的男性,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该欺负一名柔弱无知的女性,但是情感上却控制不住想欺负她的冲动,那多半意味着――你麻烦大了,弟弟。】
又是一声巨响,门被拉开,管家伯伯差点整个人扑了进去,开门出来的傅尧一愣,竖起眉毛:“陈伯,你干什么?”
“少、少爷好!”老管家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管家,这时候也能自然而慈爱地笑,“少爷现在心情怎么样?要不要提前用晚餐?”
“不用了,我想睡一觉。”傅尧看起来似乎冷静不少,虚弱地挥了挥手,万念俱灰地去了隔壁卧室。
管家目送着他去隔壁睡了,连忙他被扫荡得一片狼藉的房间,果然一眼就发现了被胡乱丢在床上的电话,他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并没有与外面联通的电话线,默默地取出小本本记录:
x年x月x时间,少爷自言自语长达五分钟,说话内容涉及其纠结的内心世界,模糊的择偶标准,以及无数声不可置信的大吼,说完之后情绪萎靡,似乎身心受创。
记录完,老管家尽职地吩咐人上来收拾房间,那个假电话也被规矩地放回了原味。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为了谨慎起见,管家还细心在在隔壁房听了听动静,确认没有砸东西的声音传来,他推测那祖宗是发泄完了这一遭,现在也许正在休养生息呢,便放心地下了楼去,准备去慰问一下今天受惊的三小姐。
……
傅尧的确是在隔壁大床上休养生息。
而且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看到了一只嫩黄嫩黄的小鸭子,它在水里漂啊漂,漂啊漂,然后‘嗖’地一下,小鸭子变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朝着自己缓缓爬过来……场景陡然变换到了一张大床上。
少女奶白色的身体;柔软而滑腻,那条细细的小蛮腰被他握在手中;又嫩又热,像是有了温度的小蛇,他用力掐着她的腰,她开始不安地扭动,水滟滟的红唇中发出嘤嘤啜泣的声音。
傅尧浑身燥热,呼吸陡然变重,压在那人身上;下腹越来越烫,激烈地挺腰,换来身下人缠缠绵绵的哭叫。
这只‘鸭子精’好滑,有点像泥鳅一样。
这是他当时脑袋中的反应,挺动得愈发用力。
正当临近极致的那一刻,却冷不防那‘鸭子精’一侧首;那张泪痕斑斑的白嫩小脸儿上,媚态横生,殷红的小嘴唇轻轻开合,勾魂摄魄地溢出几个字:“哥哥……不要……”
卧槽,鸭子精变成了那个小村姑的脸!
傅尧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当场就s了。
接着大脑一片空白,猛地睁开双眼。
天花板还是天花板。
光溜溜的小妖精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傅尧望着天花板狠狠粗喘了两口气,才从色…情片变恐怖片的噩梦中醒来,他两只手紧紧捏着被子,两腿还并拢夹紧一截,腿间的东西与空调被摩擦得难解难分。
仿佛意识到什么,他绝望地伸手向下一摸,出手果然黏糊糊一片。
……
当天晚上九点钟,傅家别墅中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佣人们大惊,管家伯伯老当益壮冲在前面,一口气跑五楼毫不费劲儿,然后一把劈开自家少爷的房门,以一种绝对捍卫的姿态,横身在少爷床前。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有坏人侵入保安系统攻进来了吗?”
傅尧:“……”
“我,我身体有点虚。”傅尧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话,虚弱地朝管家伯伯伸出了手。
管家立刻将他的手接过,认真把脉,然后当场大惊失色:
“少爷,你这怕是元阳外泄太多所致的气虚呀!”
傅尧:“!!!”
管家:“少爷,这种病可大可小,不能及时吃药调理的话,以后怕是……”
。。。
………………………………
第012章
鸡飞狗跳的一天很难结束。``し
在梦里与鸭子精缠缠绵绵交战颇久之后,醒过来,傅家矜贵无比的小少爷首次露出了病怏怏的郁态,那难得战斗力全无的乖巧小模样,看得管家伯伯无比心疼,再三表示气虚这病能治,一定能治。
“我没有病!没有病没有病!“
傅尧大吼,第一百零一次太阳穴猛跳,用一贯粗暴的手法轰走了热情的老管家,然后,他整个人幽魂似的,踩着虚浮的步子,飘飘荡荡朝着楼下飘,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填肚子。
与鸭子精那梦中一战着实消耗体力,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但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在路过三楼的时候,他特别警惕地看了一眼苏茶的房间,确定房门是紧闭着之后,他当即机智地猜测:那小村姑必定还在死睡。这才莫名其妙地嘘出一口气。
紧接着又活过来些许,挺直腰板下楼去了。
结果……
刚转了一道弯,
“啊!她怎么会在哪里!!!!!!”
站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傅尧眼尖地看到了大厅餐桌旁的苏茶,顿时脚步一滑,颤抖着手指着下面,涨红脸跟管家怒吼:“这个小村姑怎么会在这里!”
管家伯伯道:“三小姐怎么也是您妹妹,对自己人少爷你就不能这么没礼貌了。”
说完,脚步自然地去安排厨房给他做吃的了。
傅尧站在原地,脚上跟钉了钉子似的,一张俊脸绷得死死的,纠结地想着:现在下去吧,我见着那个小村姑就不爽,不下去吧,又好像显得老子特别怂。
这可怎么是好?
底下苏茶也是吓得不轻,心底暗叫:我怎么这么倒霉!
为了跟那只哥斯拉错开时间,她特地五点钟不到就起来吃早饭了,结果没想到,那厮不仅破坏力非人类,而且连作息也是非人类的,天没亮就爬起来要吃人,操蛋操蛋。
现在那哥斯拉就在不远处直盯着她,目光像是要把她给活活烧死,吓得她连手上吐司都掉到了桌上,想:躲吧,我没地方躲,硬着头皮上吧,我又弄不赢那只力气巨大的哥斯拉。
想来想去,最后只能将脖子勇敢地一缩,默默地捡起桌上吐司片,狠狠啃了一口,心中默念:横竖都我是要受那只哥斯拉欺负的,既然拼死反抗也反抗不过,不如趁机多吃点算了。
结果这次还真算她运气好――有惊无险。
为什么呢?
因为这栋别墅的男主人一号回来了。
整整十个小时的饱受惊吓,苏茶盼星星盼月亮,发现自己都没有如此刻般期待过傅明旭的出现,所以当看着周岩扶着他进入客厅时,她立刻将手中吐司一摔,踉踉跄跄地冲到了门口去迎接。
还哽咽着声音说:“你怎么才回来?说好十点钟回来的!”
又急又怨怼的样子,连害怕都忘记了。
“行了行了,少说那些有的没的,”周岩见她抽抽嗒嗒也多半知道了些原委,可这时候顾不得安慰她,他半边肩膀扶着喝得烂醉的男人,一边示意苏茶,“愣着干什么,过来搭把手。”
苏茶一愣,然后才意识到男人压根就喝得不省人事了,一时间心里委屈没处发泄,可奴性使然,她还是红着眼睛接过了男人的一只手臂,心里头的小怨怼并没有消散。
她人本就比周岩矮得多,靠起来也方便得多,所以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理所当然地将大半个身体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以致于呼吸都与她凑得极近,苏茶鼻翼间缭绕着都是一股子酒味儿,令她难受地皱了皱眉。
周岩让月嫂去煮点醒酒茶来,跟苏茶一起扶着男人到了沙发上。
“他受了伤不是不能喝酒吗?”苏茶揉了揉略疼的肩膀,扁扁嘴巴问周岩。
“美人乡里禁不住劝呗!”
不等周岩开口,一道凉幽幽的声音冷不防从苏茶身后响起,吓了她一跳。
苏茶回头,就看见了嘲讽全开的巨型哥斯拉。
傅尧见她回过身来,一下子就将梦中鸭子精的小嫩脸跟她重合在了一起,他脸色变了变,随即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哥哥这么帅的男人啊!说你是没见识的小村姑你还不服气。”
苏茶默默地耷拉下了脑袋,低低咕哝了两句,心想你个哥斯拉连人都算不上,算个球的男人?我也不稀罕看你。
她还真就没再看他。
傅尧瞧着她半天都没有抬起头来,以为她是被自己吓住了,唇角得意地弯了弯,可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定型,他又瞥见,她将眼睛转向了靠在沙发上死活不知的男人身上――他亲爹身上。
傅二少爷狠狠拧了拧眉头,当即心里就有点毛躁躁的。
苏茶指了指沙发上的傅明旭,对周岩说:“他好像想吐。”
话未说完,果然,原本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陡地一弯腰,对着垃圾桶大吐特吐起来。
苏茶在一边看着都替他难受,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自找罪受的酒鬼,她看着周岩叫来佣人,将傅明旭扶到了二楼他的浴室,大概是去洗漱了。
客厅内,就余下苏茶与周岩两人,还有一只进食中的哥斯拉。
哥斯拉吃完盘子中的煎蛋,灌了一口牛奶之后,半填饱了肚子,才幽幽向周岩说道:“下次再喝成这样,你就别带他回来扰民了,影响我食欲。”
可你食欲现在好得很嘛。
周岩默默吐槽。
忍就一个字,周焱沉默,不跟巨型熊孩子一般见识。
傅尧又说:“随便带他到哪个窝里将就一晚上也是可以的――上月那个安娜不是挺受宠的嘛,哦对了,那个叫‘清琳’的长得也不错,还有那个叫什么妩的大明星,最近不是跟老头打得火热……”
“……是林妩。”周岩终于忍不住接话,“今天是林小姐生日,你老爸就是刚从林小姐那里回来的。”
“哦。”傅尧应了一声,他心中得意,用叉子使劲叉培根吃,一边假装不在意地瞥了眼边上的苏茶,故意长吁短叹地说,“说起来,老头好像特别喜欢这位林小姐,这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啊,我就要有个后妈了,想想都有点伤心呢。”
也不见他真有多伤心,反正胃口是挺好的,吃了好几片培根肉。
周岩倒是将他的话听真了,怕这小祖宗又要闹腾,赶忙解释道:“你别乱想,你爸爸没有要娶林小姐的意思。再说了,即便你爸爸真要结婚,也不会娶个在外抛头露面过的女人……”
傅尧轻轻哼了一声,没再接话。
吃完了,他将手中空盘子一丢,站起身似要离开,然后好像才注意到身边委委屈屈的苏茶,他一下子精神抖擞,把脑袋凑近盯着她,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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