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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下的苏维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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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恒自杀之后,陈毅也受到了中央的呵斥,段祺瑞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就差直接命令他解职回京了。
拉布敦的到来让陈毅愣了一下,接着就是一脸的苦涩,能够惊动这位外长,就算是外蒙的外长不值钱,也肯定不是小事。
“有请!”
“但愿不是太大的事!”陈毅默默的祈祷着。
心中藏事的拉布敦,修养极高,面对卫兵们的各种各样的请求和疑问,都微笑着一一解答,直到传信的卫兵请他进去的时候,拉布敦很果断地脱离了卫兵,急匆匆朝着公署内部而去。
“陈专员,阿勒坦布拉格(买卖城)已为俄革命党人所占,中央可有决策?”拉布敦直奔主题,一时把陈毅问愣了。
细想了一下,陈毅也明白了,拉布敦所言的重点不是买卖城被占,而是北洋军驻军全军尽丧之事。蒙古本无正兵,前清时,皆是抽调丁壮和王公护卫组成佐领,行的是战时募兵的策略,这些军队对付流民马匪都不见得行,更不要提抵御外敌了。
现今,北洋军在恰克图的驻军尽丧,这让库伦的王公喇嘛从上到下都有着一股子不安。外蒙古王公多亲近俄人,这不假,可并不意味着他们愿意接受俄人的统治,蒙古王公希望的是和清廷一样的皇统政府,王公们有权,地位尊荣,又不用承担太大的责任。
说白了,这些蒙古王公就是矫情,吃着祖辈传下的爵禄,没本事挣钱,没本事打仗,还只想捞好处,不想付出。
“活佛和达喇嘛(拉布敦封号)应该知道,当初中俄签有协议,我方不得在蒙古驻军,这件事,活佛也是同意的,现今中央与俄国同属盟国,段总理也是顾虑颇多啊!”在《布列斯特条约》签订之前,无论是帝俄,还是临时政府,亦或者早期的苏维埃政权,都是协约国的一员,不曾退出。
拉布敦闻言大惊失色,蒙古没有军队,现今敌人快到乌兰巴托(库伦)了,中央竟然还在犹豫。
“自缚手脚,自掘坟墓啊!”暗叹一声,拉布敦恨死那些煽动**的王公了,他们只看到了**的好处,获得了俄国的承诺,可是却忘记了蒙古面临的灾厄。
在未曾**之前,蒙古能够在中俄之间左右逢源,便是不好,也不会太差。现在好了,激怒了中国,万一他们真的顾虑太多,拒不出兵,那蒙古就要沦丧于外人之手了,更可怕的是那些人还好杀贵族富户,蒙古怕不得要血流成河了。
“陈专员,近日皇爷心中有感世俗之事繁杂,妨碍修行,有意提请中央,取消蒙古自治,不知陈专员觉得可好?”拉布敦退了一步,希望以此获得陈毅的退让。
看着急切难耐的拉布敦,陈毅好生感慨,当初自己百般说词,都没能让他们动心,现今却不知出了何事,竟然让活佛的亲信如此着急。
“若是蒙古取消自治,大总统和总理自然愿意张开怀抱,并选派精干可靠之人代替活佛处理世俗事务。”
“陈专员,中央何事派兵啊!”拉布敦一急,有些言辞失措。
见陈毅疑惑的样子,拉布敦也知道自己失了方寸,却也不再掩饰情绪。
“龙厅传来消息,说阿勒坦布拉格(买卖城)的军队有异动,有一支千人规模的步骑军队出了阿勒坦布拉格,朝库伦而来,现在已经临近哈达马尔山,据此不过两百里。”
“这么早?”陈毅惊呼出声。
能代理外长,拉布敦也是有名的智者,一见陈毅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早有这方面的猜测或者情报,这不由得让拉布敦对中央更加期待。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这么早就侵犯蒙古?”陈毅一脸的不解,道“前几日,那俄国激党还宣称要废除早年的中俄不平等条约,怎么现在就又变卦了?”
尴尬之色在脸上一闪而逝,拉布敦自然不能说是丹毕坚赞惹出来的麻烦。这种事如果错在自己人身上,会不利于活佛的形象,而且可能会让中央不满,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人。
“或许是他们觊觎蒙古的牛羊,认为有机会可趁吧?”拉布敦不确定的说。
“觊觎蒙古牛羊?”陈毅不屑的撇了撇嘴,蒙古位于大漠以北,除了色楞格河和鄂尔坤河流域,整个外蒙古多是一片半荒漠,那里有什么值得觊觎的,要说牛羊丰富,那必然是布里亚特蒙古人和后贝加尔、阿穆尔的哥萨克牧民更加富裕。
自知这番说辞无法说服陈毅,拉布敦也有些赧然。
“南方的孙唐陆等人正在起兵叛乱,国内兵力分散,无法抽调!”拉布敦没有诚意,陈毅更是洒脱,尥蹶子不管了。
“中央不是编有参战军嘛?”
“达喇嘛倒是消息灵通,不过中央与各国有约,那是要派去欧战战场的,不可能调来蒙古!”
拉布敦大急,“皇爷万一落入恶人之手,对整个蒙古都是一场灾难,还望专员尽快上禀中央,哪怕调来三五营强兵,也好解了库伦之危!”
拉布敦没有使用乌兰巴托的蒙古名字,而是用了库伦二字,显然是急得很了。
怅然一叹,陈毅无奈道“库伦危险,我又如何跑得了。上次我上报此事,总理已经遣驻俄使节过问此事,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
“皇爷危矣!”拉布敦惨然。
陈毅不忍,“罢了,我听闻买卖城之人多有汉人,到时我以都护使的身份劝服,想来会有些作用!”
身为都护使,陈毅则无旁贷,若是库伦失陷,活佛落入外人之手,他断然不能逃跑的,中国已经丢了恰克图,不能失了库伦。
。。。
………………………………
八十一章 行军途中
肯特山下,依鲁河畔。{顶}点{小}说3w。23wx。
一个混杂了蒙古人和布里亚特人的部落,这里或许是蒙古唯一一个没有置于贵族统治之下的部落了。
没有赋税,没有贵族,虽然也没有了喇嘛,可是日过得还不错。
过去,这里有一个佐领,属于土谢图汗部右翼左末旗,一个仅拥有一个佐领的札萨克(执政官),可怜的特那尔达尔济雅,他手下有一半的牧民都在依鲁河畔游牧,一下就被全部没收了。
特那尔达尔济雅台吉是第一代土谢图汗的孙,实际上整个蒙古的土谢图汗部二十旗,基本都是土谢图汗的孙,他们每年在土拉河以南的汗山会盟,平时都是各札萨克统领旗中事务,宛如小国。
在**立之前,各札萨克并没有兵权,所有的军权都归属库伦办事大臣和乌里雅苏台将军统领。不过在**立之后,札萨克们就开始了兵民共治的时代,虽说现而今取消**,变成了自治,中央也派遣了库伦办事大员,可札萨克们并没有上交兵权。
如今的蒙古,除了名义上还属于中国,所有的一切都和中央美院大干系了。兼任都护使和库伦办事大员的陈毅,算得上是中央在库伦地位最高的代表,他即控制不了各盟、旗的军队,也无法把自己的影响力散到库伦以外。
札萨克,头等台吉,特那尔达尔济雅,对于自己失去的部属自然不甘心。自从多尔多佐领家的人流浪到他的敖包起,他就多次率队讨要,可是面对人多势众的新部落,特那尔达尔济雅每次都是功败垂成。
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次到来依鲁河畔的是“友善”的俄国人,特那尔达尔济雅再次带领自己的卫队来了,希望借着俄国人的力量能够夺回部属。
一多个骑兵,散不成数十米的长线,各式各样的袍服,全然没有统一的样,唯一特别的就是他们都带着刀,当中还有几杆枪,看起来勉强有些武力。
依靠着依鲁河扎营,一千余人的部队有条不紊的扎起了一些木架的蒙古包。这些经过独特设计的蒙古包,平时就撞在大车上,搭建时只需要几个人十多分钟就可以完成,唯一的遗憾就是它不够坚固,遇到狂风暴雪,都想要加固才能居住。
莫然撕下一块牛肉扔给战熊,看着它们抢食的莫然,一脸的微笑,浑然没有把这些不明来客当回事。
“阿布拉姆,这些人就交给你了!”
嚣张的怪笑一声,阿布拉姆一把拔出插在地上的大铁矛,猛地窜上了战马,吆喝一声,一队的骑兵兴奋的聚到了阿布拉姆身后,朝这来历不明来客的敌人呼啸而去。
如果是俄国的哥萨克,莫然还有些担心阿布拉姆会吃亏,可是面对这些蒙古牧民,这个蛮货是最好的选择。
那根大铁矛挥舞起来,如同旋风席卷,所过之处,尽成死地。
特那尔达尔济雅要比丹毕坚赞机灵多了,至少看到情况不对,他就迅速的把马队集合起来,这样既可以保护自己,也能更加方便撤退。
蒙古久没有打仗了,当初远征内蒙的时候,还是俄国人出了大力,特那尔达尔济雅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人竟然会这么厉害,那根看起来足有丈二的粗大铁矛竟然能够舞成卷风。
呛的一声,特那尔达尔济雅抽出自己的镶金马刀,大声吼道“出击!”
这个时候,逃跑是肯定不行的,自己远道而来,如果就这样跑回去,实在是丢脸了,那些王公台吉们会笑死自己的。
什么样的长官,什么样的兵,摊上阿布拉姆这样的猖狂的上司,整个骑兵大队都嗜血狂躁。
大铁矛在飞舞着,马刀在虚劈着,马嘶声震耳,呼喊声成片。
特那尔达尔济雅有些退缩,可总是放不下自己的贵族身份。
“冲过一轮,就撤退!”特那尔达尔济雅给自己打气。
镶金的玉柄马刀非常锋利,这是他用来装点门面的武器,平日里都不舍得用,今天拿出来,本是为了向俄国人炫耀身份的,没想到竟然要打仗。
阿布拉姆的眸里发出慑人的嗜血目光,手里的大铁矛已经蓄满了力量,只要再近上二十米,就能沾染鲜血了。
特那尔达尔济雅有些傻,但是牧民们都是精明的,在看到阿布拉姆那魁梧的过分的身材时,牧民们都下意识的离他远一些。只有特那尔达尔济雅的贴身护卫,才和他一起朝着阿布拉姆冲了过去。
“嘭”一声闷响,一颗年轻的脑袋被生生打爆,只留下身体在狂冲了数米之后倒地。
特那尔达尔济雅傻眼了,金刀都忘记劈砍了,那明明是一根粗大的铁棍,连锋刃都没有,怎么直接打飞了一颗脑袋。
狞笑着,阿布拉姆的铁矛在返回的时候,直接抽在特那尔达尔济雅的背上。
“噗”背部传来的重击,让特那尔达尔济雅当场就吐了一大口黑色物体,分不清是血块还是内脏。一头栽倒在马下的特那尔达尔济雅,身体一拱,再也没有起身。
一息之间,两人死在阿布拉姆手中,剩余的牧民瞬间崩溃。
……
“怎么样,我的铁克同志,有我出马,再多的人也是白死!”一头血污的阿布拉姆,随意的抹了一把,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马扎上,丝毫都不客气。
闻着呛人的腥臭,莫然皱了一下鼻,不满的道“你就不能把身上擦干净在过来嘛?”
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阿布拉姆根本没理莫然。从身后的烤全羊上,砍下一条羊腿,扔在战熊身边,期待的看着它们。
“吼”四头战熊趴伏在地上,眼馋的看着流油的羊腿,只是发出阵阵地哼声。
“尊敬的铁克委员,桑德阿吉来了!”越发苍老的桑德阿吉畏惧的避开战熊,拘谨的站在莫然身前。
朝着桑德阿吉点了点头,又瞪了一眼阿布拉姆,莫然才朝战熊示意道“吃吧!”
四头战熊一拥而上,各撕住羊腿的一角,瞬间将羊腿扯成段,只有一头没有抢到,愤怒的发出自己的咆哮。
桑德阿吉的黑脸发白,双腿瑟瑟发抖,若不是莫然还在,他都要瘫倒在地了。
周围的士兵同情的看着桑德阿吉,这战熊这样的生物一起作战很不错,可是和它们待在一起,恐怕谁都没有安全感。
“不要紧张,桑德阿吉同志。”安抚了一声,莫然道“我记得你是最早跟随欧列格和阿布拉姆的蒙古人,这么久以来,一直坚定的站在苏维埃的一方,劳苦功高啊!”
一句“劳苦功高”,让桑德阿吉眼睛发酸,泪珠差点没有滚落下来。当初出发的近蒙古勇士,有大半都是这个部落里的,现今能够活着的,已经只剩下不到成了,这种牺牲,确实当得“劳苦功高”了。
“这次重返部落,你有没有想过留下来?”
桑德阿吉一惊,差点没有跪下了。
“铁克委员,我绝没有脱离苏维埃的意思!”桑德阿吉惊慌的解释道。
“我不是让你脱离苏维埃,我只是觉得那么大一个部落,一直没有一个领导者,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才有意留你下来,帮助依鲁河附近的牧民提高思想觉悟。”
桑德阿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中更加坎坷,他祖上十数辈都是札萨克们的部属,现在突然爬到他们头上,代替他们统领两千多人的大部落,桑德阿吉觉得这个转变大了。
不过,莫然显然不会真的听从他的意见,当即就下了命令,让桑德阿吉加入布尔什维克党,在依鲁河两岸宣扬**,并且组织布尔什维克党支部,成立一支民兵队。以游击队里所剩不多的蒙古人当然骨干和军官。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大军再次起行,右翼左末旗的武装都被打残了,有了五十多人的骑兵队,足够收拾那些习惯服从的牧民了。
两天后,莫然遇到了第二个旗主,右翼右末旗的札萨克罗布桑海都布台吉,同样只有一个佐领的罗布桑海都布台吉,面对数量超过他部落男人的军队,果断的带着部落迁徙了。
阿布拉姆追击了二十多里,夺下了一万多头牛羊,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罗布桑海都布带着部落远去。没办法,再追就跑过库伦了。
“这就是库伦?”许多人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木盒一样的木屋,巴掌厚的木板围成的栅墙,和恰克图的构造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几座高大的巍峨的寺庙,这里和中原的小村落没什么两样。
栅墙之外,广袤的草原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一些敖包,通体都是羊皮盖顶,羊皮圈墙,裹得密不透风。
令人惊悚的是,库伦城区的西北方向,分布着十多个高不过一米,长仅有一米五的木盒,通体只有侧面一个半尺直径的圆洞,露出了一颗头颅和一根手臂,已经冻得僵硬,早已没了声息。
。。。
………………………………
八十二章 心声
库伦城中的甘丹寺响起了钟声,一队整齐的马队驰出,迅速在城外展开了队列。
就在他们的身后,十数位的喇嘛坐着驾撵,被年轻的僧侣抬了出来。
令人惊异的是,马队的一侧,还有这一个步兵连,其中有不少马克沁机枪的影,看样装备还不错。
按说,一个机枪连,配着一个骑兵营,应该足以抵抗一个团的攻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库伦周边竟然没有挖战壕,也没有设置障碍物。
第一步兵大队和第步兵大队排开阵势,两挺哈奇开斯机枪被架在正面,阿布拉姆带着游击队游弋在外,四头战熊也都跟着骑兵散去了,面对库伦守军,疏忽大意并不可取。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一个骑者举着锦稠黄帆大叫着,朝着莫然的而来。
“有意思!”莫然笑着让弓箭少女放下弓箭,士兵们让开道。
大战在即,自己已经兵临库伦了,竟然还有人来传信,这节奏真是怪异。
蒙古马的形象实在不佳,一个魁梧的汉骑在上面,和骑着一头毛驴没什么区别,腿部要弯曲着,才能把胯部落到马背上,这对于身材中上的人来说,比跑步还要难受。
“谁是恰克图的莫然?”骑士跑到阵前二十多米处,大声喊道。
恰克图已经被自己统治近两个月了,以库伦和恰克图的商之兴,再加上晋商商号的传达,相信各方的关心人物都知道了“莫然”这个名字,若是李二或者那个大盛魁商队的人口头在走些风,说不定已经有人知道自己是广西人了。
步队排成米长阵,依靠随行的马车构筑了简单的防线,莫然身后也升起了镰刀锤旗,相信那个骑士定然看出那里是自己带的位置了,现在还这般大喊,心思就有些邪恶了。
虽说步兵中汉人虽然占据了多半,可是俄国人同样不少的,尤其是在中央位置,霍尔夫和许多军官(征召兵)都是白人样貌,那骑士若是认不出自己,莫然敢把眼睛挖给他。
“谁是莫然?”骑士再次问道。
莫然轻驱战马,出头一个马身,微笑着应道“我就是莫然,不过我现在更希望别人叫我柯达斯・铁克。”
“背宗忘祖的东西!”心中咒骂了一声,那骑士冷哼道“中央驻库伦办事大员,兼任都护使,陈毅陈将军想邀你进城谈一谈。”
愕然一愣,莫然回头望着自己阵型严整的军队,已经瞄准最高的甘丹寺的大炮,准备妥当的机枪,实在搞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嚣张,他难道没看出来自己是来打仗的嘛?
“进城的事情不急,等我击溃了眼前的蒙古军队,陈将军不请我,我也有进城的。”莫然笑道“对那位活佛,我可是心仰已久。”
“你……”骑士怒容一闪,很快就收敛了下来。
别看现在的蒙古军队像模像样,可是真要打起来,这些人是什么水平,骑士很清楚,不用多,只要中央军一个骑兵连,他就有信心把这些全副武装的骑兵当做羊群一样放牧。至于那些机枪,在草原上,它们的用途有限。
“我会把你的话,如实禀告陈将军,不过还请稍待片刻,不要妄动刀兵!”骑士沉着脸说道。
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莫然也很好奇那位陈将军要搞出什么花样。
骑士的性挺烈,得了莫然的确认,调转马头就扬鞭而去,马蹄弹起的雪渣,都溅到了莫然的马头上。
莫然的眸里闪过一丝苦涩,他有些佩服这个骑士,可如果换成了他,身后站着自己的祖国,那怕国力虚弱,莫然也敢当面抽一个“卖国贼”。只是现在自己成了他们眼中的“卖国贼”,心中总是有些虚的慌,就算是手握上千兵勇,他竟然不敢大声呵斥那个嚣张的骑士,更不敢放冷枪。骑士就像是阳,荡平了所有的阴暗心思。
拥有疯狂信仰的军队,定然有着可怕的战斗力,早期的十字军如此,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军队也是如此,可是到了喇嘛教就变了味了。
对比蒙古和**的历史,任是谁都不得不服,喇嘛教是个和平的宗教,他能让任何凶悍善斗的民族变成柔弱的牛羊。如果给宗教颁发一个**,喇嘛教绝对当仁不让。
又是一队骑兵,只是数量少了很多。
骑队停在乘坐撵车的喇嘛身边,双方交流了一会儿,蒙古骑兵才让开道,放骑队穿行。
上次那个骑士的身影再次出现,只不过他落后了一个中年人半个马身,似乎很恭敬的样。
那个打头的中年人,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质彬彬,有股儒雅之气,只是皮肤稍显黑了些,应该是被草原上的阳晒得了。
两人在行途中低语了两下,骑队就径直朝着莫然而来。
还在十多米外,骑队就止住了马蹄,中年人朝着莫然拱手道“这位就是莫兄弟吧?”
莫然微眯着眼睛,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中年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教书先生,而不是北洋中将,不过莫然也没有奇怪。北洋军是儒家气息很重的军队,那些有名的军官,很多都是自由诵读儒家经典,直到教育改革之后,才进入新式堂。而这些新式堂同样很看重儒家经典,所以民国的将军里,相当一部分都有股气。
“我就是莫然,你就是陈将军吧?”莫然笑道“我在恰克图就多听闻将军的大名,许多商人都很推崇将军。”
“是嘛?”陈毅对此的兴致不是很高,直接开口问道“不知莫兄弟不远千里(实际五多里),冒着严寒奔赴库伦所谓何事?”
陈毅担任库伦办事大员,都护使的时候,黎元洪是大总统,两人算是同乡,也是同党,“府院之争”后,黎元洪失了老好人的性,直接回老家罢工了,认识冯国璋等人如果电请,也没见他再出山。这样一来,本就和黎元洪不合的段祺瑞自然不会优待“黎大总统”的的同党,多次发给陈毅的电报都是用词严苛,也使得这位都护使心气大损。
“我的商队在库伦北方两多里处遇袭,有证据表明,正是库伦的骑兵营出动所为。”
“该死的拉布敦,到底没有给我说实话!”陈毅脸色一黑,气的心中狂骂拉布敦。
“据我所知,库伦的骑兵营只有一个,他们是活佛的法卫,从来不曾离开过库伦,莫兄弟的证据怕是不准吧?”陈毅按下闷气,强笑道“我可是记得北方有不少悍匪,而且哥萨克的名声也不怎么好,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做的?”
摇了摇头,莫然道“我有切实的证据,我的军中,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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