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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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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倒不在意,只是垂柳看着好似有些许不舍。这个茶馆好歹也是二人相依为命至今据点,如今说弃就弃确实舍不得。
花色安慰垂柳道:“等到了那边我们盖个更大一些的屋子,垂柳也是大姑娘了,以后是要许人家的,不能再与姐姐共用一个屋子了。”
花色说的本是逗笑话,谁知道垂柳眼眶泛红,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花色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装病,将垂柳搂进怀里哄着。
垂柳哭了半晌才道:“我是舍不得,姐姐不要笑话我才好。”
花色松了一口气,想说些安抚的话却被外面嘈杂声打断。
外面来了一些士兵,像是来买茶的。花色与垂柳出了去,服服身子笑道:“近日忙着收拾行李没有开张,几位兵爷若是不嫌弃妇人这就去烧水泡茶,还请等上一等。”
士兵们没有嚣张跋扈,客气的拱手道:“是我们叨扰了,劳烦大姐。”
花色退了出来劈柴烧水。好不容易烧了水,外面又是聚了不少将士,其中就有之前穿牙色的郑姓公子。
花色叹气,这壶水怕是不够,但已经出来了,只好拎着大茶壶上前,花色走得慢,头上的白色布条还未拆下。那郑姓公子见状连忙上前,接过花色手里的茶壶道:“麻烦大姐了,大姐带着伤还给我们烧茶,真是多谢。”说着鞠了一躬,而后抬起眼来看向花色。
这一看便愣住了。
………………………………
第六章 人心不足
花色手中的茶壶被夺了去,正要道谢。抬眼便看见眼前的男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立马心里就一阵不快。这男子……莫不是轻浮之人吧?
眼前的男子唤作郑幕之,是见过花色的。新年守岁时曾在白府见过花色,那时秋允画闹得厉害,花色自然让众人多看了好几眼。
白君泽不是说花色已经故去了吗?难不成自己听错了?不管如何还是要问上一问才好,于是便开口问:“大……姑娘看着面善,我们可曾见过?”
花色如今不比之前,警惕的回道:“郑公子说笑,前两天不是在衙门口见过么?”
郑幕之被堵得无言,讪讪一笑说:“惭愧!郑某失言了。”
花色不在意的笑笑,道:“我再去烧些水来,官爷们稍等。”
花色确实不认识这人,那场在白府摆的宴席花色一门心思全挂在饭菜够不够,合不合胃口等一些事上,后来被秋允画折腾的够呛,白芷介绍一圈下来花色也就记住秋允画,还是之前结下梁子的。
花色不认识,郑幕之也有些不确定。那会儿花色是覆着面巾的,后来虽说不小心掉落也因为额上的鲜血模糊了面容。不过,二人在当时算是有交流的,所以郑幕之有些印象。可是看到眼前的老板娘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又没了底气。
眼看花色就要走出大堂,郑幕之大喊一声“女公子!”
花色身子一怔,随即想起来眼前这人。当下脸色大变,竟是急匆匆掀了帘子进去内室。
因着花色这一动作,郑幕之反而确定了眼前之人就是花色。
郑幕之本就是谦谦君子,哪里会让花色难做?坐着和其他人侃侃几句敷衍着走了。郑幕之不是好管闲事之徒,只是出于好心,想将这事告知白君泽。毕竟,当初无意中说起来花色,白君泽的惋惜之情是做不得假的。
花色进了屋子后心里七上八下满是不安。这种不安倒不是怕见着白君泽,更多的是不想平静的生活受了打扰。
垂柳也看出来花色面色不好,劝着花色歇下,自己烧了水去伺候外面的官兵们。好在外面的人只是歇歇脚,没一会便走开。垂柳得了闲连忙进来看花色。可是花色已经睡过去了。
花色这一觉直睡到第二日,起来时有些头昏脑涨不甚舒坦。将屋里打扫了一番吃过早饭后有身穿铠甲的士兵推门而入,喊道:“这里可是花氏花色的住所?”
花色连忙应是。
士兵道:“你与我们走一趟。”
花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垂柳听了也从内室出来,紧紧攥着花色的衣服下摆不愿意放花色走。
士兵们见状道:“你们莫要怕,只是找你们确认一些事。”
垂柳这才松了花色的衣裳,但是还是执意要与花色一道。过来叫人的两位士兵倒也好说话,没有丝毫不满便同意了。
两位士兵将花色与垂柳带到了衙就没了踪迹,花色不明所以,正好县令也踏门而入。见了花色二人有些不明所以,冷声道:“你们缘何在这里?”
县令对茶馆的印象还算不错,说来要多亏花色那大半的收入。本来花色是不喜欢做那些勾当的,只是架不住有人一而再的捣乱。再后来也知道了一点门道,所以趁着县令夫人出门游玩时“巧遇”,再后来时常走动,东西也没少孝敬。茶馆这才安生下来。
花色见到县令行礼道:“是官爷带我二人过来的。”
县令哼一声,也不追究,径直进了大堂。
到了里面才发现还有人。堂上是穿着铠甲的军爷,郑幕之坐在师爷的位置上。原来的师爷正手足无措的站立在郑幕之身旁。堂下则跪了赵氏与苏氏二人,此时正瑟瑟发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县令一进门便拱手对着台上的军爷行礼道:“军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台上的军爷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板着一张脸看着甚是可怖。扫了一眼县令道:“县令来了正好,堂下贼人竟然冒领他人的补贴资金,大人可要好好审查一番才好。”
县令身子一僵,而后陪着笑道:“一定!这种小人自然要严惩。”
花色了然,与垂柳正面面相觑。堂下跪着的赵氏与苏氏已经嚎啕大哭喊着冤枉了。
坐在堂上的军爷一拍惊堂木,生生将哭声压了下去。花色见状拉着垂柳跪下,这时候还是老实些为好。
堂上的军爷没有让位,右侧的文案那里郑幕之也没有让位。县令与师爷二人都是面露苦涩,硬着头皮办起公来。先是师爷将事情唱了一遍。大抵与军爷之前说的没差,其他的信息也没有再听到。
花色自然知道不会轻易将自己叫来,这跪在堂下的两人也只能说她们贪心不足了。县令平常糊涂,关键时刻却不敢糊涂,有模有样的审问起二人来。只是赵氏与苏氏一味的喊叫着,生生将这庄严肃穆的办公县衙变成哭丧的灵堂。
县太爷也不笨,大喝一声道:“你二人如何冒领他人津贴?还不快快从实招来!若敢有半句假话,大刑伺候。”
说着,两边的衙役也升起堂威来。
两个老妇人哪里见过这阵仗?瑟瑟发抖的说不出话来。垂柳倒是不耐烦的撒起泼来骂道:“你们两个虎姑婆可是顶了我姐姐的名义拿了属于我们的津贴?真是不要脸!”
县令喝一声大胆!垂柳撇撇嘴,不甘不愿的闭嘴。
也不知垂柳这么一出是怎么刺激那苏氏,苏氏骂骂咧咧道:“大人冤枉啊,我们怎么是冒名顶替?这婆娘是我家未过门的媳妇,大人明鉴啊。”
赵氏被这苏氏一说,便也说花色时苏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咬着牙不松口,誓不认罪。
花色暗自冷笑,也不张嘴,自顾自的垂泪用袖口抹眼角。若是今日只有县令在,为了息事宁人可能就算了。但是有郑幕之与堂上的军爷,二人都是奉旨前来的,若都是糊涂办案,相信宁皇也不会叫他们来办这差事。
果然,堂上的军爷喊了声肃静,问起花色来。
花色哽咽着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成分,又隐了一些得罪人的话,道:“还请军爷明察,小镇上的相邻都是可以作证的。”
垂柳也跟着抹了两滴眼泪道:“这是欺负我家姐姐良善,若是家里有个男子也不至于这么窝囊。”
………………………………
第七章 苏卿
垂柳说完只听堂下一阵哭声,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县令被吵得头疼,脸色变了几变,只是不便发作,又生生忍了下去。
堂上的军爷一拍惊堂木,大喝:“肃静!公堂之上岂是你等撒泼之地?”
赵氏爬上前两步大喊冤枉,若不是离得远怕要抱着军爷的腿哭诉了。苏氏也不甘示弱的大喊冤枉道:“青天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这泼妇胡言乱语欺辱我们。她确实是我家未过门的儿媳,连聘书都收了的,怎么不算?”
花色暗自啜泣,不言不语。垂柳却不依不饶的骂道:“人在做天在看!说话要凭良心。莫说我家姐姐跟你们没关系,就是真与你家儿子是未婚夫妇,你也没道理拿她的津贴,还没过门呢!你便这般欺辱我姐姐,若是真的过门还得了?”
而后又是一阵唇枪舌战,苏氏与赵氏一口咬定花色与他们有关系,垂柳一个劲的说没有。吵了半晌,堂上的惊堂木又是响彻衙内,堂上的军爷道:“肃静!”
又是一阵清净。
花色见状哽咽道:“实不相瞒,妇人确实与他家没有关系。不信大人可以请苏家公子过堂,劳烦大人再找几个与我相当的妇人,那苏家公子必定认不出来。”
赵氏与苏氏一阵惊慌,堂上的老爷觉得可行,与郑幕之对视一眼点点头。郑幕之便嘱咐人去叫苏家书呆子前来过堂。
这来回有二十里地,趁这功夫郑幕之便提议道让大家歇息片刻。军爷也是没意见,让两边升堂威的衙役分别带人前去休息。
郑幕之自己则跟着花色一道走,无人时便吩咐道:“一会你换身装扮,就扮作小厮吧。”
后面的话郑幕之没说,花色却能猜的出来,暗暗在心里道这人心思缜密。没过一会,衙役过来请人去过堂。花色已是换了男子的衣服,与先前安排的人一道进了衙内,站到郑幕之身后。
等站定,花色被堂上站的男子引去视线。男子穿的衣裳比较苏氏来说好的太多,只是低着头,脚尖一直不安的磨蹭着地,时不时的抬眼向外面看去,也不知道在张望着什么。
堂上的军爷喊了声:“来人可是苏卿?”
那人被吓了一跳,是真的结结实实用身体表现出来的惊吓,瞪大眼睛看向军爷道:“我……小……是在下!”说话唯唯诺诺,一点也没有花色想象中的跋扈样子。
“大胆苏卿!你缘何不跪?”县令喝一声,苏卿身子一抖,小声道:“娘亲……说……说我是秀才,见了官可以不跪的。”
县令自然知晓苏卿不是秀才,自己见了堂上二人都是要作揖行礼的,哪里能容许苏卿不跪?于是喝道:“苏卿!慎言!”
后面的话却被堂上的人喝止住了。军爷明显有些不耐,只是对苏卿道:“下面哪个是你未婚娘子?你指出来!”
苏卿吓了一跳,不确定的回头看一眼,后面上来的有四、五名女子,皆是不施粉黛,穿着朴素。苏卿只是匆匆扫一眼就对着军爷道:“在下确实有过未过门的妻子,只是两人有缘无分。她已嫁做人妇。如今苏卿……没有婚约。”
这人倒是实诚,也不知是苏氏自作主张还是这人是个实诚的人,总之算是真相大白。再后面的事就不与花色与垂柳无关了,传罪妇上堂,指控罪行,画押、入狱。被冒领的津贴也由衙役送上门。总之算是解了恨。
只是没想到第二日一早花色开门有不速之客。这人便是苏卿,大概来的时间久了,抱着手臂蹲在花色家门前,看着倒是可怜。见花色开了门,站起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可是花家大姐?”
大姐?花色蹙眉,这人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岁,哪里来的脸皮喊自己大姐?
苏卿也不会看人脸色,只是自顾自道:“苏卿替家母向大姐道歉,让大姐受了委屈实在对不住!”
花色不答话。
苏卿有些讪讪的继续道:“只是家母年岁已高,受不得牢狱之苦。苏卿愿意替家母受罚,还请大姐成全。”
花色一头雾水,而后面无表情道:“又不是我将人打进牢狱的,与我何干?”
苏卿张张嘴,不知从哪里说起。
这时不知从哪出现的郑幕之倒是接了话:“他昨日来求我,看他也是一片孝心,所以就给他指了一条路。”
花色了然,眯起眼睛道:“既然知道是我受了委屈,我又为什么要饶过她?”说完利落的转身进门,语气说不出的乖张。
留下后面两个有些怔愣的男子。
郑幕之倒也看的开,哈哈一笑后对苏卿道:“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态度,心诚则灵。你好自为之。”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也不知道苏卿领悟了什么,对着郑幕之离开的地方深鞠一躬,抬脚进了花色的茶馆。
一连几日,花色起床开门时都能看见苏卿等在门外,而后跟着花色进了屋子,烧水、劈柴,什么事都抢着做。等花色要关门时又不声不响的出了门。
垂柳觉得别扭,说了好几次要撵走人的话,被花色拦了下来。说实话,花色不讨厌苏卿,这人有情有义,又是孝顺的男子,做起活来也是利落的紧,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架子十足模样。只是大好的青年生生被他母亲给毁了,说来也是让人扼叹。
没过几日,花色等人可以迁移了,谁曾想早上开门依旧看见苏卿,而且脚旁还放了一个包裹,明显是要跟着花色二人一道走的意思。
垂柳大惊,指着苏卿道:“你怎么在这?昨日不是与你说了不要再来么?”
苏卿鞠躬道:“家母做了错事,苏卿理应代为偿还。”
垂柳呸一声,骂道:“你只是过来蹭饭的吧?你来了后我们开支多出来一倍,你说说,你是替你老娘道歉的还是替你老娘恶心我们的?”
苏卿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耳根也红了一片。如今这样的男子还真是少见,倒是个不染世俗的……有男子在身边倒也好,花色走向柜台拿起算盘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要是愿意跟着便跟着,我每月付你工钱,除去你的开支,剩下的每月月底给你。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走我也不拦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苏卿倒没想过花色这般说话,深鞠一躬道:“老板娘请说。”
花色勾起笑道:“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苏卿竟然老实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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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配婚
一路舟车劳顿,有了郑幕之的帮助茶馆里的所有东西算是折现换成银钱了。倒是方便了花色。垂柳在花色耳边直夸郑幕之不错,听那意思有将花色与郑幕之凑成一对的想法。
花色没好气的白了垂柳一眼道:“你觉得我的身份与他相符么?”
垂柳便不再说那话。
因着是迁徙过来的,所以这边也唤作垂柳镇。提前过来的人家大多忙着修葺房屋。房屋看着倒是不错,但是毕竟是忙着赶出来的,有些细节方面还需自己动手整理。
花色一行人进镇便有人领着,按人头分配屋子。都是不认识的,也没有特意照顾之说。不过花色倒是分了一间不错的屋子,依山傍水,屋后还有一片竹林。
垂柳与花色收拾房间,苏卿则借了梯子修葺房屋。若不是知道苏卿其人,单独见上还真未必能认出来,哪里有想象中的读书人架子?约过了十几天,整个小镇就没了生分,炊烟袅袅,人声笑语又是一片和睦景象。
没了茶馆,清闲的日子反倒让花色不适应。于是便与垂柳商量着做些什么,垂柳无奈的道:“我也只会端茶递水了。姐姐你怎么想?”
又是将难题给了花色。花色也没想出来做什么,一时被垂柳问住了。
晚间时分,二人已是睡下,花色迷迷糊糊中被垂柳推醒,垂柳笑着道:“姐姐,我们开医馆吧。”
花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点了点垂柳的额头道:“你就不能明日再说?现在什么时辰了?非要将我吵醒?”
垂柳讪笑了两声,自觉地躺下没再做声。
花色被吵醒没了睡意,想着开医馆的可行性。这几年来自己潜心研究医术是没错,也拜访过不少大夫,疑难杂症也碰到过,但是要开医馆……便没了信心。这医馆与旁的不同,若是开错方子、抓错药那都是人命……
想到这花色叹一口气,还是不自信。
花色一连想了几日,最后还是决定开医馆。垂柳小镇的大夫年岁已高,也没有个可以继承衣钵的传人,不知将老大夫接过来坐镇如何?
想着花色便与垂柳说了,二人一拍即合,吃过饭便往老大夫那里赶去。老大夫倒也好说话,只是有些狐疑花色的本事。花色笑着道:“所以才请您指点一二,老先生是有真本事的,我要是看错病还请老先生不吝斥责。”
一番话说得老大夫心情甚好,斟酌一番也同意了。
与老大夫约好第二日再来,花色与垂柳便告辞了。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就看见苏卿急急迎了上来,脸上的表情很值得探究。
垂柳挡在花色面前道:“你做什么这般慌张?”
苏卿皱着眉,也不矫情,直说:“官府来人了,是……是官媒。”
苏卿说完不仅是垂柳就是花色也脸色大变。“官媒不是为未婚配的男女牵线吗?我已成过亲……怎的会找我?”
苏卿抿唇道:“说掌柜的守寡已久……”
花色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还是垂柳反应的快,骂道:“放屁,整个宁国还没有逼着**嫁人的先例。定是有什么阴……”
垂柳的声音过大,花色连忙上前捂住垂柳的嘴。而后对苏卿道:“你就说我与垂柳去山上采药,一时回不来。”
苏卿应了,从口袋掏出一些银钱与干粮道:“不告而取,实在是情非得已。”
花色有些诧异,接过钱对苏卿道:“多谢!”对苏卿的印象又是好了几分,心细、不迂腐、知道轻重!
苏卿道了声:“苏卿定会好好看家。”而后拱手回去。
花色与垂柳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两人一合计,干脆去了老大夫家,借了箩筐真的上山采药去。不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
上山时候,两人又不敢走得太远,实在是怕山中的野兽,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莫要受了伤才好。
天黑后,两人背着药材偷摸回家。屋里倒是有烛光,花色正诧异呢,苏卿推门而出。衣裳穿戴整齐,显然是准备出门的样子。见到花色二人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道:“回来就好。”原来是准备出去寻她们的。
三人坐到一起没了言语,还是垂柳满是不忿的问:“到底是谁做出这般事来?县令不是还未过来吗?”
苏卿对着二人行一揖大礼道:“官媒说是奉县令之命过来的。想来是之前因着我母亲之事让县令大人受了责罚……大人本就是心胸狭隘之人,因此便怀恨在心,连累掌柜的了。”
苏卿猜测的倒是**不离十。花色也想到了,长叹一口气道:“如此的话,该如何是好?”
苏卿低头思索半晌道:“掌柜的若是信得过苏卿,这件事便由苏卿替掌柜的解忧。”
垂柳连忙看向花色,面上满是不同意。花色不管她只问:“你要如何解决?”
“告发!”苏卿道。
花色颔首,赞赏的看一眼苏卿道:“如此,多谢了。”
第二日官媒依旧找上门来,花色也未躲,见面后官媒道:“下月初五是好时辰,你准备准备。”竟是连对方是谁也未告知。
花色未说同意,也未说不同意,只是等着苏卿的消息。若是这人能将事情办好,花色定是要向郑幕之举荐此人的……花色也不怕见不到郑幕之,既然郑幕之见到自己了,肯定还是要见上面的。
当然花色也不是只等着苏卿的消息,自己也是做了一番准备。这准备自是要利用舆论于县令施压……群众心理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有第一个人说花色可怜,自然就有第二个说。
有第一个人说县令不好,他生平做的坏事都会浮上水面……也是怪县令本身不好,若他真的是为民请命的好官,当然不会有那么多民怨……
县令得知消息已经回来了,要是原先,这样的小事,自然入不了他的眼,只是如今紧要关头,一点错也容不得,毕竟事关身家性命的事。回来的当天便传花色过去,花色冷笑一声,丝毫不惧的随衙役去了崭新的衙门,说来花色还算是第一个进这衙门的平民……
到了县衙,堂上衙役看见花色便升起堂威,县令也是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堂下罪妇还不快快服状认罪!”
外面围了不少人,花色余光看见垂柳对自己打手势,当下心里更是有了几分成算。
万事俱备,只是等好戏上场。
………………………………
第九章 对薄公堂
花色与垂柳说过,若是苏卿回来了就给个信号。而且垂柳比划的明显是两个人,如此花色底气更是足了。花色一直秉持着民不与官斗的原则向来是能避就避。能在这边定居一方面是缘分使然,一方面便是因为这县令不是好女色之徒。说两句自满的话,花色姿色不差,又是独身一人,实在是被人骚扰的怕了。
县令喜好男风在小镇上已不是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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