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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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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笑了,他也笑了起来,握住我的手,轻轻地将戒指套入了我的无名指。

    我也同样牵起他的手,说:“费怀信,我给你戴上这戒指,表示我对你的忠贞与爱情。”

    他也笑了,微微翘起无名指,方便我把指环套进他的无名指。

    李虞一个人坐在下面鼓掌。

    神父致辞祝福,并说:“现在新郎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费怀信先是没动,半晌才掀开头纱。他的目光温柔而平静,微微发红的眼底分明有着一丝紧张。而我的心也砰砰直跳,几乎就要腾出胸口。他缓缓地靠近,闭起眼睛,柔软的嘴唇贴到我的嘴边。我想搂他的脖子,却突然间变得娇羞,只得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吻。

    这天是八月十五号,圣母升天瞻礼。也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刻,虽然这天我连妆都没来得及化。

    之后我们签了一份文书,神父说这是在主内证明我们结婚有效的文件。当我们需要法律注册时,可以到部分国家进行法律注册,确定今天为结婚日期。

    然后在李虞的要求下,我俩扔了花球。李虞当仁不让地抢到了手,美滋滋地说:“看来下一个结婚的是我了!”

    我以为他只是配合我们的婚礼想出的游戏:“你真的想结婚?”

    “想啊!”

    “你有女朋友吗?”我记得他前几天还在跟barbara住一起。

    “没有。”他扬扬手里的花球,说:“很快就会有了!”

    我们谢过神父,从教堂中出来,此时已经上午八点,天气晴朗,阳光充足,近处花草盛开,远处水天一色。

    美不胜收。

    我挽着费怀信的手下山,他摩挲着我手上的婚戒,一会儿绷着脸,一会儿偷笑。

    李虞跟在旁边,说:“咱们中午就宴请一下岛上的人吧?”

    费怀信问我:“困吗?”

    “不困。”虽然一晚上没睡,但我现在精神得像磕了药:“但岛上只有两个厨师,而且这些人安全吗?不会声张出去吧?”

    费怀信说:“不会。”

    李虞也说:“放心吧,我爸把赌城的几家赌场送我了,那边有酒店厨师,我让他们来帮忙做菜,不准他们告诉我老爸。”

    费怀信说:“谢谢。”

    李虞美滋滋得笑了一下,又说:“虽然我不是专业摄影师,但咱们没有关系好的摄影师,所以婚纱照还是我来吧?我现在去侦查一下地形,你们先去休息,十二点等我电话。”

    “好。”我现在不那么讨厌李虞了:“谢谢。”

    他奸笑:“嫂子,谢我得出点血。”

    “你想要什么?”

    “就你家loki……”他眼珠左右晃动,又在想鬼主意:“不是母的嘛,等它生了小的,能不能给我一只……”

    “能。”loki没有绝育,因为它是珍稀动物。本来动物保护协会想带走,但考虑到它从小就被我们家圈养,而且感情很好,就让它在我们家生活。但每年到交配期都会送去交配:“但你要先跟动保商量好。”

    “呃……”

    我俩一路回了房间,关上门,站在门口,突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我的感觉就像电影《毕业生》里的结局一样,私奔的那一刻很幸福,然而走出教堂后,种种现实突然压下来,一瞬间不知如何是好。

    无言半晌,我说:“你该吃药了。”他感冒还没好,折腾一夜万一复发就惨了。

    他没说话,而是把我扛了起来。我意外极了,因为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

    他把我扔到床上,压了下来,眼里烧着一把火,声音轻轻地颤抖:“老婆。”

    “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我感觉自己又坠进了梦里。

    他摸着我的脸,然后拉起我的手,吻着我手上的戒指,低声说:“以后不用告解了。”

    我一笑,他立刻捏住我的下巴,吻了下来。
………………………………

36李太太

    我连忙搂住他,解下他的衬衣,扯出他的皮带。他剥不开我的婚纱,把我翻了过去,一截一截地解绑带。平时稍微复杂些的衣服他就会扯断,但婚纱等下还要用,他只得解。

    我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他认真而严肃的脸,不着寸缕的上身,贲张的肌肉,结实的小腹,流畅的人鱼线……

    我忍不住翘起脚,用脚趾抓住他,揉了揉,突然被他攥住,拖了过去。密密的吻从我的脚尖开始落到我身上,而他脸上全无一丝笑容,只有目光紧锁着我的眼睛。婚纱犹如一个坚实的铁壳,紧紧得缚着我的全身,我浑身发痒,动弹不得,眼前全是幻觉,几近窒息。

    经过这许多次的告解,他已经娴熟了许多。我也渐渐不需要冗长的前戏,只要触到他身上的皮肤,嗅到他的气味,我就是愿意的、期待的,泛滥成灾。

    解决了最要紧的需求,费怀信继续慢腾腾地帮我解婚纱,从那堆婚纱里爬出来时,我浑身都要被汗水浸透。他心情很好,把我放进卧室,然后就要走。我连忙扯住他,问:“你去哪?”

    “把衣服送去熨。”

    “让他们来取。”我扯他:“过来亲一下。”

    他弯腰过来,手臂撑住浴缸,吻住了我的嘴,然后被我拖进了水里。

    他只好打电话让女佣来取衣服,搂着我一起躺在浴缸里。我捏着他的鸟,问:“它怎么变得这么小?”

    他毫无幽默感地木着脸:“为了可爱。”

    我忍不住笑。

    他按住了我的头,又凑过来亲。

    我连忙按住他的后脑,黏糊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捏他:“老公……”

    “嗯。”他眯着挂着水珠的睫毛,湿漉漉的嘴唇轻触着我的嘴唇,懒懒应声的样子与loki趴在草地上晒太阳的德性如出一辙。

    “它为什么又变大了?”

    他依旧一本正经:“它饿了。”又亲了亲我,看着我的眼睛,问:“想生几个孩子?”

    “好几个。”

    他没吭声。

    “然后你要买一辆加长车,每天送他们上学。”

    “好。”他似乎心不在焉,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早晨领他们排队去跑步。”

    “好。”他目光发黯。

    越想越激动:“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女孩子。”

    “那怎么办?”我以为他喜欢男孩子:“我也喜欢女孩子。”

    “都生女孩子。”他握住我的手腕,哑声说:“你一直玩它。”

    我不由脸热。

    他的手探了下去,随即了然地看过来,又挺身,我轻叫一声,吻住了他。

    李虞打电话时,我俩才刚刚从浴缸里爬回床上,给他吃了药。

    时间还够,我决定化个妆,毕竟熬夜让我的皮肤变得很糟。费怀信则站在我身后帮我系婚纱绑带,我透过镜子看着他专注的脸,似乎发现我看他,撩起了眼睛。他不笑时显得非常冷淡,尤其是那双总是敛着的眼睛,我突然想到他每次深埋在我的身体中时,都会用他冷冷的眼睛紧盯着我,用这双冷冷的眼睛审视着我的身体,用这双冷冷的眼睛望着基督,在神的面前对我宣誓……身体不由一阵热,唇线偏了,我连忙擦,却觉得婚纱松了。

    扭头时,他的手已经摸了进来。时间不够,况且他还生着病,这种频率可不健康。我连忙握住他的手,他就没动,探头过来,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蹙起了眉。

    我凑过去亲他的嘴唇,他立刻闪开,依旧不高兴。

    我问:“好吃吗?”

    他没吭声,左手从我的肩头探过去,摸出手帕,对着镜子把我嘴上的唇线擦得干干净净,重新吻了下来。

    我半推半就地趴在了梳妆台上,突然,门铃声大作。

    可能是李虞。

    他没搭理,我也没法搭理,门铃不停得响,梳妆台离门口很近,我不敢喊,只好含住他的手臂。大概是因为连续做了太多,到达顶峰时,我已经有些晕了。

    结束后外面的人仍在敲门,似乎不是李虞。

    费怀信也蹙起眉,帮我拽好婚纱,把我按在了椅子上。

    我没来由地有些紧张,拉住了他的手臂。他弯下腰来吻我的嘴,轻声说:“别怕。我去开门。”

    我点了点头,心里还是不安。

    他又搂了我一下,转身出去了。

    开门声很快传来,门外隐约传来女人的声音。我把婚纱转过来,想要把它系好,却根本做不到。女人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杂,费怀信似乎并没有说话。

    我只好脱下婚纱,换了一件平时的衣服,刚刚穿上,门突然被人拉开。

    门外站着盛萌萌,她比上次瘦了很多,但依旧美丽精致。她先是看我,然后看地上的婚纱,叫了一声,随后捂住了嘴,眼里蓄出泪水。

    费怀信挡到了门口,命令:“出去。”

    盛萌萌不动,外面还有个有些苍老的女人声音:“怀信,你跟谁在一起?你病好点了吗?”

    “我没事。”费怀信对那边说完,然后对盛萌萌重复:“出去。”

    盛萌萌仍是哭。

    外面的阿姨说:“萌萌,我们先出去,怀信还病着,你不要……”

    她刚说到这里,盛萌萌突然瞪起眼睛,朝我扑了过来。费怀信扯住她的左手臂,但她的右手还是扇了过来,我躲了一下,但身后就是凳子,动作一慢,她的长指甲就挠上了我的脸,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费怀信立刻凶狠地瞪起眼睛,手掌松开她的手臂,转而捏住了她的脖子。

    盛萌萌立刻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咽鸣,浑身都开始僵硬。

    外面的阿姨颤声说:“怀信,快放手!怀信……”

    我也连忙跑过去握住他的手臂:“怀信,快放手。”

    大家都在劝他,他总算暂时敛了火气,放了手。

    盛萌萌青着脸色,捂着喉咙,满眼仇恨地盯着我。

    费怀信命令:“滚。”

    阿姨也过来扯她的手臂,说:“走吧,萌萌。”

    她一过来我才看到,居然是李太太。

    这是我妈妈的好朋友,李虞的母亲,但她身体不好,不能远行,因此从来都是我妈妈去看她。她年轻时是位影星,人长得很美,气质也很好。直到现在,也是一位非常高贵的阿姨。

    她看到我也是一愣,眯了眯眼睛,问:“妞妞?”

    “是,李太太。”这下肯定要告诉我妈妈了,我不仅觉得崩溃,还觉得头痛。

    她又看向地上的婚纱,因为她视力不佳,看了半晌,脸上露出意外,但还是微微地冲我笑了笑,对盛萌萌说:“走吧,萌萌,陪我去跟鲤鱼说一声。”

    盛萌萌没吭声,任由李太太拉她往出走。

    费怀信说:“李太太慢走。”

    李太太立刻站住脚步,转身朝费怀信笑了一下,问:“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费怀信说:“谢谢您关心。”

    她笑了一下,张了几次口,最后只说:“照顾好自己。”

    李太太毕竟是这个岛屿的第一个所有人,岛上发生些特别的事被她知道也不奇怪,况且费怀信的确病得不轻。不过费怀信生病,他爸爸没有先来,而是她先来到是挺奇怪。但仔细一想也能想通,费怀信和李虞感情这么好,她疼爱费怀信也属正常。而且我妈妈说过,李太太曾被盛家领养过,但盛家对她并不好。也是因此,我们家基金会才会非常在意孤儿被领养以后的生活。

    但这也算她跟盛萌萌沾亲,所以于情于理,她带着盛萌萌上岛来探病都不奇怪。

    我看着她俩出门,心想总算暂时打发,接下来的事我俩慢慢再想。费怀信也搂住了我的腰,轻轻拍了拍,想是要我安心。

    就在这时,盛萌萌突然推开了李太太,调头冲了回来。

    李太太怎么可能经得起她这一推?她撞到了门框上,费怀信连忙过去扶她。他一走,盛萌萌立刻冲了过来,扯住了我的头发。

    费怀信无暇分身,我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她却再度扑将上来,我彻底烦了,踹开她,跑去看李太太。

    李太太已经昏迷,而且门框上有血,费怀信抱起她出了门,我也连忙跟上,与此同时,李虞也跑了过来,一见这场面立刻叫出声:“我妈怎么了?”

    我去叫医生,李虞去备船,她的伤口在后脑,虽然不大,但昏迷不是小事,我们得去赌城找医院处理。

    盛萌萌也跟了上来,一路上不停地哭。医生帮李太太做了包扎,她却始终不醒,呼吸愈发微弱,李虞心急如焚,没有顾得上询问过程。

    一路到了医院,送李太太进去急救,李虞才问:“我妈怎么突然这样了?”

    费怀信可能有些惭愧,没有说话。我刚开口:“她是被……”

    盛萌萌就立刻打断:“是韩小姐推了她一下!”

    我吓了一跳,费怀信也意外地朝她看过去。

    她脸色苍白,但语气非常坚定:“昨天我去看李太太,她说知道怀信病了,想来看看。谁知道来了之后发现他不是生病,而是……”她开始掉眼泪:“我一生气,就跟韩小姐打起来,怀信帮着她打我。李太太帮忙拉她,叫她不要打我,她就……”
………………………………

37对峙

    她的声音不停颤抖,自己最先说不下去。乐…文…

    费怀信正要说话,我连忙拉住他,男人跟女人争执会失去风度,还是我自己来解决。

    我说:“盛小姐,门口有摄像头。要不要现在调出来大家一起看看?”

    她咬牙:“门口的摄像头没有拍到!”

    “很好,既然你也觉得没有拍到,那么我说事发地点是在房间里面,你没有异议吧?”

    她咬了咬嘴唇,说:“没有。”

    我继续说:“当时我在化妆间,你也没有异议吧?”

    她没说话。

    “如果你认为我不在化妆间,那请你告诉我房间里其他地方的大概陈设,床和窗户是什么关系?正对,还是侧对?房间里的电视在什么位置?”

    看样子她的确没来过这里,侧开了脸,说:“你在化妆间。”顿了顿,又盯着我:“现在不是应该先救李太太吗?你凭什么在这里质问我?”

    “你现在坦白真的还来得及。”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掰扯这个的时候,但李太太躺在这里,费怀信和李虞已经分别联络了费先生和李先生。我担心他们对我有偏见,但至少李虞是公正的,虽然费怀信清楚全程,但他毕竟跟我在一起,李虞心里恐怕会别扭。还是要有理有据才行:“我想你恐怕是害怕承担这种责任,但李太太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她会醒来。”

    她又开始掉眼泪。

    我说:“玄关只容两人通过,费怀信开门,你跟李太太必然要一个一个进来。进来之后不到三步就是化妆间,而化妆间用的是暗门,宽度只有四十公分。盛小姐,请你告诉我,先进来的人是你,还是李太太。如果是你,那么李太太又是怎么再从那么狭窄的通道挤进来?难道怀信会特意让开路让你们一个一个进来吗?”

    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没说话。

    李虞盯着她,问:“是谁?”

    她已经骑虎难下:“是李太太。”

    我问:“她进来之后去了哪里?”

    “进了化妆间。”

    我再问:“她进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然后我就进去了!”她已经完全乱了,因为这谎言真的完全站不住脚,她从一开始选择撒出它就是错的:“的确是我先动手,但你抓住我的手腕,要打我,怀信也冲上来,然后你就推倒了李太太!”

    我看向李虞。

    李虞立刻说:“盛小姐还是请你父亲来圆吧。”

    盛萌萌看着他,没说话。

    还是我替她解释:“在化妆间里推倒,血迹竟然会在外面门框上。难道刚刚过去的事情,盛小姐就已经记不清了?”

    她立刻哭出了声:“对不起……”不是对我说,是对李虞说的:“我真的是无意的,当时我太生气了,我刚刚流过产,怀信你就……对不起……”

    李虞没说话。

    我继续说:“盛小姐,其实门口没有摄像头,否则李太太摔倒的位置应该会在摄像区域内。”

    她哭得更伤心。

    费怀信看了盛萌萌一眼,开了口:“我先送妞妞回去。”

    李虞满脸疲倦,对盛萌萌说:“盛小姐也回去吧。”

    费怀信拉着我往出走,盛萌萌又追了上来,扯住了他的手臂,气喘吁吁地说:“怀信,我没有一定要逼你的意思!可你既然不想跟我在一起,那天又为什么要碰我?”

    费怀信板着脸回答:“那不是我。”

    “明明就是你!你出去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看到?而且那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她委屈地说:“你以前说要分手,我也没有阻拦,因为那时候你没有碰过我,我也没有孩子!她以前不要你,我们都快结婚了,她却又跑来!今天的确是我不对,可是我真的已经快被你逼疯了!”

    费怀信没说话。

    盛萌萌红着眼睛盯了他许久,又松开手,朝我绕了过来。

    费怀信便伸出了手臂,护住了我。

    盛萌萌又看了他一眼,随后问我:“你有没有怀过孕?”

    我相信费怀信,但这件事掰扯不清。刚刚盛萌萌的谎言被我戳穿,也可以见得她的说谎技巧真的挺拙劣。费怀信再不爱说话也不可能从开始就沉默,肯定已经对峙过,无果才会变成这样。所以我不想跟她站在这里扯皮。

    她越来越激动:“韩小姐,我承认我很多事做得不好,我不周全,我做不到像你一样优雅地站在这里!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变得跟我一样,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盛气凌人地看着我吗?”

    费怀信说:“请你让开。”

    她完全不听:“我求你的时候是真心的,因为我想把我的孩子生下来!费先生当初就抢了前妻的孩子,如果没有婚姻我就算生了孩子也会母子分离!”

    费怀信愣住了。

    盛萌萌依旧在控诉:“你失去了一个男人还可以再找,可是我的孩子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了!”她捂住脸,不停地哭:“我没有强迫他,是他自愿的,我有问他需不需要安全套,他说有孩子就生下来……”

    我忍不住问:“你那天喝酒了吗?”

    她只哭,不说话。

    我希望她能冷静些:“既然你们有过对话,那你能分辨出其他男人和费怀信的声音吗?”

    她眼泪不止,不停地摇头:“没有其他男人,我能闻出他身上的味道……”

    “很多男人都喜欢用含有麝香的香水。”我问:“你心里真的很确定么?”

    她捂住了嘴巴,完全听不进我的话。

    我说:“李虞说你们参加的活动有sex游戏,据我所知,那种游戏会给参与者提供致幻药物,或高度酒。现在事情扑朔迷离,不排除你误用过。”

    她委屈地瞪起眼睛,但我打算让她听我说完:“怀信是天主教徒,严守宗教戒律,他也曾以主的名义对我发过誓。他几乎每天清晨都会祷告,也不错过宗教活动,我暂时不想怀疑他的誓言。”

    她看向费怀信,神态又溢出满满的难过。

    我说:“既然你今天已经对我说了这么多,我也愿意相信你的话,是你所处的角度的实情。现在我希望你在怀信的面前能坦诚地回答我几个问题,作为回报,我也会给你一个很坦诚的答案。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话,我担保怀信不会动手。”

    她看看我,又看了看费怀信,许久,点了点头,脸上是豁出去的表情:“好。”

    “既然你们从小就认识,那么就从你有记忆开始算起,怀信曾对你许过任何承诺吗?包括他说爱你。”

    她说:“他说他喜欢我。”

    “几次?”

    “很多次。”

    费怀信蹙起眉,样子有些崩溃。

    “十六岁之后说过吗?”

    她没吭声,脸上现出难堪。

    “十四岁之后说过吗?”

    她依然很难堪,但摇了摇头。

    “十二岁之后说过吗?”

    “我记不清了。”她撑不住了,又开始掉泪:“他只是很小时候说喜欢我,喜欢跟我在一起玩。”

    我继续问:“你们单独约会过吗?我是指没有其他事情要办,纯粹因为情侣关系而约会?”

    毕竟费怀信也在,这场面就是对峙,她摇了摇头,说:“我不要求他喜欢我,真的。我答应过,那时候也分手了。虽然我很伤心,可他那时候对我一直很负责,他说过他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在一起。可是后来不一样了,我有他的孩子了,是他自己说要我生的……”她说到这里,再度悲从中来。

    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情况也许是那天另有其人,这样的话,盛萌萌才是最可怜的受害者。

    虽然她今天推倒了李太太,但我毕竟在现场,她确实不是故意,除非她真的已经坏透了。

    我问:“你那天是在哪个房间跟他发生关系?你自己的,还是怀信的?”

    她脸上有些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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