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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狂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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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痛快,反而是让想要看少女无谓挣扎的男人讶异:“你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吗?”

    南邰瑜冷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现在落在你们的手中,自然是识时务的好,反正,不外乎是控制人的慢性毒药,我想要活着。”

    “好,在下就喜欢识时务的痛快人!”

    双掌轻轻一击,齐笙倒是有些欣赏面前的少女了,话说的难听,却坦率,明白自己的处境后,可以迅速判断出最有利的做法。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耶律铮云会明知道面前的少女代表着麻烦,却还是和对方有所牵连了:“明人不说暗话,在下的主上需要姑娘帮忙做些事情,只要姑娘听话,这解药,在下日后待得事成之后,定然双手奉上!”

    那位所谓的主使者,始终没有像是对方所说的那样露面,不过,南邰瑜也不好奇,对她而言,那是耶律铮云的麻烦,与她无关,真正与她有关的,是面前的人:“那么,阁下要怎么与我联络?”

    “日后要你做什么,在下自然会告诉你,知道的太多,通常没有好处!”

    齐笙笑的温文儒雅,丝毫看不出正在说着威胁人话语的人是这样一个仿若光风霁月的优雅男子:“毕竟,来日方长。”

    南邰瑜望着对方让人舒心的笑,清丽的容颜上,也勾勒出一抹动人的笑:“是呀,来日方长。”

    宏落笙,我现在真的是很期待你的真实身份呢,魏熙帝曾经信任有加,委以重任的年轻有为的户部尚书。

    ――

    “你有没有事?”

    南邰瑜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拥入了一个透着强硬冰冷,却更透着温暖心跳的怀抱,那样的紧,仿佛害怕失去一般的紧张。

    少女的鼻端,闻嗅到了一股子刺鼻的铁锈腥味,那是已经干涸了的鲜血,沾染在男人的身上脸上,他到现在也没有换洗吗?

    她在男人紧致的怀抱中,微微抬眸,望到的,是一张有些憔悴,满是焦虑的容颜,他的眼中,是再真切不过的担忧与惊喜,全部都是为了她。

    这一刻,没有伪装,没有虚假,没有怀疑,她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紧紧相拥的对方,身体本能的微颤:“无事”

    少女寒冰般透彻的眸子中,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的指尖颤了颤,却在望到男人身后含笑而立的男子时,彻底清醒了过来:“王爷放心,多亏那位公子相救,我无事。”

    耶律铮云被少女的嗓音惊醒,轻轻地松开了对南邰瑜的禁锢,没有顾得上去看那救命恩人,却是先小心地捏着少女的肩膀,将她自上而下地仔细扫视了一遍,直到确定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之后,才安心地松了口气:“今日|你受惊了,先回王府让府中医师仔细检查一番,如何?”

    却是商量的语气,南邰瑜低垂着首,良久,在男人担心她不愿时,出声:“好!

    ”

    本来也只是想要和男人出来趁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能够说动男人告诉她埋尸之处,只是想要碰碰运气,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引人注目,自然不可能再多做些什么了。

    来日方长,她现在做不得什么,日后,自然会对某些人有所厚报。

    少女的步子优雅翩跹,身后,隐隐约约传来耶律铮云含|着惊喜的声音:“齐笙,什么时候回来的,居然也不告诉本王一声。”

    男人之间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片刻前还是腥风血雨的长街中,如许真实,南邰瑜却只是默默地咀嚼着齐笙这两个字。

    ――

    “齐笙!”

    绝曦掌心中的纸条上,只写着这么两个字,一直以来的默契,却让她了解了自己主子的意思。

    “齐笙?主子要他的消息,吩咐下去,除了手边有要事不能放下的,所有人,全力查清此人!”
………………………………

第二十七章 抱歉

    因为今日一场刺杀,很多事情被打乱,耶律铮云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去巡视城外军营,反而是亲自护送了南邰瑜回到了轩王府,一到府门,已经听到消息的王妃便带着王府中其他的女子等在了那里,见到耶律铮云安好,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暗自松了口气。

    等到看到被耶律铮云强自半扶半抱在怀中的南邰瑜的时候,面色都有些变化。

    那道道刺人的眸光,全都扎在南邰瑜的身上,本来不情愿被男人这样姿势带着的南邰瑜,因为这些敌意的目光,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股子气冲上来,不止没有再挣扎,反而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腰|肢。

    耶律铮云肃然冷凝的面色没变,眸子中却悠忽间闪过抹笑意:“都围在这里做什么?王妃,本王无事,都散了吧。”

    “王爷,妾身一听到有大胆的刺客当街刺杀,心里便揪着一片,幸好你平安归来,妾身已经让府中的医师们全都等在你的院子中了,便是让医师们检查下,也好安妾身的心。”

    穆思灵算是最早回过神来的,她上前,强自镇定着语气,却仍然可以听出一丝轻微的颤抖,真真的情真意切。

    耶律铮云本来含|着笑意的目光却冷了下来,他定定地望了镇定地望着自己的穆思灵一眼,启唇:“王妃的心意,本王心领了。”

    这句话,看似客气,却包含|着些许别的意味,穆思灵的面色白了一瞬,南邰瑜侧目,突然好奇起他们真正的关系了。

    王府中的医师确实都等在了耶律铮云的院子中,他带着南邰瑜进来的时候,众位医师恭敬行礼,一切井然有序,倒是看出王妃的手段确实不低。

    “不必多礼,除了郑太医和金医师,其他人都退下吧!”

    耶律铮云没有多话,指了平日里为自己诊治的郑太医,考虑到金医师照顾过南邰瑜的伤势,也留了下来。

    “本王没有受伤,病人是她。”

    郑太医不愧是在皇宫待过的太医,不动声色,将自己把脉的手,从耶律铮云手上放到了南邰瑜的腕间。

    南邰瑜微微侧首,望了男人一眼:“我说了,自己无事。”

    话语不怎么客气,可是,男人却只是戏谑地笑了笑:“郑太医于调理身体一道很有手段,本王可不想要一个身子不好的美人,关键时刻,可是会坏了兴致的。”

    这句话说的,便有些调戏的味道了,房中的另外两个人都听到了,却是充耳不闻,镇定的很,反而是南邰瑜的反应,更加奇异,她居然面颊上染了红晕,不论是羞的,还是气的,耶律铮云都觉得惊喜莫名。

    握住少女的另一只手,正要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王爷放心,这位姑娘只是受了些许惊吓,身子并没有大碍,老夫开一贴安神汤药便可。”

    “她前些日子受了风雨,而且也受过重伤,不需要调养吗?”

    耶律铮云蹙眉,方才的调笑轻松消散,全是肃然郑重。

    “这?”

    郑太医疑惑,然后对耶律铮云笑道:“王爷大可安心,这位姑娘的身子可能一直用什么好东西调养着,确实没有大碍,而且比起一般的女子,身体反而好的多。”

    金医师也颔首同意郑太医的话,耶律铮云才放下了心,又交代他们多开些补身子的药,才放人离开。

    “瑜儿,做本王的侧妃如何?”

    南邰瑜以为可以离开这个让她有些不自在的男人的房间,可是,男人的一句话,却打破了少女所有的平静,不同于以往每一次的似真似假,这一回,他握着她的手,让自己的温度与心意,顺着那只修长的布满了薄茧的手,全部传递了过来,他的眼中,是一片深邃的,仿佛流淌了无穷岁月的温柔与期待。

    那是,真实。

    心,颤了下,有些狼狈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这一回,耶律铮云没有强制性地握住,他任由她挣扎出自己的掌心。

    “抱歉!”

    南邰瑜站起身子,没有丝毫停顿,近乎于狼狈的离开了他的房间,秋日的阳光,带着丝丝的寒意,浸入了衣物,耳边,只有这么两个字,一直回响。

    “呵呵,呵呵呵!”

    耶律铮云的手还是保持着半握住的姿势,蓦然笑出了声,那声音短促,像是急于掩盖什么一般:“开个玩笑罢了。”

    他的手慢慢地握紧,自言自语:“本王话还没有说完呢,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

    南邰瑜被送回自己的竹溪阁时,碧心又是一番唠叨,少女没有听到她说了些什么,便是碧心将郑太医开的药煎好了送来,她也是恍恍惚惚地喝下,失了神似的,坐了很久,一个人,想了很多,也许又什么都没有想,直到,风吹起一角珠帘,少女手边的杯子,猛然甩了出去。

    没有听到杯盏碎裂的声音,是男人温润的嗓音:“难道这便是瑜儿姑娘的待客之道?”

    “贵客自然有贵客的招待之道,不请自来的贼人,便是另一种招待法了!”

    南邰瑜暗自戒备着,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为了什么,冒险出现在自己面前。

    齐笙没有因为少女的不客气而生气,他施施然坐到了少女的对面,修长的手伸出,执起桌上的壶,斟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却是送到了少女的面前:“秋意寒凉,姑娘可要注意身子。”

    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便是这样子了,南邰瑜将自己有些冰凉的指放在茶盏上,望着男人的手,那是一双文人墨客的手,白|皙修长,指间有长时间握笔产生的薄茧,指骨之间,却又有一份含蓄的遒劲,和耶律铮云的手,截然不同:“你要我做什么?”

    “瑜儿姑娘,不需要这么剑拔弩张,在下来此,只是想要探望于你,毕竟害你白日受惊,是在下的过错。”

    齐笙的话,是出自真心,这些,南邰瑜还看的出来,正是因为看出了面前男人真心的关切,南邰瑜越发地戒备寒心。
………………………………

第二十八章 冲冠一怒

    齐笙,宏落笙,两个名字,一个人,他们的共同点,看来都是一边真心笑着,一边杀人取命。

    南邰瑜将手中已经变凉了的水放下:“那不知道你能够为自己的过错怎么弥补?”

    少女的话,意有所指,只是齐笙却是没有明了,他只是愕然于南邰瑜的不客气,然后失笑:“那在下告诉姑娘服下的丹药是什么东西如何?”

    南邰瑜没有应声,只是用一双泛着琥珀色光芒的眸子望着他。

    那样的沉静,那样的明了,齐笙看着,一时居然有些失言。

    他终究不是普通的人,一瞬间的失神之后,按捺下那短短的,连自己都不曾明了的波动,轻声细语:“那种丹药叫做七心丹。”

    七心丹,取自七心草之名,传言是生长在南疆的一种奇草,七片叶子,宛若心形,自来被南疆女子们用来对付负心男人,概因为,这种奇草食之不会立马令人死去,却有一种独特的效力,便是每每动情动心,便体会一次次钻心蚀骨的痛楚,一次比一次剧烈,直至活活疼死,被人谈之色变。

    南邰瑜确实是长了一回见识,在齐笙为她将这种让人闻之色变的丹药介绍完之后,少女蓦然抬头,望着男人。

    以为她会怒斥,会委屈,甚至会惧怕,但是,她的反应再次打破了他的自以为是:“这种药,真的只对真正心爱的人有反应吗?”

    似乎是单纯的疑惑,男人没有看到少女掩藏在袖子底下的另一只手,在轻轻地颤抖,控制不住的颤动。

    “自然,你要知道,女人一旦动了心,便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齐笙起身,他觉得自己已经将该做的事情做过了,看南邰瑜现在还是找镇定安好的样子,应该不致于像是另一个女人一般,未得其利,反受其害,男人转身,忽然身后传来声音:“齐笙!”

    齐笙下意识地回头,一杯冰凉的茶水,连着茶杯向着他的面目泼来,事发突然,再加上对少女没有什么防备,躲闪已是不及,男人下意识地想要运功抵抗,却在看到少女冷然沉静的笑容时,想到了现在是什么地方,手,接住了茶盏,袖摆扬起,虽然大部分的冷水都扫落了去,终究大部分浸入了袖摆,凉意顺着肌肤蔓延。

    齐笙面色一瞬间有些难看,不知少女这是何意,南邰瑜却是镇定自若的很,她向前几步,随意地掸了掸自己袖摆上不曾沾染上的灰尘,粲然一笑:“这是回礼,女人通常都是小心眼儿的。”

    齐笙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怒,因为少女那份转圜如意的样貌?还是因为对方那面对着任何事情,都高傲镇定的姿态?

    “那瑜儿姑娘可是消了气了?”

    “自是”

    “没有的。”

    南邰瑜微挑着柳眉,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齐笙失笑,他拱手:“那在下以后可是要多加小心瑜儿姑娘了。”

    男人这回真的走了,少女久久地凝视着窗外寂静的夜空,手,轻轻地附在心口的位置上,那里,今日,只为了一个人,曾经微微痛过,她是南邰瑜,她活着的目的,是报仇,少女的面上满是坚定,却不曾知道,自己的那双眸子中,在漫天星子的辉映下,闪烁着的,是何等深沉的迷茫。

    ――

    “那几个活口|交代了没有?”

    耶律铮云的面上一片沉沉的郁色,背负着双手,站在庭院中,问着身后的人。

    “王爷,这些都是死士,已经审问过了,嘴很硬,不过老章的能力您是知道的,已经撬开了一个的嘴,说是为前朝复仇,才来行刺的。”

    胡叔恭声回答。

    “前朝余孽?”

    耶律铮云慢慢地咀嚼着这四个字,他的眼里,浮现的是白日里南邰瑜突然消失时的那片惊怒,男人的指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指腹,那里,还仿佛残留着少女回到他怀中时,那透彻的冰冷。

    耶律昊云不该,对南邰瑜动手。

    有一种冲动,让他不想要在控制自己的行为,男人蓦然扬眉:“你信吗?”

    “不信!”

    不同于方才回话的有些迟疑,这次却是斩钉截铁。

    “本王也不信。”

    耶律铮云转身,面对着胡叔:“京城的防卫若是真的这么容易便被钻了空子,前朝的那些人若是真的有如此手段,这大魏也不会变成大燕!”

    男人说着,黝|黑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的是黑色的火焰,那是灼灼燃烧着,想要将什么化为灰烬的眼神:“本王明日上朝!”

    “该让某些人知道,本王的退避,不是害怕了,那些死士,既然问不出什么,便都杀了吧,尸体,挂在城楼上示众三日”

    男人的身影远去,那满是血腥味的话语,却随着风儿飘飘荡荡地在庭院中徘徊,胡叔面上没有惧怕,却是满满的讶然与欣喜:“遵命!”

    ――

    噼里啪啦的瓷器桌椅碎裂倒地的声音,回荡在寝宫之中,宫女太监们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劝阻正在发疯的男人,前一个这样做的人,现在正满头鲜血地倒在地毯上,不知生死。

    “该死的!”

    “该死的,耶律铮云,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总是来坏朕的事情!”

    耶律昊云想到今日耶律铮云上朝,将自己的旨意一道道反驳,满朝的文武,却没一个有用的,反而是让对方的政令通行无阻,便恨得咬牙切齿。

    嘴里不断地咒骂着,话语之毒辣,仿佛那不是他的兄弟,而是生死仇人一般。

    那些宫人更加害怕地伏低了身子,他们真的恨不得自己现在是个聋子,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太后驾到!”

    这一声通报,将陷入疯狂的皇帝,暂时地拉了出来,他回头,眼睛里泛着红意,望着自己款款而来的母后,甚至有一丝恨意,恨对方怎么生出了耶律铮云这个和自己作对的死对头。

    “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

第二十九章 陪我去一个地方

    奴才们颤着声音的喊声,没有让太后分出一点儿心思,她只是望着自己的儿子,望着他的目光,皱眉。

    作为一个母亲,梵太后怎么看不出耶律昊云此时此刻的表情变化,她蹙起的眉间,笼罩着一层阴霾,是失望,也是无奈。

    然后:“本宫要和皇帝单独说说话儿。”

    太后对身后的老太监这样吩咐着,对方静默地像是个幽灵一般,消失,只是一忽儿的功夫,便有禁军冲入了皇帝的寝宫,将那些听了不该听的话的宫女太监们捂着嘴,拖了下去。

    挣扎呼喊,全部被强硬地堵住,只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多少条人命葬送,而这,根本便不放在这对现金天下应该最尊贵的母子身上。

    方才还热闹的寝宫,冷冰冰的像是无人居住的空屋子一般,冷风,自那不知什么时候大开着的窗户泄入,耶律昊云打了个寒颤,他意识到了自己方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态,是有多么的不谨慎,握了握拳,仿佛,从登上燕皇的宝座,从成为这泱泱中原的至主之后,他曾经所有的隐忍,冷静,算计,便全数消失了去。

    “清醒了?”

    “母后来做什么?看朕的笑话吗?”

    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却丝毫没有改过的意思。

    耶律昊云瞪着眼睛,阴柔的样貌,扭曲着,有些狰狞。

    梵太后施施然坐下,望着自己站在那里,满面狼狈的儿子:“你瞒着本宫刺杀铮云,惹得他出手,难道还有理了?”

    耶律昊云不服输地站在那里,他不愿意认错,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只是心中痛骂那些废物,白白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要知道,这次出手,若不是这段时间他从耶律铮云那里接手了许多势力,尤其是京城,更是安插了无数自己的人,怎么可能让耶律铮云没有防备,差点儿被刺杀了呢!

    以着今日的态势看,以后,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梵太后怎么不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纯淳教诲,多少年心血,最后还是这个样子,闭了闭眼,掩去其中的失望:“佛诞的时候,那个被你喂了药的丫头也会来,铮云看样子对她在意的很,只要如此”

    寝宫中,母子俩的阴谋还在上演,而王府中,南邰瑜却是因为心底某些意识,而开始对男人避之不及。

    ――

    南邰瑜身处于轩王府,她想要回避耶律铮云,却也知道对方若是真的想要见她的话,根本便避不过去,所以,南邰瑜见到耶律铮云亲自探望的时候,没有做什么,只是什么也不做罢了,前一阵子,属于两个人的那些许默契,也仿佛这样消散了。

    男人还是在她这里批阅完了公文,临走的时候,深深地望了独自擎着一本书,半天也不曾抬头的少女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南邰瑜放下了手中一直不曾翻动过一页的书籍,唇动了动,只是看着男人的背影远离,既然已经意识到了某些错误,某些危险,便应该在事情未曾发生的时候,将这种危险的错误苗头,彻底地掐断。

    她这样想着,殊不知,自己凝望着院子外的方向,久久不动。

    耶律铮云确实是个很敏锐的人,不出南邰瑜的意料,他们即使未曾交流过,未曾当面说过,他还是从自己的态度上看出了她的心意,第二日,他没有再出现在少女面前。

    南邰瑜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恍然若失的难言滋味在心头徘徊,也只是一瞬罢了,她,终究不止是南邰瑜。

    “姑娘,这是王爷让人送来的裘衣。”

    “姑娘,这是王爷特意吩咐人为你置办的首饰。”

    “姑娘”

    南邰瑜恼怒,为了男人人不曾到,却这样一直提醒着他的存在的行为:“以后王爷再送来东西,你自己收着,不用再来告知于我了。”

    这样收了好几日各种或是珍稀,或是贴心的礼物,南邰瑜一概置之不理,淡定的很,她不是普通的那些被情情爱|爱|缠|绵了眼睛的女子,既然决定要斩断危险的萌芽,便坚定的,不遗余力地执行下去,没有丝毫迟疑。

    她不知道,那些礼物,样样都是那个男人亲自挑选的,首饰,是男人想的样子,裘衣,是男人亲自追猎的猎物,防身的器物,是男人亲自督促人打造的。

    而南邰瑜每每对那些礼物看也不看一眼的行为,耶律铮云尽收眼底,他看起来太过平静,反而是胡叔愤愤不平,后悔自己一开始没有劝阻王爷去招惹那个冷心冷肺的丫头。

    “王爷,府中还是有其他美人的,您若是心情不好,何不到其他人那里坐坐?总能找到喜欢的。”

    耶律铮云现在的位置,是王府中一处普通的庭院,只是,这庭院中地势颇高的地方,站在那里,在疏影摇晃间,像他这样内力高明,却是能够看到对面的竹溪阁的,他已经连着来了这里十几日,日日,看着那个少女,看着她的冷淡,看着她的蹙眉,看着她的深思,看着她的偶尔粲然一笑:“胡叔,太后的佛诞还有几日?”

    男人乍然开口,打断了胡叔的话:“六日。”

    胡叔没有想,脱口而出,耶律铮云终于舍得从那个倚坐在窗前的纤细身影上移开了目光:“本王要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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