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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公好白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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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日子想必一定是无比凄凉的。夏风安慰她说:“别哭了,等我那边安顿好了,就想办法把你接过去,你耐心的等着啊!”夏风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古代的娘,在现代没有得到亲娘的疼爱,在古代给补了回来,所以她一定不会丢下月娘不管的。
月娘听到夏风这样说,心里才好受了些,含着热泪和展父展母一起看着马车越来越远。直到连影子也看不到了,才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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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荒园
云舒、凤仪夫妻俩日夜兼程,终于在六月底赶到了泰和县。这泰和县地势较为平坦,大部分地区是平原与低浅丘陵,自然条件十分优越,以“地产嘉禾,和气所生”而得名。
夫妻二人到达县衙之时,已有一大群人迎在大门外。其中有一三十出头的男子快步迎上前,双手作揖道:“吾等恭候展大人多时了,一路可还顺利?”展云舒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路途虽是遥远,可还十分顺畅,敢问先生是?”
原来这男子是上任郭县令的师爷,姓海,名士达。郭县令高升后想带他一起赴任,可这海师爷的父母家眷都在此处,并不舍得离开,郭大人无法,只得修书一封留给下任县令,拜托照顾这海师爷,让其留任。
夫妻二人在人们的簇拥下进了县衙,海师爷将众人一一介绍给展云舒。上至县丞、县尉、典史,下至众衙役以及凡是在泰和县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大家见新来的县令展大人模样俊美,态度温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半来,心想是个好相处的人,就是不知能力如何,要知道上任郭县令可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官,他走的时候,百姓们可是送了“万民伞”的。
海师爷体谅大人旅途劳顿,便劝大家都散了,改日再摆接风宴。这时夏风早已被仆妇引入后院休息去了。展云舒在海师爷的带领下来到了书房内。海师爷呈上了郭县令的亲笔信。展云舒看后,对海师爷说:“展某久闻郭大人的大名,在他的治下,泰和县物产富饶,百姓安居乐业,想来海师爷是功不可没的,展某一定不负郭大人所托,还望海师爷一如既往造福于民啊!”
海师爷惶恐地低头就拜,说道:‘大人言重了,海某不敢居功,今后定当尽心尽力辅佐大人。“
展云舒心中暗道:如果你还想着你的郭大人,就给我小心点!
海师爷心想:这展大人可是话中有话啊!难道是只笑面虎?
两人互相对望一眼,脸上都即刻摆出一副假笑,心中却都在想:笑得可真够假的!
随后,展云舒不顾疲劳,拉着海师爷请他带路,参观自己的寓所。走在衙门后院里,展云舒心中感慨,当了官就是好啊,当真是“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他对此地是非常的满意,心想将来可以把爹娘都接来同住了。
他无意间看到南边院墙那有个圆门,门扉紧闭,锁头锈迹斑斑,不禁奇怪道:“这是什么地方?”
海师爷说道:“启禀大人,这是个废园。听说是以前的某位大人的爱妾的住所,因恃宠而娇,得罪了主母,被人陷害后就在这园子里上吊了。末后,这园子就开始闹鬼,谁住谁倒霉,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园子就再也没人敢住了。”
展云舒听后大喜,心想:就这里了。
他转身对海师爷说:“劳烦师爷派人把夫人的行李都给搬这园子里。”
海师爷万分诧异地看着展大人,刚想说点什么,大人却一转身就走了。
却说夏风正坐在内堂,旁边的仆妇们打扇子的打扇子,敬茶的敬茶,十分热闹。展云舒走了进来,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冷笑一声,想:等会儿就有你哭的了。
他遣散了众人,坐到了夏风跟前,微笑着说:“觉得怎样?”
夏风笑道:“这可是十分的好了!”
展云舒说:“我给你找了个住所,你一定也十分满意,跟我来。”
说完转身便走,夏风慌忙跟了出去。
站在长满野草的荒园里,夏风不解地看着展云舒,刚想开口,就听他说道:“你可认识谢月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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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揭露
夏风听到展云舒提到谢月亭三个字时,心猛地一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想他都知道了些什么?展云舒看到凤仪不回答,就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你认识谢月亭?”
夏风此时此刻完全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谢月亭是她的的禁区,可现在大剌剌地被人在光天化日里揭露出来,就像是一块疮疤被硬生生地揭开了,鲜血淋淋。
她迟疑着回答道:“认识。”
展云舒只觉心中那最后一根救命草也被这“认识”二字给无情地毁掉了,他的心酸涩得如同掉进了大醋缸里。身体内充满了愤恨、羞耻、伤心的情绪,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伤人的话就如同洪水一般喷涌而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就是一个荡妇,不守妇道,伤风败俗,在我面前还端着一副假正经的样子,你实际上你就是一个破鞋!还想要我为这样一个破鞋不纳妾,你也太有脸了,你怎么就不去死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莫非你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和他的那点破事,人家早就传遍了,你说你给我戴这么顶大绿帽子,我是不是得好好地待你啊?!”最后那几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夏风觉得这个世界似乎瞬间就坍塌了,耳边只剩展云舒的漫骂声。她呆立当地,错愕地看着这个曾经带给她温暖的青年,此刻已变得面目全非,恶毒的语言像雨点般从他那张漂亮的嘴里蹦出来,一刀又一刀地划着她的心。
展云舒看着凤仪的眼睛里慢慢地由诧异变成了冰冷,热度一点点地消失了,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但转念一想她犯下的罪就又丧失了理智。他接着用嘲讽的口吻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拉你去坐木驴,浸猪笼,我还会养着你,给你吃,给你喝,但你休想我会碰你,我要让你守一辈子活寡,我是答应过你不纳妾,可过一两年你无所出后,你以为你的婆母会放过你?到时她老人家送来的妾我通通接受,你就在旁边好好地看着!”
他舒了一口气,终于觉得好受些了,看到夏风默默无语地站在哪里一动不动,以为被自己的话给吓住了,心中反而有些高兴,于是语气轻浮地说:“你看看这个园子,这就是你的丈夫我给你准备的,今后你就在这里住着,吃喝都会给你送来,我甚至还会给你买个小丫鬟伺候你,但你只要敢出这个们,我就派人送信回去,说你不守妇道,看你娘这辈子能不能再抬起头来!”
夏风强忍住泪水,看着面前的愤怒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你为什么要娶我?你为什么不休了我?”
展云舒说:“不娶你,怎么才有机会折磨你,以泄我心头之恨,我休了好让你继续跟你的小王爷勾勾搭搭?你做梦!”
夏风惊道:“他是王爷?”
展云舒轻蔑地说:“后悔了?我就知道你这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人会后悔,当一个王爷的情人可比当一个小县令的夫人强多了,可你这辈子都别想啦!”最后一句几乎是咆哮这喊出来的。
正在此时,两人身后传来海师爷的声音:“大人,夫人的行李都已放进房里,可那里太不象个样子,不能住人,我找了几个人来打扫打扫。”
展云舒转过身来看到海师爷身后果然跟着四五个仆妇,他淡淡地说:“不必了,夫人会自己解决的,你们都回去,海师爷跟我到书房来一趟。”说完带着众人就走了。
夏风孤零零地站在荒凉的园子里,心中满是凄凉,心想:也不怪他如此生气,这都是我的错,我不爱他就不该嫁给他,其实是我利用了他,这都是我的报应。她两眼望天,泪水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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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绿袖
夏风在园中石凳上独坐良久,倍感凄凉。其实今天这事早有预兆,只是自己忽视了,在来时的路上,展云舒对她异常地客气,现在想来那种客气太不正常了,不是一个新郎应有的反应。当时自己还可笑的认为这种相处方式很符合心意。说实话这样对待展云舒还真不地道,以后倘若他有了真正喜欢的人,自己一定让路。至于现在怎么办,就按照展云舒的意愿来,希望能早日平息他的怒火。
一旦想通了这点,夏风觉着日子也不那么难过了。她站起来环视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园子,比娘家的院子大了四倍都不止,园子的右边有一棵果树,好像是杏树。树下有石桌石凳,左边有假山莲池,规模不大,但胜在巧夺天工。窗前还有数棵芭蕉树,宽大的芭蕉叶子翠绿翠绿的。虽然目前园中长满了一人高的杂草,但夏风有信心将之恢复原样。
她看向主屋,这是座高大、气派的房子,从外表看门窗有些破败,就不知房内情况如何,她信步走上台阶,正要推门,忽听身后传来海师爷的声音:“夫人,大人给您挑了个婢子,请您过目。”她转过身来,向下看着。
只见海师爷身边果然站着一个小丫头,瘦瘦小小的样子,蓬头垢面,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肮脏衣裙。
夏风下了台阶,来到那丫头面前,看了又看,心想这是展云舒故意埋汰自己,找了个酷似自己当年的小姑娘来。她对着小丫头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几岁了?”只听那丫头有些害羞地说:“奴婢叫大丫,快满十四了。”
夏风说:“大丫?”
海师爷赶忙说:“夫人,这孩子在家排行老大,就叫大丫,并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烦劳夫人给起个。”那丫头听后立刻目光炯炯地看着夏风。夏风被她逗得抿嘴一笑。
那丫头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脸,夏风注意到她的袖子上打着一块绿色的补丁,很是显眼,心中不由一动,心想前世是最喜听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绿袖子》,“绿袖”夏风说:“你叫绿袖如何?”
那丫头大喜过望,虽不知这是个什么典故,但这个名字叫起来可比“大丫”好听多了,于是纳头便拜。夏风扶住她,说:“先别拜,你看我这里的条件可不好,你确定要留下来吗?”
大丫有些激动的说:“夫人只要留下我,就是我家的大恩人,我家的弟妹多,爹娘都快养活不了了,我以后有了月钱,就可以帮衬我爹娘了!”
还没等夏风开口,海师爷就呵斥了一声:“大丫,别没规矩,一口一个‘我’的,以后跟着夫人要自称‘奴婢’,也不知刘妈妈怎么教的?”大丫连忙点头称下回再也不敢了。海师爷就冲夏风作了一个揖,说道:“夫人以后有什么需求,就让这丫头去找我,这内院的管家现在也由我兼着呢。”说完就告辞走了。
海师爷边走边嘀咕着,真不知之两口子是咋回事,当丈夫的把新婚妻子扔在这荒凉的地方不管不问,当妻子的居然还不哭不闹,看样子还乐在其中,哎,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怪事特别多啊!
书房内,展云舒听到海师爷汇报说夏风收下了那丫头,还给取名叫“绿袖”,不由的惊讶得秀眉一挑,心想这个目不识丁的女人怎会给起这样的名字?只听师爷接着说:“夫人是看到那丫头的袖子上有块绿补丁,才给起的。”
展云舒听后一阵好笑,心想差点高估了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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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重整旗鼓
话说废园里,夏风绿袖二人推门进入房中,夏风发现自己的行李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心中一阵不悦,心想:看来展云舒的确是恨透了自己,要没他的旨意,估计下人也不会如此大胆。以前就觉得他不是一个好鸟,如今看来他心眼还特别小。
夏风压根就没想过展云舒是真的喜欢她,她一直认为他俩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她也就无法理解展云舒愤怒的深层原因,因而对他的愧疚也就只是浮于表面而已,因而她的苦恼如同风儿一般眨眼就不见踪影了。
真正痛苦的只有展云舒一人。入夜后,他躺在舒适的床上辗转反侧,自从心中有了那个女人的影子后,他就学会了失眠。虽希望能狠狠地折磨凤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可又十分地心疼,一想到凤仪晚上要睡在那座闹鬼的房子里,他就有个冲动,想去把凤仪接回来,与自己一同睡在这舒适的床上。他那颀长而结实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英俊的面容满是痛苦。他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冲动,生怕前功尽弃。直到拂晓他才沉沉睡去,可随即清醒过来,因为今天是他正式上任的日子,不能马虎。
展云舒迈着平稳的步子走上堂,坐在案前,下手坐着海师爷,众衙役分列两边。随着众衙役“威武”的呼叫声,展云舒七品芝麻官的职业生涯正式开始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正当展云舒在官衙内踌躇满志地烧“火”时,他的夫人在后院也烧了一把火。人们看到废园内腾起黑黑的浓烟时,以为着火了,拿盆的拿盆,提桶的提桶,浩浩荡荡地赶了过去,展云舒听到消息后,脸色煞白,以为夏风寻了短见,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是多亏海师爷掺着他一路小跑奔了过去。
当人们推开废园的门后,气得差点摔倒在地。只见夏风主仆二人抄着手站在台阶上,有说有笑的看着那堆燃烧的垃圾。匆匆赶来的展云舒分开众人冲到前面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他气急败坏地指着夏风想说句什么,却又颓然地放下手,一言不发转身离去。众人连忙作猢狲散。
夏风见人都走了,转身对绿袖说:“小袖子,咱们把帘子都下下来,趁着时候早,赶紧洗洗,晚上再挂起来。”绿袖听到她这样称呼自己,嘴角抽了抽,夫人虽给人家起了名,但从不好好叫,一会儿叫“小绿子”,一会儿又叫“小袖子”,还不如叫“大丫”呢,起码听着还像个人类的名字。
这座房子里的布置很是奢华,虽然很多年没住人了,但那雕花大床,美人塌,红木妆台……却都是好好的,如蒙尘的明珠一般,一旦擦去灰尘,这些旧家具如同陈年的美酒一般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那些到处悬挂的帘幕,夏风本以为都已腐朽不堪,伸手重重一拉,却也只拉下一头的灰。
二人抱着一大堆的布帘,回身看看收拾的一尘不染的居室,相视一笑,心满意足。这屋子的东西两边各有一个套间儿,夏风和绿袖分住东西套间。在东西套间两边还各有一个耳房,耳房单开门。夏风决定将这两耳房改成浴室和卫生间,其实也就是一个里面放澡盆,另一个放马桶。
当二人在园子里忙碌地洗帘子的时侯,把路过的仆妇们吓坏了。本来她们并不看好这个被扔进废园的夫人,但刚才的“火灾”让她们看出了大人对夫人的重视。因此,没过一会儿,整个后院的人都来了,挑水的,浆洗的,晾晒的,大家各司其职,不一会儿就把事都干完了,甚至有人还烧了热水给她们俩沐浴。绿袖得意洋洋地在人群中穿梭,指挥者大家做事,仆妇们还要尊称她一声“绿袖姑娘”。此时的绿袖已沐浴更衣,穿着夏风的旧衣,很有点架势了。夏风坐在台阶上的椅子上,看着绿袖那张装模作样的小脸,不由得扑哧一笑,心想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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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见鬼
夏风绿袖二人劳累了一天,到了晚上都早早睡下了。夏风躺在宽大的雕花床上,侧脸望着窗纱上映着的芭蕉树的黑色的影子,在无风的夜里一动不动的。这窗纱是白天海师爷派人来糊上的,浅浅的绿色给炎热的夏季带来丝丝清凉。
突然夏风一个晃神,好像看到屋内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她使劲地眨了眨眼睛,觉得一定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于是闭上了眼睛。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慢慢地朝自己的房门走来。夏风吓得心猛跳了几下,身体往薄被里缩了缩。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绿袖,她有些焦急地唤到:“夫人,睡了吗?夫人,我能不能进来啊?”
夏风松了一口气,说:“还没睡,进来。”
听到这话,绿袖急忙推门而入,跑到床前声音有点发颤地跟夏风说:“夫人,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啊?”
夏风点上灯,说道:“小袖子,想家了?”绿袖抓着她的手说:“不是,我就是害怕,刚才好像看见一个白影子,是不是鬼呀?!”
原来白天仆妇们来干活时,把这个园子闹鬼的事八卦给了绿袖听,说是白天还好,可一到晚上就不得了了,鬼哭狼嚎的,可吓人了,曾经有个守夜的人都被吓死了。
夏风听后,觉得是那些仆妇们危言耸听,胡编乱造。于是她拍了拍绿袖的头说:“世上哪有鬼呀,都是道听途说的,谁也没见过,是不是?再说了,你说那个女人是上吊死的,这就说明那个女人啊是个懦弱的人,连死都不怕了却怕活着,要知道活着虽要付出很大的勇气,忍受巨大的痛苦,但好歹还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却把痛苦扔给了活着的人,这样的人就是死了也是个胆小鬼、自私鬼,有什么好怕的?”
绿袖听得似懂非懂,但看到夫人不怕,她也就慢慢缓过来了。正在这时,从两人身后传来一声哀怨的叹息,似有一股凉风贴身飘过,而叹息声渐渐地四散在空中,慢慢消散了。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抱在一起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糁人。夏风一边尖叫,一边还有空在心里骂自己是“叶公好龙”。
不知叫了多久,忽听门外传来了“咣咣咣”的巨大的响声。两人于是再提高一个八度尖叫起来。只听外面随着“咣咣咣”的响声,还传来展云舒的叫喊声:“凤仪开门,凤仪开门啊!你们怎么啦?快开门啊!”
两人这才发觉是展云舒在拍门,绿袖赶紧跑过去开门。展云舒一个箭步冲进来,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凤仪?”
夏风看到他那焦急担心的样子,觉得昔日的那个温暖的大牛又回来了。忍不住哭了起来,展云舒赶紧坐过去把凤仪搂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把几日前的那些恶毒誓言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绿袖哭哭啼啼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展云舒哭笑不得的说:“妇人之见,哪有什么鬼,行了,我在这陪着夫人,你去睡。”
绿袖一听,忍不住要哭,心想:我和夫人一样害怕,别赶我走啊!
她用可怜巴巴地小眼神盯着夏风,夏风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也明白她心里还在怕着,于是就叫她睡窗前的美人榻上。
绿袖得令,“嗖”的一声窜到榻上,闭眼装睡,生怕展云舒把她赶走。
夏风靠在展云舒的胸前,听着强稳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心安不少。她有些奇怪,这种感觉跟谢月亭在一起时从不曾有过,只有偷情的甜蜜,还需要刻意的隐藏,非常辛苦。而跟大牛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安,说不出的轻松。当然,前几日除外,那些伤人的话让她现在还有心理阴影,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恨他。
展云舒一边拍着她一边说:“仪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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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情话
听到展云舒的这句话,房内的两个女孩都下了一跳。夏风是吃惊这么骄傲的人会认错?绿袖则是小脸一红,心道:不好,大人和夫人要说情话!别看她才十三、四岁,可开窍较早。
于是她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说:“夫人,我不怕了,我回去睡了。”然后一溜烟地跑了。跑回房后,还拍着咚咚直跳的胸部自言自语道:“大人比鬼还让人害怕。”
夏风抬起头来,看着展云舒说:“你没错,是我错了,对不起。”
展云舒忙用手覆住她的嘴儿,说:“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让你受惊了。”夏风突然觉得很郁闷,因为展云舒的手一直覆在她的嘴上,让她开不了口讲不了话。
展云舒舍不得把手挪开,手底的柔嫩的触感让他体内有种酥麻的感觉。就像刚才搂住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身体,柔若无骨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这是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感觉,陌生而美好。他长这么大,只和一个女人有过密切接触的经验,那就是他娘,还是在小的时候挨打的情况下才有的。
以前,他对凤仪的爱恋是处于精神层面的,现在突然的身体接触让他一下子开了窍,只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开始苏醒。他失魂落魄地抚摸着夏风的柔唇,慢慢地体验着那种令人晕眩的感觉,喃喃地说道:“仪儿,都是我不好,我心眼太小了,你以前的事我不去想了,你现在是我的妻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仪儿,我喜欢你,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夏风推开那只舍不得离开的白皙修长的手,惊讶地说:“你喜欢我?我一直以为……”
展云舒顺手抓过她那雪白的柔荑紧紧握在手中,轻轻地说:“仪儿,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在我去省城前就喜欢了。那天,你和二牛在你家院子里说话,我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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