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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狂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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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乍然开口,打断了胡叔的话:“六日。”
胡叔没有想,脱口而出,耶律铮云终于舍得从那个倚坐在窗前的纤细身影上移开了目光:“本王要出府五日,府中京中一切大小事物,便交给你了。”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
“瑜儿,还记得欠我的一个赌约吗?”
这是相隔了十几日,两个人第一次面对面相见,他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南邰瑜抬眸,望着轻轻笑着,却带着莫名的忧郁的男人,迟疑了下:“你要我做什么?”
“陪我去一个地方。”
当男人带着她,两人一骑,驰骋在这寒意潇潇的秋夜之下时,南邰瑜还是久久没有回神,究竟是为什么,她会答应和这个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像是做贼一般,半夜里,从轩王府跑出来,踏过街道,跃过城池,去一个连目的地都不知道的地方。
………………………………
第三十章 那么放心我吗?
“冷吗?”
伴着男人的这句询问声响起,少女还未曾回答,一袭尚且带着男人体温的大氅,已经披在了她的身上,那一瞬间,浓浓的暖意,将一颗冰冷的心,轻轻包裹,少女终究,还是没有阻止男人纵马驰骋,沉默着,任由他带着她飞驰。
夜风拂过脸颊,发丝迷蒙眼眸,树影掠过身旁,皓月抛在身后,踏踏的马蹄声,渐渐地,被咚咚,咚咚的一声声心跳声代替,那心跳声很大,因为,是两个人合二为一的心跳声。
少女一直冷漠地抿着的唇,蓦然掀起了一丝淡淡的,却又真实之极的笑意。
这样的风驰电掣,这样的肆意,仿佛将她压在心底的很多东西,都释放出来了一般,南邰瑜忽然间,便觉得轻松,身子,无意识地,不再那么紧绷,轻轻的,坚定地依偎在男人坚实的怀抱之中。
“到了!”
马儿的速度慢慢地变慢,直到变成小步轻踏,南邰瑜听到了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气流,将那缕缕音色,分散在了空气中,少女的唇边,那抹惬意的笑,终止淡去。
耶律铮云率先下马,她坐在高高的马背上,俯视着男人,看着男人仰首,伸出的双臂,纤细的手轻轻一按马背,却无视了男人的体贴,身子宛若一只轻|盈的燕子般,落到了地上。
脚底下软软的,迷蒙的月色闪烁着的,是青黄相间的野草,南邰瑜抬眸四望:“这便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不是这个地方藏着什么让她忌惮的东西,而是,这个地方,太过普通,普通的让南邰瑜觉得耶律铮云在竹溪阁时,对她的邀请,是随口的一言。
耶律铮云早已经收回了自己伸展着的双臂,没有丝毫不自在的重新走到少女身边:“那你以为,我会带你去哪里?”
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片低矮的山谷,谷中没有奇花异草,没有亭台楼阁,有的,只是清冷的月色,疾风吹拂的碧草。
“无所谓。”
南邰瑜这样回答男人,她转首,望着耶律铮云:“我只要完成和你的赌约便是。”
耶律铮云俯首,望着身姿娇小的少女,即使披着他的大氅,她的身子,还是纤细的仿佛无法承受这寒风。
男人的手,蓦然握上少女的手:“跟我来。”
少女下意识地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只是,望着男人唇边仿佛缠|绵着温柔与期待的笑意,不由的,松缓了手指间的力道,任由着他,牵住她的手,一步步丈量着这片山谷。
罢了,今日,便当时最后一次的放肆吧,下一刻,也许便是
心微微的有些疼,不是很剧烈,却让她难耐。
耶律铮云没有注意到少女的面色微微地泛白,他只是像是一个尚且年轻的,没有经过战场历练的单纯的年轻人一般,牵着那只相对于他的手,脆弱了太多的手,带着她探寻自己的秘密基地。
曲径通幽处,兜兜转转,南邰瑜有些讶异地望着一丛丛花树掩映中的一座小巧的木屋,屋子不大,只是相当于她素日里居住的一间厢房而矣,从木头的色泽中,可以看出是建好了没有多久的。
“我们今日便在这里过夜,如何?”
耶律铮云的笑,真实,开朗,还有些跃跃欲试,南邰瑜的回答,是:“你决定便好。”
谁也未曾发现,他们今夜,一直都是你我相称,而不再是那疏远客气的王爷,小女。
“厄。”
南邰瑜痛快的答应,反而是让耶律铮云侧目:“孤男寡女,你不怕我做些什么?”
这样说着,男人面上,变换出了一片邪肆,夜色深沉,四处无人,伴随着的只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的断续鸣叫声,这样的气氛,漫说,确实是会让普通女子害怕的。
可惜,南邰瑜注定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直视着男人深邃的眸子,轻声慢语:“你会吗?”
只是这淡淡然的三个字反问,便将男人好不容易强撑的气势,尽数戳破,无奈的叹气,耶律铮云挫败:“别忘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对你有心思的男人!”
说到后面,本来只是轻微无奈,却被一丝忧虑打破,因为,少女的不会保护自己。
男人的恼怒,少女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淡定的很,在男人絮絮叨叨着她应该有警戒心,不应该对陌生人,尤其是对她有心思的男人太过放心,没有防备的时候,南邰瑜已经从男人的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施施然地进入了木屋之中,鼻端,仿佛还能够嗅到属于新鲜木料的清香气息。
蓬的一声轻响,是门后的火折子被点亮的声音,将这方狭小,映照出了一点温暖。
打量了一眼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木屋,南邰瑜自顾走到床榻的位置,那上面铺着厚厚的皮毛,雪白柔顺,和这简陋的小木屋,价值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睡这里!”
厚实的皮毛被少女轻轻松松地扔到了地上,耶律铮云将手中的火折子倾斜,点燃了桌上的烛台,吹灭火折子,将其放在原来的位置,听到少女的声音,回头,他望了望正在铺着床的少女,又望了望被分配的属于自己的地方,那一片凌|乱,扶额:“你对我,可真是狠心。”
喃喃着,虽然这也是他一开始打算的,只是少女这样干脆的决定,反而让男人有些不甘。
男人的抱怨,少女故作不闻,她已经和衣躺在了床榻上,厚实的被褥软软的,很是舒适,耳边属于男人的声音渐渐地低了,却又不绝,恍惚间,有种安心的感觉,蔓延。
清浅的呼吸声,在木屋中响起,烛光淡淡的,映照着男人黝|黑的眸子,里面也有火焰在跳动,却是一束温暖的,不会伤人的火焰,他没有再出声,只是久久地望着被夜色笼罩去了大半面容的少女,突然间,失笑。
“真的,便那么放心我吗?”
………………………………
第三十一章 孤坟
男人的指,摩挲着少女的五官,却只是隔着空气,一点点,细细地描摹,那样的仔细,那样的专注,仿佛要将她的所有,刻入自己的脑海,刻入自己的本能一般。
“愿你梦中有我”
唇开启,却是无声,他的眉眼间,柔和着三月的春光一般动人的色彩,转身,轻轻地打开木门,阖上,随意地坐下,仰首望着月光,耳边,还是能够听到那浅浅的,安然的,属于少女的呼吸声,男人的唇边,绽放了一缕淡淡的笑。
――
五日,在这片山谷中,在这座小小的木屋中,耶律铮云与南邰瑜已经相处了整整五日,没有什么出奇的事情,每一日每一日,都是一般,他打猎,劈柴,修葺屋子,一开始还要亲自进厨房做饭。
南邰瑜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不知道耶律铮云做这些有什么用,为什么要做这些应该与他的身份一辈子沾不上边的事情,可是,人生在世,没有谁是必须对自己好的。
南邰瑜,自然而然地,想要尝试着学做饭,男人一开始还不怎么愿意,他不知道她的身份究竟是真是假,是否会做饭,可是,他要她陪自己到这样的一个地方短暂的生活,只是出于自己的一份私心,他一开始便不想要少女受一点苦,无关身份。
耶律铮云是个坚定的人,可是,他到底扛不住少女的执拗,最终将厨房让了出来。
南邰瑜的手艺自然是不好的,她虽然不是金枝玉贵的长到大,小的时候甚至颇多磨难,这种生活上的琐事,却是从来没有烦扰过她的。
米饭夹着生,咬一口含在嘴里咽不下去,青菜焦糊发黑,还放多了盐,南邰瑜只是尝了那么一口,便要把这些东西全部处理了重做,被恰好回来看到的男人阻止了。
“难得瑜儿为我洗手作羹汤,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南邰瑜,她始终记得男人看到她做出的不论是未带还是样子都很是不怎么样的饭菜时那亮起来的眼神,记得男人咀嚼着那些让南邰瑜只是吃了一口便不想要再吃第二口的饭菜时微微透着幸福的表情。
耶律铮云把南邰瑜做的饭菜全部吃完了,然后,自己又重新做了一份饭菜,专门为少女做的。
男人的手艺自然也不是顶好的,比起南邰瑜吃过的那些御厨做出的东西不论是样子还是味道的鲜美程度都差很多,可是,她在那一刻,居然尝到了另一种恍惚间,仿若有过,却又未曾期翼过的感觉。
也许,那是家的味道吧。
平淡的,如同流水一般的日子,潺|潺的,就这样流过,仿若岁月无痕,可是,惟有她自己知道,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相处,已经残留在了心头。
第五日
“谢谢你什么都不问,陪了我五日。”
男人的一句话,是打破平静的魔咒,也代表着一种结束,南邰瑜手中正在清洗着碗筷,一顿,不想要承认,那一刻,她是遗憾的。
低垂着首,那一瞬间的停顿之后,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我也很开心。”
她这样说着,心,微微地抽痛着,不是想象中的痛,而是真实的痛,没有看男人的表情,惯常的隐瞒,惯常的虚假,这一刻,她想要说出自己真实的心情。
耶律铮云笑着,笑的很是愉悦:“我带你最后去个地方。”
“嗯。”
确定碗筷已经全部干净了,回望了一眼干净整洁,只是五日的时间,便已经有了人生活的气息,已经充满了许多回忆的木屋,再抬眸,眼底已经是平静无波。
――
耶律铮云带着南邰瑜在一座山壁前停住,这里离他们生活的那片山谷,只有一里左右,没有骑马,两个人是漫步而来。
“这里是?”
南邰瑜问身边的男人,她感觉的到,他带她来这里,必定是有着某种原因的,她不想要猜测,她知道,男人会告诉她的。
“往里走,那里有你一直要的东西。”
男人的话一出口,南邰瑜的面色便是一怔,然后,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身子甚至有些发抖。
耶律铮云望着少女一步步离去,眼底,是一片平静,她没有对他再说一句话,她没有回头望他一眼,她的眼中,也许有着的,只有一片他曾经错过的,也许要永远错失的情感。
南邰瑜不知道身后男人的情绪变化,也不想要关心了,她只是近乎机械地一步步走着,越过崎岖的山丘,踏过青黄的枯草,漫过茫茫的回忆,碰的一声,少女的双膝无法自控地弯下,跪坐倒了在那一片坟丘之前。
简陋的坟丘,空白的木料,没有刻着墓中人的名字,可是,她知道,那便是他。
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有些粗糙的木料,有些扎手,她恍若未觉,直到一滴鲜红自指尖溢出,少女的指没有因为刺痛回缩,反而更加使力地按了下去。
一笔,一划,慢慢的,坚定的,写着。
“流年”
少女喃喃着,唇无声地开合。
“宫流年之墓!”
五个字,跃然而上,血色透出,蔓延着的,是一种凄艳惨淡。
“流年!”
低泣的声音,自咽喉中回响,她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因为,嗓子,已经哑然。
少女纤细的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淡淡的血色,自眸子中溢出,顺着泪水流淌:“为什么”
“为什么”
她断断续续着,质问着墓中的人,质问着他的选择,更加质问着这害他身死的世道,这让人厌憎的自己。
她一直保持着那样近乎忏悔的姿势,保持了很久很久,清晨过去,午时到来。
右手,慢慢地挪到左手腕子上,那上面,是一个玉色的镯子,晶莹剔透,在秋日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一种莹然的美丽。
咔嚓一声,手镯裂成了两半,阳光下,一切无所遁形,应该是无色的东西,却隐约见到淡淡的烟雾,仿若一缕袅袅的朦胧,自断裂的玉镯间升起,没入了眼帘,没入了心间。
南邰瑜笑,笑的那样的愉悦,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蝴蝶翩跹的身影。
………………………………
第三十二章 蝶梦
这袅袅的烟雾,只要一缕,便能够让一个人失去全身的力气,武功越高,越是见效快,最短的时间,它曾经让一位当时武林中排行前三的高手,一瞬间任人摆布。
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蝶梦,因为这种药物释放出来的时候无色无味,连武功最为高妙,嗅觉最为灵敏的人也察觉不到,唯一的破绽,是它对蝴蝶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每当燃起蝶梦时,一里地之内的蝴蝶,都会汇聚,翩跹起舞,恍若梦中。
南邰瑜手中的蝶梦,便是她上回向绝曦索要的,大魏宫廷中也不曾出现过的奇药。
更遑论是大燕的人。
耶律铮云的警觉性一向很高,他的这种警觉性,不知在战场上,还有往日里的刺杀中救了自己多少次。
只是,这一回,即使是他在看到蝴蝶翩跹的一瞬间,便心知有异,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也不能够阻止在短短的眨眼间,蔓延全身的无力感。
手,撑住身前的石壁,才没有坐倒在地,男人抬眸,望着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的少女,她的步子那样的优雅曼然,像是踏着某种奇异的节拍一样,缓缓而至。
“为什么?”
男人问,明明早在少女不顾生死的刺杀他时,他便已经知道了,对方对于自己的恨意,满漾。
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背叛,那样相似的痛楚。
南邰瑜望着男人被伤痛与震惊布满的眸子,她笑,笑的甜蜜:“因为我恨你!”
她的回答不出所料,国仇家恨,也许在他带着自己的黑骑军踏破边关,攻下大魏皇廷的一刻,他们之间,现在的这种情形,便早已经注定。
“恨我?只是恨吗”
男人有些艰难地开口,一字字重复,将这个恨字慢慢地咀嚼,然后,也沉沉地笑出了声,笑声低哑干涩,透着一份难堪与伤怀,他以为还有什么呢?最终,男人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要杀了我吗?”
“对!”
“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耶律铮云已经恢复了自己惯常的高傲冷然,他望着与自己仅仅只有一步之距的少女,她的手上,握着的是一段断裂的镯子,那样莹润动人的色泽,阳光下,闪烁着美丽梦幻的光,闪烁着他的眼睛。
那还是他从无数价值千金的美玉中亲自挑选出来,送给少女的。
男人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那一点,他自然也看到了少女指尖被血色沾染,往日里,定然要忧心关怀,现在,却懒懒的,仿似失神一般,一句话之后,再不关心所有。
男人这样突然冷静漠然下来的态度,无所谓生死的样子,反而是让南邰瑜被坚冰与仇恨武装起来的心,抽|搐了一下。
本王两个字,仿佛是在宣示着什么东西的消逝。
心,很痛很痛。
她只要把那断裂的镯子参差的裂口处,对着男人颈部的经脉那么一划,只要轻轻的一下子,心,不会再痛,缠绕着她无法安眠的仇恨,也将解脱,只要这么一下。
可是,抬起到半空的手,僵在了那里,不想要放下,却又无法再抬高一丝半点儿。
“我想要杀了你!”
少女道,她面上甜蜜的假笑收敛,恢复了冷然的神态:“这些时日,谢谢你对我的好。”
她这样说着,耶律铮云只是笑,笑的不含丝毫情意。
南邰瑜有些狼狈地别过了眼,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利用了男人的感情,这本来是她最为不齿的事情。
“你一定很好奇,我的真实身份吧?”
突然的,南邰瑜想要告诉这个男人真|相,她欠了他一份情意,他愿意带她来这里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他的情,是真的,只是,无法回应,也不能回应,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的矛盾与无法消抹的伤痕。
耶律铮云甚至是有些不耐烦的,他现在,反而希望少女真的动手。
既然已经图穷匕见,那么,他不需要一颗摇摆的,无法温暖的心,他需要少女,帮他铲除心底残存的那让自己也鄙弃的感情。
“跟我来。”
耶律铮云微微眯起了眸子,他拒绝了少女的搀扶,费力地,跟着前面女子的身影,转过了那片遮掩的山壁,自然,也看到了那孤坟之上,新添上的几个字,宫流年之墓,南邰瑜泣立,坟中埋着的不是魏熙帝的话,又会是谁?
“大魏南明熙在此!”
当日城池下的一句话,言犹在耳,猛地回头,看着南邰瑜,耶律铮云一字一顿:“你究竟,是谁!”
男人的目光,锐利凶狠,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南邰瑜却是恍然未闻,她没有应声,慢慢地走到坟前,单膝跪地,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木然:“想不想要听一个故事?”
耶律铮云未曾回答,他等着她的答案。
少女的声音娓娓响起:“曾经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本来生为公主,可惜生不逢时,她自从出生以来,背负着的便是复国的命运,她的父母亲人,全部为此不惜一切代价的努力着,她也同样如此”
南邰瑜讲述的故事不是多么的离奇,无外乎是为了无望的复国,那个女子的亲人一个个死去,而她,选择了一条入宫侍奉君侧的道路。
那个所谓的前朝公主,凭借着自己的美貌与才华,引得了年迈帝王的注意,初初便被封为贵人,宫中风霜刀剑无数,可是,她从来不曾后悔,踩着无数人的鲜血往上爬,直到她怀了身孕,成为了宫中四位一品妃嫔中的其中一位。
耶律铮云静静地聆听着,对于中原的朝代历史,他研究过很多,自然猜出了这位怀了龙嗣,妄想复国的公主,是大魏之前大庆朝的公主,而面前述说着这个故事的少女
“也许是天要助她,她确实生下了龙嗣,而且是龙凤双胎,这是皇室中也难得一见的祥瑞之兆,只要再努力努力,也许她的儿子便能够登上皇位,这害她亡国破家的大魏,便会重新变成大庆,兵不血刃。”
………………………………
第三十三章 杀机重重
南邰瑜微微回首,望着男人,唇边是愉悦的笑,眼中却是深深的哀愁:“龙凤胎三岁的时候,寝宫失火。”
耶律铮云的神色越来越冷,不知是为了这隐隐已经开始触及的可怖又可笑的真|相,还是为了他明了一件事情,少女正在一步步坚定,要杀了自己的决心。
南邰瑜的唇颤了颤,只要再说一句,只要将那句关键的真|相说出来,她便可以将面前这个男人杀死,她必须要杀死他,闭了闭眼:“一个”
一声利啸蓦然自山谷中传来,那声利啸尖锐刺耳,却还是可以从中听出那份熟悉,那是绝曦的声音。
南邰瑜面色一变,方才的话语咽了下去,情势有变,不容她再耽搁下去。
脑海中的理智冷酷,瞬间征服了那些感性与不合时宜。
她身子一动,手中的碎镯子便要划向耶律铮云的脖颈,那样迅速而坚定。
蝶梦的药效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只要没有解药,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会越来越虚弱,最后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能够。
耶律铮云明明应该还没有办法自如行动,可是,男人出乎少女意料的,明明现在已经不能够动弹了,却还是让自己的身子向着后面一仰,正好躲过了少女的杀手。
尖锐的破空声,顺着男人的面颊划过,那冷冷的杀意,割得肌肤生痛。
这已经是耗尽了耶律铮云方才积攒下的所有气力了,南邰瑜相信自己亲手下的药,所以,她一击不成,不止未曾后退,反而莲步轻移,腰身一拧,杀机沉沉的,又是向着男人脖颈处的一下划去,她未曾看到,男人眼中渐渐冷却的色彩,她也没有时间再去看。
嗖的一声,破空声袭来。
“厄!”
少女唇边溢出一声轻哼,五指间的碎玉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片片晶莹,一滴滴鲜血滴落,染在了那玉白之上,格外凄厉。
少女的胳膊上,一支羽箭穿过,带起一蓬血色,白色的箭羽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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