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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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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它?”女孩子不是看到小老鼠都要尖叫哭泣吗?
“它是我从小看大的,当然不怕了。”她得意地说:“即便是豹子,我也能驯服!”
那天之后,我的脑子里总是会出现这幅画面:她蹲在那只豹子旁边,摸着它光洁的、金色的、满是黑色圆点的毛。她穿着红色的骑装,笑起来时灿烂的脸。
我喜欢有优点的人,长得漂亮不算。就如她驯服豹子那样。
再见她,是隔年的事。
教母接待了我,聊了几句,她敲门进来。她穿着绿色的连衣裙,头发剪了好多,只到肩膀,很潮湿。脖子上是蓝色的比基尼绑带,她赤着脚,就像森林中走出的精灵。
我知道教母家里规矩并不严,不想我们家穿成这样必然不能见客,女眷没有特殊情况要化妆。不过我觉得没有规矩蛮好的,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太美了。
她似乎跟教母有矛盾,黑着脸正要说什么,又突然发现了我。脸上露出惊愕,还有一点慌乱。
教母在,我跟她只进行了介绍,此后教母并不愿意把话题引到她身上,还不停地催促她回去游泳。然后对我解释,说自己家教不严。
那年我已经十六岁。
发现我喜欢了一个人,这感觉很是不错。我知道同样的事如果换成其他女生,我肯定会觉得她果然教养不够。但我觉得她可真美。
既然如此,我唯有跟盛萌萌分手。
反抗得过程有点艰苦,但我爸爸最终还是妥协。当时我很开心,我觉得她马上就是我的。我们可以先约会,然后交往,最后结婚。和李虞讨论先发生关系比较好,还是先结婚。他表示支持前者,说那滋味妙不可言――繁音在他十四岁那年送了一个女人给他做生日礼物。
我从没这么急着长大过。
李虞说我那天的表现不错,给了她我很沉稳的感觉,因为女生对于比自己年纪小的男生会有不信任的感觉。
我忍不住反复地咀嚼着那天的每一个对话,她的每一个表情,迫不及待得想知道她对我的感觉。
我只和盛萌萌相处过,但从未想要有过约会的念头。是要吃饭?看电影?旅游?我该送她什么礼物?首饰?衣服?还是宠物?
我突然不讨厌这些东西了。
………………………………
【怀信】一只矫情货(2)
然而我什么都没来得及。‘‘‘‘
我爸爸只有我一个儿子,好处是我享受了他全部的照顾,坏处是我必须别无选择地接手他的工作。
妞妞也是她父母唯一的孩子,我跟她一模一样,没有人能够妥协。
这是我爸爸在跟韩家接触之后,得来的结果。他说:“明知走不到一起,就不要放纵自己去开始。费家不是后继无人,但任何一个管事都容不下你。”
我爸爸常常说,男人要以大局为重,以家庭为重。谈恋爱不能要求对方完美,那是不可能的,应该容忍对方无伤大雅的小缺点。在一起过得久了,慢慢就会产生感情,结婚生子之后,渐渐就会离不开彼此,这已经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
我从小很崇拜我爸爸,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既然徐家不肯,我只能克制自己别再去想她。毕竟我们并不了解,也许我只是与盛萌萌相识太久,太腻烦她身上的“女人味”,所以才会这么喜欢妞妞。
我这样说服自己,也着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不久后,盛萌萌开始出国比赛,之后是不间断的演出。虽然她依然联络我,但终究好过她整天出现在我面前。有时堂哥堂弟会来跟我提泳装秀的事,我并不生气。倒不是因为我宽容,事实上我很苛刻,但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喜欢把她的身体展示给谁意淫或欣赏,又与我有何关系?
第三次见妞妞,是我帮我爸爸去见人,那时我还没有毕业,但他已经开始交给我一些工作。
见面结束已经挺晚,回去的路上路过公园,前面有红灯,司机放慢了车速,隐隐绰绰可以看到公园门口人影攒动。
我一直盯着那边看,梁默问:“需要去看看吗?”
“进去看看。”
虽然我家是卖枪的,也做些不正经的勾当。但费家家训里早就规定过,要女人可以,先得跟人家商量,若是家教严的姑娘,还需问过人家父母,给钱、给好处,总之,得好好商量,不能动粗。虽然这虚伪,但这是脸面。
当街把小姑娘拖走,这绝对是要管的。
虽是公园,但已经废弃,只有一扇巨大的拱形门。里面没有灯光,能听到清晰的吵嚷声,司机开车过去,梁默掏出枪,带着人过去。
这种事通常只需要制伏撵走,把女孩子送到医院,但梁默很快就开了枪。
他不是个鲁莽的人,这女孩子不是寻常人。
我的心突然间像是被一只手攥了一下,有点窒息。
我下了车,此时古惑仔已经死了一些,吓死几个,剩下的鸟兽四散。人总是这样,跟女人孩子过不去的男人,通常都是窝囊废。
梁默已经把女孩子扶了起来,她似乎惊魂未定,并没有出声。
直到我来到她面前,才徒然看清了她的脸。
她浑身是伤,衣衫残破,眼里露着受惊过度的呆滞。她可能还有点怕,浑身都在颤抖,因为她不认识梁默。
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向我,微微地眯起了肿着的眼睛,愣了几秒,突然就笑了。我怀疑她已经不记得我了,或是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总之她只是笑,没有说话。
我脱了外套给她披上,扶着她上了车。
直到汽车慢慢开上有路灯的公路,她才出了声:“费先生?”
我对这称呼有点不满。
“谢谢。”她的眼睛肿着,因此不住地流泪,但她并没有带着哭腔,而是很欣喜的,精神十足地说:“谢谢,谢谢!”
“不用谢。”我将手帕递给她,心里五味杂陈。
爱情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当它来时,没人可以无视它。
我的心失控般地狂跳着,有愤怒,有惊喜,有压抑,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一时半会儿抓不到那些古惑仔,也还问不出来头,我让梁默带人留在医院,自己回了住处。
那时我还住在机场附近,因为这边转机还算方便,没有事,我不会过来。
我坐立不安,吃不下睡不着。我爸爸的话没有错,韩家的看法也非常正确。他们忌讳黑帮,我跟她并不能在一起。
可我是忘不了她的。
我还认为,越是这样躲着,越是不能说服自己。我从小就叛逆,不让我做什么,就偏要尝试。我应该试着接触她,也许接触之后就不再那么喜欢。
我连续几个晚上睡不着,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唯一的那次聊天,我竟然记得这么清楚,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我解读出了很多意义,我妈妈说妞妞不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比较沉默,喜欢读书。但我觉得她那天对我很热情,也许她也和我一样?
毕竟怦然心动只需要一秒。
我越想越觉得她很美丽,很可爱,很迷人……越发不能控制。
她伤好后问梁默,能不能请我吃饭感谢我。
我也不知这是约会邀请还是单纯感谢,理性明白是后者,但感情认为是前者。我妈妈以前说妞妞对食物没什么要求,很不挑剔,对其他事也没有特殊爱好。真是个好姑娘,我也不喜欢挑剔的人。
我不能让她看出我的心思,但我需要以男女相处的最高诚意来对待她。毕竟这对我来说是一次相当重要的约会,意义非凡。
我精心选了味道、环境、服务均为上品的餐厅,订了餐厅中最好的日子,选了我觉得最优雅的钢琴曲,并且请餐厅老板对整间餐厅都进行了低调但精致的装饰。我在约会前两小时仔细地审查了这一切,确定它是完美的――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
距离约会时间还有一小时时,我亦收拾了自己,穿得太正式显得有距离,但太花俏又容易被误认为不够真诚。我想打给李虞,但他太小,于是我决定打给繁音,他年长我很多,很有女人缘,而且他是妞妞的哥哥,兄妹之间的品味也许会有共同之处。
他果然给我提供了很好的指导,试图取笑我时,听出了我的紧张,问:“你不喜欢我妹妹了?”
我不想骗他,却也不能说,只得沉默。
他自己做出了判断:“也好,哪家姑娘?抽空带出来见见。”
“只是平常约会。”
“平常约会需要打给我?你的设计师呢?”他还是把我取笑了:“记得幽默点,抓紧时机暧昧起来,喝点酒但不能灌她,不要主动提出送她回家,问她想不想到你家里去看电影,不愿意的话,立刻就道歉送她回去。”
“好。”
“嘿。”他笑呵呵地说:“祝你好运,小怀信。”
像他这样怙恶不悛的人,怎么会有有效的祝福?我刚照他的意思换了一件蓝色的衬衫,还未系上纽扣,梁默已经敲门,说:“韩小姐刚刚打来电话,她今晚有要紧事,不能赴约。但她不确定要忙到几时,改日会登门拜访。您需要跟她联络吗?她在问我们的地址。”
“接过来。”
我的内心几乎是无法言喻的。
梁默把电话交给我,刚放到耳边,那边已经敏感地问:“费先生?”
“嗯。”
“真对不起。”我已经知道她是离家出走,而她的口气也确实带着几分谄媚,但依旧很可爱,尽管我不喜欢谄媚:“我的基金会突然出了事,现在必须得走,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你是定期来这边吗?如果不是,我请我哥哥去新加坡送礼给你,感谢你帮我大忙。”
我鬼使神差地说:“我定期来。”
“那你通常什么时候来?”
我已经意识到自己说了谎,只能圆下去:“每月月初。”
“到时我可以登门拜访吗?不会打扰很久。”
“可以。”我说:“我住在机场路。”
“机场路?”她的音调微微提高,有些为难:“那晚饭您有时间吗?”
这座城市的机场已经建在郊区,机场路离东山路开车要走三个多小时,且是在交通通畅的时候。没有女孩子喜欢在太阳落山到其他异性的家里做客,还是早晨比较让她安心。
我大约是疯了,又说了谎:“我在东山路有房子,可以在那见。”
她立刻笑起来:“好,那等我回来,我就联络梁先生。”
“可以直接打给我。”我说:“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也不需要对我用敬语。”
那边立刻传出笑声,在我听来,简直是妖精似的狐媚:“知道了,费先生。”
我不知道韩家有没有对她提起我想跟她约会的事,因此不住地猜想,既希望她知道,又怕她知道。
谎言总要去圆,我问梁默:“中山路有没有房子?”
“那边治安很不好,需要增加不少人手。”
“环境好。”
“呃……”显然那边的治安不是一般的不好,梁默非常不支持:“那边的房子非常老旧,整修需要不少精力,也不是黄金地段。而且绿化很少。”
“所以?”
“房子有,”梁默还是懂我的,真是让人欣慰。而且他还笑:“费用肯定高。”
“弄得像样一点。”
我不清楚花了多少钱,但房子弄得还不错,此时距离她爽约已经过去两个月,她似乎已经忘了登门拜访的事。
………………………………
55第一次动手
傍晚时,大雨终于停了。
我们一行人连忙收拾赶路,天越来越黑,路也越来越走,走到泥泞处,费怀信就得背着我,盛萌萌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要人扶着。
雨后的山上十分冷,后半夜盛萌萌突然开始头晕,我们必须再次停下。附近正好就有山洞,费怀信替她检查了一下,说:“应该是感冒。梁默。”
“是。”
“带人去多找点干木材蘑菇,煮汤给她喝。”
梁默把男女各带走一半,山洞附近留下了少量的随扈和廖廖几个女保镖。
费怀信掰了掰盛萌萌的眼眶,压低了声音:“把枪给我。”
他从小就爱着的手枪已经给了我,虽然盛萌萌的症状像感冒,但她上午还找我们玩牌,现在已经脸色发乌。她意识还好,听到费怀信这样吩咐,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怀信……”
“把她的卫生棉拿出来收好。”费怀信叮咛完,就站起了身。
山洞里有女保镖在煮汤,我忙着解盛萌萌的裙子取卫生棉,只听到枪响,但并不是很害怕,毕竟女保镖没有武器。
但盛萌萌脸朝我背后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杀人场面,浑身不住得颤抖,呼吸更加艰难。
她用的是棉条,血很少,颜色非常深,此外看不出别的。棉条是内置的,但情况特殊,我只能把手伸进去检查,感觉里面似乎已经肿了。经期体内有创口,可以判断是通过这种手法下毒。
我搞定时,费怀信也搞定了。余下的随扈将活着的女保镖绑在山洞里盯着。
我把棉条给他,说了她的身体状况,他详细询问之后,和我的看法一致。但我们已经进来好几天,手机已经报废,其他通讯设备也是时好时坏,完全没有条件立刻送盛萌萌去医院,药也不能乱喂。
棉条是我给她的,绝没有毒。现在可能的状况是盛萌萌自己搞苦肉计,或者就是她的保镖里有人想杀她。
但不论是哪种可能性,都明显是想要栽赃给我。我们必须先查明,也希望盛萌萌能醒来,告诉我们她身上发生了哪些异常。
梁默回来时,女保镖已经通通被制服,也采了蘑菇,运气很好地打到了一只兔子。
女保镖的人数是对的,但有五个在抓捕过程中自杀了,两个失踪,但因为物资控制在梁默的手里,并没有丢失。
剩下的人审不出来。
外面又开始下雨,虽比昨天小一些,但信号因此更加不好,一直无法联络到外面。
幸好盛萌萌的意识已经渐渐清楚,我连忙问她:“什么人动过你的棉条?”
她吃力地张开口,却被费怀信打断:“你为什么开始用棉条?”
她的神色立刻就开始犹豫,眼神开始游移。
“你是让哪个保镖陪你去方便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可能性。山上没有洗手间,她需要有人帮她盯着,没有找我,也只有找她的保镖。那就可能让保镖帮忙拿一下。
她努力回忆,我想她需要安慰,便抱住了她,抚了抚她的背。
她好久才回忆起来:“阿玲姐……”
叫阿玲的保镖刚刚已经统计过了,她死了。
“还有其他人吗?”
“记不清了……”她摇了摇头:“我把棉条交给过她。”
费怀信依然在执着那个问题:“你为什么开始用棉条?”
她眨了眨眼,看着费怀信,虚弱地说:“我早就开始用了……”
他沉下脸。
她立刻就往我怀里钻,她现在生死未知,我的确觉得她可怜,忍不住抱了抱她,对费怀信说:“这个暂时还不是重点,你别急着问。确定毒的成分比较重要。”
费怀信没吭声,打开我的包,拿出新的棉条,说:“她用的这种棉条是无菌包装,毒或者以粉末形式抹在包装外面,或者以液体形式注入里面。棉条遇到液体会发生膨胀,就算不明显,也不会毫无变化。”
盛萌萌被他的表情吓得满头冷汗,却不得不被迫回忆许久,才开了口:“我仔细看过,没什么不同。”
假定盛萌萌现在的反应不是说谎,那么有毒物质就是抹在了棉条的外包装上,她使用时需要用手指旋开包装,然后用手指打开尾部形成伞状部分,在这期间她的手指势必要一直接触棉条,棉条表面自然会沾上毒物。
但她的*并没有进一步溃烂,也在消肿,这证明毒性并不强。
两个失踪的保镖没有找到,如果她们是跑出去报信,那么如果盛萌萌死了,我难辞其咎。
费怀信便倾身过去,压低了声音,说:“萌萌,我们已经联络到外面,直升机今天就能来接你。”
她看看他,又看看我,往我怀里钻。
“我可以让直升机回去,只要你说谎。”
她咬住了嘴唇。
我也忙说:“你的情况非常严重,毒已经进入你全身,而咱们现在没有药,只有去医院才能诊断出你中的毒是什么种类!现在问你什么你最好都说清楚,千万不要说谎!”
她慌乱地点头,一边流泪,一边死死攥着我的手臂:“我知道……我知道……”
费怀信还没说话,她继续说:“我今天是第一次用棉条,因为保镖说对痛经有帮助。我流产之后总之在痛,所以才……”
费怀信打断她:“我女儿在哪?”
她呆住了,看向费怀信。
“梁默。让飞……”
“怀信!”她哭叫起来:“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费怀信没吭声。
她又扯我的手臂,满面是泪:“韩小姐,求求你。我来真的是希望可以帮忙,可是孩子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的确知道你怀孕,也要我爸爸去把孩子要过来,我来养。”她哭得几近断气:“那是因为医生说我的身体不好,以后不好再有小孩。可是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问了好几家医院的,你们可以回去之后都问问的……我真的没有……我之前很怕所以才说谎,我没有偷孩子……”
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心里五味杂陈。的确,我们认识的女人里只有她的身高符合,但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是这种态度。
也许真的是我们搞错了,那终究还是我对不住她的多些,毕竟她的孩子不论是谁的,都是我不理智所致。
我抱住她,突然发现她的身体很热,拿温度计一看,发现已经开始发烧,忙说:“我们先救她吧。”
费怀信没吭声,打开药箱,扔来一板药,说:“先吃这个顶着。”
飞机当然还没联络到,我给盛萌萌吃了药,烧先退了,但她又昏了过去。此时费怀信终于联络到了飞机,但天气情况不太好,需要先等两小时,且没有降落地点。
中毒这种事耽搁不起,但费怀信明显并不想让自己的人和飞机冒险。
盛萌萌昏过去后,我让手下盯着,悄悄去找费怀信。他正在山洞外,梁默帮他打着伞。
我过去拽他,他不悦地瞟了我一眼。
“也许真的不是她,毕竟她也清楚自己中毒就要死了。”我解释给他:“现在要做得是查出下毒的人是谁。”
费怀信看了看我,轻声说:“是我。”
我不由一愣。
把毒下在棉条上的手法简直像个女人,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去联想费怀信,其实我跟他才是最有动机的人。
距离这么远,话肯定不会传进盛萌萌和女保镖的耳朵里。我连忙问:“你干嘛这么做?”
“处理她的保镖。”他道:“再看看她是否能说真话。”
“那飞机还会来送她去医院吗?”
“不会,她死不了。”
“可跑掉的那……”好吧,我懂了,她们肯定也死了。
“先控制了。”
棉条的下毒手法像女人,确定摸过它的人也只有我跟盛萌萌所记得的保镖,现在保镖有死有逃,直接把我身上的疑点引导去了保镖是否有主使,为了盛萌萌的安全,就要处理她的所有保镖。
山上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尸体,找到时必然已经被处理。
“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交代,也许真的是我怀疑错了。”
费怀信没说话。
如果说之前盛萌萌被用刑时还因为刑不够重,而且觉得自己家人会来救她才会咬死,这次已经毒发而且缺医少药,她却仍坚持。我们已经一再承诺只要交代就不杀她,孰轻孰重,再蠢的人都该分清了。
我们均陷入沉默,这时,费怀信说:“那就不用再给她机会了。”
“怀信……”我知道他冷血,可是这感觉对我来说并不好:“如果她没有偷毛头,那她其实并不该死。等找到毛头,还得洗清你的事,你难道就愿意被这么误会下去?”
“那件事不重要。”他说:“你相信就够了。”
“可我觉得我有点对不起她……”我也很想不要优柔寡断,但总要讲道理:“先别杀她,等找到毛头之后再说好吗?”
他显然对我的态度不满:“你问过教母?”
“问过。”
………………………………
56你不是救世主
“你觉得她在害你?”
“不是,但是……”
“韩秋浠。 章节更新最快”他的脸色难看起来:“她曾经让全国人相信你是第三者,如果你因此跳楼,她不会受到任何审判。她不动手,并不意味着她没有对你亮刀子。”
我不由沉默,的确是我优柔寡断。
他沉默半晌,脸色稍缓,按住了我的肩膀:“你不是救世主,她该不该死从来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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