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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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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

    “那你能不能出来?”他小声说:“不能杀庄麟,咱们得赶紧跟他谈谈。”

    挂上电话,我悄悄拉开费怀信的手臂,他的腿又放上来。我连忙亲他,辛苦奋斗一番,悄悄溜了出去。

    李虞已经等在门口。

    我俩一边往仓库走,他一边说:“庄家一共就两个儿子,庄士德是私生子,他虽然现在管他家的公司,但这是因为庄麟实在不成器,还免费分了他股份。我想来想去,觉得庄麟虽然挺蠢,但不能杀。因为如果不是庄麟耍孩子脾气欺负你,那就是庄士德指使,由此可见庄士德不能留。”

    “这么说他兄弟两个感情不错?”

    “庄麟肯定跟他不错,否则干嘛白白给他几十亿股份。但庄士德肯定不行,怀信哥要杀庄麟,主要是因为我已经联络过庄士德。庄士德说基金会的事他不知情,还暗示说是庄麟干的。早晨去问庄麟,他也说是他干的。”李虞问:“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如果预设庄士德在设计弄死庄麟,倒是一切都说得通。”基金会是从今年开始被这只幕后黑手整,我每次都去找费怀信,他每次都默默平事,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我和费怀信两年前就开始联络,今年时我的基金会已经被费怀信搞得只剩他一个客户。皇朝只是个资产不到两亿的小公司,且与庄氏没有任何关系。

    庄家替这种小公司出头已经很奇怪,就算动我之前不做调查,动我一次,但被费怀信阻止后,也应该会去调查原因。庄家的社会地位比费家低些,白道生意人也轻易不敢沾黑道。他们却继续整我。

    李虞预设庄士德跟庄麟不合,他们继续整我就可以看作是故意激怒我们。费怀信也早就查出是庄家动我,拿这个当借口炸船黑他们一笔钱,既然已到这种地步,按理说庄士德应该乖乖给钱,他却没有,派庄麟跑来放火烧岛。我们本要求他承诺永不骚扰基金会,一句话而已,他却不答应,这两项举动更是引起了费怀信的火气。

    对我们来说,他们兄弟俩杀谁都没关系,既然庄麟落到我们手里,那我们就杀了他。但李虞说得很对,既然没有区别,我们何不留着庄麟?借他的手杀掉庄士德?

    我俩把这些话对庄麟说了,他全程沉默不语。

    李虞掏出手枪,拆开弹夹,待他看到里面的子弹,再装上弹夹,上膛放到桌上。

    我说:“对我们来说杀你比较容易,杀你哥反而要精心策划。你想死现在就能死。”

    他看向李虞:“你们收多少钱?”

    李虞看向我,我说:“跟炸船一样。”

    庄麟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沉默许久,说:“不用杀掉我哥,只要……”

    我打断他:“那就杀你。”

    他看向我,说:“我哥有个前妻,皇朝是她哥哥的。前妻已经死了,也没有孩子,这些年一直不联络。但那次出事他突然找到我哥,我哥只说惦念情分,就让我搞垮你那边报仇。第一次动手之后,我发现你的后台是费怀信,但我哥说没事,费怀信已经被费先生逐出家门了。”

    我和李虞对视一眼,费家的信息向来封锁得很好,这事如果是真的,那必须要尽快杀了庄士德。

    李虞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我们说得那样,你心里大概已经有底。你哥哥把这件事撇得一干二净,你俩就只能活一个。谁让你们庄家断我们的活路?”

    “我跟你们合作。”庄麟说:“我加两亿,我要活的。”

    李虞没吭声,显然开始动心。

    “不行。”我说:“必须杀他。”

    “为什么?”

    “我们前面就已经说了,不杀他就杀你。”我说:“费怀信动手之前从来都会给对方机会,你们明知对方是谁,还要动手,按道上规矩,你俩必须死一个。”

    庄麟再次沉默,随后问:“你们打算怎么动手?”

    “这就是我们的事了。”李虞说:“你怎么过账?”

    “等我出去。”

    出来后,我问李虞:“他那些话是真的吗?”

    “不知道。”李虞说:“这得问怀信……”他脸色突地一变:“哥。”

    我一扭头,费怀信面无表情地杵在我背后。

    唉……

    我还是比较喜欢他被我压在身下娇喘的样子。

    我们一起到外面去,费怀信坐在石凳上,我俩排排站,他一言我一语地交代事情经过,活像两个作弊被抓包的小学生。

    费怀信全程沉默,听完也不说话。

    李虞吓得缩着脖子,我说:“现在至少证明他不是看上我。”

    李虞跟着说:“而且咱们还能再捞一笔。”

    费怀信烦躁地揉揉额头:“你们有证据?”

    我说:“没有,不过我们……”

    他的眼睛睖过来:“两手空空去谈判?”

    李虞说:“因为只有这一种可能性呀!而且庄麟也说……”

    “他要脱身当然听你的。”费怀信怒道:“他们可是亲兄弟,就算没有感情,名义上也要报仇!”

    我觉得他强词夺理:“那你想怎么办?你杀了弟弟哥哥不是一样要报仇?”

    他还瞪我:“哥哥不会。”

    “哥哥凭什么不会?”

    “哥哥利欲熏心,当然不会。”费怀信神色稍缓:“越搞越复杂。”

    “那你现在杀他还来得及,但他说他要给钱。”我说:“看你喜欢。”

    李虞这个出主意的反骨仔却又靠到那边去了:“如果这小子真的这么重视血脉亲情,那他一出去肯定要想办法报仇。到时绝对不胜其烦。费叔叔肯定会更生……”

    “闭嘴!”我跟费怀信一起说。

    费怀信又沉默了一下,说:“庄士德的难度,九亿太少。”

    李虞说:“也可以不杀。”

    “既然动手就斩草除根。”费怀信说:“繁音说庄士德需要二十亿,跟庄麟要三十亿,我们留五亿,剩下给繁音做好处费。”

    我哥做杀手生意,他动手隐秘迅捷有保障。但我很生气:“既然你已经有计划,干嘛还训我?”

    “我只是咨询。”他瞟我:“杀庄麟直接剁碎扔进海里。杀庄士德有追账的风险。”
………………………………

34我们结婚吧500票加更

    李虞问:“如果他给不到三十亿呢?”

    “杀了。樂文小說|”

    “噢。”

    “去谈。”费怀信命令:“谈妥立刻告诉我。”

    李虞走了,我正要跟上去,身后突然传来命令:“站住。”

    我转过身,问:“干嘛?”

    他瞅瞅我,抿起嘴巴:“过来。”

    我才不过去:“我还是觉得是你强词夺理,既然你这么决定,那你就不应该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训我!”

    他重复:“过来。”

    “不过去!”

    他招手:“乖,你的宝宝让你过来。”

    我顿时板不住脸,走过去靠到桌沿边。他揽住我的腰,说:“如果庄麟不结账,你记得跟你哥哥解释。”

    “为什么要我解释?”

    “他在这里拿不出钱。”

    “那我哥哥怎么会让你赊账?”那可是二十亿!

    “人是帮他妹妹杀的。”他坏笑起来:“亲哥哥,一定能免债。但如果庄麟拒款,还要杀他。庄士德一死,庄麟变成百分百股权,身价、难度、价格全部水涨船高。”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我哥哥肯定得跟我要钱,如果我没有,他肯定要跟我爸爸要!

    “我早晨说杀了。”

    “现在也可以去杀啊!”我赶紧去抱他:“我知道错了,小宝宝,求求你。”

    他挑起眉梢:“求我什么?”

    “杀他吧。”

    “十亿很值得。”

    “那他如果不付账,你就帮我先垫上。”垫着垫着他就忘了。

    他摊手:“我没钱了。”

    他肯定有办法解决,否则不会坐在这里陪我闲聊:“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抬起眼睛,望着我,不吭声。

    “我没资格管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乱参与了。”我抽鼻子:“我以后再也不找你办事了……”

    他立刻就笑了起来,伸手抱住了我:“放心,真那样就跟繁音商量,请他先再杀庄麟收款。”

    我就知道!

    我拍他的脑袋:“你就是故意的!”

    “嗯……”他拖着长长的鼻音:“你去商量。”

    “宝宝!”我赶紧抱住他。

    他胸膛震动,揉了揉我的背。

    傍晚时,李虞说搞定了,费怀信去联络了繁音,那边说如果庄麟肯配合提供些有用信息,一星期内就可以搞定。

    费怀信的病也基本好了,晚上睡觉时已经不需要护士。而且他在睡前把我这样那样了一番,然后硬拉着我骑自行车去了教堂。

    他病了,却非要去告解。我就骑车载着他,下坡时挺惬意,夜风吹着,他在后面抱着我的腰,夜空中漂浮着花和树木的香气,教堂的钟声在寂静的岛上回荡。

    上坡时我骑不动了,费怀信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拉着我,就像在学校里散步的情侣。

    教堂还挺远,我怕他吹风发热,时不时用体温计照他,状态一直不错。

    走到半山腰时,他突然问:“你喜欢这吗?”

    “喜欢。”这里建得就像世外桃源,如果能在这种地方建孤儿院。请最好的老师,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在这里恬静得长大,考上外面的高等学府,成就属于自己的人生。捐款无法最大化改变孩子们的人生,给他们最好的环境才可以。

    “这将来要给鲤鱼。”费怀信轻轻地说:“我买一个给你。”

    我问:“为什么给鲤鱼?”

    “离赌场近,赌船可以到这里补给。”

    “那你爸爸不是也参与建设了吗?”

    “嗯,他出了一半钱。”他说:“但鲤鱼不喜欢小孩子。”

    我不由一愣。

    他看过来:“不想建孤儿院?”

    “想。”我不由红了眼睛:“你想买岛是想帮我建孤儿院?”我没有对他说过,而他从不同情任何人。

    “或者买一块地,但并没有合适的。”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买到。”

    我扯住他,必须确定这件事:“你是为了我才想做吗?”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说:“突然想做点善事。”

    “可你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做善事?”他这行不需要善良,那不仅没有用,还会让他陷入危险。黑帮嘛,赚得都是黑心钱,最容易合法的赌场也逃不出骗术:“如果是为了我,就说是为了我就好。”

    他看着我,没说话。

    我也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眼睛,既害怕又期待。因为要买这么一块岛,要付出这么多精力去打理,还要供养孤儿。如果他喜欢慈善,能因此得到快乐,那我很愿意。可如果单单为了我,它就变得很重。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什么答案,在我还没想好时,他已经告诉了我:“如果你喜欢养马,我也可以给你建马场。”

    我没说话。

    “抱歉。”

    “在你心里,孤儿和马是一样的?”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

    “是。”他看来并不想说漂亮话粉饰:“因为我不认识他们,更不了解。也不需要有接触。”

    我没说话。

    “我希望你高兴。”他握紧我的手,轻声说:“抱歉。”

    “为什么说抱歉?”

    他依旧很紧张:“我没有同情心。”

    “没关系。”我真的没有怪他:“我不要求你同情他们,你不用觉得有压力。我只是觉得意外,想知道你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同情他们。”

    他沉默地搂住了我。

    我俩继续沿着上坡走,已经能够看到教堂的灯光。

    我突然想起一件顶重要的事:“你脖子上为什么会有个伤口?”

    他没说话。

    我忙说:“你病的时候我想摸摸,但你一下子就很害怕,不停得打哆嗦。”

    他沉默了足足一分多钟,才说:“我爸爸说出生就有。但我偶尔梦到有人用刀顶着这个位置。”

    “生病的时候才会梦到?”

    “小时候总能梦到,长大后只有生病才会。”他说:“我问过我妈妈,她说我小时候受过惊吓,但那时我亲生母亲还活着,她不清楚情况,我爸爸不肯告诉她。”

    “可能是怕你吓到吧。”我说:“伤口好像在动脉附近。”

    他又沉默。

    我正想换个话题,他忽然说:“我觉得挟持我的人现在还在我身边。”

    “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他轻声重复:“只是感觉。”

    这岛上的天主教信徒还是蛮多的,所以教堂没有雇人,而是信徒们轮流打扫。

    此刻教堂里有几个守岛的随扈在祷告,见到费怀信并没有动,大概是因为神的面前人人平等。

    我不能进入祷告区,就站在外面参观。教堂里的雕塑非常精美,气氛神秘而幽静,每一个柱子上都雕刻着经文中神的塑像,看上去慈悲而温情。

    我总是忍不住想,有信仰到底意味着这个人坚强,还是脆弱?

    神性到底是暖的,还是冷的?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费怀信出来了。我顺口问:“这里能结婚吗?”

    “嗯。”

    “是有效的?”

    他目光怪怪的看过来:“法律上无效,但宗教中有效。”

    “……”

    “怎么?”

    “要不……”我知道不可能,但我想想总没错:“咱俩以后就到这结婚吧?”

    “你得入教。”

    “不能通融?”

    “不能。”

    “骗人,我表姨就没入教。”

    “所以宗教并不承认她。”他语气放轻:“我爸爸也不承认。”

    “可是……我想起来了!”谁说必须要入教:“李太太是教徒,但她先生不是,他们就是在天主教堂办的婚礼,而且听说李太太并不是第一次结婚!”

    “不同教堂不同规定。”他强调:“这里不行。”

    “那就算了……”我说:“我才不要每次*都要告解。”

    他微微地笑起来:“这样你就不用站在外面了。”

    “我也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诉神父。”我说:“很丢人的。”

    他没吭声。

    我骑上自行车,说:“上来,我拉你回去。”

    等了一会儿,他还没上来。

    我一扭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我。

    大概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认真,我的心忽然开始慌乱:“怎么了?”

    一直过了很久。

    久到我开始觉得有点冷,脸颊发麻。

    他突兀地开口:“仓库里有戒指。”

    “我知道。”那个三十克拉的大钻戒。

    “虽然没有法律意义,但有宗教意义。”他的神色被月光照得特别柔情,他的声音也被晚风吹得摇曳颤抖:“我们去结婚吧。”

    我一下就呆了。

    “请鲤鱼来观礼。”他舔了舔嘴唇,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赌城有卖婚纱,我现在去买,天亮之前就能回来。”

    我完全懵了:“就在这里注册?”

    他握紧了拳,点头。

    “你来真的?”

    “只有宗教意义。”他再次重复,且强调:“只约束我。”

    我明知道不该,但还是跟他连夜去了赌城。

    我俩谁都不困,甚至没有在路上聊天。很怕一开口就没了士气,打了退堂鼓。

    赌城这边法律特殊,婚礼注册比其他地方更便捷。所以总有人赶来注册结婚,婚纱行业也十分发达,到现在还在营业。

    我俩一路奔走,挑来选去,天微亮时,才选定了一套价格挺便宜,但非常精致的婚纱。
………………………………

35我愿意

    顺道选了礼服,因为是现成的尺码,婚纱还算合适,礼服则不够贴合,材质也较为一般,但费怀信并没有挑剔。|

    因为戒指只有一个,我们必须再去选一个。但单独的男戒很难买,于是我们选了一对,而现成的虽然没有大克拉,但可以刻字,当然也非常漂亮。

    回到岛上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我俩马不停蹄地拍李虞的门,他睡眼惺忪地醒来,呆头呆脑地听费怀信说完事情,半晌才磕磕巴巴地问:“要我当伴郎?”

    “不用。”他说:“你只观礼。”

    因为我们没有伴娘。

    李虞点了点头,半晌忽然笑了:“那什么时候办?”

    “现在就去。”

    我俩换好衣服去了教堂,李虞跑去扎了两个花球,并穿了身正装,规矩地坐在下面。神父正在休息,但说了事情后,他表示愿意证婚,并且拿了一些圣水香烛等物。然后对费怀信说:“虽然因为岛屿不属于任何政权,法律无法约束你们的婚姻,但这是主认可的婚姻。主内认为,婚姻是神圣的契约。夫妻双方借此契约彼此交付与接纳,结合‘成为一体’。主内还要求,在契约的观念下,男女双方互相赠与,为对方舍弃自己,如同基督与教会’。”

    费怀信点头。

    “婚姻的结合,按照天主的原始计划,是不可拆散的。正如耶稣基督所说,天主所结合的人不可拆散。因此,从你们结合的这一日起,就确定不可拆散,否则不可得救。”他又看向我:“虽然最好的方式是领洗,但主教说,可以为你证婚,给予你来自主的神圣祝福。”

    “谢谢。”

    “我们将会省略部分仪式,但婚礼的神圣性不会因此而减弱。”神父继续说:“我从现在开始将主对婚姻的安排告之于你们,你们需要回答‘我愿意’。每一次回答‘我愿意’都是你们对婚姻关系慎重的承诺,是你们在主面前郑重宣出的誓言。现在,请你们跪下。”

    费怀信便扶着我跪下,看着面前十字架上的耶稣,说:“我愿意。”

    我也跟着说:“我愿意。”

    “天主是爱,他因着爱创造了人,并召叫人去爱。天主祝福他们说,‘你们要生育繁殖’,婚姻的本质,是指向夫妻的幸福和生养教育子女。”

    费怀信说:“我愿意。”

    生小孩?

    我也说:“我愿意。”

    “而按照天主的原始计划,婚姻不可拆散。”他刚刚说时,只是提醒费怀信,告诉他这场婚姻并不是儿戏,这次才是提出婚姻的要求。所以他再次说一遍之前的那些话,并说:“相反婚姻不可拆散性的信徒将无法得救。而非信徒也无法再请求天主第二次为其证婚。”

    我俩一起说:“我愿意。”

    “天主所结合的婚姻是主内的圣事,这不受仪式的影响。它具有永久性和排他性,是天主亲自确认了你们所表达出的合意。”他继续说:“同时,通奸和多妻多夫相反男女平等的尊严和夫妻之爱的专一性,同时违背天主第四诫、第六诫、第九诫。不生育违背天主对夫妻生活的恩赐,离婚违背天主对婚姻的原始计划。”

    我们一起回答:“我愿意。”

    神父点头,并拿出经文,宣读了其中有关婚姻的事项,“现在,我遵以基督的名义询问。费怀信,你是否愿意与韩秋浠小姐结婚,遵循主对婚姻的所有安排。在主的面前对她做出郑重的承诺‘而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相亲相爱,至死不分离’。”

    “我愿意与韩秋浠结婚,遵循主对婚姻的所有安排,感谢主的恩赐。”他严肃而庄重地说:“我承诺,‘而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与她相亲相爱,至死不分离’。”

    神父又问:“韩秋浠,你是否愿意与费怀信先生结婚,遵循主对婚姻的所有安排。在主的面前郑重对他承诺‘而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相亲相爱,至死不分离’。

    我在此前没有做过任何准备,便依照他的模版:“我愿意与费怀信结婚,遵循主对婚姻的所有安排,感谢主的恩赐。我承诺,‘而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与她相亲相爱,至死不分离’。”

    我得承认,作为一个无信仰人士,我是在说出这句话时,才真正明白我今天做了怎样一件疯狂的事。

    我居然跟费怀信结婚了,我俩才刚刚交往不到半年。而且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有未婚妻,而我父母死都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但我竟不后悔。

    只觉得一切都像一场梦。

    很美,很无所顾忌的梦。

    神父说:“主认为,在婚姻的圣事中,戒指的意义是代表你们婚姻忠贞的圣物,你们必须时刻将戒指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现在请你们拿出戒指,并承诺对方‘我给你戴上这戒指,表示我对你的忠贞与爱情’。”

    费怀信先拿出戒指,挽起了我的手,看着我说:“韩秋浠,我给你戴上这戒指,表示我对你的忠贞与爱情。”

    我不由笑了,他也笑了起来,握住我的手,轻轻地将戒指套入了我的无名指。

    我也同样牵起他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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