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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女帝记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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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仅仅是防止布匹针线为她们私拿,也是姚静一点点提高女性地位的小手段。

    如今天下,女为男附属,哪怕是妻子也是男的财产,而非日后隋唐以后,夫妻之间虽然夫贵,但是妻子好歹是,双方成亲事结两姓之好,而非现,妻女都是男方财产,可以随意买卖。

    之所以造成这个原因的,除了男尊女卑的社会形态,还有就是女依靠男而活,脱离了男,她们无法活下去。

    姚静弄出来的织室就是让女能够自己养活自己。

    一旦入了织室,便会给她们一种身保护,只要能进入织室为士族,为郡府出力的,姚静便让她们和其丈夫|父亲|儿子签了契约,只要她们一天织室工作,就能有俸银,而且契约所,禁止男方休妻、卖妻|女!

    织室一出,民间石涧郡百姓立刻引起了轰动。

    士族不当一回事,因为这等样的契约干活,就和他们买奴婢差不多,他们家里为奴婢的,被嫁出去的奴婢只要还府里干活,他们当然要保证府内体面。

    石涧郡百姓同样没多抵触,织室之中都是女子,一同做衣而已,而且能够拿到文钱,贴补家用,对于家境困难的家庭,无疑是极好的出路。

    当然,也有很多家户男主觉得让自己的妻子女儿去织室做工,是他做男的没出息的表现,其实,他们这中间很多本来就依靠家里的母亲和妻女做针线活出去买而得家用,现不过因为要离家去织室,就产生这般怪异地念头……

    姚静对于这些事心知肚明,不过织室开起来的时候,还是有数百女眷前来报名。

    等到她们进入织室,不仅每日有好些银钱,更是每过十天半月,织室会给这些女工发放酒肉粮米等补贴,这样提着带回去,顿时之间就让那些有抵触的男们也心动了。

    银钱什么的,大家都收着,而且大伙都受着财不外露的思想,根本不可能显露前,所以很多对于这女工得了多少,因为不知,看不到什么利益。

    但是现,这些女工一提回来些酒肉粮米,那可是实实的东西……

    很快,织室就已经到了连女眷都很进去的好地方,就是这样,越难进越被抢的东西就是好东西,不知不觉中,织室已经为石涧郡的百姓们都接受,并且普通百姓中,女眷以进织室为荣,尤其是未出嫁的小娘子进了织室,那是能遭无数求取的。

    当然,织室的作用仅仅是如此,那就大错特错了。

    姚静会特意安排教授这些女工手中掌财的重要性,也时不时地教她们识字,不识字也可以,因为姚静军中开授了识字课程,每个士卒不说能认数百上千字,但是自己的名字是定然会写的,于是姚静可以要求这些女工给他们的布衣上绣字,久而久之,不怕她们不识字……

    除了一点点解放女眷的思想,提高她们的地位,这织室还是有大用的。

    她们做出来的衣物等各种穿戴东西,姚静开始安排商户送到市场买卖,姚静扶持她们一个月后,就已经不需要姚静再填银子进去了。

    织室中除了织女,还有管理阶层,也都是女眷。

    姚静抬起头,看着姚燕,见她模样,心中有些失望。

    这些日子,姚静其实将姚燕看眼里,她很多政务和账目都不明白,很多地方都乱成一团,男子官吏面前不敢说话等等……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

    姚静之所以不管,是想看她能不能反应过来,积极去适应。

    现看来,果真不适应吗?

    姚静想了想,她并不勉强,政务上不适应,总有其他地方适应得。

    就像织室,管理和教习。

    这对于姚静来说,这也是很重要的。

    姚静要用姚燕,是为了提高女性的身份地位,但是,女子为官其实并不能改变这个社会现实,想要改变身份地位,只能从生产力上和思想上着手。

    织室是个开始!

    女子生产力上有了话语权,她们的思想意识到了,那就可以慢慢改变,那么未来女子为官能够水到渠成地产生。

    “可以。”姚静答应下来。

    姚燕惊喜地看着姚静,她还以为自己会被阿静骂一顿呢?

    “顺宁下去吧,明天就过去,会让给安排好。”

    姚静又说道。

    姚燕连忙点头。

    ***

    姚静和郡城一众文武郡守府议事。

    等到有了具体章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许善之一直等府外,可见,他对这个结果有多心焦。

    “足道兄!”

    许善之和郡城文武不大熟,而且这些也是不会泄露刚才的会议,等到看到陈足道,许善之顾不得那么多就直接去拽他。

    陈足道摸了摸不长得胡子。

    “善之莫急,莫急!”

    许善之怎么能不急,这可是关乎州府和天下局势的大事啊!

    “足道兄且和吾说实话,姚太守欲出兵何处?”

    陈足道不急不忙,悠然地说:“自是中州,主公甚是渴望建功立业,善之当知晓,主公身份,最急切地还是立功得到认可,此去中州,是最能扬名立功的途径。”

    许善之跺起脚来,说道:“足道兄就不曾看明白……姚太守若走,州府危矣?”

    陈足道说道:“非也,州府,恐死局而已,中州稳当!”

    许善之一听脸色大变。

    “吾去寻姚太守!”

    边说,边准备往郡守府冲。

    陈足道连忙拉住他,说道:“善之且和吾来。”

    许善之只想再去劝谏姚静,并不听。

    陈足道说道:“善之且听吾说来,吾是劝谏主公前去州府的……”

    许善之听到这句话,放才顺从下来。

    陈足道将许善之拉到一旁清净处。

    “比之中州,州府看不到功业,而且甚是危险,若非吾再三相劝,主公只怕下了决定……”

    许善之眼睛一亮,忙问:“这么说,姚太守并未下决定?”

    陈足道说道:“主公已经开始命众将整军,虽不下,却也和下了没什么区别!”

    许善之慎重地看向陈足道,说道:“那足道兄拉住是为何?”

    陈足道说道:“若想主公改变主意,还于善之身上。”

    许善之不明白。

    “足道兄这是何意?”

    陈足道说道:“善之兄若能有九分破州府叛军计划,吾再帮劝,还有机会让主公改变主意!”

    许善之叹了一声:“吾若有九分破敌妙计,早就说了!”

    陈足道说道:“善之若是自请为此次一战之军师,也无需说出计划,只以九分信心面之主公,主公定会犹豫!”

    许善之没发现陈足道的用意,反而皱起眉头说道:“这岂不是蒙骗姚太守?”

    陈足道叹道:“主公曾言,善之先生足智多谋,若主公身州府,并得善之先生当日向州牧进言三策,主公当州府破叛军日久。”

    许善之一听,也不由地沉寂下来。

    当初冀州叛军还未到州府时,他就像州牧进言主动攻之,半路破敌三策,可是州牧不应……没想到,这姚太守竟然如此看重他那三策!

    “善之那半路三策破敌,吾于主公推演多次,已然认为,若三策成功,叛军早已破之。”

    许善之这一听,心中顿时生出感慨之意。

    可叹,州府和州牧并无听之,事后也无再推演算,他倒是做了无用之计了。

    其实,许善之并不知道,其实州府,如金莳、付玉等智谋之士是推算过的,得出来会胜的结果后,他们自然不敢说于州牧听,同时,金莳忌惮许善之,而付玉佩服……不得不说,许善之如今到石涧郡,那断敌三策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陈足道轻轻一扯嘴角,主公既然看重于这许善之,而他又观这许善之的确是少有的才。

    管他是否心向大齐,他决定先将其弄到手为主公出力再说。

    至于日后,若真有不可解决的冲突,再解决不迟!

    不过……主公多智,昔日他也从没想过会认主公为主,可是她后来所作所为,生生地让他改变他的坚持,拜见主公拜见得心甘情愿!

    将他拉入主公帐下,焉知这许善之不会成为下一个自己?

    。。。
………………………………

第79章 进军州府

    陈足道说服了许善之。

    姚静得知许善之的自荐来意后,表面不动声色,却是不着痕迹地从陈足道处接收信息。

    不管陈足道如何说服他的,姚静对于许善之是求之不得,当下颇为热情地招呼许善之。

    许善之见姚静对他的看重,心中更下定决心要劝服姚太守援助州府。

    许善之一提出来,陈足道连忙帮着许善之说话,并陈州府危现,中州着实是锦上添花。

    姚静这回如何看不出来陈足道是拿什么来劝服陈足道的。

    好姚静上午也只是让诸将准备战前出兵事宜,没说她真正的打算,于是,她故作犹豫之意。

    最后,姚静还是听从了许善之的谏言,一时间,场的三心中都满意起来。

    ***

    “阿静又要出征了吗?”

    整军备战的前一天,姚静请了大母、叔伯和堂兄弟姐妹一起过府,不为其他,就是为了让他们老实又踏实地留郡城。

    姚静其实也算幸运,她亲近的家中几乎都是老实,就是最闹腾的大母,也没什么胆子和能力。

    家宴上,没有敢说话,都是姚静说。

    家宴过后,姚母才有胆子过来说话。

    姚静说道:“此次是主将,手下兵力也多了,亲自出手的机会不多,阿母可以放心。”

    姚母脸色稍微好些,虽说姚母也越发敬畏姚静,可到底是她的女儿,每次姚静带兵出去,她都免不得心生担心。

    “家里的事,阿静不必担心,会管束好的,阿父,也会管住。”姚母说道。

    姚静笑着点点头。

    “小叔的消息已经派去打听了,有什么消息会让姚峰给,有必要的时候,将其给大母,阿母不必和大母对峙,免得伤了阿父与的感情。”

    姚母叹道:“大母的事莫要担心了,阿父现都听的,他这些日子陪着弟妹,对大母已经有了隔阂,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姚静笑了笑。

    ***

    文先仪被姚静留了下来,郡城留了一万五千马,由严奎安校尉坐镇。

    不管发生什么事,姚静都严令严奎安死守郡城,若是严奎安不听从,姚静给了文先仪和她留下的亲卫队长姚峰密令,可以随时取而代之。

    三万五千兵马拔营出征,是一个很壮观的场面。

    姚静也穿着厚重的甲胄,骑马而行。

    因为士卒们都常常被训练负重跑,如今,行军速度颇快。

    约莫七日功夫,姚静等就到了宁汇郡,姚静出兵早就向州府递了消息,等到她带兵到来的时候,宁汇郡城门大开。

    原本州城的宁汇郡郡守钟期竟然也出现这里,并亲自迎接姚静入城。

    姚静下了马,钟期满脸笑容,整个看起来温和而儒雅,两相互作揖行了一礼。

    “早闻之姚太守之名,如今一见,太守风采果然名不虚传!”

    钟期相当热情,而且仔细看来,他又显得格外真诚。

    姚静想起对于钟期的调查。

    为谦和,善辞赋,知善任,喜良才,虚怀若谷,是个相当容易接近的。

    姚静也客气地说道:“钟太守亲来迎接,静受之有愧!”

    钟期说道:“姚太守此言差矣,州牧闻太守带兵来援,实是喜不自胜,吾来迎接,正是应当。”

    说完,他给姚静来了个大礼。

    “州府盼援兵多矣。”

    姚静不等他行完就扶起了他,说道:“静乃钦州,钦州为叛军所围,自当为州府尽力。”

    钟期连连点头,四十多岁的钟期,这个年代,生已经过了一大半。

    他眼中是纯粹地慈和,不再说什么,但是行动上,这位比姚静父亲还大的后退几步请她入城。

    这已是表明了他极大的尊重。

    姚静和他官位相等,他如此尊重,她也当还之,当下也后退几步,和他齐走。

    钟期察觉到后,心中一叹,如果将心比心,他自己带兵来援,就是格外客气,但是也不会如此谦逊。

    此女心性胜过无数。

    宁汇郡设了宴。

    宁汇郡诸多官吏和士族都来赴宴,这中间有不少姚静熟悉的,因为他们都从石涧郡下了不少水车和水泥的单子,有些,姚静还亲自接见了。

    俗话说得好,有了利益,双方就和谐了。

    姚静一进来,大多数都格外和气,少数得就是没有像他们一样变得和气,也是如常一样自然平静。

    许善之跟姚静左右,听到他叫姚静为主公,钟期眉头微挑。

    许善之最是死板不过了,怎么就另投他了?

    心中虽然诧异,却是丝毫不曾说出来。

    迎接的宴会上闲太多,不宜谈兵事,一群说着石涧郡的发展,再多恭维姚静几句时间也就过去了。

    中间有歌女舞女前来献艺,因为石涧郡是姚静做主,诸多的知晓她不喜歌舞,所以只要她堂,歌舞是不会安排的。

    钟期看见歌舞出来就不由地皱眉,作为姚静潜的规矩,钟期是知道的,他还特意嘱咐下去不要安排,怎么……

    轻扫后厅入口,看到一个阴影,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没有发觉不对,就是姚静也没有发觉不对,石涧郡的潜规矩她是知道的,但是,这里不是石涧郡,加上她曾荆州赴宴的时候,也看过歌舞,所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姚静并不抵触歌舞,甚至还挺喜欢,因为歌舞给美的享受,能让放松。

    她之所以不让歌舞进宴会,只是因为宴会上的歌姬舞姬是随意买卖的,姚静现解决不了,干脆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上面的喜好能够一定程度上影响下面的,石涧郡安稳的时日内,买卖送歌姬舞姬的事件呈直线下降!

    钟期见姚静面色不变,反而还欣赏歌舞,心中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宴会到了中旬,钟期以更衣暂时退了场。

    ***

    大堂后的暗书房中已经坐了一个花甲老。

    老看着老,但是看起来精神不错,一个玩着弈棋也是不亦乐乎。

    “德安来了?”

    钟期忙上前施礼,喊道:“先生怎么过府了?”

    老笑道:“自是亲眼看看这个龙兴福地出来的女太守。”

    钟期继续说道:“先生不是让吾对其重之?先生又为何安排歌舞?”

    老从弈棋上抬起头,说道:“织室的事,德安可是听说了?”

    钟期点点头,说道:“女工当解一部分民间百姓疾苦。”

    老手中拿着一枚白子不再下了。

    “世都不将这等织室当一回事,等到壮大了,就来不及了。”

    “这……先生何故如此说?”

    老幽幽地道:“夫乱世者,谁敢称雄?”

    钟期还是不解,但是回答了老的问题:“自是军阀之主!”

    老点点头,说道:“军阀为何而得?”

    “!”

    老说道:“为之根本,乱世一至,功名利禄所求,处处征召兵源,百姓心向何处,便是雄主。古今千年来,妇看似微弱,却最能影响丈夫,妇得织室之好,四处战火下,说动丈夫投之……”

    钟期一听,心中一惊。

    如果到处是战火,吃穿都成问题后,得知姚静所之地,妇也可以做工换取粮食,一难活全家,但是若加妇不再是累赘,并能为养活全家而出一份力,那么全活是很有可能的,这份活下去的驱使,自然有无数百姓纷纷投向姚静的驻地。

    随着日子久了,妇知晓姚静驻地得到了诸多好处,就是天下出现明主,妇如何再愿自家男脱离其驻地,这连带着能够将无数百姓绑姚静的战车上。

    “若是之前吾认为织室只是为了百姓活命,今日观之,吾已确定,姚静此女,将织室当做大用。”

    钟期连忙道:“还请先生指教。”

    姚静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老将棋子捏紧,说道:“寻常女郎观歌姬舞姬如何?”

    钟期想想自家夫和女儿的态度,犹豫道:“不屑之!”

    老点头,目光显得格外深沉。

    “姚静此女并无不屑,反而对其歌舞以欣赏之态。由此,石涧郡传出此女不喜歌舞实为妙论,以入织室者,不得买卖休弃可观之,她是不喜赠送买卖妇之常态。”

    钟期顿时清明起来,看向老很震惊。

    老说道:“今她带兵三万五千入州府,若是一切顺利,此女目的是定安、章台、出云三郡之地。”

    钟期沉思起来:“先生,叛军十二万兵临州府,州府兵力已经锐减至四万,姚静带兵入州府,加起来也不足八万,破州府之敌都难预料,如何再得定安、章台、出云三郡?”

    老将棋子丢入棋盘,说道:“此战,她必胜!”

    钟期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老完全没有解释。

    “先生……”

    老这时候脸涨红,说道:“昔日师兄曾石涧郡给一村妇测命,得之结果大呼贵之命,等到回来后就日日算卦,等到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就欢喜至死。”

    钟期心中一奇,先生的师兄倒是第一次听先生提起,还有到底是什么命什么能让先生的师兄欢喜至死?

    老微微闭眼,尤记得师兄临死的模样,他知道师兄是终于算出了而狂喜死去,但是内容是什么,他没能知道。

    不过,师兄临死说出的话他还是记得非常深刻得。

    师兄说,三十六年后,大齐崩溃。

    如今三十五年了,大齐四处战火,他知晓这话会变成事实的。

    老不知道师兄看到了什么,但是他为一村妇算命,他早就查清楚了。

    那村妇就是如今石涧郡郡守的祖母孙氏。

    姚孙氏有贵之命,再想想如今姚静的实力,老心中就已经偏向了姚静。

    他当初查到那孙氏,可姚孙氏几十年都是一无知愚妇,他就没怎么意,等到他差不多忘记的时候,姚家就以一种不可思议地变化出现了。

    现想想,三十五年前,可不是姚静之父刚刚出生?

    “德安!”老突然叹了一口气喊道。

    “先生!”

    老说道:“明年是大齐崩溃的一年,钟家多为中庸,吾岁数已到,看护不了多久了……”

    钟期大惊失色:“先生,您如今气色……定然能过耄耋之年的。”

    老摇摇头,说道:“之一脉就是不习天命之数,也少有活过古稀之年,吾之岁数已是天下长寿,真到那一天,切莫如小儿一般泣泪。”

    钟期还未答话,老继续说道:“当年师兄测命的村妇,正是如今的姚静之大母姚孙氏。姚孙氏是贵之命,吾观姚静此女年轻极小,却有大才,其性也当得其英雄,不管她未来如何,跟着她的路她走,想来少有家败之局。”

    钟期不说话。

    老叹道:“前些日子,关于那姚孙氏的命理之说被石涧郡的张家抹除了,想来他们也是知道了。”

    。。。
………………………………

第80章 良将美玉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别戳

    张家和钟家是郡城大士族,之前张家的威望还在钟家之上,是他听从了先生安排,终于让他得了宁汇郡太守这个实权位置,而张家只能在郡城谋小官小吏,并且得用心和石涧郡郡守打好关系。

    这就是虽为郡城大士族、但又是大齐小士族的悲哀,加上他们还非中州京城士族,于是郡守需要朝廷下诏才能得到的位置,通常没有他们的份。

    至于郡城士族的举荐,这谈何容易,因为郡城从来就不是一家之言,别的士族也想让自己的家族的人成为郡守。

    姚静之所以被举荐,是因为她军权在握,并且已经是实际上的郡守,只是差一个名分而已。

    若非如此,姚静想要成为太守,简直是痴人说梦。

    张家和钟家并没有仇,但是作为相邻的郡,大士族之间的往来和比对还是有必要的。

    若是真如先生所言,姚静会走向正确的选择,那么张家紧紧依附姚静,日后定然也会得到大的发展。

    反之他们钟家,因为多是中庸之才,运气好的,能保住在宁汇郡的地位,若是运气不好,倾覆也是有可能的。

    一个皇朝后的崩溃,中间丧去多少士族,又成就多少士族是根本数不清的。

    “吾知道了。”

    老人挥了挥手让他回宴会上。

    ***

    重新出来的钟期,和之前的感受有很大的不同。

    他看姚静的目光变得审视很多,姚静没放在心上,因为初见她的人,别说地位平等的人,就是地位不如她的人,她也会遭受这样的审视。

    其实,这种审视也在变相地说明她的出色,否则谁会去审视以衡量她的能力?

    钟期见姚静平静如故,知道是看不出什么了,收回了审视的目光后,和姚静谈起了郡城水泥民政一事。

    随着第一批水泥到了郡城,被钟期拿来铺路,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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