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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半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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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一直被司马追檬欺负的宫女见此,均是解气有好笑的低下了头。
从司马追檬住进凤鸣宫的那一刻,她们便天天被她呼来喝去的,根本不把她们当成个人看。
如今,这万恶之人终于碰见了克星,她们又怎能不开心
不过她们开心之余,不忘悄悄的朝着沐扶夕竖起了敬畏的目光,因为这个不怎么吭声的皇后娘娘,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简简单单的一席话,便是让司马追檬狼狈的无处遁形。
“皇,皇后娘娘,我,我就这么多了,都在这里了”司马追檬摘下了身上所有的挂件,堆在双手上,举在了沐扶夕的面前。
此时的司马追檬,因为太过心急和紧张,摘朱钗的时候乱了发鬓,摘耳坠的时刮红了耳垂,两眼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的泛着泪光,除了可怜兮兮的狼狈不堪之外,哪里还有刚刚的盛气凌人
“哎,你看,那不是宝琪郡主么”
“哎呦我的天,怎么像是要饭的一样”
周围路过的小太监,时不时的朝着这边望了过来,见着司马追檬那模样,都是幸灾乐祸的小声偷着笑。
司马追檬从来没有像是今日这般被人戳着脊梁骨,此刻的她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给盖上。
贤贵妃见司马追檬已经被沐扶夕逼上了穷途末路,笑着挽住了沐扶夕的手臂,打了个圆场:“依臣妾瞧着,宝琪郡主是真的知道错了,皇后娘娘就饶了宝琪郡主这一次吧。”
沐扶夕不过就是想惩罚她一下而已,对于她的东西,她并不看在眼里,如今见贤贵妃开了口,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做的太绝,点了点头:“既然知道错了,就退下吧。”
司马追檬赶忙点头,将手中的首饰一股脑的放在了绛珠的手中的之后,带着宫女一刻不停留的离开了此处,那速度之快的,像是怕夹着了尾巴。
“这”绛珠瞧着手中的这堆东西,收也不是,扔也不是。
贤贵妃知道沐扶夕的本意,根本不是为了那些东西,淡淡的一笑,对着绛珠道:“收下吧,就当是捡来的。”
绛珠点了点头,转眼朝着沐扶夕看了去,想着刚刚要不是沐扶夕的到来,指不定公主和自己要被为难成啥样,不禁红了眼睛,赶紧对着磕起了头。
“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奴婢谢谢皇后娘娘”
她当初真的是瞎了眼睛,竟然会在进宫的时候与皇后娘娘发生不愉快,想着自己当初做的那些个蠢事,她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沐扶夕对着地上的绛珠露出了一抹淡笑:“起来吧。”随后,转眼朝着延和看了去,“我记得晖仁宫里还有一些化瘀膏,若是延和公主不嫌弃的话,不妨去晖仁宫坐坐”
延和愣了愣,抬眼看着沐扶夕半晌,轻轻的点了点头:“那就叨扰皇后娘娘了。”
“怎么会。”沐扶夕仍旧微笑着,转身迈步与贤贵妃先行朝着晖仁宫的方向走了去。
延和在绛珠的搀扶下,慢慢的跟在沐扶夕的身后,看着沐扶夕那愈发清瘦,却从未颓废过的背影,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她从进宫开始,便将沐扶夕当成了自己的头号敌人,她以为自己与沐扶夕发生的那些不愉快,足可以让沐扶夕对她今日的狼狈讥讽嘲笑,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似乎事情并不单单是她想的那般简单,而她,似乎也从来不了解这个如风一般的女子。
晖仁宫还是老样子,似乎除了少了一些人气,多了几分冷清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与沐扶夕临走时别无他样。
院子里,有几名小太监与宫女正在打扫着院子,见着沐扶夕的进来,赶忙过来请安。
“奴婢,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给贤贵妃请安,给延和公主请安。”
沐扶夕知道,这里就算自己不住,也会有人定期过来打扫,倒也不意外,一边示意着那些宫女太监起身,一边迈步上了台阶。
延和以为,沐扶夕让她过来,是有事情对她说,而并非真的在意着她那面目全非的脸,可当进了屋子之后,沐扶夕真的从里屋拿出化瘀膏递给她的时候,是连她自己都克制不住的心酸颤抖。
“皇后娘娘,这”
沐扶夕淡淡的笑着:“拿着吧,这药我用过,确实可以消除疤痕,到底是女孩子,落下个疤,总是不好的。”
延和颤巍巍的接过了药膏,早已泪眼模糊一片:“曾经我是那般的与皇后娘娘过不去,我死都不会想到,在我最为狼狈的时候,唯一对我伸出援手的那个人,是我一直自以为敌人的皇后娘娘。”
贤贵妃见此,转身进了里屋,主动帮沐扶夕收拾起了衣衫。
沐扶夕叹了口气,取出胸前的帕子,递给了站在一边的绛珠:“延和公主也说了是曾经,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还要耿耿于怀的放在心上人这一辈子,总共就那么长,若是一味的活在回忆里,最终疲惫不堪的那个人,只会是自己,更何况,今日的事情,我必须是要出头的,因为对于宝琪郡主,我有些私债要讨。”
“可,可是我我给皇上侍寝了,难道皇后娘娘当真一点都不在乎么”延和想不通,像是绍凡那种的谪仙男子,光是看一看,就会让人失了魂,这也是她不远千里想要嫁过来的原因。
绍凡有多疼爱沐扶夕,她是看在眼里了,她不信有哪个女人,可以抵抗的了那种完美男子的温柔,包括面前的沐扶夕。
沐扶夕展颜,桃唇扬起一抹嫣然弧度:“我三岁便被先帝指给绍凡,五岁与绍凡相遇,在我沐扶夕的人生里,早已刻满了绍凡的名字,我不能保证我会让他永远开心,但我很清楚,只要他疼了,那么我一定比他更疼,试问这样的情愫,延和公主觉得,我会对绍凡身边的女子不在乎么”
“那,皇后娘娘还对我,我”延和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骗人,但人的一双眼睛,绝对不会说谎,她是那般清楚明了的看见了,沐扶夕在提到“绍凡”时,眼中那浓浓的眷恋,与安静的情长。
面对延和的疑问,沐扶夕的黛眉微微上扬,漆黑的瞳眸泛起微微的光泽,耀眼生辉:“绍凡是九五之尊,他从小便是太子,那么长大了之后,便注定是皇上,我既然选择了要与他厮守,就早已做好了接纳他所有一切的准备,包括他的后宫,爱他,就要包容他的一切,而不是以所谓的独宠,让他焦头烂额,如果我的成全,可以换来他的天下太平,那么我的选择就是正确的,因为我对得起他,也对得起我这份坚定不移的爱。”
延和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笑若白荷,气如淡素的女子,她是那样轻松而又安静的诠释着她所谓的爱情,让自诩爱了绍凡将近十年的自己,是那样的无处遁形。
“皇后娘娘,谢谢您让我看清楚了我的自私。”
她想,如果这是一场仗的话,那么她早已遍体鳞伤,因为沐扶夕用她怎么都做不到的包容和体谅,将她那狭隘的心思,堪比的是那样的一文不值。
也正是这样,她才是真的该庆幸,自己没有与沐扶夕成为劲敌,因为无论是比心智还是比头脑,她都不是沐扶夕的对手。
沐扶夕美目流转,轻轻勾笑:“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但要分是什么事情,延和公主能想得开是最好的,因为路还很长。”
延和点了点头,轻松的面庞上,已说明了她对曾经的放开,慢慢站起了身子,对着沐扶夕福了个身子:“想必皇后娘娘应该还有事情,臣妾就不叨扰了,能与皇后娘娘聊天,臣妾感到很荣幸。”
沐扶夕点了点头,也不打算强留:“彼此彼此,和延和公主聊天,我也很开心。”
延和颔首,在绛珠的搀扶下,转身迈出了门槛,只不过还没等她下台阶,便是惊愣在了原地,看着那台阶下站着的人,再次跪下了身子。
元清,萧王爷府。
一袭贴身的藏蓝色长袍,腰间束以一条手掌宽的同色腰带,白玉挂坠的流苏随着走动的长腿,慢慢滑动,虽不似翩翩少年,却狂野萧萧的让见者禁不住轻叹。
几名不知是谁家府门的大家闺秀,正巧路过了此处,见了来人,均是悄悄红了面颊,轻轻凝笑,羞涩而看,心如小鹿乱撞的站在原地止步不前。
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萧王出了府门,直接上了马车,连半分侧目都不曾。
早已等候在马车边上的小厮,见自己的主子上了马车,赶忙问了一声:“王爷,咱们是去哪里”
马车内,萧王单手支撑着面颊,想着脑海之中那缠绕了自己,几个晚上挥之不去的身影,磨牙冷哼:“皇宫,刑部。”
小厮一个激灵,一边驶动起马车,一边暗自嘀咕,主子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去个皇宫么怎么如此的咬牙切齿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相争
元清皇宫,晖仁宫。
延和带着几分惊慌,与绛珠齐声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
“奴婢绛珠见过皇上。”
其实,说实话,她自从侍寝之后,便是再没有见过绍凡的面,如今一见,恍如隔世,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
绍凡沐扶夕听闻到门外的响动,也是一愣,如果说此时绍凡就站在门外的话,那么刚刚的话,他究竟是听去了多少
多可笑,他前几日,还当众让她下跪于太后认错,现在自己便这般对着他的耳朵大吐爱语,自己何时也这般的没了自尊
门外的绍凡,一袭白衣胜雪,看了看延和那还红肿的面颊,皱了下眉:“你的脸怎么了”
延和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自己不小心罢了,不过好在是遇见了皇后娘娘。”说着,将手中的化瘀膏,举在了绍凡的面前。
绍凡当然知道,如果是自己摔的,断然不会出现指甲痕,不过见延和不打算细说,也不再强求,转眼对着身后的孙聚吩咐了一声:“孙聚,你带人送延和公主回去,顺便请太医去仔细瞧瞧。”
“是。”孙聚点了点头。
延和知道绍凡的前来,一定是为了沐扶夕,微笑着起身,不再耽搁,随着孙聚出了晖仁宫的院子。
刚迈出门口的时候,绛珠舒了口气,想着刚刚沐扶夕的大度,轻轻的呢喃了一句:“公主,皇后娘娘真是一个好人。”
延和苦涩一笑:“是啊,如果一开始,我便知道是这么个结局,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与她成为莫逆之交,是我傻了,分不清楚敌人与朋友。”
绛珠不死心,带着几分希望的又道:“谁说现在晚了皇后娘娘那么大度,一定会原谅公主曾经的鲁莽。”
延和轻轻一叹,目光放远了一些:“希望如此吧”
随着延和与绛珠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院子口,沐扶夕迈步走到了门口,与台阶下的绍凡四目相对,似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全部停滞了下来。
不过是短短的几日,他发现她似乎是又清瘦了些许,那深埋在心里的心疼,像是长了手的图腾,密密麻麻的将他的心房包裹了起来,勒的他连喘气都疼。
沐扶夕看着仍旧面如黛玉,身姿似仙的他,淡淡的一笑,压住满心的酸胀,福了个身子,打破了这份沉默:“皇上可是要进来坐坐么”
绍凡回神,所问非所答的带着几分苦涩开口:“既然那么爱朕,为何亲口告诉朕”
她隐忍了那些女人,他以为是因为她不够在乎,她对侍寝的一切沉默,他觉得是她的退怯。
可是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龌龊,原来不是她不爱,而是她爱的太深,哪怕是承受一切,也要让他天下太平。
沐扶夕紧是一楞,便恢复了以往的笑容,不过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皇上既然还有事在身的话,臣妾便不挽留了。”
为什么要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连爱都算计回报的话,那么这份爱便已成为了一种肮脏的交易。
屋子里,贤贵妃并不知道绍凡的到来,大致的收拾了一些沐扶夕的衣衫,见沐扶夕正对着门外发呆,笑着走了过来:“皇后娘娘,臣妾收拾的差不多了,咱么回去”
没等贤贵妃把话说完,下意识的侧目便是看见了台阶下的绍凡,先是一愣,随后福了个身子:“臣妾给皇上请安。”
绍凡没料到贤贵妃也在,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压住了心底的酸痛:“贤贵妃起吧,朕只是路过。”
随着贤贵妃的起身,沐扶夕却再次福下了身子:“既然皇上还有事,臣妾便先行告退了。”说着,在贤贵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贤贵妃就下了台阶。
与绍凡擦过肩膀之时,手腕忽然一紧,紧接着,那带着淡淡清香的热气,便佛进了耳:“扶夕,安心等着朕娶你过门吧。”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带着几分惋惜,又增添了几分难以言表的宠溺,与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儿女情长。
沐扶夕轻轻一笑,讥讽一闪而过唇畔:“嫁与不嫁,早已不是臣妾能抉择的了,不是么”说着,再是不做停留,强行抽出了手腕,与贤贵妃出了院子。
绍凡并没有回身,而是一直背对着院子而站,动了动自己那还带着余温的手指,慢慢握紧成拳头。
他早就说过,如果强势,是唯一能留得住她的办法,那么他不介意一错再错。
哪怕是要被她误解重重,他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把她留下来,让她眷恋在自己的身边。
出了院子,贤贵妃悄悄回眸,见绍凡仍旧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转眼朝着沐扶夕瞧了去,多了几分的劝说之意。
“皇后娘娘这又是何必既然是决定要嫁了,如此的不愉快,岂不是给自己添堵”
沐扶夕星目含水,目光有些空远:“我不是圣人,那口明知道是自己无辜,却还要给他人低头的气,并不是那么轻易能咽下去的,绍凡总是如此,在做错的时候,从来不正面来解决问题,也是另外一种方式来让我开心,也许曾经我会顺从,但这一次,我却强迫不了我自己,也许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贤贵妃喜忧参半,更多的却是对沐扶夕未来的担忧:“可皇后娘娘也不能总是如此啊日子还是要过的不是么难道皇后娘娘当真为了与太后置气,而不打算嫁了”
沐扶夕摇了摇头:“那不现实,况且我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太后,只是很多事情,我还要想一想,也许现在最需要静一静的那个人,不是绍凡,而是我自己。”
贤贵妃见此,也是不再多说什么,安静的陪着沐扶夕朝着云水斋走了去。
金额了云水斋的院子,张高便是匆匆的走了过来,甚至是连请安都省了,直接带着几分着急的语气开了口:“皇后娘娘,刚刚从刑部传来了消息,说是昨儿晚上被压到刑部的那个公公,被萧王带出了宫。”
沐扶夕一愣,萧王然后下一个感觉就是他疯了。
如今太后刚刚用那个公公做了饵,萧王便是将人带出了宫,若是太后查了起来,指不定又要诬陷什么罪名给她扣帽子了。
贤贵妃似乎是看出了沐扶夕的担忧,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皇后娘娘不用担心,如果照皇后娘娘昨晚所说的话,那么此刻那个被太后利用的奴才,已经没了价值,而且太后也没有那个闲心,去关心一个奴才的死活,更何况,那个奴才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沐扶夕拧眉:“这么说,太后并不会追究此事”
贤贵妃笑:“皇后娘娘放心吧,太后现在被皇后娘娘堵的窝火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顾忌得上他人得死活。”
沐扶夕点了点头,随着贤贵妃迈上了台阶:“那就好,毕竟那个公公是无辜的。”
贤贵妃跟着点了点头,随后呢喃着又是道了一句:“只是,萧王爷这种总是喜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怎么会帮皇后娘娘了结心愿”
沐扶夕一怔,想着自己那晚与萧王之间的纠缠,也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说实话,她怎么都没想到,萧王最后会出手帮她,毕竟那日晚上他是那么拼命的阻拦着她。
她一直觉得萧王太过自大和冷血,不过现在看来,也许萧王并不是像是她想的那么不堪,最起码,他又帮了她一次。
“阿姐。”又是一声呼唤,响彻在了沐扶夕的耳边,沐扶夕顺着声音抬眸,见沐云白正站在正堂的中间,看着她苦涩而笑。
沐扶夕知道,很多事情,是她瞒不住的,既然现在沐云白找到了云水斋,就证明他已经见过了满是伤痕的孀华,也知道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云白。”她上前一步,想要安慰沐云白几句,毕竟孀华的伤并不是致命的。
可她没料到,还没等她开口,沐云白便是直接笑着打断了:“阿姐,我想把孀华接出宫。”
沐扶夕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云白,你疯了现在孀华跟着你无名无分,你接她出去,就等于是将她送上了死路,你有没有想过,沐侯府怎么还能容得下她”
沐云白握紧双拳,无奈的笑了笑:“我把她接出去,不一定非要带回府里,我可以先把她安置在别的地方。”
“不行”沐扶夕想都没想,直接严词拒绝,孀华跟着她这么多年,她怎么也不会看着孀华,没名没分的跟在自己的弟弟身边,这不是她的不通融,而是她不想让孀华承受世人的口水和舆论。
沐扶夕的反应,似乎是在沐云白的意料之中,他讥讽一笑,淡淡的又道:“难道孀华跟在阿姐身边就真的安全了么若是安全,现在孀华那满脸红肿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沐扶夕知道,前几日的事情,是她的疏忽,叹了口气,软了几分口气:“云白,我承认这次是我没有保护好孀华,但”
“阿姐。”沐云白再次打断了沐扶夕的话,“既然阿姐不同意把孀华交给我,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将孀华带走。”说着,与沐扶夕擦身而过,大步迈出了云水斋的门槛。
沐扶夕看着沐云白那倔强的背影,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涌上了心头
………………………………
第一百四十八章 怀孕
往后的十多天,云水斋倒是极其的安静,沐扶夕除了每日与贤贵妃去附近的花园散散步之外,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她依恋上了半夜坐在墨王的屋子里,与墨王自说自话的聊天。
贤贵妃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而沐扶夕这个身份,又不准许她对谁都倾囊相告,所以每次见沐扶夕进了墨王的屋子,她总是会下意识的关上房门,尽量不去打扰。
因为她很清楚,当一个人长久不发泄时,极有可能疯掉。
而绍凡不知是想要沐扶夕冷静,还是国事繁忙,自从那日在晖仁宫与沐扶夕相见之后,便是在没有去找过沐扶夕。
萧王正为了训练武士的事情百感交集,他与沐自修整日整日的在军营之中,看着那些即将比武的武士训练,除了偶尔回府更换衣衫之外,已经很久没有在府上过夜了。
而眼看着皇上与皇后即将大婚,整个皇宫也是忙翻了天,毕竟是除了皇帝登基之外的头等大事,任何一个丁点的细节都马虎不得。
也正是忙碌的皇宫,让太后极其的不顺眼,她想着那日绍凡对自己说出那些个决绝的话,便止不住的心寒,因为她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竟然敌不过绍凡对一个女人一招的依恋。
眼看着一群刚刚裁剪完红绸的小太监走了过去,坐在凤鸣宫里的太后,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把手。
而祁不凡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就撞见了太后这冷目凝气的样子。
想了想,祁不凡不禁抬高了几分的音量,对着太后跪下了身子:“微臣给太后请安。”
太后回神,只是一瞬,便收起了面上的阴冷,挂上了得体的微笑:“祁太医来了坐吧。”说着,有对身后的阮姳吩咐了一声,“去将宝琪郡主带过来,就说是祁太医到了。”
阮姳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里屋,不消片刻,便是将满脸暗沉之色的司马追檬给搀扶了出来。
从她在沐扶夕那里吃瘪开始,足足十多天,太后每天都安排这个祁太医来给她把脉,目的就算不用说,她也心里清楚,太后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怀没怀上孩子。
其实她也担心,也着急,因为她知道,只有有了孩子,她才能挺直腰板的站在沐扶夕的面前,将自己曾经那些被沐扶夕踩在脚底下的自尊,再次找回来。
所以这些天,她吃不好,睡不好,每天就一个心思,祈求老天爷让自己怀上孩子。
在阮姳的搀扶下,司马追檬坐在了祁太医的对面,慢慢伸出手腕,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祁太医。
祁不凡见了司马追檬的样子,汗颜的想要抚额,在这个宫里的女人,确实都想怀上皇上的孩子,但像是司马追檬这快要魔怔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伸手,搭在了司马追檬的手腕上,祁太医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说实话,要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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