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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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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半晌,脸色稍缓,按住了我的肩膀:“你不是救世主,她该不该死从来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杀她,我不用讲道理。”

    我知道这个假设不好,可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如果有一天你想杀我,会跟我讲道理吗?”

    他皱起眉头,松了手,摆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她跟你一起长大,就算没有感情,也是个远远的朋友。如果有那么一天,你爱上了别人,而我坚决不分手。或者我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我的假设不会没有道理,谁都可能沦落到盛萌萌的地步,毕竟他是不管她有没有偷孩子都要杀她:“你也会这样吗?”

    他彻底冷了脸:“你去看看她。”

    “不,”我非要知道答案:“我从来都不指望成为一个冷血的人心中的特殊对象,那样太不安了。还不如被一个君子平常对待。我现在的要求就是,你可以任何对她,但在无法确定她有没有偷毛头时先不要杀她。因为我怕日后你也会这样对我,毕竟我不可能永远都讨你欢心。”

    他没回答,径直回了山洞。

    其实我也很讨厌盛萌萌,总觉得她的个性雾蒙蒙的,并不是我看到的这样子。她说得话不知道哪里有点虚,我也无法明确判断出来。我甚至可以接受费怀信派人*她,剁她的手,把她做交易送给山区里的人……唯独不能接受让她死。因为这些讨厌还不足以支撑杀她,除非她真的偷走了毛头。

    全世界为什么在主张废除死刑?因为死刑是不可逆转的,不可补救的。

    照他这样的脾气,日后如果我做了些什么看似过分的事,或者被什么人搞个阴谋背上出卖他这样的黑锅,他是不是也要立即杀我?

    我和费怀信陷入了冷战。

    也许是之前的药起了作用,一夜过去,盛萌萌的毒逐渐好了,虽然还很虚弱,但已经能坐起来。

    费怀信以保镖已经无法信任的理由处置了她们,虽然大家都明白那里面肯定有人无辜,但盛萌萌并没有求情。主动表示自己觉得好多了,随时都可以再出发,她不想做个累赘。

    可能是因为费怀信这次对她的态度可谓冰冻三尺,而且全队仅剩我一个女人,她和我走得很近。下山的路被之前的雨冲得很湿滑,而她大病初愈,身体又弱,平地走已经非常辛苦。

    费怀信并没有要派人帮她的意思,我俩便互相搀扶着,走了一会儿,她突然朝前滑去,被梁默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手臂。

    我的手臂跟她的挽在一起,被她拖得险些滚下去,被费怀信抱住了腰。

    他扶着我站稳,弯下腰,等了一会儿,扭过头命令:“上来。”

    我正要朝前走去,费怀信突然说:“梁默扶着她。”

    我回来爬到他背上,他背起了我。

    他走得很小心,我便没有打扰,发呆想着以后如果还有这种矛盾,我每次都要这样闹吗?

    一直到了平地上。

    我正要开口让他松手放我下来,突然听到他说:“我早就告诉过你。”

    “什么?”

    “我没有同情心。”

    我说:“你先放我下来,走这么久太累了……”

    他的声音依然那么冷:“你当时说没关系。”

    我挣扎着想下来,他又抬了抬手臂:“动就把你扔下去。”

    反正受累的不是我,我死狗样地趴在了他背上。

    村庄已经快到了,从这里能够看到不远处的破房子。

    他继续刚刚的话题:“你该知道有些话不能乱回答。”

    我也不敢大声说,但很生气:“你上次跟我说的是你不同情孤儿,建孤儿院也是希望我开心,难道我当时说没关系也不对吗?”

    “那我这次再说得清楚点。”他侧了侧脸,眼睛冷得像冰:“我没有同情心,你可以有,但有冲突时,你必须听我的。”

    “……”

    “你将来会看到我杀更多的人,也许你接收到的孤儿里就有因为父母被我杀而沦落到去住你的福利院。”他慢慢地,平静地说:“你最好不要有所不满,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我当初只是约你去度假,是你自己先进了我的浴室。”

    连这都怪我?

    我挣扎:“放我下来!”背他背着不好吵架,气势不够。

    他没动弹。

    我只得用拳头敲他的肩膀,但他还真有力气。我只得咬他的耳朵。他立即蹙起眉,声音都变了:“干什么!”

    我叼着他的耳朵,含糊得吼叫:“放我下来!”

    “先松口。”

    我松了口,他也松了手。我站到地上,他摸了摸被我咬白的耳朵,看了一眼,确定没流血才放了心,双手插进了裤子插袋,黑着脸。

    “度假明明是你提出来的,这种事也怪我?”我问:“你不觉得这样很强词夺理吗?”

    他瞥我:“我提议的是度假。”

    “对啊!我哥哥找女人都说是度假呀!”这是约定俗成啊!

    “那是你哥哥。”他睖了我一眼,转身跟着已经把我们甩开十几米的大部队往前走。

    我连忙跟上去,一定要说清这件事:“费怀信!你确定你当时没有跟我上床的意思?”

    他不阴不阳地笑了一下:“在你进浴室之前没有。”

    “明明是你把我领到你房间的!”

    他又睖我:“我有邀请你进去?”

    “没有,但是……”

    他打断了我:“没有你为什么进去?”

    搞什么啊!把这件事摘得这么清楚真的男人吗!

    “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你应该跟我说清楚呀!”

    他站住脚步,平静的语气里隐隐有点得意:“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行李箱为什么会下午才送进来?”

    那天因为是跟费怀信一起去的,下飞机时有人提着我们的行李箱,直接拎上报表车。我一直跟着他,进了度假村,上了楼,他进房间,我就也跟着进去。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在我进来后关上了门,开始脱外套解领巾。

    我只穿了一条连衣裙,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脱衣服,就到浴室去脱,顺便洗了个澡,因为浴衣放在外面的衣柜里,就裹了一条浴巾出来。

    出来后他正坐在沙发上喝柠檬水,衬衫解了三道扣子,肯定是在等我。

    我出来后就坐到床上,他也没吭声直接进了浴室,洗完就过来把我按住了。

    他那天岂止是粗鲁,简直就是欲求不满。早晨到的度假村,做完都下午了,我又累又饿,他这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是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然后泡温泉。

    他立刻就换好了泳裤。至于我的行李,是在我找不到行李换比基尼时才……送进来的。

    回忆完这件事我的头都要炸了,跑过去扯住他:“所以那天是我误会了?”

    “积极是好习惯。”

    “那也是因为你给了我错误的暗示啊!”我真是……明明可以不受罪就拿钱还没有这些破事!

    他突然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声音隐隐有些笑意:“老婆。”

    “我不是你……”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管警察叫条子?”

    干嘛突然说这个?

    “不知道。”

    “因为蠢货会以为那是麻将牌。”他说完,捏了捏我的脸,松开手比,转而握住了我的手:“人蠢就要认栽。”

    这件事把我气得肝疼,因为仔细一回忆,他还真的没有提出要让我进房间,更没有叫我去洗澡。而且我的行李都没有一起送进来。

    进门脱外套解领巾也挺正常,可我当时怎么就蠢得以为他是要脱衣服准备睡我,居然先洗干净躺上去了!

    现在还要被他这样挤兑,简直窝火!

    这村子很是破旧,而且好不存在山青水美这么一说。梁默用在山上打到的野味做礼物,获得了跟村长对话的机会。而我们居然没有在这村子里见到一个女人,孩子却有不少,这意味着这里肯定拐儿童也拐妇女。

    别说盛萌萌这样的绝色美人,我每次来这些村子都会那种剥开衣服似得目光看得浑身发毛。那种目光完全让我相信,只要我们没那么强的武力,他们就会立即扑上来把我们按到地上撕衣服。

    因此,盛萌萌已经吓得毫不估计身份得往梁默身后躲。费怀信让梁默领着她出去,原样先提钱跟那村长谈。

    村长一口答应,目光又往我身上瞟。

    费怀信搂住了我的腰,问:“村长?”

    那村长才回神,媚笑着看向费怀信:“小哥?”他说话口音很重,刚刚他妻子过来倒茶,讲话更是完全听不懂。

    费怀信从怀里掏出手枪,上膛,怕他听不懂,咬字非常清晰:“不想死,就不要看我的女人。”

    那村长呆了。

    费怀信补充:“包括脸。”

    村长答应让我们见孩子,也答应抽血。
………………………………

57我的女人

    这事还算顺利,而且只花了几万块。&。。我们照例找了一片空地安营,忙碌时,我抖着鸡皮疙瘩问费怀信:“你干嘛冒出一句‘我的女人’?”他从来都不这么介绍,感觉跟神经病一样。

    “他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太太。”

    “我又不是你太太!”我最近严重不想承认这个。

    “那就是我的女人。”他正忙着扎帐篷,并不看我一眼:“难道是我的情妇?他恐怕听不懂。”

    “……”

    他动作一停:“你很闲?”

    “我帮你扎帐篷。”

    “没见你动,很闲就去做饭,你的男人饿了。”他像赶苍蝇似得挥手:“净找我吵些没意义的架。”

    梁默他们负责烤肉,我给盛萌萌熬了汤,送到她的帐篷里。

    她已经累得脸色发白,浑身都是冷汗。

    我帮她擦了汗,说:“接下来暂时不用走了,你晚上也可以安心睡觉,费怀信的人都很安全。”

    她点了点头,忽然又抬起头看我,眼圈里有泪:“谢谢你还照顾我。”

    “你毕竟是来帮忙的。”多了我也不好说。

    “我爸爸说那些人都是他千挑万选的,非常安全,绝对可以保护好我。”她咬着嘴唇,难过地说:“没想到她们会下毒害我。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怀信会帮你查的。”我说:“也许是跟你亲热的人派来的,想要让你死,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说出跟他的事。”

    “不会的,他……”她突然住了口,慌乱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萌萌。”这种时候叫盛小姐显得太生疏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她低下了头。

    我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便端起碗,说:“我先喂你喝汤,然后你吃点药就睡吧。”

    她摇了摇头,推开了我的手,眼泪簌簌地往下落:“流产那天,我其实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可我一直以为是我在做梦。”

    “是你昏迷的时候?”

    “是,就在我觉得自己就要醒来时。有个人摸我的脸,好像还亲了我一下……”她神色慌乱:“他跟我说,对不起,孩子他带走了。”

    我忙问:“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她捂住了脸:“我醒来时候有跟医生要过,想要把孩子安葬。可医生说已经作为医疗垃圾处理掉了……我翻遍了所有的垃圾桶,都没有找到。”

    “那那个人的声音你还记得吗?”

    她不停摇头:“完全不记得,就像在做梦似得。”

    “那他的手有什么特征吗?比如有老茧还是特别嫩?”

    “有。”她点头说:“这就是我怀疑可能不是做梦的原因。他那只手好像只有四根手指。”

    “你找过这个人吗?”

    她不停地摇头:“我不要找。”

    “本来丢了孩子不会觉得是你,可你这件事弄得怀信觉得你人品不好。”我说:“你总不想他以后越来越恨你吧?”

    她点头:“可我爱他,我……”她可能觉得我这两天对她还挺好,迅速改了口:“虽然不可能了,但我还是……”

    “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可惜我没带录音笔,因为没想到会问出这件事:“我觉得你至少应该见过那个男人,也许他真的带走了你的孩子去安葬,那不管他是怎么来的,你都可以去替他扫墓。”毕竟她流产时孩子已经成型了。

    也许是这话打动了她,但她哭得更伤心:“如果被我爸爸知道,他会伤心死的。他从小就把我当作他的骄傲,对我特别好,这次因为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一直在帮我跟费家坚持,就是因为我喜欢怀信。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也许是我错了,肯定会非常崩溃的……”

    “可你当时确实不清楚对方不是怀信。”我说:“这不是你的错。”

    “连跟自己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男人都搞不清,谁会相信我?”

    “至少你父母肯定会相信。”如果是我妈,我说了她就肯定会相信,虽然我的信用已经打了折扣,但这次我骗她这么大的事,她却没有怪我:“你不要以为父母知道之后真的会把你怎么样,也许你告诉他们之后,局面反而比现在更好看些。”

    她摇着头,一心流泪,一句话也不说。

    “那个人对你做了这种事却不露面,既不吭声,也不负责,就是他不对。”我说:“抓出来他,正好也可以证明你没有说谎。到时即便你爸爸骂你几句,也肯定会替你报仇,甚至可以杀了他。”

    我最后还是没跟盛萌萌聊出个所以然,因为她后半程始终都在哭。

    其实,我虽然我可以理解她的性格和难处,但我其实挺烦她总哭的样子。只是回头一想,我弄丢了毛头时,也是只会发疯。

    我悄悄把费怀信拉进帐篷里,跟他说了这件事。他兴趣缺缺:“不找。”

    “为什么不找?少一根手指的特征也算挺明显了!肯定是那天船上的人!”

    “船上没有。”他望着帐篷顶,神色非常疲倦:“她在说谎。”

    “也许那个人是在那之后才少了手指?”

    “她应该去找她爸爸。”他冷冷地看着我:“有人碰你才是我的事。”

    “不查清楚你就要背着这个黑锅!”

    “你信么?”

    “我信啊!”如果说我之前只是相信他的誓言,现在有证据了,更是没理由不信呀。

    他点头:“日后毛头如果问,你就解释给她。”

    “可是……”

    “听着。”他对我最近的德行很不满,预期趋于严厉:“我是卖枪的,不是道德楷模。即便我真的碰了她,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我玩了个女人。而我不喜欢她生的孩子,别人会说她倒贴。”

    “费怀信!”他怎么跟我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呢?我很不满:“你不能让别人觉得你是这种人!既然洁身自好又为什么要让别人误会呢!现在正好有方向了!”

    “你都说相信。”

    “可是我妈妈呢?你别看她嘴上那么说,可那是社交词令,她心里肯定希望你能证明!”我说:“如果我身边的人知道,我找了一个男人,他本来有未婚妻,还跟人家上床,我还弄得她流产。你要我的面子往哪搁?解决了这件事,谁还敢炒舆论说我是第三者?”

    他看着我,没说话。

    “别耍酷!表个态!”

    “我去查。”他伸出手,说:“过来抱抱。”

    抱抱就抱抱,只要他去查。

    我连忙钻进他怀里,他拍了拍我的背,柔声说:“抱歉,忘了你在意这个。”

    “如果你是我的位置你肯定也在意。”

    “那是原配无能。”

    “……”

    好吗,男人撬了别人的老婆,在许多人的眼里都是对方无能的表现,但他都明确表示好几次,说他不讲道理。我也懒得浪费时间跟他争执。

    这事决定回去就布置。我们一起吃了点东西,我的肚子突然开始剧痛。

    这感觉应该是经期,我连忙让费怀信陪我找个荒凉处解决。进山之后我的生活已经全无尊严,因为经常只有我一个女人,所以这一类事只能找费怀信。盛萌萌的保镖死后她会找我,但费怀信认为她不安全,坚持让我找他。

    刚换到一半,费怀信突然朝某处开了一枪,然后便传来人类喉咙中发出的低哼。

    我连忙加快速度搞定自己,也抽出了手枪,跑去握住费怀信的手。

    四面一片漆黑,隐隐能看到草丛里有人在动。

    他搂住了我,突然眯起眼睛,这次我也看到了,草丛里若隐若现着一双眼睛。

    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双眼睛开了枪,一声闷响,传来倒地的声音。

    两声枪响已经惊动了梁默他们,很快就打着强光手电冲上了山。

    草丛里的人被照亮,我反正帮不上忙,就躲在费怀信身后,很快,梁默他们绑了这群人。

    算上死了的两个,一共有六个,全是这村里的村民。跑得还挺快,都被手枪打了腿才制服。

    他们头上被枪顶着,已经吓得失禁,混合着空气中血的味道,简直恶心得让人想吐。

    梁默派人抓来了村长,村长也吓得腿抖,仔细审了半天,说他们是想看看女人,这边离我们的帐篷近,就在这等着。

    费怀信听到这就听不下去了,拉着我下了山,交代说:“杀干净,放火烧了。”

    那村长跑过来试图求情,被梁默踢到地上。费怀信更怒:“崩了!”

    我俩先带了十个人回营地,这边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连忙朝盛萌萌帐篷的方向走去,手臂却被费怀信攥住:“干什么?”

    “我去看看盛萌萌!”

    “你不是痛经?”

    痛经才多大点事!

    “我先去看……”

    费怀信已经命令:“去看看。”

    随扈过去掀开帐篷帘子,立刻走回来:“盛小姐不见了。”

    我立刻慌得不行,她肯定是被这村里的男人掳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费怀信已经把我推进了帐篷,自己堵在外面。我敲他他也不理,咬他的腿他也全无反应。

    他站了一会儿,脚步声传来,应该是梁默他们。

    费怀信吩咐:“两小时后把男人杀干净。”

    我连忙喊:“两小时她早就被玩死了!”
………………………………

58第二次动手

    他没理我,转身进来时,顺势把我挤了进来,把我按在了地上,说:“我们现在准备走。》し”

    “你不去救她吗?”

    “我替她报仇。”

    “你那根本就不是替她报仇,你是要毁灭线索!”我用手推他,他却按住了我的手,我挣脱不开:“你想想她跟你一起长大,从小你们就在一起玩。就算没有感情,友谊也没有,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突然就没了,你不会有触动吗?”

    “这种事我每年都会经历。”他一边说,一边摸出了绳子,绑住了我的手:“韩秋浠,两小时后她或许不会死,那样我不会再动手。”

    “你都看到那些人有多么穷凶极恶了!”这不管是伤害,被这种畜生一样的男人碰更是侮辱:“她说你小时候说过喜欢她!她也给你带来过快乐吧?你何必要……”

    他用胶布贴住了我的嘴。随后绑住我的双脚,转身出了帐篷,在外面吩咐手下盯紧我。

    整个村子安安静静,没有灯火,没有声音,如同一座阴森的坟墓。

    我想起我被关在地窖的时候,被那些农具压在地上毫无翻身之力的时候。当时我努力地让自己理智,可我的心在狂抖,我知道等着我的一定是虐待、凌辱、禁闭……没有人会同情我,没有人会放我出去,他们会打我,像对待那个疯子那样切掉她的舌头和手指,把我关进地窖、柴房等一切隐蔽的地点,甚至剁掉四肢只要保证有子宫可以生育。

    我打不过几十个常年农耕而力气奇大的男女,我没有自由,搞不到毒药,弄不死他们,即便我侥幸逃了出去,不熟悉山路,也无法翻山越岭。我可以死在这里,那样我很快就会尸骨无存。

    我知道盛萌萌是偷走毛头的嫌疑人,只要我有证据,我立刻就愿意亲手杀了她。我俩也素有间隙,我跟她抢同一个男人,在平静的生活中,我与她不共戴天。

    可现在不同,我得去救她。

    因为只要她没有那样对毛头,我的余生都会因此而不得安宁。

    这个村子有至少五十户人家,而我们只有三十个人,并且只有手枪,但只要不杀干净,苏先生派人查证时就会出问题。所以这次的屠杀不同于他带着直升飞机来的那次,必须一户一户地悄悄行动。孩子们的血还没有抽,他肯定还要去找村长说要抽血,并且调查村里和外面的来往情况,越封闭善后越容易。抽血之后肯定要先留下孩子,但最终必然也要斩尽杀绝。

    为了善后方便,我们必须先行离开。

    这次屠杀肯定耗时较久,而且我们为了防止意外,每找到一个村子的正确位置,都会跟外面联络,让直升机寻找最近的降落地点。我不知道现在直升机到了哪里,但总不会没有。但送血样的人跑得太快也终究是人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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