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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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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很怕我爸爸,但她不,她很小就会讨好他。我爸爸也很疼她,常常说他很想要个这样的女儿。直到今天她来家里,也给我爸爸带了礼物,坐到他身边试着跟他聊天。即便我爸爸没有反应,但她并不气馁,主动提出想要帮咱们的忙。”他说着靠到椅背上,表情非常难过:“她来之前我正在我爸爸聊李太太,他说她很蠢,不会讨好别人,尤其害怕别人板着脸。我突然明白也许她们并不是一类人,我以为她傻,她不懂察言观色,她不够机灵,可是……她的生活中从未需要过这些,所有人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喜欢她。如果她没有坚持要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会讨厌她。”
是啊,她长得那么美。作为一个长得也还不错的女人,我太明白美丽的作用。谁会在第一眼就讨厌一个美丽乖巧的孩子?谁会在第一眼就讨厌一个美丽优雅的人?谁会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与一个美丽的人发生争执?
谁都不会的。
“所以你觉得她会做出这件事?”
“她颠覆了这十几年来我以及我身边人对她的所有看法,而且当我回忆时,发现自己从来都不了解她。”他失落道:“我至少可以确定她不是个蠢货。”
“你不怕自己错判了吗?毕竟没有证据。”
他忽然间笑了:“如果她没有苏先生做后台,早就把她拆了。”
“我还以为你们家挺公正的呢?”
“我们只判断远近亲疏和作用价值,归我管的,我尽力公正。”他那表情就像在听毛毛牙牙学语时的笑容,明显不认同,但觉得有趣:“侵犯我的,如果他厉害,就像苏先生,我权且摆出公正态度。如果他羸弱,我何必浪费时间?费家杀人从来都不是因为讲究证据,而是有时必须要有证据。”
“噢。”
他还笑:“为什么这种表情?”
“你也把我对你的印象颠覆了。”
他显然觉得我很搞笑:“所以屠那些村子是公正的处理?”
“我以为你是为了正义。”
“那我该为了正义自裁。”
他的表情太搞了,我不由也笑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
“不过屠那几个村子,算是用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我觉悟不高,又丢失了我的孩子,的确做不到体谅那些人:“但先别策划杀盛萌萌,既然你这么认为,我觉得我们可以带她走,先利用那些地方的人折磨她。是她自己要去的,出了什么事也无非是咱们保护不周。咱们可以把她在那扔几天,如果她依然不说,,那我也只能称赞她手段高,骨头硬。那时她活着也和死了没有区别。”
他知道我是替她求情,因为他都说他杀人不需要理由,但我觉得如果不是盛萌萌做的,两家就到底还有些情分,让她留条命,总好过死得无声无息。
“这段时间,我先对她好点,试试看能不能聊出些什么。如果她现在悔悟,那我真的不计前嫌,就算我倒霉。”
“如果她要条件?”
“只要我能办到,我都能答应。”在孩子面前,钱真的不是问题。
他先是沉默,继而突然问我:“如果她要我?”
我不由先呆了,然后问:“她是不是来和你离婚的?”
“我爸爸提离婚了,但她不同意,只说先帮我找到孩子,这事不急。”费怀信无奈道:“我们轻易不想诉讼,而且她是公众人物,也怕强逼她,她会利用舆论,爆出对我家不利的事。虽然我们能压,但只要有一个不怕死的帮她发了,费家就会麻烦不断,行动一旦受限制,找毛头就更困难。”
“那你就暂时先不要离婚。”现在我俩因为找孩子而暂时放下其他恩怨,但找到毛头之后,我并不确定我和他是否能走下去。我还是想做慈善家,他也显然热爱着他家的生意。
而且聊到这,基本可以确定我俩之前靠的都是激情,我不认为他能看得惯我的“圣母”,也不确定自己能认同他的“冷血”。
但我的小九九立刻就被费怀信发现了,他靠了过来,盯着我的眼睛,轻声问:“你想回德国?”
“没有,我只是说暂时。”
“撒谎。”他黑着脸说了一句,又沉默了一会儿,大约是压着火气,深色慢慢柔软起来,握住了我的手:“妞妞,你知道我爸爸的后半生始终非常痛苦。”
“……”
“我讨厌了我爸爸很久,直到现在依然觉得他对我妈妈不公平,但爱谁是自己无法控制的事。”他认真地说:“我不能从重蹈他的覆辙,更不能让孩子们跟我一样痛苦。”
“费怀信,你突然这么偏执太吓人了!”
“你根本就不够爱我,所以你才不偏执。”他的神色依旧很平静:“我不会犯错,你也最好不要。所有的事都慢慢解决,但只要你动一丝分手的念头,我就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毛头。”
越说越离谱了!
我着急得几乎就要朝他吼起来,却不行。
我妈妈说要顺着他,我也的确必须顺着他,真后悔刚刚我喊了那么一句。
这事要徐徐图之,我连忙反握住他的手:“你露出这种表情。”
他没说话。
“看着就像要杀我似得。”我咬住嘴唇,说:“突然变脸。”
“你只有最近才正常些。”他神态略微放松:“你不用考虑,照做就行。”
“我知道了。换个话题,讨论一下盛萌萌吧!”
“先答应。”
“我答应了!”
“发誓。”
“朝谁发誓?耶稣基督行吗?”反正我没信仰,他让我朝谁发都行,只要快点换个话题,说久了我会忍不住得。最反感偏执,大家都理性得生活不好吗?
“朝我。”
“说什么?”
“永远都不跟我分手。”
“永远都不跟你分手。”
“认真点。”他捏紧了我的手。
………………………………
52你好牛
“我真的很认真了!”我烦死了:“你当初对你的主发誓,我也理解不了,但我立刻就相信你了!可我没有信仰,难道你要我用钱发誓吗?”
他瞥了我一眼,消气多了。。しw0。
“现在可以讨论一下咱们的毛头了吗?”我平时都是说“我的毛头”,今天算是一个很不情愿的让步。
他的脸又黑了,神色也很别扭:“你真是完全不爱我。”
“我不爱你还跟你鬼混那么久?跟你生了两个孩子?”
“你忘吃药而已。”
“那我不是没有去引产吗?”
“你爱他俩。”
强盗逻辑。
“你自己的孩子你还争宠,长大了说给他们听,你丢不丢脸?”
他讪讪地,想了好久,才甩出一句:“道德绑架。”
“我道德绑架?”我忍不住了,他能不能别像个女人那样没完没了的:“你现在告诉我你想表达什么?我爱不爱你是你现在应该跟我讨论的事吗?你女儿在受苦呢!”
“我女儿的妈妈跑了同样是受苦。”
“我不是都发誓了吗?”我问:“你还想怎样?快点安心,没事做去看看你儿子,他都不认识你了!”
他就沉默,低下了头。
我也没说话。
我们现在应该讨论的是找孩子,而不是我俩的将来。我也从不觉得分开孩子会凄惨,毕竟我跟他谁都不是缺钱缺教育的人,许多人父母双全也照样长大成了败类。他爸爸痛苦是因为他自己想不开,如果他跟我表姨感情好,不正是人生的第二次机会?那费怀信也就不会觉得这么煎熬。
我以为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然而费怀信居然还要要继续聊它:“妞妞,我不会变心。”
“我好像有点困……”
“小时候我看上我爸爸的手枪,但他不给我。我就偷、就抢、耍赖、讨好、绝食。他为此甚至打了我,但我还是想要。我从两岁盯到六岁,策划无数方案,终于把它偷到了手。”他抽出手枪,确实有点旧了:“在我拿到持枪证之前,我爸爸几乎每天都派人偷走,我每天都去偷回来。就是这把,我现在依然喜欢它。”
“你怎么记得两岁的事?”
“只有这件记得很清楚。”
“你可真固执……”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不想继续话题:“我现在真的有点……”
“你和这把手枪一样,也不一样。”他完全不理我:“同样是我想要的,谁敢抢,我就杀了谁。你还会自己跑,但我可以关你。”
好烦躁,这感觉就像我已经困了,他却不停地跟我聊白米饭,既不吸引人,还很烦躁。
他说得可上瘾:“你可以发疯,但我不嫌弃。我这行最大的好处不是钱,而是我能控制别人的生死,当然也能控制自己的命运。”
我只能应付:“你好牛。”
他有些崩溃:“你听懂。”
“我听懂了,你说得又不是火星话。”
“你记住。”
“我记住了!听我给你背一遍!”我记性可好了,真的给他背了一遍,我保证一字不差,连停顿的时间都没问题。
他不说话了,重新低下头。
我是不是把他得罪了?
“费怀信?”
“嗯。”他闷闷应声。
“我的态度不够好吗?”
老半天,他才抬起头,但气焰已经不那么嚣张:“我希望你开心地跟我在一起。”
“你找到毛头我就很开心了。”
他不吭声了。
好吧,既然坚持要讨论这个话题:“那你能把你的手枪送我吗?”
他把手枪扔到了床上。
“你看你刚还说我跟这把枪一样呢!”我赶紧给他扣帽子:“说给我就给我了……”
他挑起眼角:“我的命也能给你。”
我没吭声,他就一直看着我。
好吧,我表示表示,虽然我真的觉得这样很烦。但这也许是因为这个话题出现得不合时宜,找到毛头我会觉得比较不同?毕竟不管被动还是主动,我以前心里是很喜欢他的。
我不太能坐起来,便招手:“我想抱抱你。”
他先没动,我重复到第四遍,他才站起身来,倾身过来。我刚抱住他,他又吻了下来。窒息的感觉来得太突然,我想推他,但他堵得更死。
显然还在生气。
幸好亲到一半有人敲门,是费子霖。
他抱着毛毛进来,说他刚喝了奶,短时间应该不会哭。隔辈亲果然不是假的,毛毛正用手捏他的耳朵,他熟视无睹。
但费子霖刚把毛毛交给费怀信,他就立刻开始哭,叫唤个不停。费子霖便在旁边坐下,柔声安慰了他一会儿,他才渐渐冷静下来,但扔抓着他的衣服。
费怀信摸着他的背,一会儿又摸摸他的头。毛毛不喜欢被他这个“陌生人”摸,很霸气地攥住了他的手指往外推。他只得作罢,脸上显现出一丝挫败。
我对他刚刚逼我还威胁我的行为余怒未消,现在见我儿子替我报仇,心里舒畅不少。
下午的时光就在毛毛带来的温馨中度过,我的感冒不传染,但手上没力气,抱了毛毛一会儿就得给他们。
直到毛毛需要喝奶时,费子霖才带他走,我和费怀信吃了点东西,他本来就不喜欢说话,现在还带着气,没有跟我说话。
之后我趁着去洗手间的空隙联络了我妈妈,告知她这个消息。她很失望,我就聊毛毛让她高兴,她说费子霖经常给她发些视频照片,还说我爸爸最近总是怪怪的,她怀疑他已经知道了。
有关盛萌萌的计划没有告诉费子霖,但我不敢再瞒着我妈。这事跟我妈没有直接利益相关,要找也是找费怀信的后账,我想听听她的意见。
她听完后,说:“这么做倒是没什么,他随便安排,出事他家兜着,你别参与。”
“你不觉得他那套逻辑太冷酷了吗?”
“她是偷孩子的嫌疑人啊。”
“毕竟还没有证据。万一她没错呢?”
“万一她没错?”她笑着说:“这事根本就跟她有没有错没关系,是无论如何都要用她来开刀。怀信早就想跟她分手,但她纠缠不休,这种事本来就不应该勉强。他在他爸爸那受气,在咱们这受气,还把孩子丢了。他心里这股火总得有处发吧?难道你希望发在你身上?”
“他不应该发在我身上呀……”
“怎么不应该?他能不能说,我当初让你跑了吗?我是不是让你老实呆在那生孩子?丢了孩子你怪谁?你希望他这样吗?他得有个人去怪吧?”她这口气简直称得上云淡风轻:“你跟你爸爸一样爱讲道理,容易心软。怀信说的没错,远近亲疏你得搞清楚。别人一听是费子霖的儿子,躲还来不及,她哭着喊着要贴上,费家不讲道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噢。”
“记得,事情既然是费怀信安排的,你就闭上眼睛不要参与。不管他对她做什么,你别帮忙,也别参与,如果良心实在过不去,你就悄悄地劝劝,劝不动也不用得罪他。毛毛还没找到,咱们还得靠他们,不要为了阿猫阿狗的事得罪他。”从我见到我妈时,她就是一个非常阴谋论的人:“如果你参与了,以费家人的性格肯定会拿住把柄,以后有机会难免要让你受制。”
“好。”
“你得记得。”她强调:“你既然不是那种能低头吃一辈子哑巴亏的人,就别小心着别让自己吃亏。”
“噢。”
“干嘛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奇怪我爸爸干嘛喜欢你……”
“你爸爸喜欢我时候,我可比你漂亮比你迷人!”她不满道:“你以为你爸爸为什么被人搞成这样子?黑帮的人整天杀人放火已经没有底线,君子也混不了那条道。你听话,盛萌萌的事你就假装没看到,山区也尽量少去,费子霖跟我保证说他的人绝对认真找,家人都被费家扣着呢。怀信也说一年找不回来他断条手,真到那时候就让他断。他真敢断我就敢把你嫁给他。”
我妈怎么把我卖了!
“你跟他说好了?”
“说好了。”我妈说:“只要他认真找,到日子找不到就把手断了。见到孩子那天,不管活着还是没了,咱们家都认了。如果那时他还想让你嫁,那也没什么不能嫁。当初是你自己跟他,人人都反对,你还是跟他搞到这一步,连婚礼都背着我办了。你别跟我说你只是追求刺激。”
“那你也不能现在就答应他啊!”我说费怀信那么那么底气十足呢?
“如果到时候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我只是不反对了。”
“那我不就没娘家了吗?”
“他说他保证疼你,一点都不欺负你。他现在对你怎么样?”
“挺好,但是……”
“那就行了,妞妞。”她忽然认真起来:“虽然你选了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但事已至此,人家又跪在我面前求我,有错也在尽力弥补,我还没老糊涂。”
“谁跪在你面前了?”
“怀信呀。他没跟你说吗?”
“他什么时候去找你?”
………………………………
53好爸爸
“你俩去山区之前,他来找我说你精神不正常,如果你真的疯了就不能拿证,但他想娶,说费子霖让他拖着盛萌萌,但如果我答应他就离婚提前拿证,他照顾你一辈子。我没答应,跟他说你不可能有心思答应这个,放你出去找就能好起来。”她语气中透露着微妙的兴奋:“他一走我就给费子霖打电话,跟他说他儿子来给我下跪道歉求婚,费子霖说应该的。你知不知道费子霖有多爱面子?让他儿子跪,比让他死还难!”
“你要面子就把我卖了!”
“你也可以这么想,但你得明白如果他承诺的都做到了,那我到时肯定没法开口。但你的决定我不干涉,所以你如果不想吃亏,就自己放聪明。知道吗?”
“知道了!”说来说去还是把我卖了!还好意思嘲笑费家爱面子,她这不也是爱面子吗!
费怀信也是,背着我偷偷跑去给我妈跪,他跟我求婚都没跪!
事情说完了,我一开洗手间门,立刻看到费怀信的冷脸。
我吓得差点跌倒,被他拉住,站稳之后,低头看向他的膝盖。
头上传来他的声音:“你看什么?”
我不仅看,我还弯腰过去摸了摸。
费怀信退了一步,但我已经摸到了:“挺硬的呀。”
我站起身,他脸色怪异,显然已经猜到了我后面的话。
“你干嘛去找我妈妈,还下跪!”我对此很是不爽:“还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他有点别扭地侧过脸:“你听不懂。”
“你不能挑个我状态好的时候说吗?”
“完全疯了法律就不允许注册。”
真是无语……
“你那时候还说我没疯,还装得那么温柔。”
“安慰你的。”他回去拎起桌上削了一半的苹果,苹果皮还完美地连着。我躺会病床上,正想开口,他动作突然一听:“你疯了挺可爱的。”
“你确定啊?”
“我给你喂饭,你还咬筷子。”他添了舔嘴唇,不咸不淡地瞟我:“很可爱。”
“你居然会在那种时候找出‘可爱’这种感觉。”
他一本正经道:“毕竟要忍耐一辈子,好过一开始就嫌弃。”
“你!”
他弯起了嘴角。
出院后,费子霖整天让厨房给我跟费怀信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说我俩简直像难民。
我们都蜕了一层皮,尤其是费怀信的脖子,直到回来医生治过才算好透。
刚回来那几天,毛毛还只能坐着,到我们准备走的前两天,他突然会爬了。
经过十多天的“了解”,他跟我俩已经熟悉多了,在地上爬时喜欢抱人腿。费子霖对他简直是毫无原则的溺爱,而且还在这样引导费怀信,教他去亲手换纸尿裤,说我身体不好,要歇着。
费怀信第一次换纸尿裤的过程就很不顺利,毛毛在他摘下纸尿裤的那一刻尿了。费怀信当场就要崩溃,毛毛却不停地笑,使劲挺起小肚子,成功地尿湿了他的裤子。
费怀信洗了很久的澡。
我去浴室里问他要不要帮忙,他默默地用毛巾擦腿。
我坐在旁边跟他聊天安慰他:“古时候童子尿是包治百病的,而且医学上也说,尿液非常干净。你是学医的,应该想开一点。”
他沉默。
“你不喜欢照顾孩子?”
“没有。”他还在擦那一块:“不习惯。”
“你看你老爸就很习惯,他真是个好爸爸。”我觉得费子霖在照顾孩子的问题上是个难得的,非常通情理的好爷爷:“你爸小时候对你也这么好吗?”
“不记得了。”
“再大一点。”
“差不多。”
“那他不管你吗?”
“家庭教师和我妈妈会教我。”他动作停下,说:“我要什么他都不反对。”
“他不是还打你?”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说:“只有那一次,小时候我不懂事咬他的脸,拔他的头发,他也不生气。”
“噢。还有呢?”我爸爸醒来时我都那么大了,我永远都不知道我如果咬他的脸,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妈妈说,”他表情纠结:“训练我不用纸尿裤时候,我经常尿在他身上。”他的声音有些懊恼:“他确实比我做得好。”
“……”
他可能以为我不高兴,有点紧张地扭头看我,立刻露出一脸无语:“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
他无语半晌,道:“我有洁癖。”
“看出来了!哈哈!”虽然他当时小情有可原,一想到他小便失禁,我就控制不住,笑得肚子疼:“别生气,我就笑一会儿,哈……”
他先是绷着脸,半晌也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有点温柔:“我会习惯的。”
“你可以不做。”家里这么多佣人,这些事其实不用我们做:“没事的,你只要跟他一起玩就好了……哈哈哈……”
“不。”他真是偏向虎山行:“我爸爸说亲手照顾孩子,才会越来越爱他,继而珍惜家人,让家庭和睦。”
“呃。”是挺有道理,但这简直好得像假的:“你之前还说你们做这行要控制别人的生死什么的。现在又要搞家庭和睦。很多女人很多孩子不行吗?”
“不冲突。”他看傻子似得看我:“这是我唯一能享受到的快乐。”
我没说话。
“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需要那么多女人?”
“为什么?”繁音糜烂的私生活连警察都清楚。
“做这行谁都不能信,一出事看谁都像内鬼。每次去接货,都做好不能活着回来的准备。什么事都不能出纰漏,但再聪明的人都难免有疏忽,一疏忽就是死。”他一边说,一边擦着身上的水珠:“白天不敢放松,晚上睡不好。我信教,你哥哥鬼混,都是为了缓解这种压力。”
我站起了身。
他忙着擦头发,继续说:“所以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那里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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