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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半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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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阳,你的扶夕就快要成为他人的新娘,而你,究竟还打算沉睡到何时

    元清皇宫,满春园。

    阳光明媚,春风徐徐,在这带着丝丝暖气的柔风之中,满春园沉睡了一个冬季的花草,含苞待放,是迎春的预兆。

    下了朝堂的绍凡一身明黄龙袍,金冠挽着长发束起于头顶,谪仙之姿,俊美异常。

    他慢步在满春园之中,看着这些正慢慢复苏的花草,轻轻抿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便漾起在了唇畔。

    自从绍凡登基以来,孙聚从来没见过如此开心的绍凡,见绍凡如此模样,也是不禁的露出了轻松之意。

    “孙聚,你说扶夕接到大婚的圣旨,会不会开心”

    孙聚笑应着:“哪个女人不希望嫁给皇上再者说,皇后娘娘与皇上还是青梅竹马,皇后娘娘对皇上的心,奴才可是眼睁睁的瞧着,如今终于大婚,皇后娘娘一定会很开心的才是。”

    绍凡点了点头,转身绕进了一片桃花林,负手而望那些正在树枝上跃跃欲试的花苞,精致的五官愈发的柔和了起来。

    那日他让沐扶夕给太后下跪,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当时确实是沐扶夕顶撞了太后,就算太后再有错,沐扶夕也不能忘了这不可动摇的辈分。

    这几日,他一直在想,沐扶夕会不会与他闹脾气,他其实早已准备好了许多哄她的词儿,可她却迟迟不肯来找他。

    他想,也许她是真的生气了,闹脾气了。

    沐扶夕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倔强起来无人能敌,所以他便自作主张的在今日的朝堂上,宣布了大婚的圣旨,要的不过就是与她尽释前嫌,让她开心。

    伸手,轻轻抚摸上那柔滑细腻的花苞,他轻轻一笑,沐扶夕,终于是他的了。

    孙聚正触景微笑,却感觉后背一阵寒风袭来,转目一望,看清楚来人,带着惊讶直接跪在了地上:“奴才给太后请安。”

    太后哼了一声,直接略过了孙聚,走到了绍凡的身后,看着绍凡那愈发挺拔的背影,有些咬牙切齿:“皇上真是长大了,大婚如此重要的事情,都不与哀家商议了。”

    绍凡微微垂眸,并不回身:“迎娶扶夕是早晚的事情,朕以为母后早就有所准备了。”

    太后冷笑,怒从心起:“曾经,哀家确实是希望这个皇后的位子,让沐扶夕来坐,但是现在,哀家觉得,沐扶夕并不适合这个皇后的位子。”

    绍凡对于太后的话,并不意外:“母后所谓的不适合,是因为现在沐家以无用处了是么”
………………………………

第一百四十四章 纷争

    太后被绍凡的话,噎得变了脸色,静默了半晌,缓和了几分语气:“哀家承认,当初想让沐扶夕当皇后,确实是想拉拢沐自修帮助皇帝登基,可是现在,满氏一族早已察觉到沐自修想要投靠萧王,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皇帝怎么不防患于未然皇帝有没有想过,如果沐自修当真与萧王联手,沐扶夕再成为了皇后,对于皇帝来说,不外乎是养虎为患。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绍凡轻笑出声,淡雅如雾的双眸,似黑夜里的夜明珠:“母后就这么料定,那些所谓的隐患,不是母后的杞人忧天”

    太后气得抖了身子:“皇帝,你就如此相信身边人有谁规定过,开国之家就不可能谋反又有谁规定过,亲兄弟就不会反目成仇皇帝莫不要忘记了,历代皇帝登基,没有一个不是蹚水着鲜血,踩着骨头的”

    绍凡仍旧背对着太后,轻轻扬目,长发随风轻动:“朕早已不相信任何人,但除了沐扶夕。”

    “皇帝”

    “母后,从朕出生开始,似乎每一件事情,都不是朕所心甘情愿的,但这一次,朕绝对不会为了人而动摇。”

    太后后退一步,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见绍凡终于转过身子,对着她含目而笑,眼中坚定异常。

    “朕一定要娶沐扶夕,而这个元清的皇后,也非沐扶夕莫属。”语落,绍凡蹭着太后的肩膀,头也不回的出了满春园。

    太后看着绍凡那几近决绝的背影,攥紧了双手,任由那修长的指甲刺痛着手心,也毫无察觉。

    夕阳西下,早早用过了晚膳的沐扶夕,在贤贵妃的陪伴下,出了云水斋,朝着晖仁宫的方向走着。

    不过是取一些换洗的衣裳罢了,沐扶夕本来没打算折腾贤贵妃,不过贤贵妃似乎对昨儿晚上的事情很是心有余悸,为了防止太后再找麻烦,沐扶夕一个人应付不了,便索性陪着沐扶夕一起出了云水斋。

    “皇后娘娘即将大婚,为何臣妾见皇后娘娘似乎并不开心”

    这话,贤贵妃已经疑问了一小天了,从那几名太监离开了之后,沐扶夕便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

    沐扶夕一愣,随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有真么明显么”

    贤贵妃点了点头,笑着应:“很明显。”

    沐扶夕轻轻的叹了口气,将目光放远:“不是不开心,只是有些感觉突如其来而已。”

    贤贵妃拍了拍沐扶夕的手背:“还好今日皇后娘娘没有出声,臣妾当时见皇后娘娘那个表情,真是怕皇后娘娘让那些太监回去,若是如此的话,皇后娘娘估摸着又要名声大震了。”

    沐扶夕不明白:“为何”

    贤贵妃忍不住笑:“皇上想要绑住一个女人在身边,无非就是给个封号,圈养在宫中,这种强制的手段,并不稀奇,但臣妾在宫中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有那个女子,敢驳了皇上的好意,所以说,若是皇后娘娘今日打发了那些小太监,就等于回绝了皇上,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皇后娘娘想不出名都难。”

    沐扶夕见贤贵妃笑的柔和,自己却笑不出来:“皇上既然主动定下了大婚的日子,就说明想要与我尽释前嫌,我还没有那么不知好歹,虽然是有些惊讶,但并不会拒绝,况且我爱他。”

    贤贵妃心中一疼,面上却佯装着开玩笑:“哦臣妾以为,连太后都敢算计的皇后娘娘,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沐扶夕拧眉,不知道贤贵妃说的是什么意思。

    贤贵妃见了,笑着又道:“那日太后回宫,马车上顶的都是鸡蛋壳和烂菜叶,臣妾当时虽然并没有亲眼瞧见,不过听人说啊,当时太后被刘兰福抬出来的时候,狼狈的与一个疯婆子没任何区别。”

    沐扶夕这一听,才知道贤贵妃说的是,那日她陷害太后被百姓砸菜叶的事情,想着那日刘兰福与阮姳慌忙逃跑的样子,也是笑了:“真的很狼狈么”

    “当然。”贤贵妃笑的伸手捂唇,“太后可是这个宫里出了名的要面子,就差睡觉的时候也浓妆涂抹了,想必那日的瘪,太后吃的是永生难忘,不过皇后娘娘还真是好本事,臣妾入宫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太后那般模样,真是好解气啊”

    沐扶夕其实一直不明白,贤贵妃为何如此的对太后敌视,不禁问了一嘴:“贤妃娘娘与太后之间,发生过什么过节么”

    据她所知,贤贵妃是宫里出了名的老好人,不争宠,不好事,无论是谁有难,她能帮都会帮一把。

    而太后在这宫里,虽然一向是作威作福,但还不至于无聊到平白无故的和人过不去。

    贤贵妃脸上的笑容一僵,瞧着沐扶夕那好奇的目光,正想开口搪塞一些什么,却忽然听见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娇笑。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来自大丽国的延和公主啊”

    这个声音

    沐扶夕与贤贵妃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心里已经清楚。

    随着沐扶夕与贤贵妃一步步朝着那声音的来源走去,远处的景象也跟着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果不其然,就在她们的正前方,司马追檬带着几名宫女,挡住了延和的去路。

    沐扶夕看了看延和,难免有些心惊,她从出宫一直到回宫,不过只是短短十多日的时间,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便成了这副模样

    延和谈不上玲珑剔透,但她的五官却天然妩媚,一颦一笑无不是让人想入非非。

    然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妩媚多情的女子,现在却枯瘦如柴,两眼无神,似一阵风吹来,便会倒下一般。

    贤贵妃自然也是见着了延和的样子,轻轻一叹,几分感慨:“这个丫头,说来也是委屈,爱慕着皇上,不愿千里而来,本以为投靠的太后,便能得以乘凉,谁想最后竟然能了太后的一枚棋子,如今这身子也破了,就算是她再后悔,也无颜回大丽,只能有苦说不出的在这宫里沉浮,太后这一招还真是狠。”

    沐扶夕对于贤贵妃的话,也是很赞同,试问,谁能接受这样的打击明明是两个人一同侍寝,现在司马追檬却无限风光,而她就像是一只废弃的旧鞋,早已被太后抛在了脑后。

    因为司马追檬是背对着沐扶夕而站,所以并不知道身后有人,见延和半天不出声,不禁又笑了起来:“啧啧啧原来大丽国的公主竟然是个哑巴啊我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呢,不过可真是白瞎了这皮囊,除了给我当个垫背的之外,便再无用处了。”

    延和不想与司马追檬多做纠缠,她信错了人,她认了,是她眼瞎,没有看见那藏在暗箭的暗箭。

    “宝琪郡主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便先行告退了。”说着,在绛珠的搀扶下,便想要离开。

    “站住”司马追檬抬高了几分音量,脸上挂着冷笑,再次挡在了延和的面前,“你以为是你谁也敢在我的面前说走就走你信不信,现在只要我一句话,皇上便会摘了你的脑袋”

    绛珠见此,不免直起身子挡在了延和的面前:“你凭什么这么和我们公主说话你以为就你自己侍寝了,我们公主没侍寝么不要忘记了,若是论前后的话,我们公主可是在你前面。”

    司马追檬像是被戳中银针的皮球,被绛珠的一席话噎得面红耳赤,虽然她知道太后安排延和第一个,是为了泻绍凡身子里的药效,但她仍旧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扬手一巴掌打在了绛珠的面颊上,随着绛珠捂脸趴在地上,对着身后的宫女咬牙道:“给我将这个奴才的牙都拔下来”

    那几名宫女一直对司马追檬战战兢兢的,如今听闻了司马追檬的吩咐,哪里还敢迟疑当即上前几步,架起了绛珠,掰开绛珠的嘴巴,作势把手伸进了绛珠的嘴里。

    延和见状,心疼的红了眼睛,扑过去一把抱住了绛珠,抬眼朝着司马追檬看去时,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宝琪郡主,你我素来没有恩怨,如今你侍寝得宠,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司马追檬冷冷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延和:“招惹你知道么只要我一想起你爬上皇上床榻那犯贱的样子,我便恨不得剥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

    延和不懂,眼泪不停的下滑:“元清不是向来一夫多妻么难道宝琪郡主杀了我,就料定再没有别人能爬的上皇上的床榻”

    司马追檬微微倾过身子,一把拉住了延和的头发,面目几近狰狞:“我马上就是贵妃,等那个时候,谁也别想再靠近皇上,皇上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发丝的拉扯,疼的延和钻心,但饶是如此,听了司马追檬的话,她仍旧嗤声的笑了出来:“好,就算宝琪郡主挡得住所有人,可你那什么阻挡沐扶夕如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儿上午,皇上刚刚下旨,下个月十号与皇后娘娘大婚。”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出头

    “沐扶夕”这三个字,对于司马追檬来说,是不可以逾越的鸿沟,如今延和这般大摇大摆的在她的面前,扔出了这三个字,无疑是往她的痛楚上扎刺。

    她不愿意承认绍凡对沐扶夕的宠爱,不愿意承认沐扶夕是名满元清的奇女子,更不愿意承认的是自己比不上沐扶夕。

    但这些不愿意,她可以自欺欺人的不去面对,但她绝对不准许别人拿着她与沐扶夕做比较。

    冷冷一笑,她再次拉紧了手中缠绕着的发丝,看着延和那疼痛到泪流不止的模样,发了狠的用长长的指甲,刮在了延和的脸上。

    随着那稚嫩肌肤在利甲刮蹭下的流出血滴,是她似发誓的狠语:“你以为沐扶夕能得以多久我告诉你,别看她现在是皇后,但总有一日,我会让她滚下那把凤椅,因为那是我的”

    贤贵妃一向知道司马追檬心狠异常,因为她曾经听说,司马追檬把身边的一个婢女,活活的打死在了司马府,只因那个婢女撞了司马追檬一下。

    不过,听说不过是听说,如今眼看着延和那张轻欲寡受的面颊,在司马追檬的指甲下,流出了血滴,是连她都不忍直视的侧目。

    “皇后娘娘,怎么还是速速离开吧,您即将大婚,见红可是不吉利。”

    沐扶夕听闻了贤贵妃的话,笑了,那荡漾在唇边的微笑,美丽而又危险:“不吉利,总是要比忍气吞声好,她与太后为盟,瞒着我爬上了绍凡的床榻,又在太后的陪伴下,去我宫里带走了我的婢女,新仇旧恨算在一起,也够我讨一个公道的了,如今既然被我撞见,我岂能假装无事的转身就走”

    婢女贤贵妃一愣,这才想起来,似乎她一直没见过沐扶夕身边的另一个丫头,而她当初好像是记得,沐扶夕是带着一双婢女进宫的。

    趁着贤贵妃呆楞之际,沐扶夕已经朝着司马追檬的方向走了去,她没走一步,都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因为她怕她一个忍不住,便会直接要了司马追檬的命。

    司马追檬正在气头上,对于沐扶夕的到来,根本没有察觉到,她满目欣赏着自己在延和脸上留下的血痕,一双喷着火的眼睛里,写满了对沐扶夕的嫉妒。

    延和疼的早已泪奔,那咸咸的眼泪,划过面庞,侵染在伤口上,疼的她对未来的日子,没有了任何的希望。

    司马追檬没有听见延和的叫喊声,似乎还是不解气,正要挥起手臂继续刮延和的脸,却在抬起手臂的同时,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

    随着她的诧异,那些站在她身后的宫女,早已跪下了身子:“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沐扶夕司马追檬带着几分惊讶回眸,果然对上了沐扶夕那一双带着笑意,却又凝着敌视的眼。

    “宝琪郡主还真是好大的宫威啊”她就是那样无害的笑着,用笑容掩饰掉了,那想要让鲜血浸染双手的冲动。

    司马追檬见真的是沐扶夕,不禁松开了延和的发丝,站起了身子,十分不情愿的福了下身子:“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臣妾”沐扶夕轻轻一笑,打量着司马追檬,“哪里来的臣妾”

    司马追檬知道沐扶夕这定是为难自己,倒也不再忍让:“臣妾的贵妃封号已经由礼部记下了,只要等皇后娘娘大婚了之后,臣妾便也能顺理成章的伺候皇上了。”

    “恩。”沐扶夕点了点,“既然宝琪郡主也说要等我大婚,那么就说这事还没落实,既然如此的话,宝琪郡主现在便自称“臣妾”的话,是不是有些不符合规矩”

    司马追檬被沐扶夕的一席话,顶的没了言语,看着沐扶夕半晌,才咬牙道:“皇后娘娘说的是。”

    沐扶夕笑,扫了一眼地上的延和:“这么说来,宝琪郡主是承认,我说的话在理儿了”

    司马追檬无疑反驳,只能再次点了点头:“是。”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我很好奇,宝琪郡主是以什么身份责打延和公主的”

    司马追檬一愣,她没料到沐扶夕竟然会在延和的身上说事,想了半天,支支吾吾的编出了个蹩脚的理由:“是她先顶撞的我,我也是气急了才会动手的。”

    沐扶夕将这一场闹剧从开始看到了她现在,她很清楚究竟是谁对谁错。

    “就算是延和公主的不对,宝琪郡主又凭什么动手没封号之前,宝琪郡主只是一个郡主,而延和是大丽嫁到元清的公主,如此简单的辈分,难道宝琪郡主排不明白么”

    其实,谁对谁错,对于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因为从她走过来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注定了是来找司马追檬的不愉快。

    司马追檬咬了咬唇,一张精致的脸蛋,由红变成了青紫色,她真的很想直接转身就走,但到底沐扶夕是皇后,她不能明目张胆的造反。

    忍了口气,她垂下了那恨不得将沐扶夕,戳出两个窟窿来的喷火目光,“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宝琪知错了。”

    沐扶夕轻轻一笑,伸手搀扶起了地上的延和,不再看司马追檬,而是佯装几分惊讶的朝着延和瞧了去:“哎呀,好好的一张脸蛋,怎么就弄成这样了这要是给大丽王知道了,岂不是要说我元清欺负人如果要是因此而引发两国战阵的话,这可如何是好”

    延和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沐扶夕,此时的她,尽展了小题大做,刁钻刻薄的一面,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想起曾经在凤鸣宫时,沐扶夕当着太后的面,理直气壮责罚绛珠时的那个场景,现在的她和那时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还有,最为关键的是沐扶夕为何会帮她

    “我她”听了沐扶夕的话,司马追檬吓得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七窍早已没了六窍。

    自己就是想拿着延和出出气而已,怎么会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来

    刚刚走过来的贤贵妃见此,抿唇忍着笑意,瞧着沐扶夕那做尽小人的样子,无奈摇头,何时大气端庄的沐扶夕,也有如此矫情做作的时候了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沐扶夕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真是用的漂亮。

    对付小人,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讲,沐扶夕应该是很了解这个道理才是,所以她才找了一个司马追檬能够理解的方法,吓唬司马追檬到快要尿了裤子。

    “哎宝琪郡主这是怎么了”沐扶夕转目,假装惊讶,“莫不是被吓着了”

    司马追檬哪里还能顾忌得了,沐扶夕那阴阳怪状的口气强撑着颤抖的四肢,再次跪起了身子,对着延和磕起了头:“延和公主,是我胡搅蛮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若是因为自己而引起了两国之间的战争,那么不要说是她,可能整个司马家族的脑袋都要被切下来。

    说实话,延和见此刻司马追檬那诚惶诚恐的模样,不是不解气的,可是一想到若是这次太过分,下次没准还会被司马追檬找茬,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你起来吧。”

    她不是不想报仇,只是,如今的她,哪里还有什么资本去报仇

    这四个字,在司马追檬听起来,无疑于如获大赦,在宫女的搀扶下,正要晃晃悠悠的离开,却听沐扶夕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伤了脸面,总是不好的,宝琪郡主既然知道错了,也愿意承认错误,那就请宝琪郡主留下些看病的银两吧。”

    司马追檬脚下一顿,差点没再次摔在地上,颤巍巍的回身,忍气吞声的咬了咬唇:“回皇后娘娘的话,宫里面不是有太医么”

    “可是宝琪郡主刚刚不是也说了么延和公主现在在这宫里如履薄冰,那些太医哪个不是势利眼呢既然这错事是宝琪郡主惹下的,现在又怎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离开”她说着,再次转身将目光落在了延和的面颊上,“啧啧啧,伤成这样,若是让皇上瞧见了”

    “我给,我给”没等沐扶夕把话说完,司马追檬便是直接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起来。

    延和见此,本想开口说不用了,却被沐扶夕捏紧了手腕,延和一愣,朝着沐扶夕看了去,见沐扶夕面颊虽挂着笑意,但双目冰凉,虽然沐扶夕不曾开口,但那眼睛之中包涵的报复之意,却是那样的明显。

    延和不再动作,只是呆愣愣的瞧着沐扶夕。

    沐扶夕满意于延和的沉默,侧目再次朝着司马追檬瞥了去,越是见司马追檬凌乱,眼角的笑意便越是浓烈。

    她不是圣人,也并非好脾气,她对人对事,都是有一定忍耐限度的。

    而像司马追檬这种仗势欺人,屡屡挑战她底线的人,已磨光了她所有的耐心,所以她告诉自己,既然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司马追檬在自个儿身上摸索了半天,终于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耸搭下了手臂,抬眼小心翼翼的朝着沐扶夕看了去,咽了咽口水,小声道:“皇后娘娘,我身上没带银子在身上。”

    她进了宫之后,一切的吃穿住都有太后安排,她根本就没想过在这个宫里,还有用得着银子的一日。

    沐扶夕见此,倒也不失望,轻轻点了点头,朝着司马追檬的头顶瞧了去:“银子没有,值钱的东西总是该有的吧”
………………………………

第一百四十六章 狼狈

    司马追檬顺着沐扶夕那漫不经心的目光,摸到了自己的发顶,随后领悟的点了点头:“是,是,皇后娘娘说的是。 ”

    她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往下摘那插在发鬓上的朱钗,耳坠,似乎那些东西此刻就是烫人的铁烙,让她烫手的不愿多戴一刻。

    那些一直被司马追檬欺负的宫女见此,均是解气有好笑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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