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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狂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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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半句话还带着少年的狡黠与任性,后面半句,却已经隐约带了警告。
——
高崖绝壁,没有任何防护与后招,便那么决然地跳了下去,基本上,便是一个十死无生的局面,南邰瑜自然不会存在什么侥幸心理,昏沉沉的,无法动弹,出不了声,只有全身的冰冷,疼痛,无力,在一点点侵袭着她本就不多的清醒的神智。
一时如同在烈火中炙烤,一时如同在寒冰中封禁,真真的是酷刑压身,恍惚间,便觉得,这便是阎罗地狱,在惩罚着她的罪。
痛,却又觉得心里,不是那么的难受了,明明满头大汗,唇边,却沁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怎么还没醒?”
宮流风问为少女诊脉的人,急切的样子,让对方侧目。
“先是受了箭伤,失血过多,再是受了强烈撞击,五脏受损,更兼她体内的剧毒发作,你现在,能够看到个还会喘气儿的人,就佩服我的医术吧!”
龚烈撇了撇嘴,丝毫不给宮流风面子,不听话的小孩儿,像是这样时不时作死的,就要经常教训。
“剧毒?什么毒,可知道如何化解?”
宮流风顾不得再和龚烈搅扰,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
第三十七章 双生
“厄”
龚烈望着自己面前眼中都染了担心忧虑的少年,不明他到底和榻上的陌生少女什么关系。
不过,到底是改了口:“放心吧,区区情毒还难不倒我这个神医。”
“情毒?”
这两个字,让宮流风的眉微微一挑,即使不知道这所谓情毒有什么效用,可是下意识的,他非常不喜欢这个名字。
现在不是去仔细询问什么的时候,只要龚烈能够解了这毒,以后可以再去慢慢了解。
扫了一眼坐在榻边,紧紧握着少女的手,絮絮叨叨着什么的少年,龚烈收拾着医箱的动作顿了顿,宮流风看似爱笑爱闹,可是却和什么人都透着一层冰冷的隔膜,而现在,他从那层冰冷的隔膜中主动走了出来,为了一个少女。
暗暗思忖着,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脱出了掌握。
不知,是否要去提醒门主一句?
“父亲最近事物繁忙,没有要事,别去打扰他。”
好像是知道他此时心中的思绪一般,少年的这句话,伴着风儿,吹拂到了走到门口的男人耳边,男人没有停顿,颈子离开了。
宮流风笑,眼中有危险蔓延,他知道,对方最是滑溜,既然自己警告过了,他应该不会随意地去趟这趟浑水了。
“鱼儿,怎么一直这么贪睡?醒醒,陪我说说话好吗?”
少年的面容之上,又是惊艳的笑容,对着昏迷不醒的人,说着这些异常亲密熟悉的话语。
榻上的少女一直昏睡着,没有给过少年一点儿回应,可是,宮流风便是觉得安心,很安心很安心,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滋味儿在心头蔓延。
房中的气氛,莫名地染上了一缕温馨,少年住了嘴,看着少女没有血色的唇|瓣,眸子微微一动。
他眼中的色彩越来越深:“唔,鱼儿,我想吻你,怎么办?”
少女自然不会给他否定的答案,也没有肯定的答案:“呐,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艳色的唇,与寡淡的唇,轻轻,碰触,只是浅浅的,淡淡的一个碰触,少年便好像被震了一下般,马上抬起了头,心脏,砰砰,砰砰的急跳着,面颊上,染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傻了一般,抚着自己的心口,呆呆地望着那唇,那眉,那,眼
“唔!”
轻哼一声,南邰瑜费力地半睁开眼睛,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睁开眼睛这个动作了,那朦朦胧胧的视线中,首先映入的,是一片艳色的红,那是衣衫的华美色彩,然后,是一片浅浅的红,那是,惊艳的一张面容,桃花染面,更添丽色,眸与眸相对,那双黝|黑的眸子中,是惊喜,与慌乱?
蓦地大睁了眼睛,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流年?”
宮流风的耳朵很好使,所以,他听到了这两个字,方才被发现的慌乱还有少女醒来的惊喜,消散了一大半:“你是什么人?”
宫流年,宮流风,自然不是毫无关系的,对待那个只闻过名字的孪生兄弟,他惯常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少女出现在天门密地,口中说出流年的名字,难道真的是有什么内情?
“流年,你来接我了吗?”
也许是没有听清,也许是太过激动,少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的唇微微勾起,那是一个美好的弧度,不含任何的阴谋,仿佛,最纯真的年华,也流动在其中,那只纤细的,明明是被他温暖的手,微微抬起,想要拉住的,却不是他。
“真好”
少年,牵住了少女的手,她的神智,还不清楚,有些迷乱,可是,她感受到了属于少年的温暖与牵系,喟叹着,那样满足。
流年,默默咀嚼着这两个字,宮流风看着只是清醒了一会儿,又昏睡过去的少女,他握着她的手,可是,心口却又苦苦的,有些发涩。
她出现在天门密地,也许,为的是另一个人,他以为,她是天意缘分撞入自己怀中的鱼儿,原来,只是多想了吗?
在宮流风短暂的记忆中,他虽然没有感情经历,可是,他却不是一个笨人,甚至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根据少女醒来后的话语反应联系起来,揣测了个八|九不离十。
而方才对方的笑,那样满足,美好的,为了另一个人绽放的笑容,让他有些绝望。
不是他的,他应该放手吗?
冷笑,少年的眼中,弥漫着阴霾,他握着少女的手的动作收紧,紧紧的,连再次陷入昏迷的少女,都忍不住蹙起了眉。
少年的手松开,少女的腕子上,一片青紫。
他没有紧张,近乎冷漠地望着榻上的人儿,这样静静的躺着,没有方才那些让他不虞的话语,真的是很好。
——
“龚烈,帮我一个忙。”
正在筛选草药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枯叶草,用旁边盆子里准备的清水净了净手,然后,才抬头,望向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院子中,突兀地说出这样要求的少年。
“少主,若是为了那个女子,你尽可以放心,她身上的毒,我已经快要制作出解药来了。”
“龚左使的能力,我自然是相信的。”
少年的唇勾了勾,笑意不达眼底,这样随意道,他踱步,走到那一排排晾晒的草药筐子之前,随手捻起一根不起眼的草药,放到鼻端,轻嗅。
“少主,我这里的草药可不全是救人的,你小心着些。”
龚烈面上发黑,从对方手中夺过那根明芷,放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龚烈,帮我一个忙。”
任由男人夺走那根草药,宮流风转过身子,道。
对方再次重复方才进门时的那句话,面色郑重的,让龚烈侧目,难道方才他猜错对方的来意了?
“不知少主有什么需要在下的?”
“我要一味可以混乱记忆的药物。”
“厄!少主,你要这种药做什么?”
混乱,记忆?
龚烈一怔,眸子里闪过阴霾与不安,状似不在意地询问,实则,,一直在观察少年的反应。
………………………………
第三十八章 迷魂
“放心,不是拿来祸害门人的。”
宮流风以为龚烈是担心这个,向他保证,然后道:“看来你是有这种药了,给我。”
少年大喇喇地伸手,直接索要。
“这是**,哎,你真的决定要用这个?谁得罪你了,要用这个坑人?”
龚烈其实是不怎么想要给宮流风**的,不过,他不想要更多引起少年的怀疑,只能拿了出来,用玩笑般的语气,打探。
“我的话你还不信?反正坑害不着你。”
“谢了!”
药拿到手,宮流风只向龚烈保证了这么一句话,便匆匆离开,自然,也没有听到身后男人的一句低语:“**,可不是那么好用的。”
龚烈望着少年匆忙的身影,眼中情绪变幻莫测。
——
挂在墙壁上的铜灯被人点燃,火焰幽幽,一间昏暗的密室中,龚烈向着一个伟岸的背影单膝跪下:“属下见过门主。”
“是左使呀,有何要事,你会亲自来此?”
转过身子,那赫然是一张极其英俊的容颜,便是从对方微带着花白的发色中看出对方已经不再年轻,却仍可见年轻时的风采斐然。
只是,龚烈看到的,只有门主面上的凌厉威严,与眼中的高深莫测。
“门主,少主今日向属下拿了**。”
龚烈低头,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
“给谁用?”
“少主前日救回一个女子,观其反应,极其地重视,应该是动情了,因此属下猜测,应该便是给那个女子服用了。”
”哦?这倒是稀奇,风儿居然会对一个陌生女子不同。”
虽然说着稀奇,上首的男人眼中却是没有丝毫波动。
“那个女子突然被少主带回门中,而且,她第一次出现,是出现在密地中,是否有些凑巧?”
龚烈道。
“一个女子而矣,我儿若是喜欢,随他高兴,少年人,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本座这回倒是很满意风儿的当机立断,喜欢的,抢过来便是,这才是本座的儿子。”
门主威严凌厉的眼中,多少也存了些欣慰:“至于你担心的。,那个女子要是有问题,最多风儿厌倦之后”
之后如何,男人没有接着说,龚烈却是心底发凉,不是为了对方的杀机,而是他隐约间,有种门主算计着什么的感觉。
——
“你是”
南邰瑜微微抚着额头,望着面前红衣斐然的少年,对方那张如玉的容颜,在她的注视下,绽放着惊艳的笑容:“鱼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是不是很饿?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了,一直没有进什么正常的食物,幸好我吩咐厨房里一直热着鱼片粥,我这就给你端来。”
连珠炮的几句话之后,少年便风风火火地闯了出去,那一袭红衣,映衬在少女的眸子中,仿佛都染上了热情。
脑子中的记忆很乱,全是零碎的片段,走马观花般在脑子中旋转,却又拼凑不起来。
她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想不起少年的名字,可是,她隐约间,却对鱼儿这两个字,接受的自然,却对少年的面容,有一份亲切感。
宮流风一走出屋子,便呼出了一口气,胸口的憋闷感,让他到现在,还有些难受,不想要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方才,他是紧张的,少女带着疑惑的两个字,让他害怕,所以,才找借口,马上跑了出来。
他是害怕的,害怕少女不曾被混淆记忆,对他终究是个陌生人,害怕少女,记起她曾经那样深刻的念着的人,名字是叫做宫流年,而不关他宮流风任何事情。
更加害怕,少女知道自己卑鄙的作为,为了自己的
“宮流风,你可真是个懦夫!”
他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句,然后,还是叫过院子外候着的一个着粉衣的丫鬟,让对方将厨房中一直温着的鱼片粥端来。
丫鬟的动作很快,还没有等宮流风将自己的心稳定下来,对方便提着食篮走了过来:“少主,屋中的姑娘饿了几日,虽然不能多进食,但是光是鱼片粥也有些寡淡了,奴婢看厨房中除了鱼片粥之外,还有些其他的点心,便一起拿过来了,希望少主不要怪罪奴婢自作主张。”
粉衣丫鬟低首说着话,话语体贴大方,只是面颊上,悄然染上一丝桃红,眼中有些许期待。
“嗯,你有心了,和方管事去领三两赏钱去吧。”
宮流风没有察觉小丫鬟的心思,只是自对方握的有些紧的手中,拿过了食篮,转身要走,想起来什么,在小丫鬟暗自期待的眼神下,这样吩咐了一句。
“谢少主赏,奴婢告退。”
宮流风没有心思去看讪讪离开的丫鬟,而是有些紧张地站住了脚,在离着自己房门几丈远的地方。
他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暗自给自己打了多少气,却始终是迈不出关键一步,一直在原地用脚尖摩挲着地面。
吱呀一声,房门开启,少女的面色还有些苍白,她的眼神,与少年的眼神,触到一起,她望到了他眼中的紧张,不知所措,蓦然轻笑:“还在那里磨蹭什么,我都快饿昏了。”
少女的一只手抚着门框,另一只手,轻轻地向着他招呼,那么随意,自然,仿佛他们,认识了很久,很久。
艳色的唇|瓣,张开,露出的是雪白的牙齿,宮流风笑的,有些傻,他笑,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来都是微笑,狂笑,邪笑,冷笑,却从来,没有傻笑过。
可是,他不在意了,提着食篮,脚步轻快地走到了少女身边,轻轻地将她往屋子里推,口中也开始了唠叨:“你才清醒,身子还没有好,怎么自己便起身了?也不披上件外套,万一再受寒,我可会心疼死的。”
自然而然的,这样的话语便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陌生,隔阂,熟悉,温暖,宮流风没有发现自己异样的熟悉,可是,南邰瑜却发现了。
侧首,望着少年眉眼间的爽朗温柔,定定地望着,舍不得移开眼睛,仿佛很久都没有看到过这样久违的表情,仿佛,是她失去的,却又在不经意间回到了手中。
………………………………
第三十九章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宮流风告诉少女,她是自己心爱的人,因为意外受伤才会导致记忆错失混乱。
说实话,虽然记忆混乱,连自己的真正名字身份都记不清了,少年又是她重新清醒记忆后第一个见到的人,而且,她确实对他有种亲切感熟悉感,按理说,少年的话,便是不全然相信,也应该是信上个八|九成的。
可是,对于宮流风的话,她是不信的,便只是一开始,少年喊出的让她弄明白了是此鱼的‘鱼儿’二字,便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便知道二人应该不是什么关系密切的爱|侣。
而且,这里,毕竟不是真的只有两个人生活着的,那些丫鬟仆妇,虽然不敢多嘴,总有一两句话露出,更甚者,宮流风总有管不着的人。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少主的恋人吧?”
那是一个冷漠傲然的姑娘,南邰瑜记得宮流风带着他认识过,似乎,是叫梧桐。
少女挑眉:“真或者假,又与姑娘何干?”
“你!”
梧桐手中的长剑出鞘一寸,南邰瑜毫不示弱地冷睨着面前怒意隐然的女子,手中,已经捏住袖中的银针。
“呵呵,我告诉你,你只是少主无聊时候,捡来的”
“梧桐师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袭红衣挡在了两个女子中间,只是,少年的态度分明,那只修长莹润的手,紧紧地按住梧桐的手,将那出了鞘的剑,狠狠地按下。
“鱼儿是我的恋人,我已经禀报过父亲,也已经得到他的允许,待得过些时日,我们便会成亲,师姐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唔!”
少年高挑的身影挡住了南邰瑜的视线,所以,她不知道,少年对面的女子,本来白|皙红|润的娃娃面上,一阵惨白浮现,唇角,溢出一缕鲜血。
梧桐的眼中蓦然射|出一缕怨色,是为了少年的话,也是为了宮流风动手伤她,只为了为另一个才认识几日的女子出气。
“好,是我多事,希望少主和这位姑娘百年好合!”
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梧桐强自挺直了腰背,一步步,离开。
南邰瑜从宮流风身后走出,和他一起望着那个少女的背影,倔强,却也惨淡:“她很喜欢你。”
“我知道。”
宮流风的语气很淡,不含丝毫的情意。
南邰瑜侧首,望着往日里不曾在自己面前出现过的冷漠,怔怔的。
少年面上的冷漠只是一瞬,当他注意到少女的注视恍神后,蓦然笑开,笑的那样灿烂美好,他握住少女的手:“我只想要你的喜欢。”
南邰瑜臻首微垂,躲过那样的温暖。
她不舍得少年的笑靥消失,却又清醒冷静的明了这不是真实:“你方才说我们过些时日成亲?”
踟蹰了下,南邰瑜将话说了出来:“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欠考虑,我们之间,还不太熟悉”
舍不得是一回事,心软是一回事,真的到了关系到一辈子的时候,南邰瑜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放心放心,我方才是说着骗梧桐的。”
他将她的手举高,牵到自己唇边,轻轻地吻上少女与他扣在一起的那微微凸出的指骨,温柔的,宛若蜻蜓点水一般,却又那么珍惜,南邰瑜的手微微一颤,终究没有挣脱开去:“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日的。”
——
少年带着她走过一处处地方,回忆着,或者熟悉着每一个地方,他带着她看那葱茏林木,他带她看那开到荼蘼的花儿,白日里,他带着她纵马驰骋,在那林间花影间穿梭。
半夜里,他会带着一壶清甜的果酒,邀少女共赏明月。
他会指着月亮旁边那些星子,告诉她那些星子的传说,他会带着她,攀上最高的山峰,看那壮丽的日出。
他会在和她吃过一次饭后,记住她的口味,然后,在某一个清晨,将一碟子精致的糕点捧到她面前,那是他在厨房中,一次次试验,好容易做出来的。
他会在察觉出她失眠时,亲手为她调配一味合着她喜好的香料,只为了她安枕。
他也会,在察觉出她想要习武的意愿时,带着她,在那枫林之间,纵剑横飞。
这只是一个少年,对待南邰瑜,却不是少年的任性,反而如同一个成年的男子一般,成熟包容,处处温柔,体贴。
宮流风对待南邰瑜不可谓不好,而是太好,好的,让她无法回报。
当少年牵着少女的手,指着那棵已经结完了果子的梨树,告诉她,想要和她一起吃明年的梨子时,他说,我们一起吃梨子,永不分离,好不好?
她说,好呀,心口,莫名的空。
——
“皇上,来抓我呀!”
“皇上,臣妾在这里呢!”
“哎呀,皇上真是讨厌,怎么总是抓|住臣妾呢!”
宫廷之中,殿宇楼台之间,一身明黄色尊贵服饰的皇帝,本应该威严庄重,高坐龙案,而现在,他却是在一群打扮的美艳妖|娆的女子间穿梭嬉戏,样子荒唐的很。
“真是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梵太后远远地看着这场景,唇颤了颤,很是生气的样子:“福安,宣旨,福贵人,林美人,王才人,魅惑皇帝,引得皇帝不思朝纲,乱我宫室,有失体统,全部贬为宫人,送去林溪宫思过!”
林溪宫听起来名字雅致,实则是宫中最低等宫女内侍的去处,里面的活计脏乱繁重,那些得罪主子的,犯了罪过充入宫中的,全部送到那里,名为思过,实则是去生生受折磨的。
福安看了那几个娇滴滴的美人一眼,为了以后这些如花娇颜化为白骨|感叹了下,便毫不留情地前去宣旨了。
“皇上救命!”
“臣妾不要去林溪宫,太后饶命呀!”
方才还是一片荒唐,在太后懿旨宣读完之后,便是一片哭喊狼藉。
“都住手,这是朕的爱妃们,朕看谁敢动手!”
猛地扯下眼睛上的布巾,耶律昊云将一个拉扯宫妃的侍卫一脚踹开,刷的一声,长剑出鞘,一声惨叫之后,一颗人头落地。
………………………………
第四十章 借刀
咕噜噜,人头滚落到众听命前来锁人的侍卫脚边,还有那九五之尊手中仍在滴着血的剑,霎时间,噤若寒蝉。
福安也没有想到耶律昊云现在这么狂妄狠辣,悄然后退了几步,避开对方狰狞泛着红意的双眼:“启禀皇上,老奴也是奉命行|事,您若是对众位美人的处置有异议的话,老奴这便领着皇上前去太后那里。”
老远的,梵太后在千里镜中,已经看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看到了耶律昊云发威,也看到了对方气势汹汹地向着自己这边走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这就是她养的好儿子,尖锐的甲套狠狠地在栏杆上划拉了几下,留下道道深刻的白痕,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不将手中贵重的千里镜贯到地上去。
“启禀太后娘娘,皇上驾到!”
“你们都退下,本宫要和皇帝单独说说话。”
“母后,你是什么意思?朕身为皇帝,难道连宠幸几个美人都要经得同意吗?”
梵太后一眼便看到了皇帝眼下的青紫,肿|胀的眼袋,本来还是俊秀的容颜,硬生生成了现在一副酒色过度的脾性:“大局未定,你便急着宠幸美人,不思朝政,不问民生,你太让母后失望了!”
“怎么大局未定?铮云那小子,不是已经服软,近两个月也不曾出现在朝堂之上了吗?虽然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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