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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女帝记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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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为了他逃跑,而是为了防备此自尽。

    “好了,笑话也说得差不多了,的主公是谁!”

    此连忙挣扎:“姚太守为齐氏百官所不容,何不投冀州……”

    陈足道声音冷了下来:“主公是谁!”

    此继续说道:“主公大公子为主公嫡子,文武……”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足道声音更冷:“主公是谁!”

    还不等此再开口,陈足道继续说道:“再不交代,便将他的手臂砍下来。”

    此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被折磨啊!

    “若是冀州刘赦的,吾问之主公是谁,上下尊卑有别,岂敢称呼刘赦之名!”

    此脸色完全没了血色,原来这是破绽?

    姚静也走了出来,她也第一时间发现了。

    此假借刘赦使者……到底图什么?

    来送死吗?

    姚静和陈足道对视一眼,难到此还杀不得不成?

    “主公是谁!”

    这回是姚静问了。

    此面如土灰,垂下头根本不说话。

    姚静见状,淡淡道:“四肢慢慢砍掉,再每日割他两三两血□□他自己吃下去……不要让他死了!”

    此猛地抬头,眼中不可置信。

    就是陈足道也颇为吃惊姚静的狠辣和折磨的手段。

    姚静再问:“主公是谁!”

    “杀了罢!”

    姚静轻笑,转身准备走,陈足道也拂了拂袖子准备离开。

    此急了,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刀,忙喊道:“说……说。”

    姚静和陈足道停下来,等着他说实情。

    此心理素质还是不过关,还只是开始就交代了。

    此竟然是大齐桓氏宗室,他特意来送死的,就是大张旗鼓宣称自己是冀州刘赦的,想让姚静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将他杀了!

    此叫桓魁,是高|祖曾孙那一支,不过传了几十代,他早就是普通,还靠卖草鞋为生。

    前些日子,有许了重诺,会举荐他儿进京为宗室,他便自愿过来求死了。

    姚静眼神很冷,谁这么无聊,给她弄了这一出大礼。

    “那是谁!”

    。。。
………………………………

第78章 刘赦败太尉

    桓魁说道:“是邓普……”

    姚静皱起眉头,邓普?

    小小的原郡城中的士族,前太守王仲渊的心腹,当初王太守让他带着诏令去成县请姚静出兵的。

    姚静出兵后,不过绕路走了,并没有及时赶到郡城,反而还郡城被灭,张刀元气大伤后将郡城夺了回来。

    邓普如今这般做,只怕是知晓姚静故意拖延时间入郡城了……

    不过……

    姚静冷道:“他一个小小士族,如何能助儿回归京城宗室?”

    大齐建国五六百年,当年的高祖又有三十九个成年儿子,一个个分封下去,大齐经过五六百年,代代相传,桓氏后嗣到了一个很恐怖的数字。

    当然,这些后嗣,爵位散去后,就会沦落为普通百姓,大齐宗室的名额有限,久而久之,未曾有出息的后嗣就会将宗室的名分抹掉!

    毕竟,作为宗室,大齐皇室内库是要发俸银的,桓氏子嗣太多,被记名的宗室同样也不少,每年发出去的俸银养这些不事生产的宗室都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

    从玄宗以来,就开始大幅度削减宗室开支,明确表示,无爵位的宗室传三代后从宗室除名。

    这样一来,要将已经丢失爵位数百年的桓魁兄弟计入宗室,区区邓普是没这本事的。

    桓魁说道:“王家……王家答应了。”

    王家?

    邓普效忠王仲渊,王家……这就说得通了,毕竟王家大齐七姓,王仲渊是旁系,难保不会有嫡系的朋友……

    姚静的行为重了也算是背叛!

    姚静想,她已经明白了。

    陈足道看向姚静,姚静让松开了桓魁。

    “冀州刘赦真的派了使者过来,想要拉拢太守您……不过被王家商队截住了……”桓魁继续说了一个大秘密。

    姚静慎重下来,如果真是如此,那使者搜来的东西,再配上姚静杀了王家派过去的桓氏宗亲,只怕立刻为被打入叛逆的身份。

    这一招也真狠!

    姚静有些冷笑,这些大士族真是不将庶族当一回事,得罪了他们的,夺走了他们的利益,真是阴谋算计马上使出来。

    桓魁这时候跪了下来,说道:“全说了,可要救救儿!”

    陈足道听完,看看桓魁,不由地摇了摇头:“五百年前,高祖是何等圣明天子,没想到子孙不肖致此!”

    桓魁不当一回事,高祖……几百年前的事了,他们一家子百年前就是大字不识的农户。

    现他们这一辈,就他儿子桓沛艺高有学识,以后……定然是有出息的。

    姚静看着他,这样一来,倒是不能杀他了。

    不过,他也就是个小物,没必要解决掉,或许,这样的以后有用也说不准。

    “哪里?”

    桓魁老老实实地说道:“廉县。”

    廉县!

    姚静觉得有些熟悉,仔细想想,她立刻记了起来。

    因为研究刘赦和常太尉中冀两州对峙的局势,姚静对两州消息可是格外上心,也拥有两州对峙的地域地图。

    廉县,貌似就是两州交接处的县城之一。

    “好好看着他。”姚静最后说了一句。

    随后就走了,陈足道也没什么可问的,紧跟着姚静而去。

    出了监狱的姚静脸色有些不好看。

    邓普跑得到快。

    姚静带兵设计攻郡城的时候,对于这个邓普就没多管,后来,邓普乘着姚静进城溜走了,姚静也没当一回事!

    没想到此竟然对自己这么痛恨。

    姚静心下也暗自警惕,当初拿下郡城的确也太过志得意满了,没将邓普这个放眼里。

    如今,一着不慎,倒是差点吃了算计。

    对于姚静来说,就算被打入叛军,也算不得走投无路,只不过以后名声不好听而已。

    “主公是否怨那王氏?”

    陈足道直接说道。

    姚静冷静地说道:“不是王氏的手笔!”

    陈足道眼中闪过赞赏。

    “是啊,如今战事僵持,王氏若是这关口对付吾,并将吾推向叛军军营,不和大齐士族的利益。”

    的确,现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中,将石涧郡推给叛军,定然会帮助刘赦拿下钦州,钦州一旦拿下,刘赦的野心定然会攻打中州,中州起战火,那些士族大本营肆虐,如何符他们的利益。

    “估计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或者有外心的王氏子弟弄出来的。”陈足道说道。

    姚静点点头,她也觉得是如此。

    这是私仇,整个王氏还不会这么不智。

    “主公要如何做?”

    姚静脸色不好看,说道:“只能慢慢查了。”日后如果有实力了,再将这个与她有仇的王氏子弟拔出。

    “既然桓魁已经到了石涧郡,就请主公为其表功,就说他发现邓家和冀州勾结一事……”

    姚静明白,这既昭示了她的清白,也倒打了邓普一耙。

    “吾这就上表州府和京城。”

    陈足道继续说道:“若是可以,这桓魁一家可以迁入郡内,这桓氏子孙,相信未来是有用的。”

    姚静扫看他,陈足道摸了摸胡子,笑而不语,但是熟悉他的姚静知道这陈足道已经算计桓魁一家的价值了。

    姚静点点头!

    ***

    姚静的上表果然引起了州府和京城的一点小波纹,王氏查到此时和自家族有些关系后很快就将关联弄去了南边,并将邓普送去了石涧郡。

    到不会怕姚静,而是现很多看着,多的是想将一些王氏子弟从郡县拉下来自家顶上,这送上来的把柄不迅速处理了,等到别下手吗?

    当然,王氏对姚静的印象更坏了。

    不过,姚静若是知道也会不意。因为王仲渊,姚静夺走了属于王家的势力,王家早就不见得对姚静有多大好感!

    ***

    外面的战火绵绵,石涧郡平平安安地迎来了冬天。

    有了水泥屋舍,很多又发现,屋里格外暖和。

    入冬后不到十天,石涧郡快马来报。

    中冀州边境上,刘赦以铁骑诱敌深入,常太尉不查,十八万大军遭刘赦陷阱,十八万大军只逃出溃兵六万。

    就是常太尉……也死了这场陷阱中。

    消息一传出,举国大震!

    姚静也被这消息震呆了!

    怎么可能!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常青亭位三公太尉,本身就是他一点点拼出来的,他战场上征战过数十年,这才爬上了太尉的位置,怎么可能输得这么惨!

    陈足道也皱紧了眉头,将带来的消息看了好几遍,眼中也是极其震惊的。

    他和姚静讨论过中冀两边局势,觉得辽州幽州分出战果后,中冀两州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因为离中冀两州相隔太远,姚静和陈足道并没有短时间内知晓具体局势,这会儿两已经想想之后的路了。

    “不管常青亭如何败,但是必须确定一点,以前是小看刘赦了。”

    姚静点点头。

    她目光幽深起来,对陈足道说道:“常青亭一败,冀州气势如虹,刘赦定然不会舍得放弃这翻大胜,怎么也会直驱入中州内郡,直逼京城,钦州定安……”

    陈足道还没听姚静说完,就已经明白她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他点头,眼睛带了些许的喜色。

    “可行!”

    姚静目光一热。

    不过陈足道马上说道:“主公,讨逆可行,却不能去定安!”

    姚静等着他解释。

    陈足道说道:“还是地势问题,军过青云山而不利,冀州又是大胜之时,难保冀州不会增兵定安,军就是夺得定安,只怕难守。”

    陈足道看了看地图,又接着说道:“军若被困定安,于主公发展不利!”

    姚静点点头,她若是只想为大齐立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么可以出兵定安,为中州和州府分担压力。

    可是,她谋夺的是州府,想将州府变成自己的势力,那么就没必要走入困境。

    “既然不出兵定安,那以先生见,该出兵何处?”

    陈足道说道:“可以考虑直取州府了。”

    州府?

    州府可是有州牧的,而且州府诸多势力,姚静若带兵过去,也是做不了主的。

    姚静有些疑惑地看着陈足道。

    陈足道说道:“之所以直取州府,原因有三。”

    陈足道也开始对姚静解释。

    “其一,唇亡齿寒,冀州既然大败太尉,虽依然向中州攻入,但是刘赦乃枭雄,定然也会放弃钦州,所以,钿料定,他中州再受阻时会回撤,进而全力攻击州府。一旦州府被破,主公所石涧郡就会立即暴露冀州之下,届时,也免不了被困石涧郡不得动作!”

    “其二,主公主动出兵州府,便是忠齐大义之举。”

    姚静点点头,是她偏颇了。

    认为去援救州府没有利益,所以没去想过。

    这一点都不好,真正成大事者,是不能处处以利益为先的。名声和格魅力也非常重要。

    太注重利益而无大义的,其手下也会觉得心寒。

    “其三,主公此次集结兵力助州府以退冀州,若能打退冀州叛军,主公身为讨逆将军,可以自主出兵章台、出云、定安三郡!此次钦州旱乱,强兵者如主公,只怕州牧都有不如,钦州之中,只怕再无主公实力收复三郡了。”

    姚静眼睛一亮。

    陈足道接着说道:“主公即便碍于名分,与州府各郡分兵收复三郡,主公也可占据绝对主动。”

    当然,这所有的前提是建立,姚静和州府能够真的败了冀州叛军。

    而且还是赶时间,等到刘赦反应过来放弃中州,钦州只怕就陷于被动了。

    这些话陈足道没说,但是姚静的谋略素质,不用陈足道说,她也非常清楚。

    “而且……吾观主公待那许善之甚是看重,此番局势,许善之定然会来请求主公出兵援救州府……”

    姚静不由地一笑,这陈足道真是格外地敏锐聪明。

    也真如陈足道所言,那许善之忠于大齐,州府又无退叛军实力,为了避免刘赦反应过来,这许善之就是知道姚静日后的打算,也会请求姚静出兵援救州府的。

    这也算是拉他的好感度。

    “许善之有谋且刚直,并不容易用之。”

    姚静并未报多大希望。

    陈足道笑了笑:“主公言之过早。”说完,却不说明其理由。

    ***

    常太尉兵败后的消息影响很大,除了中州,就数石涧郡反应最大了,毕竟常太尉出自石涧郡,石涧郡的百姓是隐隐以出了太尉为荣的。

    姚静召郡城诸官和诸将议事,还没聚齐前,那州府来的使者许善之求见。

    姚静对他比较看重,当然就让请他进来。

    他的脾气还是一如之前,对于姚静直接说明了来意。

    “今刘赦入中州,一鼓作气而攻齐京,冀州叛军士气正虹,若不此时打退叛军,今后无论刘赦中州是进是退,州府叛军的实力只会越来越强,为州府和石涧郡安危计,还请太守您尽快发兵州府,刘赦反应之前退州府叛军,钦州才有不被覆灭的生机。”

    姚静不慌不忙,许善之却显得更加急切。

    这段时间,许善之逐渐了解姚静和石涧郡,虽然认同姚静有才,但是同时他也看出了一些东西,比如,姚静石涧郡提高入军将士的待遇,他便知道这是姚静鼓励从军,她如今已经有兵力五万,可还是鼓励从军,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姚静志不仅仅于一郡之地。否则,坐拥五万大军,就是钦州干旱前,也是仅次于州府的兵力。

    许善之知道姚静志不于区区一郡之地,但是这关键的时刻,他也顾不得姚静之志到底有多高,因为局势太紧张了,倘若钦州被刘赦所夺,这天下是必然要乱了。

    “姚太守,保钦州即保石涧郡,太守您石涧郡付出的心力无数,怎甘心为叛贼所得?”

    许善之说得格外地声情并茂。

    “许先生,吾身为大齐郡守,现中州为刘赦逆贼所危,吾听闻,天子已经下令请各州各郡进京共讨刘赦逆贼,为大齐安危计,吾准备带兵四万从延州入中州支援……”

    姚静还未说完,许善之连忙打断了。

    “姚太守此言差矣,中州之地,有着重重雄关,天子诏各州各郡前去中州只为讨伐逆贼,中州安稳胜过钦州多矣。太守若是前去中州,则失钦州,刘赦逆贼就是为太守等各州郡州牧和太守所讨,其身后雄踞冀州钦州两地,死而不僵,分裂大齐江山之势已成,届时再对付必然要付出数十倍的力量!而如今太守带兵前去州府,若是阻止冀州叛军攻入州府,再一一收复钦州郡县,刘赦逆贼只余冀州一州之地,其不足以乱大齐了!”

    说完,他给姚静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这个大礼除了是请求,也是对于姚静说要支援大齐表示尊重,许善之没看轻姚静的才能,但是他终究没能完全看明白姚静的心思,许善之听了姚静此番话,觉得姚静虽有野心,却也不过是建功立业!

    建功立业从来都是有文武之才的追求,许善之不仅不排斥,反而非常喜欢这类。

    所以,许善之这次大礼行得是真情实意的。

    “还请太守三思。”他说道。

    姚静微微转过头去,她本就没想带兵前去中州,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看看许善之的想法而已。

    若是,他什么都不说,那就说明,许善之对于州府对于大齐并没有姚静想象中那么忠心,可是若是他坚决劝阻……

    现结果出来了,明显是后一种。

    可惜了,这个许善之,姚静真的很看重他,除了他本身才华出众,也因为姚静他眼中没有看到对于自己的轻视,姚静给他安排做事,也不像大多数士族出身的文士一样不愿屈居于姚静这个女流之下。

    他比陈足道、文先仪对于男女问题看得更开,不过,可惜地是,他的忠心是给州府,不,应该说是给大齐的。

    姚静不知道大齐还有多久,但是一个朝代即使覆灭,也会有着皇室宗亲重建王朝,比如,蜀,后唐,南明等等,哪怕这些皇朝久不了,而且这些王朝的政治很**,但是许善之这样的还是会一直会忠于这样的皇朝……

    姚静叹了一口气,心中格外地失望。

    大齐若是破灭,姚静当然是走自己的路,根本谈不上忠心大齐,为大齐复国而努力,这样一来,许善之是不会归顺于她的。

    “刘赦大胜,叛军士气正虹,吾若增兵州府,先生可有把握破之叛军?”

    姚静淡淡地问道。

    许善之一听,他是个实事求是的,从来就不会说大话,他皱起眉头。

    刘赦大胜,现谁也不知道他要如何布置,姚静等想法子应对,不过是根据刘赦的性格以及他和天下的局势来推断的,智者能料定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百分之一……毕竟,大家都不是神。

    许善之也担忧刘赦攻中州的同时会往钦州增兵,就是不增兵,他也不敢保证姚静增兵四万就能将叛军击退。

    不过,保住州城,他是有绝对把握,只要州府别出其他问题。

    “多次攻城战后,叛军每七日就会增加援兵,眼下州城和叛军相比,叛军的数目已经超出州府兵力,太守若是不增兵,州府破叛军的几率不到两成,而太守若是出兵州府,当会增加七成。”

    许善之深思熟虑过后说道。

    姚静垂眼思考,却并不说话。

    许善之不敢再打断姚静所想,他也清楚,支援州府很容易进退两难,而去支援中州,就是未建寸功,单是她出兵就是应天子诏令,多少有功劳的。

    而且,州府如果守城失败了,姚太守带着兵马州府,也难免会和州府共同担着守城不利的声名。

    如果将心比心,许善之也会觉得,想要建功立业的姚太守出兵中州可比出兵州府要来得有利得多。

    “许先生此言,吾会慎重考虑。”她和陈足道主意已定,但这时候不曾显露半分给许善之知晓。

    许善之拱了拱手:“还请太守为州府百姓所计。”自身立功为轻。

    后面那句话,许善之当然不会说出来,但是姚静是聪明当然清楚许善之后面不曾说的话是什么。

    姚静点点头,然后请许善之出去了。

    许善之出去后,姚静揉了揉眉心,看看中州和钦州的地图,不禁觉得头疼。

    虽说她和陈足道已经决定今后的去路,可是到底是打乱她之前的计划。

    她没料到最先输的会是中州,她一直以为,州府会更快被破。

    而且,等到州府被破之日,她的石涧郡已经有六十万口,她的兵力更是能达到八万左右。

    可是现,石涧郡兵力不过五万,而且有近两万只不过训练一个月……另外三万,除了从成县带过来的老兵,也只训练两三个月的样子,又因为狼和狗已经稀缺,这些都不像姚静成县那样,让士卒见血。

    这些新兵们,虽然训练的方式差不多,但是姚静心里清楚得很,这些新兵是比不上当初成县出来的新兵。

    “府君。”

    外面传来了姚燕的声音。

    姚静没从地图抬起头,说了句:“进来。”

    姚燕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上是一叠账册。

    姚燕前些日子就跟姚静身边了,不过到了前院,姚燕是不能叫姚静三妹或阿静,所以,姚燕一直称呼姚静为府君。

    这些账册是最近城内的商税数目,姚静的郡守府有官吏统计登记入册,姚静给姚燕安排的,不过是复查一遍。

    当然,对外的说法,姚燕就是姚静身边的女官,就是给姚静递账册和文书,做跑腿的。

    姚燕将东西放下后并没急着走。

    “顺宁,还有事?”

    姚燕及笄了,这年代士族女儿都会取字,姚静的大姐姚香,姚母也请了女先生为其取字,后得了婉瑞二字。

    而姚燕,她向姚母拒绝了女先生取字,随后就给自己取了顺宁两字,随着姚燕从后院出现外院,公务上,姚静也不会叫其二姐,所以叫了她的字。

    顺宁,姚母等心里,是指姚燕以后一生平顺安宁,但是姚静知道,那死去的袁三公子,字宁舜。

    女儿多情,姚静也不知该如何劝慰这个二姐。

    姚燕说道:“府君,能否前去织室?”

    姚静奇怪地抬眼。

    姚燕有些不敢和姚静对视,她道:“妾……”想到姚静曾言不许称妾,她连忙改了口:“吾不敏于政账……”她的声音见小。

    这是真切地,每日看其账薄,姚燕头昏脑涨。

    织室是姚静郡府设置为士卒和百姓裁布衣的地方,姚静并未买奴,而是采取雇佣制,一件合格的衣裳给予她们手工费一文,而且规定这些妇姑娘都必须织室里面裁衣,不得让她们拿回家中。

    这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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